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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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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周治安不错,要是在琉璃,无论去哪儿,我都得带上一大群人。”那安王爷啧啧的说道。
“喔。”萧阅勉力应了一声,也不知那安王爷成天跟一个不会说话的护卫待在一起太闷了还是如何,只听他嘴巴停不下来的说道:“我琉璃当年被东渝的细作搞的几乎灭国,虽然事情过去那么久,但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血性已经埋在我们的骨子里了,所以在琉璃,不管走到哪儿,我总要让很多人跟着。”
“是吗。”萧阅神情有些无力,并无心情与他多说。
那安王爷却兴致勃勃的继续道:“殿下可不知,那东渝的细作有多厉害,表面看着跟你亲近,实则背后一直在想着法儿的害你。且他们极会察言观色,揣摩人的心性,但凡你与往日有何不同,他都能感觉出来,你说可怕不可怕?”
萧阅闭嘴不言。
那安王爷继续随意的摆谈道:“幸好大周后来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瓦解了他们的细作团队,压的他们不能翻身,不然这天下就是东渝的了,我们也就完了。不过殿下还是要长个心眼,虽然过了百年,这些事已成了历史。但要是哪天觉的朝局动荡,或是什么重要的人相继不见了,就还是得查查是不是那不甘心的东渝国又开始搞事情了。他们特别擅长让人窝里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安王爷念叨完,萧阅却突然双眸一亮,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
“殿下说什么?”安王爷一副不解的模样探头看着萧阅。
萧阅转过头盯着他,“安王爷,若玩够了,就早些回琉璃吧,大周最近天气不好,会风雨交加。”
言讫,萧阅见云铁正牵马过来,立刻跑过去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而去。
安王爷看着萧阅离开,对一旁站在的护卫道:“云铁,你怎么谢我,怎么也得给我多酿几坛酒吧。不过他是看懂了那八骏图才来的吗,感觉不像啊。还有啊,如果有天你的嗓子治好了,一定要跟我说说话,带着你,我多无聊。”
言讫,安王爷只觉身旁一阵风起,忙嚷道:“我的马。”
作者有话要说: 长痘痘啦,心塞塞╮(╯▽╰)╭
☆、第54章 设计
萧阅在回东宫之际; 在城门外见着了悄然入京的苏桀。二人密谈两个时辰后; 方不作声色的各自离开。
******
李原靖生辰那日,白夕禹的确没有送礼; 倒是李原靖不计前嫌的送了份礼来。
原以为是什么大礼,可门房手里捧着的不过是一件样式别具一致,且如雪般纯白的衣袍罢了。
若不是见着这颜色,萧阅都险些要忘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白夕禹时,他的那副打扮了。只是李原靖花这么大的功夫就为送这件衣裳,倒是费心了。
“师父; 这南楚皇是担心我大周连件好看的衣裳都不能给您提供,才这么不远千里的送了件来吗。”萧阅盯着他。
白夕禹坐在庭院中,这五年,若无旁的事,他总喜欢静静的坐在这亭子内; 双眸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远方; 有时候一坐竟是一整天。
现下见了这衣裳; 他略回了下眸,似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放在石桌上的衣裳,轻喃道:“郢城文尚布坊的料子是越来越好了。”
萧阅坐在他旁边; 眼睛从他那青葱般的手指移开,同样看着远方道:“师父,其实李原靖已经是南楚皇帝了,他送您此衣,便有尽释前嫌之意; 您若愿意,封门主也奈何不了你。”
“他不是尽释前嫌,他只是想念以前的我。”手在那质地绝佳的衣衫上抚摸着,白夕禹的眼睛似乎带着些伤感的笑意。
萧阅却垂着首,哂笑了一声,“白色的衣裳自然比您这如血般鲜艳的红色衣裳瞧着亲和柔顺多了。”
“白色纯洁,若沾了血,岂不是污染了这无暇的颜色;红色多好,哪怕沾了血,也不碍事。”白夕禹接话道,手已从衣裳上拿了下来,似乎是怕玷污了这颜色一般。
萧阅瞅了他一眼,道;“师父的这身红衣确实好看的让人惊艳,可却鲜的总像是身上沾着血一般,只是那血不知是师父自己的血,还是旁人的血。”
白夕禹听萧阅如此说,反而一反常态的露出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清笑来,“殿下今日很是不同。”
“有吗?我只是想念阿骆了。五年没有音信,也不知影门都是些什么训练,难不成还把人训练的连写封书信的时间都没有了?或者说,阿骆已没有机会写书信了?”萧阅僵脸笑道,却顺手拿过了白夕禹的洞箫,站起身走到了亭子边上。
瞧着面前的莲池,萧阅学着白夕禹的动作,垂眼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这洞箫。但再开口的声音却已有些寒冽,“师父教我武功,我很是感激,虽不知您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但我的感激是真的。只是,阿骆在我心里的分量,就如同李原靖送您的这把箫,旁人哪怕碰一下,您心里都会极为不舒服,更何况是毁了它。”
言讫,萧阅的手一松,那把被白夕禹视作珍宝的洞箫便坠落而下,掉入了莲池中,极速的沉了下去。
“师父,掉了。”瞧着白夕禹,萧阅状似无辜的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待走出亭子不到五步,便听身后咚的一声响,莲池内溅起不少水花。回头一看,亭子内已没有白夕禹的身影,只那莲池的池水在不停的翻动。
萧阅冷眼瞅着,心中暗道:“洞箫丢了还能找回来,阿骆没了,我去哪儿找?”
入夜,皇宫内院那处无人问津的荒园又悄无声息的走进一个女子来,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再提灯笼,只迎着明亮的月光站在廊下,待见荒园门被推开,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上去。
“主上有令,命我们立刻除掉萧阅。”女子的声音很是尖利,见面前人不说话,更是急不可耐,“夕禹,五年之期已到,你拖不下去了,主上也等不下去了,我们等这天足足等了近百年!你教萧阅武功的目的是什么,你我心里清楚,但不管你如何教,双拳终归难敌四手。”
月光下,那张清冷的脸瞧着有些憔悴,声音也有些沙哑,“不能杀萧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萧阅的死便是我们的东风!萧阅如今尽得人心,他不死,大周不会倒。我们的大业也无法成。”
“柳如,我说过,不能杀萧阅!”
他从未如此动怒过,愤懑的连额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你和封为已经杀了骆少津,瓦解了骆鸿,萧阅身边几乎已无可用之人,他如今信我,待他登基,我自能控制他。”
柳如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李原靖你或许能,但萧阅,据我观察,他可不是一个会被人控制的主,你这想法太天真。况且,我听探子回禀,苏桀离开了临川,不知去向。我也听说,萧阅今夜又一个人出门瞎逛去了。所以,夕禹,来不及了。”
******
大周的天气很是奇怪,方才还圆月凌空,如今却狂风大作下起了雨不说,天上还炸着惊雷。
但这恶劣的天气却没使玄玉楼的生意受到影响,恩客依然很风*流,小倌依然很露*骨。
萧阅坐在二楼抱着酒壶喝着酒,拿眼瞅着下头忙的不亦乐乎的老鸨。
待下头忙完了,那老鸨才拖着莲花步走到自己面前鞠躬哈腰的说道:“公子,不知道您今夜要来,真是怠慢了。”
“没事,我也只是随便看看。”言讫,萧阅打量了这瞧着很是华丽的玄玉楼,问道:“妈妈,您这玄玉楼总价值多少?”
这五年,萧阅常来此处,那老鸨也是个有眼力的,虽猜不出萧阅的身份,但大概也知道他非富即贵,自是得罪不得,忙回道;“这可不好评估,要看公子您说的只是这栋房子,还是所有小倌的价,还是。。。”
“给我个总数。”萧阅冷不丁的说道,那老鸨便赶紧哆嗦的回道;“十万两黄金?”
萧阅哈哈一笑,“还真不便宜,先给您欠着。”
言讫,那老鸨还不明所以着,便见下头突然闹腾了起来,几个客人不知因着什么吵了起来,只见一青年公子疾步冲上楼,口里叫着一小倌的名字,紧接着便一间间屋子踢开翻找着。身边还一群好似在劝着的人。
那老鸨一见,忙过去调解,可已有些来不及。不到片刻功夫,那伙人便把萧阅坐的地方都给团团堵住了。
萧阅盯着桌上的酒杯,右手暗暗握着长剑,身子不经意的往右一偏。霎时,便见桌面上有一匕首滑过的痕迹。
暗暗吐口气,萧阅站起身,奋力的推攘众人欲要离去,却又被这群看着像乌合之众的人围住。他们看似吆喝踢房门,实则目的是萧阅。
几次过手间,已有几枚暗器从萧阅身旁划过。
待萧阅堪堪避过又一枚暗器时,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抽出了手中长剑,随手便朝其中一人刺去。那群前一刻还吵嚷着要小倌的乌合之众,这一刻却都动作一致的抽出剑来朝萧阅围攻而来。
那老鸨见这突然的转变,吓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一时间,玄玉楼响起一片片的惊呼声。
“糟了,既已暴露,他非死不可。”那些人中的一个喝道,随即便更猛的攻来。
只是这人的声音萧阅听着很是耳熟,乍一想便想了起来,这人不就是五年前从北流就开始追杀他到南楚的兀图吗。那个为仪贵妃效命,后来不知所踪的杀手。如今看来,仪贵妃其实是个垫背的,他真正效命的另有其人。
萧阅从屋顶飞出,兀图等带人追截而上,一路出招,逼得萧阅朝城郊而去。
倾盆的大雨还在唰唰的冲洗大地,却怎么也冲不掉萧阅身上沾染的血渍,他持剑立于大雨中,瞅着那为首之人,冷笑道:“我都要死了,你们难道不能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好让我死的安心。”
“哼,等你闭眼那刻再告诉你!”
言讫,一把利剑朝他刺来,萧阅疾退数步,眼见兀图那剑要刺中他时,苏桀便从天而降,击退了兀图。
苏桀一出,身后紧接着涌出无数浅陌山庄的护卫,霎时间,整个郊外在大雨的陪伴下,浇灌着鲜艳的血水。
“中计了,今日必杀萧阅!”兀图一喝,竟不要命的直朝萧阅攻去,完全不顾自己的伤。
苏桀忙让人护送萧阅离开。
萧阅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而去,却甩掉了苏桀护送他的人,一个人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待终于只剩他一人时,萧阅抬头朝下着大雨的天空喝道:“你还不出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言讫,前方树梢上已然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瞧不清容貌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的声音混合着内力,发颤的叠音听的人胸口发闷,“你很聪明,懂得以退为进,秘而不发,声东击西。”他看着萧阅,评价道。
“你也很聪明,懂得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说吧,你们东渝是不是又不甘寂寞了。”
“呵呵~~你是如何察觉的?整个天下无一人怀疑到我东渝的头上。”
萧阅骑在马上看着他,嬉笑道:“我本只是猜测,你如今这么说,倒确实让我笃定了。”
那男子直视着他,片刻后才带着发闷的声音,怒道:“萧阅!”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现在明白没?
☆、第55章 扮猪吃老虎
“既然都来了; 你还不肯摘下斗笠让我看看你?”
萧阅负手而立; 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正独自面对着一个绝顶高手。
“在你没有闭眼之前; 没那个必要!”言讫,那人提剑从树梢飞速而下,萧阅急退数步后,嚷道:“封门主,你杀少津的时候,手可有抖动!”
萧阅话落; 那男子身子一转,旋即落于地上。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因着萧阅这句话,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后; 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紧接着便抬手摘掉了头上的斗笠。
封为那张熟悉的脸便出现在萧阅眼前; 只是现下看着却很是陌生。
“你何时起疑的?”封为很是好奇,实在是想不通,如此缜密; 用了几年时间的计划,萧阅如何能识破,更何况萧阅身边还有一个最强大的眼线。
见封为终于露出身份来,萧阅嗤笑了一声,也不管这大雨; 径直走了两步靠在一大树上。垂着头,声音有些缥缈,“五年前,阿骆告诉我的。”
言讫,萧阅抬眸,见封为双眼露出凶光。
“阿骆在离开时跟我说过,骆鸿虽然铸成大错,但却从未想谋害过我。哪怕他扶李原靖当上大周皇子,却也没有想过威胁我的地位。”说着,萧阅抬起头打量着封为,“是你,是你那夜到东宫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错觉的以为,李原靖是来代替我的。是你让我怀疑到骆鸿头上,把所有的事都往骆鸿身上推。”
“后来我入宫见母后,见端凤宫萧条,禁军松懈,便以为是掌管禁军的骆鸿使了手脚。再后来元贝跟我说,他曾亲眼看见仪贵妃和骆鸿交易,千钰谷也告诉我,是你让少津去北流救的我,我便更加笃定这一切都是因为骆鸿要扶李原靖上位而设计的。”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封为眯着眼,盯着萧阅,杀气甚重。
“如果不是前几日我一好友告诉我,行走江湖要必备的一样东西叫人*皮面具,如果五年前阿骆没有写那最后一封书信让我提防白夕禹同你,我自然也觉的会是这样。”
“虽然当时我很震惊,阿骆也没说为什么。但你知道吗,我很是信任的我的属下,他既让我提防,我自会照做,且做的滴水不漏。这五年,本宫当没让你们失望吧?”言讫,萧阅直视着封为,眼眸中的杀气同样凛冽,“只是,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早已杀了阿骆!”
封为大笑起来,如今这模样,与平日里见着的那个人大相径庭,这才是真正的封为。
“少津确实很可惜,我烧死他的时候也很是惋惜,可谁让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封为说着,已提着剑朝萧阅一步步走来。
可萧阅仍不偏不倚的站在当下,似乎封为手中那把剑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他的眼神仍旧狠戾,语气也很是愤怒,“当年,你就是用人*皮面具扮作了骆鸿的模样!而在刚才我又见着兀图,也令我想通了这几年我一直想不通的事。”
“何事?”封为沉着声问道,这声音在轰隆的惊雷下显得格外阴鹜,但萧阅却丝毫不受影响,“这些事牵扯到宫闱,一定要有人配合你们;能够配合你们,又不让人起疑的,当时,整个皇宫,除了如透明人一般的柳妃娘娘,还能有何人?”
“我后来了解过,仪贵妃虽善妒,性烈如火,却不像是个能筹谋出这样大的事出来的人,当时能帮她出谋划策的除了柳妃还能有谁?”
“所以她才为保万一的让柳妃和萧桐服下了蛊毒,只是你们没料到会被萧桓撞见,使得萧桓误以为仪贵妃要利用他。没办法,你们也只能顺水推舟,只是你又何曾想到,阿骆会查到这件事,还让苏桀和萧桓都归顺了我。”
“所以,仪贵妃只能死,只有仪贵妃死了,柳妃才不会露出马脚,苏桀也才会对父皇对朝廷心灰意冷。”
言讫,萧阅笑眯眯的盯着封为,“封门主,我说的对吗?你的计划出现这么多的意外,难道不是老天在告诉你,本宫动不得吗!”
话落,封为看着他,突然拍了拍手,“太子殿下,你真的和少津说的一样,很聪明。”
“多谢夸奖。”萧阅拿眼棱着如今的封为,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捅他两刀。
封为瞧着渐渐停住的大雨,盯着那漆黑无光的夜空,瞧着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杀手,盯着萧阅,施舍一般的说道:“怎么说你也是大周太子,我封为也拜过你,既如此,我也让你死的更明白。”
“你方才说的很对,不管是苏仪,还是骆鸿,都不过是垫背的。五年前,我费尽心思的要除掉你,却不想被那元贝的突然出现搅和了,本又想让你死在北流,却想不到少津他竟提前得了风声,先斩后奏的只身去北流救你。”
说到此处,封为到露出个自嘲的笑来,“本想在南楚借李原靖的手除掉你,却不想李原靖在大周和北流之间选择了大周,不过也顺便让我知道了他和骆鸿的关系,倒让我为除掉骆鸿,省了不少心力。喔,还有,五年前的采花大盗也是为你设计的。那是最好的机会,却不想被白夕禹。。。”言及此,封为眼眸中竟然很是违和的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来。
萧阅起先还有些侥幸心理,如今亲口听封为说出白夕禹的名字,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也很是愤怒,“以前我就很奇怪,影门到底哪来的诱惑力,能让白夕禹放弃李原靖,甚至不惜伤他,如今倒是明白了。你们的计划里,恐怕最没料到的,便是白夕禹会爱上你们那么多颗棋子中的一个吧。”
“不对,你们没料到的事很多,比方说没料到我父皇得知真相后竟然没有处死骆鸿和李原靖,还让他回了南楚当了皇帝,也没料到我早就起疑了。这五年,皇宫被我的人里一层外一层的包的死死的,你们迟迟无法行动,很焦急吧。”
“但最没料到的应该是我的师父,他大概在得知骆鸿与我父皇同林夫人之间那微妙的关系时,是很雀跃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其中最关键的那个人,竟然是他儿时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说到此处,萧阅嗤笑了一声。
封为瞧着萧阅那副云淡风轻的嘴脸,很是愤怒,手一挥,那原本在远处的杀手便近前将萧阅包围了起来。封为瞧着他,哂道:“既然你都清楚了,明白了,便受死吧!”
话落,萧阅同杀手们都还未来得及动作,萧阅便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起,可还未飞出两步就被封为追了上来。几招之间,这抱着他的人便被封为同一干杀手围攻而不得不落于地面,且松开了放在自己腰间上的手,换成了挡在自己身前。
“夕禹!”封为咬牙切齿的怒吼很是骇人。
萧阅抬头看去,只见面前人正慢慢摘下那黑色斗篷的帽子,那精致的侧颜,不用封为叫,萧阅也能知道他是谁。
“萧阅不能死。”白夕禹看着封为,封为正要再呵斥,他却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萧阅真的不能死。”
对于白夕禹的动作,萧阅很是惊讶,但更多的依然是怒意。
“夕禹,你三番四次为了李原靖险些破坏了计划,主上已很是不满,如今为了这最大的隐患,你再次。。。”
白夕禹站起了身,冷眼瞅着周遭众人,盯着封为道:“我如果再和你周旋一阵,苏桀就要找过来了,这是你想要的吗?”
萧阅还是第一次听白夕禹用这样急促的语气说话。但这话说完,封为果然脸色更加不好,以白夕禹的武功,在封为和这么多人面前带走自己或许不大可能,但拖到苏桀来倒是能的。
“夕禹,萧阅不过就与你有。。。”说到此处,封为不想再说,只沉声道:“他若不死,死的便是李原靖!”
白夕禹清淡的眼眸里闪出一丝厉芒,紧接着手臂一挥,一把匕首便握于手中,二话不说的就往自己身上刺去。封为一见,怒气更甚,却也立即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待匕首落地后才愤愤道:“来人,将萧阅带走,关起来,直到大业成。”
“是!”
******
萧阅被带回了影门,也是来了影门萧阅才知道,其实影门离京安并不多远,不过三个时辰便到了。原来他和骆少津曾离得这样近。
白夕禹将他扔到昏暗的地牢内时,萧阅叫住了他。
“我不明白,影门什么时候成东渝的了?”
白夕禹没有说话,萧阅却又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也是,东渝的细作何其厉害,攻入各国都手到擒来,别说一个江湖组织,想来前门主也是受害者啊。说到底是大周太过自满,轻敌了。”
萧阅说着,盯着白夕禹单薄的背影,突然发狠的问道:“为什么要杀阿骆!”
这五年萧阅一直做着白夕禹是敌人的心理准备,但当这层窗户纸捅开后,他仍然有些难以接受,而最让他恨的是,他害死了骆少津。
白夕禹转过身,眉眼又恢复如初,连解释也如从前一般淡漠,“他查到了不该查到的事,自然得杀。”
萧阅闭着眼,被铁链套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顿了片刻后睁着猩红的眼大嚷道:“阿骆待你如友,你怎么忍心!”
白夕禹对萧阅发狂般的怒吼没有出现多余的表情,只道:“细作最不需要的就是心。”
好一个细作!
萧阅拿眼睨着他,突然哂道:“我自来这世界,便好好分析了下这世界的各方势力,没想到那一直被我忽略的东渝才是最大赢家。师父,都过了近百年,就这么安生的过日子不好么,非要搞这么多的事?”
“安生过日子?”白夕禹反问一句,随后看着自己手中的洞箫,苦笑道:“大周想一统天下,可这天下在百年前是能被东渝一统的,若不是大周,这天下早是东渝的。所以,殿下,大周放不下的事,东渝又怎么放的下?”
言讫,白夕禹打开地牢的牢门欲要走出去,却在门口时顿住,背对着萧阅问道:“殿下真的是因为少津的话才起疑的?”
听他如此问,萧阅顿住,想起当初自己看到的人皮上的那几个字,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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