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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又又又失忆了怎么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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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破涕为笑,仰头看着天上那一大盘青椒牛肉,软绵绵地小声低语:“大傻子,难看死了。”
小皇子也不困了也不饿了,精力旺盛上蹿下跳,嚷嚷着要出宫找父皇和母后。
宫人们拦不住,只能前呼后拥地跟着小殿下出宫。
小皇子跑到街上,逢人就问那些奇奇怪怪的烟花是从哪里放出来的。
他一路走一路问。
街上人潮汹涌,很快就把随从的太监和宫女挤得不见了人影。
小皇子欢喜地蹦蹦跳跳,终于找到了放烟花的那座府邸。
他也不通报,一脚踹开门,兴奋地跑了进去:“魏壑!魏壑!!!”
魏壑正在院子里放烟花,听到声音抬起头,恍惚中看到一只软软甜甜的小猫咪活蹦乱跳地张向他扑过来。
魏壑脑子一热,差点呲出鼻血来。
小猫咪欢喜地摇着尾巴,跳起来扑进他怀里,小脑瓜在他胸口使劲儿地蹭来蹭去:“魏壑魏壑魏壑,你怎么才来,大骗子,说话不算数!”
魏壑托着小猫咪的小屁股,急忙解释:“我没想到在京城开商号那么难,各个衙门跑了两个月,才在这儿批下来一块地。我这宅子今天才拿到地契,就想啊,要是不在京城买下个宅子,以后偷偷拐你出宫玩,总不能让咱们千娇百宠的小殿下睡客栈嘛。”
小皇子没听懂关于客栈的含义,没心没肺地说:“你个笨蛋,我年纪已到,明年就能出宫建府了。到时候你是我的门客,自然要住在我府中,买什么宅子!”
魏壑任由小皇子挂在他身上,双手托着两团软绵绵的小屁股,这没心没肺的小甜豆还在他怀里乱蹭,蹭得他腹中火起,万分煎熬,又舍不得把人放下去。
小皇子搂着魏壑的脖子,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自己这些日子等的有多辛苦。
他本不是如此主动的脾气,可他这几个月想念魏壑实在思念得太苦,如今终于得见,连身为皇子的矜贵都扔到了九霄云外,黏糊得想要粘在魏壑身上一样,手脚并用地挂在魏壑身上,一寸也不想离开。
魏壑深吸一口气,把人又往上托了托,尽量不要让小皇子的屁股碰到他那点不可描述的心思,沙哑着声音故作冷静地说:“饿不饿?想吃什么?我新宅子刚刚置办好,家里吃的不多,先拿点点心给你垫垫肚子。”
小皇子笑得眉眼弯弯:“冰皮红豆糕!”
两人正腻歪着要往屋里走,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
一个男人大喊:“陛下!属下就是看到殿下进了这座宅子!”
另一个男人冷冰冰地说:“砸门。”
“轰隆”一声巨响,魏家新安上的大门被砸飞出去。
一身常服的天子带着侍卫站在门口,目光冷的像刀子。
当天子看见某个男人的手正握着他儿子屁股的时候,嘴角都气抽搐。
魏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前见岳父。
他知道小皇子身份高贵,也想好了要面对这些事情的准备。
可他还是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要被岳父赐死了。
皇上看着他,气炸了:“来人!此人冒犯皇子,其罪当诛,给我乱刀砍了!”
魏壑:“…………”
小皇子急忙从魏壑怀里跳出来,张开双臂拦在前面泪汪汪地喊:“父皇我不许!!!”
皇上气得脑子疼:“承儿,你就是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天天不吃不睡以泪洗面写一桌子情诗?”
小皇子又羞又气:“父皇你不要说了!!!!”
羞死人了,他那点少年怀春的小心思,连贴身的宫女太监都不给看,居然就被父皇这样再大庭广众之下喊了出来,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侍卫们看到他,岂不是都要偷偷笑掉大牙了。
皇上也是被气疯了,他看着站在自己儿子身后美滋滋的那个男人,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年纪轻轻的差点就要中风而亡。
魏壑美滋滋地揉了揉小皇子的小嫩脸,从容不迫地跪下:“云州府库房文书魏壑,参见陛下。”
皇上多看这人一眼,脑子就会多疼一下。
他面无表情地绷着脸:“你既是云州官员,擅离职守来到京城,不知道这是死罪?来人,把魏壑下狱!”
小皇子生气了,跳起来对他爹吼:“父皇你不讲道理!”
皇上绷着脸说:“朕又怎么不讲道理了?他身为云州官员,没有公务却跑到京城来,朕就该治他的罪。”
小皇子急了,喊:“儿臣要他做东宫门客!他就该进京!!!”
皇上被自己亲儿子怼得肺疼,急忙喘了两口气,回头寻求皇后的安慰。
皇后看戏看的差不多了,人也困了,于是打了个哈欠,说:“承儿,回宫。”
小皇子焦急地扯着魏壑的袖子,生怕自己一走,这人就被他亲爹处死了。
皇后看了魏壑一眼,说:“你既要做东宫门客,明日就去吏部把履历填了。京中官员升迁,都要等尚书台盖了印才能赴任。你不告自来,什么罪自己清楚,等调遣的事完成了,自己来尚书台请罪。”
魏壑美滋滋地俯首叩头:“臣谢陛下,娘娘恩典。”
皇上还要再发作,被皇后轻轻地扯住了袖子,低声说:“走了,承儿身体不好,别让他在冷风里这样吹。”
皇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好,承儿,随父皇回京。”
小皇子眼巴巴地看着皇上,手指还扯着魏壑的衣服。
皇上冷着脸:“你还想怎么样?”
小皇子软绵绵地小声说:“我饿了……”
皇上说:“朕让御膳房准备晚膳。”
小皇子说:“御膳房的菜不好吃。”
皇上:“…………”
小皇子眨巴着大眼睛,乖乖巧巧可可爱爱地撒娇:“父皇,儿臣能在这里吃饱了再回去吗?”
小宝贝说他要留下来吃饭,当爹的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上桌一起吃啊!
魏府的伙食确实味道很好,小皇子吃得小嘴儿叭叭响。
魏壑美滋滋地笑着,拿着手帕要给小皇子擦嘴。
被未来岳父面无表情地一瞪,又默默缩回去。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现在他根基未稳,也没来得及和小皇子生米煮成熟饭,此时和岳父顶撞,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无妨,无妨,既然小皇子也喜欢他,那煮成熟饭是早晚的事,不差这一天两天。
他能忍,他真的能忍。
魏壑咬牙切齿地深呼吸,让自己腹中胯下的火气自己消下去。
他能忍!
小皇子吃得香喷喷,魏壑忍得鸡儿疼。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毛病了,每次看见小皇子吃东西,他都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不良嗜好。
这次若不是岳父在场,他不等小东西吃饱,就能把人按在桌子上办了。
可现在他能怎么办呢?
那位一国之君的岳父正冷冰冰地看着他,别说办事,哪怕他的目光落在小皇子身上多停留一秒,岳父都能提剑杀人。
魏壑再次深吸一口气。
我能忍,我一定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日皇子一定要先忍。
魏壑后悔了,后悔得肠子疼。
当初在云州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先把人吃下去解解馋再说呢!
现在可好,小美人在他身边捧着大鸡腿吃得叭叭响,还嘬自己又细又白的手指头。可他什么都不能干,只能忍,苦苦地忍着。
唉,真想现在就亲一口啊。
魏壑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转一圈,皇帝那要杀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脸上。
忍。
他魏壑还能再忍着!
小皇子吃饱了,瘫在座位上虚弱地打着饱嗝,软绵绵地小声说:“魏壑……”
魏壑趁机凑过去,使劲儿嗅着小美人身上香甜的味道。
小皇子打了个嗝。
皇帝紧张地要去拔剑了。
小皇子打了个哈欠,小声说:“红焖驴蹄……好好吃啊……”
小皇子睡着了。
皇帝狠狠瞪了魏壑一眼。
皇后也打了个哈欠,戳戳皇帝的手臂:“陛下,天色不早了,回宫吧。”
皇帝走过去,阴沉沉地对魏壑说:“让开。”
魏壑起身行礼:“微臣送陛下回宫。”
皇帝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小皇子抱起来,又恶狠狠地瞪了魏壑一眼,低声说:“再用那种眼神看皇儿,朕挖了你这对珠子!”
小皇子香香甜甜地睡了一觉。
梦中他已经自己出宫建了太子府,每天起床都能吃到魏家厨子做的早饭,肉沫蛋花茼蒿粥,还有茶叶蛋,好香……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小皇子爬起来,认认真真地整理好衣冠,跑去蟠龙殿找父皇,请父皇允许他出宫建府。
他话刚出口,皇帝就无情地拒绝了:“不行。”
小皇子生气了,气鼓鼓地说:“父皇,儿臣已经十六了,早就该自己出宫建府了,您这样做不合规矩,会被史官写在小本本上的!”
皇帝说:“那好,朕允许你出宫建府,但你要发誓,绝不再和魏壑有任何往来,更不许他做你的门客。”
小皇子抱着皇帝的胳膊嚷嚷:“父皇你不讲道理!”
皇帝说:“朕还不是为你好?那魏壑心机深沉,对你有不轨之意,你年纪尚小,朕怎么放心让你去和他往来?”
小皇子气鼓鼓地说:“父皇,可是您和儿臣这般大的时候,我已经在母后肚子里了呀?”
皇帝:“………………”
一国之君无言以对,他狼狈地解释:“这不一样……承儿,你和父皇不一样……”
承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从小被一群人哄着护着,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世道艰难。
那姓魏的来路不正行事蹊跷,不知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算姓魏的真的只是喜欢承儿,那也不行!
承儿如此天真烂漫,日后少不了要为这个奸商伤透心。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
皇帝正坐在蟠龙殿里郁闷地看不下折子,却听到有宫人火急火燎地来报:“陛下!陛下!皇长子殿下又出宫了!”
皇帝怒了:“来人,派禁军去魏家,把魏壑那个王八蛋抓进天牢!”
他的小宝贝儿,从小到大多乖的一个小宝贝儿。
现在不但会和老父亲顶嘴,还敢闹离家出走了!
都怪那个姓魏的,带坏了他的宝贝儿子。
禁军去魏家没抓到人,魏府下人颤颤巍巍地说:“老爷……老爷今天一早就去吏部了……”
皇帝很郁闷。
他生气归生气,也不能让禁军去吏部抓人,那要闹大了,像什么样子。
他的小心肝也在和他闹脾气,不吃饭不睡觉,还天天要往宫外跑。
从前乖巧可爱的小棉袄,活生生被魏壑带成了天天和老父亲作对的熊孩子。
尚书台公事公办,把魏壑调任京中做了东宫门客。
一切已成定居,皇帝无力回天。
魏壑调任京城的事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小皇子的情绪,他算是不会天天哭着闹着要出宫建府了。
因为魏壑作为东宫门客,可以随时出入东宫。
小皇子美滋滋地喊:“让魏家的厨子也进来!”
皇帝被魏壑气得脑子疼,却不得不忍辱负重,让人在东宫开辟了一个小厨房,魏家的厨子就住在这儿,专门给小皇子做东西吃。
小皇子心里美,窝在魏壑怀里蹭来蹭去,撒娇娇要好吃的。
魏壑两眼盯着东宫大门,一边腹中起火,一边担心岳父随时冲进来抓他上断头台。
小皇子软绵绵地嘟囔着:“我要吃咸蛋黄炖豆花,古人云,灿若金华嫩如羹,袅袅仙云唔……”
魏壑忍无可忍地吻在了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上,把那张甜甜软软既能叭叭又能吃的小嘴全部嘬进自己的血盆大口里,按着小皇子的后脑上亲个不停。
小皇子被亲得直唔唔,小爪子却半点力气也没有,软绵绵地搭在魏壑肩膀上。
酥软麻痒的滋味从两人相触的唇齿间弥漫开,散向肩膀,手臂,指尖,连五脏六腑中都是那股酥麻的滋味。
小皇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又害羞,又害怕,又舍不得推开,只想被魏壑就这样抱着亲,一直亲,亲到……亲到……
亲到什么时候呢……
小皇子美滋滋地闭上眼睛,任由魏壑把他抱得越来越紧,嘬得他嘴都疼了。
魏壑含着小皇子软嫩丰满的唇瓣,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殿下,行吗?”
小皇子的小脑瓜已经彻底被亲迷糊了,他听不懂魏壑说的话,只觉得魏壑每一声低沉的话语都像响在他心口一样,带来些甜蜜的震颤。
什么事儿行,什么事又不行?
只要魏壑想做的事,都……都行……
魏壑缓缓吻向小皇子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剥开明黄的朝服吻上小美人精致的锁骨。粉嫩香甜的嫩红凸起在衣衫下若隐若现,马上就能吃到嘴了。
忽然,东宫外的太监扯着嗓子一声尖叫:“皇上驾到——”
小皇子惊恐地扯着衣服从魏壑怀里跳起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忙脚乱地吃了两大口红烧肉压压惊。
魏壑:“…………”
忍,他还能忍!
做大事的人,没什么不能忍的。
魏壑所有千辛万苦的算计,岳父冷眼一瞪便都前功尽弃,再也没了用处。
三番四次被岳父打断计划之后,魏壑死心了。
他乖乖地做门客,乖乖地喂小皇子吃各种好吃的,哪怕岳父不来,他也只敢亲亲小美人的小脸蛋和小嘴巴,胆敢亲其他地方,岳父分分钟从天而降教做人。
日子久了,小皇子都不高兴地噘嘴巴了。
他倒是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每次被魏壑亲得迷迷糊糊摸得舒舒服服的时候,父皇总会忽然出现打断一切,让谁谁受得了嘛。
皇帝心中不安,对于魏壑这个人,他总缺少信任。
云州地处偏僻,户籍管理向来混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但有江湖武夫,还有边陲各国的谍者。
魏壑来路不明家财万贯,又对他的承儿如此殷勤温柔百般示好,看着就像是个另有所图的人。
可偏偏魏壑行事坦荡一腔赤诚,任皇帝再怎么多疑,也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可疑之处。
于是他拦不住承儿喜欢魏壑,也拦不住魏壑天天在东宫进进出出。
唯有那最后一步,他万万不许。
小皇子气得鼓起腮帮子,要掀皇上的桌子了:“父皇,你能不能哪怕有一天,不要去东宫找我啊!”
皇帝披着折子,说:“不去找你?让你腾出机会来和那姓魏的翻云覆雨?”
小皇子年纪小小,羞得小脸都要红炸了:“父皇!”
皇帝深吸一口气,说:“承儿,别的事父皇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那魏壑要想彻底占了你的身子,父皇就让他进宫做个阉人!”
小皇子羞得说不下去了:“父皇!!!!!”
皇帝认真地说:“承儿,你是朕的皇长子,将来会是太子,会是一国之君。你喜欢谁,你想做什么,没人能约束你。但是承儿,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体质如你母后一般。翻云覆雨是快活,若你怀上那个姓魏的的种,日后怎么办?”
小皇子捂着自己滚烫的脸蛋,又黑又亮的眼珠羞耻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却很认真地说出了一句话:“父皇,儿臣……儿臣愿意的……”
皇帝脑子一疼眼前一黑,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腮帮子。
小皇子红着脸蹦蹦跳跳地跑回东宫,拽着魏壑的手就往外跑。
魏壑一头雾水:“殿下,殿下?”
小皇子小声嘟囔:“快点,趁父皇没反应过来我们快点出宫。”
魏壑闷笑:“殿下要和我私奔吗?”
小皇子的小脸更红了:“我才不会和你私奔。”
魏壑问:“那殿下这急匆匆的是有何事?”
小皇子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魏壑,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又烫又软。
一直以来,都是魏壑在为他付出。
为他花钱,为他挨骂,为他来到京城,为他进了东宫。
如今,也是他该为魏壑做点什么了。
于是,脸皮薄薄的小皇子鼓起了这辈子和下辈子的全部勇气,看着魏壑英俊的脸,小声说:“魏壑……你想不想……让我怀上你的种……”
魏壑呆呆地看了小皇子一眼,两眼,三眼……
然后在小皇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把小皇子抱进怀里,三下五除二就扯烂了小皇子的裤裆。
粗糙大手狠命揉着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蛋,胯下巨物硬的快要起火了。
小皇子的屁股又圆又嫩,从未被触碰过的那个小菊儿干干的还没出水,更显得青涩稚嫩。
魏壑粗糙的手指用力揉着小皇子的菊儿,粗重的呼吸着:“承儿……承儿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要你怀上我的种,怀上一个两三个四个都是我的种!承儿……小心肝……我的小心肝你要了我的命了……”
魏壑胡言乱语地揉着小皇子的屁股蛋,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美人又亲又舔,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两颗他觊觎许久都没吃上的小奶头,于是手忙脚乱地把小皇子按在墙上,撕开明黄的衣服恶狠狠地咬住了一颗小奶头,疯狗一样吮吸起来。
小皇子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奶子又疼又痒,哭唧唧地扭屁股:“轻点……呜呜……疼……奶头疼……”
魏壑慌忙收敛了力道,小心翼翼地用粗糙的大舌头舔着小皇子软软甜甜的小奶子,慢慢地嘬了两口。
小皇子泪汪汪地抱着魏壑的大脑袋,小小声音说:“呜呜……轻点啊……”
魏壑喃喃道:“承儿,我这是饿急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多久……快要憋死了……让我吃口……承儿……再让我吃口儿……”
小皇子红着脸蛋,光溜溜的小屁股被魏壑捏变了形,奶子还被男人嘬得直响,他乖巧地扑棱着两条白腿,软绵绵地说:“你……你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
他们还在太阳底下呢,小皇子羞得厉害。
魏壑浴火上涌,来不及换地方了,就抱着小皇子进了旁边一间偏殿里。
他也不管这事哪儿,把小皇子按在床榻上一顿猛亲,双手急切地撩开小皇子身上的衣服,把白生生的屁股和嫩唧唧的奶子全露出来,边嘬奶子边揉着小皇子的粉嫩玉茎。
小皇子未经人事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么揉,三两下就被揉得硬的像根小萝卜,硬邦邦地杵在魏壑的大手里。
小皇子小脸红扑扑的,张着嘴喘息:“魏……魏壑……”
魏壑低声说:“承儿乖,泄出来才好给你开菊。”
小皇子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可他被这样又嘬又揉的玩着,很快坚持不住,咬着自己的头发要哭不哭地呻吟着泄了出来。
魏壑手忙脚乱地把小皇子泄出来的白液全都抹进小皇子的屁股缝里,手指蘸着粘稠的液体,乱七八糟地往那个粉嫩柔软的小菊儿里塞。
小皇子茫然地看着床幔,大张着双腿任由魏壑用手指开拓他的后穴,那些酸痒酥麻的滋味在后穴中慢慢散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魏壑欢喜的语无伦次,吻着小皇子的脸蛋低喃:“承儿……承儿……喜欢吗……”
小皇子低头看着魏壑胯下垂着的那根巨物,手欠地伸出手碰了碰。
魏壑脸色一变。
他忍了太久太久,这次已经忍到了极限,连温柔的皮都快要崩掉了。
魏壑凶狠地挤进小皇子双腿间,把那根粗硬的巨物蛮横地插进了小皇子粉嫩的菊穴中。
小皇子白嫩的双腿颤抖着,难受地快要哭了:“好大……”
魏壑胯下阳物涨得更大了,粗大的东西狠狠卡在小皇子粉嫩的穴口中间,进也进不去,拔也拔不出来。
小皇子哭得呜呜叫,魏壑急得一头汗。
这时,一队士兵从外面走过,高喊着搜捕刺客。
小皇子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点什么声音来。
魏壑哪怕卡在这等难受的关头上,也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俯身轻轻吻着小皇子的手背,小声说:“承儿好乖……”
小皇子后穴里还含着那么根粗硬滚烫的东西,两条长腿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张开还是夹紧,软绵绵地哽咽着小声抱怨:“你怎么那么大啊…………”
魏壑深吸一口,慢慢地一寸一寸往里面挤,低声说:“承儿……乖……我们一点一点地吃……承儿吃得下……”
小皇子委屈极了,他能怎么办呢,是他自己要给人家生宝宝的,吃不下也要努力吃啊……
小皇子和魏大人一块儿出宫了,心知不妙的皇帝急忙派士兵宫里宫外的到处找,绝对不能让小皇子就这样把自己交代了。
可他没想到,那俩人就躲在一间偏僻的宫殿里,小皇子不但把自己交代了,还反反复复交代了好几回,魂都快交代没了。
夜深了,禁军翻遍了皇城内外,还是没找到小皇子的踪影。
皇帝身心俱疲,伏案叹息脑阔痛,趴在媳妇儿怀里求安慰。
皇后轻轻揉按着皇上的额角,说:“还没找到承儿?”
皇上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孩子……朕……我倒也不是对那魏壑有什么意见,可承儿天性单纯,和那魏壑也相识不久,我怕承儿受伤。”
皇后说:“陛下若是不做这帮打鸳鸯的人,承儿和魏壑也到不了如此如胶似漆的模样。”
皇上心虚地揉着鼻子,沙哑着声音服软认错:“朕错了……朕是急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劝承儿冷静下来。”
皇后温声说:“情之所至,哪来理智可言。这次若找到承儿,陛下不可再胡言乱语,承儿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魏壑求安慰,魏壑一安慰,他们之间感情便更加浓厚不可分割。陛下,你可懂了?”
皇上懂了。
不能发火,不能拒绝,不能说魏壑的坏话,不能惹他的宝贝承儿生气。
对,他是一国之君,要有气度,不可随意发怒。
皇上正想着,忽然有宫人急匆匆来报:“陛下!陛下!皇长子殿下回东宫了!”
皇上一个轱辘爬起来:“他之前去哪儿了!”
宫人说:“启禀陛下,殿下一直未曾出宫,就在东宫的屋顶上坐了一天,饿了才下来的。”
皇上说:“魏壑呢!”
宫人说:“宫门快要落锁了,魏大人不便留宿,已经出宫回府了。”
皇上松了口气,急忙拉着皇后的手从榻上起身:“快走快走,我们去看看承儿怎么样了。”
小皇子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衣冠整齐发鬓柔顺,正在灯下读书。
见到父皇母后过来,小皇子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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