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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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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因为酒,只归罪与渊儿,现下,渊儿该扶我去睡了吧!”
“亭子清凉,抬眼可见美景如画,披着月色为裳,卧与冰雪之中,岂不真是醒酒的好地方?”奚渊看着他,语气异常诚恳。
冥之道:“夜深寒重,若是病了,岂不得渊儿你劳心伤神?冥之又怎舍得?”
未等奚渊再语,他便牵着奚渊回了南厢房。
奚渊看着在他房间左右观赏的冥之道:“东厢房还空着,你还是去那儿睡吧!我房中只一张床,可没有多余的床给你了。”
冥之看着自己临行前送的画,忍不住拍了拍手,似乎是没听见奚渊的话一般,说道:“这画如何?”
奚渊道:“冥大教主的画,自然值得一藏。”
冥之道:“画中之人如何?”
奚渊道:“无双。”
冥之大笑道:“好一个无双!渊儿可知,那无双之人将我心神勾去,却不归还,所以冥之今夜特来讨回。”
奚渊皱眉道:“如何讨回。”
冥之道:“渊儿说该如何讨回?”
奚渊道:“讨不回便不讨了。”
冥之朝他走近,怕他后退,又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腰。冥之将他搂紧,距离渐渐缩小,冥之的下巴抵着奚渊的额头,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
奚渊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想推开冥之,却被冥之搂得更紧,耳边传来惊雷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炸开。
冥之说:“渊儿,我想吻你。”
不等奚渊的回应,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奚渊的双~唇。奚渊睁大眼睛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和嘴巴传来温暖的异样触感,他终于闭上眼睛,回抱住冥之。
这种感觉太美好,太不真实。
于是,这个温柔含蓄的吻渐渐变得疯狂。冥之感受到奚渊回应的吻,拙劣还有些生硬。冥之在他唇上咬噬,奚渊吃痛地张嘴,还未有所动作,冥之的舌头便乘机而入。
那舌头攻占着他口腔里的一切。舔~舐~着他的上下颚,再从他的牙床扫过,攻占着每个角落,最后,勾住他的舌头,紧紧地纠缠。
烛光轻轻跳动,发出“啪”的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边滑落,被烛火染上红光。
冥之的手从奚渊的颈脖落下,滑至衣襟中,忘情之时,却被奚渊一把推开。
奚渊努力平复着呼吸,摇头道:“不,不要,冥之。”
冥之看着他,眼中夹杂着痛苦之色,安慰道:“没事的,渊儿。”
奚渊道:“不,不是。。。。。。”
冥之的手穿~插在他的发间,然后轻啄了下奚渊的唇,眼中一片柔光:“渊儿,冥之不是肤浅之人,我不在乎,渊儿也不必介怀。可好?”
看着不再挣脱的奚渊,冥之再次吻上他的眼睫,动作轻柔。奚渊的心和眼睛一样,扑闪着眨了一下,再也容不下其他。
冥之的唇再落到奚渊的耳边,舌头描绘出他耳朵的形状,最后含~住他的耳~垂。
冥之将他抱到床~上,褪~下他的衣裳,身上的伤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丑陋又狰狞。冥之心疼地吻着那些伤疤,感受道怀里的人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奚渊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任由冥之动作。当冥之吻上他胸前的凸起时,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于他而言十分羞耻的呻~吟声。
冥之坏笑着在那地方停留,舌头一遍遍描绘着。
奚渊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稍稍弓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从冥之的口中逃脱一般。
却不知他这个动作正好顶到了冥之身下的硕大硬~物。冥之乘机抬起他的双~腿驾到自己腰上,手上拿的是他不知何时准备的药膏。
冥之覆在奚渊身上,炽~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说:“渊儿,给我。。。。。。”
说完,他的手指慢慢探入奚渊身后,深入浅出的摩擦着。怀中的人敏感的颤抖着,呼吸愈发急促,被他极力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的从唇~间溢出。
奚渊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唔。。。。。。”奚渊紧紧皱着眉头,感觉冥之的进入之后,他解脱似的长舒一口气。冥之看着他眼角有些湿~润,心疼的吻住他。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在耳边纠缠。
奚渊睁开眼睛,因为沾染情~欲的原因,冥之只觉得自己心猛的一颤,再也不能平息。冥之也不再忍耐,由慢渐快的抽~动起来。。。。。。
他对奚渊说道:“冥之何幸,能得奚渊青睐。”
房间里,一只灰黑的兔子在房间四处跳着,对一切充满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今天开车啦!
但是好怕审核不过。。。。。。
第21章 21
在奚渊的记忆中,他许久不曾这般熟睡过。
早上醒来之时,便瞧见冥之伏在他的床边,睁着眼睛看着他。
奚渊蹙眉,正欲起身,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不适,冥之便瞧着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通红。
他轻笑一声,宠溺地摸了摸奚渊的额头,道:“我已帮渊儿清理过了。”
奚渊傻傻地点点头,脸红的更甚。却不知冥之清理时忍耐的更是煎熬,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痛,昨夜过后冥之更是记忆深刻!
“等我。”冥之为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去。
再进来时手中端着一碗才熬好的粥。
名字整理好枕头,扶着奚渊起身,细心地一勺勺喂到他的嘴边。
奚渊由他喂着,一碗见了底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渊儿便来了。”他笑笑,眼中闪着明亮的光,像极了窗外的太阳。
奚渊撇开脸不去看他,待看到另一边的临时搭建的窝时才想起昨日捡到的那只兔子。
冥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知道奚渊心中所想:“想必是跑出去了。”
奚渊点点头,半晌才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事要处理,早些回去吧。”
冥之脸上的笑僵了一会,才道:“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不如随我回去吧,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回来?”
“不必。”奚渊拒绝的干脆,“我在这呆了这么多年了,不喜欢下山,你若是用空就来看看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你。”
冥之一个吻印在他的额头:“明日再走。等我取了赵泉的狗头,便来向渊儿提亲可好?”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昨夜他那雪白的身影,似乎随时会融进雪景里,再也找不到一样,他深深的叹道:“渊儿也该换件别的颜色的衣裳穿一穿了!”
夜间,他们相拥而眠。
没有嬉笑,没有打闹。只有偶尔的几句对话和几个深情的轻吻。
冥之的离别像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奚渊醒来时只在床头看到他留的字:等我。
奚渊真的向之前对冥之说的那样,一直在玄霁峰上呆着。就算出门采药再晚都会回来,再没有在外面过夜,他只是怕等冥之再来之时找不到他。
但他心里也明白,冥之不会那么快回来。
“先生,先生,一物换一物的交易可公平?”念儿将头抵在一本书上,问道。
“等价交易,便公平。”奚渊答。
“那会不会有换不来之物?”念儿又问。
“真心。”奚渊深思良久才回答,“真心换不来真心。”
“换不来又为何要换?”念儿不明。
“赌,赌我换的来他的真心。”奚渊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日月交替,四季轮转,春天很快到来。
“此去路途遥远,你性子又急,遇事万万不可急躁,可明白了?”奚渊看着已经比自己高的念儿,还是忍不住念叨。
“先生所言,念儿谨记于心。先生也勿挂念,待我大仇得报便回。”念儿说完,跪在地上,朝奚渊磕了一个响头。
奚渊上前,整理好念儿的衣襟,笑道:“我知你的抱负,先生这里无事,你喜欢江湖便多在江湖闯荡一番也很好,万事小心,不可逞强。”
“先生放心,念儿。。。。。。去了!”他拿起包袱,看了眼养育自己八年的人,再看了看居住了八年的地方,最后毅然转身离去。
偌大的玄霁峰像是回到了当年,除了飞鸟,再没有其他活物愿意和他亲近。
再没有人先生,先生的叫他,没有人在凉亭前看着书上的小人皱着眉头,没有人陪他种菜、锄地,没有人蹲在他的怀里朝他撒娇,没有人陪他说笑。。。。。。
奚渊看着炉子,神情恍惚。
他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太习惯呢!”
春祭在即,但祭祀要用的布匹却出了问题,赵泉正在家中急得团团转,便见到一仆人跌跌撞撞的跑到堂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坊。。。。。。坊主,有客。。。。。。有客人。”
赵泉见他那般模样,呵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什么客人。。。。。。”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堂前传来。
“赵坊主,好久不见啊!”声音夹杂着轻笑,却叫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赵泉眯着眼睛,等那人走近,便见到一男子着一身玄色衣裳,腰封紧束,将他的身形衬的英气十足。那人头发高高束起,插着一只玄玉簪子,眼中虽含笑,但眼神却十分犀利,一眼扫来,叫人凭生出几分寒意。
赵泉正疑惑此为何人之时,一眼瞧到那人身后站着一个湖蓝色的身影,仿佛你不去看他,他便不会让你注意到他。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扇子,扇骨乃是由千年寒玉所制,冬暖夏凉,内里却暗藏玄机。
他身边还有一人,坐在一木制轮椅上,一身黑纱,面上带着一个精致的银面具,只将五官露出,看那发髻倒像个女人。
赵泉别人不认识,音离手中的那把白骨扇他可是认识的,心中虽不欢迎他们,脸上还是堆着笑迎上去道:“这位,莫不是澜沧教冥教主?”
他朝下人使了个眼色,把冥之带到上座。下人上了茶水退至一旁,而他自己则坐到另一边。
屁股还未落座,便见冥之端着茶水,朝他看了一眼道:“莫不是赵坊主想与我平起平坐?”
赵泉心中气恼,脸上的笑还挂在道:“不敢,不敢。我只是看这里沾了些灰,呵呵。”赵泉拿袖子像模像样的擦了擦桌角,随即坐到下座上。
一时一间,堂上除了冥之喝茶的声音倒也安静。赵泉拿不准他们来的目的,陪笑道:“不知今日冥教主驾到有何贵干?”
冥之放下茶杯,问道:“怎么?赵坊主不欢迎我等?”
赵泉讪笑,声音谄媚:“哎!冥教主这是什么话!赵某一直对澜沧教怀着敬仰之心,今日冥教主大驾,可谓是蓬荜生辉啊!”
“哦?”冥之惊道:“怎么个敬仰法?”
“这。。。。。。这个嘛,贵教对手下的产业管理严格,打理的也是。。。。。。”
冥之摆摆手,制止了赵泉的马屁。
“爹,有客人啊?”从后堂出来的一人,他扫了眼堂上的人后不满的大声嘟囔道:“凭什么他坐上座,而爹你却要做下座?可知道就连堂堂临平郡王都要和我爹平起平坐!”
他打量着冥之,不屑道;“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竟敢在我家装大爷!”
“思平!”赵泉大声喝道,又对着那漫不经心喝着茶的冥之哈哈道:“小儿不懂事,冥教主莫怪,莫怪!”
冥之不甚在意的笑笑:“早听闻赵坊主重男轻女,今日一见,果真如传言一样!赵坊主如此爱护儿子,倒是常见。不知赵小姐嫁给和自己父亲一般大的男人之时又是什么心情?”
“你胡说,明明比我爹小一岁!况且她能嫁给我们当地的县令实在是凭着我爹的脸面。”赵思平冷哼一声道,“我们赵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又凭什么多嘴?”
“看来赵坊主平日没怎么管教儿子啊!恰好冥某对管教人这件事颇有心得,今日正好得空,便替赵坊主好好管教管教!”话音刚落,便见他从杯中捻起一片茶叶,直直朝赵思平脸上打去。
茶叶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凌厉的射在他身后的木桩上,竟入木三分!
而赵思平碰了碰还没有痛觉的脸颊,看到手上的血时,才痛的直跳脚。
那边冥之却看着自己的手,颇为遗憾的道:“失手了呀!”
赵泉本就心中不满,现下看见儿子被伤,尽管再气愤也只能硬着头皮认错。
“冥某今日前来,是找赵坊主讨一样东西的?”冥之擦干净手,接过音离重新递来的热茶,轻抿一口道。
赵泉讪讪笑道:“不知司泉坊有什么好东西竟能入的了冥教主的眼?”
冥之摇摇头,指着赵泉道:“冥某要的是赵坊主身上的一样东西。”
赵泉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嘴角抽搐:“呵呵,这个,赵某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前阵子得了一件宝贝,不如。。。。。。”
“赵坊主客气。”冥之朝他走去,凑到赵泉耳边轻声道,“冥某要拿赵坊主的头颅去提亲。”
“正所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赵坊主心中也该明白了吧!”冥之拍了拍赵泉的肩,却见他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
“爹,爹你怎么了!”赵思平扶起赵泉,手落在赵泉的背上,汗湿了他的手心。
“奚家和秦家的人命不知赵坊主可还记得!”冥之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人,继续道,“赵家为了生意,手上的人命不少,赵少爷不也沾着几条姑娘家的性命吗?”
“胡说!你。。。。。。你胡说!”赵思平大叫道。
“就当冥某胡说吧。”冥之打量着赵宅,叹道,“司泉坊近来生意不错,澜沧教愿意接手。”
他说完,朝赵泉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像极了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沾满鲜血,挥舞着手中冰冷的铁器,血腥又残忍。
手起刀落,一颗头颅咕噜噜的滚一个下人脚边,不甘的睁大着双眼瞪着他。那人当即便被吓晕,剩下的人四处尖叫逃窜,剩下赵思平倒在地上,疯癫了一般,一会大哭,一会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小仙女们记得收藏哦~~~~~
爱你们,么么哒~
第22章 22
司泉坊的归属再次向全江湖宣告了澜沧教的地位。
正义之士慷慨激昂的探讨着澜沧教的种种恶行,语气之恨,恨不得千刀万剐了才解恨。
饶是如此,也无人敢大动干戈,强作出头鸟,拉帮结派围剿了澜沧教。
“音离先留在此处,打理司泉坊的一应事物。”冥之看着音离道。
“教主还需闭关,这人头便找个人送去吧。”一直未开口的那女子说道。只闻得那声音沙哑粗陋,像是嗓子里堆积着沙子,上下不得,只能在嗓子里磨砺着,让人听了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非得替她咳几声才好似得。
“不,我亲自去。”冥之反驳道。
“教主!”那人依旧阻止道。
“别木,无须多言。”冥之扫了她一眼,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两人对看一眼,知道劝不住,便行礼退下。
冥之看着窗外的郁郁树林,手指在窗棂上敲打着。
他还记得初次见到奚渊时的感觉——惊鸿一面,犹如天人下凡,那时他便想要得到他,而他也那样说了,更那样做了。
“莫非澜沧教的教主竟是断袖不成?”
“原来不是,但遇见先生之后便是了。”
是!他从不知会让自己这般心动的竟是一个男子,而结果也确实如他们的交易一样,他替他杀了赵泉,奚渊亦是给了他真心。
“我与他之间的交易本就如此!他替我杀人,我交付他一颗真心,他冥之的真心本就不在这场交易之中。”
“小奚渊,我没想到,有一天你竟也会动情!”
“当年我唤他一声渊儿,可是被他一针扎哑了三个月。”
白苏合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他冥之是有真心的,只是他的真心却不是完完整整的给了奚渊。他这一生遇到了许多人,让他动心的太多,动情的也太多,与他而言,真心他能给太多人,别人的真心他从不在意。
提亲吗?奚渊真的愿意跟他下山吗?
“教主,前面过了那座山便出了榆林城了。”一下属驱马至冥之的轿旁。
冥之微微皱眉,问道:“前面那座山?”
“是。前面那座山叫榆林山,原先山上住着一群土匪,当年和赵泉也有利益勾结,但奇怪的是在八年前,山上的人全部中毒了!”
冥之问道:“死了?”
“不是,只是中毒,但是中毒的人全身溃烂,双目浑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行动不便,如同废人,而且此毒竟无人能解。当地的百姓说是他们坏事做尽的报应,但也有人说是神仙下凡,替他们惩罚这些罪人。”
“神仙下凡?”冥之笑问。
“据说当时有人看见一白衣银发的仙人在山中徘徊,而他下山之时那些人便开始发病,之后再没有人见过那人,如同人间蒸发。”
冥之掀起帘子,看着眼前的山,重复道:“白衣银发的仙人吗?”
“是这样传的,从那之后此山便无人敢占据,那些土匪大部分都自行了断了,剩下没死的日子也不好过。”那下属继续说着。
“知道了。”冥之放下轿帘,淡淡吩咐道,“加快速度,赶去玄霁峰。”
“是。”那下属应道,驱马离去。
十日后,冥之孤身一人上山。
一直鸟在空中盘旋,为他引路,等他上了山,便长鸣一声离去。
奚渊放下手中的草药,从药房赶至门前。
只等了片刻,便见一道黑色身影逆光走来,手中提着一个包裹,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着。阳光稍微有些刺眼,奚渊半眯着眼眸,看他慢慢走近。
“你来了。”奚渊淡然说道,心中欣喜,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淡。
“是啊!我来了。”他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奚渊,“渊儿可要看看。”
奚渊手指在空中僵持了一会,指尖轻轻颤抖着。那包裹上沾染了已经干枯变为褐色的血,他轻笑一声接过。
一阵清风吹来,竹叶沙沙作响,两人在门前对立。
奚渊抬眼看向冥之问道:“你可有话想对我说?”
冥之反问道:“渊儿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奚渊沉默,没有说话。
冥之笑笑,说道:“冥之此去见到榆林城,闻得一新鲜事,想说与渊儿听听。”
奚渊眉头微微蹙起,问道:“什么事?”
冥之道:“冥之在那遇到一人,全身溃烂,双目浑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行动不便,如同废人,而且此毒竟无人能解!若是渊儿在,不知可会出手相助?”
奚渊看着冥之的眼睛,苦笑道:“能解又如何?不解又如何?奚渊是俗人,若是捧千金而来,诚心诚意拜求与我,奚渊或许能如了他的愿。”
冥之道:“此正是冥之不懂之处,既然渊儿连一山的土匪都可凭一人之力轻易解决,又为何要与冥之做如此交易?渊儿不想杀人,但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不是吗?”
奚渊道:“确实!但是赵泉我就是要让他死,我就是要用他的头颅祭奠我父母,又如何?”
冥之大笑道:“司泉坊可算是渊儿送我的嫁妆?”
奚渊摇摇头道:“奚渊只孤身一人,无嫁妆无彩礼,冥教主可嫌弃?”
冥之勾住奚渊的下巴,问道:“好!我问你,你可愿意和我一道下山?”
奚渊侧过脸,躲去冥之的手:“我说过我不会下山,你若是用空就来看看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你。况且,奚渊远离世俗已久,世间动荡苍茫,只有玄霁峰是我的归宿。”
冥之道:“若是我坚持呢?”
奚渊苦笑道:“你何必如此为难于我。”
冥之严肃道:“冥之花名在外,若是看不见渊儿,在外面养了一群莺莺燕燕呢?”
奚渊满不在意道:“那是你的事。我们的交易已经达成了,又何必委屈彼此?他日他若是想来便来吧,奚渊累了,先回去了。”
冥之拉住奚渊的手,大声道:“奚渊!我冥之最讨厌别人利用我,赵家的财力势力澜沧教都可以阻挡,你可以当时就跟我说的!”
奚渊回过头,轻笑道:“说什么?他赵家的人我奚渊都未曾放在眼中,何况你澜沧教呢?你若是对我还有嫌隙,这一趟又何必亲自来呢?”
冥之摇摇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和我坦诚相对。白苏合了解你的一切,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奚渊费力地抽出手,眼神冷漠:“没有坦诚相对,冥之,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坦诚?你在江湖多年怎会不知?”
说罢,他转身离去,关了院门,再无半分动静。
冥之在门前站许久,却没有敲门。
“没有坦诚相对,冥之,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坦诚?你在江湖多年怎会不知?”
是,他怎么不知呢?
他是澜沧教教主,人人敬他,怕他,不敢对他欺瞒。所以他最讨厌别人骗他,对他隐瞒。他以为他可以不介意,可是呢?他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自己嫉妒白苏合,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奚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强迫奚渊和他下山。
他来时便吩咐人,在后山建一座院落。那院落是他亲自设计的,门前两颗桂花树,院子里有一片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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