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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婚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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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副酸溜溜的模样,清柔不禁轻笑出声,顿时化解了室内紧张的气氛。
凌定国走到郑丰面前说:“郑丰,你到我家来有事吗?”
“凌定国,我要什么你应该清楚,我跟娟娟是她情我愿,只不过,她先认识的凌定昌,现在她要离婚,你弟弟凭什么不同意!”
“凭什么!”蹲在地上的凌定昌突然站起来,他双眼火红,怒吼着:“凭我是她男人,凭你勾引我老婆!”
“哼,现在的婚姻一点保证都没有,离婚是正常事,既然她想跟我,你能怎么样!”
“我——我揍你个王八蛋!”骂着就往郑丰身上打。凌定国拉住他,“小昌,何必为一个女人,她都能这么不要脸,你还打算留她?”
“凌定昌,你不和她离,你就不是我儿子!”凌老爷子也发话了,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大哥,爸!我——”凌定昌虽没什么文化,却有心啊!
“大舅,姥爷,你们别逼小舅。”霍惜苹也看出了问题,出声劝道。
此时,一直坐在椅子上从未开口的凌定邦突然走到凌定昌身边,大力地拍拍他的肩说:“凌家的人,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我相信你,支持你。”说完又拍拍他,转身回座。
顷刻,凌定昌的眼前雾水一片,这是平时最能跟他斗的小哥,也是最能欺负他的小哥。他是凌家的人!“小邦!”凌定昌不觉吐出两个字。“谢谢!”
清柔冷眼看着呆愣的万娟娟,“你确定你真要离婚,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不要一错再错了,后悔都来不及,人生不仅仅是钱能填满的。”说完也坐回叶云寒身边。
叶云寒在她耳边轻喃,“好一句‘人生不仅仅是钱能填满的’。”
清柔与他相视一笑,心中却在翻腾、在刺痛。
凌定昌走到万娟娟面前,双眼瞪视着她,久久,突然开口说道:“你走吧!你跟他走吧,明天或任何一天,我们去签字离婚。”他微顿了顿,“或者你想今天。”
面对他突然的转变,万娟娟不知该说什么,凝视他的眼,“好,我现在走你可不要怨我。”
叶云寒暗摇了摇头,好个执迷不悔!
万娟娟起身向她的屋子走去,刚走几步她又停下来,“我想,我的东西我就不带了,我们从前谈好的问题,你应该是同意了。那么东西我就不和你分了,我够大方吧?”
“家里还有什么可分的?”凌定昌的表情镇定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既然我不要东西了,所有的东西加一加——”万娟娟丝毫没受到影响,自顾地说着,“你给我五万吧!”
“五万!”在场有的惊呼,有的怪叫。
凌定昌脸上扯出一抹近乎绝望的笑,她从前说的是三万!别说让他给她一千块钱,就是她倒找他钱,他也没想过离婚,但现在——面对她开出的这个“高价”,他一点都不惊诧,他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
“你认为我有五万?”凌定昌淡淡地说:“我该给你五万,你值五万?”她应该最了解他们两个的经济状况,这些年来,他们根本一分钱也没攒下。
“当然!”万娟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为你浪费了八年青春,只要你五万,你就偷着乐吧!”
“是啊,我在这八年叫鸡还不够呢!我他妈的还占大便宜呢!”
“你——”万娟娟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你走吧,钱我会在离婚签字那会儿给你,我不会让你白‘干’八年的。”凌定昌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既然人家都答应了,万娟娟拉着郑丰迅速离开了凌家。
一出门,万娟娟和郑丰同时说:“他答应了!”后互相交换一个眼神,离开。
屋内,柯红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答应了!”她对丈夫凌定国说:“他答应了。”心中想,他不会向她借钱吧!
“我早知道他一定会答应。”楼清柔平静地说。
“何以见得?”叶云寒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
“因为爱,因为同样的伤害,以及无可挽回的悲哀与无奈。”
叶云寒没有接口。
“又是钱,钱啊!五万,五……五千万——”清柔静静地道。
两个人的眼光交织在一起。
凌定昌坐进沙发,将头深深埋进手臂里,再也无语。
八、楼家人的基因(4)
窗外刮起风,一场大雪将至。对面的楼房在风的袭击下似乎准备摇晃一下,已经摆好了架式,只等一阵“善解人意”的风再次光临。楼清柔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叶云寒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看着楼清柔的眼若有所思。
又是一阵风吹过,楼房似乎遂了心愿,在清柔的眼中将身体款款舞动,这场景使清柔原本翻腾的心更乱,她站在窗边聆听着天空飘落的音符奏出的乐章,曲曲都是彷徨。
“那个她——比你大多少岁?”叶云寒突来的问题让清柔微微偏过头,迅速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他,道:“她比我大四岁,你问这个干嘛?”眼光又调向窗外。
叶云寒没回答,而是继续问,“凌定昌比她大多少?”
“大十岁。”她淡淡一笑,“很奇怪吧?以我小舅那副长相,那个身高,那个年龄能找到万娟娟这样的。”
叶云寒耸耸肩摊开手,“对我,早见怪不怪了,比这更离谱的又不是没见过。但——”他又蹙眉,“凌定昌根本没有钱,当初万娟娟怎么会同意嫁给他?除非万娟娟曾爱过他,那为何又如此绝情?”
“哼,其实问题一点儿都不复杂,当初——”
“万娟娟因为经常搞出乱子,甚至经常夜不归宿,万母百劝无用,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家门,当时她正和我小舅交往,被赶出家门以后自然而然就想到凌家‘借住’,我小舅当然是欣然同意,虽然很多人反对,但他们还是同居了,可惜那时我妈不在这边,离得也远,等了解了情况时已经定型了。那年万娟娟十九岁。”
“十九岁!”
“是十九岁,我记得我那时正要考高中,我妈也很烦恼,所以有些顾不上我小舅。”她停了一下又说:“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不足为奇的事——”
“你姐夫很有钱?”万娟娟问凌定昌。
“是很有钱,有自己的公司,他还是白手起家呢!”
“你姐真是幸运!”她的双眼爆发出强烈的痴迷光彩。
“知道这些后,他执意要嫁给小舅,认为小舅还算有个工作,而且外公、大舅他们都很疼小舅。对于他们的婚事,我妈一直坚决反对,她认为万娟娟不是正经女人。这样一直拖了两年,小舅已经三十一了,而且他娶万娟娟的态度还算坚决,我妈后来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同年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但我妈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叶云寒问道。
“不许他们要孩子。”
“不许——”
“是,我妈怕万娟娟要了孩子自己不带,因为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养不活,再加一个孩子更糟糕,谁来给她养?再就是防止她离婚后,为孩子敲一笔钱。虽然这些在今天已经成为事实,也证明了我妈当初的英明论断,但,这毕竟是很残忍的,所以万娟娟才那么恨我妈。”
“哦——”剥夺了一个女人当母亲的权利,的确不那么人道,丈母娘这点是过于激进了。
“钱,有何其大的魅力,让人欢喜让人忧。”清柔叹。
叶云寒道:“我知道你向来没什么钱的概念,但你也该明白钱可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如果不是钱,我们能否相遇?也许这辈子你也想不到会成为一个叫——叶云寒的人的妻子。所以从这个方面来看我还是很感激钱的!”
“妻子……”清柔慢慢转动身体,窗外飘飘的雪敲击着屋内两颗浮动的心。
“咳、咳!”叶云寒干咳两声,打破市内半晌的空洞,“清柔,给你说一件事,看你信不信。”
清柔点头。
“昨夜——你从我这离开后,我屋又来了一位造访者,你猜——”叶云寒“是谁”两个字还未出口,清柔便叫道。
“万娟娟!”
“是,她来——”
清柔抢过他的话,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她来向你示好,希望与你共度春宵。”说着双眼眯成一条线,“你答应了?”
叶云寒玩味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嘴边扯出一抹笑,“你还是对我没信心啊!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不能答应。”
“喂,你怎么突然又有自信了?”他好笑地看着她。
“如果这样的你都能看上,早就把你老人家‘累’死了!这个女人,竟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当真是死性不改!”她的脸色沉下去。
叶云寒一伸臂将她抱个满怀,这个女人啊,说的这叫什么话!
窗外寒意翩翩,室内春意盎然。门外,凌定昌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在区婚姻登记处,万娟娟满脸笑地数着钱。清柔站在叶云寒身边,看着她贪婪的模样。
站在婚姻登记处的台阶上,凌定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郑丰身边的万娟娟,一眼已足够,已包含了一切,八年的一切。
他走到叶云寒身边,遂不及防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他又看了看清柔,“清柔是我最疼爱的外女儿,你要让她幸福,钱我一定会还你,谢谢。”说完转身离去,他没有再回头。
看凌定昌走了,万娟娟带着一抹媚笑走过来,“钱是不是叶先生拿的?”她对叶云寒的称呼马上变了。
叶云寒看她,没搭话。看叶云寒没说话,万娟娟认定通常沉默就等于说——是。
“五万,让他攒一辈子,恐怕他也攒不下。”
“你对他倒是很了解!”楼清柔冷冷地说,语气充满了讽刺。
“楼清柔,他们拿你当圣女,我可从不这么认为,若干年前的事我可还记得,现在你家垮了,你用什么手段跟了叶先生我不知道,但你真的很厉害。比你妈还厉害,毕竟你妈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而你呢?”
“姓万的,你别在这搬弄是非。”霍惜苹插上一句。她当然记得当年那个叫皇甫星晖的人的事,他们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万娟娟你以为你的挑拨离间会有用吗?哼,省省你的力气回家数钱去吧,小心这笔‘招妓财’在晚上可别不翼而飞,这八年你不‘白’干了吗?”清柔轻松地反击。
“你够损,你——”
“万娟娟,拿了钱还不滚,该不是找打!”凌定邦的声音传来。
平时凌家暴力倾向最重的人是凌定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了家里再打外面。据说他上学时就极不安分,气得老师满操场追着他打。凌定邦相对就是个乖宝宝,人长得俊,人缘也好。但这几天他真的想揍人,为那个只比他小一岁的弟弟。
看凌定邦一脸要打人的表情,万娟娟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完全跑掉,忙一阵风的回到郑丰身边,走了。
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霍惜苹微微地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倒霉的人。”
众人回到凌家,却发现先离开的凌定昌并没有回来,对一个只会打架、喝酒的人来说,他能干的事,现在要么在打架,要么在喝酒。然而等到第二天他依然没有回来,大家到处去找他,问他的朋友却一无所获,他就这么消失了。
一场闹剧因男女主角的离去——落幕。
楼清柔离开外公家,短短几天像过了一年。
九、处女的自焚(1)
在楼海涛的书房里,楼海涛召见了皇甫星晖。
楼海涛的书房是皇甫星晖最不喜欢停留的地方之一。
进门迎面就是上千块青砖袭来,他们均匀地铺满三面墙,用平实的身体斑驳着厚重的记忆。除此之外,十分引人目光的就是矗在室内,分别支撑着天空的四个棕黑色柱子,据说这四根柱子是仿照30年代——上海特色建筑的。
也许是为了调节室内的空气,或者是为了装饰,若大的书桌旁边是一个蜗牛形的古典套盆,套盆中栽种着输密有致的铁线蕨——蕨类植物中的公主。
以皇甫星晖对室内盆栽的了解,这种铁线蕨的叶子极其娇嫩,最易受损,必须保持充足的空气湿度才能够鲜活——感受一下室内的空气,再看看繁茂、精神得不像话的盆景,不得不在每次来的时候重温一下内心的不可思议。
面对一身黑色装扮的外孙,楼海涛没有表情地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开场——“一切顺利吗?”
“顺利。”皇甫星晖简单地回答,在外公面前少出错的最好办法就是少说话,能说一个字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说两个字,能用一句话解决的问题,千万别用两句话结实。就是在外公面前练就的这种本领,使他在刚开始谈生意的时候就发现了其——实用之处。
楼海涛又问了他一些生意山的事,及酒店业的形势后,在打算结束这次谈话之前突然说:“知道楼清柔的情况吗?”皇甫星晖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调整心境,平静地答:“通过一次电话。”
“她——你还是少和她联系。”楼海涛静静地命令。
“知道了。”皇甫星晖知道谈话该结束了,所以接着说:“外公,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楼海涛点点头,在皇甫星晖将要出门的时候又叫住他。皇甫星晖谨慎地转身,触目除了楼海涛以外还有他桌上摆在明显位置的,看上去十分平常的玉制兽钮炉。
这个炉是楼家众多玉器中楼海涛最喜欢的,恐怕也是这间书房里最昂贵的东西,否则也不会有资格摆在这个位置。外公曾说过,在玉器中比的不仅仅是玉的质地,更重要的是对玉的雕琢手法,而在众多的雕琢手法中堪称最高境界的,是“平素”。后来他接触了一些关于古玩鉴赏的知识,发现——“平素”所讲究的对仗、工整和比例,其实都不该是外公欣赏的类型,哪怕能用“平素”来雕琢的都是顶级的玉石。
然而在全面了解了“平素”后,他懂了,外公喜欢的不仅仅是“平素”的工艺,不单单是那块稀有的玉石,更重要的是“平素”能表现出欣赏者、拥有者的地位——就像上流社会中一些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又如他母亲之于他父亲。
“平素”看上去并不复杂的身体后面是只存放于宫廷,仅伴于王侯身侧的历史,若不是帝制的覆灭,怎么会有机会走出深比海的公侯之门,落入平常人家。
“你和那个女人还在一起。”不是疑问是肯定,这僵硬的声音也打断了皇甫星晖的思绪。
皇甫星晖聪明得没吭声。
“她哪里吸引你?——好了,我不问了。”楼海涛靠进沙发椅中,“我以为卡丹能适合你,可惜她太过招摇,女人,应安分地呆在家里。”
是该出去的时候了,皇甫星晖最后看了兽钮炉一眼,那种深蕴着的力度和在流畅中展现的张力再次让他动容——每看一次兽钮炉——“平素”的雕琢,他都会被深深震撼。然后他恭敬地退出。
眼前关起的房门使一切紧张突然消失,他揪紧的心也慢慢落到实地。
关起的门后,那个房间里依然让他眷恋的不是外公,如果非要选出一个做代表的话,恐怕只有那个不在他欣赏范围之内的兽钮炉“平素”。
那兽钮炉似乎都比他懂得感情。
传说,每雕成一块大件平素,就会死一个人。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雕的人在磨玉的漫长岁月中投入了真挚的感情,所以连玉都是带情的,通人性的。
★★★★★★★★★★★★★★★★★★
脸部没有表情,将身体移下楼,他准备到花园去透透气。在楼梯间看到一个佣人正对总管低声说话,然后总管抬脚出门——有事了。
他没有表情地跟出去,边走边想——如果他猜得没错——
一个被抛弃的女人。
怀孕的女人。
他看到了刚回来如他一般闲站在那的楼彦珊,她倚在墙边,一只脚蹬在墙上,脸上的表情不是笑、不是愤怒,是惋惜。
总管看到这个架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女人还在强调着要找楼家大家长。因为楼通的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上报也没用吧!楼彦珊想着,嘴边兴起了笑意——嘲讽——又一个以为留下孩子,生下孩子就一切OK的蠢女人!钱会像经秋的叶随意飞吗?恐怕会随意纷飞的是女人伤透的心……
“你还爱楼通吗?”楼彦珊终于忍不住地问。
女人看是一个年轻女孩,没理她!
见女人没理自己,楼彦珊晃晃头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做女人要做得聪明点,真希望你已在他那儿刮到足够的钱了,否则你真是得不偿失。”
“你是谁?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要为这个孩子负责。”
“去告他吧!如果你想多挣点钱,就趁现在多搞点新闻,什么验DNA,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让自己成为一个名人。然后再把孩子——做掉,要么你真是白怀孕了。”
皇甫星晖激灵一下,这就是一个20岁的楼家人说出的的话,现实得让人感觉不到温度,却有着残忍的温暖。
“你是谁?”
总管回答了她的问题,“这是我们楼家大小姐。”
“你是他——”
“唉!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而后,至今为止他只承认我一个女儿。想让他承认孩子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嫁给他,在这闹有什么用!”说完,拉了那边的皇甫星晖进去了。
皇甫星晖任她拉着他。
彦珊和清柔长得只有一分相似,在她笑起来的时候才隐约可见。
彦珊很漂亮,他相信每个人的审美不同,对美的理解也不同,尽管所有见过彦珊的人都说她比她父母漂亮,而清柔是人见人说她比她父母丑,甚至丑得不像样子,丑得不像楼家人,丑得不配做楼家人,他不知道说这些话的人是怎么长的眼睛,像彦珊这样,小小年纪就这么悲观、事故的人,和清柔怎么会有可比性呢?就算非要比一比,他还是觉得清柔长得比较可爱,那是一种属于阳光的闪亮。
“猩猩,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楼彦珊的话打断了皇甫星晖心中的对比。
“我知道。”他很诚实地回答。
“怪不得我姐不喜欢这儿,她是有道理的。”楼彦珊说了一句相当惊人的话。
在楼家“楼清柔一家”都是禁忌,是不许被提起的。今天外公突然问到清柔,那是因为他无法再漠视清柔对这个家造成的精神上的影响,而提起的目的是为了消灭、禁止。当然现在在楼家不能提起的禁忌越来越多——不能提起的还有楼兰的决断,楼通的风流,楼言与楼欢的情感纠缠……
“小心说话!”皇甫星晖迅速扳起脸。
“我就知道你也不喜欢她!你和他们一样,你是我们这一代的叛徒……”楼彦珊后面的话逐渐模糊了,他感觉到眼前一黑,没有任何光亮。黑色啊!看来注定是他终生不得不喜欢的颜色。
九、处女的自焚(2)
晚上皇甫星晖才知道楼彦珊来大宅的目的——告状,告她父亲楼通的状。看来楼家人很喜欢致力于让彼此活得难受的工作,并乐此不疲。首先他想到了外公,当初他就是看不得相爱的楼博和凌凤君,如果他有一颗容人的平常心,也许今天一切都将不一样,而他也不会走上一条没有光明的不归路。
楼海涛沉默地坐在桌子后面,一双眼睛注视着孙女。“你说的是真的?只是你的推测吧?”
楼通一家不住在大宅,只是偶尔回来,所以楼彦珊知道,就算爷爷的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道发生在家里只有三个人在场的事。
“真的,这次他是认真的。”楼彦珊既不喊他爸爸,也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楼海涛咆哮:“我决不会允许这件事在楼家发生。”
“我只是来通知你,以免他婚礼都举行完了,你还在守着你的原则哩!那个时候脸就丢大了!”楼彦珊用一种从不曾出现在她身上的“犀利”的嘲讽说。
“你这是什么语气,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爷爷,我知道,我想让你阻止他!”楼彦珊说完紧咬住下唇。
“这个不用你说!”楼海涛吼。
楼通想离婚她不管,她只是不能让他再婚,尤其是不是要娶那个女人!
一通电话将楼家最帅的三少爷请到了楼宅,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楼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在楼海涛轰然的攻击中,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了可以堂而皇之离婚的证据——妻子李亭彤私通他人的录像带,而且还不是和同一个男人。
要看录像带时,楼彦珊和皇甫星晖都准备离开,却被楼通叫住了,“你们也不小了,看看应该没问题。”
就为了他这句话,两个人看了——这是李亭彤在近十年间跟不同男人的“活春宫”!看着带子,大家都沉默了。为什么会沉默,因为这卷带子带给他们太深的震撼。不到十年间,李亭彤和近百个男人有过肉体关系——这就是楼家的三少奶奶!虽然在上流社会也有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但那毕竟是传闻。身为人妻、人母,能做到这步真不容易。
皇甫星晖第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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