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原版) 作者:大米高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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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嘴不紧的话，可能像油鬼一样失踪。”
　　“嘎？”
　　“去年我们中断了这份专职工作。后来他试图透露些不该透露的东西去换钱。再然后，就消失了。”
　　“啊？”
　　“虽然你写稿习惯性与人为善，不过作为两人小组的组长，我认为有义务提醒你，不管是出稿还是平时，对你所知道的一切请拉好嘴巴拉链。”
　　
　　两个狗仔的专职生涯　4

　　除了抬出所谓组长的身份来嘱咐，陈虎还专门和魏强去找了主编做正式的说明。主编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魏强的肩膀，欲语还休。
　　专业的偷拍狗仔果然和魏强这种趁热闹的完全不同。一起出工的第一天，陈虎就列了一长串单子要魏强记牢。
　　他们此刻就开着一辆皮实的桑塔纳停在百盛大厦路边，这里管的严进不去，只能等大明星晚上下工。魏强低头看着那一厚叠的单子不得不暗赞一声专业。单子从李蔚华可能会换的车子说起。排了一溜够的足有21辆车，21个车牌号。李蔚华除了众所周知的自有保姆房车，用来耍帅的路虎，平时出行的宝马，他名下还有三辆根本不为人所知的出行车，都是普通中档车。
　　另有三辆属于百盛的公车，两辆属于他原来的经济人刘凌，六辆车据说分别属于他的助理，保镖，保姆。
　　大明星上工一般使用自有保姆车或者百盛安排公车。常规的活动见朋友什么的使用路虎或者宝马。如果有什么私事就会用其他任何一辆车玩金蝉脱壳溜之大吉。
　　魏强注意到还有四辆不同型号牌子的豪车没有标注属于谁，略好奇问了句。陈虎闷哼道：“你会知道的。”再无下文。
　　魏强知道他的性子，不再追问，接着往下看，下面是李蔚华身边可能出现的各色人等，助理，经济人，保镖，化妆，造型，摄影师，司机或其他工作人员，多少都有点印象，还有两个似乎是百盛的高层，具体情况记不清了。
　　特别标注的是两个贴身保镖，关注点是没有他们在的地方，一般李蔚华肯定是溜走了。
　　另外单独提出来的还有两个看起来就精悍的平头壮男。陈虎单独注明说这两个人出来阻止接近的时候绝对要听话。
　　魏强就问这两是谁。
　　“李蔚华的外围保镖。”
　　扑！
　　李蔚华不管任何场合总是随身带三两个保镖护体，已经够拉风的了，也饱受诟病嘲讽。一般的明星最多在需要的场合临时雇，没想到他在贴身保镖之外居然还有什么外围保镖。这么没有安全感，这得病娇自恋到何种程度。
　　说实话和陈虎搭档起来干这个活一点也不累。陈虎很专业。他们使用的车子几乎每天都换，这样不会让被跟踪者多注意。陈虎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总是能把李蔚华的大致工作行程打听的七七八八，这样他们就能有的放矢，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放假或者倒着班休息，去干点别的，什么时候必须跟进，能拍到不少意外之喜。
　　比如说李蔚华偶尔也是会和朋友去娱乐场所或私人地方，不过行动隐秘去的地方措施也做的好，很少有人能拍到。在这些圈里圈外的朋友们面前李蔚华不管笑容还是行为模式都比较自然随意，比面对采访镜头的时候要可爱的多。
　　长期监控下来你也能发现他真的是生活比较规律又干净的艺人，又非常敬业，除了少数时间同朋友在一起，永恒不变的主题就是工作工作工作。如果能混进去的摄影棚，窝在哪个角落观察他们，会发现那种温和认真没架子对人有礼貌维持的非常好非常完美。就算是装的，一直这么装下去也太让人钦佩。
　　相对来说他的助理比他难搞的多，各种要求各种条件基本上都是那个刘晓乐张罗，细致体贴的像伺候太上皇。总算没有太张扬挑剔过分的要求让人怨愤，还把其他工作人员带入那种殷勤的氛围里，魏强认为这助理有大本事。
　　另外一个田助理就更厉害了。亲眼见到他三言两语把背人说小话的小明星堵得无话可说，最后还能叫到对方的经济人评公道赔礼。
　　让魏强疑惑的有两件事，第一是他认为这样细致的追踪必定能揭晓李蔚华的金主到底是谁，岂料两个月过去他没有任何发现。李蔚华上工回家正常不过，没有任何可疑人士出现在身边。魏强只肯定两点：金主是谁陈虎知道，但是他不会说。金主和那些陈虎没有标注来历的车有关系。有那么几次，只要李蔚华换乘那四辆豪车中的一辆，陈虎就会放弃跟踪。
　　第二件事是他们拍到的料很多。但是最后陈虎同意拿出去报的很少很少。守着金山敲要饭碗的感觉也不过如是。
　　对了，还有一事，魏强觉得长期的跟踪报道下来，他似乎对李蔚华这个人有点着迷了。
　
　　两个狗仔的专职生涯　5

　　前面说过，专职跟踪后魏强最感兴趣的是揭秘李蔚华的金主是谁。也许能看见他形色匆匆欲盖弥彰的出入酒店豪华套房？也许是在高级餐厅看到大明星带着表面优雅，骨子里献媚的情态在和某个老板言笑晏晏？
　　会不会在私人的场合表露出极度浪荡狂放的姿态？就像某玉女，公开场合连荧幕KISS都要哭天抹泪以示自己纯洁，在富豪的私人派对上也可以一脸娇羞的坐在老头儿腿上你来我往十几个皮杯。就像某忧郁王子，号称23年从未恋爱，某天爆出艳照却是群P场景中的绝对主导道具，可以讨好女人可以顺从男人的双向插座？
　　嗯嗯嗯。也许都不会。李蔚华和上一任吴公子，虽然圈里人人都知道他被包养这个事实，很多场合也都能见到两人出双入对，可是最亲密的镜头也就是紧紧靠近的身体，贴近耳边的低语或者类似揽腰或者拉手的动作，从未暴露太过分的丑态。
　　魏强没想到的是金主的影子都没见到。他们大部分的跟踪时间，都耗在了李蔚华家小区门外或者百盛大厦门外。或者任何别的什么摄影棚，工作室，外景地。如果碰到把关的不是那么严格的棚，他两还能混进去，装作群众演员，道具阿三，打杂苦力什么的远远的关注工作或者做准备工作的李蔚华。
　　魏强知道很多当红艺人在人气最爆的时候都会很忙，生活完全没有规律，日夜颠倒，飞来飞去匆忙赶工赶通告。无数的采访，无数的综艺录制，无数的商业赶场，无数的宣传站台。
　　李蔚华完全没有这类浮华喧嚣的行程，两三个戏一排期，广告录影歌曲录音一加塞，据说还有针对性的训练和体验生活，工作的时间也被安排的很满很实在。最关键的是他还一直维持那种温和有礼的样子。不止拍戏的时候认真，对戏的时候耐心，魏强也见过他顺手帮布景小哥捡帽子，非常绅士风度的扶起不小心跌倒在他附近的送餐大婶之类的，做来自然而然的小细节。
　　大部分娱乐记者乐于同李蔚华这样温和亲近的明星打交道，有时候也不吝给予吹捧。但是心里并不会白痴的以为能长红的明星会是一味的好脾气，伪装的好不好罢了。魏强就在暗暗的观察，看什么事什么人能让这个演员流露真实脾气。最容易观察到的，应该是和最亲近的贴身助理或密切合作的经济人相处的某些瞬间。
　　曾经有人见人爱甜姐儿彪悍的和自己的经济人对飙粉碎周边物体技能，酒店工作人员透露毁坏清单后，得到爆料的娱记们怀疑房间遭遇了小号哥斯拉。也有十年口碑良好风度魅力男，一朝破功对自己小助理爆粗口惊坏众人。在熟悉的人面前往往最容易流露本性。
　　但是魏强只观察到李蔚华的小助理也好保镖也好，训练有素的就像精确完善的专门调适的机器人，贴心，周密，细致，而且需求和服务完全契合而又自然而然。相处的非常和谐。至于经济人。唔，似乎并没融进这个群体。
　　哦，倒是有个从来没人注意过的发现，李蔚华是个吃货。
　　他的小助理就像变魔术一样，总是在各种间隙给李蔚华提供些看去就特别的吃食。几层保温盒里的是花样繁多的小食？大保温杯都会带三四个，是汤？是饮？是粥？有时候神神秘秘翻出的陶瓷小盒子，里头调羹挖一勺褐色的果冻状物体。纸盒子里随时备着点心，背包里随时能掏出各类水果。
　　李蔚华对递上来的东西来者不拒，至少喝上一口，吃上半块，吃之前对着食物会笑上一笑，神情很专注的的把东西慢慢吃下去。有时候他并不方便自己拿，还会就着助理的手直接吃。可是对于食物的专注认真，甚至带点虔诚的感觉却始终不变。
　　有些人，你看着他吃东西就会特别有食欲。而看着李蔚华吃东西，不但会流口水，觉得那东西极度好吃，莫名会觉得很幸福又很有干劲是怎么回事？
　　他不但馋，而且胃口不错。吃饭从来不落，也随时用自带食物补充。他偶尔会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特备的食物，次数不多，这种时候如果靠的够近，能听见尝试的人对食物的交口称赞。
　　有些极度厚脸皮的人才会主动去翻找包里，车里被小助理护得死死的那些传说中的美味。比如言舒予。
　　言舒予不但抢吃美食，还吃豆腐。站立或者行走的时候她自然的上去挎住人家的手简直理所当然一样，她最喜欢的动作就是倚在李蔚华旁边用双峰去靠人家的胳膊和背。要么就是凑的很近，耳鬓厮磨的讲话。
　　稍稍注意就能发觉李蔚华轻微的避让动作，和某些时候尴尬的笑容，似乎还带着羞怯，但是偏偏没皮没脸的言小姐会恍如不觉的再次凑上去。
　　魏强简直出离愤怒了，这简直就是性骚扰了啊。
　　魏强也奇怪李蔚华某些时候会有圈内人罕见的，真实的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的表现。娱乐圈是什么地方？新人，年轻人还可能有这种情绪，至于李蔚华，他红够八年了吧？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这种类似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的不自在表情就会出现在他身上。比如被这个言舒予或者另外某些热情的女明星，女粉丝吃豆腐的时候，或者某些年纪较长的女性工作人员开一些善意的玩笑的时候。一直专注的明亮的像两个小太阳的眼睛会忽然视线摇摆，然后低垂，耳根发红，脸上表情很微妙，类似一个将笑未笑的表情，然后极为短促的屏住半口气。这个过程很短暂，一般很快就会被笑容代替，大方爽朗。
　　可是就是这转瞬即逝的微妙感让人着迷。面对男性倒是很少出现类似表现，只除了那个据说在追求他的方文心。
　　面对大部分人，李蔚华很有礼貌，也很有距离感，他似乎并不喜欢和别人身体接触。
　　魏强对这个认知有点疑惑，他记得自己还年轻，对工作和八卦都充满热情的时节，李蔚华应该是非常阳光率性的少年。他们刚出道时，他甚至沉迷的做过一段时间的粉丝，每秀必看，每场演出必参加。Beat　sky　五位成员，装乖的，装酷的，装清纯大美人的，谁也盖不过这单纯自然我行我素的阳光男孩的光芒。
　　他努力回忆了半天，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孩已经变成这种客气礼貌又有距离感，远离人群的男人。
　　他的人际关系网也非常单纯。圈里的朋友那么有数的几个，都不算亲密热络，饭局酒局非常少见，有限的几个圈外的关系，走动的也不频繁。
　　魏强简直怀疑自己猜错，他离开上一任金主后，并没有找靠山，打算靠既往的名气自己打拼。长期的观察，很容易能分辨出那种安静坚毅执着的气场。
　　李蔚华上工回家再规律也没有，如若不是还有被外围保镖阻止跟踪的时候，　彰显其中必有猫腻。外围保镖不止两人，专门甩脱驱散狗仔非常专业。
　　大部分时候的私人的活动，诸如某些私人朋友聚会，或者李蔚华回家探望父母，其他狗仔很快就会被甩掉。而极少数的时候，硕果仅存的陈虎魏强二人组会得到很明确的制止手势，陈虎这时候都很识相听话。
　　那几辆车肯定和金主有关，魏强留心了车牌号，其实查到并不太难。
　　他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百盛的老板。
　　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这种有钱的老男人！
　　李蔚华现在很明显已经沉淀下来。他有名气，有技巧，有一定的票房号召力。而且说实话，最近的几个角色，他确实表现出了很强的可塑性，已经不是单纯的偶像明星了。
　　只要给他合适的机会，难说能成就一个真正的演员。
　　为什么不能让他干净纯粹的去唱歌，去演戏，去努力获得自己应有的荣耀？　为什么要让他出卖自尊，为什么这些无良老板总是把践踏一个人的清白做的如此理所当然？这完全是在毁人啊！！
　　
　　两个狗仔的专职生涯　6

　　魏强偷偷调查车子归属是背着陈虎进行的。选择的是没法近距离跟踪，只能等在门口的被放假时间段。
　　他一直觉得陈虎和那些所谓的外围保镖太有默契，而且看起来他们都是李蔚华不知道的存在。这很诡异。陈虎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总是把他排除在外，他决定自己查证。
　　他以为自己去查问车子的归属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他们跟到李蔚华的车回到小区门口，这代表他们一天的任务基本结束。隔天他们只要在早上六点之前守在这里就行。哪怕是李蔚华要赶早班飞机去外景地也不会错过。
　　正准备掉头却发现有车子靠近过来，车窗滑下去，露出脸来的男人冲他们做了个手势，明显示意他们的车跟上。这个人魏强模糊有点印象，似乎是百盛的高层之一，姓薛。
　　陈虎应该也认识，他默不做声的就开车跟上了。
　　他们选择了一家五星酒店的三楼咖啡厅坐下。这位薛先生下车邀请他们的时候已经自我介绍过说自己是董事长特别助理。
　　哦，原来是老板的身边人。
　　薛特助安询问了几句陈虎最近的工作状况，好似陈虎的直属主管。又问过几句魏强专职跟拍的心得体会，态度和蔼可亲。对他们干的活很有掌控。
　　难道，这个跟踪偷拍，根本就是包养小明星的老板自己安排的？狗仔拿来当私家侦探使？经手人就是这位特别助理？
　　气场随着话题一转，他问起了魏强昨天为什么去查问几辆车子车牌归属。
　　他托着咖啡杯姿态安闲适意，却陡然生出一种威胁感。
　　魏强好歹在圈子里打滚十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有多惹人忌讳。
　　“啊啊。嗯。我只是稍微有点好奇。我不会说什么的。我的嘴一向很紧。”
　　薛特助似笑非笑：“当然。对你没有起码的信任当初也不会选择你。”
　　在薛特助渗人的审视目光下沉默了大概一分钟，魏强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意思，挖空心思准备搭上一句话，对方却先于他开口：“嘴紧只是基本要求。行动出格也很危险。”
　　“当然。我绝对是安分守己的娱乐记者。”
　　薛特助微笑了：“做了也快半年，也是时候把工作进行的更深入。从这周起就开始吧。资料到时候让陈虎给你。”
　　魏强除了每周给杂志社交一篇稿外，多了一个整理所有拍到的李蔚华照片，并挑选汇总成文的任务。这个任务以前一直由陈虎兼任，不过薛特助不太满意。因为陈虎随照片添加的文字说明总是干巴无趣，需要润色。魏强干下来就生动的多，
　　除了自己这二人组的照片，还多了很多他们根本没办法接近的时候的照片。比如在他们进不去的百盛大厦内部，剧组，练习室，化妆间。更贴近，更生动。陈虎说那是最近跟拍李蔚华的小鬼拍的。每份报告一完成，除了回家睡觉的时间段，基本上李蔚华一周的生活状态就跃然纸上了。
　　魏强做了半个多月，心中的不满愈来愈甚。
　　“陈虎。你觉不觉得，最近李蔚华明显很不开心。”
　　“唔……”
　　“咱们这个什么报告，最后是整理给那个陈老板看的吧？你说他这算什么？全程监控床伴？这控制欲也未免太强了吧？”
　　“……干好自己的事，别的不用多管。”
　　“我看不下去。李蔚华又不是什么私人物品……”
　　“那么你打算辞了这份工作？”
　　魏强不能。三个月十几万的好差事，仅仅只是做狗仔偷拍，傻子才辞。
　　而且他也不能为李蔚华做什么。跑过去告密？　表示支持他自立根生让他不要再和老男人在一起？完全不现实嘛。
　　某一天魏强在地下停车场埋伏的时候看见了李蔚华的金主。这个男人很不要脸的直接上了人家的保姆车，过了一会儿灰着脸像是被赶出来的。魏强和陈虎趴在车子里，只用半只眼睛凑在车窗上偷偷观察。见此情景不由得掐着陈虎的大腿低声说：“该！就该离这种好色老男人远远的……”
　　老男人依依不舍的走了好半天也没走远，一会的功夫李蔚华跳下车来主动跑过去抱那个老男人，看上去类似吵架又和好？还是真是没辙了。
　　魏强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接下来的日子还得继续工作，在忍不住的时候吐槽一下变态老男人的控制欲：“你说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为虎作伥啊就是！事无巨细的把一个人的生活完全报给他，这位老板到底想怎么样？人家陪你上床而已，又不是卖身为奴！他这是做了个无形的罩子在限制别人的自由！！这简直就是一个伪造的世界，活生生的监狱！”
　　陈虎多数时候并不答话，只有他用词如此严厉的时候反驳：
　　“老板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你看方文心还能简单轻松的接近他。我认为老板只是在给他造防火墙而已。防止木马病毒而不影响日常使用。”
　　魏强不以为然，这个防火墙根本不管用嘛！他们曾经碰过三四次，某些自峙得势的明星话里带刺，对李蔚华冷嘲热讽。或者背后说话指桑骂槐，又故意放大音量到能被当事人听到。
　　李蔚华一般都是不予理会或者装听不见，只有说话实在脑残到被人抓住把柄，两个助理才会跳出来反击处理。
　　在知道李蔚华的金主是谁之前，魏强只是觉得李蔚华有点懦弱，之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魏强就愤怒了：“看看！这就是所谓的防火墙！连这种小事都没处理好，简直就是做老板的极大失职！”
　　陈虎无奈的看着他：“防火墙又不是真空玻璃罩。做艺人面对这些圈里的互相倾轧很正常。再说了，算下来从来没有真吃过亏。”
　　“难道要真的让小李吃亏吗？是，很多时候是从别的地方找回了场子，可是就更突显了作为老板的无能！”

　　　两个狗仔的专职生涯　7

　　有一次在影视城拍外景，另个剧组的两个人气女星在等待的间隙围观宴山亭剧组。见到李蔚华和名气明显不如他的男主女主对戏，并且因为别　人的关系不得不一次次NG，大声嘲笑李蔚华过气落魄到只能给新人做配角。当时老板的车就停在旁边，车窗还微开一缝，不信听不到。
　　可是老板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把魏强气的咬牙。你说你一个大老板，还就是娱乐公司的大老板，居然没有把情人的星路铺顺，也好意思玩儿　包养明星游戏。
　　最后和这个胡扯的女星吵起来的是原来Beat　sky团体成员于烁，骂战升级后还动起手来，让围观全程的魏强陈虎抢拍了不少照片，又多了一篇　热暴新闻稿。恩，“人气女星XX仪态全失，因口角动手打人反被掴”，这个题目肯定有人看。顺便配上她泼妇般撕打的照片。就是这个稿只能挂别人头上了。
　　最近一段时间老板车子出现在李蔚华周边的时候明显增多。可奇怪的是李蔚华上老板车的次数几乎没有。到是发现了老板的车子居然也是回李　蔚华所住的小区。
　　原来已经金屋藏娇了啊。但是老板也忒小气！这社区虽然也不错，可是李蔚华这级别的明星，怎么也值得弄个近郊大别墅给人啊。
　　魏强恨铁不成钢：“陈虎，你说李蔚华这孩子杂这老实呢？不知道让老板拍板几个大制作的电影去做主脚？老板也太不象话，原来星世纪的吴公子还知道一年给李蔚华量身投两部电影。他除了开着车象苍蝇一样踪过来和晚上跑回去腻人，还能干点啥？”
　　“你也太小看华哥了吧？之前不也拍了两个配角？那两个角色也很抢眼，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可是至少不能让什么不长眼的阿猫阿狗都以为可以踩他一脚吧？”
　　“踩得下去吗？就当看小丑表演不就好了。”
　　这倒是。导演制片人什么的，对李蔚华态度不错。他和百盛的大部分一线准一线关系都还可以。每个剧组合作的造型，化妆，就连普通工作人员什么服装，场务之类的都要向着他一点。
　　可就是这样还是会有些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
　　某次在“铁血英雄”剧组，李蔚华和剧组的男主对动作戏的时候，这个男星居然假借一时失手，扎扎实实将道具凳子砸到李蔚华身上。看着都替他疼。
　　这男星是星世纪的，李蔚华和周钰相继离开后才被捧上位，现在是星世纪的一哥。可惜接拍的这部电影男主据说是李蔚华不要的，李蔚华只在其中出演了一个变态杀人狂。三四天的戏份，基本上都是和男主的对手戏，偏偏现场的粉丝也好记者也好，追捧李蔚华冷落他，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