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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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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自己进来的。”花辞瞥了眼他身后的蜥蜴精,“我是被你大哥抓来的。等他醒来我再逃就麻烦了,你现在能带我出去吗?”
  “我大哥抓你进来的?”胡一狼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怀疑的打量着花辞,突然皱起眉头,“你是个姑娘?”怪不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可是看着轮廓身形确实是个男的啊。
  “我才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我大哥干嘛抓你来,他前些天抓来的都是些好看的姑娘,丰满的窈窕的清秀的美艳的,就是没一个男的。”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就是男的,你要再不带我走,你大哥醒来就要把我吃掉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我,我要是被吃掉他该多难过!”
  胡一狼也觉得花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可他大哥之前确实没抓回来过男的啊。不过也说不定,自从前些天那团奇怪的黑气出现后,他大哥就变得越来越怪。虽然之前也是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可是最近意识越来越模糊,有时甚至连他都不认得。
  说不定真的被那黑气迷惑了心智,开始吃人了。
  胡一狼看着花辞,终于妥协,“那好吧,你跟我来。”
  说完从地上捡起几根木棍,捆在一起用棉布包在上头,塞进篝火里点燃,带着花辞朝隧道深处走去。
  一开始隧道里比较狭窄,但地面还是很平坦的,侧着身子走还是能走得很快。可是随着朝出口一点点逼近,视野变得越来越宽阔,地面上开始出现好多高低错落的钟乳石,虽然刚才那山洞里也有,但都是吊在头顶的,不像眼前这些都是落在地上。
  这下前进就变得很缓慢了,这些钟乳石分布的毫无章法,通过时只能小心绕行。
  这山洞里也没见到石灰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钟乳石呢。
  花辞跟着胡一狼身后,好奇走到一块跟他差不多高的钟乳石前仔细瞧了一眼,只见这石头中间竟然是空心的,隐约能看见一个漆黑的影子在石头心里缓慢蠕动。
  这是什么?花辞将灵识探进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你干什么!”在前面引路的胡一狼被花辞这一声尖叫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火把扔下,“你这么喊,我大哥不醒也要被你喊醒了。”
  

  花辞想站起来,脚却软的不行,他颤抖的指着面前的钟乳石:“里面有人,有人……”
  胡一狼打着火把将花辞指的那块钟乳石照亮,整块石头成乳白色,里面混沌一片,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有人。
  “哪里有人啊?”胡一狼被花辞这么一说,也有点害怕了,之前大哥抓来那么多好看的姑娘,都不知道被他弄去了什么地方。但大哥说自己没吃,只是把她们保护起来。至于怎么保护,保护到了哪里,他就无从得知了。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相信大哥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疑神疑鬼,我看是你眼花了。”他拉着花辞的胳膊,把人扶起来打算继续往前走,就听到一阵嗖嗖的风声正迎面而来,洞壁被那声音震得咚咚响。
  有人进来了!
  花辞跟胡一狼看着洞口的方向,正考虑是正面迎击,还是退回到有蜥蜴精的洞穴深处时,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喊:“小花妖!”
  是非闲仙君。
  花辞立刻欣喜的出声回应:“我在这里!”
  洞外的风声立刻大了起来,花辞安慰紧张的胡一狼,“外面是我的朋友,应该是来找我回家的。你不用担心我。”
  本来还全身警备的胡一狼被花辞这句话一下弄红了脸,瞪着眼睛:“你有病吧,谁担心你,我是担心我大哥!”
  没想到外面喊话的是非闲,最先冲到他面前的却是清作,花辞欣喜扑上去环住对方,却感到他的衣服潮乎乎的,仔细一嗅全是露水的味道。
  外面天已经破晓了。
  花辞抬起头,看清作从耳后落下的发丝,已经被风刮得有些凌乱,凑近了瞧眼睛也是红红的,他还从未见过恩人如此狼狈的模样。花辞垫脚摸了摸清作微凉的脸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全是为了他。
  “没事?”
  花辞软乎乎的在他手心里蹭了两下,“没事,我和小娃娃都很好。”
  这一幕把在一边旁观的胡一狼弄得全身发毛,尤其是看着花辞和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在一些卿卿我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鼓起来。
  他从小在这深山老林里长大,自然没见过男子之间还有这般亲密的存在,就算是他跟大哥,也没像这般动不动就拥抱摸脸啊。
  他不自在的别开目光,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却被花辞拉出来给清作他们介绍。
  “这是胡一狼,我刚认识的朋友。他是小时候被那蜥蜴精捡回来养大的。”
  胡一狼听到最后那个称呼,顿时甩开花辞的手,“你说谁是蜥蜴精?我大哥是人!他才不是妖怪!他是为了给我嫂子报仇才变成这样的。”
  花辞被甩得一楞,半晌才回归神来,“你是说那蜥蜴……不,你大哥他曾是凡人?”
  “废话!”
  花辞恍然大悟,难怪那手臂从身体上脱落却还保持着人手臂的样子,原来那蜥蜴精原本就是个凡人呐。
  半人半妖,这种情况他倒也耳闻过,可实在太稀少了。想要由妖变人的数不胜数,可想由人变妖的实在罕有,但想要这两者融合却必须心甘情愿,否则是变不成这样的。
  可是他大哥为何会自愿变成妖呢?
  胡一狼蹲在地上,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骂他大哥是妖。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好人啊,想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一直逞强的少年也留下了泪水。
  “要不是七年前苏家那恶霸抢走我嫂子,我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那恶霸的错!不都说苍天有眼么,我看天上那些神仙都是些眼瞎的!那恶霸锦衣玉食的活了那么多年,却让我大哥那样的好人受穷挨饿,被夺走了妻子,还变成现在不人不妖的模样!”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骂神仙,但非闲还是有点尴尬,毕竟今天不止他在,身为众神之王的清作也在这。听到自己统领下的众仙被一个凡间的小孩骂的一文不值,肯定也不好受吧。
  他偷偷斜了一眼身旁的清作,却见对方脸都不见红的,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人之出生,据功德簿判据,由司命星君定夺。只要前世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轮回后必定有善报。但也不排除是天选之人或阿修罗金身,若为此种,将受十世轮回苦难,此后方可飞升成仙化佛,脱离轮回。”
  胡一狼突然停住了哭声转头看向清作,“你为何知道这些?”
  说完看了看凑紧些看了看清作的脸,突然道:“我觉得你好像那庙里的破夜神啊。”
  这荒山野岭就有一处破败的庙宇,里面就供着一尊破夜神,他每次去山上挖番薯野菜,碰上下雨时就要进那庙里躲一躲,久而久之那神仙的样貌就印刻在他脑海里。
  虽然脸部没有做得很精细,可跟眼前这谪仙般的人物,还真有不少神似之处。
  尤其加上方才清作说的那番话,胡一狼几乎认定了清作就是传说中万人景仰的破夜神。
  走到清作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求破夜神救我大哥!”
  非闲赶忙把少年扶了起来,“什么破夜神不破夜神,我跟我弟弟就是附近山上下来修行的道士,听说望城最近闹妖特意来斩妖除魔的,但看你大哥这情况,或许另有隐情,小兄弟你先起来说话。”
  胡一狼哽咽着摸了两把脸,说起来七年前的往事。
  他大哥原名叫胡丰,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能干,但眼看着快到而立之年,却没一户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就是因为带着他们这五个小拖油瓶,家里一直揭不开锅。
  没想到一夜大雨,胡丰去山上抢收包谷时却救了一个受伤的美貌女人,还把她带回家养伤。
  本来胡丰的想法很单纯,只是想等女人把伤养好了再送她离开,可没想到,经此一事村里的风言风语渐起,尤其是那些嘴碎的妇人,说女人那般美貌,哪像是人,肯定是山里跑出来的妖精,特意骗进他家去**气的,还叫胡丰小心点,别哪天死在炕上。
  

  后来胡丰一气之下,就带那女人跟全家跑到了望城。
  要知道一个没钱没势乡下人在纸醉金迷的城里活下去有多难,他们初来望城时举目无亲,连客栈都住不起。听说一户姓苏的大户正在招收镖师,专收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包吃包住,月钱十辆!
  这让胡丰一家都看到活下去的希望,就这样他就带着全家来投靠苏家,在府里做了一名镖师。
  可在那当差三天后他就发现,所谓的镖师根本就不是像当初说的那样只是押送货物,而是专门走街串巷四处收租税,收不上来就抢,就砸,就打,专门欺压百姓的狗腿子。
  开始他也反抗过,可带来的结果就是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就是那一个月,家里最小的孩子染了麻风病,没钱吃药看郎中,夭折了。
  而且他当初一笔签下了十年的卖身契,若是违约,就要赔付一百两作为补偿。他连家人温饱都保障不了,上哪去弄一百两银子?
  可就在胡丰浑浑噩噩,每天做着身不由己的差事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当初被他救下的女人一直没离开,胡丰也不知她是无家可归还是另有苦衷,不过正好他白天出去做事,那女人也可以在家里照看孩子们。每天到家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胡丰也就从未提过要送她走的事,甚至偶尔会想,要是这么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可有一次,那女人来苏府给他送饭,被苏家的当家人看见了。那恶霸可是**掳掠无恶不作,尤其是那恶霸看女人时淫邪的眼神,就像狗见了骨头,恨不得整个吞吃入腹。
  自此胡丰一整天都过的心惊肉跳,回家便痛斥那女人一顿,骂人她赖在自己家吃闲饭,叫她赶紧离滚,从哪来的回哪去,永远不许在出现在他眼前。
  后来女人确实被她撵走了,没想到第二天苏家家主就赏了胡丰一百两,还请他来宅子里吃饭。
  胡丰捧着一百两银子,一路走到心惊胆颤,怎么也想不通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直到走进前厅,却看见那女人正被那恶霸压在桌子上亵玩,一盘的白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那恶霸还朝目眦尽裂的他笑道:“胡镖师真是,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不早点引荐,不但美貌如花,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啊,哈哈哈!”
  那晚胡丰没回家,在大雨里生生淋了一夜,之后便染了一场极重的风寒,躺在床上浑身抽痛,嘴唇青紫,进食如厕都难以自理,差点没了命。
  等他大病初愈后,胡一狼发现他们的大哥好像变了一个人。脸色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空洞的眼睛,像一尊被抽掉了魂魄的木偶。只是日复一日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后来半月不到,望城便传出风华绝代的雀阑美人从阁楼上纵身而下,香消玉殒了。
  听着胡一狼压抑的哭声,花辞等人也都缄默不语,原来李管家说的雀阑美人,就是那蜥蜴精的爱人啊。
  胡一狼揪着衣角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那日的恐惧与无助中。
  “后来大哥拿着把柴刀离开家,说他要是回不来,让我好好照顾妹妹们,如果照顾不了,就都送到附近的寺院去。让我拿着柜子里的钱好好活。明明我才是那个捡来的,大哥却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可我没想到,他从苏家报仇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到后来胡一狼实在压抑不住,哭声放得越来越大,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去劝慰阻止,这孩子心里的委屈已经憋了太久,如今终于释放出来也是件好事。
  现在情况已经基本明朗,这蜥蜴精原本是人,后来为了给自己死去的爱人报仇,才自愿与被封印在苏家内的蜥蜴精融合,变成了半人半妖,以此获得逆天的力量。
  花辞蹲下身,想要把胡一狼扶起来跟他一起走,可手还没碰到衣服边,就被一道巨大的黑影缠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花辞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那蜥蜴精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不过缠住他干什么呀。
  清作召出千回对准蜥蜴精的腹部就要劈下去,却被花辞大声阻止:“不要杀他!他不是坏妖!”
  正要披空而下的千回瞬间停在半空滞了一下,清作看着被高高卷起的花辞,“我没打算杀他。”
  说完便将剑刃对准了蜥蜴精的腰部,一剑砍下,瞬间一团黑气从伤口处弥散开来,恶臭味泄得满天都是。
  蜥蜴精痛的一声嘶吼,花辞便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清作怀中,两人相视一笑,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方才的场景多可怕。
  非闲赶紧用拂尘将胡丰的魂魄拉了出来,人妖之间一旦结契,永生无法解离,只能带回去看看,有没有法子把他超度了。
  胡一狼看着被毒液溶解的残肢,一边吐一边哭,最后他在那堆残肢中找到了一支青蓝色的步摇,后面还刻着一个“阑”字。他记得这好像是嫂子的发簪,赶紧拿过来用衣袖小心擦拭,把上面恶心的粘液都擦去。
  忽然这步摇闪出一道灵光,竟满慢慢化成一根青色的长羽,飘了起来。
  “怎么回事!”胡一狼看着悬在半空的羽毛,使劲揉了揉眼,刚才明明是根簪子的。
  那羽毛像一只轻快的小鸟,绕着一块块林立在洞穴里的钟乳石飞了起来,所过之处,那些钟乳石就像掉进水里的白糖一样,迅速溶解开化,不到一会的功夫,一个个活生生的容色姝丽的妙龄女子便显现出来。
  所有人面面相觑,仿佛如梦初醒,看着周围之景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哪啊?”
  “我记得我好像在家里剥莲子。”
  “我是在哄阿弟阿妹睡觉。”
  “老娘的在洗澡啊,腰酸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
  花辞看着这些妙龄女子,高矮胖瘦,清秀的艳丽的端庄的娴淑的,每人的额头上都画着一点朱砂。
  他忽然响起白伶说过,西王母信女青鸟一族,发色青灰,体态婀娜,有言灵之效,眉间的神纹像极了一点红色朱砂。

  ☆、27
  花辞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为何呢,自己的眉间明明没有朱砂痣啊。
  随着苏醒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渐渐嘈杂起来, 清作牵起花辞迅速往外走,嘱咐非闲:“把那孩子跟这些人带回去, 我的”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 “我的身份不便久留。”
  非闲坏笑一声,用肩膀怼了怼他:“应该是你这张脸不便久留吧, 赶紧走吧, 再晚一点这些女人要是注意到你, 非得扑上来把你吃了不可。”
  不等清作反应, 被牵着的花辞一听说恩人会被吃掉, 赶紧拉着清作率先朝洞口跑了起来, 一边跑一边催:“快点快点, 再晚就要被吃豆腐了。”
  清作被花辞拉着, 只好放慢脚步跟在他身后,“什么豆腐?”
  “吃豆腐啊!不知道?”花辞跑的呼哧带喘,看身后没有人影追上来, 缓缓停住脚步给清作做了个示范, 双手一下按在了清作的胸前,使劲抓了一把, “诺,这就要吃豆腐。”
  “……”
  见清作一丝反应都没有,花辞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到位, 又试了两下,效果却依然不算理想,不仅嘶一声好奇道:“你都不感觉愤怒羞耻吗?”
  清作轻轻拂掉花辞的手,“还好。”
  花辞打量了一下清作摇了摇头,“估计是你身体太硬了,要是换做你抓我,肯定就不能是还好。”
  就在两人站在洞口外,正就着吃豆腐的问题展开讨论时,一团黑雾盘旋在上方徐徐靠近。
  只见那黑雾中央慢慢咧开一张血盆大口,嘴角翘得越来越高。
  “小花妖,你还真是不听劝告啊,不是告诉你别再喜欢他么。”

  荒草丛林,阴风渐起,古怪的声音响彻耳畔,清作将花辞揽在怀里,只见那黑雾慢慢凝聚成人形,踏着一朵朵黑云从天上走下来。
  当迷雾渐褪,显现出对方的脸庞,花辞一下瞪大了眼睛。
  “夜东篱……”
  他担心的抬头看向清作,却见抱住他的人依旧面色如常,“他不是夜东篱。”
  “他不是么?”花辞瞬间明白了,立刻蹲下抓起一把沙土就扔过去,“你又骗我!你这大骗子满口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那些扔过去的沙土被对方随手甩出一团黑气挡下,他站在两人对面,脸上依旧带着莫名其妙的笑。
  尤其的目光看向清作时,那古怪的笑容更甚了。
  对方手里还拿着那支白**箫,在空中虚虚的点了下,“小花妖,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夜东篱啊。”
  “你!那我叫你夜东篱时你为何不反驳?”这人摆明了是故意冒充夜东篱的身份,来套自己话的。
  花辞干脆不在理会对方,反正这家伙没安好心,一会冒充别人,一会说恩人坏话,周身魔气环绕,肯定绝非善类。
  而且看他这架势,显然是冲着清作来的,自己逞能只能成为恩人的软肋,他必须怪乖乖的,最好不对这家伙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对,就一动不动待在恩人身边当个木头人最好,谁让他现在就是只灵力低微的小妖呢。
  想到这花辞再次暗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偷懒了,心诀要常背,功法要常练,最重要的是锻炼身体快点长成一个身材伟岸的少侠,这样才能保护恩人。
  清作看着对方的脸,眉心轻蹙着,“你不是夜东篱,为何要拿他的白**箫,变成他的脸,穿他的衣服。”
  面对清作一连串的质问,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反而不答反问:“是啊,我不是夜东篱,那你也不是啊,你为何还要穿他的衣服?”
  回答他的是出鞘的白亮剑刃,清作显然没那么多的耐心跟此人废话。对方却没有想跟他动手的意思,拿着白**箫左挡右挡,每次只要稍微碰洞箫,千回就会自动退后几寸,好像生怕误伤了对方似的。
  看了一会花辞也看出了端倪,千回是一把通灵之剑,能够识得一些跟主人亲近的人,自然也就不会伤害对方。
  但这男人肯定不是清作亲近之人,千回不敢砍下去,不是忌惮那家伙,而是害怕伤到他手中的洞箫。
  这人还真懂得投鼠忌器啊。
  花辞气不过就捡石头砸他,却被一股股黑气灵活的反弹回来,看着漫**自己飞来的石头,吓得花辞赶紧躲到后方。
  清作捏诀在花辞周身铸起一道屏障,“在此等候。”
  花辞见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点头,“那你小心哦。”
  清作将千回收回手中,执剑而立上前迎战,一身黑袍被风鼓得猎猎作响,和着一袭黑发泼墨般飘散在空中,当真像个从画里走出的玉人。
  对面男子穿着与他相近的黑衣,用黑色的发带束起的马尾随风而动,也是同样的风神俊朗。
  若不是此刻两人手里都拿着家伙,还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景象。
  清作凝着对方的脸,“你到底是何人?”
  那白**箫跟衣服确实都是夜东篱的,加上此人又是魔族后裔,说明跟夜东篱的关系肯定不浅。
  可从他言行举止上看,都是在有意模仿夜东篱,清作当年虽跟夜东篱是好友,可在他身边待的时间并不长,对他周遭的人物关系也不甚清楚。所以他实在想不起,夜东篱身边何时有这样一个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不想见夜东篱吗?他现在还活着,就在半泽荒,但是如今的模
  

  样已经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你当真不想再去见见他?”
  “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漏,我如何相信你。”
  男子仿佛猜到他会这么说一样,从袖口里拿出一粒闪烁着红色光芒的水晶珠,扔给清作,“这是魔族独有的亡灵破,采生魂之血引入其中,血主身死魂散,此珠破裂,可如今你看,这亡灵破不是还好好的。”
  清作看着那颗血珠,不动声色的又原路扔回去,“我知道夜东篱未死,只是,我不信他还在半泽荒。”
  毕竟他最厌恶的的地方,就是半泽荒。
  “哈,看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信了。也好,反正是夜东篱想见你,又不是我想见,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到了,不去是你的问题。”
  说完,眼看着对方的身体渐渐弥散成一团黑气,烟一样的升向半空,竟一点跟清作动手的意思都没有,连打都不打就要撤。
  不过对方以退为进,倒是让清作产生了一丝动摇,夜东篱真的不会在半泽荒吗?
  他是面无表情,可手中的千回却又一次嗡嗡蜂鸣不止,花辞赶忙从屏障里跑出去抱住他。
  “他是满口谎话的骗子精!在山洞里同我说的话就没一句是真的,你不要相信他!”
  蜂鸣的声音停止了。
  清作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花妖,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双臂都在微微打颤。清澈的眸子也被水雾浸得有些朦胧了。
  从第一天见到花辞起他就发现,这小花妖很是爱哭,而那人却从未哭过,就连被千回贯穿心脉痛不欲生时,也未曾流过一滴泪。
  他反手搂住对方,摸了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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