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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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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嫔妃私通外人,毕竟是死罪。”江如意立刻收住了自己的脸色,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在今天下午,安国侯胞弟陈有龙曾经进过一次宫,与太后见面。而在那之后不久,太后突然下令搜查孙贵嫔所在的景仁宫,也不知如今现在怎么样了!如今听到文远若的话,他一时间感觉孙贵嫔的事情可能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文远若丝毫不知道江如意心中所想,反而继续说道:“我、我当时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还请江公公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皇上如今在病中,只怕说了这件事情,皇上会不高兴的。”
  江如意听了这话,却是沉默了好一会:“难得文公子……惦记皇上身体。此事,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
  文远若听到江如意的话,一时间竟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文远若还是继续将自己的话讲完:“后来、再后来今天白大人与王爷就出去查案子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对了,安国侯家的陈大世子似乎来看过王爷,但是后来门都没进就走了。”
  江如意随意点点头,在他心里,文远若后来说的这几句话倒是无关紧要。不过他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有件事情……自从昨夜白尹回来之后,你看跟静王爷的关系……如何?”
  文远若闻言,很明显是有些错愕,但是他立刻就回答道:“王爷他,王爷他笑了。”
  文远若这话一出口,江如意的脸色果然就有些变了。但是文远若看着江如意的脸,还是重复说道:“是、是真的笑了,昨天就笑了,今天、今天笑的更加厉害了。”
  江如意脸色尴尬了一会,心里简直是默默骂了一声这他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混得都这么苦逼了怎么还说笑就笑了!
  “罢罢罢!都是人。总是会笑的。”江如意默默安慰了自己一下。
  文远若继续仰着头,一脸无害的看着江如意:“对了,江公公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江如意一愣,他刚才的确有说过自己不只是为听文远若的报告而来。江如意想到这里,不由得轻咳了一声:“其实另一件事情,是皇上想要拜托公子。”
  文远若听到这一愣,闻人夏对他一直都是命令,如今突然用了“拜托”两个字,这就让文远若有些不适应了。
  “明日,皇上想让白大人进宫一趟。”说这话的时候,江如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无奈之色,“皇上知道,白大人如今很是讨厌他。白大人眼里没有皇上,也不会听皇上的命令,皇上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叫不来白大人。所以就想要拜托你,看看你能不能将白大人给叫去,哪怕是一眼也好。”
  文远若听到这里,脸色骤然就差了下去。
  江如意眼瞅着文远若脸色不对劲了,一时间却是更加叹了口气:“哎!此事的确是困难,我也不好意思与公子你提起,但是皇上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左右,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无论、无论公子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能将白大人带到皇上面前,这就……”
  “我绝对不会去!”
  江如意的话不曾落下,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却是从文远若的身后响起。
  文远若与江如意的身影在刹那间都是一阵颤抖,尤其是文远若,他甚至是抖动的更加厉害起来,甚至是不敢回过头来看身后的人一眼……谁又会想到,白尹竟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白尹依旧穿着他回来时的衣裳,看来他从未睡去,一切都不过是做给文远若看的假象。
  “你、你跟踪我!”文远若也不知自己此刻的心情应该是羞愧还是恼怒,他仍旧跪在地上,没敢转身看白尹的脸。
  “你监视我。”白尹站在正厅的门口处,冷冰冰地扫视着里面的两个人。最后他的目光集中到江如意的身上。
  江如意的脸色倒是坦然。
  “他怎么了?”白尹看了江如意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说的他,当然就是闻人夏。
  江如意神色自若,压低声音:“皇上急火攻心,伤及腠理,如今已经病危。”
  文远若嚯地抬头,刚才江如意与自己说的时候明明是抱恙,如今竟然成了病危!
  白尹垂了垂眸子,看向有些激动的文远若:“我不去。相见不如不见,见了我,对他没什么好处!”
  白尹说着,看向文远若的眸子不由得更亮了起来:“倒不如找个喜欢他的,去看看他。”
  “呵……”白尹的话刚落,一直跪在地上的文远若却是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爷,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做奴才的大哥比方,你别不愿意听……他日若是静王殿下性命垂危,他临死前想要见最后一个人,你说他会想见自己喜欢的你呢,还是一心喜欢他的陈世子?”
  “这不一样,我不喜欢闻人夏。”白尹被文远若呛住了,但是他还是反应了过来。生硬冰冷的回答了文远若。
  然而得到这样的回答,文远若却不知为何瞬间声音都有些激动起来:“他喜欢你!你凭什么不喜欢他!你住的房子都是他的!你的官位也是他的!什么都是他给的!他那里对不起你!一辈子有几个人会喜欢你啊!你就不知道要珍惜一下么!”
  “你不是也喜欢闻人夏么?怎么不见他也喜欢你?他怎么不知道珍惜你?”
  白尹的话再次出口,激动起来的文远若瞬间安静了下去。
  “你说的没错,这房子是他的。但是我所有的一切,都不只是他给的。房子我会还给他,他给的东西,我也都会还给他。”白尹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至于你,你若是真的喜欢他,也跟着他就是。你照顾了我师傅很多年,你监视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第一百八十六章 大祸临头
  “我跟着他?他怎么会要我!”文远若似乎是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然而短暂地悲切之后,文远若却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爷,事到如今必要时想要撵我走,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有两件事情,我需要向你说清。”
  白尹靠在正厅之处,缓慢说道:“什么事情?”
  “我给王爷配的药中有朱砂,这的确不假。但是那也是为了救他。说句实话,王爷如今是命不久矣,有药能续命,就已经不错了。”
  “这事我知道。”白尹的眼神一时间复杂,“另一件呢?”
  文远若不冷不淡地扯了扯嘴角:“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师傅……从七年前开始,我便已经无家可归。这七年中,唯有师傅与我过活。我如今做这种事情被你发现,自然是没有脸面再见你们,也不能在留在你们身边。但是我走之前,自认为还是应当跟师傅告别一声的,我自己犯下的罪过,我想亲自同他说清楚。”
  “不必你说清楚,我会帮你说清楚。”文远若的话一说完,白尹的声音立刻就跟了上去,“你尽快走吧。”
  “如今天色已晚,天寒地冻!你就这样叫我走了!”文远若听到白尹的逐客令,却是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面对着白尹,目光中似乎闪烁着几点泪光,“我当年因你而无家可归,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感觉愧疚么!”
  文远若吼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脸色上却是不由自主多了一份凄然之色,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也是,我怎么敢让你愧疚。我们小姐当年把眼睛都给你了,都没见你愧疚,皇上一颗心掏出来捧到了你的,你也没有愧疚。我一个背叛了你的奴才罢了,你更加不会愧疚了。”
  白尹眼睛垂着,却是一言未发。文远若有些艰难地咬咬嘴唇,小声说道:“起码、起码你让我明天走也可以,就留我一晚,明日我再给师傅做最后一顿饭,就最后一顿。这七年一直是我在照顾师傅,若是我今晚走了,谁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就让我做最后一次!做完我就走!”
  白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文远若,文远若怯生生抬头瞧他,那畏惧的目光,一如当年他惊慌失措的被他从喜宴上带走时的样子。
  白尹难得咬咬下唇,阴影之中,文远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文远若却的确听到白尹如是说道:“那便一晚,做完你就走吧。”
  说完这话,白尹的身影却是一转身,向着隧道外面走去。
  文远若在原地怔怔站了很长时间,似乎是要等着白尹走远了才敢转过身来,看背后的江如意一眼。
  江如意看见文远若僵硬的转过身,然后低着头,慢慢向他走进了几步,似乎是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他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依旧低着头,看样子还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姿态:“劳烦江公公,回去告诉皇上。”
  文远若的声音低压,似乎是害怕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一样:“人,我一定会帮皇上带去的。”
  江如意听到这里不由得浑身一震,但是文远若的柔柔弱弱,却不失坚定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回响着:“明日,午时之前,白大人,必定会前去宫中。”
  文远若说完这句话,偷偷抬头看了江如意的脸色一眼,果然见江如意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文远若大概很少会被人这样看,于是他又有些脸红,用更加细弱的声音回应道:“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帮皇上达成心愿的。”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到不能再深了。
  江如意在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后没多久,也就带着这句保证离开了。
  文远若在江如意走后,也自顾自地离开了隧道,当他将自己手中的那把灯笼也吹灭的时候,白尹的宅子陷入也边黑暗,此间,再无一点亮光。
  然而与白尹的宅子完全相反的却是孙坚的执金吾。
  执金吾里此刻简直是乱成了一团!
  就在今天下午,他将吕见福从羊角胡同带回了执金吾后,就直接将吕见福扔给了负责画像的,叫他们按照吕见福的话,将吕见福弟弟的样子,以及他口中所说的陈家管家的样子仔细画出来。
  然而这不画不要紧,一画出来,却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吕见福的弟弟的相貌倒是没什么,但是当他们将吕见福口中所谓的陈家管家画出来的时候,纸面上浮现出的却是一张对于孙坚而言相当熟悉的脸……那画像上的所谓的“陈家管家”分明是长了一张让他们家孙二叔一样的脸。
  在场的执金吾见过孙二叔的人倒是不多,也就是申恩等极少数的心腹知道。
  孙坚在看了那张画像之后,脸上的肌肉明显是抽搐了一下,但是踏上他就铁青着脸,将画举到吕见福眼前:“你确定是这个人?如果你是帮人造假的话,立刻拉你去凌迟!”
  吕见福一听要凌迟,一张黄脸吓得都白了,只一个劲的摇头,连声直道不敢!
  孙坚脸色也白了,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同样白了脸的申恩:“去叫他女人来认。”
  娇花与娇草同时被推到画像跟前,虽然她们表示自己没太正眼仔细打量过这位“陈管家”,但是愣眼一看,画像上的样貌却是错不了。
  孙坚听完了这话,面无表情地撕掉了自己手里的画。
  “大人,如今怎么办!”深知孙坚此刻心情的申恩几乎是立刻就凑了上去。
  孙坚将手里的画团成团,扭头看了申恩一眼……还能怎么办!很明显孙家的确是如他所想被人给算计了!而且还是他家出现了内鬼。
  孙坚默默将手里耳朵纸团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叫出去查找他弟弟的人立刻回来,不得延误!”
  身边的人听了这话,一时间有些懵,然而申恩却深知其意,若是孙坚不立刻将人叫回来的话,只怕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
  “我去父亲哪里。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孙坚对申恩说完这句话,便已经匆匆想要往门外跑去!
  如今时间紧迫,只怕他父亲至今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且如今他家里还有内鬼,这始终都是个隐患,他要趁着现在赶紧将人给揪出来才是!
  然而孙坚还不等跑出执金吾的门去,那厢却是听见耳边响起一道熟悉而尖锐的声音:“孙大人这样急,却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啊!”
  孙坚在原地一愣,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横空出现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别人,正是太后身边的顺如意!他是乘坐着轿子而来,松翠色的轿子顶上,落满了雪花。
  一种不祥之感,从孙坚的心底油然而生。恰这时,门里的申恩似乎是瞧见了门外的动静,跟着跑了出来,然而他刚跑到门口,亦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唬住了。
  孙坚眼睁睁看见申恩愣在了他身边,然后他一把拉住了申恩的手,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耳朵身上。
  申恩眼睁睁看见一向处惊不变的上司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声音也压低了无数倍:“立刻去孙家,通知父亲!若父亲不在,立刻让孙堃亲自带年岁延回东门家!知不知道!”
  申恩机械般地点点头,然后眼睁睁看着孙坚跟着顺如意而去,只是申恩不知道,孙坚这一去,却是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来!
  “看你们孙家干的好事!”
  孙坚人刚被带到太后的跟前,人还没有跪好,太后那边已经再次一个茶杯摔了过来!
  白玉的茶杯擦着孙坚的耳边滑了出去,里面的茶汤飞出来了一些,溅在他的耳朵上,滚烫的厉害。
  偌大的慈宁宫依旧是空荡荡的,只有太后顺如意和孙坚。
  虽然太后的确是主子,但是孙坚还是很不喜欢有人往他头上扔东西,他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但是身为人臣,他还是忍了:“不知太后因何动怒,还请太后明示!”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太后的话音一落,一个鸟笼样子的东西却是直接滚到了孙坚的膝盖边!
  孙坚拿眼睛一看,浑身的血液都忍不住凝固了起来……这鸟笼子里的那只鸟可不就是跟吕见福家里挖出来的一样么!
  孙坚倏地抬头:“太后,这是……”
  太后脸色阴郁的厉害,孙坚一时间哑了声音,太后冷冷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提醒道:“这是从景仁宫搜出来的东西。”
  孙坚眼中感情更加复杂,太后冷笑一声:“北冥自从与西凉作战,两国不通来使已经很多年了。孙贵嫔好大的能耐,竟是能给哀家弄来这么大的惊喜!这鸟可是西凉来的!哀家已经问过内务府了,内务府的徐公公对此事一无所知!孙贵嫔一个宫里人,怎么才能不通过内务府,拿到宫外的东西呢!哀家思来想去,也就只要你父亲能够做到了!”
  “太后!贵嫔娘娘虽与孙家有亲,但是孙家一直恪守宫规,自从贵嫔娘娘入宫以来,父亲就很少进宫面见贵嫔娘娘!而且我父亲一心为国,日月可鉴,怎么会弄到西凉的东西,甚至还将东西送到宫里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住口!像你这样为自己开脱罪名的,哀家见多了!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哀家就会相信你么!”
  “太后娘娘!正如您所说!那想要陷害我们孙家的人也多了去了,太后娘娘凭什么就为一只来历不明的鸟,就怀疑父亲!”
  “好你个孙谦仁!你一个做臣子的,怎么敢这样同哀家说话!你既然觉得是哀家冤枉你,那哀家就让你心服口服!”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叫王修来过来!”
  孙坚瞬间一愣,讲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王修来这个名字了。自从执金吾声名壮大,大理寺就形同虚设,一直以来京中的案子都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周转!怎么好端端就出来了个王修来!
  太后话音刚落,孙坚一看门口,果然是一脸老实的王修来从门口走了进来。王修来低着头,明知孙坚在里面,但是他却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在孙坚的身后归下来向着太后请了个安。他走过来的时候,孙坚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个头大的陶罐!
  “王大人,你快将今天下午羊角胡同的事情,好好说与孙大人听!”
  孙坚表情瞬间僵住!什么叫今天下午羊角胡同的事情!难道今天下午他走了之后,大理寺的人也去了羊角胡同!
  王修来只将头垂地更低:“回娘娘,下官当初与孙大人同样领了案子,但是下官无能,至今没查出什么线索。听说昨日倒是孙大人帮助东门大人突破了案子,下官心中实在是有愧,今日上午的时候,下官听说孙大人又前去了羊角胡同查案子,于是下官就觉得自己既然在查案上无望了,倒不如跟过去打个下手什么的。岂料下官来的实在是太晚,下官去的时候孙大人已经走了,下官只在现场找到了这个。”
  王修来说着这话,慢慢将手里的陶罐打开,陶罐打开的瞬间,一股恶臭之气瞬间从王修来手中冒出!
  闻着那熟悉的恶臭,孙坚下意识地看向了膝边的那只鸟笼子。
  王修来慢慢盖上盖子,小声说道:“下官觉得,孙大人查案,向来例不虚发,只要前去,必定是认准了什么的。下官觉得,这鸟必定是与京中的三件案子之一有关的,所以才拿了过来。只是不知这鸟儿,究竟是跟金陵王的案子有关,还是皇姨和寿宁王的案子有关……还请孙大人明示!”
  太后显然是之前已经见过那只臭鸟了,此刻太后的脸色已经是化作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大胆孙坚!哀家将查案的权利交给了你!没想到竟是贼喊捉贼!你倒是给哀家解释清楚!为什么跟杀人有关的鸟,会出现在孙贵嫔的宫里!”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茶有毒
  “回太后!这只鸟下官是在白家主的指引下,今天才见到的。至于贵嫔娘娘宫中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下官实在是不知道!还请太后明察!”
  跪着地上的孙坚深深埋头,他突然感觉自己今天实在是点背到家了!太后的突然袭击,一时间也让他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了去了!皇姨死的时候,你父亲曾经向东门家送了一批沉香木,用以辟邪!但是谁又知道,这批沉香木最后却是被东门大人转手赠予了寿宁王,东门大人不知沉香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而寿宁王身有顽疾,最是见不得活血化瘀的东西,后来世子生辰,这只批沉香就用来雕刻木马!结果寿宁王在雕刻过程中不慎弄伤手指!以至于鲜血殆尽而死!这些都是你们孙家造成的!”
  孙坚顿时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说真的,今天金陵王的事情就够当头一棒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连寿宁王这件案子,他们孙家也被牵扯进去了!
  “下官、下官并不知道父亲有送过沉香木给东门家。这一切都——”
  “你父亲做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孙坚的话不等说完,太后的声音却是忽然截断了他的话。
  孙坚一愣,他似乎是突然从太后的话中听出点什么东西来,孙坚一时间皱皱眉,但是他的头却依旧低着:“关于寿宁王的事情,下官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又沉香木这回事!太后容下官回去问问父亲!若是这皮沉香真的是按父亲的意思购买赠送,想来也应当是无意之举。下官在执金吾身居高位,为众执金吾之表率!家父即使是无意之举,下官还是会按律追究责任,绝不姑息放过!”
  “好一个无意之举!孙谦仁!哀家看你是完全不知情!寿宁王的事情分明就是你父亲蓄谋已久!”太后的凤眸在孙坚的身上一扫而过,仿佛是看透了孙坚的死穴,“你以为你的父亲只是送了份沉香木送到东门家去的么!那批沉香木明明是你父亲的人前去购买赠送的,但是当时你家管家前去购买的时候,却自称是安国侯陈家的管家!后来你家管家前去送礼的时候,你家管家是带着两份贺礼前去!其中一份礼物是你们管家亲自奉上,说是你父亲赠予东门家的礼物;而另一份礼物,也就是那批沉香木,他却是事后才送到东门家的库房之中,假托是陈家送给东门家的礼物由孙家代劳送入!当时东门家负责入库事宜的奴才在那之前已经收到了陈家的贺礼,但是他们面对着多出来的这份贺礼,只当东门家与陈家是亲家,所以陈家才多送了份贺礼!一时间并未多想!要不是后来那群奴仆中有人认得陈家的人,从陈家的口中得知并没有多出来的这份贺礼,他们至今还蒙在鼓里!孙谦仁你听清楚了么!这就是你‘为国为民’的好父亲做的好事!”
  孙坚听完了这话,脸色一时间由红到白再到了铁青,孙二叔孙二叔孙二叔!这个名字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无数次地在他的耳畔萦绕着,几乎要刺激地他崩溃!但是孙二叔毕竟只是个乡下来的奴才!而且他父亲到底是待他不薄,论理这个孙二叔应该当没有任何的理由甚至能力去嫁祸孙家,除非这个孙二叔是收了什么人的指使才对!
  “太后娘娘!这件事情我父亲真的是冤枉的!下官今日刚刚查出!一切都是管家受人指使!与孙家无关!父亲真的毫不知情!请太后再给下官一些时间,下官一定能够缉拿真凶!还孙家一个清白!”
  “住口!到现在了你还敢在这里包庇你的父亲!说你们管家如何如何!你们管家早就在今晚畏罪自杀了!”
  “畏罪?”孙坚的眼睛豁然睁大!他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
  太后的嘴角不经意的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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