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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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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问,萧阅顿住,想起当初自己看到的人皮上的那几个字,道:“不是。”
白夕禹转过头与他对视,但却什么也没说,略停了一刻便又转身走了。
萧阅看着他的背影,自语道:“其实,不管你是谁,我对你们的天下不感兴趣,但你们杀了阿骆,我一定不会放过!”话落,萧阅看着铁窗外已是黎明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夕禹啊,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嘤嘤嘤~~~
☆、第56章 脱困
啪嗒一声; 锁开了。
萧阅将束发的簪子重新收好; 这才推开了地牢的牢门。
这地牢,里头无人把守; 只是外头却守卫重重,想要出去还得另想个法子。
萧阅正思索着,便听外头响起一阵倒地声,开了个门缝一看,那些个守卫竟都一个个的不动声色的倒下了,仔细看; 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个极小的针孔。
“小殿下,出来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萧阅带着些戒备打开了牢门,那几年未见的千钰谷和元贝正站在他面前。
二人没有一点变化,千钰谷仍是那副不正经的书生打扮; 元贝仍是那副时时都带着怒意的生冷表情。
见着他们; 萧阅是有些意外的; 他认为千钰谷也是封为的人,否则,骆少津死了这么大的事; 他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曾透露。
千钰谷盯着他,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面色沉了沉,摇着折扇道:“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别说是我; 连我爹不也被蒙在鼓里,到死了都不知道封为的目的么?只能说东渝平日里太低调了,谁能想得到他们有一颗越挫越勇的心呢。”
“你爹?”萧阅疑惑。
“千某不才,一直未给小殿下自报过家门,影门前任门主正是我爹。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悬壶济世,行走江湖,所以被大家给忽略了。”
他说到“悬壶济世,行走江湖”时,一旁一言不发的元贝,冷不丁的棱了他一眼。
收到元贝的眼神,千钰谷才稍微收敛了一下。只见萧阅仍不言语,只好几步走上前来,正经道:“先离开这儿,我在慢慢跟您解释。”
有了千钰谷带路,离开影门倒有些轻松,虽然一路上为避开那些死士而不得不提着心,但显然千钰谷是有备而来的。
直到走出影门势力范围,三人才松了口气。
“这几年,千某跟着元贝去北流躲祸了,没有来得及跟殿下报备,是千某的不是。”
一面走,千钰谷一面开口,却听元贝冷哼了一声。
萧阅没有心情研究他二人如何走到一起的,只沉声道:“说清楚些。”
千钰谷略一笑。
原来五年前,骆少津查出封为有异,并要告诉千钰谷时,不巧被封为发现了。骆少津拼了命护了千钰谷周全,自己却葬身在了火海中。之后,千钰谷便带着元贝逃到了北流,如今,东渝不敢惹的,只有北流。
“不是我不想早些回来助殿下一臂之力,实在是当时情况太过紧急,少津约我到山下草屋见面时,还没有说的清楚,草屋外已射*来一片带着火球的利箭,眨眼间便是一片大火。当时若不是少津打开一条路将我扔出来,再加上元贝及时赶到在外头接应了我一把,我怕也是。。。”千钰谷说着,似乎回想起了当时身在火海中的骆少津,面有不忍。
“之后我们被封为一路追杀,不得已跳到山谷下的湖里,封为以为我们必死无疑时,才作罢。我受了内伤,动弹不得,只得在山谷内修养。。。”千钰谷还没有说完,元贝便冷着脸,瞅着萧阅的模样,仍然一副杀气凛凛的态度,道:“他本来是打算来找你的,是我趁他昏迷,把他悄悄带回了北流,在北流隐居着。这次如果不是他硬要回来,我也不会让他离开北流。”
萧阅回瞪着元贝,那目光让一向居高临下的瞅着他的元贝,竟难得收缩了下眼睛。
“所以,苏桀那日对我说,有神秘人会在背后助我,说的是你们?”萧阅问道。
千钰谷和元贝对望一眼,元贝不屑的扭过头,只千钰谷对萧阅点了点头,“回来后,我们路过临川,遇到了正在调查少津之死的苏桀,才知道,他已归顺了小殿下你。起初,我以为只是封为背叛了皇上,没想到这背后竟又是东渝在搞鬼。”
“若我早知道,阿骆就不会死了。”萧阅垂首,很是伤怀,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得知骆少津的死讯,他对这个少年便愈发的想念,只要一想起,心口都会沉沉的发痛。
“殿下,您想怎么做?”千钰谷不理一直别着脸的元贝,瞧着骑马走在前头的萧阅,问道。
“回宫!我不在,他们该行动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搞到哪种程度。”言讫,萧阅一扬马鞭而去,千钰谷带着元贝紧随其后。
待他们走后不久,影门已出动所有死士追捕他们,哪怕他们已快到京安地界,影门中人也未受影响。
萧阅知道,封为和白夕禹大概已经将皇宫控制住了,他们在外,柳妃在内,如若没有自己,早在几年前,他们就能控制住全局。拖到今时今日,算是他们计划中出现的误差吧。
只不过,有时候误差一旦出现,就会要命的。
“回宫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你们回去找苏桀会和,什么都不要做,只护好我父皇同母后,等我回来。”
“殿下。”千钰谷一声疾呼,萧阅已掉了马头,很快便没了影。
元贝瞅着萧阅的背影,有些愤然,“当初是你劝我放下仇恨,跟着你行走江湖,什么都不再管,我才跟了你。后来,你受了伤,我带你回北流,你也说,只回来给萧阅捎个信便也什么都不再管,如今,你倒是要去给他卖命了。”
千钰谷听元贝这样说,语气有些责怪的味道,“少津为救我而死,他是少津从小就发誓要效忠的人,如今他有难,我怎能不帮他。”
“从小?”
“嗯,据少津说,他曾与萧阅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初你抓萧阅去北流的时候,不知可有出什么意外?我听少津后来说,他再见到萧阅时,原以为萧阅会惊讶,哪知竟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少津说他试探过,但萧阅果然不记得他。”
元贝沉了沉脸,萧阅才刚到北流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清楚,期间昏迷了无数次,其中有一次还差点死了,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的确有些微变化,不排除失忆的可能。
但不管失忆与否,现下这些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怪不得我才跟你回影门的时候,骆少津见着我一副杀之欲快的模样,幸好死的是他,不是我。”
“元贝!”千钰谷难得这样生气的喝他。
元贝抿抿嘴,冷道:“他发过高烧,也许烧坏了脑子,他让我断子绝孙,我让他发烧几回还不行?”
元贝一提起萧阅就会是这幅愤懑凶狠的模样,千钰谷都有些习惯了,语气沉沉道:“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去找苏桀。”
元贝哼了一声,“早知如此,你好端端招惹我做什么,找死也要找个人陪你么。”言讫,元贝率先前去,方向却仍是直奔京安城。
千钰谷无奈一笑,紧跟而上。
******
这五年,因着失了骆鸿,再加上没有战事,四方各国瞧着一片平和的气象,大周的军队虽然人数够多,但却缺少些血气。最重要的是缺少带军之人。
萧阅曾纵观大周朝廷,武将倒是不少,但能领兵的将才却是没有。所以封为这一步走的极好,扳倒骆鸿,对大周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损失,想必当时,自己极力保骆鸿的时候,封为心里是巴不得给自己一刀的。
但他委实太过自信,自信的以为靖文帝一定会杀了封为,毕竟那绿帽子带的有些大,且靖文帝又是一国之君,不可侵犯。但他也没有料到,靖文帝再怒,脑子里也残存了一丝理智。
所以,萧阅要去找骆鸿,封为一定会对骆鸿下手,只是此人心思太过缜密,处事滴水不漏,让人寻不出破绽。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他不会去动骆鸿,因为一旦动了,如果成功了还好,如若失败了,以骆鸿的心性,难道还察觉不出其中端倪吗?
萧阅想着,马便骑的越来越快,却在穿过一个山丘时,见着面前路过一支队伍。
定睛一看,竟是琉璃国的队伍。
这是要回琉璃了?
萧阅想着,却见那队伍停了下来。不多时,安王爷那壮硕的身子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萧阅忙下马隐于树丛中,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太子殿下,是您吗?”那安王爷轻声唤道,萧阅顿了顿,才站了出来。
“还真是你,宫里传言说你失踪了,如今瞧您除了身上脏兮兮的外,也无不妥啊。”那安王爷打量道。
萧阅颇为谨慎的看着他,“安王爷要回琉璃了?”
“没办法啊,您偷懒两天不进宫,皇上心情不好,再加上宫里总能听见你失踪的传言,皇上的病就更重了。本王在那儿杵着也不好,便索性回去了。”言罢,那安王爷顿了顿,瞧着萧阅一身脏兮兮的行头,探着脑袋问道:“太子殿下,您不会真的失踪了吧?”
萧阅冷笑了一声,却不答,只问道:“这两日,宫中可有您没见过的人出现?”
“本王没见过的人?喔,倒是有一个,据说是影门的门主,瞧着很是威风,但皇上好像就是见了他心情才不好的。”那安王爷说着,露出了一副绞尽脑汁都想不通的表情来。
萧阅心头一沉,“我知道了,安王爷早些离开是好的,琉璃怕是当下唯一的净土了,告辞。”萧阅说完便要走,那安王爷却唤住了他,“我看殿下如今走这路倒不像是要回宫的,殿下一个人不安全,这样吧,我让云铁跟着您,他这人虽然又哑又丑,但武功不错的。”
话落,萧阅便见那铁面护卫已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面前。
“王爷,这。。。”
“诶,太子殿下,您不是也说大周即将迎来风雨交加的天气么,本王给您送把伞,也算是表达下我琉璃对大周的忠心啊。”
言讫,那安王爷笑眯眯的拍了拍云铁的肩膀,而后对萧阅道了一声,“告辞”。
见琉璃的队伍离去,萧阅回味着安王爷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只瞧着面前这个铁面护卫,淡淡道:“跟着我,你日后便是本宫的人了。”
言讫,萧阅便见他对自己微微欠了欠身,接着他便翻身骑上了自己的马,朝自己伸出了手。
萧阅这才发现他们俩只有这一匹马。可看见他这个动作,不知怎的,萧阅竟有一种那是他家属下正在马上等着他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战斗在减肥路上的蠢作者来更新啦,么么哒,谢谢大家支持O(∩_∩)O~
☆、第57章 孰是孰非
坐在马前一路狂奔; 萧阅有些征仲; 见这云铁拉着缰绳,将自己护在怀里; 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萧阅知道,自己是愈发想念骆少津了,当年在北流和骆少津第一次见面时,二人便是这样共乘一骑。想到骆少津,萧阅想念的同时,那为他报仇的意念便越来越坚定。
“过了这山谷; 前面就是皇陵了。”萧阅指着前方一山丘道。
身后人没办法做声,却加快了骑马的速度,可正当要跑出这山谷到达目的地时,萧阅却突然让云铁转了个方向,绕到了山谷谷口的背面去。
盯着谷口那些藏在草丛里; 扒在树上专注于前方的死士; 萧阅轻声冷笑道:“来这儿这么久; 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说着; 萧阅拍拍云铁的手,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却被手上的东西膈应了一下。低头一看,那手背上赫然有着一块烧伤的伤疤。萧阅顿了一眼才让人将他放了下去。
“封为倒是聪明,知道我会去找骆鸿; 埋伏都准备好了。”萧阅一面嘲讽的说着,一面回头对云铁轻声道:“一时半刻他们不会走,咱们先去弄下装备。”
萧阅找到一家猎户,买了不少羽箭来,待再悄悄潜回来时,果然如他所说,那些死士不止位置没有变动,几乎连姿势都保持着和之前一样。还真不愧是封为训练出来的人。
萧阅笑着,正瞄准一人就要射去,却被云铁拦腰一抱,坐回了马背上。萧阅还来不及惊诧,就见这铁面护卫,拿过了自己手中的弓箭,双腿一夹,骏马狂奔,羽箭接二连三的发出,且一箭便是一人。
这样大的动作惊动了这些死士,但这云铁的马术和箭术竟十分了得,如此大的动静,竟让那些死士摸不清他的方向,一个个的倒在了羽箭之下。
萧阅只能听见他细微的呼吸声,和他不停发箭的动作。就好比那夜在沙漠中,骆少津赶来救他就一般,从天而降的箭让元贝找不到方向。
而现在这铁面护卫也是这般,乱箭飞舞的让这些死士无缝可入。
萧阅有些失神,却已被他用轻功带起,跃于树上,居高临下的瞅着那些一个个前来送死,最后毙命在他箭下的死士。
待最后一支箭射完,最后一个死士便也倒地而亡。整个过程,十分的凶险,可萧阅却犹如在看戏一般,连头发丝都没有损伤一毫。
只见这铁面护卫拿着弓站在树梢上,他的脸被面具遮完了,只一双眼睛和薄薄的嘴唇露在外面,连一丝表情都窥探不到。萧阅只见他垂眼往下看了一眼,确认再无威胁时才看向了自己。
待二人落于地面,他才欠着身将弓递还给萧阅;萧阅把着攻,仔细打量着他,轻声道:“你们这些属下都很喜欢自作主张。”
言讫,云铁似乎怔了一瞬,萧阅却不以为意,只瞧着面前这些尸体,道:“阿骆第一天成为我的属下时,也是带着我骑马狂奔,在草地上杀光了兀图带来的人。”说着,萧阅极苦涩的笑了笑,有些感叹。
“我们走吧。”回过身,萧阅开口道,并率先上了马,云铁二话不说也跟着跃了上去,骏马驮着他俩,一路往皇陵而去。
才一道,便见骆鸿带着守卫皇陵的驻军正在杀敌。
封为还是按捺不住行动了。
“封为胆子真大,带的果然是东渝的人马,他们当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跨进大周。”萧阅看着,却没有多惊慌,只拍拍马脖子欲要骑过去,却被云铁阻了他的动作,面具下的眼眸似乎带着一丝关心正看着他。
“你放心,我已经不会再做没有准备的事了。”萧阅说道,云铁眨了下眼,松开了萧阅的手。
“封为都能够悄无声息的瞒过大周各个关卡的官员守将带支军队进来,你说,是大周太窝囊了还是封为太聪明了?”萧阅盯着前方笑道。
云铁无法言语,萧阅也不介意,又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话落,萧阅极其神秘的一笑。
此时,不用他们骑过去,对方就已经瞧见了他们,骆鸿那锐利的双眼在见着萧阅时,明显露出了丝惊诧。东渝人见着萧阅就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朝萧阅攻来,云铁将他护在怀里,抽出了手中佩剑。
“太子殿下!”骆鸿持着长qiang一路杀过来,和云铁一起将萧阅围在自己中间,萧阅却突然起身高站于马背上,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短笛。
笛声悠扬而起的那刻,所有人都听到一阵如江翻滚的马蹄声。
萧阅这才收起笛子,瞧着前方疾驰而来的大军,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来。
局势突然逆转,本以为骆鸿和萧阅死定的东渝,此刻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萧阅看着那带军前来之人,几年不见,他倒是越发俊朗成熟了,不知夕禹见着会不会欢喜?
胜利如预期的一样,萧阅并不惊讶,只看着领军前来的李原靖,开口道:“那日,我将夕禹的洞箫扔到湖里,你猜他怎么做的?”
李原靖冷冷的看着他,眼眸中似有杀意,骆鸿及时走上来挡在了他们中间,“原靖。”骆鸿唤了一声,虽严厉,却带着些怜意。
这让萧阅心中很是不痛快,记忆中,骆鸿跟骆少津说话时,语气里除了严厉再无其他,而且基本是轻则骂,重则打。
见骆鸿唤了一声,李原靖这才收回了目光。骆鸿转身朝萧阅单膝一跪,“殿下,是臣疏忽了。”
“是疏忽了几年前带李原靖“认祖归宗”做的不够谨慎?”萧阅心中有气,故意盯着骆鸿损道。
“萧阅,你以为朕愿意来淌你的浑水?”李原靖开口喝道,萧阅却不以为然,“南楚皇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南楚百姓的疑惑,哪能轻易又被人挑起话头。”
“萧阅!”李原靖瞪着萧阅,眼眸眯了眯。
萧阅沉默了一瞬,继而抬头看了看蓝天,眼眶蓦地一红,“如果不是你们,阿骆不会受牵连,不会挨藤鞭,不会去调查,他离开我时,脸色苍白,身上的伤一点都没好。”说着,萧阅看向骆鸿,“当你为了林龄那野心勃勃的心愿,硬要将跟大周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李原靖推入大周时,阿骆就已经受到了伤害。他那时,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却在你和大周之间两难着,而你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两难,且算计于他。”
萧阅的这段话用了一种骆鸿和李原靖都很不习惯的语气,尤其是最后一句话,与萧阅现下的年龄颇为不符合。
萧阅不管他们的惊讶,只瞅着面前的皇陵守军和已被俘虏的东渝残兵,毫不留情的斥道:“阿骆对我说,你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大周,但当你带李原靖入大周时,就已经是对我父皇对大周的背叛了。因为有你的背叛,才让东渝有机可乘,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骆鸿听着,垂下了首,单膝跪地已变成了双膝,声音是难得的低平,“臣也是之后才知道原靖他真的是我的孩子。”
萧阅凛着他,喝道:“这理由可以让你对阿骆的死感到心里平衡些吗?”
言讫,骆鸿噤了声。
一旁的李原靖冷眼看着,突然开口打断道:“这是谁,带个面具,莫不是没脸了?”
萧阅转眼盯着他,“琉璃安王爷送我的护卫,云铁。”说着,萧阅一抬手,示意骆鸿起来。
“护卫?呵,不错啊。”李原靖说着,目光一直在云铁身上,而云铁,那面具下的双眼,也正好和李原靖交汇。
“殿下,是臣罪该万死。”骆鸿稳了稳心神,才开口沉声说道。
“因为你是阿骆的父亲,所以我才信你,我觉的,阿骆那样的人,他的父亲再差也查不到哪儿去,只是。。。”萧阅顿了顿,觑了李原靖一眼,这才接着道:“骆大将军,阿骆死了五年,你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吗?”
这句话让才起身的骆鸿不由的顿住。
“连去看一眼都没有想过吗?”萧阅继续问道。
骆鸿沉默着,方过了会儿才道:“臣奉命守卫皇陵,无旨不得擅离。”
萧阅冷笑一声,“早知如此,当年我一定把他拴在我身边,去他娘的什么旨意。”
这话一落,骆鸿和李原靖均拿眼看着他,就连云铁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萧阅却摆摆手不想再说这个,转过身让守陵军看好这些俘虏,若听话还好,若不听话便都杀了,总之,不能走出一个活口。
李原靖是萧阅请的临时帮手,苏桀的江湖力量再大,要对抗一国,还是有些困难,如若苏桀的江湖力量加上南楚相助,那情况就大不同了。更何况,萧阅只是需要有个人在前头保驾护航,南楚的确是不二的选择。
只是,苏桀是如何说服李原靖的,萧阅倒是想不透,那日与苏桀密谈时,他也未有说清楚,但却拍着胸脯跟自己保证李原靖一定会出手相助,难道真的是因为知道李原靖的把柄?可这把柄封为也知道啊,是什么理由让封为忽略了南楚?
萧阅想不通,不过事到如今,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既然赌了,便得继续赌下去。而现在要做的,是杀了封为,踏平东渝,给阿骆报仇!
“我想进去走走。”指着前方大周先祖的陵寝,萧阅突然淡淡道。
这个节骨眼上,萧阅却说要进皇陵走走,引得骆鸿颇为不解,“殿下,此刻怕是。。。”骆鸿已调节好情绪,声音仍旧如钟般很沉,完全没有蹉跎了五年没有带兵的沧桑。不过话才说一半便被萧阅打断道:“我的那枚兵符掉了,大概被我那师父拿走了,所以,我不可能赤手空拳的去,也不能带着南楚的军队入京安。”说着,萧阅觑了眼李原靖,“所以,得去向我的祖先们借样东西。”
话落,不待萧阅再说,一旁的云铁已牵着马带了萧阅朝前而去。萧阅顺眼一看,才见他背上不知何时被划了一刀,想着此人再如何也是琉璃国安王爷送的,若有什么闪失也不好。
萧阅当即从怀里摸出从千钰谷那儿带走的伤药,就这么骑在马上弓下了身子,一面动手一面道:“只管走你的。”言讫,萧阅就那么顺着那条被划开的衣物口子,将这铁面护卫的衣裳撕开了些。还好伤口比较浅,萧阅暗道,并顺手将伤药涂了上去。
李原靖在身后看着,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笑来,目光一直在云铁身上。
而此时宫中,皇宫已被封为控制住,全是影门死士,白夕禹也拿出了萧阅的那枚兵符,控制住了那五万禁军。只是靖文帝原本可以同苏桀等暂时一起离开,可他却不肯走,只让苏桀同千钰谷带走了皇后,独自一人留在宫里。
封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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