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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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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瑾又问他,“平时在家都干些什么。”
“帮陶姨择菜、整理您的衣物……嗯、还,还有日常的卫生……”李瑜颤声回答他,“也、看书,准备年底的考试……”
常怀瑾的脸色显示他对这些回答并不满意,李瑜被不断刺激前列腺却迟迟不被允许释放,嗯啊地发出呻吟,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下肩膀向后倒去,坐倒的姿势更重地碾上了穴内的点,让他浑身绷紧缩在一起呜咽出声,常怀瑾很久没有这样粗暴地踢踹他了,让他有些心惊。
李瑜重新爬好委屈地看着他,“还……还有想主人,想主人。”
男人的脸色才终于舒缓了些,又问他,“还有空想么?什么时候想,想多久。”
“想、想的,”李瑜爬到他的膝上伏好,他知道常怀瑾喜欢自己抬眼看他,细喘着气,“总是想,主人,小鱼一直、一直都在等您回家……”
这些天不断重复等待的空泛终于找到出口,他原想撒娇的,然而终于还是真情地委屈着,“好想您,怎么、要忙那么久呢……”他蹭了蹭常怀瑾的裤腿,深吸了一口气,“主人……不能多休息一下吗?”
常怀瑾终于笑了一下,“钱是赚不完的,笨鱼儿。”
李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欲理解这样的常怀瑾,而是眨了眨眼问他,“那主人,有没有想我呢?”
常怀瑾把他穴里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俯下身从后面插了进去。
他答,“小鱼觉得呢?”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只好在肉体撞击中迅速碾碎了这个发问。
第31章
近年关了,陶姨今年因着李瑜在荆馆可以提前得假回家,可是这孩子今天对着猫自言自语了一下午,让她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先生是回来得日渐晚了,也不至于让他神神叨叨的吧?她没忍住凑近了听了会儿。
“……我是某号考生,”他盯着希宝,细细碎碎地念,“回答两个题目后要记得说回答完毕……接下来开始我的试讲——”
“你干嘛呢这是?”陶姨探出身子问他,李瑜这会儿戴着眼镜,表情还挺严肃,真的像在给桌上的小猫讲课一样,把陶姨惹笑了。
希宝朝她喵了一声就迈着猫步跳下来回自己的架子上了,终于等来人给他接班一样,李瑜一个人尴尬地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准备教师资格证的面试呢,我、找个对象练练。”
“那你找我不比找希宝强多了。”陶姨直接坐到了他对面,笑得有些无奈,“我当你念叨什么呢,相思病成癔症了么。”
李瑜没应陶姨的调侃,兀自红了点脸,自希宝来荆馆后他对常怀瑾的确产生了更为浓厚的思念——多是无法再多的了,李瑜很难描述这种心情,之前的他似乎是绝境中别无指望地渴盼着常怀瑾,这个世界唯有常怀瑾是有温度的,其他全为凛冬严寒的咒诅,好像没了常怀瑾李瑜就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冷在这里,僵死成一具空心的尸体。
而现在,他提着胆子向笑眯眯的陶姨做试讲,按耐着内心的局促,陶姨笑什么呢?害他也总是想笑——希宝许是觉得一个人呆着无聊,勉为其难地又钻进了他的怀里,李瑜摸了摸猫咪长柔的毛发,就像安抚自己变得温软蓬松的心——害他也总是想起常怀瑾。
李瑜实在不懂形容,非要说的话,从前常怀瑾是他于冰川中垂死等待的火丛,每日的开门声就是擦燃的声响,再与他接吻,终又燃起他的生命,于是再多活过一天。
而现在那丛火似乎日渐走了进来,走到他不安的心脏中,已经不需要迎着霜寒等待擦燃的声响就可以恒久地照耀着他了,并且在每一次噼啪震颤的木屑中挠出难言的欢喜。
常怀瑾今天回荆馆难得没得到李瑜朝自己奔过来的拥吻,他挑了挑眉,客厅传来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孩朗朗的声音,细听又带了些颤,走过玄关便看到陶姨坐在李瑜对面听他讲某个古文实词的要点,希宝见到常怀瑾便从李瑜腿上跃下来了,客厅一老一少才终于见着他。
“先生回来了?”陶姨朝他笑,“我去端菜。”说罢便去厨房了。
李瑜被撞破练习试讲的样子有些赧,坐着喊了声先生,常怀瑾拎着希宝走到他身前,“没规矩了?”暗示性极强地俯下身与他脸对脸。
李瑜便红着脸揽上了他的脖子,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闭上也舍不得,于是成为一幕长而缓的拉近与阖眼,与他唇贴唇时才完整地陷入混沌而又斑斓的黑夜,四瓣干燥的唇彼此倾辙压碾,你来我往地交换津甜的唾液,让人错觉他们在倾诉分别一天的思恋。
李瑜把常怀瑾比作火丛总归不够准确,毕竟每日傍晚他的唇瓣才是最暖的那个,常怀瑾肩上才真的覆着些细碎的雪。
“先生,您回来了。”
他每日都说,带着红润的嘴唇和不匀的气喘,像一声得偿所愿的长叹。
常怀瑾高压一天的精神才终于能在这声呼唤里舒松起来,他微笑着啄了一口李瑜的唇,搂着他去餐厅吃饭。
次日陶姨收揽了行李回家,李瑜便守着希宝准备自己的面试,因为太专注又错过了常怀瑾开门的动静,归家的主人再次失去了看小狗朝自己跑来的乐趣,晚上板着脸罚他在门口跪着,夜间客厅总归有些凉,李瑜跪满半小时后爬到卧室鼻尖都泛着红,常怀瑾坐在沙发上觑他,“还有没有下次?”
李瑜乖巧地摇头,“再也不会了,主人。”冻红脸颊的样子显得很可怜,常怀瑾难得有些心软地准备放他去洗澡,李瑜却主动趴到他腿上,“给主人吃,好不好?”他们有许多天没有做爱了,常怀瑾回来得晚,又总要在书房呆到半夜,吻总是不够的,李瑜生出与以往性欲不同的渴求,一种单纯想与和他更加亲近的心愿。
常怀瑾没有回答,李瑜便自顾拉松了他裤子的抽绳,把微硬的阴茎拿了出来,常怀瑾却把他的手马上打开了,李瑜有些难过地抬眼看他,以为这是拒绝的意思,他的主人好笑地用膝盖顶了一下他,“冰死了,怎么伺候人的?”
他才恍然着捧着手哈气,有些窘迫地努力把自己捂热,还搓了搓脸,怕冰到常怀瑾的大腿,最后懵懂地用舌头试了试手掌的温度,跪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爱。
等他带着热烘烘的脸凑近主人的阴茎时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李瑜有些疑惑地抬眼,常怀瑾咬了咬后槽牙,看李瑜怎样都像是勾引,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舔,婊子。”
李瑜凑近那根粗长的玩意,还先眯眼嗅了嗅,常怀瑾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恨他。
先是两颗饱满的卵蛋,他边揉一颗边细细舔吻另一颗,发出啧啧的水声,直到两个都变得湿淋淋的才直起身来,而前端那根已经勃起得让人害怕了,李瑜红着脸撸了会儿,跪着的膝盖不安地小小上下抬了两下,才鼓起勇气亲上龟头上的小口。
常怀瑾觉得李瑜有些不一样了,他仍然是羞涩而淫荡的,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虔诚和喜悦,让常怀瑾忍不住握上他的后脑勺,无声地催促着更美妙的快感。
李瑜收着牙齿用湿软的舌头舔上了柱身,听到上方常怀瑾的叹息心口也涌上一鼓满足,于是更卖力地吸着龟头,用舌头戳弄着浸出体液的马眼,稍微跪起来抬高上身把长直的肉棒含了进去,行到中途还是被异物感逼出些眼泪,有些难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常怀瑾也垂眼看他,捏他的耳垂,倒是不催促了,而是轻声说,“乖孩子,继续。”
李瑜的心脏为他的轻哄猛地顿了一瞬,他终于发觉自己在常怀瑾的羞辱里取得的快感要远少于常怀瑾夸赞他,注视他,亲吻他。
他陷落在常怀瑾的温柔里,被摄魂取念般乖巧地越含越深,并且产生了与他融为一体的满足感,上下快速做着吞含,听他主人性感的喘息声,李瑜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在口交这一行为里体味到了掌控常怀瑾的快乐,这让作为奴隶的他有些害怕。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像尝到一点甜头于是要更多的贪婪赤子,常怀瑾关于会否想念他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李瑜知道常怀瑾要到了,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整张脸都有些红,喉间被一道灼烫的热流喷击了,他懂事地吞咽下去,趴在常怀瑾的大腿上喘着气休息,常怀瑾抚他的眼尾,“难受?”
李瑜笑了一下闭了眼睛,蹭了蹭他的手,掩盖被常怀瑾发觉的那点哀伤的渴望。
他想要常怀瑾想他。
…
当晚李瑜大着胆子抱着自己的枕头来敲主卧的门,碎步走到床头,前倾跪着,两只手扒着被单,可可怜怜地求,“先生,我想和您睡。”
常怀瑾收了手机好整以暇地看他,李瑜又抿了抿嘴,梗着脖子撒谎,“我、卧室里,冷。”他还推卸责任,试图唤起这个男人的良知般,“今天在楼下跪了半小时,都要感冒了……”
“不该跪?”常怀瑾淡淡地问他。
李瑜噎了一瞬,大概觉得是没戏了,垂了脑袋,“该跪的。”
“冷?”常怀瑾语调戏谑,“荆馆的暖气整栋屋子都一样,撒什么谎。”
他只好不甘心地抱着枕头起身,又听到常怀瑾轻微的笑,他说,“说点好听的,别耍小聪明。”
于是李瑜又红着脸跪了回来,“先生,求您了。”
“重说。”
“……先生,您最好了。”
常怀瑾挑了挑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他,“不管用了,重说。”
李瑜手心都出了些汗,他绞尽脑汁地想,“先生,我、我想和您睡,每天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他耳尖都涌上了潮红,“我想您。”
“太想您了嘛……”他又开始耍赖撒娇般蹭常怀瑾的手,这是从前的李瑜绝对想象不到的娇憨,常怀瑾却不像上次一样容易松掉底线,虽然也的确被奴隶羞恼痴情的样子给抓了一瞬,他吸取教训,又拾捡起那份心硬,“那是怪我?”
不如说是故作姿态的逗弄,掩盖他日愈难以拒绝李瑜的事实。
李瑜垂眼撅了撅嘴,“当然不能怪先生,”他像是自学了一通让常怀瑾心软的本领,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心口上,“怪这里,好想先生。”
他闭了闭眼,像无法承受此时此刻将要喷涌而出的惶恐般,竟然让他洇出一层淡淡的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真的好想先生,”他的声音发起颤来,“想得快死掉了,先生,我……您要管管我、管管它。”
“嘘——”常怀瑾把他揽到床上,抱住他轻柔地抚他的背,“乖孩子。”
李瑜呜咽一声,有些受不了这样难以描述的亲密,它总归是不一样的,不然他为什么会比起以往要快乐得多,幸福得多,几乎要把他淹没。
“先生、先生欺负我……”他口不择言,试图压抑那份将要昭然于世的悸动,“欺负我。”
“嗯,是先生的错。”常怀瑾亲他的脸,他竟然没有得寸进尺地说出难道不能欺负的反问,而是顺着李瑜的情绪安抚他,又说,“叫主人,乖孩子,叫主人。”
“主人……”李瑜果然平复些许,“主人。”
“乖鱼儿。”常怀瑾把他搂进被子里,手掌托着他的臀,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李瑜许是为方才的失控感到羞赧,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常怀瑾笑了一下,抚了抚他光滑的背,在他耳边道了声晚安。
李瑜于是也闷闷地回了一声晚安。
过了几分钟才从常怀瑾的怀里磨蹭出来,他的主人已经熟睡过去了,李瑜借着些月色打量常怀瑾的脸,他看得那样认真,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一般,然后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窃取了一份暂且无名的宝藏。
他心满意足地窝进常怀瑾的怀里,月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反射着氤氲的光,像一颗浑圆饱满的白珍珠。
…
陶姨回家后李瑜的试讲对象又成了希宝,常怀瑾回来见他认真的样子没忍住主动充当了几次面试官,还给了不少建议,说得最多的是李瑜的“台风”不行,太硬了,而且软,僵硬得像背书,软是不具有威严,“你这样真当了老师没学生会听课,说不定还会一起欺负你。”常怀瑾漫不经心地评价,还有些嫌弃他的意思,“要是不想教案被塞面包屑就端些姿态吧,李老师。”
李瑜被他训得有些愤愤的,却也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学,可他性格从来不强势,怎么也少了些味儿,常怀瑾倒也生出些言传身教的责任感,要李瑜旁听了一场他在书房的视频会议。
他端端正正坐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看常怀瑾带着蓝牙耳机面无表情训斥屏幕对面的主管的样子,屏幕的白光照在他脸上,和李瑜窥窃的月光下的常怀瑾完全不同,他冷硬而审慎,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李瑜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也学不来,他怎么学得来呢,因为他是一个多么平实而乏味的人啊——可眼前的常怀瑾实在是太迷人了。
男人又低下头在A4纸上做起标注,垂眼聆听另一位下属的意见,并且会及时打断提出疑问,好像他边听就已经做了完备的考量,李瑜感受到了上位者不可比拟的评估与决策能力,这与调教他的主人是不同的,李瑜想,那个常怀瑾主宰跪姿、鞭子、阴茎以及精液,而面前的常怀瑾掌控一家公司,操纵庞大的资本,他的侧脸就像航船高高扬起白帆,在暗涌流动的市场决定方向,并且注定将一往无前地取得最丰沃的宝藏。
会议休息中途李瑜除了被迷的七荤八素外什么也没学会,常怀瑾看他走神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下,以为是会议太无聊,吩咐他洗澡早睡,他还要继续工作,过两天就要正式备迎春节了,这几天是最忙的。
自那天起李瑜已经在主卧定了居,他洗漱完便自顾先窝在了属于自己一侧的被子里,想了想又换到了常怀瑾的一侧,认真践行昨天常怀瑾笑话他给自己暖床的任务。
他愣愣地盯着窗外,还不太困,但也不想做其他事,因为除了发呆其他事务都会打扰到他想念常怀瑾,是的,即便常怀瑾现在就在书房,他也还在想念他。
而李瑜今晚又多了一份可以品味的常怀瑾的魅力,他漫无目的地反复咀嚼这些天来他的主人或调笑自己的模样,或含笑俯身吻自己的情态,他最喜欢的是常怀瑾前天夜里半梦半醒间搂上自己的那份触感,李瑜摸了摸自己的肩颈窝,那时他甚至把脸埋在了这里,呼吸都喷洒在自己脸侧,他想到这里又兀自红了脸。
一直等到他细细回忆到常怀瑾懒洋洋摸希宝的慵懒情状画面主人公才进卧室,问了句还没睡?李瑜小幅度摇了摇头,把自己暖热的一侧让了出来,常怀瑾带着倦意笑了下,说他好乖,这些天他睡前总是很累。
李瑜等他躺到身侧,心底为帧帧回忆漫上的喜悦退潮般消散了,他小声道,“先生,还要忙几天才能休息呀?”
常怀瑾搂上他的腰,“快了,再过两天吧。”他又疲累地笑了下,“心疼我?”
李瑜认真地点了点头,凑上前安慰般亲了亲常怀瑾的嘴唇,又有些不真实地说,“原来先生也会累啊……”
“怎么不会?”他说罢又有些怔,因为他好像的确从来都没有在谁面前表现出累过,他像个永动机般不眠不休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们畏惧他,景仰他,慨叹他的成功与魄力,但他真的是一个机器吗?不要休息甚至连疲态都不被允许拥有吗?所有人都默契地达成统一,常怀瑾将永远充满领导者的能量,于是李瑜的吻竟然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的心疼与安慰。
他在李瑜面前不自觉地放松警惕,露出弱态,那么李瑜还会像那些人一样仰头看他吗——这不就是他苦苦经营要维持的精致而肃严的皮吗?
却被看穿了,常怀瑾应该愤怒的,应该施行被拿捏到软弱后的驱逐的,而一切都消失在李瑜轻柔的吻里,都原谅在李瑜哀伤地看着自己的那双眼里。
他的李瑜眼尾向上挑起,是替他载满辛劳的船,他为他的辛劳真切地疼痛着,让常怀瑾不为人知的疲倦似乎也能跟着这艘船遥遥驶入某个暂且无名的秘境。
常怀瑾太累了,而又放任自己在李瑜面前累着,在小孩断断续续啄在自己脸上的亲吻中睡去。
李瑜默然地看着常怀瑾的脸,想起他的先生那天说钱是赚不完的,未竟的是:所以才要不停地赚,明明是一句劝诫休息的话,却被他用在了需得无尽辛劳的逻辑上。
他想,他不希望常怀瑾还要这么辛苦地工作了,李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里为常怀瑾的想念疼痛过,热烈地喜悦过,而又终于为他的乏苦酸涩起来。
而这一切,李瑜茫然地看着常怀瑾的脸,他的心怎么会变得这样复杂呢?
第32章
常怀瑾有些烦躁地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还有一堆谈不上十分重要但也不能交由他人来完成的事,他揉了揉眉心,又得要家里的小狗等自己了,不过终于也就剩这些琐事了。
等他到家时天已经暗得完整,开了门拥入一团荆馆的恒温暖气,以及闻声而来的一个瘦软乖巧的男孩,李瑜搂着他亲完也不松手,他今天太开心了,因为常怀瑾已经预告了接下来两天都将在家的惊喜,扒在家主身上笑吟吟地说,“先生,您回来啦。”
常怀瑾于是也忍不住笑,一天的疲惫与焦烦随着关门声和数九寒冬一起被隔绝在外,他搂上李瑜的腰,暗示性很强地游移到他的臀上,却被对方别扭地躲开了,常怀瑾挑了挑眉,李瑜红着脸说,“先吃饭,好不好?”
他不敢看常怀瑾,边帮他取围巾边小声说,“我做了牛排呢,特地学的,庆祝您休假,再不吃就要冷掉了……”见常怀瑾不动,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扫他的兴了,声音更加微弱起来,不确定地打着磕巴,“但、您现在要,做的话,当然——”
“嗯。”常怀瑾打断了他,不等李瑜问嗯的是什么就搂上了他的腰往餐厅走,“先吃你做的牛排。”
李瑜觉得自己要幸福得冒泡泡了,他像个真正的小奴隶一样,等主人坐上主位,为他端上牛排,并且十分了解他口味地浇上了黑胡椒汁,常怀瑾看他盼着自己吃都忘记要坐下没忍住又笑了,“你不吃?”
李瑜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准备回自己的座位,没料到常怀瑾又说,“还是想坐我腿上?”
他被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小声嘟囔着,“您不要笑话我嘛……”抬头看了眼笑得不够厚道的常怀瑾,已经可以大着胆子怪他,“今天回来好晚,等了好久、才这样的。”不过语调也没多凶悍就是了。
“才哪样?”常怀瑾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也不看他,李瑜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才会见到先生就,走不动路。”他自暴自弃般答道,吭哧吭哧切起自己的牛排,常怀瑾心里舒坦得不行,整个人都要醉在李瑜的可爱里,也不继续折磨他了,淡淡地嗯了一身声,然后说,“这两天都陪你。”让对面的小孩又抿着嘴傻乎乎地笑起来。
可惜的是常怀瑾牛排刚吃一半就被一通电话催出了门,他皱眉应完心情很差地弹了弹高脚杯,里面紫红色液体晃动两下,被他极不优雅地仰头饮尽了。李瑜也听了些内容,猜出常怀瑾有急事要出门,他心底是有些沮丧的,却也没表现出来,很懂事地说,“先生,那今晚还回来吗?”
“回。”常怀瑾起了身,到玄关穿上大衣,李瑜也跟了上去,替他重新系上深灰色的围巾,他垂眼系得仔细,还在领口轻轻压了两下,生怕风从其间进来似的。
常怀瑾嘴里还有牛排的腥香,李瑜只会做中餐的,今晚肯定花了许多功夫,然而却要白费了,他难得觉得有些抱歉,似乎是辜负了什么深重的须得好好珍藏的心意——然而一切又是这么理所当然,李瑜抬眼朝他笑笑,“早点回家,先生,路上小心。”
因为李瑜将永远毫无怨言地等待他,常怀瑾从来不用道谢或者说抱歉,他的归家于李瑜而言就是全部的意义。
他俯身吻了吻他,感到无比偎贴,而又转身迈入呼啸的冬季,荆馆在车窗外越来越小,拐弯时便完全消失了,但常怀瑾毫不怀疑,它将永远在那里,成为他竭力攀咬权力与金钱时永不挪移的温暖港湾。
白家这次设宴的规模不大,常怀瑾刚进门就了然白老爷子的意思,微笑着与他身旁的孙女打招呼,恰逢过年,倒是个家族间来往拉近距离的好时候。
等他再回荆馆时已经有些晚了,李瑜不像他猜测的一样窝在主卧的床上等他,而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希宝伏在他的膝盖上打呼噜,电视在播广告,声音开得很小,常怀瑾很自然地想象出李瑜怕吵着希宝睡觉刻意调低声音的样子,甚至能在心里描摹出他伸手按遥控时从薄毛衣里露出的细白的腕。
他俯身吻了一下李瑜沉睡的唇瓣,把希宝从他身上轻轻拎到猫窝里,再把酣眠的小孩抱回了卧房,等他洗完澡出来李瑜才迷迷糊糊有些醒,伸手拽了拽常怀瑾的浴袍带子,喃喃了声,“先生……”
“嗯。”常怀瑾掀了被子躺到他一侧,他是有些想做的,捏了捏李瑜的腰,“要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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