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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笼中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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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祁还是那个谢祁,只是他不再慷慨了。
  如今这副模样,也是应该的。


第16章 
  早就被旁人侵入过的穴只需要一点挑逗就能够就激起最深的反应,谢祁一边给谢筇扩张,一边用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撩拨谢筇的性器。
  谢筇自小就是晒不黑的肤色,动情时全身都会染上一层薄红,像年少时朝着喜欢的人告白时脸颊上的颜色,又像熟得正好的水蜜桃。
  他用手指轻蹭过谢筇的唇瓣作为补偿——对那个被拒绝的吻。谢筇乖巧地微张开唇,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弄他的指腹,他的弟弟从小就有讨人欢心的本领,谢祁一直知道。
  故意找寻到会让谢筇哭叫出来的那一点,好似不经意地滑过,谢祁满意地听见自谢筇嘴中发出的惊喘。
  “雀雀,舒服吗?”谢祁吸住对方左边的乳粒,回忆着那一次在宿舍他曾经碰到过的位置,再用力咬出一个印子。
  除了谢筇不成调的呻吟以外,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乳头被吮吸成艳红色,谢祁看着自己的作品,逼迫谢筇看着自己的眼睛。
  “雀雀,被哥哥的手指强奸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谢筇抬起手想要捂住他的嘴,那点力气直接被谢祁拉开,他看见谢筇的眼睛里氤氲着泪水。
  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
  他拿过纸巾,动作很轻地擦去对方的泪水,然后给了他一个迟到的吻。
  谢筇的嘴唇就如他本人一样,软得让人想要一口咬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占为己有。明明早就跟江楼做过那么多次,在接吻这件事上谢筇仿佛还是个新手,搂住谢祁的脖子笨拙地回应着。
  他听得见谢筇的心跳、谢筇过于急促的呼吸。
  他的弟弟,那个从小看起来乖巧,心里却总打着小算盘的弟弟,正在他身下——与他亲吻。
  他和谢筇,似乎曾经也接过吻。
  那时谢家主宅已经只剩下谢筇和谢祁两个人住,对于谢祁来说,谢筇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在眼底。
  所以当谢筇整日心不在焉,时而傻笑几下时,他有种预感,谢筇大概是终于对女孩子动心了。谢祁无法描述他推测出这个结论时的那个心情,他本应该有些喜悦,又有些担忧——少年心动固然美好,但他得告诉谢筇要把握分寸。
  然而他真正的想法,却是隐隐地觉得好笑——谢筇从小到大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哪怕是喜欢上一个人,或许也坚持不了多久。到最后,还不是要扑进哥哥的怀里诉说自己的想法吗?
  他试探着询问谢筇,问他是不是喜欢班上哪个女生,或者是和哪个女生在谈恋爱,谢筇刚开始只是慌张地否认,脸上神情却将谢筇出卖得一干二净。
  谢祁把自己最大的耐心和关爱给了谢筇,于是换来谢筇从小到大的依赖。即使是他们兄弟两个滚上了一张床,依然是没有改变的事实。
  勾引他时语气那样强势,真正被扒光了、赤裸相见了,又是这副好像没被操过的模样。
  谢筇,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阴茎早就在谢筇的喘息里硬挺着,借着润滑谢祁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那个不知羞耻的穴。
  谢祁往谢筇耳朵里吹气,把想要逃走的人又按住,不容置疑道:“刚才哥哥说错了,这不是强奸,明明是合奸。”
  被层层软肉包裹住的性器在其中攻城掠地,谢筇被逼着看自己和谢祁相连的地方,羞得脚趾都颤着。
  阴茎全部进入又整根拔出,离开时那个会蛊惑人心的穴口还会收缩着挽留,流下些许滑腻液体,再把原本干净的床单打湿。
  “看,雀雀被哥哥操出水了。”
  谢筇不理会,谢祁便又搂着人亲吻,一开始被他拒绝的事,现在做来又是这般随意。
  那个时候的谢筇对谈恋爱这件事矢口否认,却又在不久之后捏着自己的衣服拉链主动找到谢祁,告诉他自己确实有个喜欢的人。
  “那对方喜欢你吗?”谢祁问他。
  谢筇坐在他面前,认真地思考许久,最后答:“嗯……也许。”
  谢筇继续说:“所以如果我可以追到那个人的话,我可以亲亲他吗?”
  “可以。”
  “那哥哥可不可以……陪我练习一下怎么接吻……”
  说这话时谢筇整个脸都红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怎么听都是奇怪的事情,在谢祁只剩下可爱。他开玩笑似地让谢筇抬头,给了他一个吻。
  嘴对嘴的。
  谢筇愣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跑回了自己房间,走时还不忘有礼貌地帮他关上门。
  谢祁重新翻开书做题,写着写着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那里就像是还记录着柔软的触感。
  那是除了脸颊额头之外的地方,他和谢筇的第一次亲吻。
  谢筇被谢祁用赤裸的目光盯着,想要伸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又被谢祁抓住,按着腰狠操:“不可以丢下哥哥一个人哦。”
  “嗯啊…哥、哥哥……放开我……”
  承受了几十下撞击,谢祁抽出阴茎,把精液通通射在谢筇的脸上,主动伸手帮谢筇撸出来,要到达高潮时又恶意地收手,看够了谢筇扭着腰求他的姿态才大发慈悲地允许对方射出来。
  眼泪和精液糊了谢筇一脸,谢祁从一旁拿过手机,打开相机,不顾谢筇的拒绝把他此刻的媚态拍下。
  谢祁指了指手机:“要是雀雀不听话,哥哥就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欠操的骚弟弟。”


第17章 
  放完狠话,谢祁还是把谢筇抱进浴室,给他清理全身。
  “雀雀,爱哥哥吗?”
  “爱。”
  谢祁给他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去捏谢筇的脸颊:“真乖。”
  谢筇一觉醒来时天色早就黑了,谢祁坐在床边上翻着什么东西,见他醒了,把东西往抽屉里一扔,问:“醒了?”
  他抓了把头发,点点头,突然不知道面对谢祁时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谢祁把先前放在床头柜上的饭递给谢筇,依然冒着热气。谢筇望着里面的蔬菜皱眉,碗直接被谢祁抢走,强行把饭喂进他嘴里,边喂边给谢筇擦干净嘴周围的饭粒,偶然间看见谢筇发红的眼睛,不耐烦道:“现在觉得委屈了?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要是到处惹事生非丢谢家的脸,不止是别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谢筇不觉得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过分的事情,乐在其中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哪怕是在感情生活上有些混乱,那也轮不到谢祁上来指手画脚。
  他死缠烂打的时候摆出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现在他不纠缠了,决定在别人身上找乐子,这人又开始打着管教的名义插足。
  横竖都是他的错,凭什么?
  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谢祁生气时不会动手,只会盯着人看,然而谢筇知道谢祁大可以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哥,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很抱歉,没机会了。”
  碗被放到一旁,发出“当”的一声,像极了最后的审判,谢祁的手指落在谢筇的臀间,隔着衣物用力压住那个先前被用力肏干过的小口。
  耳边是谢祁低声的警告:“既然雀雀说要和我做炮友,虽然很没有礼貌,但我不介意惯着你。”
  “但炮友要有炮友的自觉,我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所以——管好你下面这张嘴,”谢祁看着谢筇,用看陌生人的冰冷表情,与曾经无数次他们之间的对视无异。
  气氛实在过于僵硬,谢筇想要站起来,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被谢祁及时搂住,对方嘲笑道:“看起来听话又可怜,却这么能招惹人,雀雀,哥哥快要猜不透你了。”
  任由谢祁给自己换着衣服,谢筇沉默不语,谢祁的话像条毒蛇,绕着他的心打转,生或死的唯一选择却迟迟不来。
  谢筇被谢祁拎进车里,谢祁给他系好安全带,让司机先带谢筇回学校。
  “那你呢?”谢筇问。
  他没有听见谢祁的回复,司机发动了汽车往学校驶去,谢筇只看见谢祁站在路灯下的身影越来越远。
  无法掌控一切的危机感又涌上来,江楼或者是慎鸿烨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然而与他曾朝夕相处的谢祁,他却无力抗拒。
  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心甘情愿地被唾弃,再怎么说得好听,他都只不过是谢祁的手下败将罢了。
  宿舍里依然只有江楼一个人,坐在床上听着歌,看见谢筇进门就把耳机一摘。
  江楼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谢筇捏着衣角走过去,对方的目光过于直白露骨,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总让谢筇觉得毛骨悚然。
  只是两天未见,江楼又让他觉得陌生。
  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他的衬衫,慢条斯理地将扣子一颗颗解开,与谢祁交合时留下的痕迹在江楼面前无处躲藏。
  他往后退了几小步,动作没逃过江楼的眼睛,被抓着肩膀压在床上。
  “和谁做了?”
  谢筇侧过脸不说话,脸颊被江楼轻轻拍了拍,江楼的语气如常:“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自己猜。”
  裸着的上身被对方随意触碰,先前被谢祁啃咬到红肿的乳首又遭到亵玩,谢筇被痛痒交杂的感觉逼得呻吟出声。没多久他的阴茎便半硬起来,谢筇用腿勾住江楼的腰,暗示对方继续,江楼却在此时突然收手。
  “是谢祁吗?”看见谢筇一瞬间的僵硬表情,江楼不需要再去猜测其余可能性,“既然还能发骚,看样子他性能力不太行?”
  江楼的手又掐住谢筇的阴茎,微微用力划过铃口,用嘴堵住谢筇的声音。
  没有过多的折磨,这次江楼痛快地让谢筇到了高潮,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擦干净稀得不行的精液:“你说,有多少人知道你和谢祁是兄弟这件事?”
  谢筇咬着嘴唇:“你怎么会……”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喜欢你的哥哥,”江楼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我说对了吗?”
  对方没有回答,江楼捏着对方白净的脚踝,微微施了点力道,谢筇就痛得叫出来。
  江楼盯着自己给谢筇添上的红印:“在教训你之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你喜欢的哥哥,可不是你的亲生兄弟。”
  调查出这样的真相,于江楼而言并不难,在慎鸿烨告诉他谢祁与谢筇的关系后,他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关于谢筇的一切,他人对于谢家这对兄弟的评价,在浴室时谢筇看谢祁的眼神,倒是发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被小骗子套进去一回,江楼发现自己还是把谢筇想得太单纯,然而他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再有第二回 。
  只要圈进自己的领地,用糖果和惩罚把人教训得离不开自己,自作聪明的小骗子自然不会有出去勾搭别人的机会。
  他可以纵容对方的欺骗和谎言,陪着他演一场又一场的戏,只要这个让他心动的东西始终属于他。
  谢筇只是摇头:“我不信。”
  尽管谢筇故作天真懵懂装无辜时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可江楼此时更想要看到对方崩溃的神情:“当年你姑姑出车祸死亡,对外新闻写的是一尸两命,在医院的记录中,她早就在车祸前一个月生下了一个男婴。”
  “后面就不需要我说了吧,她生下的那个孩子,叫作……”
  “够了!”谢筇伸手捂住江楼的嘴。
  “我早就知道,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告诉我真相。”
  卸下了伪装之后谢筇一脸不屑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更想弄哭他,江楼歪头笑起来:“不装了啊。”
  谢筇对着江楼翻了个白眼:“就算我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废物。”
  从小到大辛辛苦苦遮掩的真相被旁人随手戳破,他再也不能用血肉相亲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对于谢祁的执念。
  一切都乱套了。
  如果江楼是因为他的伪装而不想放过他的话,那么露出丑恶又阴暗的真面目,是不是就可以让一切回到正轨?


第18章 
  眼前这个露出獠牙的谢筇反而让江楼的兴趣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谢筇被惹到生气又无能为力任人欺负的样子,不顾对方的反抗咬着谢筇的嘴唇,等到快要破皮才松口:“你口中的废物,把你亲到这副快要发情的样子,小朋友,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乍一听江楼对他的称呼,谢筇一脚踹到江楼身上,又被对方捉住脚踝,被抚摸着的皮肤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谢筇只能被江楼搂在怀里肆意对待:“谁他妈是小朋友了,不就比你小几个月,江楼你要脸吗!”
  “给你脸还不要,非要说成贱货你才高兴是吧?”江楼立马变了脸,不轻不重地掐了谢筇一把。
  谢筇对痛向来十分敏感,躲避时视线扫到了半掩着的门外,外界所有声音都在顷刻间消失,谢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补救,只能僵着身子,又被没有发现或者故意装作没有察觉的江楼抱住,门一点点被推开,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过得这般快过。
  谢筇不想一面对谢祁就失去了所有的任性和脾气,只能软弱地任由对方决定自己的去留。可心里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这人时,大概是他心理作祟,和谢祁之间越来越乱的纠葛让他根本没法摆出娇纵的样子去命令对方,永远都只能处在弱势的位置上。
  更何况,在大部分人眼里,他是江楼的对象……也许说成玩物更合适,谢祁这种半路转学来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他只能欺骗自己谢祁只看见了一部分,谢筇试着若无其事地与对方打招呼,笑容却僵硬又胆怯:“谢祁,你回来啦。”
  那人站在门口,随手把门关上,却只待在远处看着他和江楼,嘲讽地笑起来:“别装了,我全听见了。”
  “既然江楼能知道,那别人必定早晚会知道。雀雀,你没必要这样瞒着,还是说……你心虚?”
  “哥,”谢筇看着谢祁的眼色改口,“你不是晚点来吗?”
  谢祁的眼神就像在赤裸裸地讽刺他的愚蠢,谢筇被盯得不爽,两个麻烦精在场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被哪个收拾一通都能折腾掉他半条命,只能提心吊胆地应付谢祁,在心里期望着每天大部分时间不见人影的栾和快点回来救场。
  “我猜到像雀雀这么不老实的,肯定不会乖乖听话;本来还对你有几分希望,现在看来……雀雀在我这的信用快要透支了。”
  哪怕是谢祁进了门,江楼抓着他的手臂还是没放开,场面过于安静,谢筇只能硬着头皮怼回去:“本来就是口头上的约定而已,你当真了能怪谁?”
  谢祁却是半点不理会他,自顾自往下说,话里字字句句都直指谢筇,又像对着江楼在说:“待在废物的怀里说着对另一个人的喜欢,还真是像雀雀的作风呢。”
  “这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现在怎么就偏偏要抱怨几句,真麻烦。”谢筇光顾着抱怨,却忘了收敛音量。
  一个字不差听到耳朵里去的谢祁几步上前,蹲下身平视谢筇,谢筇故作不屑,那点儿闪躲却还是明明白白地表露在谢祁面前。怎么看都像是因为有了江楼这个外人在场,才这般肆无忌惮。
  小东西想得倒挺美,他不打算马上教训一番,也没想着放过谢筇。
  “雀雀,你大可以等着。”说完谢祁便回到自己的床铺,就像是这场微妙的对峙从未发生过,宛若局外人半点没参与进去的江楼面无表情地看了谢筇几秒,然后移开视线,嘲笑道:“你和你哥关系真有意思。”
  谢筇小声骂了一句:“关你屁事。”
  “原来你的小名叫雀雀啊,当了我的狗,怎么还不告诉主人,真是欠肏。”
  本想把人拉进浴室再好好教育一番,谢筇却扯着被子坚持说自己困得要死,江楼对他的感受并不在乎,然而栾和回来的恰好,江楼也就作罢。说不出是因为谢筇还是谢祁,江楼心里莫名的烦躁,只能给谢筇一条条地发消息。
  [L:学会反抗了,胆子挺大]
  [L:下次肏你的时候让你哥哥的鸡巴也插进来好不好?你不是喜欢他吗。]
  [L:天天惹事生非,是不是只有打断你的腿才不会乱来?]
  手机声音响个不停,清一色全是江楼的消息。谢筇点进去随便扫了一眼,直接将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判断为废话,暂时还不能直接拉黑,他把对方设置为屏蔽对象,关上手机就不再理会。
  他以往的周末过得哪有这样糟心,谢筇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节骨眼上出了错,怎么一个两个全变得这么奇怪。把头全埋进被子里隔绝外界的声音,谢筇很快在一片黑暗与纷乱心绪中睡着。江楼最后发来的消息他也就无从得知。
  [L:谢筇,现在的你,让人更像撕碎了揉进骨肉里]
  [L:不听话的狗,只配被关在笼子里玩弄]
  谢筇一觉醒来,决定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他对谢祁至少明面上是没了什么期待,他还能玩乐一天就是一天,也无所谓那些真假得失。
  当然,还是想要得到对方的心;然而他的心还是否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去,就不再是那个绝对的答案了。
  他换好校服,没打算跟那两个人里任何一个一起走,偷偷摸摸先跑到外边,却发现他们宿舍门外围着些人,正对着摆在门外的一束百合花讨论。
  有人看见谢筇,立马把他喊过去:“小筇出来了,快来看。”
  谢筇疑惑地看着那捧花,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身旁的人把花中的卡片拿给谢筇看,笑得意味深长:“不得了啊级花,都有女孩子为了表白你偷偷摸摸溜到男生宿舍了。”
  自从他和江楼的事情传开来后,谢筇在北区的人缘好了许多,还被一群无所事事的人瞎起哄,因为相貌被戏称为“级花”。
  卡片上的字清秀而有力,只写着短短两句话——
  那句话不是玩笑,我一向是个认真的人。
  而你永远拥有选择的权力。
  慎。
  读完卡片谢筇已经可以断定是慎鸿烨又在造什么孽,周围人观察着谢筇的表情,询问道:“看这内容,级花应该认识对方吧。”
  谢筇把卡片往旁边垃圾桶随手一扔,真诚回答道:“抱歉,我没接触过。”
  有人在浏览器搜索花的名字,然后照着百度百科念给看热闹的几人:“卡萨布兰卡是百合的一种,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情。”


第19章 
  雨天,初见,吵嚷的环境,专心盯着一个人时的表情。
  那是心动吗?他不清楚。
  然而那一眼就像一株藤蔓般扎进了心里——尽管说不上什么在意不在意的,他甚至对了解对方背景的兴趣都没有。
  只是在每个心烦意乱的夜晚,总会想起……
  下课铃声敬业地吵醒了补觉了一节自修课的慎鸿烨,他趴在桌子上听着周围人的小声议论,还有那些男男女女投来的好奇眼神。
  看样子是计划成了。
  “听说他为了送花,专门半夜偷跑去北区宿舍楼。”
  “他看起来像个恋爱老手,又意外的浪漫呢……”
  他屏蔽掉周围一切声音,掏出手机,果不其然收到了江楼的一串消息。那个傻瓜,现在大概气坏了吧,他撑着头想,却一点注意力都没分给江楼,手指直接点开学校的论坛。
  除去大型活动外,北区南区所剩不多的交流方式就只剩下论坛,既然班里的人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必然在论坛上已经有了讨论。
  论坛的首页上一个帖子热度高涨不下。
  标题叫做“这年头居然还有人送花表白”,内容则是以北区一高一生的视角叙述早上发生的一切。
  慎鸿烨跳过那些无关紧要的感想和揣测,只挑着看描写到关于另一位当事人的部分。
  “级花直接把卡片扔进了垃圾桶,后来被人捡起来……”慎鸿烨小声念出帖子上的内容,忍不住轻笑一声,哪怕早有预料,谢筇的转变还是比他想象的要快。
  “卡片上的署名是‘慎’,北区没人姓这个,后来好奇的同学去问过,只有一位南区的高一学霸,叫……”
  后面的内容慎鸿烨无需再看就能联想到内容,无非是感慨现在还有人用这么俗的方式告白,南区的人居然敢跑去北区,或者实在有人闲得没事干,大概会把他的资料扒得清清楚楚——毕竟慎鸿烨不像谢筇,乐衷于把自己塑造成小可怜形象。
  下节课的老师已经站到讲台上,慎鸿烨放好手机,拿出课本,俨然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样子。
  真想知道那人的反应。
  —
  谢筇以上课要迟到为由摆脱了一群人的起哄,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一起走出门的江楼和谢祁逮住。
  “跑这么快,做了亏心事?”门外吵吵嚷嚷,江楼早就靠着门板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关你屁事。”推开对方,谢筇扭头就走。
  虽然谢筇脸上傲慢的表情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但江楼并不喜欢他过于无礼放肆的样子。
  他把人拉到黑暗的转角处,手掐着谢筇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看着对方脸上逐渐显露的恐惧神情。直到对方呼吸困难,挣扎的手脚动作幅度也小起来时,江楼才松开手,看着谢筇跌坐在地上狼狈咳嗽的样子。
  从头到尾谢祁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偶尔皱眉,却看不见半点担心的神色。
  江楼用手拍拍谢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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