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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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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他看见,两条恶犬在花园撕咬,爷爷抱着西辞坐在很近的地方,观赏。
鲜血染红了青青草地,获胜的恶犬身上鲜血直流倒地不起,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他脸色煞白,胃在翻腾。
因为他看见爷爷握着西辞的手,西辞的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军刀,插入了那条获胜的恶犬身体里。
“它不是赢了吗?为什么还要杀它?”
“因为它受伤了,即使受伤,放走它,它也活不下去,语气让它死在外面,还不如让它死在家里,咱们还能给它安葬,你做了一件好事。”
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西辞手上沾满了血,他随手在衣服上擦拭干净,眼神在遥望四处时,元慎知道,他是看见自己了。
可西辞眼神毫无停留,从他身上掠过,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晚上回来,西辞依然高烧,醒来之后依然黏着他。
他如往常一样拍着惊恐的西辞入睡,脑海里,眼前,却是西辞漫不经心将手上的血迹擦在衣服上的样子。
那么熟练的习以为常,一点也不抗拒。
他看着西辞安然入睡嘴角带笑的脸,又想起半夜时分哭着醒来的惊慌失措的脸,元慎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所以他帮着顾又臣,把西辞‘偷’了出去。
“多重人格是可以被治愈的,杀死其他人格,当身体里只剩下一个人格时,他就被治愈了。”
西辞蜷缩在元慎怀里,像是小时候,寻求安全感。
姑姑和姑父在乎西辞,爷爷喜欢那个能毫不犹豫将刀捅进苟延残喘的恶犬肚子里的西辞,而胆怯软弱的小西,只有他。
窗外月色隐入大片的乌云里,看起来,明天应该是个阴天。
***
翌日一早,元慎的房间被粗鲁推开,房门被推开的时间发出一声巨响,吵醒了床上的两个人。
西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肘撑着上身去看顾南歌,打着哈欠,“哥,早。”
顾南歌脸色青白,“早?顾西辞,你给我醒醒!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
西辞扭头,与刚睡醒的元慎四目相对。
西辞低头看被子里,自己两条腿缠在元慎身上,两人紧贴,能想象昨晚上两人是如何亲密入睡的。
西辞大惊失色,扒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指着元慎,“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
顾南歌恨铁不成钢拧着他耳朵,“你还有脸怪人家,这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梦游了?自己好好的房间不睡,非得和人挤一张床?!”
西辞对昨晚是怎么过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惊恐之余在元慎面前只好配合顾南歌演下去。
“可、可能是我昨晚上上厕所,回房的时候走错了房间,抱歉啊表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
元慎并不怪他,“没事。”
顾南歌拎着他就走了,推到房间门一关,就开始审。
“昨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就到了元慎房间里去了?”
西辞刚想开口,顾南歌凝眉,“别和我说你走错了房间那一套,说实话!”
西辞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房间,没印象。”
“难道是他?”
西辞一口否定,“不可能!他出来的话我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莫非……”
“是小西?”
“小西?”
两人异口同声。
“把他给忘了!”
西辞和顾南歌一致以为小西只有在喝醉后才会出来,长期以来误认为酒是诱发小西出来的原因。
是他们自以为了。
不过好在没发生什么事。
“算了,应该没发生什么,以后你自己注意点。”
西辞点头,对他而言,小西并没有什么威胁,只是他不太明白,小西怎么就这么黏元慎呢?
下午时候,西辞接到胖子电话,说他生日,想让西辞过去庆生。
西辞电话里问他,“十八岁?”
胖子很不情愿说:“十八岁。”
西辞乐了,敢情胖子还比他小。
这生日得去。
西辞给元皎打了声招呼,去参加胖子的生日。
胖子在江城这边没多少朋友,家人又不在身边,一个生日过得凄凄惨惨,就几个相熟的同学。
西辞到了酒店门口,给胖子打电话,让他出来接自己,西辞倚在一柱子后看酒店门口,硬是看了十几分钟,也没看到胖子人影,没耐心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铃声在他不远的地方响了起来。
西辞看着面前这个瘦得不成人形的人,震惊到无以复加。
也不能说是不成人形,只是对胖子来说,瘦了不止是一圈。
从前胖子是两个他,现在就顶多就一个四分之一他。
特别是脸上,曾经被肥肉挤得没影的眼睛得以重见天日,五官在肥肉的消弭下,显露真身。
“胖子,你抽脂去了?”
胖子一拳揍了过来,不轻不重砸在他肩上,“胡说八道什么,这可是我这么久以来锻炼的结果,怎么样,帅不帅?”
西辞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挤眉弄眼,好笑又为他感到高兴,“帅!今天你生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生日快乐。”
西辞递过去一个礼物,胖子推脱,“咱们什么关系,还送什么东西。”
“接着吧,不是什么好东西。”
胖子打开一看,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只钢笔。
西辞到了,胖子请的人这才到齐了,一群年轻人在包房里吵吵闹闹,年轻气盛精力无限,胖子知道西辞不喝酒,早让人把酒换成了果汁。
可西辞端着那杯果汁,沉默的放下,找了个空酒杯,倒了杯酒。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西辞笑笑,“今天你生日,不喝酒多扫兴?”
胖子大为感动,“行,喝!今晚上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西辞掏出手机,点出一个联系人给他看,“待会我喝醉了,你就帮我给这个人打电话,让他来接我,看清楚了吗?”
胖子看了一眼通讯录上的人,拍着胸脯打包票,“行!”
西辞一杯酒一饮而尽,第一次主动意识喝酒呛得他眼睛都红了。
“慢点,你不会喝酒就慢慢喝。”
西辞笑笑,又倒了一杯,“胖子,生日快乐。”
胖子也喝得够呛。
一屋子人,饭菜没吃多少,个个学着大人,喝了个烂醉如泥。
西辞坐在椅子上,怀里抱了个空酒瓶,胆怯看着四周。
胖子醉眼惺忪,摇摇晃晃拿着西辞的手机翻通讯录打电话。
“喂?那个……嗝——麻烦你来一下岳芳阁,西辞喝醉了,让你来接他。”
第五十九章
一房间的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站都站不稳; 西辞坐在这群人中间,怀里抱着一空酒瓶寻求安全感,眼睛不安的四处乱晃,没有喝太多酒的他,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胖子摇摇晃晃拍着西辞肩膀,打着酒嗝,“西辞,别急; 你那谁……马上就来了。”
西辞战战兢兢地坐在那,眼神牢牢钉在门口方向。
他心理年龄太小了,对周遭未知的一切怀有极大的俱意。
胖子醉醺醺靠了过来; 与他勾肩搭背想说点什么。
胖子那体格虽然瘦了不少,但在小西看来; 仍然是一座庞然大物; 且抗拒和陌生人近距离接触的他吓得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双手绞在一起,惶恐不安地看着胖子; “我我我……我去外面等慎哥哥……”
说完,还不等胖子反应过来,小西急匆匆离开了房间。
沿着走廊往外走,一群人说说笑笑迎面而来; 西辞战战兢兢贴墙低头站着避让,那一群人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句西辞; 所有人目光集中到了西辞身上。
小西在这目光下无所适从,戏谑的笑声传来,有人玩味说了句:“宋骁,你弟弟。”
被人簇拥在中间的是宋骁,可宋骁只是冷冷打量了西辞一眼,之前西辞生日时将脏水往他身上泼这件事宋骁还耿耿于怀,这段时间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胸闷气短。
宋骁没说话,其中几个人胆子大了些,一人一边将西辞夹在中间,生拉硬带的将人带去包间。
小西慌地挣扎,发出小猫似得尖叫,惊恐望向四周,“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几个人都惊讶了。
“小豹子成小猫了?装可怜?”
宋骁也不由得凝眉。
“我……你们放开我,我要慎哥哥。”
“慎哥哥?叫的这么亲密,哪个慎哥哥?”
宋骁眉心拧得越发厉害。
如果他猜得不错,西辞说的慎哥哥说的应该就是元慎。
才回国不久的人,叫的竟然这么亲密。
宋骁尤为不悦,吃味得很。
“你们先进去,我待会就来。”
众人意味深长在宋骁和西辞身上转了两圈,吹着口哨进了包间。
只剩下宋骁一个人,小西压力小了不少,怯怯看了宋骁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先走了。”
宋骁伸手将他挡在面前,目光不善看着他,“怎么?这么不想看见我?”
西辞低着头,心慌不已,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你怎么了?”宋骁越发疑惑,在他面前,西辞向来张牙舞爪,从没见过这幅瑟瑟发抖,仿佛受了极度惊吓的模样。
他靠近西辞,很自然地凑到西辞颈脖,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喝酒了?”
这一靠近,西辞越发慌张。
“原来是喝了酒,”宋骁又笑了,靠近他,“是豹子就别装,你这个样子,更让我想上你。”
小西心一跳,眼神越发惊恐,可在宋骁眼里,却是受惊的小鹿般,心底蓦然升腾起一股难言的邪火,烧的他眼睛都红了。
“西西,十八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西惶惶不安,四周寻求安全感的瞬间,看见了拐角走进来的人。
元慎风尘仆仆赶来,西辞一见他,眼睛都亮了,仿佛来了勇气,迫不及待推开宋骁跑了过去,死死抱住元慎腰部位置不撒手。
元慎被他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瞧,宋骁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眯眼看着。
宋骁眼神在西辞和元慎身上转悠,瞧见西辞这么一副满心依赖的模样靠在元慎身上,看两人这样子,关系怕是不一般。
宋骁心里从西辞生日后压抑的一腔怒火怎么也按捺不住了,冷笑道:“元先生来得好巧啊。”
元慎忽略宋骁语气不善的话,低头看着西辞脸颊的红晕,凝眉,“怎么喝酒了?”
小西低着头,瑟瑟发抖吐出几个字,“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的朋友生日,所以喝了一点。”
被忽略了的宋骁格外不悦,扯了胸前的领结,“元先生和西辞好像很熟?”
元慎笑道:“小西是我弟弟。”
宋骁冷笑,弟弟?西辞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兄弟这关系,能信?
“弟弟?不知道你是西辞哪门子哥哥?”
“表哥,”元慎淡淡道:“小西的妈妈,是我姑姑。”
自元慎回国,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元家年代久远,与元皎那层关系自然也没人知道。
倒是宋骁,听元慎这话,楞了片刻,“表哥?姑姑?亲的?”
元慎冷冷望他,“不然呢?”
宋骁被这话问地噎住了。
小西靠在元慎身上,似是有了靠山,眼神不如之前那般胆怯,低声道:“哥哥,他刚才说、说想上我。”
两米之外的宋骁,是清清楚楚听见了的。
告状?
宋骁看着元慎将西辞护在身后,攥起了拳头,那气场与愤怒,逼得宋骁连连后退,“哪个……我开玩笑,表哥别介意。”
“开玩笑?”元慎揪住宋骁胸前,一拳狠狠砸在宋骁脸上,宋骁一声闷哼,鼻子登时血流不止。
元慎将他压在墙上,“那句话怎么说的?你在小西面前完完整整给我再说一遍!”
“误会误会,表哥,这真是误会!”
小西凑了过来,在元慎身后冒出个头来,委委屈屈小声道:“谁……谁是你表哥,你还要不要脸了?”说完,又对元慎告状,“他刚才说我十八岁了,还问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元慎眼光不善,“意味着什么?”
宋骁尴尬笑道:“表哥,真不是这回事,真是西辞听错了!西辞还小,我哪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真听错了!”
元慎对他的油腔滑调一点也不信任,“谁是你表哥?”
而与此同时,宋骁那群狐朋狗友见他这么久没回来,打开房门来找他,见着宋骁被摁在墙上这件事,七手八脚过来,“干什么干什么?放开他!”
元慎偏头看了一眼宋骁那几个朋友,低声对宋骁道:“你给我听好了,小西是我弟弟,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完,元慎冷哼一声,松开宋骁,护着西辞往外走。
宋骁那群狐朋狗友笑他,“宋骁,这人把他摁在墙上揍,还这么威胁你,不生气?”
宋骁拿手背擦去鼻子里溢出来的鲜血,看着元慎和西辞的背影,一本正经道:“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威胁?那是西辞表哥,和我说两句话能算威胁吗?还有,我这鼻子不小心撞的,别瞎说啊!”
“行行行,撞的!装的还不行吗?”几人嘻嘻哈哈话里有话,推搡着宋骁进了包间。
而带着西辞离开了酒店的元慎开车,空隙看了他两眼,恰好与小西偷瞄他的眼神撞个正着。
以为小西还因为刚才的事害怕,安慰道:“别怕,没事了,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小西紧抓着系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不……不是因为他。”
“不是因为他?”元慎有些奇怪,问他,“到底怎么了?”
小西低头深深埋下,声音颤抖,“慎哥哥……我害怕……”
“发生什么事了?”
小西哽咽道:“他……他说,说我骗了他,以后不许我出来了。”
“他?哪个他?”
“就是那个很凶的,他说那天我帮了西辞,所以、所以以后都……”
元慎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手中握紧了方向盘,沉默了片刻,俯身过去替他把安全带系好,安抚宽慰他,“小西,听我说,不要害怕,哥哥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治好你才回来的。”
“治好我?”小西望着他一愣,在恍惚的一瞬间又低下头去,声细如蚊,“小西生病了吗?”
“不,小西没生病,哥哥只是想让小西以后不用再害怕,没有人能再威胁你,哥哥已经联系到医生了,过两天他就会和你见面,到时候就能把你的病治好,以后就不用害怕任何人,身体里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小西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眼神犹豫,怯生生看着他,“只有我一个人?那、那他们呢?”
元慎沉默片刻,小西像一张白纸一样单纯,在小西面前,他下意识的将那些黑暗的一面隐藏,不想顾西辞小时候的一切再次在小西身上发生。
“哥哥也会帮他们找两个身体,你不用担心他们。”
小西仍然有些迟疑,“真的可以这样吗?”
“当然,哥哥有骗过小西吗?”
小西蹙眉,认真想了想,而后又认真摇了摇头,“没有,哥哥没有骗过小西,那小西相信哥哥。”
第六十章
因为酒劲; 一路上摇摇晃晃; 小西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到了元家小院,元慎将车停在路口拐角的地方,静静看着小西熟睡之后安静的睡容,长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上,蒲扇一般轻颤。
暮色四合,四周静谧一片,车内微弱的灯光印出元慎疲惫的脸色。
代表霍家与宋家的合作并不简单,白天费心费力; 晚上还要多做打算,大脑没有一刻的松懈,这么多天以来; 元慎感到了由衷的疲惫。
可很奇怪的是,在这么一种安静的情况下; 小西安静地睡在他身边; 在这么一瞬间; 元慎紧绷的神经蓦然松懈,全身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往后一靠,扯了领结,懒懒散散靠在椅背,长长呼了口气。
对于当年的决定; 元慎从来没有后悔的时候,那种情况下不把顾西辞送出去; 不止是小西,顾西辞也会疯的。
长期生活在血腥暴力之下,没有一丝温情的地方,所有的认知来自于元先生的教导,刻意的引导和填鸭式的灌输,才五岁的顾西辞,三观已经歪了。
他不知道顾又臣等人会怎么对待顾西辞那个人,而且他也不在乎他们会怎么对待,他在乎的,只有小西一个人而已,只要小西不受到伤害,一切都值得。
小院门口缓步走出来一人,靠在墙沿一侧,双手抱胸,目光冷清,直视元慎方向。
是顾南歌。
元慎与顾南歌交往甚少,除了小时候元家还没彻底倒台时,曾和顾南歌见过几面,但也仅仅是几面而已。
元慎自问从未得罪过顾南歌,顾南歌莫明的敌意,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驱车开进元家小院,顾南歌敲了车窗,将熟睡的西辞敲醒了。
西辞恍惚回神,看了一眼元慎,惊恐脸色之下,是背后津津冷汗。
“表哥,我……”
元慎温和道:“你刚才喝醉了,是你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好了,到家了,快回房间休息吧。”
西辞脑子混乱,喃喃点头后下车,想的却是刚才元慎和小西的那番话。
如果不是为了让小西出现,他是绝不会沾一滴酒。
那几杯酒其实并没有醉,他只是想知道元慎的来意,所以才装醉,让小西出现。
果然,让他听到了元慎的真心话。
他的目的是小西,而且治疗的想法和其他人也是一样,杀死其他人格,只留下小西一个人,彻底治愈他!
而且听元慎话里的意思,已经找好了医生,而且近几天就会赶过来。
但西辞没有多少惊慌的意思,因为他为期半个多月的军训就要来了。
海滨大学的军训在开学前半个月,密闭式军训,这半个月,别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所以说,这段时间,是他最不担心的时间。
军训前一天,元皎在他的行李箱里塞东西,西辞站在一边,时不时扔出来几瓶元皎塞进去的防晒霜。
“妈,我这是去军训,又不是旅游,你给我塞防晒霜干什么?”
“军训天天在太阳底下暴晒,你受得了,你的皮肤受得了?晒伤了怎么办?”
西辞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顾南歌亲自把人送去的学校,若不是西辞严词拒绝,顾南歌只怕还要把人送去寝室。
西辞提着行李箱,在寝室门口看名单找自己的名字。
509。
西辞也没多看,提着行李上楼,寝室里已经来了一个人,正在那铺床,见着西辞,从床上跳了下来,笑道:“你好,我叫陈帆。”
是个很干净爽朗的大男生,笑起来脸颊有两颗酒窝,减龄又可爱。
西辞对他第一眼印象不错,很有好感,笑道:“我叫西辞。”
“你的床在这,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四年时间一起过,多多关照。”
西辞笑笑,没有多说,爬上床,有模有样的铺。
“也不知道其他两位室友什么时候过来,对了西辞,你哪一年的?”
“99年7月。”
“那我比你大,我98年12月的。”
陈帆似乎话比较多,“那你是海滨本地人吗?”
西辞想了想,严格来说,他不是海滨本地人。
“不是。”
“我也不是,我老家青海的。”
话刚说完,寝室又来了一个人,西辞回头一看,个子很高,目测估计185+,穿着很潮,身上穿着打扮的都不便宜,脸上没多少表情,看了西辞和陈帆一眼,将行李箱很帅地放他床位前,一言不发,又走了。
西辞与陈帆面面相觑。
“好拽啊这人。”
西辞点头,深觉如此。
这么拽的人一向不好相处,但好在那人看起来家里应该蛮有钱的,应该是不屑住寝室。
寝室里只有陈帆和西辞两个人,陈帆这个话痨只好逮着西辞说话,西辞时不时应两句,偶尔也懒得回答他,陈帆也不觉得尴尬,仍然自顾自的说下去。
西辞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坐下来休息会,将目光放在他隔壁床上。
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这人还没有过来,晚上还要去教室报道,还来得及吗?
陈帆也过来看了一眼空床上贴着的名字标签,“你说这个人怎么还不来?都快要去教室报道了。”
“或许人家请假了。”
“也有道理,我听说这个人是海滨第一名考进来的,家里还有钱,肯定是有点特权。”
听陈帆这话,西辞凝眉,“海滨第一名?谁?”
陈帆又看了眼写了名字的标签,“蒋明城。”
“谁找我?”门外一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西辞一愣,起身看了眼标签,上面写的还真是蒋明城三个字。
这么巧?他不仅和蒋明城同院同寝室,还隔壁床?
“你好,我叫陈帆。”
蒋明城懒懒应了一声,“蒋明城。”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第一名是吧。”
“嗯。”
“兄弟,厉害了,海滨大学这么高的分数线,硬是被你以第一名的成绩拿下了。”
蒋明城对此不置一词,将行李箱放到西辞脚边,故意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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