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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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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女孩的心可是不能辜负她,更不能辜负远在京城的人。总是要在艰难险阻上走一遭,才知自己情深,才知佳人难得。
“自见你后,我眼里,心里就都是你。在我心里,世间上所有的美好都是你。于我而言…”林泽握着李玥的手,郑重地说道:“玥儿,你的存在超过一切。”
李玥没有想到这块木头能说出这番话,居然还比她先说。心花怒放,热泪盈眶。
林泽见李玥止也止不住地掉眼泪,立刻慌了,忙擦掉她的眼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叫你玥儿?那我以后不叫了,你别哭。”
李玥拼命摇头,压着嗓子里的声音挤出一句话,“喜欢!你叫我玥儿我喜欢!很喜欢!特别喜欢!你再叫一遍!”
“玥儿!”
“再叫一遍!”
“玥儿!”
“再叫一遍!”
“玥儿!”
李玥欣喜若狂,紧紧地握着林泽的手。
林泽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颤抖地说:“再叫多少遍也愿意!”
李玥扑进林泽怀里,“再叫多少遍也喜欢!”
“我心如磐石。”李玥蹭着林泽的胸膛,“既认定是你,就一定是你,生生死死是你,生生世世是你!”
林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轻轻吻着她的发间。
李言和苏瑜正逛着遇见了林泽的侍卫才知他和李玥也到了江南,循着林泽沿路做的标记找到了破庙。
“玥儿,林泽!”
李言推门而入。
林泽和李玥忙站起身走出来,李言走到跟前。看到他俩紧握的手,抬头看看林泽,又看看李玥。
噗嗤一声笑着拱手道:“哎呀,恭喜恭喜,看来我要好好准备一份大礼喽!”
林泽踢了他一下,“你小子快别贫了,没看见我衣服都脏了吗,快去给我请城里最好的裁缝用最好的布料。”
李言踢了回去,“美不死你。”
林泽和李玥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李言戳戳林泽问道:“你可是奉命来江南察看灾情?”
林泽把埋在碗里的头抬起来看了一眼李言,“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啊。”
“专程来看你的不是我。”林泽瞥瞥对面的李玥。
“我知道,最有良心的就是玥儿,最没良心的就是你。”李言给李玥夹着她爱吃的菜。
林泽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除了灾情外还有暴民的问题,我今儿也算领教了。”
林泽同李言细细说了今晚遇到的灾民暴民以及东北洲界的问题。
“林泽,帮我一个忙。”
“你说。”
这日,李言和林泽一同前去衙门找到渡洲使,即上次的钦差大人吴兆。
“吴大人,别来无恙。”李言作揖道。
“殿下客气,许久不见殿下。得知殿下一切安好,下官也就放心了。”吴兆行礼道。
“听闻江南三洲旱灾严重,常有暴民出动,不知现下情况如何?”李言坐下喝着茶慢慢说。
“下官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如今殿下亲自来此,实在是一场及时雨。”吴兆激动地躬身作揖。
“吴大人德才兼备,本宫未必能帮上什么忙,必倾力相助。”李言放下茶杯看着吴兆。
“下官一定竭力配合殿下。”
次日,林泽奏请皇帝调派的两千人们已经到达衙门。李言派人前去东、南洲招安,安抚暴民,给一条出路,救济他们的生活,取得信任。
暴动平息后,集中壮丁同朝廷的兵卒转移荒地旱田的人口。发放物资,轻徭薄赋,开放山泽,停收官税,分配牛犁。在土地较肥的地方自己耕种,种出来的粮食免除赋税,所劳所得。
修堤梁,凿沟渠运河引水灌溉农田。建水库储存清水,修沟渠节流,所修建的水利设施使用的民力皆由朝廷发放银两。
多种荞麦、苜蓿,保持水土,所得农作物也归种植人所有,灾民甚喜。
东洲、南洲灾情得以减缓,李言命人将消息传回来。眼下西洲人人得知有这位六殿下尽心尽力,东、南灾民得以安生。大家心里正急切地巴望着这位菩萨下凡的六殿下也能救救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性|感俏李玥,在线怼碰瓷
第15章 暗潮
五日后,李言带几个侍卫,前往洲界官府邸。
“郑大人,别来无恙。”李言坐在书房上座。
“下官幸得殿下庇佑才保了一条小命。”洲界官郑儒明,前几年因涉嫌贪污赈灾款从渡洲使被贬为洲界官。因没有确凿证据,协同李言赈灾有功,免了更大的罪。
“郑大人,本宫今日来找你正是为了三洲暴民一事。东、南两洲只是偶尔游|行罢了,可你这西洲却都做出杀人抢劫此等大罪,你可知情。”李言翻着手边的书页。
“殿下,下官前段时间已经派人处理。只是那暴徒不思悔改,屡屡抢劫偷盗。前几天因抢劫不成竟犯下命案,下官已派人缉拿。”郑儒明跪在地上,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那暴民的帮派几时成立,最大的帮派情况如何?李言正色问道。
“不过灾情出现后才有乱民拉帮结派,至今也才三月,最大的应有百余人。”郑儒明据实相告。
李言看着地上的人,冷冷说道:“那暴民与你是何关系?”
“下官…那团伙中有一人是下官的舍侄。因天性蠢笨,才会被人利用走错了路。”
“带我去见见那人。”李言起身。
“是。”郑儒明也起身跟在李言身后。
“草民见过殿下。”一脸颊凹陷的男子跪在地上,原来是那晚被李玥训斥的乞丐。这些暴民有的白日结伙闹事,夜晚就蹲在街边乞讨。
“快快请起。”李言扶着那男子起身。
“西洲大旱,粮田受损,你们的家庭也都被毁了,是本宫来晚了。”李言轻轻拍着那男子的手背。
“此番前来正是要解决此事,本宫深知你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饥寒交迫难以生存,所以才做出许多糊涂事来。本宫实在痛心,日日寝食难安担心你们的生计问题。如今东洲,南洲都安排妥当,人人都得以庇护,重建家园,免于灾害之苦。如今只剩下西洲,若你们能同本宫一起前进,一起共度,本宫自然可保你无虞,能向东南两洲的人一样生活安乐。”李言和颜悦色道。
那男子跪地诚惶诚恐地说:“还请殿下救救草民!”
李言又将他扶起,“队中可还有与你一样的人?都可接来,未犯事者,欲效力朝廷者本宫甚是欢迎。”
那男子谢恩后,火急火燎地跑回去。
三日后,帮派里没有犯过事的,底层被逼的,稀里糊涂进去的,都跑出来投靠六殿下这座大靠山。努力赈灾,为朝廷效力。帮派里犯事杀人的,屡教不改的,身居高位的,恶名远扬的。李言下令,全国通缉,杀无赦。
消息立刻传开,其余帮派都是草木皆兵。纷纷主动接受朝廷的招安,拿出抢劫的粮食物件主动赈灾。
三月后,林泽派人上报朝廷。江南三洲灾情减缓,暴动平息,皇帝龙颜大悦。
朝中大臣们听闻是六皇子亲自带领官员士卒察看灾情,亲自修建渠沟,亲自深入暴民内部招安。纷纷称赞他德才兼备,有勇有谋,才智过人,胆识过人。
五日后,祁国突然举兵进犯东北,要讨回之前割的南部三洲。朝中大乱,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也说不出个对策。太子李昈建议割地退让,免于战乱,皇帝龙颜大怒。
这日,林泽和李玥动身准备回京,李言,千洵出门相送。
“我在南陵等你。”林泽拉过李言拍拍他的肩膀,既小声又郑重。
“好。”李言也是既小声又郑重地回应他。
李言站在原地深深地望着,望着马车没了踪影望着沙尘飞起。深沉的目光穿透空间,穿透时光,像是望着千里之外的南陵,望着昔日书声琅琅的少年郎。倏忽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是时候回去了。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上天庭里,年皇世家恩宠过盛。
年皇世子从西界回归阙殿复职,浩浩荡荡的军队从西界启程起就大张旗鼓直到天西门外停下。
一路上的小神小仙见了年皇都用上君之礼跪道远迎。
无需通报,昂首挺胸进了归阙殿。年皇世子站着,望着殿上人。
“微臣拜见上君,愿上君垂馨万古。”
上君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后又把眼睛闭上,微微点了点头。
“上君,微臣封截西界,平定蛮荒入侵后立刻前来复命。今日急着求着上君,是微臣在西界受一名良将。此人武艺非凡,智勇双全,是可用之才。微臣以为,封天界大将军也不为过,可护卫天庭安稳。”世子在殿内气定神闲地踱着。
“许可。”上君没有睁眼,悠悠说道。
“那就谢过上君了。”世子昂着头对上君笑道,说完转身拔腿就走。
“父君,您未免太过纵容年皇了。”四皇子从席位上,走至正殿中央跪地说道。
上君呼吸平缓,没有答话。
殿外,轩丘世子觐见,走到正殿中央跪拜。
“微臣拜见上君,愿上君千秋永安。”
上君同样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后又把眼睛闭上,微微点了点头。
“上君,天疆东界动乱已平,可暂时安稳。”轩丘世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尚可。”上君同样没有睁眼,悠悠说道。
年皇世子最爱红玉,于是动用兵力帮他收集所有红玉,有些神仙不给就强行夺走。回庭后,挪用其他神仙下月的供奉宴请百神,酒席摆了上千桌,食材不菲,丝竹声响了三天没有歇过。
数十名谏官联合弹劾年皇世子,嚣张跋扈,放肆猖獗,实在不是可用之人。若上君坚持重用,他们就魂逝归阙殿前。
上君没有回答,也没有斥责。让他们跪了三天,给了一点奖励安抚,让他们回家,并召见年皇世子。
年皇来的路上正遇见这十几个谏官,不由分说拔剑就打,往狠了打。十几个谏官拦都拦不住,其中有三人重伤卧病在床,五人轻伤走路不便,其余人都是一些小摩擦。
此事引起轩然大波,殿中除了几位世家和世家较好的几位神仙没表态外。其余所有神仙,高的低的,男的女的,老的幼的,统统跪在大殿内请求责罚年皇世子,不然众神将惶惶不可终日,天庭必将大乱。
年皇老尊,清虚世家为世子求情,谏官同其他神仙连他们一并弹劾。反正这事不闹得大一点,上君也不会重视。
上君思虑良久。
“年皇世子肆意妄为,着废除西界将军职位,收回西界令牌留守天庭。年皇老尊收回重机阁议事资格,清虚世家罚俸两年,其余与年皇、清虚交好的神官皆罚俸一年。”
“轩丘世子谦逊恭让,着封为天疆东界大将军,轩丘世家世代加封。”
年皇世家受到责罚,悬在头顶的剑被卸了下来,众神终于松了一口气。
世家虽然都是一样荣耀,但也有高低之分。如今世家之首年皇被上君斥责。其余世家别提有多舒坦了。
第16章 归巢
祁国在江仪继位后推行新政,国力日渐昌盛,兵强马壮,于是皇帝就开始惦记着之前割给芜国的三洲。
一夜之间,祁国二十万兵马兵临城下,战争一触即发。
芜国,朝上议论纷纷。太子李昈上奏,国内遭受旱涝灾害,国库空虚,兵力不足,元气大伤,不是打仗的最佳时机。此时贸然出兵,定会兵败与祁,不如割地保和气,休养生息几年再夺回来。
大臣们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太|子|党强烈奏请割地求和。皇帝左思右虑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同意还回北部四洲。
林泽飞书一封传往东北,东北六洲皆联名抵抗太子。说太子丧权卖国,弃边疆百姓生死于不顾。
朝中大臣在割完地后,看见将军们都反抗太子了。于是也联名奏书圣上,弹劾太子,力荐六皇子回朝。
皇帝本来也因为割地的事迁怒于太子,现在大臣们都反对太子,自己心里也在大鼓,要好好考虑考虑太子是否历练有成。
十日后,皇帝下旨,召六皇子李言即刻回京入朝。
五日后,李言抵达皇宫。立刻奏请皇帝继续让苏瑜教他上课,不入朝为官,给个文官虚职即可。
是夜,李言遣散了众宫人。命他们辰时来,申时走。
李言的寝殿在东,苏瑜的侧殿在西,看似是两个人各居两方分开睡。实则一入夜,李言就溜进苏瑜殿里,钻进他的被窝里。
“宫人们不在,我怕黑怕鬼怕打雷怕闪电怕老鼠怕蟑螂。”李言整个人包在被子里,闷声说道。
“寝宫里哪来的老鼠蟑螂。”苏瑜哭笑不得。
“有的有的,我说有就有。”李言四肢并用扒着苏瑜。
苏瑜苦笑着拍了一下被子。
“没有你也会来的。”
李昈在朝多年行事专断,朝中除了太|子|党一些人,其他大多数都不喜欢他。
李言回朝后,给文武百官都送了两坛自己在江南酿的桃花酒。不算贵重,但却有心,而且是皇帝称赞过的,也无法落人口实。除了这两坛酒之外,再未送其他东西。除此之外,李言遇见大臣都是礼待有加,比自己大的表示敬仰之情,比自己小的流露欣赏之志。反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然谦卑有礼,但却不过分亲近。谁都喜欢,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什么都不行惹人讨厌的李昈作比。
李言归来,李昈心下就开始犯愁。但心烦意乱之余还有一丝雀跃,李言回来了,千洵自然也回来了。之前堆在书房里一大堆柔草还没用完,如今可算能用了。整日堆在那他看了就碍眼心烦,早日打发走岂不更好。
每年腊八,太后都要带着皇子公主妃嫔在畅溪园听戏。
可是今年夏天,阴雨连绵。畅溪园的戏台子被白蚁蛀烂了,梁柱空心支撑不住,戏台子塌了。
太后很是心痛和可惜,今年腊八不能听戏。
李昈向太后建议请楼造局即刻动工再建一座戏园,太后同意了,楼造局立即安排人着手此事。
戏园的根基建好了,接下来是购买材料的事。材料布置妥当,开始建梁、柱、墙。
建梁有一段时间了,这日李言来询问工情。要来账本,细细过目,细细询问,细细查看。楼造局的王总管殷勤地事无巨细滴水不漏毫无差错地禀告,和账本上的的记录分毫不差天衣无缝。
李言满意地打道回府,是夜,李言和苏瑜两个人跟着总管回家。
王总管进大门后,李言和苏瑜翻墙而入,旁边树上的花都不带动一下的,可见轻功了得。翻墙进来是花园,他俩快步钻到花园亭子,藏身于柱子后,躲开巡逻的仆人。人走后,跃上屋顶,两个人脚尖踩着瓦,循着亮灯的屋顶快步走去。揭开一片瓦,透着缝盯着屋里的人一举一动。王总管吹灭案桌前多余的蜡烛,手里拿着一根微亮的红烛,起身摸黑走着。“这么谨慎?”李言呢喃着。虽然屋里暗暗的,但借着他手里的光李言看清了他在书架上摸着什么,随后一声“咯吱”,什么门开了,然后烛光往前走了两步就没了。
李言心里摸着有六七分的样子,拉着苏瑜回了寝宫。
“今夜为何偷窥?”苏瑜理着李言乱乱的头发。
“是暗访。”李言得意地笑道。
“为何暗访?”苏瑜不解。
“因为钱。”李言故弄玄虚。
“?”苏瑜继续不解。
“楼造局是一大肥缺,那些人一般都是将高楼行宫的外观建得看起来金碧辉煌,奢华无度,其实内里用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撑五六年就坏的的料子,一建楼一修楼都是大工程。如此,楼造局的官员便可一方面务求工巧,一方面挪用公款收受贿赂,贪污赃款。如此诱人的肥肉,太子怎会不收归麾下呢。”李言喝着茶慢悠悠地说道。
“那今晚究竟是暗访什么?”
“账本。”
“什么账本。”
“当然是真账本了,假账本我今日见过了。撰写工整无误,账面干净整洁,账目也事无巨细。我今天还特地细细问了小条目,那总管居然答的天衣无缝毫无差错完美的有些太离谱。试问,谁家的账本能做到毫无涂改干净如初,又有谁会特意去记那些常人根本不会留意的细小分录。除非心里有鬼,将账本和说辞准备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才不会有破绽。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越是完美越是可疑。”李言得意地看着苏瑜,好像答对问题的小孩讨要糖吃。
苏瑜还在琢磨着这件事,没有看他,“你怎么知道他今日一定会查看真账本?”
李言见没讨到好处,闷闷答道:“我猜的。”
苏瑜不解,狐疑地看着他。
“我今日临走时吓他说,账本放在家里不一定安全。尤其是重要的账本,心思歪的人不少,谁知他真的信了。”李言深觉好笑。
“一般的官员除了在南陵的宅邸,也没有多余的地产。真账本放在谁手里都不安全,就只有自己的密阁了。所以你打定王总管今日一定会亲自查看一边真账本,于是趁机了解账本的藏身之处对吗?”苏瑜温柔地笑着,看向李言。
“先生聪明,一点即通。”李言戳了一下苏瑜的胸膛。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苏瑜担心地问。
“接下来继续让他们建啊,腊八前建不好我就没戏听了。”李言伸着懒腰懒懒地趴在桌上。
腊八将至,戏园还差最后一步封顶就大功告成了。
这夜,王总管回到府内,正欲休息。
突然,门外仆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
王总管爬起来走出门外,看见书房外的窗户火花四窜,急得他趿拉着鞋冲进书房。
李言和苏瑜候在大宅的围墙上,等着他拿着账本出来。
等了一刻也不见有人影,“不好,有密道!”李言出乎意料地望着苏瑜,拉着他快马走从后院的路赶去追王总管。
“除了楼造局,织造局便是这第二大肥缺。李昈爱慕钱财,楼造局织造局肯定都为他所用。如今账本藏身之地被毁,家中不安全,王总管一定会去找织造局的季总管。”李言和苏瑜同骑一匹马,风吹散他的声音,苏瑜在后面躬身紧贴着他才勉强听清。
抄近路快马加鞭赶至季总管府邸在大宅门口候着,一刻钟后,王府的马车到了。王总管怀里抱着一个木箱子,四处张望了一下,钻进季府。
李言和苏瑜翻墙而入,跃上屋顶,掀开瓦片。
只见王总管将箱子放在桌上推倒季总管身前,满脸忧虑和恐惧。季总管气定神闲地接过箱子请王总管上座喝茶。一看就是老狐狸,李言心想。
王总管寒暄了几句之后急急忙忙地离开,季总管关紧门窗,突然向屋顶望一眼。幸好苏瑜即时拉过李言躲得快不然就被发现了,果真是老狐狸。
季总管检查完门窗,房梁,屋顶后,打开箱子清点完毕后,正欲关上。李言瞄准机会抄起一块瓦片击中窗沿,季总管听见有声音犹豫了一下,迟疑地打开窗看看外面。李言翻身从侧窗潜入屋中,将从档案室偷出来的假账本和箱子里的调换,飞身翻出去爬上屋顶。季总管不过一转身的功夫,手里的账本就被偷天换日也浑然不知。
真账本偷到手后,李言嘚瑟地在苏瑜眼前晃晃。那表情似乎在问厉不厉害,没有丝毫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紧接着,李言和苏瑜赶至档案府,将真账本放在假账本的位置上。狸猫换太子,如今谁是狸猫,谁是太子,等皇帝腊八查阅就真相大白了。
腊八节至,太后等人在听着戏,皇帝查看着账本,楼造局总管候在一旁。
“王总管。”
“臣在。”王总管美滋滋地等着皇帝接下来的夸奖和赏赐。
“放肆!”
王总管一头雾水,抬头看见的是皇帝一张铁青的脸。扑通跪下来,李昈在一旁也很是诧异。
“自你任命为楼造局总管以来,居然贪污这么多银两!居然和太子拉帮结派做出这贪污腐化之事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有没有王法!”皇帝将账本摔到他脸上,王总管拿起账本翻着,宛如晴天霹雳!为什么真账本会在这,会在皇帝手里!万念俱灰,吓出一身冷汗,忙头入捣蒜跪地磕头,李昈也跪下磕头。
太子李昈结党营私,贪污赃款罚俸两年年,抄《律法》五百遍,禁闭思过三个月。在一旁看戏的李言若无其事地听着皇帝下令,谁也没想到真亦假时假亦真。李言冷哼一声,淡淡地抿了一口茶,继续听着他的戏。
东宫冷落,李昈被关了三个月。朝中拥护太子的党派如履薄冰苦不堪言,拥护李言的大臣如履平地春风得意。
若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首先要会的就是如何春风化雨,让众人深信不疑虔诚地俯首称臣。这个道理李昈不懂,但李言游刃有余。
第17章 运筹
李言废除新政,重新颁布了几道法令。削减赋税,兴建水利工程,平均公田,废除无用多余的官职。厚农桑,修武备,厉行法治。人民的生活渐渐富裕,国力渐渐昌盛。百姓和官员们纷纷爱戴李言,皇帝也宠信,赞不绝口。
林泽和李玥向皇帝表明心意后,皇帝大喜。立即为二人赐婚,两个月后就是大喜的日子。
是夜,李言和苏瑜喝完喜酒回宫。正逢街会,李言拉着苏瑜兴致勃勃地逛街会。
李言紧紧地牵着苏瑜,看到一个卖棉花糖的摊贩,指着对苏瑜说:“我要吃。”
苏瑜牵着他走到摊贩前,“请给我来一根。”
李言拿着棉花糖咬了一口,“好甜。”说完递到苏瑜嘴边。
苏瑜没有犹豫,咬了一大口。没等李言问他味道如何,捏了一下李言的手,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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