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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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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那血红的裙子都有蕾丝花边。
  看起来倒不是特别吓人,但是她眼神幽怨,手扶着楼梯口的把手,直勾勾的望着楼下。
  是不是在苦恼,不能赴一场定好时间的约。
  舒月白被吓醒了。
  他醒了之后,就听见了隐隐约约地歌声,明显是从三楼传来的。
  歌声模糊,从调子上来听,竟然是有些欢快的。
  但一听到这歌声,舒月白马上就把这声音,和他梦中的红色的身影联系了起来。
  况且大半夜的,听见楼上传来模糊的女人歌声,再欢快的调子,也听不出欢快来。
  一个女鬼,大半夜的唱歌,大概是为了吓人。
  虽然在梦中被吓醒了,但这会儿听着歌声,舒月白倒没怎么觉得吓人,就是有点烦。
  要是没人提醒他,他还真得上三楼,去跟那个唱歌的人理论理论。
  不过圆圆晚上睡觉前特地提醒过他,现在又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是这样的情况。
  不管做什么决定,总要多几分考量。
  他开门关门好几次,感觉她真的没有停的意思,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虽然说好奇害死猫,但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死的不明不白。
  况且要求是不上三楼,他在楼下看看,或许是可以的。
  他再次推门出去,门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外面铺的是木质地板,走起路来,有点轻微的吱嘎吱嘎声。
  这样微乎其微的声音,在白天听来,是能全部被忽略的,可是现在夜深人静。
  脚步声,吱嘎声,简直像在给楼上柔声歌唱的女人,通风报信。
  等走的近了,女人的歌声更欢快了一点,好似她等待的人,正在前来赴约。
  舒月白其实怕鬼的很,但是他想,来都来了。
  毕竟就算是想要临阵脱逃,也没有退路。
  趁着现在条件还算好,多练练。说不定到时候就能……
  死得好看一点呢。
  他一边往楼梯走去,一边苦中作乐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那种,妈妈喊你吃饭。
  就是你在楼上,她喊一声,你就必须马上下去。即使她才刚刚开始炒菜。
  如果不马上下去,很快就会被她说:“喊你吃个饭都要三令五申的,是祖宗吗?”
  如果等炒好了菜,上楼来找你,那是基本完了。
  小剧场——————————
  祁燕陵:我上次那个猜人小游戏,提醒一下,不是单选。


第5章 红票5
  林漪涵家的楼梯,和寻常房子的楼梯不太一样。
  一般来说,同一栋房子里,楼梯都在统一的地方,是统一的样式。
  但在林漪涵家,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是通往走廊中央的斜梯。
  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却在走廊的末尾,是一个旋转的梯子。
  梯子上雕刻的花纹精致,扶手所用的木头也是上好的材质,整个梯子给人一点,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大上海滩的感觉。
  仿佛爬上楼梯,上面就放着老旧的唱片机,音质不佳的歌声悠扬,不过人们都觉得好听。
  有的地方战火纷飞,但在奢靡的大上海,不夜的歌舞厅里,多得是人摇摇晃晃,纸醉金迷。
  楼梯上面,果然是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大概也在打量着舒月白吧。
  不过楼上只开了夜灯,在微弱的光源下,这个女人的确和梦中的一样,不过没有梦中的清晰。
  看见舒月白,大概是因为半夜扰邻有点心虚,她住口不唱,转身走了。
  她走了,舒月白也打算转身回去。
  三楼不能去,这一句话,他觉得可信。
  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楼上似乎传来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想要上去,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看自己需要的。
  自己需要什么呢?自己现在最想得到的,大概就是回程的车票。
  车票!
  他突然意识到,上面或许就有车票。
  这种感觉,在冥冥中产生,毫无依据,舒月白却非常断定。
  但即使有车票,凭自己的本事怕是也拿不到。
  死人,是不需要票的。
  他控制住自己,一步一步远离楼梯。
  中途又去接了一杯温水,整杯水喝下去,平复了心情。
  回房睡了。
  托去看了一趟的福,那个女人没再唱歌了。
  舒月白本以为自己会吓得睡不着,没想到却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他声音逐渐平稳,睡熟了之后。
  与他有一墙之隔的圆圆,终于也放了心,不过仍然轻轻地扒在墙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呼吸的,翻身的,各种微弱的声音。
  舒月白一夜好梦。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这很不当代大学生。
  虽然昨天晚上半夜醒过一次,但早上的时候精神还挺好。
  起床洗漱完,就是要穿衣。
  满柜子的裙子。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这一次按照自己的心意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哪个男生,没有一点粉色的公主梦呢?
  虽然只有在昨天穿过一次裙子,但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扣子,带子什么的,很快就处理好了。
  带上假发之后,甚至还想给自己化个妆。
  不过他没有这项技能,只能就此作罢了。
  下楼去的时候,发现林母早就起床了,已经在张罗一家人的早餐了。
  准备的是传统的中国早餐,豆浆油条。
  吃早饭的时候,他在桌子上问了一句。
  “我昨晚好像听见楼上有声音,咱家楼上住人吗?”
  “有人,是个爱穿红裙子的姑娘。不过人宅的很,从来都不出门。你也别上楼去,她不喜欢别人去她的地方。”林母回答说。
  说完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
  “你可别学,整天门都不出,像什么话。”
  “好好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舒月白在这里待了好几天,都还是没出过门。
  林父林母都还有工作在身,这几天上班去了。
  舒月白仔细观察过街道,就像是循环往复的程序,每一天跟前一天没什么不一样的。
  刚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去过一趟,现在出去应该也得不到什么新的信息。
  况且他自己出去,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人似乎都是这样,即使屋子本身也有未知的危险,但是总会觉得,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安全。
  他不出门,这两天和他相处的最多的,就是学校放假了的圆圆。
  说起圆圆这个小名,一开始的时候,他喊起来还真不习惯。
  但自己毕竟是他的“亲姐姐”,总不能上个大学回来,就问弟弟叫什么名字吧。
  喊着喊着,不仅习惯了,还挺喜欢。
  他家里父母忙着挣钱,从来没想过生个二胎。
  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小孩,跟圆圆相处,好像弥补了什么缺憾一样。
  每天教他读书画画,甚至只是单纯的打一把游戏,看看电视。都会有一种由衷的满足。
  有的时候还可以向圆圆请教——化妆技术。
  即使只生活了几天,舒月白却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地方了。
  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父母就四处奔波,时常不着家。
  他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他能理解,父母是为了赚钱养家很辛苦。
  自己不能因为没人陪,这样无理取闹的理由,强留着他们。
  后来家里慢慢有钱起来,但父母和他的关系好像还是热络不起来。
  就算有空闲还是会选择出去旅游,二人世界。
  习惯了,舒月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林家的生活方式,是他曾经非常憧憬的。
  林父林母虽然工作,但都是朝九晚五。每天都会早早回来准备晚饭,有时候是林父,有时候是林母,舒月白也会去帮帮忙。
  中午的时候舒月白就随便做点什么,和圆圆一起吃。不管做的怎么样,圆圆都会非常捧场地说好吃。
  舒月白的手艺,也就比泡个泡面好点。明明觉得圆圆说的都是假话,但配上他的亮晶晶的眼神。
  那些夸赞都显得格外可信。
  他甚至在想,等回到现实世界,是不是该去学一门厨艺。
  他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足,甚至觉得,如果一直能这样,留在这个地方也未尝不可。
  如果没有女人每天晚上在楼上唱歌的话。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歌声吵醒。发觉自己有留下来的想法,都会有点毛骨悚然。
  他倒不是没想过,要主动出击,寻找车票。
  但整个小镇日复一日都是同样的样子,直觉又告诉他不要上楼去。
  生活舒适安逸,就总想,再过两天。
  两天两天又两天,大半个月过去了!他精神却越来越差了。
  不是没有原因。
  谁也耐不住天天晚上都有人唱歌。
  一开始的时候,只要舒月白去看一次,歌声也就停了。
  到后来,那女鬼变本加厉,不管去看几次,她都照唱不误。
  天天唱也不嫌烦。
  有的时候舒月白都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的,觉得人家是女鬼不太好。
  说不定只是一个,有音乐梦的女孩子呢。
  不过烦归烦,舒月白也没办法。
  他自己不主动上楼去,那个女鬼好像也拿他没办法。
  坏就坏在,有一天他在圆圆面前抱怨了一句。
  当时圆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说回头跟她商量一下。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他就看见圆圆的身影,往楼上去了。
  商量一下,自然是要见面才能商量的。
  他实在不放心。
  也跟了上去。
  等真正踏上楼梯,他猛然发觉。
  三楼对于他,真的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但每又往上一步,又有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恐惧。
  但不管吸引还是恐惧,他现在都没有回头路了,非上楼不可。
  即使他也明白,或许圆圆也不是人。但是总觉得他一个小孩子,就这么上楼去,很不放心。
  上了楼之后,却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圆圆,也没有女鬼。
  整个楼层的布置和他想象的差不多,确实是上个世纪的风格。
  给住着的人,一点点醉生梦死的感觉。
  找遍了三楼的每一个屋子,都没有任何人。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下楼或是上四楼继续找。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去,看看圆圆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说不定是自己进屋子找的时候,刚好错过了呢。
  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心不在焉地往楼下走。
  走到楼梯口,好像突然撞到了一堵墙,撞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前面什么都摸不到。
  可是一旦想要往下走,就好像撞到了无形的屏障,寸步难进。
  玩大了。
  舒月白想。
  怪不得那女人大晚上天天唱。要是自己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又没有其他人。
  他能自己到说一晚上单口相声。
  他又试了好几次,始终都没有办法下去,决定干脆去四楼看看。
  反正被关在三楼跟被关在四楼也差不多。
  他往楼上走去,爬到四楼时候,回身试了试,果然也下不去了。
  还没来得及去四处找找,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四周的布置,就有一团黑影向他扑过来。
  舒月白闪身躲过去了,那黑影看没抓到他,又向他追过来。
  追逐的过程中还扑倒了柜子。
  舒月白一边躲避他一边想,这个兄弟就很不讲究,整个看起来黑乎乎的一坨,头发也乱糟糟的,一点都不知道打理自己。
  跟楼下的妹子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家都是鬼,差别咋这么大呢?
  虽然心里想的不着调,但其实舒月白也怕的很,而且这一层楼有点不寻常,自己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迟缓了,似乎增加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往好的地方想想,他安慰自己道,说不定是因为快吓尿了呢。
  害怕归害怕,但理智还在。
  他一边躲避,一边有一往窗边靠。
  因为他知道,楼梯是不可能下去的,如果被堵在了楼梯口,就相当于被堵在了死角。
  虽然也不确定窗口是不是真能下去,但挣扎一下总比等死好。
  他一路走一路退,退到窗子边的时候,那个鬼已经把整个屋子撞得乱七八糟的了。
  鬼不鬼的都另说,光是这一身蛮力,被撞到了就够呛。
  好在身后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质地坚硬,但侧窗没有锁死,舒月白又一次侧身躲过黑影的攻击,推开窗子往下跳。
  他刚刚看过了,二楼有一个遮雨棚,可以起到一定缓冲作用。
  虽然不保证不会受伤,但至少不会摔死。
  往下跳的时候,似乎卡住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过,舒月白一直把怕鬼怕鬼的挂在嘴边,但事实上他的精神是非常强大的。
  即使害怕大部分时候,他也会选择主动出击,而不是逃避问题,在面对危险时也能快速做出决定。
  果决和直觉,都是恐怖片生存的必备因素。


第6章 红票6
  但很快掉落下去,砸在雨棚上,砸破了雨棚,又掉在地上。
  就算是从二楼掉下来,也是会伤筋动骨的。
  他掉下来的时候,用手撑地缓冲了一下,然后很翻身快爬起来。
  一边揉着自己摔痛的肩膀,一边很不合时宜的想,看来四楼那层房子很不适合住小孩子,要是不小心掉下来,可就惨了。
  那层的落地窗的设计,一点都不安全。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正打算回屋看看,脚步却突然顿住。
  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舒月白喉头攒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就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微妙的直觉。
  快跑!
  他一回头,果然,这条平时像上了发条的街道,此刻与往常任何一个时刻都不同。
  所有楼上的人,都站在了窗子面前。
  一眼望去,家家户户如此,密密麻麻,渗人的很。
  看着架势,也不像是要关怀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的邻居。
  根据舒月白刚刚知道的,这些人恐怕也在楼上下不来。
  别是从自己刚才的行动里,得到了什么启发,这会儿全都要跳窗试一试吧。
  如果只是这样,你未必有那么可怕。
  但是很明显的,那些向他走来的邻居,浑身黑气缭绕,一看就不怎么正常。
  他摸了摸手里从刚才掉下来起就一直捏着的东西,又退后两步,望向二楼。
  二楼的窗户旁,站了一个小孩,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起来不像有事。
  勉强算是放得下心了。
  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把手里的卡片贴身放好,又向车库的摩托车走去,从他来那天起,就盘算着要骑一骑了。
  况且现在车子被上班的林父开走了,摩托车就是现在唯一的交通工具。
  他一动作,那些逐渐变样的邻居,也都加快了动作。
  刻不容缓,舒月白快速取了放摩托的钥匙,点了火就风驰电掣的开出去。
  他高中的时候,有段时间经常出去混,什么摩托车在他手里都能开出赛车的感觉。
  已经变成黑影的邻居,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楼上那个黑影一样蛮横莽撞,陆续向他扑来。
  不过因为速度问题,都与他擦肩而过,错失良机。
  看见他逃出生天,车越开越远,二楼的圆圆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应该把他在这里多留一些时间的,今天他只是打算去三楼悄无声息的把那个女鬼解决,没想到刚好被苏月白看见。
  也罢,反正游戏早晚是要开始的,自己该加快速度了。
  摩托开出一小段之后就没再有黑影追着了,这会儿不着急了,舒月白倒有些迷茫。
  他其实并不知道该开往什么方向。
  不过反正也是凭感觉跑了的,到分叉路口的时候也凭感觉选。
  就这样选来选去,越来越偏离小镇,开到了一个看起来人烟稀少的村子里。
  摩托车开的野,似乎惊扰了村子里的人。
  有个在门口的老人抽着旱烟,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也没多说什么。
  这村子里的人,目前看起来还像正常人。
  车都开到这儿了,总要去找找线索,就算没什么线索也能问问路。
  他把车停了,打算去跟老人搭话。
  走近了,还没等他开口,老人就先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急急躁躁,赶着投胎吗?”
  听他这么说,舒月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不碍事,我头盔好,安全。”舒月白一边说话,一边把头盔摘下来。
  是的,即使在那么万分紧急的情况下,他也没忘记带好头盔。
  毕竟,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全村来吃饭。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头盔再好,车开快了还是救不回来。”听他这么回答,老人不赞同的说。
  的确,摩托车开到120以上就不关120的事了。
  舒月白借着这个摩托车的事儿和老人聊起来,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几句,勉强算是拉近了关系。
  “老人家,您听说过什么最近举行的游戏或比赛吗?”他终于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这可就问对人了。”他这么一问,老头显得有点兴奋。
  “就咱们村,最近有个大活动,也可以说是比赛,也可以说是游戏。”他抽了一口旱烟,又接着说。“主要是图一个开心。”
  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因为年老,脸上的褶皱都挤到了一起。
  舒月白在心里暗暗想到,或许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有些关系。
  确实是图一个开心,是人开心还是鬼开心,就不一定了。
  “那外来的人可以参加吗?”舒月白又问。
  “咱们这地方热情好客咧,小姑娘想一起玩,那感情好!”听他这么问,老人更开心了。
  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舒月白表情扭曲了一下?
  刚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他措手不及,急急忙忙骑着摩托车跑了,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还穿着裙子。
  再加上这些天他每天穿的都是裙子,已经穿习惯了。骑着摩托车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
  都想象了一下,一个长发飘飘,又妆容精致的姑娘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
  长裙因为车速过快而在风中猎猎作响,还挺帅。
  他一边回想刚才的样子,一边也在分析现在的局势。
  这个村子明显情况不对。但继续走下去,也未必会有更好的结果。
  况且摩托车的燃料就那么多,要是在荒郊野岭都停了,恐怕更危险。
  他又询问了老人一些游戏相关的问题和住处的问题。
  大部分老人也都热心的给他解答了,还安排他住在自己家。
  “反正我家就老头子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住进一个人来,也方便,不碍什么事。”
  住宿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也只有慢慢来。
  推着摩托车进了老人家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口大水缸。
  并不是那种陶制的水缸,而是用很多石板拼接成的,缝隙的地方用水泥糊住,不会漏水。
  舒月白不懂什么风水格局,但就单看这一口水缸,就给人不好的感觉。
  “这么大口水缸,水一直放着用不完,不就陈了吗。”舒月白是个好学生,不懂就问。
  “那缸子不是装水用的,主要是养东西。家家户户都有。”他抽的旱烟,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月白,这一会儿倒是显得有些吓人。
  “别去看,野得很,怕咬人。”他说这些话,似乎并不怕人知道,这缸子不同寻常。
  不过警告已经放在这儿了,到底去不去看,舒月白还在考量。
  “我对小动物向来不感兴趣,还别说是咬人的。我不会去看的。”虽然还没决定到底去不去看,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嘛,肯定要先乖乖答应的。
  “那个屋子空着,你去住吧。”不管老人信没信,至少暂时看来对他的答案很满意。
  他顺手指了一间屋子,借给舒月白暂住。
  这会儿天色已晚了,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个下午,又骑了这么久的摩托。
  舒月白确实累了。
  简单跟老人道了谢,就回屋子了。
  整个屋子的摆设简洁,虽然有些陈旧,但也收拾得干净。
  他仔仔细细的将屋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看了看院子里,也没有人。斜对面一间屋子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大概是老人的房间。
  才勉强算是放松了下来。
  摸出一直贴身放着的卡片。
  是在四楼,那个黑影四处冲撞,翻倒柜子的时候掉出来的。
  明明在乱糟糟的屋子里,一张卡片那么不显眼,但在舒月白的眼里,却闪闪发光,亮得几乎刺瞎眼。
  是一张车票。
  可惜上面只有开头的一行字。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要是这么轻易就拿到了回程的票,他倒是要嘲讽一下那些有去无回的人了。
  他不太了解火车票的构成,但看样子,总要找个七八张才能凑齐。
  但现在手里有一张,勉强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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