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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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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看他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扔给他,“吃完饭睡一觉,明天给我洗了。”
听到“明天”这个字眼,容鹿像从冰冻中复苏过来一样,放好了手里的东西坐在桌前。饭菜早就凉了,容鹿要拿去热,简启明本来想说就这么吃吧,又想到他的身体,还是没说出口。
简启明坐在饭厅里,容鹿不好意思出去,就在厨房拿了个冰袋敷眼睛。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眯着眼去按接听键,手机太破了,按了好几下屏幕才有反应,一道女声传来。
“容鹿?你还好吗?”
他吓得手里东西都掉了,第一反应却是朝门口看去,确认简启明听不见,才哆哆嗦嗦地把冰袋捡起来放在一旁,捂着话筒轻声说:“姐。”
“你在干什么?都几天了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
“我在上班,”容鹿无意识地用指甲抠着手机屏幕,“这几天太忙了,没空打。”
对面沉默了一会,又说:“嗯,没事就好。我跟妈都很担心你,她饭都吃不下。”
容鹿咬了咬嘴唇,刚愈合的伤口又让他给咬破了,“我没事,最近忙忘了,明天打钱。”
“好。”很快挂断了。
他心烦意乱地闭上眼睛,又站了一会儿,直到简启明走进来跟他说:“我饿了。”
“啊?对不起。”容鹿道歉总是很快,他马上转过身去,把盘子都端了出去。简启明一脸淡漠,抱着胳膊看他进进出出时如常的神色。
他其实听到了一些,只是如果容鹿不想告诉自己,以他现在的立场,实在没资格插手他的事。
他只是觉得奇怪。
容鹿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着父亲长大,哪里来的姐姐?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地吃过了晚饭,简启明坐在沙发里看新闻,容鹿蹭过去,想给他按按肩膀。
“去睡觉。”简启明握着他的手拿下去,又让他的手环硌着了,锁着眉道:“取了吧,难看死了。”
容鹿讪讪地收回手,绽开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嗓音有点沙哑,“挺好用的呀。”
“随便你。”简启明收回手,没再给他分出一个眼神。
容鹿还坐在旁边没有走,他瞧着简启明的脸色,试探性地问:“我在这里睡可以吗?”
简启明手机振动,他拿过来回复了消息,随意点了点头。容鹿弯了弯嘴角,靠着简启明腿边睡下了。他今天是真的累了,不多时就进入睡眠。
简启明把电视声音调低,扯过旁边的毯子,盖在容鹿身上。他做这些事都好像是出于本能那样理所当然,没有费心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容鹿睡到半夜,感觉口渴就爬起来喝水,迷迷糊糊灌下去半杯后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睡在床上了?
第21章
后来的半个月里,屋檐下的两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早晨并不每天都能坐在一起,白天两人又要各自上班,只有晚上有共处的时间。有时简启明要加班或者应酬,他就会提前给容鹿发短信,让他不用等自己,可容鹿从来都不听。
好在他的眼皮再也没有肿过了。
五一的时候简启明给自己放了个周末,睡到中午才起来,他打了个哈欠,似乎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呼吸着。
他洗过澡后打开房门,看见容鹿正窝着看动画片,一条腿蜷着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晃晃悠悠,下巴搭在膝盖上,听见响声后侧过头来,“您醒啦。”
他“嗯”了一声。昨天下了一场夜雨,今天出了大太阳,容鹿的脸被阳光照着,又纯澈又温暖,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今天天气真好。”容鹿举着胳膊伸了个懒腰,衣服窜上去一截,瓷白柔韧的腰身舒展开来,像只懒洋洋的小猫,好看极了。
他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跑到厨房里端菜,嘴里还问着:“今晚想吃什么?”简启明眯着眼睛看他忙进忙出,趁他手里只拿了一个塑料杯路过自己时,猛地伸手把他拽到怀里,用胳膊圈住,下巴搁在他肩上。
容鹿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忙地顺着他的后背:“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简启明就是突然间的自我,只抱了一会儿,就撒开了他,道貌岸然,“没事,血糖有点低。”
“那快点吃东西吧。”容鹿担忧地把大尾巴狼扶到椅子上坐好,拿了抹布来蹲着擦地,低声念着:“果汁都洒了……”
他把剩下的那小半杯全都倒给了简启明那个粉嫩嫩的新杯子,坐下吃饭。吃到一半简启明把那个杯子放在容鹿手边,“喝不惯。”
容鹿吐出一块鸡骨头,眨眨眼睛望着他,赶在简启明把盘子里的肉夹走之前伸筷子过去,挑走了一瓣花椒。
简启明瞥过去,对上他眼里的笑意。
他今天有点小心思在蠢动。
下午简启明没在书房了,而是躺在沙发上用笔电办公,偶尔打几个工作电话,听筒里叫苦连天,他心情舒畅多了。容鹿还是抱着膝看动画片,一集接着一集,像个小孩一样,在剧情进展到关键时刻会微微张着嘴。
简启明趁他看入迷的时候堂堂正正盯着他看。姣好的唇形,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很想舔进去,尝尝会是什么味道。
简启明啧了一声,找了两颗糖出来,扔给容鹿一颗,自己吃了一颗。容鹿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只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低头细看又呆住了,动画片都不想看了。
还是他们高中时吃的那个牌子。
容鹿第一次吃的时候含在嘴里,仔仔细细品完了,对着简启明点点头,又问他怎么非要买外国的糖呀?
简启明当时没急着说话,捏着他的脸颊把他拉到眼前,舔了进去,满口奶香,贴着他嘴唇回答他,因为甜啊。
容鹿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奶味和回忆霎时间席卷而来。他用牙齿磕咬着,觉出一丝苦味,扁了扁嘴,余光偷看简启明。
简启明也在注视着他,眼神滚烫。容鹿脸一红,连忙收回视线。
时间悠悠淌过,不知不觉间天都擦黑了。吃过晚饭后简启明突然换了身衣服,容鹿疑惑地问:“怎么啦?”
“出去走走。”简启明站在玄关,紧盯着容鹿,那是猎人的眼神回来了。他没邀请容鹿,却又站着不动,等人似的。
容鹿于是跑过来问:“我也能去吗?”得到简启明肯定的答复后,他飞快进屋子里换了衣服,跟着简启明一起出门了。
小区东边靠着河,他俩就顺着河边一直走,夜风裹着青草香拂在脸上,容鹿仰着脸满足地吸了一大口。他们重逢后少有这种温馨的场面,因此都不大习惯,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路灯越来越亮,气氛有些尴尬了,容鹿正想说要不要回去,迎面就跑来一只没栓绳的大狗。容鹿是怕狗的,定在原地不敢动,狗却直冲冲朝着他们跑过来。
简启明朝右跨了一步,正好挡在容鹿身前,替他承受了热情的拥抱和舔吻。他蹲下身摸着大狗的脑袋,抱着它,不让他接近容鹿,直到主人来了才放手。
“下次记得栓绳。”他对狗主人说,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过头望着容鹿,眼睛黑幽幽的,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
“回去吧。”他对容鹿说。
第22章
上楼的电梯可太热闹了,一个背大书包的高中生,一个推着婴儿车的母亲,一个外地归来拖着行李箱的女青年。
简启明站在最角落里,面前是容鹿洁白光滑的后颈,隐隐几颗淡粉色的齿痕。高中生按了电梯键,身子扭回来时容鹿被他的书包扫了一下,没站稳,靠在了简启明怀里。
他抿着嘴,睫毛轻颤,极力忽视抵在自己腰臀间的硬块。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走完了,简启明往旁边迈了一步,跟他说了句:“抱歉。”
容鹿以为自己听错了,偏头去看,简启明轻笑一声,说:“太久没做,蹭到就起反应了。”
明明有做啊?容鹿红着脸颊细数了一下,好像确实每次简启明都没有射,应该憋得挺久了。
简启明出门没带手机,一回去就打了电话,容鹿站在房间里脱衣服,支着耳朵偷听。
“随便吧,你知道我喜欢哪种的。”
“雏就算了,麻烦。”
“嗯,我等会儿过去。”
“不了,我不往家里领人。”
容鹿光着上身贴在门上,身体的热度一点一点褪去,手脚发麻。方才在楼下的温情犹似在眼前,简启明的话语却又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晕头转向,却也清醒了。
他把额头抵在房门上,视野逐渐模糊,可他不敢冲出门去拦简启明。他发过誓的,不会再勾引简启明了。
可是他真的太难过了。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去?
眼泪滑下来之前他听见门板被敲了敲,从他头骨传过来,惊天动地的。然后他听见简启明在说话,“容鹿,我出门了。”
——别走。容鹿死死叩着牙关才没喊出来,他点了点头,似乎没想过简启明在门外看不见。
“明早估计回不来,你多睡一会儿。”
简启明说得那么温柔,容鹿压下眼底的泪意,哽咽着说:“我知道了,您去吧。”
“……容鹿,开门。”简启明沉默地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就去转他的门把手,“你不要逼我把这个锁卸了。”
终于打开了,简启明看着容鹿通红的眼睛和脸颊,上身光裸的,可怜兮兮地看过来,像是被吞吃入腹的小动物被咬住咽喉前的最后一个眼神。
简启明藏在克制下的欲念叫嚣着破土而出,他向前走了一步,扶着容鹿的肩膀,叹息似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容鹿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滚落下来,望着简启明的眼睛却还是清澈又明亮,让人心生爱怜。
简启明的指尖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到尾椎骨,停了片刻,低下头去咬他颈侧的皮肤,“可以吗?”
容鹿等了太久了,不住点着头,上前一步拥着简启明宽阔的后背,仿佛一脚踩进猎人的又一个陷阱。
简启明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大跨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容鹿扔在床上,扒掉他碍事的裤子。
容鹿撑起上半身,想帮简启明脱衣服,又被按了回去,下一秒左乳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他弓着背,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他哭着拥住简启明,揉乱他的头发,听见他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房间没有开灯,他强行分神去看,也什么都看不清。
简启明拆了一个套子,容鹿认得那个声音,又故技重施撒娇:“别用……”
简启明狠狠咬一口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哑着嗓子凶狠道:“我今天要射你里面,听见没?”
容鹿高兴还来不及,赶紧点头,双腿攀上他的腰,又听见简启明哼笑了一声,接着说,“等会儿你还有力气爬起来洗干净的话,我就不戴,要不就等着肚子痛,你选一个。”
容鹿不情不愿地扁了扁嘴,任由简启明动作,似乎还听见了橡胶套在根部“啪”的一声。他脸红得像熟了的果子,好在简启明看不见,又可惜他看不见。
简启明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肉刃上,抹开了,又倒了小半瓶在手心,稍微捂热了就往容鹿身后探去。
才刚进一根手指,容鹿的身体就僵住了,简启明伸出舌尖舔弄他胸前的小肉粒,重重吸了一口,问他:“痛不痛?”
容鹿怕他反悔,不敢说痛,实际上也不痛,他努力张着腿,方便简启明的动作。简启明又加了一指,拖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笑道:“小骚货。”
容鹿被他这样骂,更有感觉了,还不等简启明伸进第三根手指,他就晃着腰,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简启明的胯骨,“先生快进来。”
简启明被他勾得一股火,低声骂他是小狐狸精,扶着他的大腿把阴茎钉了进去。他时时听着容鹿的反应,只有喘息,没有痛叫,“疼不疼?”
“不疼、不疼,”容鹿抱着他的脖子,拼命摇头,“先生太大了,好胀……先生动一动嘛。”他腿软得夹不住了,歪在两侧,被简启明提起来架在肩上,开始了漫长黑夜里的第一轮操干。
他顺着容鹿光洁的胳膊,摸到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东西,发狠扯了下来,甩在一旁,砸在墙上发出很响的“啪”声,混在容鹿高声浪叫里,让简启明格外受用。
起码今晚的容鹿是全然属于他的。
容鹿被他操得受不住了,掌心撑在简启明胸膛上,求他慢一点,停一停。简启明缓下动作,浅浅抽插着,摸到旁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埋头下去,啃咬着容鹿小小的喉结,感受他脆弱的部位在齿间轻颤,满意得很,在电话接听前捂住了容鹿的嘴,没放过任何一声轻喘。
“今晚不去了。……瞧不上,家里有上等货。”
他挂了电话扔在一旁,把容鹿翻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他,听他的哭叫呻吟。
简启明咬住他的后颈,将一股股烫热的精液灌了进去,容鹿已经被干射过一回了,嘴里除了呜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抽出性器,剥掉保险套扔了,抓着容鹿的肩膀让他回过身来,舔了一口湿咸的眼皮。
他躺在容鹿身边,把他揽在怀里缓了好一会儿,看他精神恢复得还不错,又拉开他的大腿,戴上第二个套子捅了进去。
容鹿趴在他身上,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简启明五指插进他发间,揉着他的脑袋。
他还记得那晚梁路的问话。
操腻?
他对着容鹿,永远没有腻这个字。
第23章
简启明操了他两回,总共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是容鹿实在累坏了,晕晕乎乎的,模糊间感觉到简启明好像坐在他旁边自慰,就爬了过去,用嫩滑的脸颊去摩擦性器上狰狞突起的血管。
简启明托着他的脑袋,拇指在他眼皮来回刮蹭,直到容鹿在抚摸中安心睡着,他才扯出几张纸,射了出来。
他按亮了手机屏,在微光中看见容鹿小小的脑袋陷在枕头里,脖子往下全是咬痕掐痕,特别可怜。简启明丝毫没有他是个畜生的自觉,在他眼尾舔了又舔,差点把容鹿弄醒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容鹿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他转动眼珠反应了一会儿,又闭上了,乖巧地窝在简启明臂弯里,蹭过去把他搂紧了。调皮的手顺着简启明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握住了苏醒的器官缓慢撸动。
简启明左手搂着他,在他光裸的腰背抚摸揉捏,右手伸进被子里,捉住了容鹿不老实的手腕,“小东西,你别招我。”
他声音沙哑又慵懒,容鹿喜欢得很。他实在太高兴,太满足了,甚至不愿醒来,于是把脸埋在他胸口装睡。温热呼吸洒落在简启明皮肤表面,痒,也心痒。
简启明摩挲着容鹿比他细了一大圈的手腕,慢慢觉出不对。
“……容鹿,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很少骂这种脏话,对着容鹿更是少有。容鹿听着感觉冷得都快往下掉冰碴子了,吓得抖了抖,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的左腕被简启明握着,举在眼前,内侧趴着一条浅褐色的条状伤痕,划破了简启明的眼睛。
容鹿想抽手回来,却没成功。他发觉自己抖得实在太厉害了,心下奇怪,然后才发现那不是他在抖。
是简启明。
简启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容鹿小声说“好冷呀”,他才又把这条胳膊收进被子里,搭在自己胸前。他心里盘算着事,就牵着容鹿的手,无意识地挠着他掌心。容鹿很痒,在他怀里笑起来,脆生得很,简启明听着舌根发苦。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问道。
“没什么呀,”容鹿缓下了笑,轻咬着嘴边的皮肤,平静道:“就是不想活了。”
他声音很轻,说得也很轻,似乎把死看成世界上最简单的一件事,比吃饭喝水更自然。
简启明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痛有,心疼有,心慌也有,更多的是他现下不愿意承认的情愫,平静海面下的暗潮汹涌。
容鹿舔在他胸口上,湿滑的软肉好像一根带刺的触手,扎破皮肉刺穿血管,向着肋骨庇护下的器官残忍而坚定地入侵,最终在那块腐烂多年的死肉上着陆。
“疼吗?”
“太疼了。”容鹿说着,又摇摇头,叹息着闭上双眼,“不是……才疼的,是因为太疼了才割。”
简启明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走,也想问他之后都去干了什么。话在嘴里嚼了一千一万遍,吐出口前他又觉得没必要了。
他是这样一个怯懦丑陋的猎人,配不上做小鹿的雄狮。
他翻身压着容鹿,扶着他的腰,半勃阴茎在他腿间蹭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鹿清亮的眼睛重新染上情欲,抬腿勾住简启明的腰,甜笑着说:“先生那么厉害,怎么会不舒服?”
媚得要人命了。简启明垂着眼睛盯着他,笑了,反手在他脸颊轻轻拍了拍,“没有最好。”
他又说:“因为我等下要射在你里面。”
拉开大腿,重新进入他亲自操开操熟的后穴,没有任何东西阻隔,肉贴肉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为之颤栗。
容鹿难得没在床上哭,扭腰抬臀迎接简启明蛮力的冲撞,嘴里一片乱七八糟。简启明在射意来临前握着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行吗?”
容鹿勉强睁开眼,张口叼住简启明的拇指吸咬,嗔怒地瞪他,“先生不要问了,快点射在骚穴里……啊,不行了,不要,太深了……好舒服,里面好痒……先生再顶一顶……”
“小东西真浪。”简启明笑着扣住他的腰,坏心地慢下动作,“一会儿要,一会儿又不要,你这让人怎么办啊?”
容鹿勾着他的脖子,拼命夹紧后穴,求着简启明用力操他,甜腻软糯得不像话。简启明扣着他的后脑,把他按在自己肩上,尽数射了进去,嘴里还叫着容鹿的名字,叫了太多遍,最后都变成了喃喃。
他等了一阵子,要抽出疲软的性器,容鹿还锁着腿不让他拔,“再插一会儿嘛……”
简启明拥着他,温热手掌摩挲他的小腹,有点哭笑不得:“怎么那么骚啊?还说不是小狐狸精?”
“是鹿精,”容鹿咧开嘴角笑了,蹭了蹭简启明,“小鹿精想怀简先生的孩子。”
“那你怀吧。”简启明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磕一磕,“生下来,我两个一块儿操。”
容鹿拉着脸不理他了,一直到坐下来吃外卖了都没搭理他。简启明起初觉得他只是闹脾气,挺好玩的,后来才觉出他情绪不对。
他拉开凳子站起来,走到容鹿身旁,敲了敲他手边的桌面,“起来。”
容鹿以为他生气了,慌忙站起来,还打落一根筷子,局促地立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道歉。
可简启明只是坐在他的椅子上,拍了拍大腿:“上来。”等容鹿乖乖坐上来了,他拿过自己的筷子,一口一口给他喂饭。
容鹿不敢违逆他,到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就倚在他怀里揉肚子,小声求饶:“不吃了,不要了……”
“我明天出差,你自己在家里乖乖的。”他低声说着,掌心覆在他手背帮他一起揉,“敢少吃一顿我就揍你。”
容鹿搂紧他的脖子,着迷地嗅着他发间的清香,很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啦。”
简启明抱紧了他,没再说话了。他心里其实清楚容鹿想听什么承诺,可他说不出口。
他很害怕会再一次爱上容鹿,回头又被他残忍抛弃。
他像是站在断崖的独狮,精疲力竭,失落颓败,向后没有退路,向前万劫不复。
第24章
容鹿休息好了去上班,同事笑他假期也玩得太疯,一边暧昧指着他的脖子。他偷溜去洗手间照镜子,第一眼就被吓了一跳,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牙印。
简启明真的太狠了。
容鹿皱着鼻子,找了几个创口贴,发现怎么都是亡羊补牢欲盖弥彰,索性扔掉不贴了。简启明今天走得很早,容鹿缠着他抱了好一会儿,又被塞进被子里补了一觉,才起得晚了。迷迷糊糊也没照镜子,竟然就这样出了门,怪不得路人都在偷瞄他。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和简启明在床里的疯狂,脸颊又红了,他把手背贴上去降温,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甜。
他觉得自己好像恋爱了,可又清楚地知道那不是。
简启明没有亲吻他,一次也没有。
想到这里,容鹿脸上的热度褪了下去,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他张开嘴,吐出舌尖,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
——原来自己伏在男人身下的样子这么贱吗?
简启明后来没有再说过他嘴脏了,可是他也不愿亲他了。容鹿抖着手,接了一捧凉水拍在脸上,这才镇定了些。掐断了心里那点冒出头的念想,也忍下了给简启明打电话的冲动。
原来简启明没说出口的,甚至比说出了口的,伤害他更深。
简启明单手插着兜,立在门边抽烟。这是今天第二支,算是破戒了,可是他已经一整天没收到容鹿的消息,很是烦躁。
毕竟尼古丁和容鹿,总要有一个来安抚他。
助理从里边走了出来,手上沾着水,甩着甩着就溅到简启明的西装上,洇出深色的小圆点。简启明嫌弃地看了一眼,从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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