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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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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止看着他消失在人流中,才想起手中这幅画,不禁低头看了看落款。
……方遇白?
回到家后,顾易止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搜索关于方遇白的资料,他很少关注这方面的新闻,对于这位著名海归画家,他只闻其名未见其容,然而网页上显示出的照片,真真切切就是他晚上遇到的那个人!
那这幅画得值多少钱呀?
顾易止在百度输入“方遇白的画能卖多少钱”,搜索页面排名第一的是一家拍卖行,他点进去在首页最显眼的地方看到有关方遇白作品的展示链接,点开发直接跳出作品详情框,他眯着眼睛仔细数了数上面那一长串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起拍价……二十六万?
光这幅画,就他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些钱呀!
顾易止赶紧把画从地上拿起来,一会摆到桌上,一会又摆到床边,反正放哪哪不合适,恨不得用保鲜膜给包起来。
就是帮忙看着孩子,拿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也太不厚道了吧?
不行,必须得找个机会还给他!
第二天顾易止起了个大早,八点之前就赶到了太华路的汽车站,一辆豪华旅游大巴停在路边,方遇白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车身旁,看见他就挥手打招呼:“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可能不来,要知道他可是为了那幅画一晚上都辗转难眠呀!顾易止笑着说:“幸好没有迟到,对了,我叫顾易止。”
“遇白,他是你的朋友呀?”年轻女孩好奇地问道。
“嗯。她是我的助手夏芝晴。”方遇白简短地为两人做介绍。
“朋友还能不知道名字?”夏芝晴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
“易止今天跟我们一块去华亭山。”方遇白避开这个问题径直说道。
“哇,那太好了!”夏芝晴开心地说,“我正愁怎么应付那群孩子呢,他们闹起来就会到处乱跑,我可看不住!”
马路上一辆又一辆豪车开过来,在旅游大巴附近停下,夏芝晴忙着迎接那些浑身名牌的孩子,而方遇白始终站在原地,脸上笑容淡淡的,有种疏离的意味。顾易止有点奇怪,他似乎……并不高兴呢?
孩子们背着画架陆续登上巴士,夏芝晴站在车门口喊道:“遇白,就剩下汪先生的女儿还没有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远处三辆豪车呼啸地开过来,同时在路边停后,从前后两辆奥迪车里各下来四名黑衣男子,其中一个人打开中间宾利车的车门,一个穿着鹅黄上衣白色纱裙的小女孩走了下来,在八名保镖的陪伴下走向旅游大巴。
夏芝晴满脸笑容地迎上去说道:“乐安,你来啦,大家都在等你呢!”
汪……乐安?!
顾易止惊讶地合不拢嘴,问道:“她是汪通直的孙女?”
“你见过她?”方遇白露出讶异地神色。
顾易止当然不能告诉他小纸人的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生辰八字的主人。
汪乐安长得很清秀,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梳着一条小辫子,衣服上别了一朵蝴蝶胸针,整个人看起来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只是表情冷冷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看到方遇白时微微鞠躬致礼,在保镖的目送下登上大巴车。
“告诉汪先生,我们会照顾好乐安的!”车子缓缓开车,夏芝晴站在车门边冲保镖们挥手,有四名保镖直接坐进奥迪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巴后面。夏芝晴吓了一跳,回头说道:“遇白,他们跟过来了。”
“跟就跟吧,你不是正担心没人帮忙看孩子吗。”方遇白翻着一本杂志说。
“夏姐姐,你到这里来坐,这里这里!”一个小男孩站起来兴奋地冲夏芝晴招手。
“坐好,别站起来,小心危险!”夏芝晴赶紧跑过去说道。
孩子都是自来熟的性格,不一会儿就玩成了一团。顾易止扫了一圈,发现一共有七八个孩子,都在围着夏芝晴愉快地唱歌做游戏,只有汪乐安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安静地看着窗外,好像那些欢歌笑语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第25章 华亭山上
车子在马路上平稳行驶着,顾易止想起画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先随便扯了个话题:“他们是你的学生吗?”
“不,他们都是这次画展赞助商的孩子。”方遇白抬眼一笑。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神色淡淡的,看那些开豪车的个个财大气粗的样子,再想想汪通直的身份地位,想必这次活动也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顾易止点点头,表示理解:“我也收到画展的邀请函了,是封月给我的。”
“你认识封月?”方遇白惊讶地说。
“算认识吧。”顾易止皱皱眉,他实在很难定义他和封月的关系。
“她是我在意大利写生时认识的朋友,这次画展帮了我不少忙。”方遇白一笑说道。
“我昨天回去看到那幅画上的签名,真是吓了一跳。”顾易止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普通的街头画家。”
“我倒是希望能做一名街头画家,至少是自由自在的。”方遇白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概真正的艺术家都会有这样一股傲气,正比如事业蒸蒸日上的商人会突然放下一切选择到深山里做一名隐者一样,他们所向往的,就是自然和自由。顾易止的思维虽然跟那类人不在同一波段上,但多少还是能够理解的。
孩子们大概玩累了,有的靠在椅子上休息,有的玩着游戏机,夏芝晴也终于能有空戴耳机听会音乐。汪乐安手里拿了本画册安静地翻看着,顾易止看到阳光有点刺眼,就走过去帮她拉下窗帘,笑着说:“在强光下看东西是会伤眼晴的。”
汪乐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圆圆的眼睛里露出诧异,小声地说道:“谢谢。”
她虽然不爱说话,却还是一个非常有礼貌的孩子,顾易止不禁对她好感倍增,干脆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眼她手里的画册说:“你喜欢画画呀?”
“嗯。”汪乐安点了点头,声音还是小小的。
“我觉得你长大后一定能成为大画家!”顾易止一脸肯定地说。
“我画得不好,”汪乐安垂着小脑袋,声音里透出委屈,“爷爷他们都不喜欢……”
虽然汪通直在宜城是最令警局头痛的人物,但面对年纪小小但眼神却充满忧愁的汪乐安,顾易止却忍不住要逗她开心:“小朋友,我告诉你,我是预言家,很厉害的那种!我说你会成为大画家,你就一定地成为大画家的!”
汪乐安眨了眨眼睛,一脸怀疑的表情。
“不相信啊?好,现在就让我猜一猜你的名字和生日!”顾易止握住她的手,故作神秘地闭上眼睛,“嗯……你叫汪乐安,是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号晚上十点出生的!对不对?”
“哇——”汪乐安重重点头,大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
“所以我说得都是真话!”顾易止挺起胸膛自豪地说。
“哥哥,你好厉害呀!”汪乐安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画吗?”顾易止微笑地问。
“嗯!给你。”汪乐安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画册递给他。
下车的时候,顾易止和汪乐安有说有笑,俨然一对忘年交,把夏芝晴给惊到了:“乐安居然在笑?他们俩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方遇白笑了一笑,没有说什么。
华亭山位于滨江以南,是宜城本地非常有名的自然景区,山上绿树林萌,植被丰富,登高时还能鸟瞰全城美景,水光山色,相得益彰,是宜城人最喜欢的踏青地之一。
山脚下已经停了好几辆私家车,大概都是周末来游玩的,夏芝晴走在最前面,举着小红旗像个孩子王一样领着他们往山上走,顾易止和方遇白走在队伍最后,回头就看见那四名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黑色西装在一片绿意中分外显眼。
“汪通直倒是挺看重这个孙女的。”顾易止忍不住感叹。
“看重不一定是喜欢。”方遇白淡淡说了一句。他今天没有携带画架,依旧一身充满复古风的棉麻装束,头发松松垮垮束在身后,额边垂落几缕乱发,随意里透出几分清雅。
顾易止一向不注重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但他走在方遇白旁边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个陪衬。他的眼睛很亮,身上总带着明亮健康的气息,微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而办案的时候他又完全是另一幅样子,锐利的眼睛,冷静的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对了,那幅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他逮着机会说道,“下次我去画馆找你,把它还给你吧。”
“画在商人手里,它是货物,但在朋友手里,它就是礼物。”方遇白望着他说,“礼物是没有价格的,还是说易止你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你看,朋友之间总得讲究个礼尚往来,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得回礼吧?”顾易止纠结说,“我这穷得都快上街要饭了,别说原价,就是后头再减两个零,我也回不起呀!”
“今天不就是吗?”方遇白说。
“这哪算呀!不行不行,画必须还给你!”顾易止一想到那画放在他那破屋里,指不定哪天就让老鼠蟑螂给咬出破洞来,那还不得把他心疼死。
方遇白也不为难他:“那好吧,不过我最近在准备画展的事,你先帮我保管几天,等画展结束后再拿来给我,好吗?”
“行!就这么说定了!”顾易止愉快地应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那幅画。”方遇白叹气说。
“别说画了,你就是给我白纸我也分不出好坏……”顾易止本来是脱口而出的,说了一半又感觉不对,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说我文化低,真不懂画,但你画得特别好,真的,特别特别好!”
“哪里好?”方遇白眯着眼睛问。
“这个……”顾易止真回答不出来了。
方遇白露出笑容,神情里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夏芝晴在前面招手喊道:“到啦!小朋友们跟我来,就是这里,我们今天要在这里写生!”
大概是为了孩子的安全,目的地选在了山腰的小溪边,这里水声潺潺,鸟语花香,再加上视野开阔,比较方便看顾孩子。夏芝晴忙着给他们安排位置,那四名保镖站在四个方向,警惕地打量着周围,顾易止想就算真有人想干点什么,还不都得被这四个黑面神吓跑啊。
“哥哥,你今天要在这里陪我们吗?”汪乐安扯扯他的衣角说。
“对呀,乐安想画什么?”顾易止蹲下来摸摸她的头。
“我要画小溪,还有水里的鱼!”汪乐安举着画本和笔开心地说。
“好,不准偷懒,一会我还要来检查的。”顾易止故作严厉地说。
“嗯!”汪乐安重重点头,跑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回头冲顾易止一笑,专心地画起画来。夏芝晴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时不时弯腰指点一下。方遇白抬头看到远处山路上一排小黑点,感叹地说:“今天来登山的人真不少呀!”
“周末嘛,难免的。”顾易止伸展了一下筋骨,说道,“好久没来华亭山了,有这四个门神帮你守着,我正好能上山看看去。”
“我们下午四点返程。”方遇白提醒他。
“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顾易止爽快地说。
汪乐安正在专心画画,他也没去打扰她,沿着台阶就往山上走。
华亭山主峰高约五百多米,是宜城最高的山峰,爬到峰顶需要近五个小时,主道路早在几年前就修有水泥台阶,方便人们登顶,但还是有许多人会选择蜿蜒曲折的小路,只为了体会一把真正登山的感觉。
顾易止记得在警校拉练的时候,就经常负重爬华亭山,一个来回下来基本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这汗水能把脚下的路面浇透。现在两手空空的独自走在山路上,想起当年的事,心里也不禁充满感概。
毕业之后同学都各自有了去处,有的回了家乡,有的调去外地,就只有他留在宜城,转眼就过去了三四年,由于职业的特殊性,连办个同学会的机会都渺茫。
谁让他们是警察呢,一天能吃上三餐,晚上能睡个好觉,这日子就已经算圆满了!
顾易止叹了口气,看见一条小路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估计又有人沿着上去了,想想方遇白那里有四个黑面神守着,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来都来了,索性也跟着走算了。
小路大部分都是泥巴,偶尔能见到一小段铺着石块,两旁长满各种各样的杂草野花,大树枝呀茂密,阳光斑驳,从枝头传来阵阵悦耳的鸟叫声,空气里充满大自然清新怡人的气息,不由得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顾易止发现地上的脚印忽然断了,落满树叶的斜坡上却出现一道明显的行走痕迹,也变是说,有人从这里下去了。
但斜坡下面根本没有路,只有杂草和茂密的树林,游玩的人怎么可能会从那里走?
警察的直觉让顾易止警惕起来,他蹲下观察了下脚印,大致判断至少有五六个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女人。
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没有路的方向?
是偷猎者吗?
顾易止皱皱眉,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华亭山是宜城重点自然保护区,禁止任何砍伐和狩猎,再加上靠近滨江,气候温厚,水份充足,草木生长犹其茂盛,在大路上还不觉得,一旦进入林子,就感觉树叶遮天蔽日,连光线都黯淡了许多。
顾易止走了一段路,除了风声和鸟叫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他们没有走这个方向?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回头的时候,草丛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分头去找,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顾易止愣了下,悄悄拨开草丛,看见五六个身影往不同的方向走去,留在原地的女人双手插腰,不耐烦的四处张望,赫然就是封月。
第26章 再遇行僵
封月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身后背着一个背包,束着高马尾,一身迷彩服显得飒爽干练,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顾易止心里充满诧异,按着草丛的手一松,草丛发出沙沙声,封月朝这里投来目光,眉头皱了皱,警惕地向他走来。
顾易止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躲避,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棵大树后。
“别说话!”封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封月走到草丛那里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四处检查一下,一个男人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马上跟着他往北走去。
直到他们没了人影,封泽才放开顾易止,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顾易止揉着被他掐得生疼的肩膀说道,“你们两兄妹又在这给谁找墓地呢?”
“封月在找行僵。”封泽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严肃地说。
“什么……”顾易止差点叫起来,但意识后封月他们可能还在附近,连忙压低声音说,“你说僵尸在这附近?”
“很有可能。”封泽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让人监视封月行踪的事。
“她找僵尸干什么?”顾易止疑惑地说。
“除暴安良?”封泽反问。
“怎么可能!”顾易止脱口说道,“她那性格,不来搅局就谢天谢地了!”
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难道她……真是来搅局的?”
封泽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看看周围说:“你回去吧。”
这嫌弃的语气令顾易止十分不爽,但想到这附近要真有僵尸,还得指望这位阴阳师大人除魔卫道,所以只能好脾气地说:“他们都要走远了,我们赶紧跟过去吧,走走走!”他提步就往封月先前离开的方向追去,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封泽。
这里长年被树影笼罩,光线阴暗,杂草长得特别高,叶片自带锯齿,锋利割人,几步下到顾易止的手已经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疼得他吡牙咧嘴。
“你来这干什么?”封泽问道。
“噢,我陪朋友来……”顾易止这才想起来,山腰还有一群孩子呢!
他赶紧掏出电话准备联络方遇白,但这深山老林里哪有信号,他举着手机东看西找,被封泽一把按下来,说道:“你是感觉自己不够显眼吗!”
“我朋友带着一群孩子在山腰呢,我得通知他们赶紧离开!”顾易止着急地说。
“现在是白天,他们很安全。”封泽用一脸“智商没救了”的表情看着他。
“对呦,白天僵尸不会出现的,他们下午四点就会走,没事没事。”顾易止松了口气。
前面传来交谈声,封泽示意顾易止不要出声,两人悄悄走过去,发现是封月的两名手下,他们脚边有一块类似衣服的碎布,光线太暗,顾易止看不清花色。不一会儿,封月和另外四个人匆匆走过去,那两人指了指那块布说:“小姐,你看这个。”
封月蹲下来看了一会,带起塑胶手套把它拿起来,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它果然在这里!你们给我继续找!”
“是!”
“那是……”顾易止皱眉说,“僵尸身上的衣服?”
封泽没有说话,但他的神情已经证明了顾易止的猜测。顾易止倒抽一口冷气,忽然觉得周围光线都暗了下来:“僵尸不是要吸血吗,它躲在这山里干什么?”
“疗伤。”封泽说,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行僵已经恢复,那将比以前更难对付。
“我们现在怎么办?”顾易止担忧地问。
“继续跟着她。”封泽站起来说。
“我看电影里扔张符念个咒就能找到别人位置,要不你也试试?”顾易止跟在他后面期待地说。
“我可以把你扔出去试试。”封泽的声音听上去有够冷漠。
电影里的情节自然有夸大成份,而且很多都不符合实际,封家的确有寻灵找人的法术,但必须要符合一定条件,一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二得有对方近期使用过的物品,三就是必须要确认对方已经死亡,并找到死亡地点。而行僵即不是人,也不是灵,就算拥有这三个条件,也没有办法用法术寻找。
而他之所以能在深山老林里确定封月的位置,是因为他在她身上下了式神。
式神是一种侍奉主人的灵体,通过符咒驱驶,主人的力量越强,式神也会越强,常用来跟踪的式神一般都是鸟灵,在这种林叶茂密的地方使用,最不容易被人发现。
已经是下午了,茂密的树叶几乎遮住了所有阳光,四周光线昏暗,鸟叫声此起彼伏。封月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神色变得十分古怪。
“小姐,怎么了?”一名手下问她。
“我们被跟踪了。”封月眼神冷了下来,“他一定就在后面,你们去把他拦下来!”
“是!”六个人齐齐应了一声。
封月把背包放到地上,从里面拿出阴阳五行轮盘,破咬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滴在中间,双指合并,口中默念咒语。空气中刹时凝结出来一团光亮,转眼间变为一张纸,轻飘飘落到地上,化为灰烬。
她眼里露出阴狠的表情,把东西装回包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封泽猛得停下脚步,脸色变了变。
“怎么了?”顾易止紧张地看看四周,难道僵尸就在附近?
“她发现了。”封泽皱眉说。鸟灵是式神中力量最弱的一种,容易被人忽视,封月能这么快察觉出来实在出乎他的意料,看来她在国外那几年的确精进不少。
顾易止没听明白他的话,草丛中忽然传来阵阵脚步声,几条人影飞窜出来,把他们团团包围,其中一个人冷笑道:“小姐说得没错,果然有老鼠跟在后面。”
封泽和顾易止互望一眼,背靠背警惕地看着他们。
“说,你们是什么人?”另一个人厉声问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先抓起来交给小姐!”有人大声一喊,六个人齐齐往他们扑过来。
虽然当警察之后顾易止很少再有显露身手的机会,但他在警校得的自由博击冠军也不是摆设,再加上从小训练出来的体能,很快就把两个人打得满地找牙,另一个人捂着青紫的眼睛再也不敢上来。
封泽更不用说了,他平常面对的对手都是凶猛无比的鬼怪,这几个人都还不够他热身的,转眼之间一个个都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不错嘛!”顾易止不得不佩服他。
“她在拖延时间。”封泽的神情却并不轻松。
“说,封月去了哪里?”顾易止居高临下看着这六个人,把拳头捏得咯咯响。他们忍不住蹬腿后退几步,颤抖地伸手指了个方向。
失去了式神,要在这样一座山里找人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况且封月已经发现被人跟踪,更不会露出蛛丝马迹。太阳渐渐西沉,林子里的光线阴暗的如同傍晚,顾易止忍不住着急起来:“我们这样找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封月呀?”
“马上就要天黑了。”封泽看了看天空说,“如果行僵在这里,它会出来觅食。”
“这山里只有动物……你是想用动物引出它?”顾易止眼前一亮。
封泽点点头,既然不可能再找到封月,不如就直接更换目标,行僵对鲜血很敏感,只要在封月之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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