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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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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后,字斟句酌道:“能让刘夏陪我几天吗?”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贫瘠到近乎可怜的、仅存的一点安全感,只剩下身旁的刘夏了。
“几天就好。”何子殊努力稳住声线,“可以吗?”
祈求的软话,让身侧的刘夏鼻子登时就酸了。
“安姐,”刘夏对着林佳安说道:“我会注意的,你放心,狗仔那边也会帮忙盯着。”
林佳安还没点头,门口传来“咔哒”一声开锁的声音。
“哥,你去哪里?”纪梵压着门柄说道。
“抽根烟。”
淡漠的声音渐行渐远,被厚重的门板一遮,岔了些力道,显得有些嘶哑。
何子殊觉得那人可能心情好像不大好。
更准确来说,那人的心情可能就没好过。
“吸烟区在三楼,哥,你别搞错了,听见了没,千万别被拍到了。”
谢沐然把脑袋探出门外,手在纪梵身上胡乱拍了两下,急忙道:“不行,状态不对,你跟去看看,别出事了。”
林佳安不轻不重叹了口气,待纪梵跟出了门,才转过身来看着何子殊。
她的目光太沉,落满那些空当的罅隙,叫何子殊无端有些生怯。
“子殊。”林佳安抬手替何子殊正了正帽檐,自进入这间屋子以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忘了就忘了吧,也不是什么坏事。”她拍了拍何子殊的肩膀,“让刘夏陪着说说话也好。”
“谢谢安姐。”何子殊低声应下。
林佳安去办理出院手续。
谢沐然在这里显然待不住,寻了个蹩脚的理由也跟着出了门。
房间里又剩下何子殊和刘夏两个。
“你……惹着他了?”何子殊仰头看着刘夏。
他没指名道姓这个“他”是谁,可他知道刘夏心里清楚。
刘夏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最后挤出干瘪的两个字:“没有。”
“可他态度不是很好。”
刘夏斜了何子殊一眼,“想知道为什么吗?”
何子殊从中莫名看出了点可怜他的意味。
虽然心里有了些AC数,还是压不住好奇,点了点头。
“恨屋及乌。”
“不是我惹他了,是你惹他了。”
“我又怎么惹着他了?!”何子殊的崩溃几乎要实质化。
他能感觉到,无论是林佳安还是刘夏,在“失忆”这个话题上态度都有些敷衍,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这让他真的当场去世,而且走得很不安详。
“崽啊,这个问题阿爸也已经想问你很久了。”
“那你为什么不问?!”
“没来得及,等准备好的时候,你已经躺在这里了。”
何子殊:“……”
“可能是因为你翅膀硬了想单飞吧。”刘夏话说得很轻,背对着何子殊嘟囔些什么,像是无心随口一句。
却被何子殊听了个正着。
“我跟你说过吗?单飞的事情?”
何子殊拇指抵在食指第一个指节处,直到那里泛起病态的青白,才骤然松开。
那是何子殊惯有的小动作,刘夏心里很清楚。
他精神极度紧绷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做这个。
“提过一嘴,我没当真。”刘夏递过一套装好的干净衣服,看着何子殊。
“因为你在和我提起单飞这件事之前,和陆队他们就不对付了。”
“换衣服去吧,安姐带来的。”刘夏把袋子往何子殊手上一塞,“我是有些怕陆队,但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你还是他一手带进乐青的呢。”
手中甸了一下,黑色的纸袋提绳拧成一股,从掌心滑至指缝。
何子殊慢慢抬起头来:“是他带我进乐青的?”
“嗯。”刘夏点头,“那时候,你嘴边最常挂着的就是他了。”
或许是眼前的何子殊像极了还没成名时候的模样,看得刘夏的心倏地软了。
这么些年来,他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人身上的少年气愈渐黯敛,成了无数人心中的萤火星河。
可是,渐渐的,何子殊变得不怎么说话了。
以前的他、后来的他、现在的他,被分割得清清楚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夏很费劲地去想,也很多次去想,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所以,那句“能忘掉的,都是该忘记的”,并不是拿来敷衍的慰藉话。
他是真的觉得,这样的何子殊很好。
“他带我进了乐青,我却想着要单飞?”何子殊轻声开口。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说得通。
这种弟弟行为的确致命。
话题最终还是回到“单飞”这个死结上。
“什么都不记得的人还在这里猜个什么劲?我说陆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刘夏拉起何子殊,把他往盥洗室推,话锋忽地一转:“但你更不是。”
“如果非要选一个,那我选你。”
何子殊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林佳安他们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看了一圈,没看见陆瑾沉。
心底竟松了一口气。
于是低头默不作声,亦步亦趋跟在林佳安身后往外走。
“陆哥他先开车回去了,晚上有个通告。”谢沐然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边,只草草说了一句,便停下步子等后头的纪梵。
何子殊微微一愣,没想到谢沐然会搭理他。
“谢谢。”何子殊朝着谢沐然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什么,莫名其妙!”谢沐然耳尖烧得几乎能坠下几分红来,看都不看何子殊,把手机屏幕敲得噼啪响。
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何子殊嘴角一扬,他的队友……其实也挺可爱的。
还不等他感受完队友爱的余韵,就听到纪梵一声闷重的“哼。”
身体力行展示什么叫“嗤之以鼻”。
何子殊决定收回那句话。
还是收拾收拾,安详去世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队:呵,口罩一戴,谁也不爱。
第3章 纪梵
谢沐然和纪梵自上车那一刻起,就窝到最后一排,戴着眼罩,不发一言。
不知道是真想睡,还是纯粹觉得,眼不见心不烦。
林佳安手机消息不断,嗡嗡震着,神色不愉。
而刘夏陪了一宿的夜,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懈下来,也熬不住迟来的睡意,随意摆了摆手,蜷成一团睡着了。
只剩下何子殊清醒着,也闲着。
他伸手将车上空调温度调高,又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披到刘夏身上。
林佳安正打算抬手揉揉酸胀的脖子,一个护颈枕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灰色的护枕,修长白皙的手指,打在窗上的天光。
她抬起头来。
眼前是眉眼如画的少年。
被剥去一层所以显得寡淡的天光,笼成薄浅的簇晕。
一下,两下,在他眉梢、唇角闪过。
林佳安见过太多好看的皮囊,却仍旧没出息的被恍了神。
“安姐,这个给你,我不用。”
何子殊怕惊扰到睡着的人,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林佳安接过护颈枕,看着刘夏身上那条白色的绒毯,再看看被调了个风向,又升了两度的空调。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的眉头舒了开来。
保姆车从山道驶了半个小时。
直到司机小声提醒“到了”,何子殊才睁开眼睛来。
车停在门口,没有开到车库去,何子殊下车就看见一幢别墅。
独门独幢,入眼低调却精致的木枯山水。
鹅卵石底道,最右侧的角落里还长着些装饰用的竹枝。
满是人民币的气息。
“安姐,这……”刘夏揉了揉眼睛,睡意被眼前这建筑吓得消了大半。
“我知道,”林佳安径直往前走去,“就先住这里,现在他一个人住不合适。”
何子殊察觉到不对劲,扯了扯刘夏的袖子:“怎么了?”
“你一年前就搬出来了,”刘夏凑到何子殊耳边。
“这是陆队自己的房子,因为离公司近,所以拿来做宿舍用。”
“这小区狗仔进不来,不是权贵就是富商。”
“据说乐青和黎星的总裁都住在这一片,还有贺影帝。”
何子殊总算明白刘夏那一脸“¥#@*&”的表情是为什么。
陆瑾沉最不待见他,现在却要住进他的房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哪天两人一齐上了新闻可能都不是娱乐版块,而是社会版块的。
何某、陆某积怨已久,深夜大打出手,民警赶赴现场,两人仍揪住对方衣领不松手。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终双双刑拘。
何子殊看着还窝在车内,慢腾腾起身的谢沐然和纪梵。
差点忘了,可能还要加个谢某和纪某。
互殴变成群殴,四人排队进局子。
“安姐!”何子殊连忙叫停林佳安,“我住这里会不会不合适?我怕……”
“没什么不合适,这事听我安排就好,没得商量。”林佳安头也不回,“房间很多,小夏你可以去挑间喜欢的。”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刘夏“诶”了一声,跑上前跟着林佳安进了门。
“记起什么来了?”谢沐然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口中的话被惺忪的睡意一洇,模糊着囫囵过去,只剩下大致的轮廓。
何子殊半听半猜,勉强听了个大概,摇了摇头。
要是想起来就好了,他也不用在这里杵着。
“那有什么好怕的。”谢沐然眼罩还顶在头上,把额前碎发卷上去,将他整个人衬得满是少年气。
“不情愿住就不住,免得到时候半夜再一个人跑出去,我们还要到处去找。”纪梵将衣领拉到底,半张脸埋在领间。
左耳的耳机线被他一把扯下,虚虚挂在脖子上,“我没这么闲。”
这是何子殊第一次听见纪梵说话。
他甚至分不清纪梵是在回答谢沐然,还是在讽刺自己。
只是其中的不满,分毫不差地打在身上。
疼倒是谈不上,只是越发糊涂。
谢沐然踹了纪梵一脚,皱了皱鼻子,示意他住嘴。
“你陪他在这里耗着吧,说不定还能等到陆哥。”纪梵语气微凉,将耳机重新戴好,双手插兜往前走。
何子殊一听到“陆哥”两个字,皱了下眉。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纪梵话说得再重,也远不如“陆瑾沉”这三个字来得慑人。
何子殊扒着车门,有点想跑。
他就算冻死,从这里跳出去,死外边,也绝不踏进着屋子半步!
“他唬你的,陆哥晚上有通告,拍摄地离这里起码两个小时的路程,这个点不可能回来。”谢沐然摘下眼罩,在掌心揉成一团。
他走出去几步之后,没听见何子殊跟上的声音,又顿住,转过身:“不过你要是再在门口站着,可能会碰见沈总。”
“沈总?”
“嗯,乐青总裁,沈誉。”谢沐然一偏头,伸手一指:“就住在前面那栋。”
铁骨铮铮何子殊立刻跟上。
刘佳安自进屋起,铃声就没停过,何子殊连个说话的空当都没找到。
更别说谈关于“搬家”的事。
回过神的时候,刘佳安坐的保姆车已经开出了小区大门。
于是,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他和纪梵,在客厅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不知道为什么,何子殊总有一种“纪梵在等他”的错觉。
“你……”
一个“你”字刚出口,纪梵的视线便瞟了过来。
很轻,却成功的将何子殊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何子殊撇过头去看地板,一时之间也想不起自己刚刚想说什么,就没了下文。
可是纪梵一反常态,始终没移开视线。
就好像在执拗地等着什么。
“小殊,你房间太久没人,地板都落…灰了。”刘夏从楼梯上慢悠悠晃下来,隔着十几个长阶都能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尴尬。
他抽了抽鼻子,停下了脚步。
何子殊起身要走,纪梵却忽然开了口:“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何子殊顿了顿,“一下子忘记了,等我下次想起来再跟你说。”
不出所料,一声熟悉的嗤笑在何子殊耳边响起。
“不必了,我也不想听。”纪梵掸了掸裤上并不存在的灰,起身揉了两下手腕。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失忆’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想告诉你,别再找麻烦。”
“麻烦?我找了什么麻烦?”何子殊下意识反问,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诡异的兴奋。
说实话,他现在比谁都更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找了什么麻烦,那些麻烦又到底有多麻烦。
纪梵嘴角一抽,像是没料到何子殊会给出这种反应。
他深吸了两口气才稳住心态,转过身来看着何子殊,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半晌,凉凉道:“你很高兴?”
“我没有,只是好奇。”
纪梵闻言,眉头一皱,语气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愠怒:“那你该去问问你的‘队友’。”
最后“队友”两个字被咬得很重,很刻意。
就像是特地说给何子殊听似的,透着浓厚的讽刺。
“我问了,可是你好像并不想说。”何子殊还没转过念头来,满脑子都是粉丝说得那些“炸裂の兄弟情”。
所以在纪梵说出“队友”两个字的时候,自然而然代入了陆瑾沉他们。
紧接着,他看到纪梵整个人一僵。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紧绷的脊背才松了些。
纪梵没有回答何子殊。
他侧过身去,看着停在不远处楼梯上的刘夏,神色凉薄,语带讥讽:“夏哥,这个问题是不是该问你。”
刘夏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先是一怔,随后讪笑一声。
最后悻悻收回搭在楼梯上的手。
纪梵也不等何子殊给他什么答复,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毛巾往脖子一扔,径直往门外走去。
“他什么意思?”何子殊在刘夏跟前站定,“要我去问谁?”
他现在能确定,纪梵口中抑扬顿挫的那个“队友”肯定不是他想象中的队友。
那究竟是谁?APEX还有个预备役不成?
何子殊看向刘夏,眨了眨眼睛。
他看着刘夏脸红了白,白了又红,最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别问,问就是我。”
何子殊:“……”
就这个问题,刘夏显然顾忌着什么,没打算开口。
何子殊套了两三遍话都没成功,只好作罢。
谢沐然过两天要出一个通告,为了上镜好看些,正严格控制饮食。
纪梵那头又“生人勿近”。
为了避免双方在厨房激烈碰头,何子殊草草解决了晚餐,便回了房间。
手机上放着APEX出道以来的集锦。
关于谢沐然的、关于纪梵的、关于他的、关于陆瑾沉的,没有间断的放了几个小时。
直到眼眶泛酸,何子殊才放下手机。
可是脑海里还满是陆瑾沉他们的声音,拥挤着几乎拣不出什么空当,吵得人都有些眩晕。
何子殊有些难耐地揉了揉额角,起身躲去阳台醒醒神。
初秋深夜的风不算冷,却带了一点薄寒,从院落枝桠间一晃过。
何子殊打了个冷颤。
十几分钟后。
当陆瑾沉循着隙间的光,推开半掩着的门进来的时候,何子殊正好从阳台回来。
各自毫无防备。
就这样打了一个照面。
灯光微烁,等看清来人的脸,何子殊直接后退了一步。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为什么自己不早点上床睡觉。
原来熬夜不仅会秃头。
还会遇见陆瑾沉。
作者有话要说: 论熬夜的危害,不好,戒掉!
第4章 相识
月色漫着,淌满不远处暗了灯的小径。
何子殊脑海里闪过谢沐然和纪梵对陆瑾沉的称谓,鬼使神差的,下意识喊了一声“哥”。
在反应过来“以他和陆队的关系,这称谓过于亲密了”这个事实之后,咬了咬牙,又亡羊补牢似的喊了一句“陆队”。
陆瑾沉皱了皱眉,何子殊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无论是搬家还是进局子,都不大方便。
“怎么睡在这里。”陆瑾沉视线扫了一圈,最终重新落在何子殊身上。
他的目光压得低,像是被吵醒,清醒夹着睡意的模样,叫何子殊无端有些生怯。
“安、安姐说我先在这里住着比较合适,陆队要是觉得……”
“我不是说这个。”陆瑾沉皱着眉头打断。
何子殊住在这里,林佳安自然跟他打过招呼。
如果他没有点头,哪怕林佳安有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何子殊也进不来。
只是,何子殊原先的房间并不在这里。
所以陆瑾沉看到隐约灯光的时候,还以为是谢沐然又半夜躲着偷吃东西了。
陆瑾沉定了定神:“怎么不回自己房间?”
何子殊差点都想当场卷铺盖走人了。
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回道:“那房间太久没用了,开着通通风。”
陆瑾沉显然没什么耐性,礼貌性回了一句“嗯”。
何子殊更是无话可说,礼貌性也应了一声“嗯”。
天聊到这份上,两人都没了往下接话头的意思。
许是想找个看得过去的通用语结束对话,陆瑾沉微一垂眼,说了一句“早点睡”。
紧接着他就下意识抬手,想把门旁多余又刺眼的装饰灯关掉。
这灯亮得恍神,打在身上甚至隐隐发烫。
可就在指尖触上开关的瞬间,陆瑾沉猛地听到一句急促的——
“别关!”
声音微颤,卷着若隐若现的风,莫名有些凉。
陆瑾沉手指在堪堪触到的一瞬间顿住,目光一沉。
他放下手,回头。
何子殊站在开了一半的落地窗前,僵着动作,胸膛快速起伏着。
却又因着被压住的呼吸显得格外费劲。
那样子除了用“害怕”之外,找不到什么更合适的词去形容。
这人……在害怕?
这个念头一下子砸在陆瑾沉心上。
他甚至不知道何子殊是因为怕他关灯,还是怕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怕黑?”陆瑾沉转过身来,语气微凉,试探性开口。
可他却想不明白,“怕黑”这毛病,何子殊是什么时候添上的?
何子殊有些惊惶地垂下头去,沉默。
就好像连自己都没准备好,只是凭着本能喊了停。
陆瑾沉不想为难他。
就在他打算潦草避过的时候,那人却闷着声,开了口:“不是怕。”
“只是不太喜欢。”
声音被压着,听着总感觉带了些软绵绵的哭腔。
不知怎的,陆瑾沉突然想起进门的时候,何子殊那一声“哥”。
也是因为那一声“哥”,他才停了下来。
陆瑾沉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那一声“哥”,他和何子殊两人依旧会毫无防备的碰面。
他看见了,但也只是看见了,仅此而已。
医生说何子殊的记忆停留在七八年前,那时候还没有APEX。
自然也没有他陆瑾沉。
可陆瑾沉却记得,十八岁的何子殊跟在自己身后,当别人都在喊“陆队”的时候,独独他一个人,喊了很久的“哥”。
“只是不太喜欢”,蹩脚的借口,一戳就破的理由。
何子殊不想说,他也不想去问。
陆瑾沉忽然有点想抽烟。
可当手贴在风衣口袋侧缝的瞬间,才想起来林佳安以“最近抽得太凶了”为理由没收了,全缴在助理那里。
陆瑾沉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看到何子殊抬头拘谨地看着自己,那股子烦躁没由来的越来越重。
这种不受控的情绪很糟。
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
陆瑾沉转身,甚至连一句礼节用语都没说,关门。
何子殊愣了好一会儿,才小跑着上前。
看着陆瑾沉的背影,他极其小声说了一句:“陆队早点睡。”
根本不在乎陆瑾沉有没有听到。
关门的一刹那,何子殊三步并两步跳到床上,有些脱力地仰躺着。
他侧过脸去,看窗外忽隐忽现的星星,长叹了一口气。
主人这么不待见他,他是不是该有“滚出去”的自知之明。
半睡半醒间,何子殊还在思考该找个怎样合情又合理的理由搬出去。
他不知道,他口中不待见他的“主人”,翻箱倒柜找了半小时,才翻出一包烟来。
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晚上。
——
何子殊就这样在别墅待了好几天天,林佳安每天给他的任务,就是认人。
厚厚一沓的资料。
上到乐青、黎星高层、业界名导、一线演员,下到合作过的重要服化道、场务。
按照必要程度,和一旦没认出来会引起的“麻烦”程度,分了好几类,一股脑全塞进去。
为了不过分官方化,甚至还掺杂了很多绯闻八卦。
“穿这么点也不知道坐毯子上,前脚刚从医院出来,别后脚又进去了。”刘夏进门就看着何子殊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坐在地上。
“看看这穿的这都是什么,这一个窟窿,那一个窟窿的,能不能有点身为病人的自觉。”
“这衣服就这样,”何子殊带着一副镜框,眨了眨眼睛,“你不懂。”
“赶紧给我换了。”刘夏递过药片,“今天又忘记吃药了!”
何子殊抬手接过,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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