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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笼中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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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
第23章
看见谢筇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江楼就猜到对方光顾着爽或者是别的目的,根本忘了这些细节,他也没指望慎鸿烨能记得这些——那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开始游走在情情爱爱之间。
江楼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拧了下谢筇的耳朵,做了亏心事,谢筇没敢骂回来,“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就给我安分地待在这里。”
这种时候倒是不拒绝他了,江楼发现他还真是欺软怕硬、两面三刀的典型。
谢祁把东西都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没对谢筇说一句话。
记忆中的对话却让江楼觉得好笑。
“他人呢?”发现人不知道跑去哪里,江楼先是问谢祁。
谢祁冷淡道:“跑了。”
问他没用,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江楼却看见谢祁走到窗边,沉默地看着远处。
江楼上前,第一眼就看见树林旁边交缠着的人影,模糊不清,然而奇怪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他丢了的东西。
他们并肩站在窗边,他忽然说:“你这个做哥哥的也是好笑。”
谢祁像是公事公办一样给谢筇打电话,最后结果不言而喻,他转头看着江楼:“我管不住雀雀,也许需要请你帮忙。”
“你大概用错了词,谢祁,”在桌边找到谢筇没拿走的钥匙,他发出那条故作威胁的短信,尽管他知道沉迷在欲望中的人短时间内一定看不到,“那本来就是我的,管教他,是我的义务。”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他俩还真是脾气相近。
江楼的确有把人关在门外一晚的想法,虽然谢筇必然有找慎鸿烨帮忙一类的想法,最后心软的反而是谢祁。
他浑身脏兮兮,却依然美艳的宝物被送了回来。
—
既然江楼说了要帮忙,那谢筇就没什么继续慌张的意义了,他不怕那些性爱场面被拍下来,甚至是传播开来,他只是不想让谢祁失望。
他要得到谢祁的心,再摔碎在烂泥里。
没说的是最后一步——告诉对方他永远爱哥哥。
谢祁在他心里是清风明月一般的存在,可望不可及,哪怕是要毁,也忍不住要冠上爱的名义。虽然冠冕堂皇,虽然出于一己私欲。
他对拖了另外两个人下水这件事毫无歉意。大家自愿入局,随性玩乐,沉湎于情欲,没什么问题。
趁着谢祁去洗澡的功夫,谢筇问江楼:“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喜欢……他?”
听见“你们”一词,江楼蹙眉:“还有谁?”
“就慎鸿烨啊……”
“因为你傻。”江楼回答。
谢筇气急败坏又碍着有求于人而不敢发火,只能爬到床上搂着枕头发呆。
江楼想着他的问题,在心里头认真回答了一遍。
他的偏爱太过明目张胆。
隐秘又狂热的爱意招摇过市,只有主角自己一无所知。
却又像把钩子,挠得看客心痒。
他用被子把谢筇埋起来,难得温柔一把:“别想那么多了,先睡觉。”
谢筇只留下双眼睛露在外面,看着床边的江楼,没说话,但他知道其中有半真半假的感激,还有模棱两可的好感。
如果有一天他能在里面看见满腔爱意,也许他真的会忍不住……醉死于爱情。
那是过往的年月里江楼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新鲜又荒唐。
—
慎鸿烨一路顺畅的回到南区,路上偶遇到个老师,还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作为南区所有人眼里的好学生,他自然找得到晚上跑去北区的理由。
室友看着他回来时有些变皱的衣服,开玩笑问:“哟,打野战去了啊。”
哪知道慎鸿烨心情很好地点点头,就进了浴室洗澡,只留下室友百思不得其解。
谢筇这人对他来说更像是毒品,一旦沾染就难以戒掉,他愿意放任自己上瘾其中。
想要得到一个人、一颗心比世间大部分事情都要来得苦难,急不得,燥不得,唯有以爱为温床,用欲望浇灌其上,才能偶然求得所求之物。
慎鸿烨给谢筇发了条信息。
[惊雀:晚安]
如他所料一样,没有回复。
惊飞的鸟雀扑腾着翅膀试图逃离,哪怕再有能耐,也躲不过蓄谋已久的天罗地网。
第24章
谢筇第二天醒来,除了腿有点酸痛以外精力充沛,像忘了谢祁之前说过想把他扔掉的话一样,边洗脸边对进来上厕所的谢祁说了句“早”,对方听见实在不像谢筇风格的问候,沉默了许久还是问候回去,顺便帮谢筇把头发上沾到的牙膏沫擦掉。
谢祁问他:“你现在在想什么?”
对方的眼神迷茫,没想到这个突然的问题,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一点点靠近谢祁,然而谢祁站在原地,根本要后退的意思,谢筇嬉笑着说:“我热爱生活,热爱学习,心中充满正能量,还能怎么想。”
谢筇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没扣起来,少年白皙的脖颈上缀着的点点红痕就直接闯进谢祁眼底——他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不仅要乱勾引人,还要在他面前露出那些暧昧的痕迹。
他们就像在进行一场默不作声的较量,赌的是谁更加没有心,输家就得交出自由进退的权利,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然而他们在乎的不是这个。
根本不是。
谢筇总是不相信他的爱,认为那是别有目的或者是亲情带来的占有欲和错觉。谢祁也不屑于作出解释,他给不了谢筇想要的,可他依然想爱他。
血缘关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幼时的谢祁看着那个一点点长大的小屁孩跟在自己身后喊哥哥,就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后来谢筇哭着说喜欢他,不是兄弟之间的玩笑,是想要建立另一种关系的喜欢。
谢祁很想吻一吻那双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唇,想把他抱进怀里告诉他哥哥一直会在他身旁。谢筇可以任性,可以不计后果莽撞行事,他不能,恶意化作的箭太残酷,谢祁必须足够冷淡,足够无情,才能保护好他的弟弟,告诉他黑恶的世界里残存着的是美好。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一次夫妻俩出去旅行,只留下阿姨照顾十几岁出头的他和谢筇。谢筇叫他帮忙找张白纸,谢祁翻了几个抽屉,看见的却是一份收养手续。
谢筇找到他沉默的哥哥,好奇地凑过头去看:“哥,你怎么了?”
谢祁把东西放回原位,试探着问谢筇:“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哥哥,雀雀还会喜欢哥哥吗?”
谢筇只以为这是谢祁对他的考验,他趴在谢祁的背上,一字一句,却是一份莫名的坚定:“哥哥永远是我哥哥,跟别的都没有关系。”
谢祁想要护着谢筇一辈子,为他遮掉所有风雨。
后来谢筇自己主动摔进了泥潭,弄脏了自己,还要拉着他一起下坠。
他们的爱早就过了赏味期变了质,爱和欲望混在一起,却不会有人主动割断那份联系。
谢祁帮他把那颗像是故意为之的纽扣扣好,难得柔声对谢筇说话:“走吧,乖一点。”
总是这样——谢筇看着对方的背影,谢祁即使生气也保持着恰好的温柔,他那么无坚不摧,谢筇妄图去够到厚重皮囊里的一颗真心便好似痴人说梦一般。
走出卫生间没看见江楼的人,大概是一早就去了教室。谢筇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和谢祁走在一起。曾经他想着怎么表演才能不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心思,后来他发现在谢祁面前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快要到教室门口时谢筇刻意走快两步,想要借此来遮掩他和谢祁的关系,谢祁喊住他。
“怎么玩都可以,只要记住哥哥爱你。”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谢筇想。
—
江楼一早就到了空空荡荡的教室,关于监控他想了几种办法,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能黑进电脑系统的朋友。
“帮我查一下南中北区昨晚花园的监控。”
对面的人咒骂一声:“江楼你这什么态度……你说的这个时间段,没有记录。”
“好,知道了,谢谢。”
监控损坏的几率极小,唯一的可能就是慎鸿烨早有准备。一想到慎鸿烨这人,江楼就有些头痛,以前除了做事情有点随心所欲 私底下像个神经病一样以外也没什么问题,自从他把谢筇的照片发给对方后,江楼第一次看见慎鸿烨对一个人这样上心。
慎鸿烨在初中时更像是一个渣男,身旁男男女女换了许多,却没有一个人在分手后觉得是慎鸿烨的错。江楼曾问过他为什么,慎鸿烨只欠揍地表示个人魅力太大,没办法。
屁。
他趴在桌上补了一觉,醒来时恰好看见谢筇和谢祁同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好像有个事实他不得不承认。
他们都想要独占谢筇。
—
谢筇翻开书,从某一页掉出一张纸条,他已经忘记是在什么时候写的。
[哪怕流着的血相似又不同。
我依然愿意相信,我和谢祁生来就该相爱。]
谢筇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纸条发呆,江楼悄无声息地靠近,瞥了一眼,问他:“你现在还相信吗。”
谢筇只是把那张纸条揉成团,往窗外一扔,确认它精准落地,“你猜。”
第25章
慎鸿烨看着医务室白色的墙壁,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在上课时回答问题时昏昏沉沉,被同学看出来脸色不好,本想说没关系,又被老师硬喊同学带去医务室。却不想今天南区的医务室医生去了外地出差,折腾了一会儿才把他送到北区这边,一量体温,是高烧,身体的不适还告诉他大概是感冒。
喝了退烧药之后他基本没什么事了,哪怕原来也不过是有一点点难受而已,想回教室,校医却告诉他得留一个上午确认情况。
在单独的隔间里待在实在是太无聊了,慎鸿烨思来想去,还是对校医说:“可是我想回去学习。”
校医早听说过慎鸿烨是个学霸这件事,不客气地敲敲他的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道你爱学习,但也得把身体照顾好。行了,我有事要出学校一趟,刚好中午回来,你就在这给我好好休息,别想七想八的了。”
等医务室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慎鸿烨抬头看了眼钟,还是上课时间,懒得挑事。心里想着事情,最后还是躺在单人床上没多久睡过去了。
他梦见了中考完的那个暑假,他们一行人打算结伴去游戏厅——自小在父母所认为的优秀教育下长大,这种地方向来被大人们认为只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长大后浪费社会资源的垃圾才会光顾。
慎鸿烨没想做个垃圾,但偶尔一次瞒着父母去做他们不允许的事情,让他有些期待。
中考于他们而言并不算是人生经历的第一个残酷的选拔赛,只要成绩不至于过不去,他们父母早就为每个孩子规划好理想的学校。但如同所有初中最后一年淹没在题海里的学生一样,享受一把放肆玩乐的快感也未尝不可。
计划定的是五个人,其中一个朋友觉得五不吉利,于是又一个电话,问谢家的大少爷来不来一起玩。虽然他们和谢祁不是一个学校,不过长辈间还有贸易或许是情感上的联系,他们对彼此可以说得上熟悉,谢祁在他们眼里向来是好孩子的典范,他们开始赌谢祁会不会来,输了的人请吃饭,慎鸿烨看几个人都猜不会,他喜欢唱反调,赌了会。
十分钟之后,没想到惜字如金,珍惜时间绝不慢性自杀的谢祁还真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小跟班。
谢祁身后的人比他要矮上一个头多,有人问谢祁:“祁哥,这位是?”
他拉住对方的手,笑着解释:“这是我弟弟,今天家里没人,听说我要来游戏厅他又不放心,一定要跟来监督我。”
他们从未听说过谢祁有个弟弟,难免有些惊讶,谢祁只说因为小朋友自己没那个想法,所以家里也不打算让他在圈子里太出挑。
谢祁从前台买了杯奶茶给他的弟弟,慎鸿烨只听到那人的小名叫“雀雀”。从头到尾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哥,就好像眼睛里只有谢祁一样。
来了游戏厅才发觉其中的无聊,什么游戏都打了一遍,全是赢的未免太过无趣,慎鸿烨干脆观察起了谢祁的弟弟。
长得和谢祁不像,大概是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手里捧着那杯三分糖去冰的波霸奶茶,不怎么说话,却不会让人觉得孤僻。他的视线永远停留在他哥身上,那是种过于专注的目光——也许足够融化冰川。
下一秒,谢祁的弟弟就不小心把奶茶溅到了他衣服上,对方立刻道歉,那双柔软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和他聊起来之后才知道,和他们一样,对方也是今年刚中考完的学生,只是长得太显小。
玩乐了一天,分别时他看见谢祁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谢祁的衣角,谢祁本想抬手,最后还是任他弟弟拉住。
天下起了雨,慎鸿烨叫的车还没来,只能站在饭店门外避雨,盯着那两个离去的身影,不合时宜地想起谢祁他弟的那个眼神。心跳像是漏了一拍,随后更加激烈地跳动着。
他谈过那么多对象,却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回到家,把自己所有社交软件的昵称都改成了“惊雀”,有点语焉不详,别人看不懂,慎鸿烨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那个夏天,慎鸿烨做的第二件出格的事情,是把那天奶茶溅到衣服上的形状改成浅红色纹在了腰侧。
于是他留住了他的夏天。
—
一下课就死气沉沉趴在桌子上的谢筇被江楼不客气地捏了下胳膊,直接痛醒。
谢筇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胳膊:“操操操……很痛诶。”
“慎鸿烨发了高烧。”江楼简单地陈述事实。
“关我屁事。”
“还感冒了。”
“哦。”
“他觉得都是为了你才大晚上的出门,现在在我们这边的医务室,希望你可以去看望他。”
谢筇不服气道::“我?去就去,请你不要把我说得跟拔屌无情的渣男一样。”
周围有人听见“屌”“渣男”两个关键词,大声问:“哪有屌?哪有渣男?”
谢筇站起身,指着江楼骂了一句:“他是屌,他是渣男。”就拎着自己的校服走出教室。
等脑子被风吹清醒了,谢筇发觉这件事确实有一部分他的责任,毕竟是他要约慎鸿烨大晚上出来,也是他主动提出大晚上打炮,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娇气。谢筇想着给他带点慰问品,水果他肯定不缺,买花太矫情,他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办法。
慎鸿烨醒来时旁边的椅子上已经坐着谢筇了,正在低头剥橘子,他看了看时间,发觉自己才睡了半小时,谢筇没发现他醒了,他也故意不出声,就看着对方难得不露出爪牙安静做事的样子。
谢筇剥完一个砂糖橘直接自己两口吃掉,抬头时看见慎鸿烨醒了,拿起放在地上的袋子递给他:“你醒了啊,专门送你的。”
他打开有些重的袋子翻看一遍,发现是各高校的练习卷。
“喜欢吗?”谢筇问。
“嗯。”
“喜欢就好,”谢筇打着哈欠站起来,走了几步脚步又停住,“那我就走了,你好好做你背景强大的南区学霸,要谈纯情恋爱别找我,我很忙,没空理你。”
他说完自顾自走了出去,慎鸿烨摸着自己腰间那块纹身,想,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以前或许可以,但从他第二次遇见谢筇开始。
他就只想要这个人。
第26章
谢筇没走几步连医务室的门还没踏出去,就被走路没声的慎鸿烨给压在墙壁上,对方高他许多,力气又比不过,任由慎鸿烨在他脖子上舔弄。
衬衫纽扣被解开两颗,慎鸿烨一点点往下亲吻过那些痕迹,在谢筇的纵容下把所有扣子都解开,尺码过大的衣服就挂在他身上,谢筇太瘦了,看起来空荡荡的,可身上的吻痕却像个色情的记号,告诉看见的人大可以不避怜惜。
慎鸿烨是他最忠诚的信徒,他顺着脖子一点点向下,经过乳首时还要又舔又吸,早就被慎鸿烨亲得一身欲火的谢筇哪里顶得住,忍不住闷哼出声。
“明明身上的印子都是被我肏出来的,还跑得那么快,”慎鸿烨的声音因为感冒而有些低哑,可听在谢筇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性感的勾引,“别人知道你看着胆小懦弱,却放荡地别人打开双腿吗?”
无聊的问题,谢筇没理会,只顾着让慎鸿烨继续往下亲一亲,最好是可以解开裤子,然后把那根可以给他痛苦,更能给他欢愉的东西插进来——上面下面哪里都行,他只想在快感中忘记烦恼的一切。
他就是这样淫荡又下贱,活该被肏。
“嗯?怎么不说话?”慎鸿烨拍了拍他的脸颊,“回答我问题,别人知道你两个奶头都被我吸得又红又肿,比出来卖的还骚吗?”
说这些荤话时的慎鸿烨总是格外色情,那双桃花眼就用不闪躲的、赤裸的目光盯着谢筇,从头到尾像用眼神把他奸了一遍,最后视线会停留在他的脸上,某个瞬间里莫名深情,却在下一秒演化为炙热的欲望。
谢筇被勾引到了,揽住慎鸿烨的脖子,故意往他耳边吹气,看对方的耳垂浅浅浮起薄红,跟开玩笑一样不在意道:“在这里来一次?”
他没想到慎鸿烨只是在他锁骨的地方又咬上一口,霎时间痛得他皱起眉,慎鸿烨却笑起来,活像是小人得逞的样子:“不来,我是病号,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被耍了一回,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谢筇也不犹豫,当即后退两步走出室内,慎鸿烨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谢筇却已经懒得听,把门极有礼貌地轻声合上,心里却气得不行。
等他骂够了慎鸿烨,他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约等于半裸的模样。只能马上转身对着墙重新穿好衣服,希望这里别有监控拍下丢人的画面。
……操。
—
几乎二分之一的大课间就被谢筇浪费在了慎鸿烨这个有毛病的人身上,迟到的睡意终于再度来临,他一回教室直接倒头就睡,意识模糊间听见身旁桌椅被拉开的声音。
后背被一只手碰上,谢筇换个方向趴着,没管。
“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解开了。”
“这里多了个咬痕。”
谢祁就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谢筇只能揉了把头发睡眼朦胧地盯着对方。
“雀雀可以告诉我,刚才去干了什么?”
分明就是故意要让他难堪,谢筇不信前后桌的位置谢祁能听不见他和江楼的对话。没好气道:“去给神经病送温暖了。”
今天的谢祁格外固执,这样的主动又让谢筇贪恋,很想抱住他,却只能面无表情地听着他哥的独角戏。谢祁的手指不经意间刮过那个新鲜的咬痕,问:“怎么不见雀雀给我送点温暖?”
你都有我爱了,还想要什么温暖。
谢筇尽量扯出一个最自然的笑:“那你下次也生个病,我给你买更多考卷和练习册。”
等江楼被老师从办公室放出来后,看见的就是他们两个相谈甚欢的场面,等他到了座位边上,谢祁还没有让位的自觉,江楼就直接坐在桌子上。
他就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自顾自说着:“学校要开始搞个人评分了,我们班由我负责。”
谢筇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关我屁事”,江楼挑眉,接着说:“评分包括个人卫生还有文明行为等很多块,对你们是没什么关系,不过到时候这块内容会发送给你的家长欣赏。”
最后两个字被他说得意味深长,谢筇用迟钝的脑子想了会儿才发现这就是在针对他——毕竟他现在在江楼面前口无遮拦,万一江楼这个逼崽子给他记个说脏话的罪名,他在父母面前的人设还不得塌。
“大哥,放过我吧。”
江楼翻着新发的记录本,回忆着谢筇之前都干过什么:“前几天往窗外乱扔垃圾,高空抛物;今天对同学说脏话,啊……还有仪容仪表不合规范。我看你一半分都得扣光。”
江楼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脖子上,谢筇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最上面的扣子扣起来,祈求道:“您做个好人吧,你看看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了都。”
谢祁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个人像找茬又像调情的对话,听着总觉得江楼和谢筇之间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盯着谢筇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江楼脸上的幸灾乐祸愈发不加掩饰,谢筇认命地如实回答:“狗和主人的关系。”
本来谢祁就知道他和江楼有点肉体关系而已,谢筇也就干脆把说不出口的肮脏回忆都给藏着掖着,现在却在这样的环境下公之于众。他不知道谢祁会有什么反应,偏偏江楼这种时候嘴总是贱得很,补充一句“我家可没有会发骚的狗”。
“不扣分也行,”江楼摇了摇手上的本子,“以前的我都不计较,今天那样说害得我风评被害,我的狗是不是应该被主人惩罚一回?”
谢筇心虚地在江楼和谢祁身上来回看,谢祁替他做了决定:“得让我在旁边看着。”
第27章
江楼毫不介意地点头同意,两个人完全没考虑过谢筇的想法,就此达成协议,谢祁也不再占着江楼的椅子,在铃声想响起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听着周围嘈杂的脚步声,谢筇看了眼黑板上的课表——音乐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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