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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致力于让师尊走火入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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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洲以为叶呈是苏少眠,所以沈澜洲才会愿意与叶呈这样亲密,会愿意纵容着他……做尽天下最紧密的事。
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沈澜洲记忆里的叶呈,从来都是苏少眠。
仅此而已。
其实也许这世上最讽刺的事,就是苏少眠自己并不知道沈澜洲到底有多喜欢他,甚至连曾经未服下木缠果实的沈澜洲自己也不知道。
他们都觉得,沈澜洲之于苏少眠的感情,不过是一种“百无聊赖”下的“可有可无”。
只有叶呈,只有叶呈知道,沈澜洲喜欢苏少眠,喜欢到了骨子里。
真是讽刺。
若有一日沈澜洲想起一切,一切混乱都归位,他……会如何?
苏少眠生性温和且包容,他那样喜欢沈澜洲,若真有那一日,沈澜洲想起一切再回头去找他,想来苏少眠是不会在意的,他会再次接受沈澜洲。
可沈澜洲呢?
对于沈澜洲来说,这段因为木缠果实而有的经历……会是他永远也无法介怀的吧?
沈澜洲会永远记得这段时间自己与叶呈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
现如今沈澜洲一切心甘情愿、乐在其中、纵容着他做的所有“房中趣事”、说的所有“耳鬓厮磨”的情话,到了那时,便是永远刻在沈澜洲心中、梗在沈澜洲与苏少眠之间永远也去不掉的荆棘。
人的记忆永远无法去除。
因此某些感觉也将永远都留在沈澜洲的脑中、身上。
沈澜洲与苏少眠相伴多久,他与叶呈的曾经也就会纠缠他多久。
如影随形、如鲠在喉,他将永远是沈澜洲与苏少眠之间跨不过去的“第三人”。
其实若是真这样……也不错。
至少你将永远也不会忘了我。
叶呈伸手抚|摸着沈澜洲的脸颊。
室内烛火如豆,若此时有人能看一眼叶呈的眼睛,一定会被他此时深沉的眸色吓到。
偏执、癫狂、冷漠、嗜血。
若以此时的眼神来评判,彼此沈澜洲,叶呈或许才该是那个比较像是邪道中人的人。
叶呈看了沈澜洲半晌,才终于伸手从自己怀中的锦囊里摸出了些什么。
是几枚木缠果实。
观那颜色,确实是比叶呈第一次喂沈澜洲吃的要深上不少。
这是叶呈今日在戏楼中与沈澜洲分开之后,独身一人去北郊的木缠花海中采摘的。
相似的锦囊叶呈一共准备了五枚,五枚锦囊里依次装着几枚颜色深浅递进的木缠果实。
五枚锦囊,也就是说有五次。
若是除去这一次,还有四次。
沈澜洲,我还能留你多久?
叶呈看着正躺在床上沉睡的沈澜洲,半晌后动作轻柔地掰开他的嘴,将木缠果实喂进沈澜洲的嘴里。
沈澜洲正睡得很沉,男人紧闭着眼睛,仿佛一点也没感觉到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沈澜洲自然不会发现。
毕竟对于现在的沈澜洲来说,叶呈是他的爱人。
沈澜洲自然不会去怀疑自己的爱人,会在夜半做什么对自己有害的事情,因此睡得毫无戒备。
叶呈将果实喂进沈澜洲的嘴里,随即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住沈澜洲的唇。
叶呈微敛着眼睛,引导着沈澜洲将木缠果实完全吃进肚里。
沈澜洲的嘴里似乎还有一股甜腻的味道。
叶呈知道,是方才沈澜洲喂自己吃下的板栗糕的味道。
叶呈记得那时自己去北郊木缠花海寻找颜色更深一些的木缠果实。
这个工作需要掰开木缠花瓣的花蕊,一株一株仔细去辨认。
这行为其实是十分显眼的。
只要知道木缠果实功效的人,一见他这行为,就都不难猜出他是在干什么。
叶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便特意挑了这个晚些了的时间,又特意选了个偏僻的山头,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看到。
可当叶呈收集完这五代锦囊的木缠果实,一抬眼,却还是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个人。
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妪,头发花白,穿一身麻布衣裳,打扮得倒是干净,鬓边还簪了朵大红的花。
她一张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沧桑,可细细看去,却分明还能从她的眼角眉梢猜测出她年轻时俊俏风流的模样。
老妪站在叶呈的不远处,定定地看着他,叶呈直起身、抬起眼的时候,正对上老妪极度复杂的目光。
老妪站在那看着叶呈,目光里甚至有丝怜悯。
叶呈的动作便直接顿在了那里。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自己寻了数个时辰的果实,攥紧了手指。
叶呈没有开口说话。
老妪看了他许久,却是开口说话了。
老妪说话的声音和她的容貌一样,满是沧桑。
她叹口气,用一种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怜悯的语气说:“何必呢?”
是啊。
何必呢?
用这种虚假、卑鄙的手段留住一个人,何必呢?
这样的手段,又哪里是能留住爱人的方法?
明明谁都知道,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而计谋落空之后,你现在使计得到的那个“爱人”,便会成为对你唾弃不已、对你恨之入骨的……“仇人”。
不过是自欺欺人。
不过是……害人害己。
叶呈垂下眼,没有回答。
老妪却再次开口:“我现在与你说这个,你定会觉得‘至少现在得到了’。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你哪里是‘至少曾经得到’,你‘从来没有得到过’。”
“我不劝你凭借自己的良心放弃这件事,我知道,没人能在这时放弃的了。”老妪慢慢转身,一步步离开,“可是后生啊,你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一切有多没有意义。”
“木缠果实生于苏阳这么久,若真人人都用这种方式,苏阳不早就乱套了?可现实并没有?后生啊,你可知道为什么?”
叶呈站在原地,看着老妪慢慢走远。
空中最后传来的是老妪满是叹息的声音:“因为这样虚假的感情,最先受不了要放弃的,往往都是使用计谋者本身。”
当时叶呈并未明白老妪这话下的意思。
他向来心狠,能留得沈澜洲一时,便是一时。
可现在,叶呈却在恍然间似是明白了。
叶呈想起方才沈澜洲亲手喂给自己的板栗糕,想起他问自己的那句“玉佩”。
叶呈亦想起自己回了神拳门后,随手拉了一个下人随口打听到的那个老妪的身份。
“叶前辈你是说北郊那个总在鬓边戴一朵红花的奶奶吧?她姓陈,在我们这苏阳县也算是个名人了。
“据说她年轻时生得貌美非常,惹得无数男子倾心,她却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了一位王姓的过路男子,喜欢他喜欢得非君不嫁。
“可那王姓男子偏偏是个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次归家,便是要去与心生上人成婚的,自然不会接受她。
“陈姑娘年轻时脾气倔,不知为何竟就是不能放弃这王姓男子,鬼迷心窍之下竟想出了用木缠果实的方法。
“哎,陈姑娘也不想想,若那木缠果实真有用,现在北郊的那些个木缠花海,还能就这样放在那里?定是早就被哄抢一空了。”
叶呈记得那时自己听了一愣,问了句:“是木缠果实作用有时限吗?”
那下人便笑起来,道:“时限自然是有的。用越多次,作用时间就越短,总有有失效的那一天。这是全苏阳县的人都知道的。
“但真正的问题却不在这里。”
“叶前辈可知最后陈姑娘是为什么放弃的?
“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了。所谓木缠果实的催眠作用,说到底,不过是让人把一个人当成另一个。
“这在其他时候也就罢了,可对于爱人,谁能接受……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永远将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
“他对你好时是用其他人的喜好来讨好你,他与你说曾经时说的都是对别人的深情,他心心念念的一切未来,都是以别人的愿望为依据的。
“哪个能受得了这个啊……”
“你喜欢的人,哪怕此时对你再好,他眼里心中的那个对象,也永远不会是你。”
“陈姑娘后来就是因为那王公子次次唤她名字,唤的都是他心上人的小名,连家中屋前种的花,都是他曾经心上人说过喜欢的品种。
“那哪是你与自己爱人在过日子啊,你分明就……只是一个傀儡。
“陈姑娘后来受不了这种日子,便放弃了。她说她受不了,一辈子都听着他对另一个人的深情过日子。”
是啊。
谁能受得了。
与你耳鬓厮磨的那个人,他眼眸晶亮、唇角微勾,一抬眼,眼中的深情简直像是能溢出来。
可他启唇,说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说“我爱你”。
他眼中的“你”,永远不会是你。
第80章 古代武侠1。19
第二日一大早; 叶呈与沈澜洲便向神拳门门主游不为辞了行; 启程离开了。
两人不知为何离开的有些急; 天还未亮时便早早离开了。
待浣花派的众人以及苏少眠起床时,才知道叶呈与沈澜洲竟都已经离开了。
而且竟已经走了近几个时辰了。
“走得这么匆忙?”浣花派的某个女弟子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天光乍亮; 现在的时辰绝对还早着; “是突然有了什么蝶衣客的重要信息?”
“便是这样; 也不该离开得这样突然啊。都不说一声就走。”有女弟子一边小声嘀咕; 一边偷偷拿眼睛去看站在一旁的苏少眠。
这些日子以来; 虽然明面上沈澜洲与苏少眠没什么关系; 但她们都是久与苏少眠相交的; 自然能看出来这两人底下的不对劲。
浣花派内的女弟子偶尔私底下聊起来,都很是替苏少眠感到可惜。与正道第一人叶呈看上同一个人; 这件事不管怎么看; 苏少眠都没有多少胜算。
沈澜洲与叶呈你侬我侬、情投意合; 只会显得苏少眠在一旁尴尬。
许是浣花派的女弟子们偏心; 每当他们看到沈澜洲与叶呈在一起; 苏少眠脸上那种掩都掩盖不住的失落的时候; 心中想的只会是埋怨沈澜洲既然早与叶呈两情相悦,当初又为什么要去招惹苏少眠?
招惹便招惹了; 现在这样子,他不给苏少眠个说法也就罢了; 就还像是从无事发生一般毫不避讳地当着苏少眠的面与叶呈亲|热。
这做的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分了?
实话说; 就当今武林;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就是让人无法理解的。
叶呈和沈澜洲的这关系,本就是有不少人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叶呈和沈澜洲的身份,不敢当面与两人直说而已。
现在沈澜洲这样对苏少眠,浣花派的女弟子自然更是看不上沈澜洲的行为。
对苏少眠却是心怜多于微词的。
现在沈澜洲突然走了,苏少眠竟是与他们一起在他走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没法子不让人多想。
众弟子心中竟对此有了种类似“打抱不平”的情感。
沅灵子听出了手下弟子话下的意思,她看了一眼一脸愤愤不平的徒弟们,又看了眼一旁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苏少眠,出言制止了弟子们继续说话。
“想来是真有什么要紧事。蝶衣客一案,想来很快就能有个结果,这是好事。”沅灵子道。
游不为自然是知道蝶衣客一案的真相的。
沅灵子刚来神拳门时,便已经与游不为通好了气,她手下的弟子们却是不知道的。
女弟子们心性单纯,听了沅灵子的话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叽叽喳喳相当兴奋地聚在一起聊起了蝶衣客的案子。
显然对蝶衣客很快就能落网这件事,都很是激动。
游不为听了却是皱了皱眉,抬眼看向沅灵子,眼中有明显的哀愁。
显然是在担心蝶衣客的真相被爆出来后,那些个“名门正派”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沅灵子见了,却是伸手拍了拍游不为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
天山一脉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他们必定不会是那种由着其他门派仗着势大欺负普通人的门派。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中还有沈澜洲参与。
魔教参与这件事……这其中是想干什么,简直再明显不过。
游不为显然不用为此担心本门派的安危。
因为显然很快,正道与邪道就会有一场大战,届时势力混乱,根本不会有人还有闲心来对付像神拳门、念慈县这样的小鱼。
这江湖……怕是又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沅灵子想着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大堂外的天空。
现在自然是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但暴风雨前的宁静,向来最是能迷惑人。
沅灵子想着看了眼一旁的苏少眠,对方正微垂着眼,愣愣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从方才听说沈澜洲离开的消息之后,苏少眠便一直是这个模样。
沅灵子看了苏少眠一会,突然眨了眨眼,又转头看向天空。
其实沈澜洲不与苏少眠在一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苏少眠也许反而是件好事。
也许苏少眠现在会觉得伤心难过,但那毕竟是一时的。
沈澜洲这个人,城府足够深、心也足够狠,与他在一起,随时都可能会被卷入沈澜洲设下的陷阱里去。
沈澜洲可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爱人就对他心慈手软。
苏少眠这人太简单太通透了,从任何一方面来讲,他都是玩不过沈澜洲的。
与其到时候伤心,还不如现在就完全放弃。
长痛总是不如短痛的。
*****
再说另一边。
官道旁。
沈澜洲与叶呈启程得早,当天光真正大亮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距离苏阳县数里路程的郊外。
这里恰好是两府的交接处,又是官道,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有善做生意的当地人在两条官道的交接处旁的空地里搭了个草棚子,放了几张桌椅板凳,又弄了几口大锅,便沿路做起了茶点吃食的生意。
虽然简陋,但因着这处客流量大,生意倒也是不错。
此时天色虽还早,但棚子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棚外的大锅热水翻滚,官道已经喧闹了起来。
叶呈和沈澜洲走进棚子里,在僻静处找了张桌子坐下。
有勤快的小二立刻拿着布巾上前询问,道旁阳光猛烈,小二一张脸被晒得黝黑,看着倒是机灵。
“一碗阳春面。”叶呈道,一边说一边抬眼看向身旁的沈澜洲。
“我也一样,一碗阳春面。”沈澜洲笑了一下,抬眼看向店小二,“不要葱不要蒜,记得加两勺辣子。”
店小二正在擦桌子的手一顿,随即却是立刻就恢复了原样。
“好咧,二位稍微,很快就来。”说着给两人倒上了茶水,转身离开了。
棚子生意不错,此时已经坐了不少人。
这地方不比苏阳县和念慈县,靠近官道,有不少武林人士。
只进来时匆匆扫了一眼,叶呈与沈澜洲便已经看到不少穿着眼熟服装、桌旁放着武器的江湖人士了。
叶呈与沈澜洲两人照理来说在江湖里都是极打眼的,但因为两人进来时特意挑了偏僻的地方,草棚里又不比棚外,光线昏暗,众人专心用食、又忙着相互聊天,便没有注意到他们。
沈澜洲一边拿着杯子喝水,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周围人的谈天。
江湖中近来的大事也就那么几件,周围人的谈天内容他都熟悉。
“哎你们听说了最近那蝶衣客案子的真相了没有?”说话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他手边正放着把大刀,“听说是那几家姑娘自己制造出来的假案,为了不被逼迫着嫁给逼婚的人。”
“听说了听说了,唉,也真是可怜,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另一桌上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瘦小武者说道。
蝶衣客的案子无疑是近来八卦的中心。
两人开了个头,周围便有不少人都加入了讨论。
七嘴八舌的,倒是分外热闹。
不过很快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可怜什么。照我说,就是那几个女人事多。也不看看提亲的那几家都是什么身份?能娶她们是给她们面子,给脸不要脸。”说话的也是一个武者,只是看他的穿着打扮,倒是比之前说话的那几个要好上不少,应该是门派不错的。
“就是。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不知羞耻。她们自己不知廉耻也就算了,竟还连累了那些个武林门派。我听说那几个门派近期收徒所收的‘束脩’都被累的不得不减少了许多。”有一人补充道。
两帮人意见不一,很快相互争吵了起来。
有人见场面混乱,忙出言转移话题:“哎哎哎,不说这个。我听说这件事情是那天山派的叶呈叶前辈与那邪道的沈澜洲一起发现的?你们觉得其中……有没有点邪道的手笔?”
正道在邪道面前一向同仇敌忾,闻言立刻被转移了话题。
“这位仁兄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实不相瞒,我早就在怀疑,这件事事情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偏偏就在那沈澜洲在的时候发生,要说其中没点猫腻,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也这样觉得,但你们说,要真是沈澜洲做的,那他做这件事是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给正道添堵呗。沈澜洲此人,向来野心大得很,早就有想一统武林的心,现在这事一发生,再佐以其他手段……没准真能让他抢占去一两块地方!”
“唉,可惜当初几大武林门派围剿魔教的时候被沈澜洲给逃了。此等野心勃勃的卑鄙小人,怎能让他留有命在、危害武林!”
“当初围剿的时候,我听说那沈澜洲不是受了重伤、后来被天山的叶前辈被捉住了吗?我记得那时天山还传来消息说,要各门派都派人去见证,待魔头被押送过去后便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斩杀。后来怎么……?”
“这位小兄弟消息不灵通啊,你这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当初那叶呈刚捉到那魔头时确实是这么说的,可后来……不是就说那魔头本性不坏,不愿就这么斩杀他,说要留他一命、由叶呈自己亲自看管吗?”
“真的假的?邪道魔头还能有本性不坏的?叶前辈别是被那魔头给骗了吧?”
“可不是说的吗。我听说在苏阳县神拳门里,叶前辈与那魔头同吃同住、同进同出,那亲密的……”
“还有这种事?!”
“你们从前没见过那魔头的模样?那生得真是……而且我听说魔教中人个个生性浪荡,教中不管男女都穿着暴露,经常幕天席地就……生活淫|乱得很。叶前辈久居天山,定是心性单纯,哪能是那邪道魔头的对手。”
“不管怎么说,那沈澜洲毕竟是一教之主,还是个男子,总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邪道妖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而且你们不想想,那叶呈是谁?天山派的掌门师叔,正道武功地位第一人,沈澜洲若笼络了他……”
那人话未说完,话下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其他人闻言俱是“啧啧”做声,脸上俱是一副不屑厌恶的神色,好像已经亲眼看到沈澜洲为了江湖名利,是怎么“不要脸”地用一介男儿之身“勾|引”叶呈的。
沈澜洲坐在角落里,自然是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本都是些极具侮辱性的话,若是其他人听了,必定是当初就要暴起的,沈澜洲却是仍面带笑意,甚至还在一边听一边慢悠悠地喝茶,竟有些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倒是对面的叶呈,越听脸色越黑。
等听到后面,沈澜洲还未怎样,他倒已经气得不行。
沈澜洲还在端着茶杯喝茶,却突然听对面一阵瓷片碎裂的声音。
抬眼一看,竟发现叶呈已经将手中的茶杯都给捏碎了。
男人脸色铁青,眼中暗沉得厉害,显然是气得厉害了。
沈澜洲一愣,正要伸手拉住叶呈,却见叶呈已经一拍桌子、一拿桌上银刀,便朝那些人攻了过去。
那些人正说得开心,突然听得一声巨响,还未反应过来。
待叶呈拿着刀、满面霜寒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向他们,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方才一直在聊的对象竟就与他们坐在同一草棚里用食!
那他们刚才说的……
众人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俱是两股战战。
又抬眼去看,见不仅叶呈正满脸寒意地朝他们走来,在叶呈的身后,分明还坐着一个玄衣华服的男人。
木桌已经在刚才叶呈一掌之下被拍碎,玄衣男子却像是丝毫未被影响一般,仍坐在那里,端着茶杯喝茶。
那人、那人分明是沈澜洲!
众人被吓得肝胆俱裂。
之后又说了些什么求饶的话却是不必累述。
沈澜洲坐在原地,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茶水。
打斗的声音渐渐行远。
直到打斗的时候足够远了,沈澜洲才终于一抬眼,将注意力从手中的茶杯中移开。
几乎是在沈澜洲抬眼的那一刻,身旁立刻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那个肌肤黝黑的店小二。
店小二仍是穿着那件粗布麻衣的衣裳,这次却是比方才更为恭敬地弯着腰,道:“教主。”
沈澜洲点了点头,看了眼手中的茶水,随手从腰间腰带上取下一枚玉石递给小二,道:“传我令回去,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让他们都给我盯紧点。具体消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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