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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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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能干嘛?”她笑,眼睛却从弟弟脸上移开了,窗外轻轻飘起雪来,她怔愣地看了会儿,暖和的屋内似乎常年也覆了层雪,怎么也扫不干净,她对着窗外开口道,“天冷了,你小心别感冒。”
  常怀瑾闻言愣了一下,最后也只说了声好,你也多注意身体。
  雪花扑簌簌地落了满园,常怀瑾和常怀馨面前似乎总是隔了块雪白的坪,他们谁也不主动迈过去,像是隔了很远,彼此却都清楚他们都不过是这场雪下一起被埋葬的牺牲品。
  常怀馨在结婚前夜熄灭了眼底的火光,彼时的她其实有着感情稳定的男友,也在一个月前分手了,她的爱被褫夺,婚姻被摆上谈判桌。常怀瑾只能懵懂地看着,又渐渐体味到姐姐的痛苦,进而逃避她,却矛盾地暗自努力想要成为足够强大的人,强到也能参与这场纵横交错的买卖间,好像就能赎回姐姐的爱情,这当然是他最无力的一种补偿。
  常怀馨只能看着弟弟在这条无望的路上越走越远,远到好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年纪轻轻就成为资本游戏中位列上端的玩家,然后呢?他也要来主宰别人的婚姻或爱情吗?还是毫无波澜地接受游戏规则成为更为赫赫的赢家?他总是想赢,总是在赢,常怀馨想问又不敢问他到底想赢什么,在赢什么。
  她比他更早得懂得,铲雪是没有用的,成为雪也没有用,她眼睁睁地看弟弟奋力成为最大的那块阴云,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场死局。静谧而温暖的韶园像一个坚固而巨大的印章,不动声色地烙上他们的诅咒。
  …
  常怀瑾今天夜宿在这边,叮嘱了秘书这几天挑一只健康的猫,小学生喜欢的那种,送到韶园来,陈劲在信里提到同学家的猫和可爱,自己也有些想养。
  窗外的雪花轻飘飘地落着,常怀瑾莫名想到李瑜这一个月来——第一次除外——洗完澡后和自己打招呼的眼神,那张好看的脸失了跪在地上饱含情欲的光彩,绝不会像自己以前的几个sub一样撒娇,而是淡淡地走进房间完成他布置的两人需要现实姿态相处的任务,就像一片冰冷的白色雪花,单调又乏味。
  常怀瑾留意过李瑜在房间做什么,或许是出于一个离开学校的成年人对学生生活的好奇,也可能纯粹想知道这样现实而无趣的李瑜会做些什么,答案和他本人一样枯燥,他在备考教师资格证考试。当老师么?貌似还挺适合他,古板又沉闷的老学究,他大概不会成为一名受同学欢迎的老师。
  虽然现实的李瑜如此无趣,几乎不会让常怀瑾对着那张脸硬起来,好在在情事中李瑜是个超出他意料的优质奴隶,除了他难看的背外——而这点也很快得到了改善——以及他起初不懂区分游戏内外的躁动的心,这点也在一顿中餐后就学会了收敛,其他各方面都十分乖顺,适应性很强,真是个乖巧的孩子,羞涩却也主动,在游戏中很懂得享受。
  周二原本能见到李瑜的,而不该用来参加外甥的家长会,然后在韶园和浮夸的姐姐不尴不尬地呆上一下午,她似乎总意味着一种超乎自己掌控的不确定,常怀瑾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还是头一次产生了想念某个奴隶的念头,也许是韶园空洞的氛围让他很容易地想到了今天本该拥有的性快感,以及大概率上一颗完全青涩的果实由自己浇灌长大,变得艳红又饱满,总让人难以不对他产生一些额外的珍视。
  他打开浏览器搜索了教师资格证的考试时间,发觉刚好是这周五,乖孩子都应该有奖励,常怀瑾毫无主人的自觉,堂而皇之地越了界。
  【周五考试顺利。】
  李瑜大概在忙,十分钟后才回复。
  【好的,谢谢先生。】
  游戏外他们不称主奴,李瑜以为这是常怀瑾弥补今天没有进行游戏的慰问。
  常怀瑾笑了下,猜测李瑜现在应该在板着脸刷题,其实也很有趣不是吗?一个乖乖的拿着中性笔认真做考题的孩子,在自己手掌下却是一个摇着屁股渴望达到高潮的母狗,常怀瑾决定推翻对着李瑜面无表情的脸硬不起来的论断,至少他现在就有些反应,如果李瑜现在在他面前写习题他大概很难克制自己不把那条小鱼引诱进性欲的乐园。
  …
  周五的时候常怀瑾带着难以察觉的细微兴奋给李瑜发了每周两次的固定短信,在乐杨那里定制的鞭子已经送到樊岳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将他们使用在李瑜身上,尤其是那条末端做成鱼形的马鞭。
  他甚至还在信息开头颇为关心地询问了句考试表现如何,当然,不论如何常怀瑾都决定在周六好好给予他快感。
  令人失望的是晚上九点发送的消息没有等到回复,常怀瑾其实并未注意到这点。直到周六上午,他沉着脸在樊岳顶层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到蓬头垢面满身网吧烟味的李瑜。
  暗金色的鞭子摊开摆在茶几上,不过不再为奴隶这一个月来良好表现的奖励,而成为主人漫长等待的时间里变了质的纯粹的惩罚。


第10章 
  李瑜刷开樊岳顶层的门时心跳得很快,他是下了出租跑过来的,手机里躺着上午九点半醒来才看到的短信。
  常怀瑾端坐在沙发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却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恐慌,高大的落地窗外是徐徐飘落的冬雪,李瑜汗湿的内衫贴在身上,他觉得热,又觉得冷。
  “主人……”他唤了一声,对方却没有理他,茶几上摊放开的鞭具让李瑜声音有些发抖。
  “主人。”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哀求,“对不起。”
  常怀瑾还是没有理他,李瑜甚至连跪下的勇气都没有,他不确定常怀瑾的态度,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因为这次疏忽被舍弃。
  “跪下。”
  他如蒙大赦,马上跪了下来,常怀瑾垂眼看他,李瑜原本好看的眼下泛了青色,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柔软的栗色头发像被压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杂草,像一个应该摆在垃圾桶旁的脏娃娃。
  常怀瑾皱起眉头,不欲接着看他,很烦躁地说,“去洗澡。”
  “主人——”
  “我说,去洗澡。”
  李瑜噤了声,僵着脸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为什么不惩罚自己?他想起常怀瑾不耐烦看自己的样子,上周明明还很温柔的亲了他的额头,他想他们的主奴关系已经逐渐稳定下来,或许这几次常怀瑾就会真正使用他,他总是难以忘记初夜那天令人昏厥的高潮和快乐,他是那样满足,一个月来被常怀瑾垂眼施予的惩罚或是爱抚,都是如此的令人愉悦。李瑜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或许可以和主人解释一下,李瑜想,但他实在很没有信心,他会愿意听吗?还是会要他洗完澡就走人?方才常怀瑾甚至撇过眼睛不愿意看他。李瑜觉得照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光柱在一瞬间腾转消逝了,他的稻草,他用以填满自己的快乐,仅在常怀瑾的一次侧眸中就凭空消失了。
  他洗净身体后站在镜子前再次审视自己,像望着一具空晃晃的壳,李瑜甚至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无趣的脸,如果今天要被常怀瑾舍弃,那他又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新的人或意义?谁还能来填满他?他分不清镜子前的他是游戏外的自己还是游戏中的奴隶,然而无论是他们中的谁,都不可抑制地对他的主人产生了强烈的不舍,别丢下我,我可以认错,请您,再看一看我。
  李瑜擦干身子几乎绝望地走到客厅,常怀瑾的动作没什么变化,但好歹愿意看他。
  他跪下等待他的审判,企盼他的惩罚。
  “解释。”常怀瑾开口道。
  李瑜几乎一瞬间就红了眼,“我……”他梗了一下,“昨晚我的电脑坏了,有好几个帮同学做的答辩PPT在里面,室友的电脑没有空闲,晚上在寝室用电脑也会打扰他们休息,我就去网吧把PPT重新做了一遍。”他语速有些快,显得有些急切。
  “到三点左右才全部重新做好,其实周六有早晨的闹铃的,应该是被旁边的人给按掉了,我打车过来,就已经晚了这么久了。”他说完了,眼睛红了一圈,却不肯轻易哭出来,李瑜觉得现在流泪有点不堪,像常怀瑾欺负了自己一样,他不想讨人厌。
  “你明天有事?”常怀瑾又问。
  “没、没有。”
  “为什么不明天赶?非要熬一个通宵然后在网吧趴到天亮?”常怀瑾语气很差,他觉得李瑜完全可以避免把情况搞得这样难堪。
  “不,不是的。”李瑜有些着急地解释,“明天之前就要发给他们的,周一开始答辩,我明天赶的话他们来不及熟悉PPT,如果有要改动的地方也不好调整了。”
  “那也完全可以回我的消息请假,我猜你没有看到,但我相信你有今天要来樊岳的自觉,而不是让我在这里等你整整一个小时。”常怀瑾冷声说。
  他很生气。
  他并不愿意承认这周每每见到窗外飘扬的雪花都容易想到李瑜,想把他弄脏,想用自己的精液将他灌满,口腔或肠道,让那个认真写习题的孩子在自己怀里融成一滩迷离动人的雪水,被他滚烫的阴茎点燃,撞热,常怀瑾甚至连体位都想好了,他将给李瑜最完美的一次交合。
  这一个小时里他静静坐在沙发上,隐秘的期待被秒针磨损成为难以自控的愤怒,他可以原谅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因为堵车导致的二十分钟,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李瑜还没出现,他检查了短信,发现李瑜昨天根本没有回。
  他或许在准备与自己切断关系。
  常怀瑾被这个猜测惹怒了,这条狗怎么敢一声不吭地离开他?他甚至准备好了那套暗金色的鞭具,打算在奴隶漂亮的背上甩下艳情的红痕,还有那根他特地为李瑜准备的鱼形马鞭——可是李瑜没有出现。
  常怀瑾觉得自己对李瑜的珍视,对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玩具的偏爱被戏耍了。
  在见到李瑜气喘吁吁站到自己面前时他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狠狠地惩罚他,还是在被背叛这一情绪的影响下提前将他扔掉,没有奴隶可以主动离开他,至少常怀瑾膝下不允许有,也从未有过,这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为什么不回信息告诉我你今天来不了?”常怀瑾逼问他,李瑜完全可以周六白天在网吧完成任务,他没有要求他每次都必须到。虽然不可避免产生失望,但至少在周二他们还能平安无事地享受游戏,而不至于像当前一样把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
  “我……”李瑜有些颤抖地抬头看向常怀瑾的眼睛,他像是再也受不了他的逼迫,“我想见您!”
  他哭了。
  “我想见您……”李瑜像是想靠近他,想把自己的下巴轻轻垫在常怀瑾的膝盖上讨饶,但他不敢,只能维持着一个稍微前倾的姿态跪坐着,“我以为能赶到的……我、我想见您,我不想失去您……”
  他语无伦次地哭着,常怀瑾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瑜认定今天之后他就再也不能来这里了,没有人选择他,他这样差劲,愚笨,又木讷,他突然觉得上个月常怀瑾愿意选择自己已是莫大的恩赐,而现在他要拖着这具不值一提的空壳离开了。
  “我想见您……”他不断重复着,打了个哭嗝,“我、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像是鼓起最后的勇气,膝行靠近常怀瑾,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裤腿,“您、可不可以呜呜……别丢下我……我不想,不想离开您……”
  常怀瑾的表情松动了一瞬,问他,“想见我?”
  “想,想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似乎把抛下羞耻发泄情绪的李瑜难到了,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地看着常怀瑾,又好像因为找不到一个好的答案有些委屈,于是固执地抬头看着他,“我就是,想,想见您。”
  “我有在等周二和周六,每天都有在等……”李瑜大概是觉得既然要被丢下了,那就把关于这里的全部盼望都拿出来留下吧,他绝望地发觉自己如此需要这个游戏,如此需要常怀瑾,“这是我唯一快乐的事了……”他哭着说,“先生,这是我……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活着的事了。”
  他给了他生命。
  常怀瑾像是端坐在首位的法官,或者更像那位云间睥睨众生的上帝,他的怒意在李瑜的哭声和剖白里神奇地平息了。
  于是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
  强烈的满足感不可阻挡地盖住了方才的愤怒,没有哪个奴隶会在被他抛弃时像李瑜一样似乎要脱水死过去,他们是痛苦的,伤心的,但没有一个会如此绝望。
  这才是最强悍的权柄,常怀瑾不自觉缩了缩手,强悍到主宰一个人的性命。
  青涩的果实总是很动人,常怀瑾却要将原因更改,不是因为可爱,而因为没有你他就不能活。
  …
  “我错了,主人。”
  李瑜跪在地上仰着脖子,常怀瑾拿着暗金色的蛇鞭一下下地打向他白皙的胸膛,茶色的乳粒悄悄地挺了起来。
  啪——
  “我错了,主人。”
  六道长短一致两两对称的红色鞭痕显现出来,每一下都很疼,李瑜切实感受到了主人对他迟到行为的不满——即便常怀瑾所发泄的并不在此。
  他看向常怀瑾的眼神却没有遭受疼痛的胆怯,而是荣耀,那根暗金的蛇鞭仿佛不是一件可怖的刑具,而是上帝的吻。
  他是如此虔诚地接受他的主宰。
  常怀瑾施虐与惩罚的心情很难维持下去,他只想贯穿他,把他拴在怀里狠狠地肏。
  “跪趴下来,背对着我。”
  李瑜照做,将漂亮的背弯了下去,像徐徐展示一件艺术品般将自己献给主人,常怀瑾甚至能想象到奴隶甘愿又幸福的眼神。
  他换上末端呈鱼形的马鞭,一下下抽在李瑜腰下的位置,每一次甩下去李瑜都会因为疼痛轻轻抖一下,却又不自觉地撅起了屁股。
  常怀瑾嗤笑一声,“屁股撅这么高做什么?”
  李瑜耳尖又红了,不好意思回应,只悄悄地把屁股收回来一点,马鞭却钻到他腿缝间摩挲他的嫩肉,轻轻扫过身后的小穴和前方的阴茎,李瑜不受控地轻轻抖了起来。
  没等到他的回应,马鞭又用力地甩了下来。
  “撅起来……”李瑜开口道,“主人喜欢。”
  “真乖。”常怀瑾说罢抽下最后一鞭,一排可爱的小鱼游在李瑜的腰间,又像是要往更隐秘的地方去,他上手轻轻碰了几下,李瑜果然敏感地起了反应。
  “奴隶,自己做好扩张,今天我要进入你。”
  李瑜靠坐在主卧的床上,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深蓝色的被褥上盛着一个赤裸的漂亮男孩,他分开腿用黑色的按摩棒慢慢开拓自己的隐秘,润滑液在穴口淫靡地流淌着,因为他的推进不断被挤出又挤进。
  常怀瑾冷漠地站在床边,正午的太阳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肃穆而威严,窗外还在下雪,李瑜很容易地想到了初夜那天醒来后常怀瑾迎着日光降临在他身边的情景,他不自觉地看着他,不知羞耻地用眼睛恳求他,求您抱一抱我,求您进入我,给我快乐。
  常怀瑾不动声色地说着,“继续。”
  似乎在用他衣着的整洁与正直的姿态羞辱这间屋子里独自发情的母兽,恶劣地欣赏着他的自渎。
  李瑜只好继续羞耻的动作,大敞着双腿仿佛在暗蓝的幕布前进行淫秽表演,雪天的日光明亮地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纯洁照得无地自容。唯一的观众却不为所动,他觉得羞耻,又有种难言的快感,想要引诱他,想要让他不再自持地站着,想被他插入。
  按摩棒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敏感点,李瑜的腿缩了一瞬,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怯怯地看着他的主人,又大胆地发出恳求,“主人,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常怀瑾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
  “可以进来了。”李瑜答道,眼睛贪婪地看着男人性感成熟的身体。
  常怀瑾似是察觉了他的痴迷,笑了一下,靠近握住他拿着按摩棒的手,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不够。”
  “呜……”李瑜呜咽了声,常怀瑾当然最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想迎合着扭动,却被掐住了腰,“主人,想要您嗯……插进来……”
  “再骚一点。”常怀瑾恶劣地在他耳旁低语,让奴隶敏感地颤了一下。
  “嗯、嗯……主人……”李瑜不自觉地用脸颊轻轻蹭着常怀瑾的脖子,被折磨得不上不下,想要他进来,想要痛快淋漓的性爱。
  他松了握住按摩棒的手,把自己的腿掰得更开,泪濛濛地看着他的主人,“主人、嗯……请您,操操我。”
  “乖孩子。”
  常怀瑾将他搂到自己怀里,脆弱的泛着鞭痕的胸膛贴着他的,被打开的流水小口吞下了巨大的龟头,李瑜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常怀瑾又打他的屁股叫他放松。
  “慢、慢点,主人……”
  常怀瑾却恶劣地一下进到他的身体里面,“啊——”李瑜觉得自己被贯穿了,太深了,好像被钉在了那根东西上,他想要逃,就被常怀瑾惩罚似的抓住,用力顶了两下。
  “呜呜呜……”他还是哭,又觉得满足,“主人……主人,好深……”
  “骚货,不深你怎么舒服?”
  常怀瑾抱着他慢慢动起来,就是这样,不是以往他爱用的后入,而是把这条不乖的小鱼牢牢禁锢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顶进他的身体,能看到他沉迷情欲的眼睛,听到他在耳边娇媚色情的叫床声。
  “啊、啊、嗯——主人,主人……”李瑜缓过刚被插入的不适,逐渐享受起敏感点被撞击的快感来,浪荡地放声叫着,“嗯啊……主人,主人……好舒服,小鱼嗯……好舒服……”
  “怎么这么骚?”常怀瑾掐着他的腰,低头就能看到李瑜腰背上被他抽出来的一排红色的鱼。
  “因为,因为!”他又被撞到了最舒爽的地方,“是主人的啊……骚货,因为主人、好大……”他嗯嗯啊啊不知所云地媚叫,又很依赖地贴着常怀瑾,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
  “以后还迟到么?”
  “嗯……嗯啊,不迟到了,再也、再也不迟到了……主人……”他像是想到了方才常怀瑾冷漠疏离的脸,很后怕地喃喃,“是主人的、乖鱼儿……嗯、嗯……主人……”他可怜地看着常怀瑾,“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常怀瑾放慢了动作,李瑜不安地缩了缩后穴,常怀瑾好笑地开口,“凭什么不丢下你?你不乖。”
  “我乖,我乖!”他呜呜地继续哭着,好像特别害怕常怀瑾松开他,兀自抬臀上下颠了起来,“主人,我乖的呜呜……”
  常怀瑾享受他的主动,手摩挲着他后背的一尾小鱼,稍微用力按李瑜的穴就会轻轻地缩一下,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
  李瑜沉溺在性爱里,被抛弃的不安全感还在,又因为常怀瑾的阴茎在体内觉得无比满足,他伏在常怀瑾肩上细声喘息着,慢慢动着,去碰自己的敏感点,“主人,主人……”
  “主人……”他喃喃道,“我是您的……我是您的,是乖鱼儿……您不要丢下我……”
  常怀瑾也被他痴迷的情状勾引了,掰开他的臀拿过主动权,把他放倒在深蓝的床褥里,结合的两人陷了进去,就像陷入一个昼夜难辨的谎言。
  他用力冲撞,像要把他吃掉。
  浓精喷射在李瑜体内,他痉挛着消了声音,仿佛在高潮无边无际的浪潮里溺毙。
  性是如此快乐,总能蛊惑那些年轻又迷茫的生命,让李瑜错觉被它填满,就足够成为他的活着。


第11章 
  李瑜昨晚在酒吧趴了一晚并没有休息好,提心吊胆赶到樊岳来又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性事,精神早到了最乏的点,常怀瑾刚射完就晕乎乎地睡着了,手还固执地攀在对方身上。
  常怀瑾觉得他太不懂规矩,他才刚吃一口当然很不满足,又觉得怀里的小鱼依赖自己的样子很窝心,鬼使神差地亲了他的额头一口——李瑜每次讨亲吻的奖励都选额头,这在主奴游戏间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的纯情。
  窗外雪光大盛,十二月正午的阳光在零零细雪间穿梭反射,照亮蓝色被褥里被精液灌满后熟睡的孩子,以及高于零度的一个吻。
  …
  李瑜是被饿醒的,下腹和大腿有着熟悉的酸胀感,他坐起身来悄悄红了脸,趿拉着棉拖鞋到了客厅,挂钟显示已经快下午两点了,今天他还没有吃一口饭。
  常怀瑾不在客厅或餐厅,他试探着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主人。”李瑜冒出一个脑袋,大概有些怕打扰常怀瑾办公,他的脚步迈得很轻,书房像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场所,常怀瑾的气质往往会更严肃。他们没有在这里游戏过。
  果然他的主人很冷地瞥了他一眼,开了口才从办公的状态里出来,“醒了?”
  李瑜点点头。
  常怀瑾嗤了一声,让他有些紧张,“你倒好,做完就睡过去了,我技术这么差?”李瑜忙道没有,“那就是舒服了?”
  他的脸又很容易的红了,现在的他们应该不在游戏状态,李瑜没有跪下,但他又的确在开门时喊了主人,好像也没有立场提醒常怀瑾现在讨论床上的事有些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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