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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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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小武的父亲去世,临终之前便吩咐小武好好跟着墨向晚,也请求墨向晚多加照顾小武,小武原名武意晨。
  他所学全是墨向晚所教授,久而久之,也有墨向晚的几分神似,慢慢地也变得沉许多,唯一不变就是那张嘴,整天说个不停,活泼的紧,有时还带上墨向晚一起疯。
  正如此刻他说的:“先生,您就不好奇为何卓家姑娘为中毒吗?听她说是在地上捡到一个像叶子一样的小铁片刺破手指,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墨向晚思索一会儿,他自己也想不透彻。
  他又继续说道:“我用东西包着过来给你看,瞧。”
  打开,墨向晚轻瞧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愕然,或许应该去唐门看看,那放了几年的信件,好像也可以帮那老头交给唐门也说不定。
  这一日,风很轻,云很淡,村口的桃花树开了,墨向晚收拾着东西,被小武看到。
  “先生,你这是要去何处?”
  墨向晚露出一个微笑,小武最害怕先生这般笑着,果真如他所想,他听到墨向晚道:“我要出趟远门,你且在这里学完这几本书,日后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小武愣在原地,不带他吗,神情有些恍惚。以为墨向晚丢下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风徐徐吹来,外边洒下软和的日光,温存几分,当真是出远门的好日子。
  多言的小武,此刻安静了下来,只听到他的话:“那先生何时回来?”
  “不知。”
  果然,先生是什么都不曾在乎的人,甚至对他自个儿都不曾在乎过,他看着墨向晚的折扇,只有他知,先生擅长字,对作画一窍不通,看着扇面上算不得画的难看的墨竹,能让他转移一些注意。
  他又是孤独一人吗?
  只见墨向晚摇着折扇,拿着包裹,牵了村口一匹马,骑上马背,绝尘而去。再此之前他启动茅屋内的机关暗器,嘱咐小武危险之时可使用,小武平日也学了不少,自是会运用一些,又留下几本书,够小武学,也许归来之时小武可能是另外一番模样。
  奔波几日,此刻长夜最是寂寥,月色朦胧,风一去,星辰出,有人长夜迢迢相隔青山与绿水。
  墨向晚在客栈屋顶,听着下边人说着杜书绝的英雄事迹,少年成名,意气风发。
  此处相去唐门有一天的路程,他看着在月下走来的女子,清瘦的脸上露出苦笑,随后纵身而下。
  那人便是曹飞的女儿曹燕。
  曹燕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帮自己牵着马,拴在客栈木桩上。
  “晚弟倒是潇洒。”
  墨向晚露出微笑:“燕姐说笑,小弟哪里能与你比,你看你此刻的模样,哪里是当日那个为情自杀的人,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燕姐竟是一代女侠。”
  曹燕拍去身上的尘土:“我自小在山中长大,少来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何如此。”
  他自是知道,那年曹燕身上的生死蛊不知何故,忽而发作,使她武功暂时尽失,加上王员外的逼婚,便有了寻死想法。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曹老爹,哎!”
  要是摇着扇子又是摇着头。
  “我父亲在打探消息上,是有些能耐。对了他还在帮你物色一些女子呢,回去啊,可得好好看看。”
  每次说起这事,他都是一时语塞,只看着眼前月色一片静溢。
  曹燕看着月光洒在墨向晚的淡蓝色衣袍上,这个少年似是没有怕的事情:“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又没出过江湖,此次去唐门,我爹当然不放心,你想要一群人跟着你,还是我跟随你。”
  墨向晚重重叹了口气:“谁说我一点武功都不会?”
  说着,抬起右脚,轻身一跃便上了屋顶,圆月就在头顶,洒下几分银辉,腰间的玉佩似乎泛着光芒,一只鸳鸯映现在其中。
  “哈哈,看来我父亲想多了,他只知道你喜欢独来独往,知你有些医术,没想到你轻功如此好。”
  墨向晚将折扇插在腰间,身子往后昂着,双手在房脊上撑着,他望着满月说:“我会的不多,不过燕姐,此次出门你也有别的事要做,例如那人。”
  曹燕没有回应。
  “远在苗疆的人,想他何用。”墨向晚安抚道。
  曹燕眼中露出坚定:“他会回来的。”
  “这个我知,这生死蛊啊,一个人可种不下,他还有另外一个叫法,唤作桃花蛊。”
  桃花蛊,同生死。
  起风了,二人在屋顶上,各怀心思。
  莫数更声,夜已深,客栈内一片安静,正在搭着算盘的掌柜,时而顿了下,看着灯火摇晃,时而让小二给他添加茶水。
  外边不知何处传来阵阵马蹄声,风匆匆,忽而伴着细雨,月陷躲入乌云后,天地陷进黑暗中。
  墨向晚平稳的睡去,呼吸平稳,忽而梦见一人满脸是血,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梦中转醒,百转难眠,油灯已灭,他睁开双眼,脑海中尽是杜书绝那张脸,伸手摸了腰间的玉佩,温润如初,黑暗中抓来折扇,在自己头上一敲:“让你乱想。”
  双手拍拍自己的双颊,直直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房间的窗被风吹来,几缕细雨飘了进来,风很大,吹过冬天,踏至春,徐徐凉意让墨向晚拉紧被褥。
  睁开双眼,天已大亮,起床洗漱间,手将盘打翻,湿了一身,这两日总是心绪不宁,也不知何故。
  曹燕已在门外等候,推门而进问道:“何时走?”
  墨向晚正在穿着靴子,用力一拉,手将黑发抚了几下,看是否稳固:“今日便走。”
  二人走下楼梯,一个女侠模样,手提一口剑,英气逼人,一张冰冷的脸,不是昨晚谈笑中的人儿。
  一个是富家公子装扮,不谙世事,眉宇间洋溢着笑意,折扇轻摇很是洒脱,额前两缕发丝如同龙须,随风而动。
  下边桌上,路过歇脚之人,仍是讨论近来发生的事情,来来去去还是并肩侯杜书绝,可能出现在蜀中之事。


第11章 第十一章
  墨向晚与曹燕二人出了客栈,骑上快马,飞奔而去。
  日照空中,二人在林子里歇脚,马儿正在吃了青草,阳光从树叶中投下,渐染婆娑。
  墨向晚折起衣袖,走到远处的溪边,手捧起水,清洗自己被风吹干的脸,凉风过境,他舒畅的很。
  远处传来急匆匆地马蹄声,等见到人之时,人和马都狠狠摔在地上,马儿躺着不起身,像是疲惫道快要死去,眼皮慢慢合上。
  摔下来的人转眼看到,正在吃草的其他马,纵身一跃,便坐在墨向晚的马上。
  墨向晚眼中幽光缕缕,手中地折扇发出暗器,将他击落下来,他仍是艰难地起身,攀爬到马背之上。
  不知为何手却慢慢松开,整个人重重地躺落在草地上。
  曹燕走了过来,用脚将这人的身子踢翻过来,露出腰牌。
  这种腰牌墨向晚曾见过,便是几年前,和杜书绝出不归崖之时,杜家人身上带着的,再看他左肩,没有杜那图案,也是怪哉。
  他从马上去下一水囊,浇在那人的脸上,未见醒来。
  曹燕有些看着他说到:“你管他作何,他要偷你的马。”
  墨向晚还是取出细针,在这人的人中刺去,出来的血竟是黑的,他转身又去观察那匹躺在地上的马儿,原来人和马都是中毒!
  不过这毒他能解,墨向晚一根根针往那人身上扎下去,一边说道:“燕姐,帮我多取下水来。”
  “你啊,别那么好心,等他醒来指不定要杀你。”
  墨向晚笑着摇头说道:“他能杀的了我再说。”
  幸好是春季,若是夏天,可能这人早已血脉沸腾,毒发身亡。
  救人也救马,不过马先醒来。
  墨向晚拿出这人的腰牌,果然就是杜书绝的人,那一句深刻的印入他的心底:我的人就是你的人。
  很快这话便挥之而去,这自是年少的话语,不作数,墨向晚这般想着。
  醒来的杜明本来想抢自己的位置,忽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
  面对这样的转变,墨向晚有些措手不及。
  曹燕冷然说道:“适才要抢我们的马,现在又让我们救人,你觉得我们会帮你?”
  杜明羞愧地低下头,随后要紧紧盯着墨向晚腰间的玉佩,这已是第二次,墨向晚想着那日杜书绝的话,这玉佩可比他给的东西值钱,自然不是这样玉佩的价值,而是玉佩代表的身份,崔管事,再到眼前这人。
  墨向晚有些释然,将人扶起来。
  “少夫人,赶紧去救公子吧。”
  听到杜明这话,曹燕噗一声,捧腹大笑。
  墨向晚尴尬地驻在原地,风缕缕撩过他的淡蓝色的衣袍,手中的折扇狂摇晃起来,一字一字地重咬:“我是男子!”
  杜明盯着他的玉佩说道:“公子说过带着这个玉佩就是少奶奶。”
  墨向晚也不想与他争辩,想着先前身上中的毒便问道:“杜书绝在何处?”
  “公子……公子,他跟着墨家人进了一个地方,一日还未曾出来,我察觉事有不对,便要去找人来救公子爷。”
  杜明内疚万分,早知如此就不听杜书绝的话,跟着他便好,是死是活也能知道。
  杜明似乎又想起什么:“那地方,白日里也有雾气,而且十分浓烈,公子说那是个阵法什么的,我也不懂。都怪我,公子平时出门不喜欢人跟着,我应该和老爷说,让人偷偷跟着就好,也不至于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墨向晚又问:“离此地有多远。”
  “有十里。”
  墨向晚脸色沉重,望向杜明所指的方向,高空鸟飞尽,独留云清闲。
  他跨上马背,拉扯缰绳,马儿叫唤一声,转头对杜明说道:“你且回去找人,我正好过去看看。”
  原来蜀中真是出了事情,也不知是何人竟在去唐门的路上布下这样一个阵法,听闻杜明说起,杜书绝和一个姓墨的人,那应该是墨文语吧,毕竟阵法只是也只有墨文语更感兴趣,思绪飞快,拉紧缰绳,双眼望向远处。
  曹燕随他身后,二人快马加鞭,朝着唐门的方向走去,日头慢慢往西斜,谁家的桃花暗香悠远,凉风阵阵,呼啸过耳。
  终是赶到杜明所说之地,此地四周皆是树木,瘴气浓烈,马儿不敢多走一步,若是向前一些,便惊慌不已,只能在阵外驻足。墨向晚拴好马,观看四周,弥漫着一股独特味道,虽有些刺鼻,但也能忍受。
  眼看天要暗了下来,他捡来柴,对曹燕说道:“燕姐,你且在外边,如若我半日不出来,你便点起火把!”
  曹燕看着眼前一片迷茫,瘴气萦绕,她哪里放心的下:“不行,我也一起进去!”
  “你听我说,你若不在阵法外点起火把,我会迷失在阵中,记得到时找些半干的木材,烧起来,就算我看不到火光,也能闻到味道。”
  曹燕不语,认同他所说,倘若墨向晚出不来,她也可在想其他办法:“也罢,我便在此地等你,你一定要小心!”
  墨向晚说便掏出一个瓷器瓶子,倒出几个药丸说道:“此药丸服下去,防毒解毒。燕姐放心,小弟略懂些阵法,定能自保。”
  自己也服下一颗,匆忙间,习惯性的打开折扇,轻轻摇,紫色的靴子踏入阵法之内,转身向曹燕挥手,又是一个眼神,让他牢记自己的嘱咐。
  一身淡蓝色的衣袍穿梭在瘴气中,走了一段,发现许多脚印,这不像两个人,应该有三人进入。
  此间竟然还有沼泽之地,发出阵阵恶臭,有些动物的骨骸在里头,沼泽之内冒出起泡,那味道甚是难闻,墨向晚用力摇着折扇却怎么也挥不去这味道。怕是烧起半干的树枝,也闻不到。原来外边那股气味是从此地洋溢而出的。
  蹲下身子来查看地上脚印:“这脚印较为新,应该是杜明进来此地,发现不对才出去,以至于中了瘴气之毒。”
  他继续往里走,很确定这些便是杜书绝的脚印,沼泽边缘地湿,留下莫问枪的一个印记,又有一脚印,偏小,该是女子!看来杜书绝还带着女子进来,这与杜明所说不符,墨家年轻的女子,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没有,墨文月早已嫁做人妇,不可能出来。难道他们进来之时还遇见其他人?
  阵法变化无常,按照八卦天干走位,定是这个位置,如若墨家之人来的是墨文语,必然会走这个位置,。绝不会错!
  等他在走远些,便发现自己想错了,墨家的机关零件散落在地上,是被毁掉的机关人,他仔细一看,一块散木头上刻着一个渊字!
  墨文渊为何会出墨家堡,来此作何?
  这一刻,墨向晚按耐不住,快加脚步,他们已经一日未出,怕是被困在阵中,在阵中的树干之上,刻着墨家特有的标记,他照着标记走去,不到一会儿,便来到一处生门,照理说,此地的生门便是阵法中的死门。
  瘴气中走来一人,墨向晚看不清他的脸庞。
  慢慢走近,只见手持孔明扇,轻抚胡须:“怎么你也想进来?”
  墨向晚转身过去:“我本是不想进来,不过为了寻人不得已。”
  肖虎扬声大笑:“三年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只见他从瘴气中走出,破开萦绕的瘴气,才看清楚他绣在藏青色衣袖之上的云,脸上一条刀疤,从眉角蔓延只他的后脑勺。
  未见杀意,眼中多了一缕笑意,他慢悠悠地说道:“那几个人正在坎位,还带着小孩,孔龙这人呢,最喜欢小孩子,可能已落在他的手里,也不知是什么下场。”
  墨向晚知晓他所说之人,必然有杜书绝与墨文语在内,想要快步离去。
  不知何时,肖虎已来至他身侧,挡住了他的去路:“若要走出去,先过了我这关。“
  平日里,墨向晚可能还有时间与他纠缠,可此刻已无时间,在瘴气之内一整日,怕杜书绝等人毒气已侵入身体之内,命忧矣。
  施展轻功,顷刻间,便消失在肖虎的面前。
  “你还能去哪里!”二人在追逐半响,墨向晚身法极快,早已摆脱了肖虎的纠缠。
  肖虎当然知晓墨向晚往何处走去,他不急不慢地往坎位走去:“好小子。”
  且说,阵法中空气难闻,杜书绝也只得强行忍着,身体动弹不得,空有一身本领,也使不出,俊脸泛起凛然,还是不能动!瘴气中迷了眼,莫问枪就躺在他的身侧,如今连拿起的力气都没有。
  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怎么墨向晚会在此处,谁知伸手过去,却能抓住一个人。
  那人穿着淡蓝色衣袍,黑发高束,发中插着玉簪,玉簪上泛着幽光,只是那笑容,如同冬雪微微容,又如清湖中一捧清水,清凉无比,入心尤甚。
  墨向晚推开他的手:“怎么还是一点也没变。”
  说着往他嘴里塞住药丸,还是不肯放手,说出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往死抓着墨向晚的手臂不放,将他整个拉坐在地上,抱了个满怀。
  “杜书绝,放开我先!”
  瘴气蔓延,杜书绝此刻恍如梦中,他紧抓墨向晚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力道加上几分,对墨向道:“你休想走!”
  墨向晚将他推开:“你先坐会,我找其他人。”
  手覆上杜书绝的手背,又轻轻在他的手臂上拍了几下,似是在安慰他。
  直至手臂的温度蔓延至他的身上,他才意识到,原来真的是那个人,他来了,嘴角泛起浅浅笑意,松开手说道:“那你要快些回来。”
  墨向晚稍稍点头,安抚了他几句,便在寻其他人踪迹。
  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哭泣声,他寻声走去,叹了一口气,果真是墨文渊,身侧的女子不是林如清吗?
  两人皆有中了这瘴气的毒,脸色苍白,先前遇见的那人说的孔龙未曾见到,想来是要让杜书绝等人自生自灭罢了。
  墨向晚脚步轻盈,须臾间,已靠近墨文渊的身旁,看着他们抱着这个小娃子:“好好的墨家堡不待,非得要出来作甚。”
  墨文渊抬眸望去,眼中尽是激动,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小叔。”
  入阵之后,不知此刻为何何时,墨向晚帮他们解了毒,看着这个小孩童,双唇泛紫,对着他不停的笑着,似乎很喜欢他,小肥手拉着他的衣袍,不肯放开。
  “你笑什么?”
  伸手摸向他的额前,微烫,在翻开他的眼皮查看,只需服下解毒丸,无碍。
  林如清本能要制止,却别墨文渊挡了回来。
  小孩童似乎话说不清,手指墨向晚嘴角边的梨涡:“……你有……我没有。”
  用鼻子在他身上到处嗅一番,将他抱住,蹭来蹭去,欢乐不已。
  墨向晚看着小孩童的颈部,几条黑线蔓延快至心脉,难道与卓大娘家的一样吗?
  他转身问墨文渊:“他叫什么?”
  “墨与欢。”
  墨向晚拉着他的小手:“叫叔公。”
  墨与欢会说的不多:“公公……”
  墨向晚蹲下,看着他又说道:“等会有些疼,要忍着哦。”
  说话间,手速极快地将细细的针没入墨与欢后背,又将药丸递给林如清,就算他墨向晚什么都会,但是给小娃子喂东西他何曾会。
  林如清百般哄弄,墨与欢终于将药丸吃了下去。
  墨与欢感觉好些,直接爬到墨向晚身上,抓着他的玉佩玩弄。
  何时,杜书绝已在墨向晚身后,伸手轻拍了下墨与欢的手:“这东西是他的,不能拿!”
  与小孩子也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文!


第12章 第十二章
  墨与欢哇一声,哭泣起来,粉嫩地脸上通红。
  墨向晚瞪了杜书绝一眼:“与小孩都能如此计较,不哭,我有好东西。“
  “你的好东西都是我的。”
  墨向晚错愕一阵,随即笑着问道:“你连小孩童的东西都要抢?”
  话语刚落,墨与欢手中多了一只风车,小小的,随风而动,也不知墨向晚何时倒弄出来的。
  只听到他说到:“等风来的时候,记得举高高,它就会动了哦。”
  墨与欢迫不及待的将小风车举高高,呀呀哇哇的叫唤着。
  “倒是不怕死!”
  两人瘴气中走来,此二人便是肖虎与孔龙,一个拿孔明扇,一个手持铁索。孔龙手稍抬,铁索已袭来至墨向晚。
  墨向晚轻身一跃,他可以走,不过这些人杜书绝该如何,只能苦战。
  除却墨向晚,其余人都毫无力气,只能看着他与孔龙对战。
  手中的折扇,慢慢舒展开,六只暗器齐出,他身上带着的机关总是有限,已在来时做了记号,只能另想他发,只见他闪躲之时,往地下丢下什么东西,手速极其快。
  肖虎只笑眯眯看着,不曾动手,孔龙一人与墨向晚纠缠,这也算公平。
  这阵中,应该有四方位,该有四人,瘴气慢慢浓烈,墨向晚也支撑不了多久,杜书绝等人又不知该往何处出去,只能拼尽全力。
  站在不远处的肖虎大笑起来:“孔龙啊孔龙,你连一个小娃子都打不过,看他这般年轻,手段颇多,可是内力怎么如你这个老家伙啊。”
  这一语提醒,使得僵持多久的场面发生扭转,孔龙内力一出,墨向晚便口出鲜血,嘴角的血滴在他蓝色衣裳之上,今日可能是死期,不过他何曾在意过,这世间他活着是为何,自己都不曾清楚,
  折扇抛向高空,四周的埋下的机关阵触动,几道凌厉之光汇集在一起,适才丢下地上的小机关人,直逼孔龙,孔龙一个不留,困在机关阵中,十来个如同手指打小,爬在他身上,怎么也摆脱不了。
  不知何故,一刹那,孔龙已倒在地上。
  墨向晚也受了重伤,顷刻间,肖虎已悄跃至他身后,忽地出了一掌,杜书绝想提醒都来不及,速度如此之快,嘴角露出缕缕笑意,孔明扇中拔出短剑,向墨向晚的胸口刺去。
  杜书绝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纵然挺身挡了去,他的血喷涌而出,挥洒在肖虎的眼里,趁着此刻,墨向晚在肖虎的身上丢了一个小机关人,瞬间爆开,毒液迅速蔓延至肖虎的全身,使得肖虎每一寸肌肤,疼痒难耐,面部涨红,在地上打滚。
  墨向晚看着那个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的背影,轻声唤出:“杜书绝……”
  须臾,杜书绝整个身体慢慢的倒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朦胧的双眼看着那张曾从开始的偶尔想起,到不知何时起便挂念的脸。墨向晚顿下来,伸手去扶着他,只见杜书绝的手慢慢地摸向他的脸,以为要说些什么话,只听到:“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一封都未曾回我,倒是狠心……”
  说完这句话,手落了下来,眼睛紧紧闭上,墨向晚给他塞一颗药,保住心脉,此刻得赶紧出去才行,他艰难地拖着杜书绝,另外一只手还拿着杜书绝的莫问枪,这把枪曾是他的。
  有些东西总是慢慢的入侵你的心,在日子久了慢入心扉,越来越深。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忽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深深融入墨向晚的千躯百骸。
  地上的孔龙还在挣扎,墨文渊想起将他打晕,可惜没有任何力气。
  “不用管他,我们赶紧出去再说,这里瘴气太浓,支撑不了多久了。”
  墨向晚不带致命的毒,那些毒也就只能使得这两人昏迷个几日罢了。
  外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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