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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欠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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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过年的,老太太老爷子肯定希望自己儿子领回去个新鲜漂亮的姑娘啊,如果变成个带把的男的,岂不是要上火啊,不行,坚决不行。
  手掌顺着他肩膀往下滑,捏捏那,捏捏那的,听清了他的理由,有些好笑,深色的眸子定在他头璇上,“小孩子家家的,想的还挺多,我父母亲都知道我的性向,不会反对,你就瞎操心,明天准备准备,和我一起回去。”
  苏昇被他捏的浑身痒,磨蹭着就起了火,且火势越来越旺,男人见他松开,一个用力就全须进入,唇裹着他耳垂又问,“跟我回家,嗯?”
  底下的人神智已经追随着庞大的欲望而没了影子,抓着他臂膀,努力的摇头,眼角里都浸上了泪,水盈盈的哀求着,“教授,教授,慢…”
  男人再次咬他,“叫我名字,宝贝儿…”
  “谢,谢长昼…”
  第二天,一早,苏昇就后悔了,他有些害怕,对不知道的领域的那种害怕,马上就出门了,突然拉住谢长昼,圆形的眼眨巴眨巴的,语调也软糯着,“我,能不能不去?”
  谢长昼是了解他的性子,有些孤僻的不爱接触生人,而且,还是他父母亲,算了,“那你乖乖在家,记得吃饭,嗯?”
  这回苏昇笑了,脸颊边的酒窝深深的,抱着男人说对不起,谢长昼拉过他,深深的吸裹了下他的酒窝,才放开,“那你得送我去机场。”
  等着人进了安检,苏昇才觉得心底里空出来一大块,没滋没味的回了别墅,再就没出去。
  捧着书,冲了杯速溶的咖啡,就着点剩的华夫饼,稀里糊涂的过了二十九,晚间照样上床睡觉,却意外的,再次看见了周遭盘旋的鬼魂。
  上次谢长昼带着他去了家寺庙,大师讲说他出生在阴月阴日,闭上眼自能看清杂秽,原因追究起来,就是他的七魄不稳,需要修补,而,谢长昼的命格是纯阳之身,正好二者相抵相消,可免你动荡,当时苏昇还半信半疑,如今情况还真的就是那样,男人一不在身边,他就又能看见了。
  屋子里一团黑气,围绕着床头冒出来几个伸着舌头吐血的黑鬼,慢腾腾的冲着他龇牙咧嘴的淫。笑,苏昇睁开眼睛,看了眼床下,一张羊毛地毯,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捂着胸口想想,起来给教授打电话。
  谢长昼夜里十一点多到达,刚出机场就开手机,恰巧小兔子打进来,“掐着点一直等着我呢,早点睡吧。”
  那头唉声叹气的回答,“我不困,睡不着,我想你,教授。”
  机场外都是雪,清雪车的声音嗡嗡嗡想,男人驻足在原地,身形不曾动过,低声安慰他,“宝贝儿,我也想你,乖,过几天我就回去,给你带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挂掉电话,苏昇有些失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抽出来本书又放回去,想想还是拿起来手机,群里头发的大红包,都喊他抢呢,点开一个八十八的,那头张响问他,“开心吗?”
  “不开心,教授回家,只剩我自己,没意思。”
  他们也都在自己家,一想起他的家庭,也没什么可安慰的,“自己多好,没人管,愿意干嘛就干嘛,苏昇,你得找件自己喜欢干,且热衷的事业,这样才生活的充实。”
  其实作为朋友来讲,苏昇活的太过于单调,好像整个生活全部都围着谢教授而开展,这样弊端很大。
  “我吗?没什么,喜欢的。”
  苏昇是真的没规划过以后的生活,他一贯胆小,只做自己有把握或者有经验的事情,这会儿想了想就放开,熬到了天亮,洗个澡换身睡衣呼呼大睡去了。
  大年三十,各家各户都放鞭炮吃饺子的时候,苏昇迷蒙的听底下有门铃声,顿时清醒过来,兴高采烈的蹦高的窜楼下,等一开门,看清来人后,才收敛了笑容,颇为尴尬的攥了下衣角,把东西接过来,对面的外卖小哥洋溢着笑容先开口,“谢先生提前预定的,祝您新年快乐。”
  苏昇也笑着回了句谢谢,等着人走远了,才关上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觉得冷,回壁炉那烤烤火,边把东西打开就这么吃上,几个食盒里,装着一盘子五颜六色的饺子,底下是酱牛肉,酱猪蹄和酸萝卜老鸭汤,还有一个豆腐,从手机上找了个综艺节目看,边等着谢长昼打电话过来。
  谢长昼这边,家里来了好多人,热热闹闹的围着吃饭呢,主位上的中年男人特意瞥他一眼,转身示意他妻子开口。
  “长昼,今天原原才回来,你等会儿带着出去玩玩,别老憋家里。”
  谢长昼有些心不在焉的,听见了后点点头,调笑对面的小姑娘,“在国外呆的时间长,回家了连路都不认识啊?”
  张原是个标准的姑娘家模样,头发长长的,扎个马尾晃悠悠的,甜甜的对着他笑笑,撒娇说,“可不嘛,就得大哥带路,要不哪儿都不认识。”
  再一边的张响看着不是滋味,想起来苏昇,主动插话过去,“姐,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别麻烦大哥了。”
  他既然知道大哥的意思,总不能让姐姐再泥足深陷。
  周遭的人都诧异的看他一眼,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了,他们每年都是这么撮合,也没见他不乐意啊,张原转头拍拍他脑袋,特意打断这种微妙的气氛,“傻弟弟,你到底是谁的亲弟弟,傻帽一个,走,我们上楼去打会儿麻将吧。”
  老年人坐一堆里喝茶聊天,其余的小辈都跑楼上玩去了,张原追随着谢长昼的身影上楼,正想上前搭话,见他倚着楼梯扶手,掏出来手机不知道拨给谁,唇角浮出来个暧暧的笑意,颇为舒适的等待着。
  张响跟着上来,挡住他姐,问谢长昼,“大哥,我们先过去啊。”
  谢长昼挥挥手,背过身温柔的对着里头轻声说,“吃了吗?”
  那头不知道回了句什么,听他愉悦的继续,“我已经吃完了,现在没什么事,我去书房,你跟我视频吧,我想你了。”
  转身往书房里走,没看见背后的张原。
  张响看着姐姐满脸的失落,心疼的抱住她,“姐,你不早就知道吗?”
  “我是知道他喜欢男人,但,叔叔和阿姨不喜欢,久而久之的,肯定不会接受,好了,我们走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边,谢长昼关上门,斜倚着窗台,手机屏幕倒映出来自己的样子,很快那边接通,露出来一张帅气的脸庞,小兔子是越来越招人喜欢的那种,眉眼处都是清爽的样子,眯眼冲着他这边笑的清浅,“你那边怎么那么黑?”
  “灯坏了,我看你就行,昨天晚上睡了吗?”
  他知道他这个作息不正常,忍不住继续唠叨,“总颠倒日夜对身体的危害非常大,你就仗着年轻,可劲儿造。”
  苏昇只能看见个他的轮廓,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又抬起来,嘻嘻的发笑,“您教导的是,谢先生。”
  又说了些别的什么,挂掉视频,谢长昼趁黑摸了摸床头柜的抽屉里头,金黄色的烟盒里还有最后一根,伸手把窗户开了个缝隙,点燃了,冲着冰凉的空气吐一口,还剩下半根,就捻了扔窗外头,转身出去。
  初一,苏昇睡的正香呢,听见门铃响,闭着眼想寻思应该又是外卖,磨蹭着好不容易站起来,随手套了件羽绒服,下楼开门。
  “谢谢您的外卖,祝您新年快乐,再见。”
  打着哈欠,对着门口的黑影说。
  “嗯?你确定要跟我说再见?”
  这个磁性无比的声音,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教授吗?揉揉眼睛,一个蹦高窜他怀里,搂着就不放松。
  “你看,我就怕你吃不上饭,才着急回来,果然,来,我给你炖的汤,热一下就能喝了。”
  从进门苏昇就一直粘着他,跟个小尾巴似得,闻着香味直流口水,“你在家炖好了,然后坐飞机带回来的啊?”
  男人点点头,歪了一侧的唇角,“可不,这锅汤是空运来的,人家大年三十都看晚会呢,我可好,孤零零的在厨房里给你熬牛尾汤,一会儿你得把肉都吃光,否则,我就要惩罚你,小家伙。”
  亲昵的点点他鼻尖,回头做了个蔬菜炒面,端上桌让他吃。
  谢长昼只看他,一口没动,等着下桌了,就轮到谢长昼运动了,苏昇基本上就只有求饶的份儿。
  外头大雪纷飞,扬的到处都是寒冷的印记,而别墅里,却炙热的让苏昇浑身都像泡在了水里一般,浑身颤抖着迎接着自己脑中的高潮,手指累的都抬不起来,但还是坚持着围绕着男人,才憨憨睡去。
  

  ☆、开门见山

  阳光明媚的穿进来,暧昧的温柔的抚摸着两个男人,谢长昼搂着人紧了紧,半眯着眼睛接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旁敲侧击的打听为什么这么早回去,旁边小家伙惺忪的翻了个身,恰巧惹的他晨起勃发,听着手机里的人说话,边把人又翻过来,“妈,我现在有重要的的事,改天再给你好好交代。”
  说完就搂着怀里白嫩嫩的人儿亲起来。
  闹一通了,中午才起来,谢长昼抱着人洗完澡,吃了饭,坐下查机票,“宝贝儿,想去上哪儿玩?”
  一听要出去旅游,瞬间就打了鸡血,苏昇坐直了,歪到他跟前随着挑选。
  “巴厘岛,普罗旺斯,爱琴海,你选…”
  看了一圈,苏昇有些羞涩的舔了舔下唇问,“我想去滑雪,行吗?”
  这个小模样啊,真是让人爱的不行,响亮的亲下他额头,点了哈尔滨的机票。
  北方的天气要相对于更冷一些,苏昇的睫毛上都结着一层冰,穿着最厚的羽绒服还是冷,缩着肩膀回头等着谢长昼。
  他俩刚办完酒店的入住手续,这里房间特别暖和,可外头就往死里冷,他俩做足了准备,还是冻的不行。
  谢长昼过来摸了摸他通红的脸蛋,把手插自己兜里给他暖着,“没事,我身上热乎,要不,你到我怀里走啊?”
  那成什么样子,这样都被人一直行注目礼,摇摇头呵口气,棉鞋底的踩雪的咯吱咯吱声传过来,苏昇觉得好玩极了,他以前都活在自我的束缚中,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周围的景色,现今,好像一切被他忽略的东西都自发的凸显出来,他可能,活的太累了,太注重别人的眼光,而忽略了自己。
  雪色蔓延无边,扬起的雪花伴随着孩童或是男女混合的笑声,这里的每一处都洋溢着笑脸,让人不自觉的也跟着畅快淋漓的笑。
  选了两身明黄绿颜色的滑雪服,苏昇不会,别别楞楞的跟着谢长昼身后,在短的滑雪道上试滑,他平衡感还行,很快就兴高采烈去了大的滑雪道,谢长昼也可着他,这地方不怕摔,呼吸着冷冽的空气,耳边全是劲力的风,呼呼的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这个冰雪的世界里。
  苏昇玩疯了,嬉闹着回酒店时还兴奋着呢,一个劲儿的嘟囔滑雪好玩,特别的有成就感,谢长昼边给他擦身体,边嗯啊的答应,承诺明天冬天还带他来。
  今年开学早,过完十五就得去报道,他俩十三回来的,整整睡了一夜才缓过来冻人的劲儿头,十六那天,苏昇自己去学校交了资格证的复印件,并且保证好好学习,校长对他的态度非常温和,还问了谢教授的身体如何,苏昇背地里偷着笑,表面上恭敬的回答一切都好,谢教授的身体,他最了解,非常健康。
  过完年一切都步入轨道,天儿经常下雨,苏昇听听课觉得困,眯瞪着撞撞张响,“我有点困,趴着睡一会儿,如果教授来了,你叫我。”
  前边的几个人都回头打趣他,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去了,才上午就这么困?
  苏昇也不辩驳,摸摸通红的耳朵尖,也确实没什么可辩驳的。
  “苏昇,校门口有人找你。”
  我?谁会来找我?
  过个年,他的个子好像长高了,已经到了谢长昼的下巴,天阴,雾气蒙蒙的,他穿的短款卡其色的薄羊绒大衣,袖口和领口都是黑色的,镶着两颗树叶形状的钻石,亮闪闪的发着光。
  从鹅卵石的小路穿过去,一眼就能看见大门口前停留着那抹玫红色,苏昇的神色一愣,低垂着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和鞋,站着半天还是没动,听那边熟悉的语调喊他,“哥,你快过来。”
  女人旁边领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远远的继续喊,“哥,我都想你了…”
  说着带点哭腔,仰头看着逐渐过来的男孩,莫名的有些生疏,而一旁的女人呢,却是在心底里迅速的闪过一抹厌恶来,抬起的头却上下扫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几颗钻石上。
  “妈。”
  没错,这个身穿玫红色大衣的女人正是苏昇的母亲,林霖。
  “走吧,到附近的咖啡店里坐着说。”
  学校旁边的咖啡店,都是小包间形状的,为了情侣们方便,林霖牵着小女儿的手,挑了个靠角落的地方,隔音相对来讲也比较好。
  “苏昇,我就直说,我跟你继父离婚了,独自抚养你妹妹,她不像你,非常聪敏好学,我不能断送她的前程,马上就要到关键的高三,我给她请的最好的辅导老师,光费用就得六百万,你也有义务出这份钱,我不希望你出狱了就成为一个废人,你得为这个家贡献自己的力量…”
  林霖还想继续说,旁边的小姑娘看不下去,拉扯着她插进去话,“妈,你都不问问哥哥在外头过的好吗,就端个领导架子训人…”
  一听领导架子这几个字,她就一肚子的火,本来正是晋升的时候,谁能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能出事,连累她掉了好几级,家里的财产基本上都被法院拍卖了,这才想到这个儿子,不说他傍了个大款吗?那该能有点积蓄。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个白眼狼,闭嘴,苏昇,我不管你有没有钱,给你这个账号,最晚三天,我必须收到五百万,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走,苏悦。”
  苏悦也是被这个家庭给压的,心理迅速成熟起来,冲着对面的仍旧呆呆的哥哥摆手,“哥,我不用辅导老师也能考上重点大学,你别管妈,哥…”
  林霖刚进家门,回手就给苏悦一巴掌,肺子都快气炸了,“你知道我求了多少关系门路才聘请的这位老师,你还以为你是大学教授的女儿呢,别做白日梦了,要是你考不上大学,我看你怎么在同龄人中抬起头,苏悦,我告诉你,只有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你才是人上人。”
  狭窄的屋子里,陆续的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以及,女人似有似无的懊悔叹气声。
  苏昇出了咖啡店,眼神有些空洞的认了认回学校的路,默默地一步步的艰难往回走。
  晚上,谢长昼洗完澡出来,弹了下他脑门,调戏他,“等着为夫出浴呢?”
  苏昇正看着那头书桌上摆着的礼品盒,突然被戳了下,心头有点慌乱,下意识的闪躲着没直视男人的眼睛,“嗯?”
  男人没注意,换了睡衣搂着人一如既往的讲故事,苏昇最近迷上了听评书,谢长昼特地学了一段单老师的,给他讲个来回。
  还没讲完,他就肯定睡着了,谢长昼也不敢离开,亲了亲他侧脸处酒窝的位置,拿了耳机继续背评书段子。
  心里存着事儿,才三点多,苏昇被一泼尿给憋醒了,从男人怀抱里钻出来,光着脚跑厕所里,等着出来的时候,经过书桌,下意识的想起来什么,从里头挑出来那个全身镶着钻石的小兔子摆件,悄悄的放背包里,舒口气回头重新钻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谢长昼没课,正打算领着小家伙去打高尔夫,却被告知,他要和同学们去图书馆,“早就约好了?”
  苏昇乖巧的连连点头,“嗯,对不起,我很快就回来陪你,行不行?”
  这副样子真可爱,男人掐了下他脸蛋,从钱包里抽出来一张卡,“这个给你,随便花,不用在意,只要你玩的开心就行,嗯?”
  看着他手里的黑色的卡片,苏昇下意识的想伸手,却还是停顿了再停顿,才咽了口水,拒绝说,“不要,我不能要。”
  谢长昼才发觉他的样子不太好,好像,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揽着人摸了摸额头的温度,还好,不烫,“你怎么了,小昇?”
  “呃,没什么,我有钱,够花,我,先走了,拜拜…”
  反应过来的苏昇回头就跑,直到到了公交站,才停下,喘着气弯腰平稳呼吸,边想自己的处境,似乎,确实很无能。
  别墅里,谢长昼接到詹辕的电话,说是苗生又跑了,让他帮着留意一下,对于这种状况,他实在是忍不住,“詹辕,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干脆就彻底扔了他吧?”
  他真是为了这个朋友操碎了心,上辈子造的什么孽,人家不喜欢你,你还非得缠着人,自讨苦吃。
  那头隐隐的咬牙的声音,“你不懂,别废话。”
  “你真是,那你就对他好一点,别总是像个动物似得用笼子装着他,把他当个爱人,不折腾不行吗?”
  “你确定这个时候还要跟我讲这些?”
  詹辕已经疯了,这次苗生跑的太决绝,甚至于,连他们之间唯一的牵扯都割舍了。
  “好,你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
  忙着苗生的事,自然就忽略了苏昇的异常,趁着教授不在家,他偷偷的把这次的生日礼物也都抵押了,小票被他完好的放盒子底下,发誓一定很快挣钱赎回来。
  三天后,林霖单独找到学校,还是上次那家咖啡店,对着这个儿子,她一贯开门见山,“还差一百万,你准备怎么办?”

  ☆、我需要钱

  
  “还差一百万,你准备怎么办?”
  林霖的表情颇为不耐烦,苏昇不敢抬头,半垂着露出来一点的鼻梁,听清了,小声回答,“妈,我,我没有了,能凑的都凑了,你…”
  越看他这副装嫩的样子越来气,真不愧是父子俩,都是一样的贱胚子,你父亲就是个被底下压的,即使娶妻生子了还学着人家生死不渝,一听前男友出车祸死了,立刻就选择同一个死法,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那对奸夫淫。妇,气的头顶一阵眩晕,喝了杯冰凉的柚子茶,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丝毫不待偏见的下命令,“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中午我在这等你。”
  一阵疾风的刮过去,苏昇有些傻愣的看着女人的背影,他知道,他的妈妈并不喜欢他,可是,那怎么办呢,谁让他喜欢她呢。
  谢长昼没在家,苏昇羞愧的扫了遍屋子里,他真的不能再卖了,没办法,决定明天跟她求饶,这些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第二天,林霖听他说没钱,顿时就怒火烧心,她已经厚着脸皮跟辅导老师拖了又拖,总不能再交不上去,她是个非常好面子的人,绝对不能说自己还在筹钱,要不这面子往哪处搁?
  “你继父之前说过,你和一个大学教授在一起,你没钱,他肯定有,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对面坐着的苏昇感觉自己浑身都像被针扎一样,从里往外的撕着皮的疼,心脏缩紧了快速摇头,他不能,他不行。
  “不,不行…”
  林霖轻蔑的一笑,嘲讽他,“呵,我这么大个儿子不能让人白嫖啊,你打通,我来说。”
  苏昇还是不动,手指攥着的衣摆已经出了条长褶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再次回想起十八岁的那年,“妈,我,确定是你亲生的吗?”
  为什么对待我和小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呢?
  “你在计较什么?”
  林霖把包放到里边,从里头掏出来一根女士烟,微塌着后背顶沙发靠背上抽起来,慢悠悠的继续打击他,“计较我对待你跟苏悦不一样?你不想想自身原因,却来问我?”
  苏昇还是不明白,他小时候为了让她高兴,拼命的学习,每次都考第一名,即便得了她一句夸奖他都能高兴半夜,“妈,我,很努力了,这样,还不行吗?”
  林霖想起来他刚懂事就指着房间里说有断胳膊断腿的怪物,她当时吓的不行,找了会看的人说,这个男孩从出生就带煞,尤其伤害最亲之人,她认了,毕竟是亲生的,后来大了,发现他从来不和女孩子玩耍,竟然默默地喜欢男人,这才忍受不住,尤其是,他竟然还勾引继父?
  “你努力什么,努力勾引继父?”
  女人突然暴怒,碾碎了烟头指着他问。
  外头春光明媚,日头光亮堂堂的照射进来,可,苏昇就是觉得头顶的天都暗了,暗成了灰色,似阴雨连绵的天,没有尽头。
  “我说过,我没有,是,是他先对我…”
  即便在当年的法庭上,他也依旧这么说,只不过,别人不听而已。
  这次见面以来,林霖第一次对着他笑,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个傻子一般,声音细细的,带着固有的自我的观念,“为什么就是你呢,即便他是那样的人,为什么就挑中了你呢?”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呢,难道,这还怨我吗?
  “我,我没有…”
  林霖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很简单,还是因为你,散发了出了同样的气味,所以,别人才会看见你。
  “行,不提这个,说起来也没意思,把手机给我。”
  苏昇眼圈里一层的红,他不想流眼泪,因为,没意义。
  “我没钱,也不会找别人要钱。”
  男孩倔强的抬起头直视对面的女人,幻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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