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家有矿[重生]-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短短三天,光预订的煤量就达到了十几吨,许征还是低估了他家煤的竞争力。
  幸亏此次带回来的煤足足有三百吨,否则仅凭两车煤的量,刚全部做成蜂窝煤就被预订光了,许征还得马不停蹄地再去一趟关乐。
  三百吨煤,肯定不能靠他和许时两个人干,许征去劳力市场雇佣了十个人回来做煤球,每人一天一百,要求至少做七到八千个煤球。
  做煤球十分辛苦,可看在工资这么高的份上,依旧有人抢着干。
  许征以前干活的效率一天能做一万个,不过得起早贪黑。
  如今许征调转了身份,当起监工,督促他们干活,顺带自己也跟着干。
  反正多他一个劳动力,还是免费的,何乐而不为。
  仓库里五六个人同时在那干活,各种工具与地面的碰撞,悉悉唰唰,铿铿锵锵,干得热火朝天。
  许征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大叫一声:“哈!”
  许时的影子早将他出卖,许征毫不意外地转过身,问他:“你怎么来了?”
  “找你啊。”许时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见到许征,眼中的欣喜为瞳仁增添光彩,明亮透彻。
  许征搅拌着地上的煤泥,漫不经心问道:“来帮我干活吗?”
  “不。”许时想起被煤球统治的恐惧,想也不想拒绝。
  “那就一边去,少碍事。”
  许时蹲到了旁边的石阶上,撑着下巴看许征干活。
  “对了,你最近怎么都不去网吧了?”许征同他闲聊道。
  “你还记得网吧的事呢。”许时轻笑,学着许征的口吻说,“你当初说的,再敢逃课上网,打断你的腿。”
  有这么回事吗?
  许征使劲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次。
  按现在的时间线来说,发生在前半年,可如果按照实际的时间线,对于许征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初三下刚开学,许征偶然去许时学校找他,结果却发现本应在上课的许时不在学校,问过同学,才得知许时翘课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学校附近的黑网吧。
  许征果然在网吧的角落发现了许时,顾及着许时的面子,许征没在网吧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而是一言不发地提着衣领把人拽走。
  拽到路边小巷里,许征追问他逃课的原因。
  那时的许时连抬头看他都不敢,倔强地低着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本以为会换来许征一顿揍,谁知许征没有打他,只是很轻地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
  就是这么一句话,把原本沉默寡言的许时激得像个刺猬,眼里带着受伤的神情,却极力压制着所有情绪,冲许征喊道:“我不用你管。”
  许征原先都打算放他一马,没想到许时越发过分,许征凶狠地把人抓住,手还没落下,许时就哭了。
  不是之前虚情假意的那种嚎啕大哭,而是一个劲地往下砸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到许征手背上,难过到极致还发出那种呼吸困难的抽气声。
  一顿一顿的,停不下来。
  憋得许时脸都红了。
  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如今哭得这么难过,让许征顿时慌了手脚。
  “你怎么了?小祖宗。”许征帮他擦着泪,好言好语道。
  许时突如其来的眼泪把许征原先的怒火给浇灭至冰川底下。
  许征同他打着商量:“今天的事我不告诉爸妈行不行?”
  “嗝。”许时哭着哭着打了个嗝。
  “有必要吗?不就是逃个课,多大点事。”许征现身说法,“我初中的时候也逃课来着,还骗班主任说自己生病了让她签的请假条。”
  “我不是害怕。”许时认真说道,可声音到了后面却越来越轻,“我只是难过。”
  “难不成失恋了?”许征猜测道。
  “没有。”许时听了想咬人。
  许征收起脸上玩笑的神色,一秒变得严肃:“不过言归正传,这次算了,下不为例啊,以后再敢逃课上网,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许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低着头,掩去目光中的神色,只是越发握紧了手中偷偷拉着的许征的袖子。
  只有许时知道,从那天起,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许征想起那天哭得像只兔子的许时,不免觉得好笑。
  许时一见他就回忆起当天的丢脸过程,凶巴巴道:“不准回想。”
  晚了。
  许征不仅全都想起来,而且许时惨兮兮的模样此刻还在他脑海里转悠。
  许征保留着最后一丝善良没将其戳穿。
  装作一心工作的样子。
  许时蹲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再度开口问道:“喂,我只有五十块钱,买你半天,够不够?”
  许征抬头,只见许时胸口的项链在空中摇晃,少年微抬着下巴,像只高傲的小公鸡,可微微泛红的耳朵尖,早已将他出卖。
  “我很贵的。”许征回答。


第二十四章 
  最后,许征还是翘了班,临走前不忘叮嘱他们好好干活,他傍晚来检查。
  工友们巴不得许征赶紧把许时领走。
  换谁辛辛苦苦干活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个嗑瓜子的小屁孩心里头都憋屈得慌。
  “你叫我跟你出来,就是做这个?”荒郊野岭,许征看着面前这片空地,旁边还摆了棵半死不活的小树苗。
  地面上的泥土明显有松动的痕迹,微微陷下去一小块,可见许时之前就已经来这挖过,只是坑还尚浅。
  许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问他:“你看不起我的树吗?”
  “你哪来的树?”许征又问。
  “路边捡的。”许时答。
  一看这树苗的品相,也不是什么正经庄园培养出的树。
  许征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这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
  “种不种?”许时把铲子撂他面前。
  许征毫无原则道:“种。”
  他带他做煤球,他带他玩泥巴。
  扯平了。
  一下下把土往边上堆,很快,空地中央多出了个大坑。
  种植、填土、浇水,萎靡不振的小树苗很快被重新立回土里,又能够继续汲取水土和养分,跌跌撞撞地成长。
  “你说,它能活吗?”许时担忧道。
  树干细得他一手就能折断,叶子也剩得不多,像棵秃树,仅剩的几簇树叶尖端已微微泛黄,一副病歪歪的模样。
  许征睁着眼说瞎话:“我觉得能。”
  “真的?”许时惊喜道。
  许征一语将他戳回残酷的现实:“对树都能这么关心,那你什么时候能关心关心你的学习?”
  许时双手抱头,消极抵抗:“别提这个,一听见这两字我就头疼。”
  他在意的是那颗树吗?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人喊出来而已。
  一阵风吹过,刚移植好的小树苗被晃了晃它那瘦弱的身躯,为数不多的树叶相互碰撞在一块,掉了三片叶子。
  就像是飘浮在空中的问号:???
  许征无奈。
  许时也不知是随了谁,从小就不爱学习。
  用他的话说,就是一看见字就头晕,一本书摆在他面前,不出十分钟脑子就晕乎乎的,比特效安眠药还好使。
  前世许时是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发奋苦读,那时该教的东西都教完了,已经进入第一轮复习,许时要跟上班里的进度极为困难,许征偶尔回来,许时都在通宵看书。
  一年间暴瘦了十几斤。
  浑身上下只剩下骨头,看着就硌人。
  这世,许征决定不能让他这么辛苦。
  还是得从高一开始就好好学习。
  许时感觉背后一凉。
  猛一回头,是哪个孙子想暗算他?
  幕后小人没找着,等待他的是许征搭着他肩,把人拐走:“走,去看看煤做得如何,然后回家吃饭。”
  一天工夫,煤球堆成山,许征看见这么多煤球,比当初看他矿上出煤还要兴奋。
  雇佣的十人里,其中一个是队长,许征不在,监工的任务便由他负责。
  许征对着队长说道:“干得不错。”
  许时学着他的口吻:“明天继续保持。”
  “不好意思。”许征冲他笑笑,而后把许时塞到身后。
  这熊孩子,怎么把他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队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家中有一对七八岁的双胞胎,男孩子皮得很,成天打架,他不禁羡慕道:“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不像我们家那两个,掐得鼻青脸肿的。”
  许征看了许时一眼,发现许时并不想理他。
  “您过奖了。”许征道。
  他和许时其实不是不打架。
  只是他比许时大,许时打不过他。
  每次都被许征压制得死死的,久而久之,许时便懒得跟他打。
  今晚晚餐王业萍特意买了猪血回来,自从和煤打上交道,许征许时两人成天灰扑扑的,王业萍在餐桌上特意嘱咐:“你们多吃点猪血,去灰尘。”
  许时面露难色,他挑食,不爱吃这玩意,偏偏王业萍的命令家中无人敢反抗。
  趁王业萍不注意,许时把自己碗里的猪血夹进了许征碗里,可惜时间太短,只来得及运过去一半。
  许征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只见许时对他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小声喊道:“哥。”
  许征默许了他的行为。
  过一会儿碗里又时不时多出一两块猪血,都是许时趁机偷运过来的:“你灰大,多吃点。”
  “怎么说话呢?”许征瞪他。
  许时费了老大力气才在王业萍眼皮子底下把碗里的猪血转移完毕,谁知王业萍见他吃得快,又给他填了一筷子:“不够妈明天再买。”
  !许时惊恐地望向许征。
  许征没搭理他,过一会儿自己的椅子被许时踢了两脚。
  “怎么办?”许时无声问道。
  “嘘。”许征食指竖起,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
  许时有些闷闷不乐。
  食之无味地扒拉着碗里的白饭。
  吃着吃着,碗里多了坨青菜。
  一半红一半绿,双重打击让许时快气哭了,愤怒道:“喂。”
  许征抛出他的条件:“你把菜吃了,等会我帮你把猪血吃了。”
  “成交。”
  许征在他旁边,还能听见许时一边啃青菜,一边抱怨:“我又不是羊,为什么要吃草。”
  “不吃蔬菜长不高。”许征道。
  前世许时曾无数次跟他抱怨,为什么自己不能长高一点?
  虽然四舍五入就到一米八,可许时站在许征身边,足足矮了半个头。
  “还不是你小时候挑食。”许征那时候这么回答他。
  晚上许征原打算去洗澡,结果被许时拽住,许征把毛巾搭肩上,低头看他:“有事吗?”
  “给你。”许时肉疼地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
  许征伸手去拿钱,扯了一下没扯动,再扯一下许时还是舍不得撒手,直到扯了第三下,许征才把钱收过来。
  许时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是在控诉:你还真要啊?
  许征用手勾过桌上的钱包,把钱塞里面,然后换了张一百的重新放回许时手里:“找你五十,换你明天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那你呢?”许时问。
  许征理所当然道:“我监工啊。”
  思考了下,许时摇摇头:“不行。”
  许征朝他伸手:“那钱还我。”
  许时把钱紧紧抓着,更加坚决:“不行。”
  许征一笑,没理他,转身洗澡去。
  留下许时乐得在许征床上打滚。
  半夜,一阵阴风吹过,冻得人起鸡皮疙瘩,许征嘴里咬着手电筒,手中拿着包营养液,找准地方,将手里捏着的针头插了进去,再将营养液卡在树枝中。
  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来给树挂点滴。
  一定是有病。
  有这工夫,他还不如去做两个煤球。
  作者有话要说:  太冷了,写完更新我就立马缩到床上!
  感谢一下霸王票,破费了,摸摸~
  地雷:CE老缠粉x3  不言语x1  米汐兮x1  同归x1  阿卡x1  vc银翘片x1  天天阿姨我爱你x1  21x1  北瓜x1
  CE老缠粉x1手榴弹  米汐兮x1手榴弹  米汐兮x1火箭炮


第二十五章 
  给病恹恹的小树插上了营养液,许征再摸黑回去,进自己家像是做贼一般,动作轻柔而缓慢,力求将声响将到最低。
  好在没吵醒任何人。
  许征到了床边,一转头对上许时睡得正熟的脸,许时侧着睡的,面向栏杆那侧,头发乱糟糟的,被子还掉了一大截悬在半空中。
  脸都快贴到栏杆了,睡这么外面,也不怕掉下来。
  许征捡起那截被子,搭到许时身上,连人带被一块往里推。
  许时在睡梦中被烦得不行,索性往里面翻了个身,嘴里还不满地哼哼。
  像只猪。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许征没让许时跟,许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沉了下去,像缺了水的干花,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许征继续督促煤球的进展,等第一批煤球出来,就能把预订的货给交齐。
  不要小看这两毛一个的煤球,集聚在一起,就是成千上万的资金。
  干活时,有人问他:“老板,今天你弟没来啊?”
  “关家里学习呢。”许征口中说的话,和实际情况大相径庭。
  出门前,许征把前些日子买回来的零食全掏给许时,一大袋,什么种类都有,把许时给砸懵了:“哥,你是多啦A梦吗?”
  “你要是不好好听话,我就是胖虎。”许征作势威胁道。
  “不会的。”许时坚定道。
  许征虽然打过他,可从没有哪次是肯下狠手,每次都以威胁为主,惩罚为辅。
  “就你厉害。”许征把临走前不忘重申道,“不许出门啊。”
  没了许时跟在身旁,虽无趣,但效率快了许多。
  许征又找回当初一天做一万个蜂窝煤的感觉。
  说来奇怪,他一个重生的人,不去买彩票,反而在这苦哈哈地做煤球。
  今日的苦是为了来日的富。
  别看他今天还在做煤球,过不了多久,就能拥有自己的矿。
  “老板,石灰快用完了。”
  “行,我去买。”如今的许征还是得面对现实,先把原料采购回来再说。
  走过了好几条街,许征停下了脚步,对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说道:“出来吧,看到你了。”
  戴了个鸭舌帽的许时从拐角走出来,恨不得把帽子压得不能再低:“你怎么发现的?”
  许征把他帽子掀了,帽檐一圈都湿了:“这大夏天的,不嫌热啊?”
  “是挺热的。”被抓包的许时乖巧得像只鹌鹑。
  “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吗,怎么又出来了?”自家弟弟总是不听话,让许征无可奈何。
  许时懊恼:“我以为你不会发现。”
  他又不是瞎子,身后那么大个人影,傻子才能忽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在家?”许征想不明白。
  许时踌躇着说出了原因:“因为,九月份你就开学了啊。”
  许征一愣。
  今年九月,按照他目前的形式来看,大学学费对他再造不成困扰。
  那他就将去上大学。
  许征考上的右安大学虽然在省内,可距离关乐也有小半天的车程。
  到时候他和许征,再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
  前世的大学许征没去,导致他都快忘了这茬。
  想不到许时还一直记着。
  到时候自家黏人的傻弟弟又该怎么办呢?
  许征突然明白了最近许时的一反常态。
  许时只不过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和他多待一会儿。
  许征把帽子重新扣回了许时头上,这么大的太阳底下,许时的脸很快被晒红。
  帽子虽热,好歹能挡挡光线。
  “走吧。”许征主动牵上了许时的手。
  许征:“说了你也不听,以后直接和我一块出来。”
  许时:“好呀。”
  等许征在外面转了一圈,把缺的东西都买完后,又领着许时回了仓库。
  完了。
  这小兔崽子又要来刺激他们了。
  谁知今天的许时表现得很安分,连最爱的瓜子都没嗑。
  就坐在石阶上,双腿来回晃。
  许时申请过跟着一块干活,被许征一语驳回。
  “这儿干活的这么多,不差你一个。”许征道。
  他花了这么多钱雇人,怎么可能还让许时亲自干活。
  “那你怎么在干?”
  “我这叫以身作则。”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效率。
  如果可以,许征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前世许时就是这么被宠坏的。
  没想到,这辈子他还是不受控地走上了这条老路。
  那就只好他多看着点了。
  许征想。
  所有人都在干活的时候,只有许时无所事事。
  今天的他比昨天有进步。
  安安静静地盯着许征,偶尔往嘴里偷塞几口棉花糖。
  许征给他买的。
  在做煤球的工友不禁在心中发问:
  究竟谁才是监工啊?
  这几天,许时几乎化身为许征的小尾巴。
  在许征的默许下,变得越发变本加厉。
  许征去哪,他去哪。
  从不肯离开半步。
  许征一开始觉得烦。
  后面烦着烦着,倒也习惯了。
  两天后,许时手里拿着那袋空了的营养液,气愤满满地跑来找许征:“靠,谁这么缺德,拿针扎它?”
  许征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他半夜偷偷摸摸插上的营养液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更得少,是有原因的!
  原本想着跨年点份烧烤庆祝一下,结果竹签里的刺卡进牙缝里了,我和它战斗了半小时,战到最后怀疑我都在担心我下巴会不会脱臼。
  要不是它,我老早写完了!
  好了,不说了,我的队友们还在等我的跨年鸡,886!
  明天肯定日三。


第二十六章 
  这几天许征给忙忘了,按理说营养液输完后就应该拔下来的,但许征被各种事一打岔,便忘了去取。
  空了的营养液就这么挂在树上,直到被许时发现。
  许时不懂这玩意的效果,还以为是哪个无聊的人在恶作剧,扎他的树。
  许征跟着许时来到已经长出新叶的小树面前。
  “这不是长叶子了吗?”树苗顶端冒出许多嫩绿的新叶,许征一脸镇定地胡扯,死不承认,“说不定是哪个环卫工人干的。”
  许时面露狐疑:“路边的树这么多,他怎么偏偏盯准了我的树插?”
  “谁叫你的树长得一副病歪歪的样子,人家也是好心。”许征把他手里的证据拿过来丢到一旁,打算把这件事就此略过。
  仓库里的煤做得差不多了,第一批已晒至成型,许征雇了五个人帮他送货,连人带车一天一百。
  许征家的煤在迁丰的市场格外广阔,虽是零售,可每日接单量不容小觑,优惠的价格和实打实的质量才是最硬的竞争资本。
  而且许征家的煤球热值大,比普通煤球还耐烧一些。
  就连许征自己,都没想到煤球的销路会这么好。
  一批货成型后,运输链就得立马跟上,平均下来,一人每天得跑二十多趟。
  送货人员通常是刚送完一家,就被许征紧接着安排去送下一家。
  偏偏许征的时间点卡得额外精准,从不给人空闲时间,挨得近的地方,就安排在一块送过去。
  人送外号许扒皮。
  许征对此并不在意。
  同样的称呼他在前世听得不少,要想成为一名成功的煤老板,就得学会对手下人进行合理安排利用。
  煤贩子也是。
  “杏阳街76号,六百个煤,你跑一趟。”许征安排道。
  说完便在本子上此条信息末端打了个勾,等送货的人把剩下的尾款收回来时,再用一条横线将其划掉。
  买煤一般是先在许征这付一半的货款,剩下一半等煤到了再由送货人带回来。
  许征也不怕他们跑路,货款按笔结账,一笔货平均下来也就几十块钱,如果卷着这点钱跑了,这人的名声在劳力市场的名声就算臭了,以后再想找工作想必也十分艰难。
  再说了,这么小个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许征都快连他们家底都摸清了。
  有啥好跑的。
  本子上记载的信息琐碎繁杂,也只有许征能看得懂。
  厚重的红色封皮本,扉页还印着优秀少先队员的表彰,像这样的本子许征家里有无数本,全是学校发的,如今成为他卖煤道路上的一大助力。
  “今天生意怎么样呀?”许时不知从哪冒出来,话尾的语气都是上扬的,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许征把本子合上,严肃了一整天的脸在见到许时后不自觉缓和下来:“路上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他回答着许时的问题:“还行,剩下不到一半。”
  许时压低声音,小声跟他传输情报:“我刚刚在门口,听见有人说你坏话。”
  音量很小,刚好介于能听清之间,在许征耳边响起,有些痒痒的。
  痒得许征想笑,指间的笔按压在桌面上:“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淡定?”许时瞪圆了眼,惊讶道。
  “管他们怎么说,能挣钱就行。”许征的视线从本子上移开,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要不然呢,放你去咬他们?”
  “我咬你信不信?”许时冲着他露出了一口白牙。
  许征用笔的末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