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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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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庭看了他一眼,又说:“江寒,明年,我希望你能多带个人来。”
    江寒愕然!
    容庭又飞快地说:“带个小孩子来。不管是谁的,不是定恺的也可以!明年,你多带个人来!”
    江寒一时哭笑不得!
    霍定恺慢悠悠道:“二哥,这种事情有下达硬性指标的么?”
    容庭恶狠狠盯着他:“少废话!不然你来完成!”
    容霁在一旁也点头:“就算变成硬性指标也不是坏事。咱们轮着来,每年多带一个人。”
    容庭困惑地看着他:“你打算带谁?”
    容霁喝茶,他从茶杯上方眨眨眼睛:“何益。”
    容庭差点把茶杯砸过去。
    “干嘛歧视他?何益有什么不好?”
    “我说的是家人!听懂了么!你跟何益上过床啊?!”
    “我没和他上过,但是也许我家老三可以呀!”
    “难道容铮是个弯的?!”
    “也许是弯的呢?咱家祖孙三代没出过一个弯的,这就不大正常,不合逻辑呀!我觉得何益挺好的,万一容铮弯了,我就给他们拉郎配……”
    “行行好吧!容铮是咱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你这个渣爹就放过你儿子成不成!”
    “别说得好像同志就没出路,你看定恺,活得不是挺好的?再找个人代孕……”
    霍定恺突然打断他们:“我带不来人。”
    “……”
    “孩子什么的,你们就指望江寒吧,别指望我。”然后,他站起身,“回去了。”
    回去的车上,一路两个人都无话。
    江寒还在想着容庭的那些话,其实他也很困惑,到底是要敷衍一片的虚假的热闹,还是作鸟兽散的真实的孤单?他觉得今天这寿宴太凄凉,上次的寿宴倒是异常隆重,可最后结果又如何呢?
    霍定恺也始终不说话,他只是呆呆看着车窗外面,那样子,像是也沉入了无尽的回忆里。
    车一直开回到玫瑰园,因为江寒的那辆雷克萨斯还停在那儿,他得去取车。
    然而车刚停下来,还没打开车门,他就听见一片吵吵嚷嚷,江寒呆了呆,他似乎从嘈杂声里听见了喻斐的声音。
    再打开车门,果然那声音变得更清楚:“……都他妈是骗子!他根本没去公司!四爷今天没去盛铖!为什么我不能去找他?!”
    紧接着,是苏锦纶不紧不慢的声音:“四爷是去贺寿,那种地方,你跟去不合适。”
    “我跟去怎么就不合适了?!什么了不得的寿宴?四爷非得瞒着我偷偷去?!”
    江寒看见,霍定恺皱了皱眉。
    这时,喻斐也从屋里跑出来,他跑到车跟前,一眼看见了江寒。
    “你为什么在车里?!”他也不管霍定恺在旁边,顿时气势汹汹地冲着江寒嚷,“这是四爷的车,你怎么会在车上的?!”
    江寒冷冷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车上?我是四爷的助理。”
    “可是今天你们不是去上班!”喻斐气得脸绯红,他盯着霍定恺,又指着江寒,“为什么他可以跟去,我就不行?!”
    霍定恺有点不耐烦,他挥了挥手:“进屋去好么?别在外头这么吵闹。”
    江寒却突然有些忍不住了,他故意冲着喻斐笑了笑:“因为人家请了我,没有请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没防备喻斐一耳光扇过来,正打在江寒脸上!
    江寒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等他回过神,那边霍定恺扑上来,狠狠给了喻斐两个耳光!
    男孩子一时被他打懵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撑着地砖,抬着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霍定恺!
    霍定恺也不理他,他伸手把江寒扶稳,又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喻斐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他跳起来就往别墅外面跑,一眨眼就跑没了影!
    江寒愕然望着他远去,又看看霍定恺:“你不去追啊?”
    霍定恺的神色有些复杂,他轻声说:“你希望我去追啊?”
    江寒一时语塞。
    后来,江寒从苏锦纶那儿听说,那天霍定恺确实没有去追喻斐,他也没让苏锦纶他们去找他。
    “是那小子自己回来的。”苏锦纶哼了一声,满脸不屑道,“早上六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我看见了,上楼跟四爷说了,四爷下来给他开的门,放他进去了。就这。”
    江寒听了之后,心绪复杂,也不知该做何种评论。
    但是从那之后他就发觉,霍定恺和喻斐的关系似乎出现了裂痕,有时候他开车送霍定恺回去,就能听见喻斐在屋子里大吵大闹,还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
    江寒不禁摇头,这才不到半年功夫呢。
    就算重蹈他和安久的覆辙,可这也太快了。
    而且他也发觉,霍定恺也不再让他接送喻斐,他似乎不想再让江寒和这小子接触了。
    只是偶尔有几次,江寒去玫瑰园遇上喻斐,那小子就站在院门口,冷冷盯着他。
    喻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
    
    第170章 第 170 章
    
    寿宴之后不到一个月,喻斐出走了第二次。
    起因,是他砸碎了霍定恺书房里的东西,霍定恺怒不可遏,打了他。于是喻斐“又”跑了——这些都是霍定恺告诉江寒的,因为江寒问他,这两天怎么没在别墅看见喻斐。
    “那他人呢?”江寒又问。
    “我怎么知道。”霍定恺翻白眼,“我是负责随时观察他的动向的么?”
    江寒哭笑不得:“都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定恺,你不担心啊?”
    霍定恺哼了一声:“你担心啊?担心你就去找找呗!”
    “万一在外头出了什么事……”
    霍定恺突然笑了笑:“奇怪,你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善心?发作在别人身上也罢了,为什么要发作在喻斐身上?”
    江寒沉默了一下,才说:“大概,我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昔日的影子。”
    他这么说,霍定恺的神色微微起了变化,最终,他才冷冷道:“放心好了,喻斐和你不同。他没你那么脆弱。”
    关于喻斐出走的原因,霍定恺没说实话,因为那孩子砸碎的并非是一般的物件。
    “砸的是这个。”安嫂偷偷摸摸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给江寒看。
    江寒弯下腰,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时心潮翻滚如巨澜。
    那是他做的那个陶艺企鹅,送给霍定恺作为一周年结婚的纪念品。
    安嫂背着人似的,又偷偷摸摸往四周瞧了瞧,才小声说:“喻斐是故意砸碎的,因为四爷总是独自在书房里,对着这个东西看,一坐就坐上大半夜。”
    她这么一说,江寒更加感慨。
    当时俩人站在玫瑰园的花圃旁,江寒本来是送霍定恺回来,正打算上车的时候,就被安嫂鬼鬼祟祟给叫住了。
    他没想到,安嫂给他看的竟是这个。
    “还有一件事,我也一直想和江先生你说。”安嫂的神色有点犹豫,但又有点忍不住的样子。
    江寒有点好笑,他问:“安嫂,你想说什么呀?”
    “江先生,其实,四爷跟那个喻斐,没什么。”
    江寒一愣!
    “他们没有睡在一起。”安嫂脸上神神秘秘的,像是在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压低了声音,“喻斐一直睡在卧室,四爷睡在客房,俩人从来就没睡过一个房间。”
    江寒这份吃惊,简直是始料不及!
    “这怎么可能呢!”他压低声音叫起来,“都快半年了!”
    “是啊,半年了,一直这样的。”安嫂故意慢吞吞道,“别墅的清洁都是我在负责,难道他们俩有没有什么,我会弄错么?”
    江寒的脑子,瞬间被各种奇怪的思维给冲击着!
    看他这样,安嫂不由笑起来:“江先生,这些,我告诉你,是叫你别死心。四爷心里根本没有那个喻斐,你不要误会他。”
    江寒张了张嘴,他又错乱又难过,不知该怎么回应这话,只好挤出一个微笑。
    那包碎瓷片,江寒从安嫂那儿拿了回来,晚上,他打开台灯,将碎片倒在桌上,呆呆看着它们。
    他轻轻叹了口气,霍定恺,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现在,江寒有点儿明白喻斐的愤怒是从哪里来了,他看得出来,喻斐爱着霍定恺,江寒看得懂男孩子的那种眼神,虽然每次他看见喻斐的那种热切的神色,就忍不住难过。
    此刻知道了这些,他就更难过。难怪喻斐连半年都坚持不下来,这种“同居”生活,就算霍定恺给再多的钱,也是无济于事。
    从安嫂那儿听到了真相,江寒起初很想去骂霍定恺一顿,他觉得霍定恺这么做太无聊了,简直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但他又不敢骂,他怕霍定恺转头去骂安嫂,霍定恺一向反感家里佣人往外传话。安嫂这么做,是犯了他的大忌。
    于是江寒只得装作不知道,偶尔打听一下喻斐有没有回家。
    一个礼拜了,喻斐也没有回来,江寒暗想,那小子是不是终于绝望,干脆自己走人了?
    那天他出门购物,从商场下来,到了地下车库,刚刚上那辆雷克萨斯,就感觉不大对。他慌忙下车来查看,结果却发现,后胎上,扎着一根长长的改锥!
    江寒又惊又怒,刚想起身去找商场保安,这时,两条细长的影子像豹猫一样快速欺近!
    有冰凉的金属压在江寒的脖子上,一个陌生的男声低低道:“别动。”
    江寒不敢动了,那是一柄匕首!
    “想要钱是么?”他低声道,“我钱包里有……”
    那男人笑了笑:“我们不要钱,要更多的东西——跟我们走!”
    两个男人压着江寒,上了旁边的一辆大众。他抽空看了一下那两人的脸,都很陌生,而且都很年轻,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俩人顶着一头杀马特的发型,一个手臂有青色花纹,另一个鼻子上打着鼻环,俩人都穿着挂了一堆金属亮片的皮衣服。
    ……通体上下写着“不良少年”四个字。
    “你们想干什么?”江寒问,语气里没有惊慌。
    “老实呆着。”其中一个用匕首抵着他的腰,“手机也最好拿远一点!如果有一点不对,我就立即捅进去!”
    三个人开着车,从商场地下车库出来,又往外开了一段时间,江寒突然认出了方位,那是往城西工业园去的道路。
    约莫开了一个钟头,车停在了一片低矮的廉租屋前,他们把江寒拽下车,推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但是很空,里面正等着一个人,光线很黑,等到江寒看清楚那人的脸,他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是喻斐。
    见江寒被捆绑着推进屋来,喻斐从椅子里站起身,他走到江寒跟前,笑了笑:“我以为会有多难呢,原来,不费吹灰之力。”
    “喻斐,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寒皱眉道,“你把我绑到这种地方来,想必不是打算找四爷要赎金吧?”
    喻斐猖狂地笑起来:“四爷凭什么要替你付赎金呢?你是他的什么人啊?!不过是个区区的助理!你有没有弄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江寒没害怕,却也笑起来:“只可惜,他真的替我付过赎金。七千万美金,不准连号,24小时付现——他做到了。你见过拿军用卡车、端着机关枪运钱的么?”
    喻斐的脸变得狰狞,他一把揪住江寒的衣领子!
    “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以为耍手段挑拨离间,把四爷拉到你那边,就算胜利了?那我告诉你,今天你可要惨了!”
    江寒有些厌倦,他打心底里厌烦和这么年轻无知的孩子对话。
    “想干嘛?杀了我么?”他叹了口气,“喻斐,如果你杀了我,四爷就会杀了你。”
    喻斐一愣,旋即他大笑起来:“别吹牛了!你有那么重要?!四爷会为了你而杀我?你做梦吧!”
    “四爷会杀了你。”江寒淡淡地说,既不恼怒,也不胆怯,他的语气平静而简洁,像在说一个亘古不变的宇宙真理。
    喻斐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他冷冷道:“其实我也不打算杀你,我呢,只想给你这张脸划上十七八刀,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让四爷一看见你的脸就想吐!”
    江寒更加苦笑:“那你还真不如杀了我。”
    喻斐眼睛一亮:“怎么?你怕了?你宁可被我杀掉,也要保住你这张脸么?”
    “我不怕。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喻斐,那么一来,你就不仅会被杀掉,四爷还会让你饱受折磨,死得很惨,惨不忍睹。”
    喻斐气得浑身发抖,他刷的一下掏出一柄刀,刀尖戳着江寒的脸颊:“马上,你就说不成风凉话了!”
    江寒不由苦笑:“你怎么还不懂呢?喻斐,这不是风凉话,这甚至和我怎样毫无关系。你有没有真正了解过霍定恺这个人?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恶劣,手段有多无情么?你知道那些触怒了他的人,最后都得到了什么样的下场?”
    喻斐握着尖刀的手在发抖,他的鼻翼张得大大的,他死死盯着江寒,忽然轻声说:“你很得意,是么?”
    江寒一愣。
    “你很得意他能为你做到这一步,所以你连死都不怕?”
    江寒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他只为他自己,喻斐,霍定恺这个人,不会为别人,你太高看我了,他做一切事,都只为他自己。”
    “你说谎!”喻斐高声打断他,他放下刀,看看那两个,“我不想动手,钩子,你们来!”
    那俩少年互相看看,神色都有迟疑,于是江寒就明白了,这仨没有一个真正做过这种事。
    他不由苦笑:“喂,我说你们几个,兄弟义气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呀,得罪了霍定恺,你们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到时候黑白两道都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难道接下来的几十年,你们就只有靠躲躲藏藏过日子么?”
    喻斐气得大叫:“阿全!你先来!你来第一刀,我来第二刀!”
    江寒翻了个白眼,说到底,这还是一群小孩子,谁都不敢先动手。
    谁知就在这时候,那个叫阿全的,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赶紧接了电话:“强子大哥?是我,对!我和钩子在一块儿呢!哦,现在啊?那……晚一个小时成么?哦哦!好的,我们这边还有点儿事……”
    阿全的语气诚惶诚恐,江寒在一边听着,敏锐捕捉到了那个称呼,他灵机一动,大叫起来:“强子!强子!王志强!”
    他这么一叫,阿全和那个钩子的脸色全都变了!钩子立马把刀抵在江寒的脖子上:“你乱叫什么!”
    很明显,电话那边的人已经听见了江寒的喊叫,他在发出疑问。阿全脸色蜡黄,一面赔笑道:“没什么,强子大哥,我和钩子……我们这儿陪着一个朋友玩。啊?哪个朋友?呃,就是……”
    这边,江寒继续叫:“强子!是我!”
    阿全似乎遭到手机那边的人的数落,他只得将手机放在桌上,打开了免提。强子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那边冒出来:“江先生?是你么?我好像听见了你的声音……”
    江寒一时笑起来:“是我,强子,你没听错。”
    强子在那边笑起来:“怎么这么巧?咦?你怎么会和阿全在一起?你们是怎么撞上的?”
    江寒看看那两个:“他们把我从越绣百货的地下车库绑架到城西工业园——”
    “什么?!”强子在那边大叫,“他们疯了么?!阿全!钩子!”
    阿全吓得双腿都站不住了,赶紧捧起手机,颤声道:“大……大哥!我们……”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么!”强子在那边厉声道,“你们知道江先生是什么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江先生和虎爷都有交情!别说我了,要是让虎爷知道你俩动江先生一根头发,明天你们的脑袋就搬家!”
    俩小子唉哟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看他们吓成这样,江寒忍俊不禁,他说:“好了强子,你别吓唬他们,其实他们也只是好玩,没有恶意。”
    “傻瓜废物蛋!”强子还在那边骂,“两个猪头!竟然跑去绑架江先生!江先生当年杀人的时候,你们还他妈的不知道在哪儿喝奶呢!”
    那俩年轻人的脸都青了!
    阿全忙不迭跑过来,一刀割开江寒手上的绳索,又连声说:“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江寒叹道:“强子,你就别提当年的事儿了,杀人又不是多光荣的行为。”
    强子还在那边问:“那俩浑小子没伤着你吧?”
    “没有。”江寒笑道,“他们倒是被你给吓得站不起来了。”
    强子在那边大笑:“下次请你吃鸭架赔罪!阿全!你们两个赶紧把江先生送回去!然后赶紧给老子滚过来,解释清楚!”
    江寒看看那俩吓得晕头转向的样子,他也不禁好笑:“记住了,下次再出手,先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俩人鞠躬如捣蒜:“江先生,我们再不敢了!不敢了!”
    在一旁看呆了的喻斐,此刻终于忍不住了,他尖叫起来:“你们疯了么!钩子!阿全!你们怎么把他的绳子给解开了?!咱们是要干掉他的啊!”
    他这么一嚷嚷,那三个都转过脸来,钩子和阿全用冰冷冷的目光看着喻斐。
    “江先生,要把他捆起来么?”钩子轻声问。
    
    第171章 第 171 章
    
    江寒看看惊慌失措的喻斐,他叹了口气:“把他捆起来吧。”
    俩人得了命令,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按住喻斐!
    喻斐惊慌失措,还想挣扎:“喂!我们是兄弟!钩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当场倒戈!”
    钩子恨恨道:“真要是兄弟,你就不该让我们去绑架江先生,阿斐,江先生和强子大哥是熟人,我大哥那边还不算太难说话,可你知道得罪虎爷是什么下场?我全家老小都得丧命的。”
    阿全也叹息:“阿斐,这就是你对待兄弟的方式?我还真是不敢和你做兄弟呢!”
    喻斐又惊又怒又伤心:“什么虎爷?我不认识!那又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钩子,你不是说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一个怕字么?”
    江寒忍笑到肚痛,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小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瞧这牛吹得,都破了天了。
    俩小子麻利地捆好了喻斐,又拿布堵上他的嘴,江寒吩咐把他塞到车上。
    他拿了大众车的钥匙,对阿全说:“车借我用一下。”
    阿全赶紧点头:“您尽管用!尽管用!”
    上了车,江寒又看看那俩:“把我的车修好。”
    那俩一阵点头哈腰:“一定!一定!您放心好了!”
    江寒这才笑了笑,发动了引擎。
    等到大众车开走了,阿全这才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难怪他怎么都不害怕。”钩子喃喃道,“阿全你听见没?这人是和虎爷一块儿的!他杀过人的!真的杀过!”
    “是啊!”阿全打了个哆嗦,“也不知他要把阿斐怎么样……”
    钩子脸色阴沉:“阿斐凶多吉少了。”
    江寒一直把车开到市区,他将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前,然后伸手拿掉喻斐嘴里的布,又割掉他手腕上的绳子。
    “你想干嘛?”喻斐迟疑地看着他,“不是想杀我么?”
    江寒笑了:“谁想杀你了?只是想和你谈谈,下车吧,我不会威胁你的。”
    喻斐看他真的不是要动手的样子,这才气哼哼地跟着他进了咖啡厅。
    俩人要了个包间,江寒要了杯美式,给喻斐要了卡布奇诺。
    “我还没吃饭……”喻斐哼哼道,“从一早上就在那屋子里等着了。”
    江寒无奈,只得又给他点了乳酪蛋糕和果盘。
    喻斐看样子是真的饿了,他风卷残云地收拾了蛋糕,又一口气把果盘吃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打着嗝停下来,这时候江寒手里那杯美式都还没喝两口呢。
    江寒摇摇头:“这是何苦呢?阿斐,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如果打算做很残酷的事,你是得付出惨重代价的。”
    “哼!如果今天钩子他们能顺利把你干掉,你会死得人不知鬼不觉!四爷更不可能知道!”
    江寒一时,哭笑不得。
    就连梁安久都明白,干掉敌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面前这个愚蠢的孩子竟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喻斐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他,好像是要扑过来狠狠揍他,可是又不敢。
    江寒不由怅然:“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钩子他们不肯动手?”
    一句话,把喻斐给说哑了。
    良久,他突然说:“你一点都不帅。”
    江寒有点想笑。
    “……而且老气横秋的,三十岁看上去像四十岁!”男孩继续说,“一点活力都没有,郁郁寡欢这词儿就是给你的,闻着一身陈腐味儿!”
    江寒愣了,这孩子还真是不怕惹怒他么?
    不过这种程度的讽刺,可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你既不是世界先生的评委,我也不是来选美的。”他厌倦地说,“我长得如何,不用你来评判。”
    “那我就直说了。”男孩凑近他,一字一顿道,“我劝你看清事实,不要妄想四爷会爱你!”
    这句话,像钉子一样,牢牢钉住江寒!
    看见他的反应,喻斐得意地笑起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嫉妒我,嫉妒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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