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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重要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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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淮抖了抖他的牛仔外套,大摇大摆地走到苏渭对面的沙发坐下,嗔怪道:“一点也不热情。”
苏渭按了按额头,脑海里闪过洪伯交给他的那叠资料。他努力地看过不少,但是资料那么多,他短时间内怎么看的完,正巧关于季明淮的那部分他前两天嫌累就没看,只是在翻到的时候扫了两眼,堪堪记住了他的名字和脸。
这种时候苏渭就要责怪洪伯办事不利了,资料上的季明淮看上去清秀精致,最起码脸上干干净净,哪像现在这个,陡一推到眼前,只怕亲妈都认不得,完全是货不对版。
苏渭别无他法,只能努力表现出一个偏执型人格该有的强势与冷淡:“你怎么来了?”
季明淮似乎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自然地将穿着一双马靴的长腿伸到茶几上一搭,顺势躺到沙发上:“没怎么,这么久不见,来看看你。听说你昨天甩了那帮老头子脸色,真够可以的。”
苏渭把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淡淡地道:“什么脸色不脸色的,我当时只不过想出去透透气而已。”
季明淮突然呵呵呵的笑起来,双手环在胸前,歪头看着苏渭。他生得唇红齿白的,打扮起来又时髦,看起来就像个十七八的少年一样。
苏渭问道:“笑什么。”
他却不答,反而回头越过沙发问后面的仆人:“荷嫂,什么时候开饭呀?”
苏渭摸不准这个人,但是实在是不想他留在这里,就硬邦邦的说:“吃什么饭?早饭刚吃过。”
季明淮一撇嘴,抬起左手往那只满是铆钉的夜光手表上一瞟:“我仲冇食饭噶。”
苏渭脸色一白。
他听不懂。
季明淮是香港人,偏偏苏渭从前学各种语言就是没接触过香港话。
季明淮看见他的脸色,突然狡黠地笑了,他以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面对着苏渭,两颊的梨涡显得尤为可爱,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动人了:“别装了,Andrew。”
苏渭身上激出一阵冷汗,他冷漠地看着对方:“不懂你什么意思。”
季明淮吹了声口哨:“Raymond都同我讲了。”
苏渭还是冷冷地看着他。
季明淮一笑:“Raymond就是阿燃啰,你肯定不知道是吧。”
一旁的荷嫂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局面,苏渭将视线投向她:“打电话给宋先生。”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宋祁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阿休。”
苏渭说:“家里有客人来。”
说着季明淮便大叫道:“是我,过来蹭饭的,我们家老头子想关我禁闭,抓我回香港,我跑出来了。”
宋祁燃在那边沉吟了一声,道:“嗯,那就乖,别惹事,更别惹他生气。”
季明淮收线,甜甜地对荷嫂说道:“荷嫂,开饭!”
苏渭早上吃过,不饿。也不想在这里陪吃陪聊,一颗心简直蠢蠢欲动,只想回房间而已。
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宋祁燃就好了,那就这个人交给他应付,自己随时想走就走了。
而且,刚刚那个处境,他根本就没机会问宋祁燃告诉过他什么。现在很怕多待多错。
但是季明淮很快就打消了他的顾虑,他一口咬掉半个荷包蛋,问他:“不过,Andrew,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苏渭沉默。
他呵嗤一笑:“怎么这么小气,我不就是跟你开了那么一小小玩笑?还不理人,看来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倔脾气还是一点没变。真是本性难移。”
苏渭看向他:“本性难移不是好词,连中性词都算不上。”
季明淮摆摆手:“哦,sorry啊,我随口一说的。”
他吃完饭,擦擦嘴。瞪着一双大眼睛问苏渭:“Andrew,你想不想出去玩?”
可以吗?苏渭有点心动。
但是这个人来历不明,在自己家呆着和同他一起出去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他心里多少有些顾虑,只能找个借口推脱。
“祁燃不太让我出门。”
季明淮秀气的眉毛一皱:“他软禁你?”
苏渭心口不一:“那倒没有。”
季明淮一笑,挤眉弄眼地模仿苏渭刚才的语气:“荷嫂,给宋先生挂电话。”
于是在这个坐在会议室连开几场会,和那几个资深吸血鬼斡旋得精疲力尽的上午,宋祁燃接到了两通来自闲杂人等的电话,季明淮聒噪的声音再次传来:“阿燃,Andrew要带我出去玩。”
很好,主谓宾全部搞错。
明明是季明淮邀请他出去,并且还没有得到他的答复。
苏渭就坐在一旁看他夸张地手舞足蹈。
“什么?你总不能一直把他关在家里,关傻了怎么办,你关心得也太过了一点,过犹不及懂不懂?”
显然是宋祁燃拒绝了他。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季明淮脸色古怪地把电话递给苏渭。
“喂。”
宋祁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有点失真。
“嗯。”苏渭应了他一声。
“你想出去逛逛吗?”
不知道为什么,宋祁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他本来不想给他添麻烦,但是又不想错过这种堪比放风的机会,于是小声地说:“有一点(想)。”
“那好,记得带保镖。你把电话给明淮,我再叮嘱他。”
季明淮接过电话就听着对面长篇大论的叮嘱,最后脸色臭臭地挂断了,他把电话递给荷嫂,嘴里嘟囔着:“搞咩啊,此老妈子样,出街当坐监。”
这话苏渭还是没听懂,但是到不是好话就对了。
结果出门的时候简直就是全副武装。
两辆车,一辆载保镖一辆载苏渭和季明淮,但是就连他们俩坐的车上也有两个保镖,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还带着枪。
季明淮盯着前面两位仁兄的后脑勺,最后恼怒地瞪了一眼苏渭:“麻烦死了。”
苏渭不客气地看着他:“怪我啰?”
季明淮两眼一翻:“真唔兹Raymond点啦,婆婆妈妈。”
这句话苏渭听懂了,他说宋祁燃婆妈。
季明淮报地址,保镖开车。
目的地是酒吧街。
这一点也不奇怪,和季明淮的衣着和脾气就可以推测出来。
“就来这?”苏渭看着他。
“嗯,找点乐子嘛。”
见身边的保镖也没有过多的异议,苏渭点点头:“那进去吧。”
酒吧坐落在玛丽港的某条街的,不远处是军、政大楼以及国、家剧院,这里却是个声、色、场所的据点。
街口站着不少外面披着大衣,里面穿着比、基、尼的站、街、女,但是苏渭还是看出来这一片的组织性非常强,各种各样血统的女人都有,而且布局非常明确,且那些女人个个衣着不凡,就连手上的手包都是许多白领几个月的工资。
等下了车,便发现即使是在大白天,这些店面都在正常营业,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季明淮拉着他走到了一家名叫“The Queen”的酒吧门口。
他回头对保镖说道:“好啦,你们该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吧。”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还是为首的站出来说:“季先生,我们要保证少爷的安全。”
季明淮眉头一皱:“拜托,我们是出来嗨的,你们跟着算怎么回事?”
宋祁燃的保镖油盐不进:“这一点我们不负责,我们重点是保护少爷。您要玩我们不管,将当我们是透明人。”
这些公子哥花样很多,哪里会在意自己玩乐的时候有人跟着,夸张一点的,在床上办事的时候都会叫人陪,他们都牺牲奉献到这一步了,对方居然会不领情?
季明淮脸一沉,语气明显烦躁起来,他随心所欲惯了,宋祁燃还能管管他,现在宋祁燃不在身边哪里还能容得了别人置喙自己的决定:“难不成我们等下出去开、房你们还要围观不成!你那双狗眼不想要了吗?”
苏渭被他突然暴戾的语气吓了一跳,只见季明淮怒气冲冲,眼睛都在发亮。他不想惹出事端,就出来打圆场:“算了,我本来也是出来逛逛,他们要跟着就跟着,本来一开始也是这样说好的。”
说着,便拉着季明淮往酒吧里面走。
季明淮回头瞪了他们两眼,邪笑道:“那你们就好好跟着,千万别跟丢了。”
苏渭简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季明淮脾气怎么这么坏,明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看起来还只是个任性点的孩子。
酒吧里很暗,而且入口极窄,四面按着黑色的玻璃,显得尤为逼仄,苏渭刚踏进去便觉得不喜欢。但是人已经进来了,也没有再退出去的道理。他只好硬着头皮拉着季明淮往里走。
往里走,便发现这酒吧是希腊式的装修风格,窄小的泛着橙光的走廊两侧挂着大量的人、体、画,模特儿多是欧美人,情、色意味很足。但是这些东西在声、色、场所并不算少见。
他还认真地看了几幅,发现其中不乏名家画作,有几幅他甚至觉得自己从前见过。
往里走,人便渐渐多起来,偶然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女生从里边走出来,经过苏渭身边的时候还挑、逗了他几下,有一个甚至趁苏渭不注意,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弯下腰就要帮他解皮、带,苏渭吓了一大跳,还是季明淮见他一脸窘迫还强装镇定,顿时哈哈大笑,伸手将那个女人拉开了。
保镖们穿着黑西装站成一排排,看戏。
那个女人只穿了一件尤其暴、露的舞衣,丰、臀、肥、乳,十分有料,没有危险,所以他们就大大方方地任少爷和人家调、情。
但其实只是苏渭单纯的被调戏罢了。
“哈哈哈,Andrew;你也太纯情了吧,难怪以前都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季明淮还在一旁笑个不停。
苏渭心里十分窘迫,于是有点恼羞成怒:“再笑就回去!”
季明淮拼命忍笑,但还是笑得直哼哼,他脑海里还是苏渭刚才被女人压住时惊诧错愕的表情,那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他走到苏渭跟前,将苏渭腰间松开的的皮、带一提一勒一扣,狭促一笑:“我知道,其实你经验丰富。”
结果还是忍不住退回去哈哈哈。
苏渭僵着脸想发火,结果还是被他狂笑的模样气笑了。其实他也觉得好笑,自己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吓成这样。
其实他对女孩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偏见,更不会像一般的gay那样觉得的恶心,偶尔还会抱着欣赏的态度去观赏。
唯一的问题只不过是,他的经验太少了。
即使是和谢静,也少的可怜。
第十章
跟着季明淮往里走,便发现窄窄的走廊上岔路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皮相靓丽的男男女女开始涌现,兜兜转转走了几圈,再一回头,苏渭才发现那几名保镖早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苏渭回头瞪着季明淮,后者吊儿郎当地耸耸肩:“没事啦,这里很安全。”
苏渭说:“不是安全不安全的问题,祁燃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他转过身想沿着来路找回去。
季明淮连忙扯住他:“哎呀,不会有事的,再说Raymond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苏渭简直觉得和他无法沟通。宋祁燃放他们出来之前就叮嘱过绝对不要乱跑,到哪里都要让保镖跟着,结果转眼间这个人就带和他把保镖甩得远远的。一开始苏渭还以为是他觉得好玩,但是现在看着他这种反常的行为,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表情不由得冷下来,他目光尖锐地盯着对方:“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明淮一看他表情严肃,立刻举手投降,又露出少年神气:“呐,没事。只不过是带你去见个人。”
苏渭的表情还是寸步不让,但是口气上还是妥协,他现在也想不出和对方翻脸的好处:“那就快点带路,等一下直接赶回去。”
包间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失魂落魄地坐在暗处的沙发上,听见门开的声音立刻紧张地盯着苏渭。
她整个人绷得很直,因为身形消瘦的缘故,整个人就像一支脆弱脱水的芦苇。
灯打开的时候,苏渭再仔细看她,才发现这女孩子真的是瘦得不行,脸上虽然上了妆,仍然遮盖不住浓浓的倦意。她穿了一条黑色的针织长裙,但是全然没有那玲珑有致的鲜活感,外面的淡紫色的千鸟格的大衣更是撑不起来。
但是还是无可否认,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但是未免表现得太紧张了一点,膝头放着的手包带子都被捏变形了。
这……
是要逼良为………娼?
苏渭看了一眼季明淮,期待他给点提示。
季明淮果然开始发挥他活跃的一面,连忙跳出来跑到那女生面前,轻轻地拉起她:“Crystal,还不快来,有什么误会好好和Andrew解释,解释解释就好了。”
说完,他又小声对苏渭说:“Andrew,你和司晴好好谈谈,不想说话就听,听也得听完!”说完就匆匆出门,将门带上。
他国文不标准,司晴念得像C晴。
可以嘛,这季明淮总归也是知道他失忆了的,居然就这么把他交到别人手里。
苏渭正犹豫要怎么开口,对面的女孩已经站起来了。她想靠近又不敢,只好站在原地对苏渭露出脆弱的笑容:“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事,现在还好吗?”
说着,眼泪就大滴大滴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苏渭一时慌了手脚。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刚刚季明淮提司晴两个字他就知道对方是谁,原本以为是个性格火辣的妹子,没想到这么柔弱。
蓝休的未婚妻嘛。
不过似乎已经带球跑,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而且季明淮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他是司晴孩子的父亲?
一想到那人一脸孔雀样,苏渭实在很难接受自己是被一个孩子带了绿、帽子。
司晴已经哭得不能自抑,整个人弓着背快要跌倒。苏渭终究不忍心,想到她还是个孕妇也没办法放着不管,从前的恩怨情仇他不知道,但是孩子总是无辜的。
连忙走过去,把人扶到沙发上坐好:“你别难过,我已经没事了。”
“对不起……”司晴抓着他的袖子,就想抓着一根救命稻草,“阿休,你原谅我,求求你,别怪我……”
“我……没怪你,从前的事我都忘记,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他和司晴之间没有交集,对这个女人曾经的所作所为不清楚,实在是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怪与不怪。至于蓝休,人死如灯灭,他无法代替他发言。
只能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司晴愣住了,她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清亮又脆弱,整个人像是像是噎住了,拼命地忍住了抽泣,她看着苏渭坦诚的目光,抖着嘴唇试探道:“阿休,我们重新开始吧。”
苏渭沉默。
司晴攥着他的手,单薄的身体无法支撑似的倒向他:“我们重新开始,求求你了,我爱你,那个孩子我已经拿掉了,已经拿掉了!求你了,我爱你我爱你!”
苏渭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吐出几个字:“你何必这样。”
一个女人,失去所爱,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爱护自己和孩子吗?而且,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承担起来,就那么困难吗?
“我不爱那个人,我只是生气!你总是那么冷淡,我没有办法,我受不了!我只是为了气一气你,但是我从没想过要和你分开,我爱你,阿休,我爱你!”
司晴情绪越来越激动,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显得分外凄厉。可能太过伤心的缘故,从她的身体里不知道怎么就迸发出那么大的力量,指甲扣进苏渭的肉里,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青紫了。
他努力安抚着司晴,试图让她情绪平复下来:“司小姐,你冷静一点,我们就算做不了夫妻,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从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我也不没有怪你,你……你好好保重自己吧。”
司晴扑在他怀里,颤抖着。最后抬头望向他,凄然一笑:“你现在居然叫我司小姐,哈哈哈,阿休,你怎么这么绝情,你怎么能这样绝情!”
拳头打在苏渭身上,她发泄似的捶打着:“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有报应吗!你这样对我!”
苏渭在这一刻深知和女人辩是辩不清的,尤其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他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将司晴扶正坐好,他直视司晴,就好像真的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一样,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
司晴呆呆愣愣的,或者说是,无表情地哼笑了一声。她的头发在刚才的发泄中都散乱了,出发前精心点上的妆容变得乌糟糟,怀揣的希冀亦破碎。
“人心不是被拿来糟践的,如果你真的爱我,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司晴,你不爱我,或者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还是……好好爱自己吧。”
他看到这样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孩子,看她呼天抢地仪态全失,委实觉得可怜。但是他又透过这幅惹人怜惜的面孔仿佛看到了曾经凄惨惨的自己,如果有一天,谢静也这样子对他剖白求他原谅,他是否会是现今这个态度呢?
会吧。
他不想原谅。
司晴总算理性了一点,她坐直身体,褪到肩头的大衣拢好,哑着声音说:“好,阿休,我听你话爱我自己。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你同我结婚吧,相敬如宾也好,有名无实也罢,只要你肯娶我,我全都依你。只要你娶,将来我爸爸留给我的宏达集团的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都是你的。还有我外公,在泰景的股份。”
苏渭从没见过这么痴的人,叹了口气:“你别为了争一口气……”
“我没有赌气!”
苏渭已经无话可说,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司晴却仿佛大脑里没有接收人类语言信号的天线一样。
况且,他要钱做什么?他上辈子已经有够多的钱了。
“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因为我爱你啊,”司晴得意的笑了,她就知道蓝休不会拒绝自己,低声诱劝道,“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又肥又矮,穿着大花裙子蹲在花园里哭?那时候我后母待我不好,还纵容她带来的孩子欺负我。你那天很好看,穿着brion的小外套,看着天边的月亮说‘喂,其实我觉得你还不赖。’阿休,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喜欢你了。”
苏渭没想到自己还能赶上这样一趟告白,他突然为在这里坐着的不是正版的蓝休而是自己而感到懊恼。
“就算知道你是违背良心哄我,可是我还是好开心,阿休,你就原谅我一次不好吗?我为了你什么都能做,你姐姐的事我也会帮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们将来去可以去加拿大或者是澳洲,在海边建一栋别墅,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苏渭心头一跳,他姐姐?
他问:“我姐姐?她有什么事?”
司晴看向他诧异地看着他。
苏渭:“我……”
门外却传来一阵嘈杂。
这里的保密措施做得不错,是有多大的动静才能把声音传进来?而且季明淮还在外面。
苏渭怕出什么意外,想开门看看情况,却发现“砰”。
房门轰然洞开。
宋祁燃一脸寒气地站在门口,身后跟了一排保镖。
他将手上的皮手套脱下扔到门旁的沙发上,表情倨傲地看了一眼苏渭身旁的司晴:“是你。”
苏渭看懂了他那种深藏着恶意的不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娼、妇。
司晴显然也领略到这种满含耻辱的暗示,噌地站起身,愤怒地瞪着宋祁燃。她不仅身侧握成拳的手在抖,就连脸上的肌肉都在因为出离的愤怒而抖动,她不受控制地尖着嗓子回答道:“是我!我和阿休商量好了,不久后就结婚 。”
宋祁燃锐利的眼光迎面射过来,仿佛只要苏渭不快点澄清,他就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一辈子。
苏渭连忙摇头否认,又害怕动作大了,引起司晴更加出格的反击。
宋祁燃见他的怂样,轻笑了一声,话家常般地对司晴道:“孩子还好吗?”
就像对一个许久不见的妹妹的温情关怀。
司晴被戳到了痛处,尖叫起来:“不用你管!阿休说了,他不介意,他已经不怪我了!会和我结婚,和我一起去加拿大去澳洲。”
她如此笃定,如果不是她口中说的人是苏渭,苏渭也会信以为真。
宋祁燃的脸色果然立刻沉下来,他就算再笑,身上也带着戾气。他大步走向苏渭,将人一扯,扯回自己怀里,他就搂着苏渭,对司晴笑道:“是吗,Crystal。但恐怕无论是去加拿大还是去澳洲,都只能你一个人去了。”
司晴狠抽一口气,身体抖成糠筛,脸白成纸色。
宋祁燃的确是个厉害角色,他知道说什么,用怎样的态度最能戳众人的心肝,让你痛得钻心,还无力反击。
他面无表情地搂过苏渭的肩,将他带走。
苏渭没有反对,他虽然同情司晴,但是的确不想再和她纠缠。
刚转身,就听见砰的一声,在他的耳边炸开。
苏渭捂着流血的耳朵,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她。
第十一章
宋祁燃扒开他捂着耳朵的手想看伤口,苏渭拦住了没让:“没事儿,只是破皮了。”
刚刚子弹擦着他的耳边打过去,蹭掉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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