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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不能偏科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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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还有两张空着的病床,但他们都知道毕夏不会睡。
“要不你回家吧?”
毕夏提醒他:“晚上止痛药的效果就过了。”
下午也没疼死,应该一个人也没问题吧?
然而秋锒犹豫那么几秒的功夫,毕夏已经开始擦那张小床了,他准备挺充分,买了湿巾,还到病房门口挤了消毒液。
毕夏没说错,到了半夜止痛药时效过了秋锒果然痛醒了,他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他的腿被人架在火上当烤羊腿了。
砸吧砸吧嘴,忽略那是他的腿的话还挺香。
睡在这样的小床上,毕夏也没睡熟,半梦半醒间听到秋锒下床的声音,他坐起来。
“吵醒你了?”
“腿疼?”
“还行,我上个厕所。”
病房时三人病房,好在自带卫生间,卫生间还是靠窗的,病房被空气质量也不差。
毕夏扶着人到了厕所,秋锒忽然想到他同桌跟他不太一样的性取向,难得有点别扭。
毕夏主动说:“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喊我。”
毕夏站在门口忽然低头笑了,秋锒意识到他不一样了并且真的在避嫌。
他真是抬举秋锒了,秋锒洗完手被他扶着上床时就抓着他说:“一起睡。”
毕夏:“……”
折叠床确实窄,但病床也不过一米宽,两个人躺着,除非有交叠,不然空间上差别不大。
毕夏有些别样的心思,但这张床确实躺不下两个人:“你腿没打石膏,小心点。”
“要不我睡隔壁的床,你睡我这?”
“六点查房。”
“咱们早点换回来不就好了。”
毕夏还是摇头,秋锒现在是个伤患,毕夏不帮他,他连挪个床都做不到。
再次回归黑暗,没了别的事转移注意力,腿上的疼痛一下子又明显起来。
秋锒气若游丝:“毕夏?”
毕夏没应他,但是秋锒知道他没睡:“来说说话。”
“小夏?”
“夏夏——”
毕夏有点无奈睁开眼:“说什么?”
“喊夏夏你就应我了。”
“……别这么喊。”
“我觉得你挺喜欢的。”
“没有。”
“夏夏。”
或许是黑暗蛊惑人心,或许是秋锒的声音太温柔,撕开了一层层防御,毕夏轻声道:“太近了。”
“什么?”
“称呼,朋友不该这样。”
“嗯?”
毕夏心里有无数个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秋锒一直以为自己站在圆心,现在毕夏告诉他,还有更近的。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说话就有点冲了:“朋友不能喊,留着男朋友喊吗?”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从来没有因为性取向对毕夏说过什么重话:“对不起你不喜欢我……”就不喊了。
“嗯。”
秋锒刚升起的愧疚之情荡然无存,他忍着滔天醋意苦涩地想,或许这就是见色忘友吧。
第二天醒来,两个人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毕夏稍稍试探,见好就收,秋锒是不想给自己找气受。
虽然只住两三天,毕夏还是果断给他换了病房,高级病房里好歹有沙发。
“医药费都是你垫着?”秋锒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又说:“那你先垫着吧,我闲钱都给你买球杆去了。”
“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毕夏格外好说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好到秋锒有点虚,上一次他同桌对他关怀备至之后就一个星期没跟他说话。
加上昨晚好像又得罪人了,秋锒跟吃了断头餐似的坐立难安。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好说话?”
毕夏倒水的动作顿了顿:“不好吗?”
秋锒摇摇头:“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毕夏岔开话题:“最后一棵树没活下来。”
“嗯?”
“99年的9棵树,活下来8棵,所以00年有两棵高二一班种的树。”
“你是说一棵是99届的高二一班补种,一棵是00届高二一班种的?你早知道?”
“嗯。”
“你真是……”秋锒想了想形容词:“坏透了。”
毕夏从服务台回来的时病房里多了一个人,他并不意外,早上换了病房还是他通知的人。
“秋锒,长能耐了啊。”
“……”
“藏钱买车?”
“要骂就骂,妈你别阴阳怪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就是过得太舒坦了,以后别想要零花钱。”
毕夏漫不经心地想,大概天下父母的手段都差不多,但秋锒不是他,他没有其他家人在这,果然秋妈掏出一张卡扔在秋锒面前:“你一个人在外面真限制你的钱我也不放心,你就用副卡吧。”
秋锒捏起那张卡片,想都不用想,这张卡的每一笔支出他妈都会知道。
“还有没有点**了?”
她嗤笑:“经济没有独立你跟我谈**?我给你**的时候你干什么了?把自己弄来医院?”
秋锒:“……”
秋锒看到毕夏回来了,给他妈挤眉弄眼要她给他留点面子。
“腿瘸了,眼睛也出问题了?”
秋锒放弃挣扎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秋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我跟你爸都是教授,按理说生出来的孩子不应该有智商问题啊。”
秋锒:“……”
王姐真是气得不轻,拢共没两句话,句句夹枪带棒的。
“我说的。”
毕夏的声音传来,秋锒立刻没脾气了,这祖宗有点难哄,难得今天那么好说话,得供着,多享受几天。
不就是给他妈打个电话吗?
“应该的。”
秋妈有点新奇,居然有人能治住他儿子,面对毕夏她就换了笑脸:“小夏回来了,夏老师怎么样了?”
“慢慢修养就好。”
“那就好。小夏啊,昨天麻烦你了,今天阿姨过来了,你回去上课就好。”
秋锒坐不住了:“他哪需要上课啊,老师懂的都没他多。”
秋妈抬手就是一个爆炒栗子:“不上课在这陪你吗?”
“我俩什么关系,陪陪我怎么了?我不在他多无聊。”
你再说一次谁无聊?
“秋锒。我请假调课过来的,你别给我生事。”
秋锒神色认真了几分:“妈你回去吧,我这没事,你不是说这学期课多吗,到时候连着上课嗓子该倒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冷哼:“先管好你自己。”
毕夏适时开口:“阿姨,我留在这吧,我昨天报案了,派出所那边还需要人处理。”
说到这个秋锒就装哑巴了,秋妈看看毕夏,再看看自己儿子,货比货得扔。
她有点无奈:“那麻烦你了。”
毕夏点点头:“应该的,我去学校请假。”
他一走,秋妈就开始逼供:“说,为什么非要他留下,你是不是欺负人?”
“没有,冤枉啊,我欺负谁都不会欺负他。”
“那为什么?”
她表情严肃秋锒也收了嬉笑的态度:“我是去找他玩的时候出的意外,他有点自责。”
“你自己傻,关他什么事?”
秋锒不好多说前几天的事,只含混道:“他就是这个性格,留这能好受点。”
她一脸狐疑:“是吗?”
秋锒斩钉截铁:“是。”
“我看你就是想人家小夏陪你。”
秋锒听了这话就开始笑,他就是想小夏陪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让人愉悦。
第77章
毕夏回学校不只是请假。
秋锒的宿舍钥匙又在他手上了,他过来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在医院是要穿病号服的,所以要拿的其实只有内裤。
毕夏站在419门口犹豫片刻,决定自己先去洗漱。洗完澡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终于不能再拖了,他才打开秋锒的衣柜。
柜子里有点乱,上面满满当当挂着衣服,底下堆着些东西,没有内裤。
他又拉出床底下的箱架找到要找的东西,飞快装进袋子塞进包里推好箱架站起身,一气呵成。
他站在原地攥了攥了衣角,停留片刻后才恍然离开。
毕夏到教学楼时老班刚上完课回来,见到他二话不说开始签请假条,一边问他情况。
“小腿骨折,医生建议等消肿打石膏。”
“怎么伤的?”
“车祸。”
“车祸?”老班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仔细说说。”
毕夏说完他又哭笑不得:“他家长来了?”
“嗯。”
老班点头:“你留个地址,我下午过去看看他。”
毕夏离开时老班又叫住他:“你自己的学习别耽误。”
他也就是随口一提,毕夏的能力放在那,他还是很放心的,但他们都是学生,毕夏对秋锒没有义务。
毕夏和老班说话的时候隔壁办公桌的老师也在跟自家学生讲话。
一个女孩子,毕夏记得她,叫应雅容。
她喜欢秋锒。
秋锒腿上没打石膏,肿胀消下去一点,被严格限制了活动。医生看他年纪不大,知道他躺不住,刻意叮嘱过,再肿起来还得多住几天。
于是秋妈带着毕夏出去吃饭,秋锒一个人在病房望穿秋水。
毕夏性格内敛,平时不爱说话,但这是秋锒妈妈。
王教授跟毕夏吃了一顿饭,越发喜欢他。她和丈夫都是学文的,一个文学,一个历史,偏偏生了个一点墨水没有的儿子。
秋锒数学倒是不错,但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尊重孩子的特长,不代表希望孩子继承他们的衣钵。
小时候他们夫妻还会争执将来是让儿子学中文还是学历史,结果儿子一路向着数理化去了。
毕夏就不一样了,夏老先生一手带出来的,写的一手好字,博览群书,文史哲他都能说上两句。
她恨不得跟夏文澜换个儿子。
秋锒饿得前胸贴后背才等到他们回来。
毕夏正要给他把打包回来的午餐摆好,被秋妈拦下了:“他又不是手断了,让他自己吃去。”
然后拉着毕夏在沙发坐下:“来跟阿姨说说将来准备学什么?”
“没想好。”
王教授眼睛都亮了。没想好,那她还能争取一下。随即又想到他的成绩,北清稳上,估计是当不了她的学生了。
说不定可以当同门。
下午秋妈去派出所处理儿子的事,病房里又只剩两个人。
秋锒的手机早已充上电,他躺着玩了一早上游戏,现在有点腻味,随便扯了个话头:“你要是我爸妈的儿子,他们做梦都能笑醒。”
“是吗?”毕夏剥山竹的手顿了顿,拇指上点红色。
“是啊,你不知道我小时候他们还争我将来跟谁学,”秋锒翻了个白眼:“这不开玩笑吗?我能记得唐宋元明清,床前明月光就不错了。”
他忽然笑了一下:“我小时候还纠结腰要上清华还是北大。”
“想好了吗?”毕夏抽了张湿巾擦手。
秋锒看着毕夏,毕夏看着他,秋锒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想好了吗,清华还是北大?
好像对于他来说,这真的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们不一样。
秋锒迟迟不说话,毕夏迟疑道:“你不想上北清?”
秋锒双手垫在脑后,要不是腿上有伤估计能在床上翘个二郎腿。
“我这是不能。”
“可以。”毕夏语调平缓,却教叫人不自觉地相信。
秋锒笑了一声:“那么相信我?我自己都不信。”
“我相信我自己。”
秋锒摇摇头没再说这个问题,他们才高一,还早。
病房门被敲响,秋锒诧异片刻,换班了?这个护士小姐姐查房居然还先敲门?
“进来。”
进来的却不是护士,秋锒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面上是恰到好处的诧异:“你怎么来了?”
刚刚他说嘴巴闲得慌,点了一堆零食,毕夏就去给他买了,现在还没回来,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听说你出车祸了,过来看看你。”
听谁说的?
“没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出院。”
应雅容走到他床边,看着他打着夹板的腿,问了一句:“疼吗?”
秋锒被她那眼神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疼是疼的,但是他哪里敢说。
应雅容说完秋锒就不说话了相顾无言,无声的尴尬在室内蔓延。
应雅容左右看看:“你吃水果吗?我给你削个苹果。”
“我刚吃过饭。”
其实他更想说我断的是腿。
门再次被推开,毕夏回来了,秋锒松了口气。
应雅容见是他,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是从毕夏那里“听说”的。
毕夏倒是一点不意外,秋锒要的零食多,医院里的便利店根本买不齐,他走得远了些,在医院停车场遇到她们母女了。
她母亲一直在责怪她。
“这么大个人了,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不能吃心里没数吗?本来学习就紧张还请假,累得我也请假。”
“妈妈你工作忙,先回去吧。我开了药就回去……”
过敏,还真巧。
毕夏收回思绪,冲她点点头,把手上的零食递给秋锒。
秋锒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说的话,拆开一包薯片就开始吃,黄瓜清新的气味散了满室。
毕夏给他倒了杯水:“今天要止疼药吗?”
秋锒闭着眼似乎是在感受疼痛等级:“不了吧,还能忍。”
毕夏点头。
应雅容站在一边,插不上话,她忽然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是应该的,秋锒对女生一惯客气,却不亲近。那是他同桌,肯定要熟稔一些。
但她依旧嫉妒得发狂,秋锒人缘一直很好,兄弟多,但没有哪一个给他这样的感觉,她第一次这样嫉妒一个男生。
她过敏不严重,只请了两个小时假,再不回去班主任会打电话给妈妈确认情况。
她得走了。
她出声告别,秋锒随意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应雅容立刻回头看他,却见他已经把视线转向毕夏。
她有些不甘地轻咬下唇,毕夏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该怎么说呢?像是什么也没有,又像是洞察一切,她只觉得那点小心思再也藏不住,十分窘迫,落荒而逃。
她喜欢秋锒,为了来看他,故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过敏。
那又怎样呢?
毕夏收回视线,秋锒不会知道,他也没兴趣搭桥牵线,给自己添堵。
两天后秋锒终于打了石膏,可以出院了!
那越野车的车主找到了,他也不是这个差钱的,派出所电话打过去,很爽快地赔了钱。这事自家儿子也有错,秋妈没揪着不放。
毕夏听说了处理结果一言不发,秋锒赔了车,赔了腿换来这么几千块钱。
他把钱都给了毕夏。
“医药费。”
秋妈处理完事昨天就走了,她有自己的工作,如果秋锒需要她可以放一切来陪她,但现在他显然不需要。
那她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的。
秋锒拄着拐杖回学校,备受关注。
老班不知道怎么说的,全班都知道他受伤住院了,各方慰问,还很可惜的样子,说本来想去看他,班主任不批假。
一般有同学住院班主任确实会带同学探望,但是毕夏全程都在,还找什么人?于是只有那天下午老班一个人去过医院。
秋锒觉得出车祸受伤有点丢人,任人怎么问就是不开口。
于是大家开始自由发挥想象力,谣言总是越传越离谱,几个版本之后秋锒已经是见义勇为等待表彰的少年英雄
秋锒:……
打着石膏不必像在医院那样小心翼翼,但还是有许多不方便。
最大的问题就是就餐时走的慢,别人可能就让同学帮帮忙带饭了,同学也是这么想的,好几个人说要给他带,都被秋锒拒绝了。
他跟老班说,腿脚不方便,但是想吃上热乎的饭,申请就餐前的课提前三分钟走。
老班说:“你别跟我说,你去跟任课老师说,他们同意就同意了。”
秋锒得寸进尺:“我一个人走不稳,我同桌跟我一起呗。”
“你自己说去。”
秋锒就真的去说了。
第二天中午,快下课时秋锒堂而皇之开了拿起拐杖从后门走离开,还捎上了同桌。
其他同学一看,老师那么好说话?
秋哥一定是见义勇为没错了!
齐嘉乐憋不住,一天问了好几次:“秋哥你到底做啥好事了。”
秋锒不耐烦,敷衍他:“救了一只小猫咪。”
小猫咪?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喵喵喵?”
秋锒嫌弃:“卖什么萌?”
“真是猫?”
“就是猫。”
“哦,”齐嘉乐换了副神情,挤着眼睛,看起来有点猥琐,他放低了音量:“我听说,应雅容去看你了。”
秋锒皱起眉:“你听谁说的?”
“真去了?”
秋锒不咸不淡应了一声:“谁说的?”
“我听十三班朋友说的。”
“她过敏,顺路,别瞎猜。”
“哦~顺路啊。”
过敏,顺路去了住院部,真顺。
齐嘉乐还想再说,身后毕夏的声音传来:“让让。”
他一个激灵转过身讪笑着:“学委回来了啊?”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毕夏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看看秋锒,到底是忍住了八卦的冲动溜回座位。
秋锒抬起头看他,毕夏把水杯往他怀里一扔,秋锒急忙接下。这是怎么了?
他出院了,不算病号了,就不照顾他了?
秋锒试探着喊了一声:“毕夏?”
毕夏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写着:有事?
秋锒松了口气,理他就好,他露出个明晃晃的笑:“没事。”
毕夏看着他那一口白牙,心头的云翳散了不少。
秋锒看他在纸上写下四个字:徐徐图之
第78章
吃饭问题解决了,还有洗澡问题。
石膏不是一点水都碰不得,但是天天洗澡,天天过一次水肯定不行。
秋锒现在这情况,最好的办法是洗澡的时候需要在腿上裹保鲜膜,然后坐在椅子上,腿搁另一条椅子上,然后小心控制花洒。
学校浴室的淋浴器就是时好时坏的喷嚏,高处落下的水,砸在身上开出水花,溅到哪也全凭运气,显然不太靠谱。
梁老师开门看到个拄着拐的人,定了定神,确定自己没看错。
把人放进来颇有几分好笑:“打球还是打架?”
这年纪的男孩,受伤多半是因为这俩原因。
秋锒说:“车祸。”
“车祸?”
他一脸诧异,上下打量一翻,车祸只伤腿?那这运气该算不错。
看这情况,是要长期使用了,梁老师干脆找出来一个备用钥匙给他:“要用就自己过来。”
秋锒眉开眼笑:“谢谢老师。”
学校禁止学生收快递,毕夏却从校门口拿了包裹回来。
秋锒看着他从里头拆出基本半新不旧的书来,也有几分好奇:“谁给你送来的?”
“快递。”
“……你为什么能拿快递?”
毕夏言简意赅:“学生会。”
他填了学生会办公室的地址,保安看到行政楼几个字就没拦人。
公器私用一点都不心虚。
毕夏拆了书封外的报纸,放进抽屉,秋锒隐约看到“风筝”两个字。
周六回家秋锒在毕夏桌上发现了那只折了骨架,破了纸面的风筝。
这不是他那天来找毕夏时带的吗?他们去医院的时候风筝就扔在原地,他以为不会再看到。
毕夏不知道从哪弄了段竹子,从夏老先生书房找了许多宣纸,最后选中和那风筝最相似的纸开始修补。
“你还会这个?”
毕夏对比另一半没有受损的翅膀画着燕羽:“刚学。”
裁纸,绘画都难不倒他,但片竹子是个手艺活,毕夏试了几次没成功。
秋锒原本坐在一边看得新奇,见他几次都没成功就更新奇了:“还真是刚学啊?”
说了一句还不够,还要摇头晃脑感叹:“原来你也有不会的。”
“作业写完了?”
毕夏没抬头,刚刚这片还有一点厚,磨一磨或许可以用。
秋锒:“……”
又看了一会,秋锒忍不住开口:“我帮你吧。”
毕夏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他。
“我跟我爸一起做过灯笼。”
秋锒清楚要的厚度之后试了几次,越往后越顺手,连着给他片了十几片差不多的。
毕夏看看竹片,能用,既然不是手残就拉来一起干活。
毕夏递给他一支蜡烛和胶水,秋锒不明所以。
“加热,卷起来然后固定,按这个形状。”
竹架做好了,秋兰拿着支破毛笔玩胶水。
隔着一支蜡烛,毕夏在桌子的那头画画,他微微侧着头,时不时要看一眼那只旧风筝。昏黄的烛光映在他脸上,眨眼的样子都很好看。
忽然,毕夏转过头来,秋锒偷看被抓个正着,于是一咧嘴开始光光明正大地看。
风筝修好之后看起来比原先更好看,毕夏把它挂在墙上,秋锒说:“等我好了我们去放风筝。”
“好。”
昨晚秋锒拄着拐回来把两老吓了一跳,夏老先生说咱们倒是和医院结缘,夏老太太呸了一声,连说家里最近运势不好,要去庙里烧香,去去晦气。
夏老太太说的庙很大,其实是个景区,香客多,游客更多。去上香,顺便也能玩一玩,秋锒在游玩和上课之间果断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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