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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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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小男孩儿,害臊。”简启明故作不在意地笑笑,穿好裤子也站起身,“抽根烟去。”路过容鹿床铺时还顺便帮他拾起两支笔。
等出了宿舍门,简启明脚步就加快了,果然在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逮到了容鹿。
他上半身都快卧进洗手池里了,听见有人来,又惊又恐地抬头。这么冷的天,他满脸都是水。
“怎么了?”简启明皱着眉,走过去,把他揽着腰圈进怀里,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擦脸,当真装得像个关心爱护室友的好同学。
简启明指尖无可避免地碰到容鹿的脸颊,他吓坏了,想推开简启明,可他哪里有人力气大,只能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望他,“我、我……”
“他们是不是吓着你了?”简启明擦干了滴下来的水珠,柔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也应该照顾你的感受,是我考虑不周全。”
他话说得诚恳,容鹿却更难堪了,他在简启明臂弯里扭动着挣扎,要逃出去,不成想却意外蹭到简启明的大腿。
“这什么?”简启明把纸巾揉成团,随手扔进洗手池里,转而去摸容鹿的下身,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坏心地调笑他:“原来小容鹿没有被吓到啊。”
他粗暴地扯开怀里人的校服裤带,手指摸上滚烫的皮肤,嘴上还是没停:“是害羞了?听见片儿里声音来感觉了?对不对?”
容鹿被他握住命根子,尴尬地捂住脸颊,靠在简启明肩膀上,真像投怀送抱的样子,“不要说了……”
猎物向猎人寻求保护,多荒唐的一件事,简启明却觉得温馨极了。他摸着容鹿光溜溜的小肉棍,指腹在冠状沟摩挲片刻,又握住龟头在铃口狠狠剐蹭一下。容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爽得腿都软了,张嘴咬在简启明肩上。
“咬我呀?容鹿可真坏。”简启明低低地笑了几声,嘴唇擦过容鹿的耳朵,挺动腰身在他下腹撞了撞,“我都帮你了,你怎么就愣着呢?还要咬我。不是说好了同学间要互帮互助吗?”
“不要再说了……!”容鹿羞愤难当,果真落入“互帮互助”的圈套,磨磨蹭蹭地拉下简启明的裤子,看着弹出来的粗大硬物,不由得屏住呼吸。
简启明不满他的呆愣,阳具往他手里送了送,容鹿回过神来,深吸一大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一样,挣脱开简启明的怀抱。
简启明脸色瞬间黑了,心底有恶意在翻涌,他正打算用点强制性的手段,容鹿就蹲下了身,纤细双手扶住根部,张嘴含了进去。
“嘶——”简启明倒抽一口凉气,忍着在他口中操干的冲动,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拎着拽了起来,“干什么?”
容鹿的嘴角挂着一丝透明液体,衬得他两片红嘴唇更诱人了,他抬眼望过来,无辜地说:“我想帮你呀。”
“你都从哪儿学的……”简启明无奈笑了笑,拉拉扯扯地跟他进了隔间锁好门,如愿以偿吻上那两片唇。没想到容鹿猛烈地抖了抖,双臂随即缠上简启明的脖子,怕他会反悔似的,吮吸着伸进来的舌头。
简启明头皮都发麻,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拧弄小巧的乳头。容鹿小声呻吟着,挺着胸膛让他玩,简启明被他骚浪的样子取悦了,低头去咬另一边。
容鹿意乱情迷地揉着简启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咬着嘴唇低声哭着。感觉到他的手离开了乳尖,下一秒裤子就被剥掉了,光溜溜的屁股落入简启明掌中。
“乖小鹿。”
第17章
简启明耐心等到周末,从家回学校的路上做贼似的拐进小店里,拿了盒超薄的套子,还有一管桃味儿的润滑剂。拿着都觉得烫手,交完钱赶紧揣进棉衣口袋里。
“要这个不,”老板在店里看过太多高中生了,对此也见怪不怪,低声说着,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瓶子,“这个用上保准带劲儿。”
简启明转着瓶子看了看,又放回台子上,语调间都是张扬,“用不着,他够浪的了。”
出了门让冷风一吹,他才回过神来:显摆个什么劲儿?
旁边宿舍都没人了,他推门进去,容鹿裹着他的羽绒服,盘着腿在床上看书,见他来了,仰着小脸绽开一个暖洋洋的笑,“你回来啦。”
热流从心口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简启明大步走过去,冰冰凉的双手捧住容鹿的脸蛋,在他嘴上落下一个吻,“回来了。”
容鹿“呀”了一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了。他把简启明的手握住,要往自己衣服里塞,“你手好冰啊。”
简启明舍不得他受冻,又想抱他,就把手抽出来,隔着衣服揽着他,把容鹿抱在了腿上,“小鹿热乎乎的。”
“啊……”容鹿低低呻吟着,感受到抵在臀间的硬物,眼里立刻蒙上一层欲念,不住地扭着屁股去蹭,“简启明……”
“骚了?”简启明掰开他的腿转过来,两人正面相贴,伸手下去隔了裤子揉他的性器,“想要了?是不是?”
容鹿诚实得很,点头点得十分干脆,又低头去寻简启明的嘴唇,滑嫩的小舌头顺着齿缝伸进去,和简启明的缠在一起,嘴里还呜呜叫着。
好乖。
简启明享受着容鹿的主动,去拉校服裤子的腰带,剥了一层下来后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他掂了掂手中的屁股,放开容鹿的嘴巴,“小鹿是不是一直等着我呢?”
容鹿喘着气,半截舌头还吐在外面,睫毛已经被打湿了,十足诱惑,简启明在心里骂他是勾人魂儿的小狐狸精。
“我、我洗了个澡……”他埋头去舔简启明突起的喉结,感觉到有只手摸到臀缝间,在幽闭的穴口打着转。
“哦,是这样啊。”简启明微微侧过头,吸到了他的耳垂,食指也缓缓捅了进去,“要是我不来呢?要是来的是别人呢?别人脱了小鹿的裤子,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甬道里又湿又滑,吸得啧啧有声,简启明又把中指也塞了进去,靠在他耳边继续说,“什么都没有,就两瓣又大又软的屁股,还滴着骚水呢,对不对?”
他这人坏透了,每次说完了什么,都要加问一句。容鹿多么天真,以为简启明是当真问他呢,有问有答的,于是点点头,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又摇摇头,“不是的,只有你才脱我的裤子……”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我该给小容鹿道歉。”简启明让他勾得五迷三道,当即扒下裤子,把硬挺的阴茎解放出来。他抽出手指,把容鹿屁股稍微抬了一抬,在性器根部一压,容鹿的臀缝就结结实实地夹住了简启明的孽根。
“好烫……”容鹿低声惊呼,趴在他肩头,感受着身下的炙热,就着粘腻的体液前后摆了摆屁股,丝毫不怕简启明会丢弃理智就这样捅进来。
“这就烫了?”简启明忍住翻身骑他的冲动,拿过一旁的衣服,在口袋里摸出套子,“我怎么觉着小容鹿比我还烫啊?都快把我烫化了。”
容鹿听见他撕包装的声音,偏头过来,湿乎乎的睫毛扫在简启明脸颊上,推开他的手撒娇:“不要嘛,不要这个。”
简启明求之不得,扔开拆了一半的套,抱着容鹿把他压在身下,言语上还要占便宜,“不要这个,那要什么?小鹿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容鹿此前从没这样过,是简启明打开了他的欲望阀门,覆水难收,从此满心满眼只能看到这一个人。他把两条光洁的腿缠在简启明腰上,无助地摇着屁股,“要哥哥,哥哥快点插进来……”
“谁是你哥?”简启明拽了个枕头塞到容鹿腰下,龟头抵住穴口,“插什么啊?”
“简启明是我的哥哥,”容鹿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眼角扑簌簌落下泪来,挪动腰身想快点吃到,“哥哥的鸡巴插到小鹿屁股里面来。”
“真乖。”简启明奖励地亲了亲他鲜红的嘴巴,对准骚穴缓缓顶进去。容鹿疼得脸色发白,抱着简启明的胳膊都开始发抖了。
简启明也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额角滑下冷汗,又不能退出去,只好进一寸缓一会儿。他在容鹿的脸颊落下细密亲吻,“小鹿好棒,放松一点。”
容鹿睁开眼睛,隔着水雾望简启明,听话地大口深呼吸,尽力放松下来,“哥哥舒服吗?”
简启明笑着点点头,去舔他的眼皮,“舒服。小鹿屁股里又紧又热,真的快化了。”
舌面划过留下一串痒意,容鹿缩在他身下脆生生地笑了。感觉没那么疼了,就用脚后跟勾一勾简启明的后腰,伸出舌尖舔一舔他的下唇,“哥哥操吧。”
简启明眸色一沉,握住他的膝盖,把他身体往下折,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容鹿哪里承受得住这么猛烈的撞击,也不抱简启明了,小臂搭在眼睛上,呜呜哭着。
简启明操了一会儿,拿不准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于是强硬捉着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逼他和自己对视,“容鹿,你可想清楚了,你要再哭,我就不做了。”
容鹿看他那么严肃的表情,着了急,马上忍住了眼泪,抽着鼻子说:“我不哭了,不哭了。”
“乖。”简启明俯下身给他一个绵长的吻,下身继续抽送起来。突然间刮擦到了某一点,容鹿的脊背像虾一样弹了起来,简启明知道这是操到骚点了,找准角度又狠狠顶了一下,容鹿呼吸都乱了。
他冲着那一点猛力顶撞,一次比一次重,容鹿爽得叫个不停,抓着简启明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简启明动作停了下来,掐了一把他的小奶头,佯怒道:“还哭?!”
“呜,哥哥,”容鹿满脸是泪,委屈得要命,可怜兮兮地收紧后穴,“我忍不住,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
简启明简直对这小狐狸精没有办法,摸了摸容鹿的小脑袋,柔声哄道:“哭吧,没事,在哥哥怀里可以哭。”
第18章
容鹿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新的日用品,这就算是正式在江心苑住下了。简启明起初不习惯下班之后打开家门有另一个人,盯着容鹿忙前忙后,过了几天竟然也适应了。
虽然已经过了坐个公交车挤来挤去都能硬的年纪,简启明却发现他的睡眠质量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想到一推开隔壁房间门,就能看见容鹿安然的睡脸,他就控制不住体内奔腾流窜的恶念。
他睡不好,起床时心情就很差,走出房间看到容鹿系着围裙的背影,那脸色就别提有多黑了。
“醒啦。”容鹿接了满满一杯鲜榨豆浆,估摸了一下温度,觉得应该差不多,就小心捧着走到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什么话都不讲,垂着眼睛看他手心,他才反应过来,忙说:“啊,那天害简先生心情不好,我就买了个新杯子回来。”
简启明发火造的孽,他却怪在自己头上。
挺幼稚一个陶瓷杯子,粉粉嫩嫩的,杯壁还有一只趴着睡大觉的小花猫。简启明存心找事,碰都没碰就说烫。
“烫吗?”容鹿疑惑地看着杯子,凑近了用嘴轻轻吹气。简启明还是抱着胳膊,垂着眼睛看他,脸上没有表情。
容鹿吹了一会儿,又端到简启明跟前,“不烫啦。”
“放着。”简启明不接,容鹿就听话地放到旁边,看他没有指示了,就转身接着准备早餐。简启明姿势没变,目光像带刺的弯钩一样,深深扎在容鹿的后背,恨不得剜得他血肉模糊。
容鹿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米黄色短袖,裤子是浅蓝色带方格。衣服比较宽松,垂感也还好,就是屁股那块儿实在突出,被衣料裹着也挡不住的风情,圆圆鼓鼓,方格都被撑得变形了。
简启明觉得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晨勃又回来了。
他喉结一滚,向前走了几步,紧贴着容鹿的后背。性器陷在柔软的臀缝中,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幅度摩擦起来。
这么干其实挺变态的,不过简启明没觉得,容鹿也没觉得。容鹿只是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侧过头,“先生……?”
“别回头,”简启明狠狠顶了一记,止住他的动作,“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
容鹿当然不知道这话假得不能再假,咬着嘴唇把头扭了回去,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简启明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可这次却奇怪,没有欺负他的快感,除了怄,还是怄,到最后舌根都发酸了。他把额头抵在容鹿肩上,双手扶在他腰侧,一点力气都没了。
容鹿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也不敢问,就静静地让他靠着,整个房子只有两人几近相融的呼吸声。
到底还是简启明先开口打破了沉静。他余光留意到容鹿左腕带着一块黑色的运动手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容鹿很慌张地把手臂收回身前,躲着简启明探究的视线,“没有,是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简启明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朋友对你可真好。”
容鹿怕他追问,又怕他心情不好,咬咬牙把自己裤子给脱了,翘着屁股去蹭简启明还半勃的性器,“简先生操我吗?我身上、后面是干净的……”
“干净?”简启明果然被他说动了,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熟透的蜜桃间,弯起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抽插,“怎么个干净法?”
“就是……”容鹿小心措辞,生怕触他逆鳞,“就是没有别人碰过,只有简先生……”
“我碰你了?我怎么不记得碰过你?”简启明闻言笑了,也不去细想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容先生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容鹿被他的冷漠刺伤了,又想起早前说过的“陌生人”,也不敢出言反驳。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进入了,又没有提前做准备,后穴紧得像处子,光是手指就已经让他疼得出冷汗。
可他太想简启明了,也太想要简启明了,随便碰一碰,他的阴茎就翘了起来,渴望着简启明的抚慰。
简启明没有帮他做好扩张,只草草用两指插了插,还不等甬道变得湿滑松软,他就撤了出去,换更粗硬的凶器抵在穴口。
“容鹿,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没再阴阳怪气了,转而变得漠然而冰冷,“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走。”
容鹿趴在料理台上,上衣被撩开,脊椎因弯腰而突起,简启明的手正在那里游移。
容鹿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毫无退路,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肯定地点头,“我要先生进来。”
——我想要哥哥进来。
简启明不再摸他的脊椎骨了,扣住猎物的腰,缓慢却又不容反抗地把阴茎顶了进去,撕裂了他。容鹿趴在冰凉的台面,嘴唇被咬破,他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没有漏出一丝痛呼。
这不是性交,更像是一道仪式,一种献祭,一场屠戮。
第19章
简启明在他身后征伐,居高临下看着他握拳时泛白关节和鼓起的青筋,身体上是爽了,精神却空虚荒芜。
他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伸手抹了一点细看,又绕过去摸了摸容鹿垂软的器官,确信地想:
容鹿一定会恨他。
多年前,他怕容鹿恨他,于是忍了又忍,布下了层层圈套,天罗地网只为了捕获他。他圈养容鹿近半年,没有饿过他一顿,没有弄疼过他一次,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点委屈也没让他受过。
可现在对容鹿施加痛苦的还是他简启明。
他几乎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会下地狱。多虚伪的一个人,默许容鹿可怜巴巴的讨好,张开怀抱等待,手里还握着餐刀,到了最后下刀之前还要问容鹿愿不愿意。
他拔出阴茎,用干净的手摸了一把容鹿的脸,果不其然一手湿凉的泪。他沉默着扯掉了容鹿身上的围裙和衣服,抱起来进了浴室,尽量轻缓地把他放进浴缸里。
容鹿疼得脸色煞白,已经有点迷糊了,等简启明放好水起身时他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了什么,一把抓住简启明的袖子,“先生……先生别走,别生气好吗?”
他眼里全是惊恐,颤抖着的下唇缓缓渗出血珠,简启明心里骂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把容鹿的手从衣服上扯下来,在手心里握了握,“躺好别动,我去找药。”
可容鹿凄惨的眼神让他没能走得动。
他给容鹿简单清洗擦干后,要抱起他去卧室,容鹿却坚持说自己还能走。简启明放开手后他扶着墙,勉强迈了两步,最终还是禁不住腿一软。
倒地之前他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他稳稳落入了简启明的怀抱中。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个拥抱。
容鹿觉得这应该是疼出幻觉了。
“还要不要自己走?”简启明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容鹿听着有那么遥远。
他不等容鹿回答,把他抱起来放在次卧的床上。找了药回来,又让他趴着张开腿,把药膏细细涂抹在内壁的每一寸。
“先生射了吗?”容鹿乖巧地偏着头,望着简启明皱着的眉心,“我可以帮您。”
“不用你操心。”简启明忍住拧他耳朵的冲动,横了他一眼。药膏在沉默中涂完了,简启明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平静道:“等养好了就走吧。”
“我不想走,”容鹿的眼神又变得脆弱起来,讨好地拉过简启明的手,晃了晃,“您别赶我走。”
简启明对此不置可否,只命令他这几天不要出门上班,容鹿就当着他的面打电话请假,听话得不得了,简启明更心烦了。
容鹿伤得不是特别重,没两天就养好了,想帮着简启明干点儿活,又被他新请的家政阿姨劝退了。
阿姨不知道他们两个还有别的关系,还以为他是简启明的亲弟弟,就把他照顾得特别好,无微不至的。容鹿怪不好意思的,就亲手做了一桌菜,等着简启明下班回家,想跟他道谢。
简启明却当着他的面拿出来六叠崭新崭新的纸币,挨个放在桌上摞起来,啪啪作响,一共响了七下,最后是简启明的腕表磕在桌上。
他吐出一口很深的浊气,把钱推向另一侧,金属腕带在木桌上划拉的声音格外刺耳,“六万块钱,你拿了走吧。”
他通常不喜欢用现金,但是在今天这种场合,现金也许是最合适的。
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
简启明扯松了领带,盘桓已久的窒息感才似乎缓解了些。他不去看容鹿,闭上眼却想起不相干的人。
姜先生,简先生,似乎没有区别。
梁路,容鹿,似乎也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就好。容鹿本不该属于他,至于他会投入谁的怀抱,简启明又会在谁的身体里过夜,那都是今晚过后的事情了。
他只是不想再看见容鹿了。
“简先生,”容鹿站起身来,椅子和地板的摩擦声甚至更难听。他挪了两步,又在简启明身前跪下了,“先生,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简启明目光停在他的发顶,没有说话。
“我会很听话的,真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他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听着却那么坚定,“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就罚我好吗?怎么罚都行,我以后也不发浪了,不勾引你了,真的,我发誓……”
他忍不住低声哭起来,悲哀地攥住简启明的裤脚,眼泪砸在地板上,摔得稀碎。
“我就是……我就是太想你了。我好想你啊,简启明。”
第20章
这一声简启明,又让他想起许多往事来,从前的小鹿和现在这个容鹿才得以显得不那么剥离。
小鹿在独处的时候才会软绵绵地叫他“哥哥”,到了人前,他就变成了“简启明”。
容鹿会在早操集合时站在人堆里举高手臂喊:“简启明,我在这儿!”
他会穿过狭窄的过道,走到最后一排,戳一戳同桌的胳膊:“简启明,班主任找你。”
他也会从人堆里拼命挤出一条路,朝着等他的那个人小跑过去,拽住他的袖子:“你走得太快啦,简启明。”
他的咬字很特别,“明”字的调子总是很软,后鼻音上扬着,带着小弯钩似的。世界上纵有千千万万人叫他“简启明”,简启明却只会为了这一声停下脚步,摊开手心。
“我好想你啊,简启明。”
简启明坐在椅子上望着他,天气回暖,他却觉得手脚凉得发麻,浑身精气跟被抽走了似的,动弹不得。
半晌,他终于开了口:“容鹿,我再问你一遍,你这个膝盖到底要不要了?”
容鹿仍低着头,一秒,两秒,直到十秒过去了,他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眼泪还是流个不停,顺着脸颊沾湿了抿着的嘴唇,一阵蛰痛。
简启明把那小摞钱拿过来,取了最上面的两叠,递给容鹿,“拿好。”
容鹿抽抽搭搭地接了。
简启明也不避讳他,随便找了个抽屉拉开,都扔了进去,“对了。”他折返回容鹿跟前,从他手里抽了几张出来,“房租。”
容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神色复杂得很,泪珠似乎更大颗了些,汇在腮边,有几道还顺着流进脖子里。
简启明抬手,用西装袖子胡乱抹了抹他的脸,凶狠道:“你再哭一下试试?”
容鹿被吓得屏息,好容易才止住眼泪,吐气的那一瞬间又打了一个哭嗝。
简启明看他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扔给他,“吃完饭睡一觉,明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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