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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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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正想找对方算个账,却又见到对方鼻青脸肿、额头见彩,血从头顶流到下巴,往衣服上滴。她那想算账的火气一下子没了,拿钱私下解决了这件事,对方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骂咧咧:“有病!无缘无故冲过来就打!”
摆平了这事儿后,又听那几个朋友说,赵望卿一出来就是一个人喝闷酒,忽然有人讲了齐家大少的闲话,说齐家大少最近身边跟来个小白脸,一看就是专门出来卖屁股的。话说完不到三秒,赵望卿一个酒瓶子就朝那人头上砸了下去。
那朋友泫然欲泣:“上好的轩尼诗啊!说砸就给砸了!”
砸完酒瓶之后,一场架就打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对方虽说又肥又壮,可完全不是赵望卿的对手,被赵望卿拽着就是一顿打,打半天了才勉强给赵望卿的嘴角来了一拳。那几个朋友也是拦死拦活,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拦下赵望卿。
赵诗羊简直崩溃,对她这个弟弟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第二天一早,联系了父亲,拉着赵望卿往父亲那里去,准备让父亲出马来给他疏导疏导。
明恩集团的创始人赵成宏已经过起了半退休的生活,去年不和家里人一起住了,说是越老越住不惯现代化的洋别墅,就在某条胡同买了套四合院,翻新之后,自己一个人住进去,每天养鸟喝茶过活。明恩的事情基本不管了,交给赵诗羊打理。
赵望卿其实很不想让他老爸来给自己说教。这老头院子里挂了好几个鸟笼子,玳瑁笼腔、象牙笼底,每只鸟都是名贵品种,还说住进四合院是想体验淳朴的平民生活重温童年。全是瞎扯。
赵家姐弟在堂屋等了近半个小时,他们的父亲才慢腾腾地现身。
赵成宏提着鸟笼子逗鸟,踩着走戏台似的步伐缓缓朝他们走来。路过赵望卿身边,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
瞧见他嘴角的淤青,赵成宏嫌弃地将目光收回来:“这狗德性,出去别说你姓赵。”
赵望卿低了低头,不作回应。
赵成宏找了椅子坐下,鸟笼也不放桌上,一手提着一手捧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那只蓝翅鸟:“听说是为了个谁把自己整成这样的?”
“可不就是为情所困嘛。”赵诗羊尴尬地僵笑着。
“男的女的啊?”
“……男、男的。”赵诗羊这个笑更加难看了。
赵成宏眉毛一抬,撇撇嘴:“我以前以为只有你大哥不中用,没想到你也这么不中用。”
赵望卿还是一声不吭。
他父亲把鸟笼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吓得里头那只鸟一跳:“说话!”
“我真的喜欢他。”赵望卿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似乎除了这句话,他找不出更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
赵成宏觉得恶心至极,轻蔑地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人了,你以为你还十八啊?你喜欢人家,人家喜欢你了吗?啊?”
赵望卿的手指颤抖了一下。父亲最后那一问来得特别扎心。他也很多次问过自己,萧盛瑄喜欢他吗?他一直认为是喜欢的。然而这样的认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被萧盛瑄的几个举动、几句话给打得烟消云散。
赵成宏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对这个儿子开启了说教功能:“我以前因为工作忙没管好你大哥,所以你大哥现在才成了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可你呢?你一样吗?我为了教育好你,你从小我就把你带在身边,我教你做生意教你管理公司教你怎么当一个领导,现在你摆给我看的,就这点出息?”他喘了一口大气,“我要你妈教你怎么做人,结果你妈二话没说,死了,横竖就没人教过你怎么做人。感情那方面,你多混,不用我骂你,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去上大学后,你知道你爸我拿钱打发了多少找上门来的?你哥还想替你扛,你那烂泥哥哥也就那点气魄,哼!就你这样,你说说看,除图你钱图你身份的,谁那么眼瞎来喜欢你?”
赵诗羊看她父亲说了一长串的话,赶忙给他父亲递上茶。
赵成宏接过茶来,喝了一口,继续道:“被你喜欢上的人,也真是倒霉。人家如果想跟你,我也没话了,既然人家不想跟你,你就别去打搅人家,收了心好好管理公司,明年先跟茗云把婚结了,过几年赶紧接手明恩,好让我歇息。”
“是啊,爸说得对。”赵诗羊急忙应和,顺着她爸的话说:“二弟,你未来的路还长着,玩玩就算了,你何苦为了个不喜欢你的人虐待自己?再说了,你马上就要和茗云结婚了,也不能再玩了。跟那个人,不是断得正好吗?”
“这个婚我不会结了。”
赵诗羊念叨得正兴起,赵望卿忽然一句话就这么冷不丁放了出来。
他爸手头上的动作僵了僵,表情微微一沉 。
赵诗羊脸色骤变,比父亲还要先一步的呵斥:“你乱说什么呢!这婚哪能你说不结就不结的!已经二十五六了,能不能不要再说这种孩子气的话!”
“我没乱说。我也没征求你们的同意,只是告诉你们一声。”
赵望卿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他姐在他身后喊他名字,他爸满不在乎地说:“别管他,让他去!”
“爸!你怎么还这么宠他!”
走出了这个四合院,耳边终于不再是他们的声音。
赵望卿望了望天,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了那样的一个人,他哪能再和别人结婚。他早就该下定这个决心,现在终究还是迟了。
萧盛瑄的工作度过了最繁忙的阶段,空闲的时间,齐洺桓时有约请。要么吃饭、要么登山、要么打高尔夫。他说他们工作以内是上下级关系,工作以外是朋友,偶尔约出来一起放松一下很正常。
萧盛瑄不排除齐洺桓刻意暗中跟赵望卿较劲这层关系,但也觉得他说得在理。他们挺有共同话题,说是朋友关系,应该也不会太过分。齐洺桓这个人睿智、风趣、宽厚且有魄力,在工作上会给他很多提点,能被他当作朋友很幸运。
随后不久,俩人就出了点小摩擦。
萧盛瑄的下属在检查模型文件时,出了点偏差,差点导致工厂制造出一批不合格产品。
幸而萧盛瑄及时发现,花了三个通宵改正了所有模型数据且加以核对,但还是误了交给工厂的时间。问题虽不大,可犯了Laz零容忍的规定。
齐洺桓问了下来,那下属因为是二次犯错,承认了就要被开除,所以不敢吭声,萧盛瑄默默叹了口气,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责。
“你这个头当的倒是挺讲义气。”齐洺桓似笑非笑地说,“不过你要知道,你今天保下这一只白蚁,明天Laz就会出现一个白蚁窝,后天Laz可能就会因为这个白蚁窝而坍塌。你能担得起这样的责任吗?”
面对齐洺桓这样的质问,萧盛瑄就像老师面前犯了错的学生,禁闭着嘴唇不懂该如何回话。
齐洺桓这人公私分得很明确,在萧盛瑄这里也不例外。
那个犯错的下属因不勇于承担责任而被开除,萧盛瑄对他的包庇完全没用,并且还要给齐洺桓写上一封检讨书,不准在网上抄,别存侥幸心理,他会查。
萧盛瑄郁闷至极,忽觉齐洺桓也是苛刻到有点变态。
从小到大,他就没写过“检讨书”这三个字,更不用说挤出一堆有的没有的检讨内容。回去后果断随便求助了个高中同学。没一会儿,那同学发来一张自己以前写的检讨书的照片,让他按着抄。
“我太过放纵自己,丢弃做人原则,置班级,”划掉班级,“公司利益不顾,自私自利,目无尊……”停了半会儿,落笔:“尊领导。此时此刻,我内心懊悔无比。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著,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
写到这里,萧盛瑄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几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好像还能唱出来?
“……”他怒把最后几行划掉,拿了张新纸重新誊写了一遍。
次日,他把检讨书交给齐洺桓过目,眼瞎没看清,草稿的和誊写的一起交了上去。想收回来晚了,低着头准备让齐洺桓骂,谁知齐洺桓竟笑到不行,扶额说:“萧盛瑄,我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哈哈哈哈哈!”
“……那、那张只是草稿!”萧盛瑄的脸顿时烫了起来,下意识伸手要去抢回来。
“哎!我不给你,我以后心情不好要拿出来看的!”齐洺桓把他那张草稿锁进抽屉里,起身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搭过他的肩:“走,去吃饭。”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事情过去的第二天,齐洺桓约萧盛瑄去射箭。相比起之前顺从般的自然,这天的萧盛瑄看起来是比较别扭般的自然。
进了射箭馆,齐洺桓拿起一张弓掂量了两下,递给了萧盛瑄,“这个可以吧?”
这弓不算轻,十二公斤重量。萧盛瑄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而是拿着它,又取了箭。
齐洺桓转身也拿了一副重量差不多的弓箭。俩人进到场内,齐洺桓站在箭道上射出了第一支,箭最终落在了红圈上,离黄心只差一点。他侧过头去想看看萧盛瑄的成绩,萧盛瑄仍伫立不动,只箭未发。
“你看起来兴致不高,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齐洺桓喜欢有话直说,察觉到了这点不对劲,便会挑明了问,“你如果对我的处理方式有什么不满,不妨直接说出来。我们现在是朋友,不是上司和下属,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又取了一支箭,盯着靶心,调整自己发箭的姿势,注意力似乎是集中在了射箭上。
他既问出来,萧盛瑄沉默不下去了:“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当时我默不作声,或者是直接指出失职人员,你又会怎么做?”
“嗖”一声,又一箭发出去,仍是中红环,未中黄心。
“你认为我会怎么做?”齐洺桓浅笑看他,觉得他真是有趣,居然能为这样一个问题困扰这么久。
萧盛瑄定定地说:“你可能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会对我抱有另一层看法。”
齐洺桓默了一会儿,轻声一笑,不置可否,“你说得不错。”正想再发一箭,耳边悠悠响起一句:“想讨好你们大老板真难。”
再回过神来,萧盛瑄对面的靶子上,一支箭正中黄心。
齐洺桓微微一讶,提起了更浓的兴趣:“看来得好好跟你切磋切磋了。”
俩人一边切磋各自的箭术,一边讨论起了“究竟该如何适当讨好大老板”这个问题。由这个问题引起其他问题,一讨论起来,不同的看法居然不少。
面对不一的观点,齐洺桓素来会选择先听听对方怎么说,若能打动,他自我反思,若打不动他还要强行较真,此人傻逼,懒得交流。
他不是个执拗到完全不肯接受别人的观点的人,但萧盛瑄的观点,却让他在接受的过程中有点惊讶。因为萧盛瑄没有哪一次,将自己的想法这么毫无遗漏的告诉他。
齐洺桓忽然觉得,萧盛瑄这是头一回去掉上下级的那层隔阂,把自己当地位平等的朋友看。
月底产品试验版做了出来,首月销量较平淡,次月开始呈上升趋势,第三个月的反响便不错了。周六,负责这个项目的萧盛瑄这组人去聚会,萧盛瑄在这群人当中第一次放开自己,一群人一兴奋,喝得就有点多。
聚会到了后半段,里面几个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同事说要玩游戏,几个年长的就陪他们玩。玩了几局,萧盛瑄输了,他们要求他打个电话给谁说句晚安。
此时的萧盛瑄脑子已是又懵又晕,拿起手机,手指滑到温祈那里,又想着人家是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过去打扰她,总归不太好。手指再往下滑,打给了齐洺桓。
萧盛瑄听任他们的意思,把手机开了免提:“喂,睡了吗?”
“还没。”对方浅笑了一声,说:“怎么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聚餐吗?”
齐洺桓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好认。在场的几人一听是大boss;顿时感觉一阵寒风吹过,酒醒了大半,眼睛瞪得铜铃大,直勾勾盯住萧盛瑄,不敢出声,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和八卦。
“嗯……没怎么,就、就是想问你睡了没。”萧盛瑄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好笑,这句话也说得很好笑。
这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心情,就像他高中时候第一次打电话给隔壁班的女同学一样,虽然只是游戏所需,却还是会感到紧张,说起话来,磕磕绊绊,有点蠢。
“还在看文件呢。”齐洺桓翻动桌上文件,听出了些什么。说来有趣,这个人前几天和他争辩起“沈复是个什么人”来,气势可没这么微弱。
同事们表情带着点激动,像是催促他赶紧说下一句话,结束这场谈天,因为他们已经抑制不住好奇心想问更多的问题。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萧盛瑄还没讲完,忽然胃内翻腾,俯身将胃内东西皆尽吐出来。
几个同事忽然惊起,齐齐围上来,安静的空气骤然喧闹。
“快快快!拿水!”
“喝太多了!”
“纸纸纸,把纸拿来一下!”
有人给他递水,有人顺他的背,几乎一时间,大家都忘记了手机里还有一个可以听到这一切动静的大老板。
萧盛瑄的手伸出人群,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忍着胃里的难受,强行说了句:“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晚安,没事了,呕……”
齐洺桓对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时怔愣,半晌后,打给了在场的另一位同事问:“你们在哪?”
萧盛瑄感叹自己年纪大了,才快奔三的人,酒量居然变得这么差。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地,迷迷糊糊的在包厢沙发上躺尸,迷迷糊糊的又不知被谁送了回去。
睡了几个小时,胃又难受得醒过来,萧盛瑄发现躺着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家,装修风格看着熟悉,他好像来过一次。
起身,打开房门,望着亮着盏幽黄灯光的空荡荡的走廊,萧盛瑄揉了揉脑袋,想起了这里是齐洺桓的住的地方。
走廊是亮着的,客厅一片漆黑,看来大家都已经休息了。萧盛瑄这会儿刚醒来,已睡不下,又不知待在房间里能做什么事。
这时,听见走廊尽头那个房间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他悄步走上去。
书房的门没关,半掩着,透过门缝,看见齐洺桓坐在书桌上,一手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东西,一手捂着唇咳嗽。
齐洺桓脸本苍白,加上现在这样剧烈的咳嗽,看着就像个重病的人。要不是平时看他精神奕奕,萧盛瑄真有这样的错觉。
在抽屉里找了半晌,齐洺桓找出了一瓶药,就着热水吃了两颗,片刻后,咳嗽明显有好转。
“你怎么醒了?”齐洺桓将药收进了抽屉里,看见了门外的萧盛瑄。
“嗯。”萧盛瑄点点头,走了进来:“你感冒了?”
“这两天风吹多了。”齐洺桓揉了揉喉咙,眼眶咳得有点红,“既然睡不着,就来这里坐着聊会儿天吧,这些工作,实在是做得枯燥乏味。”
萧盛瑄听话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酒醒了不少。一看手表,已经快凌晨两点。当老板的就是辛苦,这个点仍要处理文件。
再看周围,书房齐齐整整,书柜有好几个。有一个柜子专门放专业书籍、严肃文学书籍,还有一个柜子,放了一系列的《指环王》、《哈利波特》、《冰与火之歌》……等小说。然后萧盛瑄第几百次想起,他的那本哈利波特,仍在延迟归还中。
“你们昨晚挺开心的吧?感觉很少能见你这么放开自己。”
萧盛瑄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起来:“让你见笑了。”
“哪有什么见笑,我觉得挺好的。”齐洺桓的手指在桌子上的文件敲了敲,说:“像我一样才不好,现在的生活每天都是工作,都不知道人生乐趣在哪里。”
“我以前倒挺羡慕你这种生活的。”
“你羡慕?”齐洺桓挑眉看他。
“我说以前嘛。”
“哦,那你以前都是些什么想法?”
“以前的想法总是不能当真的。就像少年时一直有个梦想,希望能站在世界顶端。上了大学后这么二的想法没了,梦想还在,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世界级的设计师。但现在……”萧盛瑄说到这里,沉默了,他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之前那段时间,在赵望卿的阴影下,别说梦想,他连活都不知道该怎么活。可现在,毕竟又不同了。
“现在呢,你的梦想还在吗?”齐洺桓望着他的双眼,问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也看着齐洺桓,抿了下唇:“又好像回来了。”
齐洺桓荡开了一弯笑,起身坐到了他旁边:“那好吧,未来的世界级大设计师,我们来聊聊梦想这个新鲜的话题。”
这夜与齐洺桓彻夜畅聊,天亮了才回客房睡了一会儿。他以前总觉得自己老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还在可以聊梦想的年纪。
九月初,萧盛瑄收到来自齐茗云的邀请函,十五号她生日,会在齐洺桓的别墅里开生日宴会,请萧盛瑄去。
他不去。一来他跟齐茗云并不是很熟,二来他跟齐茗云那一整个朋友圈都不是很熟。
或许一些有心之士会想抓住这种机会,可萧盛瑄对他们只想敬而远之。
三来,他不信那天赵望卿不会去。不想看见。
十五号那天,萧盛瑄正好出了趟门,走在路上,好死不死,碰到了那位坐在敞篷跑车里的寿星。
齐茗云坐在车上,拉下她的大墨镜,对着萧盛瑄囔囔:“我不是邀请你今天参加我的寿宴么?你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抱歉,我今天有事,实在抽不出时间,去不了。”
“我哥给你们整个公司都放假了,能有什么事”
萧盛瑄给以微笑:“私事。”
“我不信,你上车。”
“不信拉倒,反正不去。”萧盛瑄也不跟她客气了。
他以为齐茗云听完这话,就应该跟他说句拜拜然后飚着大跑车离开,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一下一下地突着油门,慢悠悠地跟在他旁边。
他不耐烦了:“你怎么老跟着我?”
“你要是不上车,我就这么一路跟着你。”
“你跟着我也没用。”
“无所谓,咱们就看谁耗得过谁,大不了我也不去宴会了。”齐茗云戴好墨镜,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踩油门。
萧盛瑄:“……”这么厚脸皮的姑娘,他以前真没见过几个,比当年主动追求他的阿妮都更胜几分。
最终实在是耗不过她,没办法,还是上了她的车。他手撑着车门,叹了口气,不解地问:“你干嘛管我去不去你的生日宴会?我和你,好像也不是很熟吧。”
“你这么说我就很伤心了,我可是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你了。”齐茗云做出一脸受伤的表情。
萧盛瑄冷冷一笑:“你别开我玩笑,我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取向。”
“我没开玩笑。”齐茗云说,“我如果是直的,一定嫁给你,谁想嫁给那个傻逼。”
他心里想:我就算还是直的也不会想娶你,一年得被带多少绿帽子。
等红绿灯的时候,齐茗云侧过头来,凑近了萧盛瑄的脸:“我说真的,要不我们俩试试?我还没跟男的试过,你要是害羞,可以我来主导。”
萧盛瑄身子靠在了车门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握着车门把,“……我看我还是下车吧。”
“别啊,我说着玩的。”齐茗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红灯显示还剩十秒钟,她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似是一句什么话憋了许久,终于问了出来:“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姐姐,叫什么呀?”
“谁?”
“就是上次我在咖啡馆里碰见的,跟你在一起的那个。”
经齐茗云一提醒,萧盛瑄就记起他和温祈一起出去,和她偶遇的事情。恍然大悟,原来齐茗云跟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主要目的是在这里。
他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回答:“她直的。”
“是直是弯,我看得出来。”
“她交过男朋友。”
“你难道没问她为什么分手?”
“我……”萧盛瑄蓦然语塞,憋了半晌,默默吐出俩字:“没问。”
齐茗云笑得一脸得意:“你不说也没关系,有人会告诉我。”
萧盛瑄拧了下眉,不理她,些许后悔自己上了这辆贼车。
齐洺桓的别墅他来过两三次,今晚看起来却显得很陌生。未到时间,被邀请的那些宾客还没来,但是花园、游泳池和大厅已被布置得富丽堂皇。
“盛瑄,你来了?”
萧盛瑄转头去看叫唤他的齐洺桓,点点头,微笑地“嗯”了一声。
今天的齐洺桓穿得光鲜得体,头发也是经过精心打理的,整个人更加的丰神俊朗,符合极了女生心目中年轻有为的总裁形象。
这套深蓝色的西服,显然比上次在商务酒会上的那套还要贵出数倍。人人都说这个齐洺桓把自己的妹妹当宝一样,今晚一见,果真不假。
齐洺桓走上来摸了摸齐茗云的脑袋,“生日快乐,小寿星。阿勤昨天把你的衣服寄来了,在楼上。”
“阿勤手脚就是快,我看你们两个现在都闲着,不如一起来帮我挑挑衣服。”齐茗云一手挽着萧盛瑄,一手挽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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