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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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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什么名字?”
那两名窑姐一听杨延顺问她们名字,扑哧一笑,一个伸手去摸杨延顺前胸,笑道:“奴家名□□娇。”
另一名窑姐更是大胆,直接将手伸向杨延顺腰间,“奴家叫夏荷。”
杨延顺被二人摸得甚是不自在,毕竟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头一回逛窑子)再者说,他曾面对的是西夜琴那般的绝世美人,如今要他面对胭脂俗粉,他能有何心情。倒是春娇与夏荷两人兴致颇浓,平日里两人接待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老病残丑,如今出现了杨延顺这样年轻貌俊的男人还是头一回,怎能不让她们欢喜。遂未等杨延顺有何动作,两个窑姐早已是芳心暗许。
单说杨延顺心中不适,方欲推开春娇与夏荷二人起身离去,忽闻铜锣一声响,紧接着莺莺燕燕的洞香春大堂内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尽皆停止了嬉闹,有座的归座,没座的站在一旁,便是楼上的嫖客窑姐们也尽皆推开房门,倚在栏杆前,凭栏眺望。
杨延顺不解其中意,便问春娇道:“姐姐,不知此是何意?”
春娇急忙答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你来的巧了,正赶上我们洞香春的花魁出来见客,要是你运气好,还可以被她召为入幕之宾呢!”
杨延顺:“哦?那不知这花魁叫什么名字?”
夏荷接话道:“这花魁名叫天一,乃是淮安人。”
“淮安人。。。”,杨延顺于口中念道之时,堂中已有动静,举目去瞧,就见一座早已搭建好的台子立于正中央,一袭轻纱幔布缓缓拉开,有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品红长衣迤地,鹅黄束带缚着腰身,石榴红的内衬隐现。裙摆轻摇,移到众人面前,轻轻作了个揖,楼上楼下的公子少爷以及众多嫖客们一齐欢腾起来,声浪一层高过一层。
杨延顺心中不解,心道:一个花魁而已,怎至于让这许多人如此行径?
想罢,便又抬起二目去瞧那花魁,怎知花魁面上竟悬着一层青纱,不禁轻哼道:“胭脂俗粉,何故娇柔做作,真是令人作呕!”
杨延顺本来声音不大,却是很不巧,众人的欢呼声刚刚停下,大家都静静地看着花魁天一,怎想杨延顺此时说出这番话来,落于众人耳朵里,也被那台上的天一听到,场面颇为尴尬。沉静片刻,忽有人高声道:“你是何人,敢如此诋毁天一小姐,还不快快赔礼道歉,再立即滚蛋!”
此人一喊,其余的人也立马反应过来,争先抢后地想要为花魁天一出头,就听堂内人声鼎沸“对!快赔礼道歉!”“滚出洞香春!”“滚出扬州城!”
杨延顺自然不会畏缩,一双虎目扫过堂中众人,随后轻轻端起桌前茶杯,抿了一口茶,猝然掷于堂前,只听得“啪!”的一声,茶杯碎了一地,喧闹的众人立即停了下来,尽皆不知所措。
杨延顺一举气势万钧,震住全场之后将虎目落在那花魁身上,问道:“小姐既是青楼女子,为何又遮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大爷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在风尘之中假扮高贵?若是如此,岂不是白白花费了我的银两!”
花魁天一闻言未动,自成为这洞香春的花魁以来,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她看杨延顺虽是衣着简单,却是仪表不凡,身上更是有着非同常人的气质,深不可测,遂轻施一礼,答道:“客官,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话音方落,杨延顺便哈哈大笑,道:“身居青楼之中,却是卖艺不卖身,好呀,那你便让我看看,你有何才艺?”
杨延顺说罢搂过春娇和夏荷,目光却一直在天一身上,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再说春娇与夏荷,本就对杨延顺芳心暗许,如今一看他如此男子气概,更是欢喜得不得了,不用杨延顺来抱,自己便向其怀中贴去。不过,这倒是令杨延顺眉头一皱,颇为不适。
而此时台上,花魁天一却是进退两难,台下的众人也对杨延顺颇为不满,满心的厌恨却是不敢发泄,无人敢抚杨延顺的虎须。那花魁天一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为其出头,偷瞄杨延顺之时,后者却是在紧盯着自己,令人生怯,便暗自忖道:罢了,不知我怎惹上了这个太岁,今夜便唱上一曲吧,只求他不要再生什么乱子。
天一如此想到,便准备为杨延顺唱曲献艺,谁知方要开口之时,便听洞香春门外有人高喊道:“谁人敢冒犯天一小姐,本公子定要治他的罪!”
☆、花魁
话说八郎延顺在洞香春逞了威风,无人敢站出来为花魁天一出头,正当天一无奈之下准备开口之时,忽然被人叫住。一听到有人来了,还出言要为天一做主,众人别提多高兴啦。而那花魁天一也是翘首以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再说杨延顺,听到有人出头,正中下怀。为什么呢?本来自己的二师父潘美叫自己在扬州城内横着走,自己若不闹出点事情来,怎么向他交差呢?何况自己心中有气还没有撒,就等着有人来找茬呢。
转眼间,方才在门外叫喊之人业已进屋,他一迈进洞香春大堂,堂内的众人就叫了起来。
“快看哪,是张公子!”“张公子快治他得罪!”“张公子真帅!”“张公子带人来了!”
杨延顺闻言转身问身边的春娇与夏荷二人,道:“两位姐姐,这张公子是谁呀?”
那春娇关切地答道:“公子可要小心啦!这张公子名叫张封锦,在扬州城可是无人敢惹的,你切莫要与他相争!”
“哦?他是谁家的公子,竟有此等势力?”杨延顺颇为感兴趣道。
夏荷忙接话道:“这张公子乃是扬州统制官张大人的独子!你看他后面的仆人,可都是军营出身的!”
杨延顺:“统制官?就是那扬州的兵马总管,张鸿张明檀?”
夏荷:“公子莫要高声,怎可直呼张大人的名讳?”
杨延顺哈哈大笑,原来是张明檀的儿子。巧了,自己正要替柳大哥出气,治治这个张明檀,如今他儿子居然送上门来了,那就先拿小的开刀,以后再收拾老的!
想罢,杨延顺一抬虎目,那张封锦已到近前,身后仆人约有七八人,各个身强体壮,两目放光,的确是军营出身。再看张封锦,纨绔非常,一身的膏粱之息,不过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年纪似是不大。
张封锦上下打量杨延顺一番之后,问道:“你胆敢诋毁天一小姐,还为难与她,谁人给你的胆量?你可知罪?”
话音一落,身后立即有人应道:“他胆大包天,张公子,治他的罪!”
杨延顺未做动作,那张封锦又道:“识相的,你跪在地上向本公子认罪,再向天一小姐赔礼,或许我能放过你,否则。。。。。。”。
“否则如何?”杨延顺反问道。
张封锦:“否则,就把你押入牢中,让你刺配充军!”
杨延顺:“呵!张公子好大口气呀!大爷我花钱到窑子里找乐子,就想听听天一小姐唱个曲儿,如今你就要定我的罪,还要刺配充军。怎么,难不成这天一小姐是你亲娘,值得你这么为她出风头?”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一片哗然,头一回敢有人这么说张公子的,众人不禁咧嘴大笑,便是那台上的天一也忍俊不禁,心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欺负我就罢了,还敢欺辱张公子,说我是他娘。虽说张公子年纪尚轻,但也不可如此比拟呀!
张封锦怒气上升,脸面通红,骂道:“你是何人?敢如此辱骂与我!来人呀,让他给我跪下赔礼!”说着身后的几个仆人便欲上前,杨延顺突然开口道:“张公子,此话有差呀!我说天一小姐是你娘亲,怎么是辱骂与你啦?难不成你因为她是青楼出身便瞧她不起?那你为何还要为她出头啊?再者说,就算你为她出头,恐怕今晚天一小姐,也不会召你为入幕之宾的!”
张封锦闻得此言便是一愣,忙问道:“为何?”
杨延顺:“因为爹爹我要和你娘亲在今夜倒凤颠鸾,你一个小娃娃凑什么热闹呀!”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哄堂大笑,花魁天一也是面容发烧,好在尚有青纱遮面,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杨延顺这话说得下流,天一作为风尘女子自然不会尴尬,可张封锦乃是堂堂扬州统制官的独子,怎能当众首次侮辱,当即勃然大怒,也顾不上叫人,自己便要冲上前去,恨不得将杨延顺掐死。
杨延顺推开笑得直不起腰的春娇与夏荷,站起身来一声大喝:“退下!”
这一声如同惊雷,不但喝退张封锦,更是压过洞香春内众人的笑声。堂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只闻张封锦战战兢兢问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延顺大步一踏,来到张封锦面前,低头道:“张公子,听闻你在扬州城内无人敢惹,大爷我就不爽!”说着抬手便是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张封锦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堂中众人惊呼不已,张封锦的仆人更是上前围住杨延顺,怎知杨延顺自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冷哼道:“可有人识得此物?”
话音方落,便有人高喊道:“啊!这是。。。这是御赐金牌呀!”
杨延顺点点头,心道这扬州城果真是卧虎藏龙,眼界高广之人不在少数。
有金牌在此,无人敢造次,堂中众人尽皆跪倒在地,楼上楼下尽皆心中胆寒,心说这是哪位皇亲国戚呀,怎么到咱们洞香春来了?
再说杨延顺走到张封锦面前,虎口一张:“起来!”
张封锦急忙站起身来,惊道:“你。。。你到底是谁?”
杨延顺反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再次倒地。
杨延顺:“你管我是谁,识得我手中金牌便可!”说完自地上拽起张封锦,抬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当即不省人事。
杨延顺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仆人,冷言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莫要嚣张,有我在城中一日,便无他安宁!我今日打了你家公子,不为别的,只因他张明檀,为虎作伥!”
那几个仆人中有个带头的,低声问道:“不知。。。大人,是京城中哪位贵胄?”
杨延顺:“放心,我虽有金牌在手,但我不姓赵!滚吧!”
几个仆人一听此言,急忙抬着自己公子跑出洞香春,洞香春内仍是跪倒一片,无人敢动。杨延顺虎目扫过众人,又走到台前,花魁天一正跪在台上。
“抬起头来!”杨延顺道。
花魁天一闻言一颤,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流转,怎敢正眼去看面前人。
杨延顺抬起左手,轻拾天一下颌,又使右手小心解开天一面纱,露出本来面目。
“来,给大爷笑一个!”
天一不敢不从,蓄意良久,终是一笑回应。
杨延顺虎目移动,转身而去,那花魁天一急忙起身,在身后嘤道:“大人。。。天一可入得大人眼中?”
杨延顺停步未动,却也未曾回身,只是轻笑道:“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罢,走出洞香春大门。堂内众人方才敢起身,你言我嚷,尽是冷汗淋漓,唯有花魁天一兀自站于台上,有丫鬟从后台跑上来:“小姐,您受委屈了,快快回房吧。”
天一:“阿妙。。。派人打探这位大人的住处。有朝一日,我当登门拜访。”
☆、绿池
斜街曲巷趋香车,隐约雏伶貌似花。
应怕路人争看杀,垂帘一幅子儿纱。
…………《朝市丛载》清
话说杨延顺大步出了洞香春,心里是五味陈杂,方才看到了天一的真面目,果真没有辜负这个名号“天一”。这不由得让自己想起了当年的西夜琴,二人同样美得出尘遗世,但一个美在武,一个美在柔。这真是江南水乡,风华宝地,人杰地灵!
思虑之间已走出数十步,杨延顺不禁发愁,他本想在洞香春留宿,但经过自己这么一闹,便很难再待下去了,那么今夜又该去哪里过夜呢?
他正烦恼着,忽听耳边传来叫卖声,“大爷,来喝点酒,歇歇脚吗?”
杨延顺扭头一看,是个卖酒的小二,身后是一间酒铺,摆在路旁。此时扬州城已是夜□□临,街上大部分行人业已归家,但还是有一些晚归或是不归的人在城中游荡,此时便有三两个人在这家小酒铺歇息谈天。杨延顺心想既然自己此时也无何处可去,就在此坐上片刻,小酌一杯吧。遂应了小二一声,小二急忙拉过一张凳子,擦拭好桌子,让杨延顺坐下。
点了一壶酒,杨延顺自斟自酌。此酒虽说不如城外金寡妇酿制的醇香,但也入得口,饮得尽。故而一壶作罢又来一壶,期间杨延顺无所事事,便竖起耳朵听邻桌的两人谈话。
邻桌的是两个秀才,此时夜深尚不回家的多半是风/流秀才,杨延顺心道。果不其然,其中一个手摇折扇的秀才抿了一口酒,突然神秘而又下贱地微笑道:“朱兄今夜可有些空闲时间?”
那姓朱的马上答道:“有的有的,不知吕兄有何想法?”
先前那人忙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为何不去绿池留宿一夜,也好逍遥快活,活络活络筋骨?听说最近那里可是又有些新人来了哦!”“哦?果真如此?”“果真如此!”“那你我需得同去!”“同去!一定同去!”
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愉悦地决定了一件‘大事’,当即联袂而去,不作停留。杨延顺看在眼里,心想这‘绿池’是什么地方?看二人的表情似是青楼一般的场所,不过这洞香春就在附近,二人为何舍近求远呢?难不成那绿池较之洞香春更上一筹?
杨延顺越想越感兴趣,当即叫来小二结账,随后尾随两个风流秀才走街过巷,来到一处场地。杨延顺定睛看了看,这是在西城的一条街上,街尾矗立着一处高阁,红砖碧瓦,灯火通明,其华丽奢靡的程度不亚于洞香春!那两个秀才便是走进了这幢楼中。仔细观瞧,门前两个大红灯笼,映照着两方大字“绿池”!
仅此二字,再无其他。
杨延顺心中不解,向内看去,里面也有许多人,但门前却又无人招揽生意,看样子不像青楼呀。正当他在门前徘徊之时,忽见门前两根长柱刻有小字,左为:面首三千。右为:相公八百。八颗小字,若不仔细观瞧还真看不见。
再说杨延顺,看此八字,当即心中明了,不禁喜出望外,方欲抬脚迈进大门,又转身回来,思量片刻,便找了一家衣铺,好在尚未关门,他选了一身锦衣罩袍,再次转回绿池门前,迈步便进!
话说这绿池到底为何呀?书中代言,此乃是一家男娼妓馆!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我国便有崇尚男色之风。而在汉以前“狎昵娈童”仅为君王贵族的特殊癖好,但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渐渐普及于士大夫及社会民众,并且多有歌咏之词。至唐朝与五代期间,男…色之风渐衰,但至宋朝又兴盛起来,男子公然为娼,聚集于风月作坊,招揽生意。元代男色之风又衰,到明清时期又复盛。有史可考的古代男妓一般被称为男宠、男色、小倌、相公、面首等。更有甚者,北宋时期还有“魁首”一说,与青楼的花魁,遥相呼应。
单说杨延顺鲜衣怒马、意气风发闯进了绿池,映入眼帘的尽是清秀的小倌,可人的男宠,嬉笑如歌,怎能不让杨延顺心动?找来院中的老鸨,寻了一间雅阁,杨延顺自怀中拿出金银尽皆塞进老鸨手中,之后便大马金刀地坐在屋中,开口道:“你这绿池号称面首三千,相公八百,可是属实?”
那老鸨在金银面前早就显露本性,忙道:“那是自然!客官喜欢什么我们就有什么!”说完一招手,自屋外走进十几名男宠,依次排在杨延顺面前,等候挑选。
杨延顺抬眼去看,十几人尽皆内穿女服,外罩男衣,长发披肩,薄唇涂丹。虽是清秀可人,但尚未可使自己心动,故而将手一摆,不再去看。
那老鸨见状急忙也是一摆手,十几名男宠退出,又进来一排小倌,依次站好,等候挑选。
杨延顺眼都未抬,只是尝了一口新茶,随后一摆手,“再换!”
老鸨心知今日遇到了难以伺候的客人,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再一摆手,又进来一队男色。
杨延顺看了看,摇了摇头。老鸨两道浓眉一摆,似有不耐烦之色,方欲开口,忽见门外有下人匆忙而入,口中还大叫着不好了。老鸨浓眉一横,骂道:“不长眼的东西,瞎叫什么,没看到客人在吗,有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那下人急忙向杨延顺赔了个罪,随后惊慌道:“不好了,张统制张大人带兵围住了咱们的绿池,现在人已到大堂!”
“什么?张大人?他来干什么!”老鸨惊道。
“谁知道呀?我看他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呀!”下人应道。
“找我的!”杨延顺说道:“去把张大人请来吧!”
老鸨闻言面色一变,却也恭敬道:“是的,我这就去请!”说完退出房间。
不多时,就听“蹬蹬蹬”有人跑上楼来,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有人高声叫道:“哪个不长眼的打了我儿子?”
杨延顺循声望去,就见门前一人身高七尺,肩高背厚,虎步生威。再看面上,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尖耳阔,两目精光。不用问,这定是扬州统制官,张鸿张明檀!
“张大人,为何气势汹汹,追我到这绿池而来呀?”杨延顺不紧不慢地问道。
张明檀:“就是你小子打了我儿?来人呐,给我拿下!”
☆、张明檀
话说张鸿张明檀闯进绿池来找杨延顺算账,却听杨延顺冷哼一声道:“小的不懂事,老的也如此莽撞!真不知涪王怎么放心把你留在扬州!。”
张明檀一听提及涪王,当即浑身一震,挥手挡回手下人,上前几步,仔细打量杨延顺几眼,随后环视屋内,看了看靠在一边的众多小倌男宠,又看看老鸨,随后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杨延顺:“你儿子的手下人没告诉你,我有金牌在手吗?”
“金牌?哼,你骗得了无知鼠辈,可骗不了我张明檀!我怎知你手中金牌是真是伪?”张明檀反问道。
“不错,还算有点头脑。”杨延顺饮了口茶,伸手掏出金牌,放在面前桌上,“张大人不信,尽管上前来看!”
张明檀一看杨延顺真的掏出了金牌,不禁心疑,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小心翼翼走上前来,看看杨延顺,后者未动,张明檀便把目光落在金牌之上。一方金牌,刻着一条五爪金龙,仔细来看,不禁浑身一震,随后缓缓抬起金牌,方欲去看金牌背面,就听杨延顺不紧不慢的声音传到耳边:“张大人,你可要想好了,若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后果自负。”
张明檀满心惊恐,却又心存疑虑,最终还是将金牌翻了过来,二目上前一瞧,不禁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杨延顺跟前,面色发白,口唇发青。“大人恕罪,下官。。。下官失礼!”他这一跪,绿池里里外外大小官差士兵百姓仆人也尽皆跪倒在地,那老鸨更是心中发慌。
再说杨延顺,看着面前的张明檀,戏谑地问道:“张大人,看清楚了吗?”
张明檀:“看清楚。。。哦不!下官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哦?这么大一块御赐金牌张大人居然看不见?”杨延顺拿起金牌在张明檀眼前晃了晃。
张明檀急忙低下头,答道:“下官只是看到了金牌,仅此而已,并无其他!大人,还是快把金牌收起来吧!”
杨延顺嘴角一勾,将金牌收回,“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谢大人!”张明檀起身退到一旁。
杨延顺:“你是否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张明檀:“大人,下官不敢妄自猜测。”
“哼,告诉你也无妨,我姓文。”杨延顺道。
张明檀眼珠一转,心道:我没听说朝廷中有这么一位姓文的大臣或是王爷呀?虽不知其人,但金牌却是真的,我还是小心为好,切莫惹祸上身!想罢,张明檀又是一鞠躬,道:“哦,原来是文大人!大人,方才下官与小儿无礼之处您大人有大量,恕罪恕罪。”
杨延顺摆摆手,道:“此事无碍,我只问你,你与扬州知州柳舒畅处处作对,却是为何呀?”
张明檀闻言一愣,方要辩解,却被杨延顺骂回:“你休要狡辩,只回答我所问便是!”
张明檀背后冒汗,双眼一转,答道:“大人,下官与知州大人的确有些矛盾,但并无私人恩怨,只是政见不同,也绝对没有处处为难与他,大人明察呀!”
杨延顺冷哼一声,心知此时是问不出什么话来的,随即摆摆手:“张大人,夜色已深,你若是无事,就回吧!或者,陪我在这绿池嬉闹一晚?”
张明檀连连摆手,道:“大人说的是,此时夜色已深,下官就不再叨扰大人了。下官这就走,明日再来给大人请安!”说罢,张明檀带着手下人匆忙离开,不作停留。
杨延顺则是叫来老鸨,“再给我换人!”
老鸨此时哪里还敢不耐烦,急忙招呼屋内众人退下,又接二连三进来数十人。杨延顺一一看过之后皆是摇头,心中不悦,老鸨更是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再说杨延顺,看了半天忽觉口渴,伸手去拿茶来喝,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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