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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笼中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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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只是朝谢筇走来,俯身低头在谢筇硬起来的乳头上一边咬一口,留下两个齿印。谢筇不出意料地又射出一点浊液来,溅在谢祁的手背上。谢筇想要看见谢祁厌恶的表情,可从头到尾谢祁只是用那种淡漠的眼光,打量商品一般打量着他。'
就像他们只是认识一天不到的同班同学。
谢祁把手清洗干净,主动走出浴室,结束这场闹剧。他坐在床上,浴室里边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江楼抱着浑身发软的谢筇走出来。
三个人之间没有一句交流,直到栾和回了宿舍,开始跟新同学聊天时,室内的空气才显得没那么冷淡。
江楼嫌栾和叽叽喳喳吵得心烦,拿出耳机听歌,没过多久又收到慎鸿烨的消息。
[惊雀:听说你们班有个转校生叫谢祁?]
[L:是]
[惊雀: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谢筇的哥哥]
假如事实确实如慎鸿烨所言,那么他之前认为奇怪的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他试图去查是谁收养了谢筇却不得结果,谢筇刚才又为什么喊对方“哥哥”。
他的手在屏幕上犹豫一会儿。
[L: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
[惊雀:诶呀,我们是好兄弟嘛,这不是怕你被蒙在鼓里还不自知吗]
江楼自然不信慎鸿烨的鬼话,对方的每一个字都是明晃晃的别有目的,但他终于能够碰到一个角——关于真实的谢筇。
看着屏幕上那句显然没有可信度的“晚安”,慎鸿烨忍不住笑了一声,被室友用看弱智的眼光瞥了一眼后又赶紧调整表情。
慎鸿烨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别人都说是谢筇一开学因为没有背景而被欺负,而后江楼庇护了他。看见江楼的反应,他终于可以确认,江楼根本不知道小美人的身世。
似乎每个人,都有隐藏着的私心。
直到慎鸿烨给谢筇发来吃饭的地址,谢筇才意识到这是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他皱着眉回想,似乎每天能记得的只有江楼和他下身那个他已经能记住形状的玩意儿。胸口还有微微的刺痛,是谢祁昨夜给他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这个,谢筇就觉得江楼带给他的烦躁散了许多。
周末回不回家是学生自己的选择,谢筇摸不透谢祁的性子,昨晚不太好的回忆也让他不想主动找对方搭话,直接叫了司机独自一人回到谢家主宅。
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早,谢筇趴在沙发上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开始发呆。
自他和谢祁上了初中起,谢从夫妇就决定搬走,让孩子独自成长。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给了谢祁。
谢祁和学校里哪个女孩多说了几句话,谢祁对他是什么态度……这些问题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大。他和谢祁初中一直是一个班——谢祁小学因病休学了一年,让谢筇能够在暗中窥视着他的哥哥 。
谢祁无孔不入地侵袭了他的生活,又告诉他别犯傻,他怎么做得到。
他本想把偏执又自私的一面给谢祁看,告诉谢祁他皮囊下那颗血淋淋的真心,可是谢祁不要,谢祁嫌脏。
一切都搞砸了,那他就可以让一切更加疯狂。
所以他爱谢祁,但他并非谢祁不可。
第13章
慎鸿烨早早到了包厢,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等着谢筇。
他无所事事地想着等下谢筇会说什么、会做什么,那张脸上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谢筇像是近在咫尺的月亮,每一分光亮都让他想要伸手摘月,再与其共沉沦。
脚步声很快传进半敞着门的包厢,慎鸿烨听得越清楚,心跳的速率就越快。身在南区他很难每时每刻都窥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能从江楼的话里得出谢筇被江楼用极端的方式喜爱着。江楼对谢筇的兴趣似乎大得超乎慎鸿烨的想象。
抛去同类好友这一关系,慎鸿烨知道,江楼自始至终都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他为谢筇准备了一份大礼,只等对方踏足拆开。
谢筇穿着一件低领的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也不知是没注意还是怎的,脖子上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也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谢筇朝他笑笑,拉开椅子坐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必要这样麻烦。”
“你的脖子,”慎鸿烨犹豫着开口,“是江楼弄的吗?”
“嗯?”谢筇听见江楼的名字,突然抬起头。
他忘了谢筇不一定知道他和江楼的关系,慎鸿烨暗自懊悔话说太快,将计就计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忘记跟你说,我和江楼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他跟我讲过,他很喜欢你……他这个人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而且新鲜感总是来得快去得快。要是他欺负你,你可以找我帮忙。”
南区和北区的学生一般情况下怎么会成为从小到大的朋友,再明显不过的问题江楼却直接忽略掉,他只是突然对慎鸿烨起了兴趣——能够成为江楼气急到要肏他一顿的原因,就是这样一个看着满脸正义却背地里说好友坏话的人吗?
谢筇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让人怜悯,他紧张地咬住下唇,摇摇头:“不是的……江楼他,很…照顾我。”
慎鸿烨玩味地看着谢筇,遗憾地说:“如果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一定记得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让你代替我去挨肏吗,谢筇在心里嘲笑对方的天真。
谢筇语气里带了些感激:“好的,谢谢你……我,那个,可以叫你鸿烨吗?”
“当然可以。从小筇给我送校牌开始,我就有种预感——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慎鸿烨真诚道,说的东西半真半假他自己都分不清。
菜品陆陆续续地端上来,谢筇这才注意到整个包厢,是个四人桌,而现在只有他和慎鸿烨两人。
“为什么要订四人的包厢?”谢筇问。
慎鸿烨低头看了看手表,勾了勾唇角:“因为今天还约了一位朋友,说要晚点来,小筇介意吗?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
“没关系的,鸿烨的朋友肯定也是跟你一样优秀的人,我很高兴认识这样的人。”谢筇忍着恶心说出一句句熟练的话语,他希望这顿饭能快点结束,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场。
一事无成又自以为是的人,故作关心实则毫无意义的话语,每一样东西都让他想要发笑,慎鸿烨除了一张脸人模人样,别的地方甚至还没有江楼好玩。
慎鸿烨低头看了看手表,微笑着说:“那就好,算算时间他应该快到了呢。”
“不过这位朋友你大概很熟,他是……”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慎鸿烨招了招手,“谢祁,终于有空和你一起吃一顿饭了。”
谢筇脸上的血色与表情在听见那个名字的瞬间一并消失,筷子掉落到地上,慎鸿烨愣了下,随即关切的问:“小筇,怎么了?”
“不好意思,刚才…没拿稳。”谢筇恢复了笑容,慎鸿烨伸手想要扶住他的肩膀,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些。
谢筇看向来人:“哥,怎么是你?”
谢祁在他身边坐下:“我跟鸿烨也算是好友,不过我倒没想到雀雀也认识鸿烨呢。”
慎鸿烨笑着问:“雀雀?是小筇的小名吗,真可爱。不过谢大少似乎很少提起你的弟弟呢。”
这顿饭显然已经成了慎鸿烨和谢祁聊天的主战场,谢筇想跑不能跑,更插不进话,只能低着头吃饭,偶尔悄悄看看谢祁的脸。
脸颊突然被一只手捏住,谢祁无奈道:“毕竟我这个弟弟怕生人,太腼腆了。是吧,雀雀?”
看似温柔的爱抚却多着几分力道,谢筇痛得皱眉,谢祁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每一句话都像是要直穿他的耳膜,让他心脏发颤。谢筇勉强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表情:“但鸿烨是我很想交朋友的人……”
最后谢筇在恍惚中结束了这场饭局,具体的细节他不想去回想,只记得自己一会儿被慎鸿烨夸好看,一会儿被谢祁说不听话,两边看着他的目光都是那样虎视眈眈,跟谢祁聊天时的慎鸿烨就跟换了副面具一般,全然不似先前那个正直少年。
谢祁说和谢筇一起回家,他被谢祁拉着手坐上后座,谢祁闭着眼,语气冷淡:“我不在的时候,雀雀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啊。”
谢祁没睁眼,谢筇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睡着,谢祁最近像是换了个人,他根本不敢随便回答,只能装作没听见一样玩手机。
终于想到先前的不对劲,谢筇点开聊天软件。
[筇:那个…我可以问一下吗,为什么你是南区的却认识江楼?冒犯的话就不用回答了]
[筇:你以前认识我吗?]
[惊雀:我父母和江楼父母算是朋友,跟地位无关,大概就是这样]
[惊雀:不认识,但谢祁跟我提起过你。不过现在你可以理解为——]
[惊雀:我在追你]
第14章
谢筇倒是希望谢祁能够突然睁开眼,然后抢走他的手机,逼迫他回答那个被搁置的问题。
他发了疯似的渴求谢祁的任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然后他要去撕毁它们,让他的哥哥也尝尝爱恨的滋味。
可是直到车在主宅大门口停下来,谢祁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谢祁就像一位不大负责任的兄长,例行公事地关心好弟弟后,便不再理会对方的喜怒哀乐。
谢筇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到了晚饭时间,在他烦躁地把电视机开了关、关了开时,谢祁敲门喊他吃饭。
谢筇故意没理会,想要告诉对方的潜台词是“我心情不好”,他希望哥哥能说些什么,让他面对越来越乱的生活时不至于那么迷茫——可谢祁只敲了一次,留下一句“你饿死了我可不会管你”。
他洗了把冷水脸,隐藏好脸上所有的负面情绪——为了谢祁,他可以无坚不摧,百毒不侵。
他爱谢祁。
他恨谢祁。
谢筇疲惫不堪地睡到第二天大早,手机闹钟响起来——他记得自己昨晚没设闹钟,看见闹钟底下还有条留言。
[周日,看望爸妈,去墓园]
他这才反应过来大抵是谢祁弄的。
谢祁昨晚进过他的房间?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谢筇浑身上下半点睡意都散去了,谢祁是什么时候来的?谢祁有没有用那种或许温柔或许冷淡的表情看他?谢祁对他这个蛮横又娇纵的弟弟,是什么看法呢?
曾经无需担心,答案只有一个的问题现如今通通成了让谢筇头疼的问题。
他的手机密码是……谢祁的生日。
你看啊,他暗嘲自己,谢祁什么都知道,你的欲望,你的纠结,他全看在眼里。
他明明知道谢筇想要什么,可他就是坐视不管,隔岸观火。
吃完一顿没有交流的早餐,谢祁放下筷子,忽然看向谢筇,谢筇被看得发毛,问:“怎么了……”
谢祁冷哼一声:“终于打算跟我说话了?”
“雀雀,你还没有和哥哥说早安呢。”
杯中最后一口牛奶也被喝尽,谢筇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早安。”
“早安,雀雀,”谢祁站起身,在谢筇耳垂落下一个吻,“快去换衣服吧,等下先去父母那里吃顿中饭。”
谢祁说完就走,只留下摸着被触碰的耳垂发呆的谢筇。他不知道谢祁是在为了等下面对父母时的表演提前进入状态,还是为了——
看他笑话。
面对父母时他们两个早就能摆出一副互爱互敬的样子,甚至还能随着年龄变化做出不一样的改变,至少谢从夫妇是半点没看出破绽。
谢筇从来不打算把这归结于他和谢祁演技过人,因为他们在表演着过去的相处模式,因为他们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
无论是延续过去还是开辟新的关系都比抹杀一切要来得好,谢筇不明白为什么谢祁偏偏要选择最困难的那条路,还要拉上他一起。
他只看见那个鲜血淋漓的未来。
谢从脸上的皱纹似乎又不加控制地多了几条,他问谢祁:“听说小祁在新学校适应得惯么,那点麻烦解决了没有?”
谢祁夹一筷子菜放到谢筇碗里:“父亲放心,都已经解决了,和雀雀一个班级还能照顾他。”
谢母笑道:“你啊,从小就宠着你弟,以后要怎么让他独立啊。”
谢筇叫嚷起来:“妈,我现在已经很独立了诶!”
他们说说笑笑,谈论美好的过往,对未来期待,就像是这世间再多的烦恼都能在午餐中烟消云散。
只有谢筇知道,他的的确确是被谢祁宠成了一个离不开哥哥的废物。
所以一旦哥哥有了任何试图逃离的想法,他就失去了五脏六腑。他想要哥哥的人,哥哥的心,还有哥哥的存在。
只有把关于谢祁的一切都抓在手里,他才能得到些许微弱的安全感。
他记得关于谢祁的太多事。
在他被女孩子塞情书表白时,谢祁告诉他“可以谈恋爱,但是要对女孩子负责任,不能做出格的事情”。那个时候谢祁眼角眉梢都是关切,谢筇多想问对方——可是我不想和她们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我吗?
过年时他和谢祁一起爬到山顶看烟花,谢祁在倒计时中对他说:“新的一年,雀雀也要乖乖长大。”
谢祁眉眼含星,是他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存在。
可他只想要谢祁。
中饭过后他们出发去墓园,看望谢从的姐姐,谢筇和谢祁的姑姑——谢婉然。
谢婉然自小是被家里宠大的,却并没有蛮横无理的性子,反而活脱脱是个大家闺秀,结婚生活同样幸福美满,然而却在怀孕时遭遇了车祸,一尸两命。
她的丈夫对相关部门给出的车祸原因不甘心,最终查出了是仇家的蓄意报复。他用一年时间整垮了仇家,谢婉然的死对他的打击过大,最终选择了去其他国家生活,选择终身不婚。
谢筇对这段故事抱有惋惜,却不至于痛哭流涕,他在谢婉然墓前摆放上一束花,鞠了个躬,便退到一旁。
谢祁也沉默着,盯着女人的黑白照片,不知在想什么。
谢筇就站在谢祁身侧,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与谢祁比肩的时刻。
回去时他们不与谢从夫妇坐一辆车。拥抱告别,谢筇又要面对谢祁的冷淡。
谢祁把隔音挡板拉下来:“雀雀,喜欢哥哥吗?”
他坦诚道:“喜欢。”
“那好,我答应和雀雀在一起,雀雀能不能离乱七八糟的人远一些?”
这一次谢筇无法脱口而出,本该是他憧憬已久的话语,现在他却有太多东西想要问——难道他们两个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之前拒之千里现在又为什么来示好,你真的做好和我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了吗。
他感受不到想象中的开心,这样的场景他幻想过无数遍,他早就为他和谢祁创造了无数种在一起的可能性,可是——太晚了。
“我喜欢哥哥,可是我不要和哥哥在一起。”
谢祁嘴里的在一起,只是单方面的从属关系。他属于谢祁,而没有丝毫证据可以证明谢祁同样属于他。
甚至他要连嫉妒的权利都失去。
谢筇本可以不这么贪心。
第15章
回到清清冷冷的家,谢筇和谢祁又像是两个不太熟的陌生人。
这样的场景谢筇见过无数遍,在谢从夫妇搬离之后,他们本该是更加亲密的关系,然而谢筇不留后路的告白搞砸了这一切。
他的心里藏着一头野兽,那野兽只认得谢祁的气味,谢祁对他越好,那头野兽便越发的贪婪,甚至想要将谢祁彻彻底底地占有。
拒绝没有用,只会让他的爱更加极端。
谢祁回了房间,那扇门紧紧关着——谢筇手里有钥匙,可是却失去上前打开的念想。他跟在谢祁身后追了那么久,谢祁却连一句“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不要缠着我了行不行”都不愿意给他。
只要谢祁一句话,谢筇总能逼迫自己放弃无谓的痴想,可谢祁连面对自己弟弟的表白时都要摆出知心大哥的样子来劝导他。
夜里辗转反侧的只有他一个人,谢筇受不了。越这样,他越要看到谢祁失控的样子。
事已至此,他对谢祁早就不是纯粹的爱了。
如果他们之间注定要以某种方式纠缠到死,那就让他主动划分开一条新的界线——以欲望的名义,不再有成为恋人的奢望。
他站在谢祁门外,叩响了那扇门,听见谢祁的声音:“进来。”
谢祁正在书桌前看书,抬头问他:“雀雀,有事吗?”
谢筇也不客气,直接跨坐到谢祁的腿上,手搂住谢祁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问:“哥哥在车里说的话还作数吗?”
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后颈,谢祁的声音低哑:“想明白了?哥哥一直爱你,雀雀怎么就不知道呢?”
他终于得到了来自谢祁的一句爱,可他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爱,而谢祁,也未必还是那个当年让他怦然心动的少年。
“假如我和哥哥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是要被外人评头论足的,还不如……我和哥哥做炮友,反正这不会影响哥哥爱我的,是吗?”谢筇开始解谢祁的衣服扣子,故意将动作放得极慢,他在等待谢祁的答案。
他在等待最终的判决。
谢祁许久没开口,用力在他脖子上揪了一下,谢筇痛得喊出声,谢祁又假意给他揉:“这就是雀雀考虑的结果啊……哥哥答应你。”
谢筇赌赢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谢祁是天生的领导者,他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放弃他的前程——更何况,他在谢祁的心里,未必就是什么重要的角色。谢祁只是因为教养习惯对谁都温柔,一直以来自作多情的,是谢筇。
“只是雀雀,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哥哥再也不会放开你。
他们相拥着躺到床上,谢祁原本解了一半衬衫被完全脱下,露出少年人身上恰到好处的肌肉,谢筇闻到属于谢祁的气味。
那气味他曾经闻过无数遍,气味的主人曾经占据了他整个少年时代,成了他梦中也求之不得的人。
他被命令抱住自己的腿,谢祁在他的性器上套弄两下,冷笑道:“这就硬了?江楼没有把你喂饱吗?”
谢筇心中一跳,性器顶端更是渗出些液体来,然后谢祁低下头,用舌头从两个囊袋开始往上舔。谢筇看着谢祁的头顶,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被手臂抱住的腿开始打颤,又被谢祁猛地打了下屁股:“抱紧了,别乱动。”
也许是谢祁的技巧太好,也许是谢祁这个人,谢筇不知道哪个才是让他快要高潮的根本原因,他舒服地眯起眼,小声地哼起来,谢祁却应声抬起头,掐住他快要射精的性器的底端:“在我没开始肏你之前,不许射。”
被欢愉的边缘被强行掐断,落差感让谢筇差点哭出来,谢祁却半点不像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哥哥,反而拿手掌捂着谢筇的嘴,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个个印子——就像是……谢祁想要覆盖掉那些别人的印记一样。
光是看见谢祁现在的性感模样,他就要激动得射出来,更别提谢祁的嘴在他身上像条恶毒的蛇一般游走,时不时在他的皮肤上刻下几道淬着毒液的牙印。谢祁在用这些东西告诉谢筇——你是我的。
他是谢祁的什么,是弟弟,是同伴,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记得那是个汗水与燥热交织的夏日,窗外蝉鸣声不停。他拉上了屋内的窗帘,于是房间昏暗下来。内裤被少年拉到膝盖上,一双白皙的手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在快要高潮之际会从嘴里吐出几句憋不住的喘息。谢筇喊着自己哥哥的名字高潮。
重新打开灯,他丧气地看着自己手心里、小腹上溅到的精液,失落感又一股脑涌上来,哥哥那么优秀,可他却在房间里偷偷摸摸想着对方自慰。
情欲的味道可以随时间散去,他对哥哥的痴心妄想却半点不会,那些话堵在心里、哽在喉头,他想要说出口。
他还在做事可以冲动、可以不计后果的年纪,即使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也不会因此一蹶不振。
一侧脸颊被打了一记耳光,谢祁揪着他的头发,后穴被塞进了三根手指,谢筇回过神。
“发什么呆?说要和哥哥做爱,就是这样做的吗?”
“哥…你亲亲我……”谢筇努力仰起头想要索吻,疼痛确确实实可以带来快感,可是他此刻只想要一个吻。
一个来自哥哥的、可以抹去一切过往不甘与纷乱的吻。
可以深深占有,可以蜻蜓点水。
只要那来自于他的哥哥,那个和他流着相同的血的人。
可直到他的脖子开始酸痛,谢祁也没有给他一个想要的反应,只专心地用手指挑逗着他的后穴。
他在谢祁眼里,从来只是个应该被占有的宠物。
所以在面对江楼时,谢祁会生气,那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的愤怒;所以谢祁对他爱搭不理,不在乎他的悲欢,有时又让他看见希望,那是因为只要东西还在他掌心里,怎么对待都是毫无问题的。
曾经被汗浸湿的衬衫、高温不止的热夏、高潮时暧昧的话语都成了模糊不清的记忆。
谢祁还是那个谢祁,只是他不再慷慨了。
如今这副模样,也是应该的。
第16章
早就被旁人侵入过的穴只需要一点挑逗就能够就激起最深的反应,谢祁一边给谢筇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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