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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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　43　章

　　第二天，龙放如约而至。
　　季青这回没有拉上他那一大帮法务部，就他一个人，龙放也没在意，他现在什么都不在意，只想赶紧解决完这事就滚蛋。
　　他是一点关系也不想和季青沾上了，管他恁多。
　　“还有谁能像我这样大度？”龙放心想，自己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喜欢归喜欢，龙放不否认他喜欢季青，并且看起来一时半会还降不了热，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仗着喜欢就能为所欲为了么？
　　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就是再喜欢龙放也没办法原谅。
　　这和他想不想做0没关系。
　　他尝试过妥协，甚至已经在日常生活里慢慢放开了自己，只要克服最后的恐惧，他完全可以满足他的意愿。这个时间不会太长，他甚至觉得当天晚上就能克服。
　　可是现实是，当天晚上他们确实做了，可那是季青枉顾他的意愿，对他实施的暴力镇压。
　　同样都是做0，他自己想做和被迫做，完全不一样。
　　说得不好听点，那就是□□。
　　哪个男人能咽得下这口气？而且还让他疼了这么久。
　　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季青。
　　龙放想起他那生不如死的两周，浑身都是气，连看也不想看季青一眼——也可能是疼的，直接就站起来走到了窗边。
　　谁能想到他直到现在也只敢穿宽松的运动裤呢。
　　哪是他真不懂礼数。
　　“开始吧。”龙放摆了摆手。
　　万松便将拟好的文件拿出来，推到季青面前，正打算和他谈谈回收方案，季青就打断他：“我不要。”
　　万松松了口气，说实话，他不太想掺和这事儿。
　　年轻人吵个架，今天不死不休明天就能卿卿我我，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今天费事把东西还回去了，明天搞不好还要弄回来，他多有闲心啊。
　　可是他拿钱办事，龙放叫他他又不能不来，现在看着季青还挺有理智的，那也不算太遭。他就说吧，年纪大一点就是不一样，没那么咋呼。
　　这架应该也吵不了多久。
　　万松就看了眼龙放，本意是想叫他再多思一下，结果龙放压根没看他，只是对着季青又确认了一遍：“真不要？”
　　“不要。”
　　“那行吧。”龙放把茶倒在窗边的盆栽里，插着口袋说，“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总归是你们姓季的，还谁都一样。万叔，联系季总。”
　　“……”
　　龙放也不和他多做纠缠，季青这个人他知道，说一不二，他说了不要就算他当着他的面抛售股票，他也绝对一声不吭。
　　多说无益。
　　但要龙放做那种事他也做不出来，只能先走。观影对季青来说有多重要，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十个他加起来也不敌一个观影。
　　然而季青这会儿正是于心有愧的时候，稍微有点意气用事也不是不能理解。
　　等时间一久自然就想开了。
　　到时候他不给，他自己就得上门来要。再等等就好了。
　　龙放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吵，转身就要走，路过季青的时候被季青拉住了手腕，他挣了挣，没挣动。
　　万松回过头，龙放：“您先走。”
　　万松了然地点了点头，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龙放：“……”
　　“松手。”
　　季青听见他的命令，下意识地松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握住。
　　然后把他按到了位置上。
　　龙放的心倏地一沉。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现在对季青有点阴影。
　　“怎么？”龙放想了想，观影的隔音效果应该没醉不成欢好，更何况他的律师就在外头，不用怕，“小季总又想故技重施？”
　　季青除了把他锢在椅子里，也没有再做别的什么，甚至没敢碰他。
　　“得罪，我只是没办法，你不听我说话。”
　　“您请。”龙放慢条斯理地揉了揉手腕，上头的勒痕已经不见了，可季青刚刚一碰就让他感觉到了疼。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
　　龙放气笑了，这人居然还有脸来求原谅。
　　他得有多大的心才能原谅他啊，不找他算账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吗？
　　“季青，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自爱么？随便给人操？随便一句道歉就原谅？”他忽然想起来，无所谓地一耸肩，“哦，也没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
　　“没关系？你想听这个？”龙放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说不出口。不过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你说。”季青稍微松了口气。
　　有门就行。
　　“好说，我这个人公平得很，”龙放冲旁边的会议桌点了点下巴，“自己趴上去。”
　　“……”
　　“做不到啊？做不到就劳您高抬一下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龙放示意地看了眼他锢住自己的手。
　　季青没放。
　　当然也没有照做。
　　他知道龙放只是想拿这话逼他放手，他就不放。
　　他就这么干耗着，也不知道耗个什么劲。
　　他总是这样，总想有个两全之策，想不出来的时候就这么耗着，好像耗得久了问题就会自己迎刃而解似的。
　　龙放也无所谓，反正他闲人一个，在哪儿耗着不是耗着，他甚至还很随波逐流地拿出了手机打游戏。
　　因为没带耳机，整个会议室都是枪声。
　　“哎，季青，帮我……”龙放习惯成自然地一叫，然后立马闭嘴，差点咬到舌头，季青已经很自觉地去给他倒了杯水过来。
　　龙放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打游戏害死个人！
　　以前龙放打游戏的时候脱不开身，经常左一个季青又一个季青，有时候打上瘾了，连洗脸都没时间，他就会抱着手机走向浴室，等季青给他洗完又抱着手机走回床上。
　　偶尔季青觉得他玩太久了，想要没收手机的时候，他就会朝他撒娇，叫一声“老公”，能多玩一小时。
　　龙放打游戏的时候一般都很投入，很难去回想自己在哪儿，常常很顺嘴地就出来了。
　　他没说完的话，季青大概也能猜出来，无非就是口渴了要喝水，手出汗了要纸之类的，他看见龙放舔了好几次嘴唇，就判断他是要喝水。
　　龙放看着那杯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发誓，他以后再玩游戏下辈子投胎做人！
　　季青没有再锢着他，而是说：“喝吧。喝完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
　　“？”怎么突然变性了。
　　季青说：“对不起。还有以前的事，你受委屈了，是我配不上你。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
　　“你知道了？”
　　“嗯。”季青点了点头，“观影的股份你自己拿着或者卖了都行，不用考虑我，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拍戏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如果不想见我，我也保证不会出现。”
　　季青把龙放送出了公司大门，看着他上了车。
　　那天以后，季青再也没见过龙放。
　　听徐阳说，龙放出去散心了，去了哪里连龙越都不知道，季青只“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问到了又怎样？他说了不会再去打扰他。
　　事实上，他一直在避免听到龙放的消息，他怕他忍不住去讨人嫌。
　　他认为他的死缠烂打让龙放为难了。
　　这段时间，他每天就只能靠着游戏聊以慰藉……小龙人又他妈不见了！
　　“这游戏是不是针对我？”
　　游戏里的小龙人三天两头地离家出走，季青都快疯了，关键每次他翻遍了地图都找不到人，只能等着小龙人消完气自己回来。
　　最令人发指的是，归期不定。
　　季青翻了翻历史记录，发现小龙人离家出走最长的一次，是一个月。
　　他攒的好感度全部清零，开启的所有地图又重新关上了大门，大地又成了白茫茫一片。
　　他差点怀疑他把这游戏玩死了，想让魏知删档。
　　魏知：我天你是游戏黑洞吗？老子的萌宠养成游戏让你完成了扫雷游戏？
　　季青：？
　　魏知：＇图片＇来，调了下后台，我们来采访一下，请问您是如何做到每次都精准踩到炸点的？请问您在玩扫雷么？一点一雷的那种。
　　季青放大图片看了下，小龙人生气的原因目前一共有九十九种，他又看了看后面的触发次数，很好，精准，全面，一个不漏。
　　而距离他开始玩这个游戏，不过三个月。
　　季青：……
　　季青：你游戏做得太差，快给我重置，我找不到人了。
　　魏知：滚。
　　魏知：不过我很好奇，像你这种黑洞，什么时候才能玩到结局。通关的时候家祭无忘告乃翁。
　　季青：……
　　季青虽然可能是天然不适合玩这游戏，不过玩多了也有经验了，这游戏的地图大概就是小龙人的内心世界，好感度越高，开放的世界就越大，反之则越小。
　　当好感度降到冰点后，以前开放的地方也会被重新掩盖起来，需要重新刷好感。然而小龙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好感是没办法刷的。
　　小龙人每次离家出走，大概都去了一个迄今为止还没有开发出来的内心深处——可能就是终局地图，所以季青找不到。
　　季青只能等。
　　等小龙人自己回来。
　　可是游戏里有设定，小龙人必定会回来。所以季青可以一直等下去。
　　现实呢？
　　龙放还会回来吗？还给他刷好感的机会么？
　　季青看了眼地图，这回好感度掉得不多，只关了一个地图，按照以往的经验，最多不过两天就回来了，于是他退出了游戏。
　　最近“鲤鱼跃龙门”给他推荐了一部剧，《初云》团队最新力作《犹龙》，季青收了。
　　他总觉得龙放的大号应该还关注着他。说起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没搞到龙放的大号。
　　而小号……季青试过，对方拉黑拉得太果断，根本加不上。而且也有很久没有更新过了——他最近都没有拍戏。
　　季青清理着私信，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他一直忽略掉的事情。“鲤鱼跃龙门”一直以来的存在感太强了。
　　“鲤鱼跃龙门”给龙放推荐了东篱寨，“鲤鱼跃龙门”还给“就不告诉你”推荐了东篱寨，而“就不告诉你”给他推荐的东篱寨。当天龙放就看起了东篱寨。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么？
　　就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
　　他清理私信的手一顿，“就不告诉你”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他了，连会话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删了，如果不是有别的原因，那大概就是心虚了。
　　他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又激动又害怕，轻手轻脚地搜索了一下用户，点进了那个人的主页。
　　@就不告诉你：重新回到这里，小兔崽子们已经开始上课啦！＇图片＇＇图片＇
　　——哟，小龙爷，我说怎么这么久不见，搞了半天是扶贫去了？
　　——嘻嘻，学校修得好看吧？
　　——好看好看，应该在旁边再修一座白虎小学，左青龙右白虎，一看就很有出息！
　　——好说，你出钱，朱雀玄武我一并给你修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都不够用呢。
　　季青：“……”
　　季青的手机“啪”的一声，滚到了地上。
　　——你微博大号叫什么？
　　——就不告诉你。

　　☆、第　44　章

　　龙放最近在乡下滋润得可以，整天带着一帮小跟班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俨然已经成为剑阳村一霸。
　　不过这一霸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不知分寸，小孩儿们上课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在操场上玩手机，累了就回宿舍打盹，好不惬意。
　　这天他又在打盹的时候，走廊里老远就传来了小崽子的声音，把他刚刚起来的睡意搅和了个干净。
　　他一般也不关门，就只虚虚地掩着，小崽子们跟他也不讲究，一言不合就踹门跑了进来，三三两两一群，争先恐后地递过来一个包裹。
　　“放哥哥，上次那个送东西的小哥哥又来了！”
　　“那是快递员！”
　　“哦，快递员小哥哥。”
　　小崽子们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叫快递员，还是龙放来了之后经常买这买那才叫他们见识了一番，本来快递也送不到这儿来，龙放好人做到底，又修了条路，好歹把剑阳村和隔壁镇子串了起来。
　　可是他有点纳闷，他最近没买什么东西啊。
　　“快看看是什么呀？”
　　小崽子们对于拆快递永远抱有强大的热情，其原因在于大多数时候龙放买的东西最后都成了他们的玩物——说到玩儿，龙放就没谦虚过。
　　龙放大致扫了两眼，确定了没送错，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拆了包裹。
　　“嘁——”
　　底下嘘声一片，刚刚的期待荡然无存，都摆了摆手，嚷嚷着散了散了，最调皮的那个跑得最快。
　　不过也有比较好学的，看见是书，就上手要翻，龙放打掉他的手：“别碰，少儿不宜。”
　　这一声又让前头的调皮鬼听见了，顿时兴致又上来了，呼啦啦一群人又跑回来，大言不惭地宣布道：“我已经会做春梦了！让我来让我来！”
　　龙放把书往后一收：“回去上课。”
　　小崽子们顿时不敢吱声了，他们和龙放闹归闹，但只要龙放一正经下来，他们莫名地就有点虚。
　　他们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龙放，这个年纪的崽子最是无法无天，一方面迫切地想要踏入大人的世界，一方面又被身体构造拖了后腿，只能从边门夹缝里偷窥真谛，是十分地想要看看那本“少儿不宜”的书。
　　等小崽子们走光了，龙放的正经也就到头了。
　　他翻了翻那本书，签名版，《猎枭》绝版个志。
　　@就不告诉你：让我看看是哪位缺心眼的小可爱暗恋我？＇图片＇＇图片＇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就收海景房？
　　——做好事不留名？
　　——这哥们不行啊，追人都匿名，备胎的爱？
　　——小龙爷不愧是从桃花潭里出来的龙啊，就算到了鸟不拉屎的山里也能沾着烂桃花。
　　@就不告诉你：不开玩笑，哪位哥们儿送的？@大费周章，是不是你？暗恋我就直说嘛，来这套。
　　@大费周章：放屁！不是老子！
　　@就不告诉你：最后再问一次啊，没人认领我可就不管了哦，以后也别来找我要人情哈！
　　@就不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又有海景房了！还是特签！免费的！
　　他一连发了好几条微博，也没把那个“暗恋”他的人炸出来。他也不怎么在意，能关注他这个微博，还知道他动向的，除了他那些哥们儿也没谁了。
　　他们这群狐朋狗友之间相互送礼物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送礼物和恶作剧还画上了等号。
　　龙放只当又是谁在恶作剧，不用管，过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了。
　　小钻风每天都在骚扰他，恨铁不成钢，说他不上进。
　　龙放拍的几部剧陆陆续续都开始播出了，粉丝数量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可是本尊却突然销声匿迹了——算起来，龙放已经有半年多没拍过戏了。
　　鲤鱼跃龙门：你还想不想红了！
　　龙放：最近不是心情不好吗！
　　鲤鱼跃龙门：心情不好就不用工作了吗！你还记得你是个小糊逼吗，不是大佬哪有资格懈怠！
　　龙放：……风风你好严格。我只是不想那么快就和你分手！
　　鲤鱼跃龙门：你可拉几把倒吧。
　　龙放：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想跟我分手，我就来看看最近有什么戏可演！
　　龙放最近也确实有点想收心了，他总不能一辈子就窝在这个小山村里，他闲不住。出来玩了这么久，是该回去了。
　　他没签公司，也没个经纪人，接戏啥的都全靠他自己，以前还能有季青帮忙看看，现在完全就是自力更生了。
　　他刚一刷新主页，就有一条新微博跳了出来。
　　是他关注了很多年的一个太太，《猎枭》的原作者，十里。
　　这位太太都封笔好多年了，微博也都是缘更，没想到今天却突然诈了尸。
　　龙放没来得及看海报，评论里已经炸得不成样子了。
　　远古大神级作者，一朝冒泡，人气不减。
　　——？？？？
　　——卧槽？？？？我看错了吗？！
　　——我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观影出品！！！导演蒋澂！！！副导王克群？？！这什么sssss级班底？？？
　　——妈呀，请一定好好选角啊！！！！我可以的！！！
　　——还是电影！！十里太太太有排面了吧！！是观影啊！！！！
　　那张海报正是《猎枭》影视化招募信息。
　　出品：观影传媒
　　小说原作者/编剧：十里
　　制片人：梁岛
　　导演：蒋澂，王克群
　　开机时间：2020年6月（待定）
　　龙放还没回过神，小钻风就激动地敲了过来。
　　鲤鱼跃龙门：大王你看见了吗！猎枭要拍了！
　　龙放：……我有点没睡醒。
　　鲤鱼跃龙门：大王快去！我觉得你超适合王传舟的，妈的，我他妈当初看上你，就因为一晃神以为是王队再世！
　　《猎枭》是部耽美小说，讲的是边境缉毒故事，十年前的文了，是龙放以及绝大多数腐女的入坑之作，说是白月光也不为过。
　　龙放：这能过审么？
　　鲤鱼跃龙门：……扎心了。
　　鲤鱼跃龙门：不！我选择相信观影爸爸！而且编剧是十里太太，我觉得可以！
　　龙放忽然回过神，对哦。
　　观影。
　　龙放有些牙疼，怎么就偏偏是观影？他对这片子很心动，但他确实也不想再和季青扯上关系。
　　可是转念一想，这部剧除了观影，好像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谁拍都不靠谱。
　　观影的影响力和业务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龙放如果想在这行混，且想要混得好的话，不可避免地就会碰到观影，甚至不可避免地要和季青打交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大家勉强算个同行。
　　他当然也可以人为地避开，但那样会少很多机会。
　　“是我太小气了么？”
　　他已经有三个月没和季青见面了，也没有联系，平常再回想起那件事也没有太大的波动了，左右季青不是别人。
　　真要追究起来，他当时也没有反抗到底，除了最开始那会儿，后头很大程度上就半推半就了，要不然他手里有刀，为什么事后才用呢？
　　说到底龙放只是没办法原谅季青的态度。
　　他到现在还喜欢着他，来乡下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带着手链和吊坠，晚上对着月光一照，心头就堵。
　　忘掉一个人太难了。
　　他不想和季青扯上关系，也是想让自己尽快忘掉他。
　　观影的官博也发了招募信息，下头的评论更多了。
　　有些粉丝推荐着自己的爱豆，明明不合适非说着神似，就有人在下面怼，说招募信息上说了最好是新人演员，没签经纪公司的更好，流量明星就靠边站站好吧。然后贴上自己的爱豆。
　　来来往往，好一出腥风血雨。
　　龙放随便看了看，关了。
　　这种评论通常都没什么大用，观影选角从来不以读者为中心，主要还是看贴不贴。
　　龙放：不行，我不能玷污我的白月光。
　　鲤鱼跃龙门：＇网页链接＇
　　龙放：？
　　鲤鱼跃龙门：上次看你演的那警匪片，觉得素材挺好，就剪了个mv，昨天刚剪完，没想到今天就赶上了。你自己看看播放量和评论，不是我框你，你真的很王传舟。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龙放：李成初是谁？
　　鲤鱼跃龙门：没找着合适的，暂时没剪，那视频是王传舟个人剧情向。
　　龙放点开视频，1245人正在观看。
　　——卧槽？？刚刚看到影视化消息，就发现风女神更新视频了！
　　——这尼玛比在评论里干吼谁谁谁合适的给劲多了吧！差点都以为是电影预告了！风女神牛逼！从不逼逼！
　　——微博观光团，打卡。
　　——在风女神这儿粉上放哥，补剧看到武警放的时候就觉得好他妈像王队啊！呜呜呜，王传舟，让我哭了无数次的男人！
　　——此后，将我的骨灰洒在界碑边上，我替你镇着四方。
　　——从此你于山海间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来看我。
　　——我这一生，爱祖国如爱你。
　　季青也破天荒地刷起了官博评论。
　　观影很少买ip，更别说是耽美的ip，一来改编难度大，稍不注意就容易得罪原著粉，二来选角也不好选，毕竟是二次改三次，照着书里长的人不多，照着书里长又有演技的，那就更少了，三就是过审难，改编难度大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那个度不好把握。
　　观影有强迫症，容不得残次品问世，改编要耗费的心血不亚于一部原创制作，甚至对于他们来讲，原创更轻松一点。
　　然而这次他们一搞就搞了个大的。
　　观影的本子都是季青挑的，《猎枭》也不例外。
　　倒不是因为别的，他看见龙放在微博里求个志的时候看见这本书，想满足他的愿望，过程中一时好奇就去找来看了，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他很少看小说，看也是看剧情向男频文，所以对感情戏就没多大感觉，直到看到《猎枭》，他才发现原来剧情和感情可以融合得如此美妙，以至于他想也没想就联系了作者，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