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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撩集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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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鹤站出来道:“不至于。如果一个人能打发匈奴,千万不要动用千兵万马。”
郁泱抬手止住,道:“我朝二十多年来历经沧桑,不容再受威胁侵犯。各大军营时刻保持戒备。”
景鹤忧心忡忡,看郁泱的态度俨然是思虑良久才做下的决定。“嚣张”固然好,可昨日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他们穷。
还是先看匈奴的反应,依匈奴的态度做决策要可靠得多,此事便暂时搁置。
又一大臣道:“陛下。郦王墓一案已有眉目。盗墓团伙是由有预谋的商贩组成,动因是骆城不夜城有大买主愿出高价收买郦王墓宝,他们组织行窃,并买通了两名守墓侍卫。如今囚犯已看押在牢,等候朝廷处置。不夜城涉此大案,商民人心惶惶、避之莫及,集市已经土崩瓦解,买主不知去向,身份还未查明。另外,郦人强烈要求朝廷给个说法。”
唯利是图,无视治国之难之人,最不可纵容姑息。
郁泱:“囚犯枭首示众。追回的随葬品如数放回王墓,缺失的从国库取拿填补,重置郦王棺椁,给郦人一个交代。”
左右又谈了一些事项,大朝将近尾声。最后郁泱下令道:“即日起,全国开放吃鱼。就此立一节日,便叫‘食鱼节’。今天你们回家统统给朕杀鱼吃。”最后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吃鱼众人没意见,只是:“陛下何故?”
一本正经:“夏初南方多雨,不乏洪涝成灾,秋收必大受影响。大周二十余年不吃鱼,鱼多成精。吃鱼可缓粮缺之急,可绝妖祟作乱。”
众臣似懂非懂道:“臣遵旨。”
——“咚咚!”月下小宅响起了敲门声。
晚饭过后,丁鹭媳妇在厨房里刷碗,闻声抬头看了下大门:“谁呀?”
门外无人应答,敲门声依旧。
“来了来了!”丁媳妇擦干手转去开门。
夜里风盛,吹得窗户吱呀吱呀的响。门缓缓敞开,一白衣飘飘的背影赫然出现眼底,风一刮,卷起那人三尺衫摆,露出两条修长的裸丨露的罪恶的腿,吊儿郎当地踏着木屐。最做作得叫人恶心的是腰上别一把文人用的折扇,左提一坛酒,右提一盆月季。
“流氓!”丁媳妇吓得尖叫,当即朝那人裆下一踢。
“流氓?”丁鹭一听把儿子一撂,操起家伙冲出门外,“婆姨闪开,臭流氓在哪!”
丁媳妇指着地上趴着的人:“在那!”
丁鹭正想一铲子拍下去,却见此人好似熟悉。
只见那人捂着裆痛苦地爬起来,去捡飞到三米开外的木屐,回来叫苦不迭:“嫂子好身手!”
“安嫖?”丁鹭一个衣袖套住安逸的头往屋子拖,令媳妇道,“快把门掩上。”
丁鹭从旮旯里抱出一坛药酒朝安逸裤裆泼去,急不可耐问道:“听说你家着火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到底是什么回事?”
安逸缓过了痛劲儿,解释道:“躲匈奴诈死的。那个,我才离开鹿州几年,皇都的女人要逆天了,居然打我屁股!”
鹿州女人如今强势得狠,只要看上心仪的男子便可上前搭讪。男子若是不依,会被视为不礼貌。
“太后、公主带的好头,如今女人霸道奔放,风流倜傥的公子走在街上难免吃亏。我正考虑要不要上书刑部,提议建立弱势男子合法反击自卫法。”又调侃道,“今儿被打了多少次?”
“不多,就七八次。”安逸揉着火辣辣的臀。
丁鹭扇了安逸大腿一掌:“死不正经的,怎么不穿裤子。”
“我这不是拿女人没辙了才脱了裹裤充流氓么。”说着捧起带来的东西,“喏,从我家给你捎来的二十年老竹叶青,这盆月季送嫂夫人。你那两猴孩子呢,抱出来我瞅瞅。”
“猴子在里房睡觉。你送我酒我理解,送我媳妇月季做什么?”
“你不是说月季花瓣泡水喝可调理女人月事么?”
丁鹭一把按住安逸的头警告道:“我女人不劳你费心!”
“轻点轻点,道理我懂的!兄弟妻不可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实验玄学~~~一种半夜更新的玄学
第46章 无题4。0(捉虫)
朝廷的食鱼令一下,皇城随即掀起腥风血雨、杀气冲天。各大酒楼的订单铺天盖地飞向渔民,水岸一夜间人满为患,久置的渔船忙碌起来。大街小巷炊烟袅袅,早已鱼香四溢了。
安逸梦中被亢奋的锣鼓声惊醒,听到官号子吆喝道:“皇帝诏令,全民吃鱼咯!”
“全民吃鱼?”安逸怀疑自己耳背了,再三探听才确认下来,双眼一瞪,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中了癫痫似的仰天长啸,“哈哈哈哈,老丁,渔网在哪?”
他将要飞升上天宫,他不再是那个躲在角落里默默吃鱼的少年了!
丁鹭扔给安逸一个装满鱼具的背篓:“早准备好了,就等你起床嘞!”
“走起!”安逸戴上帷帽掩人耳目,两人屁颠屁颠地往河边跑去。
皇家终于醒悟,安逸倍感欣慰。他一度可怜郁氏没尝过鱼鲜,不知郁泱什么时候开的窍。如果郁泱够谦虚,他大可勉为其难教他怎么一鱼十吃。
广禄宫内,郁渊抱住郁泱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孟鸢箍住失控的媳妇,情势才稳定下来。
郁渊从来不是温柔贤淑的女人,但长得国色天香,哪怕狼嚎大哭看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她听到一个噩耗,气冲冲地赶来了广禄宫。
郁泱活活挨了疼:“你怎么哭了,谁气恼你了。”
“安逸死了?班姝案你要凌迟他?!”郁渊布满血丝的双眸满是悲愤,悲愤中又夹着不理解,盯着郁泱的眼睛讨债似的道,“我知道皇兄不喜欢安逸,可他救过我,我的命不足以保他一命?还是在皇兄眼里我也不算什么!”
“渊儿你冷静,千万不能伤了身子。”郁泱下意识捧住郁渊的腹部,他对孕育一无所知,生怕郁渊一个怒吼把胎儿震落出来。连哄带骗地讨好道,“你别道听途说,他哪有死。班姝案是朕一时冲动,之后…之后朕不也没有罚他。朕有过朕有过,你别瞎想了。”忙给郁渊擦拭眼泪。
孟鸢附和道:“对对对,安逸没有死。”
郁渊怀胎九月,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断不能出分毫差池。众人提心吊胆,七嘴八舌的劝抚,郁渊掀手打翻桌上的杯具,怒道:“滚出去!”
宫人连忙走开。郁渊伤心过度渐而全身乏力,双腿发软,倒在了孟鸢怀里,眼泪鼻涕全抹在孟鸢身上,不停捶打丈夫的胸膛。“他死了,我问过户部,他死了!”
郁泱沉默几许,过意不去:“朕让户部改的,为不让他去匈奴。”
自三岁以来郁渊只哭过一次,是在大周十八年,那年匈奴单于来和亲,指明要大周的公主。
郁渊是男人性格,始于莽汤一战,那时起她便具有了同郁泱一样的意识,那年她只有六岁。兄长踏上征程,她则穿上了男儿装,从此再不同于寻常家女儿,并且越走越远。她成日背一把长矛,游走于军营之中,替兄长督促驻守鹿都的将士。八岁识兵法,十岁擅御马,十二能举锤,十四便能搏胜成年的战士。她早已成了一个有泪不轻弹的男儿,她讨厌别人称她巾帼,因为她要做的是英雄,而非女英雄。在一次讨伐草寇的交战中,她被一箭穿膛,整整昏迷了十天,太后哭成泪人,她却一滴眼泪都没掉。
这是郁渊第二次哭,竟是因为安逸。郁泱精神萎靡地坐到一旁,孟鸢心底更是百般滋味。
郁泱一点不怀疑郁渊喜欢过那个刁民,因为安逸太容易招惹人了。郁渊的心曾如沙场上的兵器,血都暖不起来,一度发誓永不嫁人。她是最难捂化的冰,却因安逸动容了。郁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郁渊当时内心强烈的渴望,强烈到恨不得马上将那份感觉牢牢地占为己有。
那种感同身受清晰到,好似是他本能的知觉。
他希望郁渊有个好归宿,但绝对不能是安逸。他反对,郁渊便去求太后,太后快被郁渊说服。他急得忙跟太后陈情,一万字道尽安逸玩世不恭、荒淫无耻,怎能托付终身。
一万字字字是恨,刻意得像在掩饰什么。
太后看完陈情,怒斥郁渊年少幼稚,盲目无知,警告她再有心思,非撵了安逸不可。又以为是安逸色相蛊惑使然,赐安逸丑奴面具,好掩盖那张惹是生非的面孔。
现在想来觉得可气又可笑,如果当时他成全了郁渊,安逸便是驸马,他们会活在同一屋檐下…
郁渊刹住了眼泪,将信将疑:“真的?”
“只有我们仨知道,决不能泄露出去。”
郁渊还没来得喜悦,忽然抽搐,表情扭曲了起来,忙的捂住腹部急促道,“我不舒服了。”
估计,大概,可能是要生了。
郁泱神经一紧,朝外唤道:“快传太医!来人把公主抱到床上去。”
宫女忙进来抬起郁渊,摸到郁渊的裙摆湿了个透,惊恐道:“是羊水,公主要生了!”
郁渊听到安逸的死讯时动了胎气,气力不足,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险些丧了命。
说来滑稽,郁渊中途昏迷,把众人都吓懵了。太医十几根银针插下去,才把郁渊“疼”醒过来,给喂补充气血的汤药,愣是咽不下去。在众人束手无策时,孟鸢穿上同安逸相似的衣裳,带上安逸的丑奴面具,上去捏住郁渊的鼻子就将汤药猛灌下去。
郁渊体力渐渐恢复,怒“安逸”大不敬,使尽全力扯拽“安逸”的头发,在那样的爆发力下,孩子生出来了,是个健康的男婴,而孟鸢差点秃了顶。
孩子自然姓孟,大名未定,暂时叫作孟扯扯。
大周唯一的公主诞下孩儿,皇帝和太后欣喜不已,大赦天下。街头巷尾无不热热闹闹,谈论着公主为何看到“安逸”才逃过命劫。
丁鹭夫妇、丁丁、丁当和丁鹭病床的老娘,皆不可思议的望向墙角。安逸蹲在旮旯里磕瓜子,见状不禁缩了缩,无辜道:“别看我,我至今还是处子。”
针对女人而言他的确是个处子,没撒谎。
那些年 某嫖撩过的人
第47章 逸渊1。0
安逸跟郁渊的第一次“邂逅”,也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那是大周十五年的春天,郁渊发现她喂养的那只纯黑种土藏獒牡丹的小腹微微隆起,胸部微微下垂,原以为牡丹美人迟暮,所以肌肤松垮,而看过太医后得出的结论惊世骇俗——牡丹怀孕了!
“哪只蠢狗弄的好事,我非宰了它不可!”
郁渊并非没有想过给牡丹找一个情投意合、门当户对的伴侣,只是还未有中意的狗选。牡丹长得十分英气,又凶悍无比,堪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它的伴侣必须是狗中的佼佼者。在没有得到她的认可下,她绝不允许牡丹发生苟且之事。她又爱极了牡丹,便只能从肇事狗身上撒气了。
但到底是哪条狗把牡丹肚子弄大的,实在不好查。牡丹经常随郁渊游走军营之中,军营的雄狗多为狼犬,不下一两百只,难辨奸夫。牡丹又不与营犬亲近,郁渊判断奸夫应不在军营之内。
一日郁渊在翰林院念书,因身子不适早早下了课。翰林院外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郁渊发现牡丹张开一口獠牙,咬住一条土狗的脖子将其摁在地上。那条黄棕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土狗委屈地趴着,呜呜呜的闷叫。
牡丹只跟一种狗亲近,就是猎物,逮住时势必将猎物咬得遍体鳞伤才罢口。而牡丹只是将那土狗扣在地上,时不时用爪子挑逗土狗的眼睛,竟有花心爷们在妓丨院调戏美姬的姿态。
郁渊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咳嗽咳一声。
牡丹闻声吓得狗毛乍起,身子一倒瘫在了地上,一副小女子被欺负之态。那条土狗连忙躲在树干后面。
翰林院禁止家宠入内,所以翰林子带来的跟宠都会栓在翰林院外这片小树林。
郁渊上前揪住牡丹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酉时才下课?可被我逮住你们了!我还一心为你出气,好哇,原来你是心甘情愿的!哟,你还很委屈呐,咬死它,给你自证清白的机会!”
郁渊强烈命令,牡丹原地转了十多圈,愣是不肯进攻,双爪合十匍匐在地,唯唯诺诺地爬到郁渊脚下,蹭了蹭,乞求原谅。
郁渊蹲下扼住牡丹的下巴:“蠢狗蠢狗,藏獒的尊严都被你丢尽了!”说罢挥出腰上盘着的皮鞭,打在空气中啪的一声响,然后朝土狗走去。
牡丹忙咬住郁渊的衣摆阻止,土狗见状害怕地狂吠起来。
“公主住手!”
郁渊回头看去,一个白衣束发少年急匆匆跑过来,挡在了土狗前面:“公主请息怒,我家耗子若得罪了公主,是我教导无方,公主罚我便是了。”
“罚你?是你把牡丹肚子弄大的吗?”
郁渊还小,才十二岁,说的话还没能领悟有什么歧义的地方。而安逸正是发骚的年纪,并朝着畸形的方向成长,再正常的话在他听来都会有歧义。
他掐疼大腿使自己不至于笑出声来,道:“不是我。”
“你得罚,但也不能便宜它!”于是爽快的掀了安逸跟耗子的皮,完全没有女子思前想后的犹豫。
郁渊挺令安逸糟心的。他不欣赏爷们一样的女人,世上的爷们已经够多了,莽莽乾坤既然有男女之分,便是为成全阴阳之美。男人有阳刚之美,女人有阴柔之美。郁渊虽未长开,但看骨骼俨然是个美人胚子,长成后必然倾国倾城,正如那条狗的名字——牡丹,乃万花之尊。天天舞刀弄枪,白白浪费了好皮囊。
何况牡丹怀孕这件事他也实在冤枉,耗子是条胆小怕事的土狗,而牡丹是条藏獒,纯血统的那种,指不定谁欺负谁。
半月后牡丹诞下了三只狗崽子,郁渊敷衍的取名金吒木吒哪吒。金吒哪吒差强人意,便留养身旁,而木吒长得最像其父,太寒碜,土得一逼,便送给了孟鸢。
至此,郁渊不待见安逸就像不待见狗崽他爹一样。
两人第二次“邂逅”便是元宵佳节的《马踏飞燕》,那时郁渊十四了,平日练舞可把安逸一顿折腾,泰山压顶,险些令他玉殒香消。只有一个人羡慕他,就是老实巴交的孟鸢。
孟鸢悄悄跟安逸说过,说他喜欢郁渊。孟鸢每天都会在郁渊面前刷存在感,安逸秉着君子成人之美之美德和尽一份同舍之谊,常常帮孟鸢做托。随着孟鸢与郁渊互动,他与郁渊的“邂逅”也频繁起来。郁渊欣赏擅兵之人,安逸便耗了一年时间苦读兵书,勤快请教父亲义父,才撰写好一部讨论用兵之法的长篇大论赠给孟鸢显摆;郁渊喜欢收集兵器,安逸便给孟鸢到古玩市集淘丨宝器;郁渊闹经痛,他便煮好甜药汤令孟鸢捎去…
寒来暑往,春去冬来,像烂泥糊不上墙一般,郁渊愣是——波澜不惊。做到这个份上,铁石心肠的人都该软一软了。安逸俩人束手无策,怀疑郁渊是不是铁心削发做姑子。
终还是那句老话,功夫深铁杵针,锲而不舍又一年后终于苦尽甘来!是的,郁渊变了。郁渊尚武,从来与翰林院那些倡导以文治国的儒生话不投机,在郁渊眼里,那群鸟类都是儒生。可不知从何时起粉末倒置,郁渊越发在孟鸢面前作怪了,但弧度太大,安逸常常挨招。郁渊时不时这里痛那里疼的娇嗔,天生丽质只要微微皱眉,便直教人心生怜悯。
一个专属武器是两把铁锤的女人,居然娇嗔…那帮搞玄学的还称之为兴隆之象。
安逸能避则避,避不开就只能认栽。譬如那次,郁渊捆住他,在他面前吃榴莲。这是他跟郁渊第二次闹的矛盾,他发誓断了郁渊的莲道。
到大周十八年,安逸跟郁渊第三次闹矛盾,是一种质变,十分恶劣。郁渊以白水沁研磨不匀为由,强行调其离开翰林院。常日里郁渊欺负他他没话说,但欺负到他“倩倩”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逮住郁渊就训斥了一顿,言辞犀利,也不怕郁渊到太后跟前告状。太后若还袒护郁渊,他发誓连太后一块教育了。
这次他台阶都没留给郁渊,大庭广众之下让郁渊颜面无存。郁渊气得几日没到翰林院念书,倒也没去跟太后那里埋怨。太傅们亦知道此事,只当孩子吵闹,又太后朝务繁忙,所以没有上报。
郁泱更不会管此事,因为…
天道好轮回,终于轮到郁渊有苦无处诉。而过两天后,匈奴便来要人了,这时单于已过花甲,而郁渊正值及笄之年。
第48章 逸渊2。0
——“喂喂,你们听说了没有。前几日匈奴使者来朝,向我大周提亲,教朝廷好生准备,单于两月后亲自来迎娶公主!”
“荒谬荒谬!单于那么大年纪,给公主当爷爷都觉老。”
“两国和亲求好本是好事,可单于真真老矣。”
“什么求和,我看挑衅才是。单于那么多女儿,若是真心求好也该把他们的公主嫁过来。大周只一个公主,玉叶金柯,他还想要了去,不是抢劫是什么?”
消息一出,举国哗然。百姓们心急火燎,朝廷更是如坐针毡。大周才太平几年,俨然又有了火药的气息。
安逸翘了课,跑到田里跟丁鹭锄田。翰林院早已对和亲一事长篇大论,各种阴谋之说,剖析得淋漓尽致,在太后和郁泱面前表现出无比的积极和睿智。然而遗憾的是没人能提出到点的计策,侃侃而谈犹如纸上谈兵。安逸蹲在角落听到耳朵起茧,便想来问问丁鹭这股清流。比起高谈阔论,丁鹭要实在得多。
两人锄田锄到了黄昏,天色已经瓦蓝。安逸耐不住性子道:“问你好半天了,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
“还有半亩田,锄完再说。”比起和亲,丁鹭更急于斩除那些野草。
安逸躬了半天的腰,骨头都快折了,闷闷地坐到田埂上,七手八脚地驱赶漫天的蚊子:“明天再锄又不迟。”
“哼,我明天有事。”丁鹭摇头笑笑,自顾自忙起来。等到完事时,天黑得已经分不清草和稻了。
“有什么急事非得今天锄完这些草。”
丁鹭漫不经心:“我明天要去说书呗。”
安逸一脚踹了过去:“去你的。说书那点屁大的事,能让你拖这正经的大事。”
丁鹭:“我明天有事,今天自然要把明天的事做好。如果我明天死了,那我今天是不是得把我娘安置好?”
“乌鸦嘴,瞎说什么?”
丁鹭一如兄父,傍住安逸的肩膀引导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老单于子嗣无几,来去已经废了两位不争气的护于,新任护于刚立一年,才九岁。老单于是精明睿智的人,又过了欲盛的年纪,怎会对郁渊那小丫头感兴趣。我猜老单于没几年了,他们急了。”
安逸略有会意:“你的意思…单于是在料理后事了?”
“匈奴的传统,老单于死,阏氏则要嫁给新单于。如今老单于娶了公主,公主以后便会是护于的妻子。试想想,匈奴现今不和亲,他日老单于归西,新单于敢跟大周要人?护于还小,和亲于他们来说有两个极大的好处,公主当了人质嫁过去,我们与匈奴起码二十年内不会开战,而二十年足以让护于长成一个有勇有谋的男人;二来,匈奴若是遭到别国的威胁,我大周的心肝宝贝还在他们草原上,太后能坐视不理吗?如此既制衡了我朝,又得到了保障,何乐不为呢。”丁鹭分析完,似胸有成竹,莫不为意道,“只要让单于知道,郁渊是个腐蚀帝国的祸害,娶了她等于引狼入室,捞不着一丁点好处,不就成了。郁渊可比护于大六岁,还是个剽悍的丫头。女人一剽悍就会有一种现象——阴盛阳衰。”
安逸无奈地捂了捂额,说起郁渊彪悍他就头疼,可把他家“倩倩”欺负的,恨得他牙痒痒。不过:“不能直接让单于知道,得弄点花样。”
丁鹭点头:“从阏氏下手。”
“不。”安逸微微昂首,扬起邪气的嘴角,“从护于下手。”
两人相视不语,默契地淫丨笑起来。
“得嘞,今晚去哪里消遣。”
“废话,怡红院呗。”
“哈哈,走起。”
“诶,老丁。我最近研究房中秘术时翻到一本书,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丁鹭可趣一笑:“你还能翻到什么正经的书?”
“孙思邈的《千金方房中补益》,一本奇书。写道‘皇帝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有没有这么神?”
丁鹭不屑:“《庄子》还记御女三千的呢。别说御一千女,御上一百个你都得成仙。”
安逸顿觉酸乏,感同身受地揉揉后腰,皱眉道:“咦!不胜腰力。”
丁鹭忽然停住脚步,犹疑地打量安逸片刻,凑近道:“你是不是喜欢郁…”
安逸脸色一僵,一股热意蓦地从背脊升起,跳开三尺开外,不由自主喝道:“你瞎说什么!”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
安逸若冷漠否定便罢了,反应竟如此强烈,定有猫腻。丁鹭心领神会,莞尔一笑道:“我倒挺喜欢郁渊的。至高无上的公主,大周谁不喜欢呢,你说是吧。”
“嗯?…噢!我也喜欢郁渊的。”安逸霎时松了一口不明不白的紧张气。“她若改掉那坏毛病我更喜欢。”
该日之后,每当翰林院散课,安逸都赶去青楼彻夜研习采阴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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