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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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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冉苒在么?我们是她的同学。”陆挽说。
“冉苒,有人找!”那女生喊了一声,过了不到一分钟,又传来了声音。
“你好,我是冉苒。”冉苒的声音。
“你好,我是陆挽。我和云轴子刚到。”陆挽说。
“啊!你们到了啊!稍等一下,我马上去开门!”冉苒欢快地喊着。
这时云轴子还在乐此不疲地哈着气,陆挽看着他笑笑。他和云轴子的家乡在南方,那是一个哈气不会出现白雾的地方。
陆挽突然有些想念那个地方。
陆挽觉得好玩,自己也哈了一口气,刚好撞散了云轴子哈出的热雾。
“球进了!”陆挽笑着喊了一声。
“陆挽你犯规!”云轴子冲着陆挽的哈着一口热气:“黄牌警告!”
两人又笑了起来。
这时,门开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冉苒笑着出来,长发垂落双肩,穿了件白色束腰连衣裙,领口镶钻,长度到膝盖的位置。
和在京大的样子很不一样,很漂亮。
“没有,我们刚到。”说着,陆挽从单肩包里取出淡蓝色礼盒:“生日快乐。”
“谢谢!”冉苒笑着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眼睛亮了起来:“《爱你如诗美丽》!陆挽,谢谢你!”
“啊,那个……你喜欢就好。”陆挽有些不好意思,胳膊拐了下云轴子。
—你的礼物呢?
—哦。
云轴子翻出了那个淡黄色礼品盒的礼物递上:“生日快乐。”
“谢谢!”冉苒同样笑着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眼睛放光:“《沙与沫》!云轴子谢谢你!”
“啊,不……不客气。”云轴子也不好意思起来,还从来没送女生过生日礼物。
“我求了以臣哥好久他都不舍得送我,没想到送给你了。”冉苒宝贝一样看着那本书。
“你……你认识陈教官?”云轴子吃惊地问。
“是啊,小时候,经常跟着爸爸去陈叔叔家。”冉苒看了一眼云轴子,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事。如果陈以臣舍得把书送给他的话。
不过想到这里,又有些不满地抿了下嘴。
“这样啊。”云轴子缩缩脖子,埋进围巾里。
“快进来吧。”冉苒笑着进了门,等陆挽和云轴子进门口,冉苒才关上了大门。
“来的有咱们学校的同学,也有我的一些朋友们。”冉苒在两人一侧稍靠前的位置,陆挽和云轴子跟着,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请进。”冉苒打开客厅门。
陆挽和云轴子换了拖鞋进去,房间一共三层,大厅布置了很多鲜花和食物酒水,大大小小的礼物堆在客厅的一角。十几个男生女生或拿着酒杯或端着食物聊天,大厅左侧钢琴旁边,一个身着亮片T恤的男生在唱歌,一个弹着吉他和一个打着架子鼓的人在给他伴奏。大厅右侧是通往二楼的曲型楼梯,楼梯上也布满了鲜花。
“不好意思有些吵。你们先随意看看,我去一下楼上,一会就下来。”冉苒说着,抱着怀里的两个礼物上楼,上楼梯时在楼梯旁的一个短发黑色短裙女生耳边说了些什么,那短发女生望着陆挽和云轴子笑笑,点了点头。
冉苒又望了两人一眼,才上了楼。
云轴子把脑袋从围巾里申出来,不到两秒钟就定位到桌子上布置好的食物。陆挽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
“你好。我是Lily,冉苒的朋友。”等陆挽再次转过头时,看到了那个短发的女生。
这女生眼睛很大,画了妆。年龄好像和冉苒差不多。
“你好。陆挽。冉苒的……同学。”陆挽回了一声。他其实不太多和女生说话。
“冉苒的同学们,常提起你。”Lily笑着朝客厅里的那些人举了举手中的酒瓶:“听说你在京大很有名。”
指的是被打么?
大概是吧。
“你就是,云轴子?”Lily看着云轴子。
云轴子回过头来,眼前的短发姑娘让他不由地眨了下眼:“嗯。你好。”
“你好你好,冉苒常提起你啊。”Lily仿佛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朝人群招了下手:“Ann,拿点喝的过来,给两位小帅哥。”又回过头举了下酒杯:“能喝的吧?”
陆挽没说话,云轴子摇摇头。
Lily笑得更开心了,直盯着云轴子。
Ann拿着三瓶酒走近,陆挽才看清她的样子。和Lily不同,Ann长长的卷发,淡蓝色的漏肩连衣裙,月牙眼微笑着。
“你们好,我是Ann,冉苒的朋友。”Ann将酒瓶递来。
“你好,陆挽。冉苒的同学。”陆挽接过酒瓶。
好像记得谁说过,很难拒绝女孩,尤其是笑着的还长得很漂亮的。
“你好,云轴子。冉苒的同学。”云轴子也接过。只是低着头撇了撇嘴角。
云轴子接过得原因是:陆挽接了。
云轴子撇嘴的原因是:为什么总要自我介绍。
这时,客厅的灯突然灭了。一瞬间一束光照在楼梯上。钢琴和吉他默契的协作,一曲生日快乐悠扬而起。
踏着音乐出现在灯光里的,是微笑温婉的冉苒。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客厅内十几人齐声合唱,冉苒一手扶着楼梯,另一只手像是搭在什么人的手上。缓缓走下楼梯。
冉苒走下最后一层楼梯,音乐刚好演奏完,刚才唱歌的那个男生推着一个站着白天鹅,亮着蜡烛的蛋糕来到冉苒面前。
接着,搀着冉苒的那双手端上一个银色皇冠戴在她的头上,冉苒双手合十许愿,吹灭了蜡烛。
“谢谢大家!”
一瞬间灯光亮起,掌声欢呼声音乐声复苏,陆挽才看清搀着冉苒的那个人。
兰枢。
兰枢随手取了旁边的一个酒杯,晃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来到四人面前。
“兰,你们学校的学生真有意思。”Lily笑着与兰枢碰了一杯。
“你也发现了啊。”兰枢笑着小尝一口,又与旁边的Ann碰了下杯:“Ann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Ann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点点头。
这女孩不太爱说话,陆挽想。意外的,陆挽看到身旁的云轴子异常警惕地看着兰枢。
“以臣和不言都没有来啊?”兰枢像是有些担心。
陆挽看着兰枢:所以,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那晚在宿舍,他为什么去找曲不言?
是因为……
陆挽不想想下去,那晚的问题,曲不言还没有回答他。不知怎么,陆挽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是不喜欢也不能喝酒的,他想他真的是口渴了。
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切蛋糕,哄闹声中不知谁撞了陆挽一下,刚举起的酒瓶差点洒了出来。随着这一撞下来的,是接连不断地蛋糕攻击。
陆挽和云轴子刚从兰枢那里缓过神,就不知被谁拉着到蛋糕前,然后发现手上抹了蛋糕。随着两人一次次被抹上蛋糕,他们也撒开了开始还击。
不知道抹了谁,也不知道被谁抹了。总之,手上从来没断过蛋糕。
花香伴淡奶香,high起得歌声伴着动感的旋律,不畏明天的青春在那一刻中撒野。
同龄人之间的相融,似乎只需要那么一个小小的切口。云轴子和陆挽并不是认识这些人,而他们这些人也似乎并不怎么熟知。
他们的共同点,就在于那个尚未划分的青春。
狂欢直到半夜,那些人几乎七七八八地倒在地上,云轴子和陆挽被冉苒安排到二楼。欢累了的云轴子早早睡了,陆挽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刚出洗手间门,换了睡衣的冉苒站在门前。
“陆挽。”冉苒有些扭捏,脸红红的递上一个粉色的信封。
“?”陆挽看着那信封。
“可不可以拜托你,转交给曲教官。”冉苒小声恳求。
曲不言?
陆挽脑子里闪过曲不言看到信封的表情。
应该不会有事,曲教官的定力一向很好。
“可以是可以……”陆挽有些犹豫。
“真的?”冉苒突然兴奋起来。
“额……好吧。”陆挽接过那信封。
“那本书,是曲教官的对么?”冉苒期待地问。
“嗯。”陆挽又看了一眼那信封。曲不言说冉苒早就想要,也就是说,冉苒见到书的那一刻,就知道那本书是曲不言的。
所以冉苒看到礼物的兴奋,陆挽,没有拆穿。
“太好了。太好了。”冉苒眼睛又亮了起来。
曲教官,早就说过你这样会引起……额,也许不是误会。
谁知道呢。
“那么,谢谢你!早点休息!”说完,冉苒就笑着回了房间。
陆挽扬扬手中的信封,刚想问她怎么答复,可是显然今天的寿星开心过头了。他只能收好信封,计划着怎么转交给曲不言。
“给不言的么?”
兰枢的声音。
陆挽警惕地转了身,身后的兰枢正从三楼的最后一阶台阶上下来,一步步走向陆挽。
“不言还是那么受欢迎啊?”兰枢看着那粉色的信封,像是有些不满。
还是?
所以他以前也很受欢迎么?
一个禁忌怎么受欢迎?
“哎呀,我好像吃醋了。”兰枢托腮盯着那个信封。
“额……”陆挽也忍不住重新审视了一下手上的粉色,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你不吃醋么?”兰枢一脸疑问。
“啊?”
第29章 27 关于情书
“你不吃醋么?”兰枢一脸疑问。
“啊?”
吃醋?
曲不言的么?
所以兰枢和曲不言……
“不如,咱们把这封情书销毁吧?”兰枢突然开心起来。
陆挽飞速将情书藏到身后,他想到了百奇,牛奶,矿泉水。
但是情书不一样,是冉苒的,是……曲不言的。
“你这样可让我为难了……”兰枢歪着脑袋走近陆挽,俯身靠近他的眼睛,陆挽刚洗过脸,不算长的头发上还黏着些水滴。
陆挽一步步向后退,兰枢一步步靠近,直把陆挽逼近走廊墙边。
咽了下口水,斜眼寻找着逃跑的方向。
左边,不行,楼梯下去动静太大,下面躺了好多人。
右边,右边五米处就是云轴子睡着的房间,如果现在快速跑过去的话……
“如果现在快速跑过去的话,我是拦不住你的。”兰枢盯着陆挽的泪痣,凑向前。
“当然现在不行了。”兰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颗泪痣。陆挽像是被击中一样周身一颤,呆滞在原地。
“你毁了情书,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郁拂的事,怎么样?”兰枢轻声说。
陆挽吃惊地抬起了头。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兰枢探手托起陆挽的双腿,揽过陆挽的后背将他抱在怀里。
陆挽登时缓过神来,惊慌的挣扎着,可是兰枢全然不管,只是将他握地更紧。一步步走向陆挽对面的房间——兰枢休息的房间。
陆挽想要喊,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的事如果让人知道……
天哪,他在做什么!
陆挽只能死死地攒着手中的情书,像那是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兰枢将陆挽抱进卧室,抬脚带上了门。将怀里人轻轻放在床上。直起身子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然后俯身压在陆挽的身前,笑着看着陆挽的眼睛,一只手解开他的上衣。
陆挽光滑单薄的胸口在暴露在了灯光下。
陆挽惊恐地双手挡在身前,兰枢抬手握着他的双手别到了脑后,另一只手从他的脸侧,缓缓滑向锁骨,胸前,校服。
“你可比郁拂要乖多了。”兰枢的食指在陆挽的小腹画着圈。欣赏着陆挽脸上的惶恐不安。
瞬间兰枢手下用力,隔着裤子握住了陆挽的部位。
“不要……”陆挽咬着嘴唇,惊慌的双眼红了起来,像看见魔鬼一样地躲避着。
兰枢才发现,他是被吓哭了。
“求求你……不要……”陆挽声音颤抖,苦苦哀求着。头顶挣扎着的双臂将那封情书攒得更死了。
兰枢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只是比刚才更轻了些。他轻柔地上下动作着,他看着陆挽脸上的表情,看着那与那个男孩一样的那颗泪痣。他看到陆挽手心中攒着的情书。
曲不言的情书。
他可从来没有对曲不言这样温柔过。
兰枢突然手下用力一握,陆挽刹时疼得缩起了身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那颗泪痣在苏醒。
“不言是我的!”
兰枢低沉吼了这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挽顾不得疼痛,慌乱地裹上衣服,攒着情书跑出兰枢的房间,跑进云轴子休息的房间,关上门身子抵在门上,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陆挽?”床上的云轴子揉着眼坐了起来喊了一声,看到坐在地上惊魂不定的陆挽,吓得立刻跳下床。
“陆挽你怎么了?”云轴子跑来喊。
“没……没事。”陆挽盯着手中的情书,他现在还没办法整理好情绪面对云轴子。
“陆挽,你……”云轴子看着陆挽敞开的上衣,瞬间抓住陆挽颤抖的手。
“陆挽,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过夜,我……我不喜欢那个兰教官。”
陆挽没有说话,喘着气点点头。
云轴子收拾了下房间,短信了冉苒一条消息。说有急事先回去。然后和陆挽悄悄下了楼,离开了冉苒家。
十二月了,京都十二月的凌晨,异常地冷。可是陆挽心里更冷,从脚心到头顶地寒冷。
兰枢说的,关于哥哥的一件事,是这样的么?
兰枢说他比郁拂乖多了是什么意思?
兰枢说:不言是他的。
曲不言是他的。他毁了情书,他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句“不言是他的”?
陆挽抬起头,一望无际的夜空中寥寥星光,不知道为何闪烁着。
云轴子将围巾绕在发抖地陆挽脖子上,搓着双手小步蹦跑着跟在陆挽旁边。
他不知道陆挽是怎么了。实际上,从来京大的那一刻,云轴子总觉得陆挽有什么心事。
一开始的被代越打,云轴子看到了。可是要向前拦住的时候,却被临时巡查的陈以臣制止。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代越和那帮人对倒在地上的陆挽拳打脚踢。
那次在食堂,看到曲不言抱着昏迷不醒的陆挽出来,云轴子第一次萌生了打人的冲动。
那一刻,他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打曲不言,打那个伤害陆挽的人。可是,陈以臣再一次制止他。
那时陈以臣说:“他既然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来京大,就是不想你受到牵连,不要辜负他的苦心。”
陈以臣还说:“曲不言不会伤害陆挽。”
陈以臣,陈教官。云轴子当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可是现在,事实证明,陈以臣是对的。
那现在……
云轴子好想问问陈以臣,现在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做。
云轴子不记得来时的路,他只是跟在陆挽的旁边。
他们走了很久,大概两个多小时,云轴子小跑着的身上早就暖和了,可是,旁边的陆挽,还在发抖。
陆挽,你到底,怎么了?
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多钟的京都,天上的星星渐渐隐藏起来,路灯一个个熄灭,路边的小贩开始准备食材。小摊上冒出热腾腾的白烟,让这个清晨,渐渐热闹起来。
云轴子正寻思着怎么找个话题,陆挽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云轴子也停下。
“轴子,你感觉到了么?”陆挽盯着云轴子。
“嗯嗯。”云轴子点点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朝路边望去。
包子铺。
新鲜的,还没出炉的,冒着热烟的。
“老板,四个肉包子!”云轴子欢快地喊了一声。
“好嘞!”老板带上手套,掀开蒸空的盖子,瞬间空气中全是包子的香味,云轴子把脸埋进包子蒸汽的行当,老板已经熟练地将包子分装在两个袋子里。
“小伙子,饿坏了吧!”老板将两袋包子递上,云轴子道谢着接过,陆挽付了钱道谢离开。
“给!”云轴子大方地将其中一袋递给陆挽。
“还以为你忘了我呢!”陆挽笑着接过。
俩人小跑到公交站台前,坐在站台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啃起包子。
陆挽看着吃得津津有味地云轴子,瞬间觉得这个早晨没那么冷了。
两人吃完包子,才四点半。公交车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于是他们就缩在公交站台的座椅上。
刚吃完包子的云轴子脑子活络了起来,嘴里不住地哈着气。
陆挽看他一个人玩得挺开心,忍不住也加入了进去。俩人就双手插着兜,你一口我一口,你吹散了我的,我打乱了你的。
一个很幼稚的小游戏,玩得乐此不彼。
混着包子味的热气间,陈以臣的车停了下来。玩了快一个小时的两个人,红着脸看着陈以臣面色昏暗站在两人面前。
“陈教官。”“陈教官。”
俩人前后喊了一声。
“冉苒打电话给我,说你们两个凌晨一点就跑出来了,是么?”陈以臣阴着脸问。
冉寿星有点谎报军情。
“大半夜的不好好休息,为什么出来?”陈以臣盯着云轴子,云轴子抿抿嘴没说话。
“出什么事了?”陈以臣又盯着陆挽。
陆挽眼神闪躲着移到了别处。
陈以臣好像明白了。
“兰枢在,是么?”
陆挽没有说话,云轴子看着陈以臣点了点头,又望着陆挽,想起了陆挽瘫在地上颤抖的样子……
陈以臣忽然转过身,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都是我陈以臣的人,你不能碰。”陈以臣压着嗓子吼了一声。没等对方回答就挂了手机,看着陆挽再一次确认。
“他……”陈以臣看了一眼云轴子,又转头盯着陆挽:“做了什么?”
陆挽低着头,没有说话。
“别害怕,告诉我。”陈以臣轻声安慰到。
陆挽看了一眼云轴子,望着陈以臣,许久,摇了摇头。
他不能说。
如果,如果郁拂是像兰枢说得那样的话,如果曲不言也是的话……
陆挽再一次摇头。
“回去吧。”陈以臣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的。
就像,就像三年前的郁拂一样。
郁拂不可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陆挽,更不可能。
三个人上了车,车一路行驶到京大。
十二月,最后一片落叶被风搁置在地面,冷了。
到了京大,三个人一起回了宿舍。
陈以臣打开宿舍的门以后进来,盯着手中的钥匙出了会神。
“轴子,钥匙给你。”陈以臣将钥匙递到云轴子面前,云轴子愣了,没接。
“拿着,我有点事要处理,要离开一段时间。”陈以臣抓起云轴子的手,将钥匙放在他的手心。
“你要是一个人睡害怕,就让陆挽下来陪你,或者你去2314睡我的床。”陈以臣努力想着还有什么药交代的,“对了,零花钱我放在你衣柜里了,还有就是课上的笔记在书桌上,还有……”陈以臣原地转着努力思考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陈教官,您什么时候走?”云轴子看着钥匙问。
“啊,什么时候走啊。后天……或者明天,应该就这两天吧。”陈以臣勉强笑笑。
本来是今天该走的。
“那您……什么时候能回来?”云轴子望着陈以臣问。
“大概,七八天吧。”陈以臣随便说了个天数,他其实也不确定。
“好。”云轴子握紧钥匙,放进单肩包里。然后翻着单肩包不说话。
好,好。应该没什么要交代的了。
陈以臣终于舒了口气,走到衣柜前,将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往墙边挪了些。
“陈教官,兰教官是想和陆挽睡觉么?”身后,云轴子的声音。
陈以臣沉默了,他确定,在冉苒家,一定发生了什么。
陆挽不愿意说的,云轴子,被吓到了。
云轴子低着头,又问:“和您想和我睡觉一样么?”
“不一样!”陈以臣喊了出来。
第一次,他们将这个问题,面对面地说了出来。
他回过头看着云轴子:“不一样,不一样,你明白么?”他异常坚定。
陈以臣突然笑了,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接着又长叹了一口气,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定。
云轴子将书包摘下挂在衣柜上,转身放在桌子上几颗巧克力。
“冉苒让我带给您的。”云轴子说完,转身收拾洗漱用品,出了宿舍。
陈以臣无力地望向窗外。
陆挽回到宿舍,曲不言正斜靠在床上看书。
“曲教官,我回来了。”陆挽进门打了招呼。
“这么早?”曲不言依旧看着书。
“陈教官去接我们了。”陆挽将单肩包挂在衣柜上,又从单肩包里取出那个粉红的信封。
情书。
褶皱了。
陆挽按在手上抹了几下,好让褶皱不那么明显,在走到曲不言面前将情书递上。
“这是什么?”曲不言抬起头问。
“冉苒让我转交给您的。”陆挽说。
粉红色的,以曲不言的智商应该看得出来是情书。
“念。”一个字。曲不言又低头看书了。
陆挽迷阵了半分钟,才打开那信封。里面是一张淡粉色的信纸,娟秀的笔记写着。
“亲爱的……”陆挽顿了几秒钟,“曲不言教官,您好。”此处陆挽没有停顿,接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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