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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和大猎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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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好吧,三哥还是猜错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说,他没有得到状元府,而是得了一处三元府。
    待得众人名次皆定下,大皇子也到了。
    然后大皇子便带着众人去了琼林苑,太子未动。
    林安等人:“……”这又是怎么回事?皇权争斗,果然复杂。
    可是心中腹诽是一回事,林安面上不曾带出分毫。
    而大皇子相貌英武,看起来即是爽朗,对待他们这样新科进士,亦没有太过高高在上。不少新科进士,很快就和大皇子亲近了起来。
    林安只默默地坐在一旁喝茶。
    虽然他是三元,可是大皇子只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林安困惑片刻,就明白了。
    这一位,怕是知晓自己和一个男人有婚约的事情了。
    只是猎户从前告诉过他,猎户和二哥秦大将军长相并不相似,秦大将军之前的身份是奴隶,可是在见到太子后,太子就为他重新找了个身份——京城秦家旁支的旁支,一个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姐妹的孤儿。
    而猎户从军,则是以服兵役的名头进去的。
    二人虽是兄弟,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京中众人尤其是大皇子等人,并不知这件事。
    大皇子会露出鄙夷之色,想来也只是随着皇帝的态度,不喜南风而已。
    林安想通,自然不会在意。
    尤其是大皇子还是他连襟的手下败将。
    林安眯了眯眼睛,笑了出来。
    不远处一个中了二甲的新科进士,看着林安的模样,酒杯里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汪兄怎的了?竟看咱们的三元给看傻了?”一人戏谑道,“不过也对,咱们的这位连中三元的翰林院修撰大人,可是要做人家男妻的人,长得招人一些,也不足为奇。”
    他这话一出,旁边几人忙忙凑了过来。
    那个被称为“汪兄”的人,更是面色大变。

  ☆、第68章 被求亲的大状元

林安知晓太子是他的“连襟”,知晓猎户为了太子做了许多事情,更知晓太子登基,是早晚之事,也正因此,他才愿意多助太子一些。
    甚至在殿试的策论里,写了那样的文章。
    而太子自然也知晓林安之事,是以林安殿试前,连中两元极其风光时,也不是没有人查到林安和一个男人定亲的事情,查到这个消息的人,也不是没有人不想往上告。
    可是全都被太子拦住了。
    就连几位亲王郡王知晓了这件事,亦都被太子给堵了嘴,令他们不得多言。
    林安这才顺顺利利的被皇帝点了状元。
    若非如此,即便他和一个男人定亲,但还没嫁,就足以令帝皇对他心生厌恶了。
    林安心中对此大约也有猜测,只是他虽有心感谢,明面上却不能和太子有过多牵扯。
    只在琼林宴后,回了家,和猎户胡天黑地的胡闹了一晚上,翌日晕晕乎乎的起身了,林安这才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细细写了善堂、弃婴岛和开放边境商埠,与国外通商一事。
    写完之后,林安又将信看了一遍,想到太子家也没余粮,干脆又将自己之前所想的人工养殖珍珠的事情大致写了上去,表示愿意让与太子三分利。
    如此写完,他才把信拿给猎户。
    猎户倒也没看,只将信用特殊东西封好,便独自出门了。
    飞鸽传书甚么的,最多只能传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或是只用密语来传书。
    像是林安这种正儿八经写的信,当然还是要通过人来送信。
    林安写完信,见猎户出门,倒也没送,只回去又睡了一觉,待得中午醒来,去看送到府上的帖子寥寥无几,且这些帖子里,不少还是送给在他府上暂住的钟晖的。
    林安立刻便明白,怕是他已经和男人定亲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去请钟公子过来罢。”林安一声吩咐,又独自去房间拿了一直小匣子,装了三只五两重的金元宝和满满的铜钱。
    钟晖其实也正在烦恼。
    他这次是侥幸中了二甲,被授翰林院庶吉士,和林安一样,朝廷给了半月时间处理家中事务,之后就要到翰林院报道。
    可是他来的时候,虽然身上也带了不少银钱,但京中花费繁多,尽管他住在林安府上,吃住皆不用花钱,已经节省下了很大一笔,但是人情往来的花费,钟晖又哪里能再占林安的便宜?
    二甲三甲进士极多,钟晖看着憨实,和他有意相交的人着实不少,也正因此,花费更多。到了现下,他身上也只剩下了二十两银子。
    连搬出林府,出去租个小院子住的银钱都不够。
    正巧他正在拿着同科进士送来的吃酒的帖子发愁,林安就派人来请了。
    钟晖脸色更难看了。
    他其实也是知道自己即将入翰林院,的确不适合继续住在林府。可是若真让他现在就走……他却也没那么多的银两租房。
    等钟晖到了林安书房,才知道自己误会林安了。
    “这、这些……”钟晖打开匣子,看着里面满满的铜钱和三只金元宝,立刻结巴了起来,心中只迟疑片刻,就推拒道,“这些我不能收!”
    林安笑道:“我知钟兄家中也有田地铺子,供给钟兄在京中花费,并不算难。只是京中距离鲁州路途遥远,等银钱送了,怕是至少要过上一月半月,钟兄却已经被点了翰林院庶吉士,半月后就要进翰林院学习,这如何能等?”
    然后他又将匣子推到钟晖面前,劝道:“钟兄只当是我借给钟兄的。待钟兄手头宽裕了,再还我便是。那些铜钱,钟兄拿出去打赏就好。”
    话虽是这样说,但钟家一来不只钟晖一个儿子,钟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各自成家,有妻有子,就是钟晖自己,也有了妻子,妻子还怀了孕,钟家就算家里原本是有些积蓄的,如此一来,能送到钟晖手里的也不算多。
    翰林院庶吉士是六品官,岁俸银四十五两、米四十五斛。
    而京中物价高,就是在京中只租个一进的小院子,至少每月也要花费三两银子。再加上还要买菜做饭,采买厨子、看门的仆人,这又是几笔花费。林安“借给”钟晖的十五两金子,即一百五十两银子,且还给钟晖找好了借口,钟晖心中只有感激。
    翰林院庶吉士素来清贵,且庶吉士要在翰林院学习三载,参加考试后,才能继续往上做官,或是外派做官。至少在三年之内,钟晖怕是真的很难还上这些钱了。
    “如此,我也只好却之不恭。”钟晖起身,长揖一礼,“多谢子默。将来子默若有事情,我钟晖定尽我所能,帮助子默。”
    林安只笑:“你我同窗三载,一道乡试,一道会试,一道殿试,有这等情谊,我又岂会不信钟兄?”
    于是钟晖当天就搬走了。
    剩下的邹远之几人,也前来告辞。
    邹远之是最近几年都不打算来京考试了,只等着用举人身份,在家中开馆教书,剩下两人,则是觉得学问还不够扎实,再加上家中也不是非常富裕,便决定回家一面找个挣钱的伙计,一面继续读书,等四年后的会试,再来参加。
    林安也没有多留几人,只道让几人再等两日,等他二妹把送回家中的东西收拾好了,请几人跟着他们的车队回去。
    几人自然都说好。
    待得殿试完的第三日,猎户亲自给林安换了一身状元服,等着过会坐着马车,到皇城外,和同科榜眼、探花以及二甲、三甲的进士,叩谢皇恩,再去皇城左门外观看金榜,尔后骑马回家。
    原本游街一事,是殿试当日就该举行。
    奈何殿试当日,皇帝先是延迟考试,后又雷霆一怒,使得众进士在参加完大皇子主持的冗长的琼林宴后,天色已晚。
    大皇子当时故作为难后,便大义凛然的替众新科进士去求了圣上,允许这一科的进士,在三日后一早,重新叩拜皇恩,打马游街。令一众新科进士,还没入官,就先欠了大皇子一个人情。
    林安才道大皇子的意图,可也无法。想来皇帝之所以给大皇子这么个主持琼林宴的计划,就是算好了这一步,他们这些人,只是其中的棋子而已,自然没有话语权。
    只是能穿着状元服,带头游街,还是游京城一遭……林安心里,其实还是很兴奋的。
    猎户也很兴奋。
    尤其是状元服是大红色的,像极了成亲的喜服。
    猎户帮林安把状元服穿上,就开始盯着林安看。
    一双眼珠子,就差黏在林安身上了。
    饶是林安常常被这么盯着,却也有些受不住,佯作没看到猎户眼神似的兀自转了个圈,露出一双小酒窝道:“好看么?”
    怎的会不好看?
    他的小狐狸,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不穿也好看。
    “好看。”猎户道,“像吉服。成亲时穿的吉服。”
    林安立刻开始瞪他。
    猎户却是往前一步,看着林安道:“等太子登基,改了律法,便嫁给我,嗯?”
    林安:“……”这是求婚?
    可是看着猎户笃定和强势的目光,林安心中立刻决定,不能答应,至少现下不能答应。
    “这件事不急。”林安镇定的道,“那一位……还好生活着呢。”
    猎户似是不解林安为何会拒绝,抓着林安的肩膀道:“没说现在就嫁。三哥是问,等……那时,媳妇儿可愿嫁我?”
    这下换做林安不解了。可愿嫁?这是何意?
    “我们不是有婚约么?”林安奇怪道,“有婚约,若律法改,当然是要成亲。只是成亲的早晚……”这就得他说了算,猎户说了不算。
    嗯,就是这样。
    猎户神色一顿:“因为,有婚约在?”
    “嗯?”
    “若无婚约,那、那……”你可还愿嫁我?
    这话猎户却是问不出来了。
    他只站在那里,盯着他的小狐狸看了半晌,最后才道:“我先走了。”
    林安只当猎户有急事,便大方的挥手和人告别,然后就穿着状元服,跑去后院,给林姝和林平、秦茂看。
    三人果然围着林安惊奇又高兴的看了半晌。
    林姝还好,只觉心中骄傲。林平和秦茂却是新奇极了,还道要去看林安打马游街的模样。
    林安故作迟疑,等二人急的围着他“好哥哥”“好叔叔”的叫个不停后,才说已经给他们定好了一家酒楼包厢,让他们去那里等着,自来游街,都会经过那里。
    二人这才大喜。
    林安令家仆把人送过去,也坐了马车跟在后面,去了皇城外等着。
    因林安是状元,自是站在头一个。等叩谢皇恩后,一行人骑马去看了写了他们名字的皇榜,就开始绕京城一周,打马游街。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林安从前对此只是艳羡,待自己骑马游街,被京城里的男男女女,扔花的扔花,丢手帕的丢手帕,甩戒指的甩戒指时,才发觉其中的难处。
    太疼了!
    那些花啊,手帕甚么的还好说,可是戒指簪子……那不都是蛮值钱的东西么?为何还有人要扔?
    女的扔也就扔了,大老爷们为何也要扔呢?还专门用扇子骨砸他!很疼的好不好?
    林安哪里知道,虽说这时候少年天才的确不少。可是能区区二十岁就连中三元,并且还长得那么好看的,京城里的土著都好多年没见过了,这一见之下,岂能不扔?
    尤其是林安爱面子,身上再疼,也坚持是笑着游街,往他身上扔东西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还有人买了一篮子花,就为了扔他!
    林安:“……”他该感谢,大家只没扔臭鸡蛋么?
    榜眼和探花虽说理论上要落后一步,跟着状元身后,可是二人都不太擅长骑马,偶尔和林安并驾齐驱,林安也只一笑,并不责怪。
    二人这才松了口气,探花还玩笑道:“好在玉佩价格昂贵,那些人也只舍得扔些簪子戒指,不舍得扔玉佩……”
    结果他话音一落,一只通体白色的玉佩,就砸到了林安手里。
    林安:“……”
    “哎,那是羊脂白玉!竟有人舍得丢这样的玉佩!”
    “上面刻得那是甚么?咦,竟是只狐狸?”
    二人还在惊叹,林安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往他身上砸玉佩的人了。
    明明回家就能给他,怎的要这么大庭广众的来砸他?
    他摸着手里的玉佩,等榜眼和探花离得他远了些,才悄悄把那枚玉佩转了过来,看到玉佩背面的三个字。
    “嫁给我”。
    刻得字跟猎户自己的字一样,不怎么好看。
    林安这样想着,心口处却“砰砰砰”地跳的厉害,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只剩下猎户一人。
    当然,如果上面刻得是“快娶我”三个字,林安想,他大约会为了猎户,连街都不游了。
    真可惜。

  ☆、第69章 被哄骗的大状元

心中想着可惜二字,可是打马游街的状元林安,却是嘴角越翘越高,两个小酒窝更是看醉了不知多少人。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谁不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人呢?
    林安长得好看,人又有才华,还是当朝第一个三元,年纪又这样轻,说不定还没娶妻!
    不少家里人正在榜上抓婿的人家,见了这少年三元,自是喜不自胜。
    嫡女不好嫁,庶女总能嫁的嘛。而且,以林安的年纪和才华,就是真的嫁一个嫡女去赌一把,亦未尝不可。
    实在嫁不成,且看林家有没有其他的人选,总能和这位新出炉的年轻俊秀的三元结成亲的!
    于是在林安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被不少人当成抓婿的人选,在心里过了不知多少道秤了。
    他现下心中想的,只是那个扔了羊脂玉给他的那个男人。
    方才他只顾着小心翼翼偷看玉佩上的字,等到这会,游街快结束时,他才突然又生起气来——那个男人也太不精心了,这羊脂白玉一看就是好东西,要是方才不小心被扔到地上,那岂不是东西废掉,男人的心意也废掉了么?
    早上分开时,男人就该把玉佩给他的!
    最好上面也不要刻甚么字。
    毕竟猎户的字真的不算好看。
    林安心中念叨着这件事,等到打马游街结束,林安和众人道别,回到家中,就见那个刻了不好看的男人正在微微笑着,等着他。
    林安立刻就将埋怨男人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回来了?”
    “嗯。”
    “那……回屋吧。”
    男人牵着穿了一身状元服的林安的手,走上一步,就要回头看他的大状元一眼,再走一步,再看一眼。
    林安被看得心都软了。
    于是也就忘了,青天白日的,两个忽又欲望的男人一旦进了一个有床有榻的房间……除了那种事情,还能发生甚么事情?
    “唔,走了一路太累,这状元服沉甸甸的,三哥等我先换下衣服。”
    “不要换。”
    “嗯?”
    “就这样,状元服穿着,里面的衣服……三哥给你脱。”
    “嗯,嗯?”
    “乖,咱们穿着,弄一次?”
    然后不等林安反应,猎户就开始干了早上他看到穿了状元服的林安的第一眼时,心中特别特别想干的事情。
    林安也终于知道,他的三哥不止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模样,他只穿着空心的状元服的模样……也能让他的三哥兽性大发。
    天可怜见!他当初回了家门,就不该把手给猎户牵着,就不该看着猎户对他笑,就只顾着跟猎户往屋子里走,走就走了,他就不该这么傻,看着猎户关门,还当猎户是好心……
    哪里有这么好心的男人呢?
    林安穿着状元袍,被压在门板上,咬着猎户的手,听着门外院子里仆人偶尔走来走去的声音时,只觉自己着实太傻,太傻了!
    怎么就能觉得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格外让人心软,所以这个男人就是个好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呢?
    这根本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
    林安越想越气,使劲咬了男人的手一下,然后那个男人就害他险些呻吟出声……
    如此白日宣淫之事不需赘言,待得日落西山,房内才终于安静下来。
    林安只趴着不肯动,等猎户把隔壁浴室的木桶里的水兑好了,他才去泡了两柱香的热汤,换了衣服,正欲出门,就看到那只羊脂白玉玉佩,伸手就要拿——
    “不要戴。”猎户抿了抿唇,把那块玉佩拿到自己手里,道,“字不好看。”
    这块羊脂白玉,是猎户在战场上发了一笔财后,回到京城,找了十几家店,才买到的。
    原本他只打算在这块玉佩上刻个小狐狸的模样,送给他的小狐狸戴。只是今晨发生的事情,让猎户突然冲动了起来,贸然刻了那三个字在上面——虽然在他的小狐狸打马游街时,他准准的把玉佩扔了过去,让他的小狐狸看到了他的心意,可是,他因是在军中才习字,那时年岁又大,且还在前线打仗,因此虽学了字,却也只是粗通,在书写方面,尤其不擅长。
    那三个字,也刻得着实难看。
    “字太丑。”猎户见林安眼睛不眨的盯着自己,又道,“三哥去找人问问,能不能把这几个字磨平。能的话,等磨平了,再给你。”
    林安这才发现那个一直在面前,高高大大,仿佛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身上的男人,也是会紧张害怕的。
    他眼睛眨了眨,立刻就把那只玉佩抢了过来。
    “谁说丑?我看就很好看。”林安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腹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三哥的字一点都不难看,很刚硬,如郁郁苍松,风雨不倒。刻在这块玉上的三个字,尤其好看。不用磨平。”
    然后就把玉佩小心翼翼收到了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嘀咕道:“等我去跟姝儿寻一根红线,穿进去,戴在脖子上。”
    这块玉佩并不大,只小小一块,只好能挂在脖子上,是以林安才有这样一说。
    猎户看着林安,只觉越看越喜欢。
    若是能将林安藏起来,放在山上的石屋里。每日他晨起去打猎,林安就在石屋里等着他。家里有了人等他,他去打猎也不走远,只中午就回家,和林安一起吃饭,然后看着林安午睡,等林安午睡醒了,就带他出去走走。平日里,他就把石屋锁的紧紧的,谁都不许来看他的林安,谁也不许和他的林安说话。
    林安只是他一个人的林安。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林安在哪里,知道林安有多么诱惑,知道林安的种种好与不好……那该有多好?
    “快走。姝儿他们该等的饿了。”林安不知猎户在想甚么,只当他感动的想把自己供起来来着,催促道,“平哥儿和茂哥儿还小,他们可禁不起饿。”
    猎户这才遗憾的回过神来,抓住林安的手,权作安慰。
    也罢也罢,他能忍受那种寂寞,林安又怎么能?
    而且,林安……大约也不会喜欢那样的生活。
    猎户想罢,便默默放弃了脑袋里想要把林安关在石屋子里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是放弃了,另外的想法却又冒了出来。
    ——常常关着是不好,可是,如果只把林安带到山上,过上几日只有他们两人的日子,或许,林安也不会拒绝的?
    猎户心头立刻又火热了起来。
    林安哪里知道猎户心里竟想到这些事情?他只当猎户还在感动方才的事情,回握了猎户一下,用眼神示意猎户,不要再这样看着他了!等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看!至于现在……不要教坏小孩子!
    好在猎户果然收敛了许多。
    等见了林姝几个,林姝和秦茂还好,只脸上一直挂着笑,林平快要高兴疯了,见林安来了,上去就抱着林安的腿,叽叽喳喳的说今天看到林安打马游街时有多威风,有多少人都追着林安扔手帕和绢花、真花,剩下的不少进士,根本没人搭理他们,统统都在给林安扔东西。
    “我也想追着去给哥哥扔东西来着,可是,可是二姐不让我追着跑,说我太小。”林平嘟了嘟嘴,“哥哥,等下次你再游街时,我就能长大了。到时候能追着哥哥扔东西么?我把我攒下来的银子和金子都扔给哥哥!”
    林安:“……”那他就不用活着回来了,肯定要被活生生砸死……
    “你忘了夫子是怎么说的了?科举尽头就是进士,一旦考中进士,就不能再重复参加科举。哥哥考过这一次,就不能再考了。”林安笑眯眯的道,“不过,平哥儿和茂哥儿还小,你们长大了,若是学问好,肯用功,也有机会去打马游街,到时候,哥哥再给你砸金子银子,好不好?”
    林平只当被砸是好事,傻乎乎的大声道:“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林安很不厚道的和林平击掌为誓,言道林平将来游街时,必然要守承诺,扔金子,然后有看向秦茂。
    秦茂这几年在林家过得越来越好,虽然秦叔叔秦止并不怎么搭理他,但林安、林姝、林婉对他都很好,秦止虽不喜欢他,可是教他功夫时,也从不打马虎眼,故意忽略他。
    也正因此,秦茂原先的孤寂沉默,倒是变了一些,开始和林平一样喜欢笑了。只是话还不如林平多就是了。
    “如果我真的能考中进士,”秦茂看了还在傻乐的林平一眼,抿着唇笑,“林小叔就随便摘朵花扔我好了。”
    金子银子什么的,打在身上,得多疼啊。
    也亏得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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