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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惊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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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看了一眼柱子后面头都藏不住了的王火火,道:“这位少侠,你躲那里做什么?野望恶名远扬,也不是随便杀人的。出来吧,我跟你赔不是,不该装鬼逗你,把你惹急了。”

王火火慢腾腾站过来,“对不起,我……”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好像就是做错了什么,却说不出错在哪里。

白冰道:“什么都别说了,我请少侠喝酒。”他看着自家徒儿道:“去把你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为师款待客人。”

花落挑了眉,“师父喝了我的酒,可要好好尽心,徒儿的双剑合璧可全都指着你了。”让你喝了酒说走就走,先把你拽住了。

白冰唇角勾起,“越来越刁钻古怪,跟着流水都学坏了。”

流水在一旁也不反驳,还很听话地点头配合。

白冰越发高兴,“行,一言为定!”

·
白冰终究是留下来了。花落和流水也不成天在红绡殿窝着了,变着法儿去惹他的眼。他常常开怀大笑,一高兴便把他二人虐得体无完肤。

流水朝花落挤挤眼,花落一伸手把站一旁看笑话的王火火拉过来扔出去挡白冰的辣手摧心剑。

王火火扛不住白冰的冷酷无情,脚底踩云只得溜。

流水和花落躺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王火火已经无法直视他二人这一落千丈的形象了,痛心疾首地抹去了心中那两个往日里高高在上千般看万般好的神圣身影,残酷地逼自己面对眼前人。

半个月过去,白冰终于尽散了那日的氤氲雾气,也不见了时不时的怅然若失。

流水道:“花落,白冰若是能从此摘了面具便好了。”

花落叹口气,道:“我何曾不想。看着师父若有所失的模样,我心中也说不出的难受。他是真的很怀念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

流水道:“我们去找凤前辈聊聊?”

花落显然没想到这个异想天开的主意,呆了半晌,“聊什么,怎么聊?她脾气古怪得紧啊!”

流水在他脸上搓了搓,“她软剑被破后,便没再到下锦城找过白冰,你说她是不是想通了。”

花落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流水就地坐了,“但愿如此,只是不知这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又在打什么主意。想想真是糟心。”

流水道:“我们去问问不就好了。想法子让她有什么主意也都烂在肚子里,再不要出现在白冰的眼前。”

花落道:“什么法子?她固执得很。从师父十多岁的时候就看上他了,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得到,如何会甘愿。”

流水看着不远处对剑拆招的两个人,眉尖一抽,裂开嘴,咬了下嘴唇坏坏地笑开了。

花落心觉不妙,“你别乱来。那是个疯婆子,惹急了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流水笑嘻嘻抬抬下巴,双眼还是看着白冰和王火火,“你说,我们把青春正好的王火火绑了给她送去,她会不会移情别恋,就此师父是路人了?”

花落笑得坐不住,“你怕不是也疯魔了,凤小曼都能当王火火他娘了,还移情别恋,恋什么鬼。”

流水不以为然,“凤小曼不是喜欢年纪小的吗?王火火这个年纪正是白冰被她看上的那个年纪。少年意气正春风的风流少侠,不比白冰这块千年不动的老冰块儿好?”

花落憋住笑,“会不会有失厚道了?”

流水摸摸自己的良心,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有点。”

他咬了自己的下嘴唇,良心挣扎了一番,道:“为师父这些年的水深火热想想,王火火说不定不必那样煎熬呢!王火火又不是傻,他跑得快啊!他跑回云顶山了,凤小曼也无可奈何。”

花落点头,“似乎有点道理。”

王火火不知他二人在开密谋大会,被白冰虐得嗷嗷惨叫,冲到这边来祸水东引。

流水一把拉了王火火便跑,王火火跟着他一脸懵然。

花落拦住了白冰的去路,英勇地站在他面前,拔出白心剑,“师父,徒儿又想到了多接师父一招的法子,请师父赐教。”

别人的徒弟是屡教不改,他的徒弟是屡败屡战。白冰十分欣慰,“孺子可教。”剑光如电闪,花落惨叫如雷鸣,轰轰响彻整个下锦城。

流水拉着王火火躲进了烟水河的一条船上,听得一阵揪心。

他强忍着出去剑下救人的冲动,对王火火眨眨眼,道:“你这些天心甘情愿被白冰的剑折磨,是不是也想着以此来减轻心中的悔恨?”

王火火被他笑得寒毛直竖,“你,想说什么?”

流水拍拍他的肩膀,“我和花落也是心中愧疚,才甘愿被收拾的。”

王火火道:“他面具是我摘下来的,你们有什么好愧疚?”

流水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恐怕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摘个面具为什么会让自己良心如此不安吧?我告诉你,就我们师父那般沉鱼落雁的美貌,谁愿意成天用一个比鬼还难看的黑面罩着。那都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王火火道:“什么苦衷要这样?我们能不能帮帮他?”

流水笑眯眯点头,“你若是愿意,或许可以帮到他也未可知。或许从此他便不用迫不得已戴个面具吓人了。”

王火火亮了眼睛,“怎么帮?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非得用面具遮了,我看了都难受,他想必也不好过。若是我能做到就最好不过,有什么愿不愿的。”

流水皱了眉,露出一丝为难。

王火火拍了他一巴掌,道:“你不是一向干脆吗?这么要紧的事你扭扭捏捏是怎么回事?”

流水叹气,道:“就是怕委屈了你。”

王火火拍拍胸,“我王火火是谁,除了我爹就没人能让我委屈。你说罢,要怎么帮你师父。”

流水道:“我师父一直被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婆子纠缠,比你演戏被那姑奶奶穷追不舍惨多了。他被那疯婆子追出了心病,老想着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给自己招来这么大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麻烦,所以才从此黑衣黑面,再不愿见人。”

王火火道:“是要我让我爹去把那疯婆子杀了吗?”

流水道:“不是,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师父他不愿意这样要了一条性命。要不也不会活得这么痛苦了。”

王火火捉急,“你快说怎么办吧!急死个人。”

流水道:“你去引诱她,让她移情别恋喜欢你,你用你的彩云追月逃回云顶山找你爹,让你爹给你撑腰,她不死心也得死心。”

王火火道:“你怎知道她就会移情别恋喜欢我?万一她就是只喜欢你师父呢?”

流水信心十足,“不可能,她就喜欢小年轻,少年人。你二八年华,风华正茂,轻功又独步江湖,有才有貌,她不喜欢你都不是女人了。”

王火火拍板,“行!如果这样能帮到白城主,这事我干了。”

流水:“爽快!我找人给你打扮打扮,找个好日子送你去。”

王火火听着这话不太对味儿,还没想出个子丑寅卯,便见流水拍拍衣袖扬长而去了。

这河还没过呢,都要拆桥了?

王火火心中生气,但这事毕竟是能帮到白冰的,他忍了,也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明天见。





第66章 第 66 章
趁着白冰去摘星楼歇着了,花落找来几个当年被白冰迷得神魂颠倒的野望资深姑奶奶给王火火照着当年的白冰打扮了。

姑奶奶们高兴得合不拢嘴,“小公子呀,若是这样能帮了白城主,我们也是要感谢你的。”

“对呀对呀,这样一打扮,还真有几分白城主当年的俊俏风流样呢!”

“可不是吗,真是怀念啊!”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王火火收拾好,花落嘱咐几人守口如瓶,几人笑嘻嘻道:“少城主放心,我们巴不得这事能成,哪能坏了事?”

几个姑奶奶围着王火火上了一顶雪白的软轿,吩咐人抬了,也不择日了,直往藏凤阁而去。

流水躲在软轿中对王火火悄声道:“你一会儿什么都别说,从软轿中出去只含情脉脉看她一眼便走。”

王火火道:“这样真能有用?”

流水道:“死马当活马医,死活都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就看你的表现。她若从此痴缠了你,白冰也就得救了。”

王火火道:“行吧!既然别无他法,我们姑且一试。”

流水从软轿钻出去,不远不近跟着他。

白冰休息好了从摘星楼出来,又去红绡殿寻开心,找徒儿消磨光阴。

他四处看了一圈不见流水和王火火,“他二人嘀咕这么半天还没回来?”

花落不明所以“嗯”了一声。

这不像这段时间卖乖听话的徒儿,白冰道:“说吧,你们又想了什么法子逗王火火?”

花落:“没有啊!我一直在红绡殿,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白冰道:“流水一时半刻不见你都要满城找,如今这二人一起消失了大半日,你还闲得住?还不快快从实说来。”

花落看他一眼,飞快垂下眼皮,“师父……”

白冰道:“连撒娇都用出来了,看来你们三人是串通一气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手指在小几上一敲,花落心中一跳,也怕真出什么大事,嗫嚅道:“师父,我们什么事也没做,就是……流水带了王火火去找,找凤前辈聊聊。”

白冰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淡,“胡闹。”

宽袍大袖一挥,朝藏凤阁赶去。

花落赶忙追了出去。

采薇立即吹了笛,再一次加强了守卫。

凤小曼从藏凤阁出来,见了从软轿中下来的人,依稀有当年的模样,忍不住湿了眼眶。这么多年了,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的脸,这个人一次也不肯正眼看她一看。

王火火惊鸿一瞥,朝她望了一眼便踩着彩云追月轻飘飘走远了。

一个姑奶奶道:“凤阁主对不住,我们送这位公子回去,不想惊动了凤阁主,还请凤阁主恕罪。”

凤小曼哪有心思听她啰嗦,不管不顾追了上去。

姑奶奶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凤阁主,那不是白冰城主啊!”

十多年不见当时少年,凤小曼哪还分得清是与不是,魔怔一般追着当年的影子一路上了云顶山。

王火火一到云顶山便哇哇乱叫,“爹,娘,哥哥,姐姐,快来救我啊!有个疯婆子在追我!救命啊!”

云顶山惊了一大片的飞鸟。

王如风闭关出来不见人正大动肝火,见自家那不争气的混世魔王被人追到了家门口,气不打一处来,提了鞭子就要打。

王夫人赶忙拦住,道:“你先把那疯婆子打下山去,这么大年纪追着一个小娃娃算怎么回事!”

凤小曼猝不及防被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扎了心窝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总算醒了几分神志,讪讪道:“我并非有意要追这位公子的,我只是见他像我曾经的一个故人。”

王火火道:“呸!什么故人不故人,我才十六岁,哪会是你的故人!你穷追不舍撵了我一路,可什么都没说。”

凤小曼一直看着他白纱掩映中若隐若现的脸,怔怔伸了手,道:“不要害怕我,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王火火扑到王夫人身上,跳脚道:“娘,你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王夫人看着一个年纪一般大的女人对自己的小儿子深情款款,气得直颤,“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我儿子才多大呀,你是多大年纪了啊!快搬个镜子来给她照照,怎么如此不知羞耻纠缠一个小孩子。”

凤小曼只看着王火火,“不要怕我,不要怕……”

王火火道:“你若想要我不怕你,你就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凤小曼泪眼婆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

王火火做戏做全套,咬牙切齿,“对,我讨厌你讨厌得不得了。白冰也最讨厌你。你走吧!没有人想看见你。”

凤小曼只望着他哭。

王夫人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娘就一个月没看着你,你怎么就这样了?来人啊,快请大夫!”

王金金对凤小曼道:“这位前辈,晚辈不知你和舍弟有何纠葛,但眼下舍弟情绪不稳定,显然很不想看见你,还请你下山吧!”

凤小曼只看着王火火,当初那个小少年也是这样不喜欢自己,也是这般讨厌自己,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就会认为他那是喜欢,那是害羞呢!原来一直都是厌恶,从来都是这样。

她望着缩在王夫人怀里的王火火道:“你别怕我,别讨厌我。”

语气近乎绝望的祈求。

王火火一心要让她对白冰死了心,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可怜样,抱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吼道:“你走!”

那是多么深的恐惧和厌恶呢?凤小曼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个少年对自己竟是这样的情绪。

她很想过去抱抱那个颤抖的小少年,想对他说别怕。可是不能了。他从来就不需要她。不管是十多年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不需要她。

她两手交缠紧紧握着,闭了闭眼,道:“好,我走。你别讨厌我了,我也不再见你。”

王火火始终没有抬眼看她。

她一步一步退了出去,眼看着那个曾经的少年离她越来越远。他还是不肯看她一眼,他还是不肯给她再看一眼。

流水一直隐在暗处,眼看着白冰和花落追到了这里想出来拦住。

花落冲他摇摇头。

白冰对着王如风做了一礼,“王掌门,白冰不请自来,请见谅。”

王如风沉着脸,“白冰城主别来无恙,能不能告诉老夫,这是怎么回事?”

王火火从母亲的怀里跑出来拦在白冰面前,道:“爹,先别问,这不干他的事,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凤小曼听到白冰的声音,再回头,依然是十多年如一日的黑衣黑面,哪还有当时少年的一星半点影子,又看看他身前挡着的王火火,禁不住笑了,“白冰,你真的这般讨厌我,为了摆脱我,连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

她哈哈大笑,把整个云顶山的飞鸟都惊了魂。

白冰一语不发。

流水从树后面跑出来,“凤前辈,这不干他的事,主意是我出的,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

凤小曼笑着从台阶一步一步下山,一字一句道:“白冰,你与我从此再无瓜葛,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白冰没有回头去看她一眼,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火火看着凤小曼远去的背影,冲流水眨眨眼,“大功告成。”

流水也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王如风沉着脸发了话,“王火火,你去祠堂跪着思过,我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看着白冰,“白城主远道而来,本该备了薄酒款待,奈何家中出了顽劣小儿,老夫要亲自好好管教一番,就不留白城主和诸位了。”

不愧是云顶山的王如风,霸气!

流水砸了咂舌,笑嘻嘻抱拳,“对不住各位,打扰了打扰了,改天请各位喝茶啊!”

王金金仔细端详了流水,又看了看白银面具遮了半张脸的花落的眉眼,道:“这位不是救了舍弟的大侠吗?王金金眼拙,那日惊鸿一瞥,此番才认出两位,还请恕罪。”

王如风耳朵动了动,“你弟弟什么时候又惹了要命的祸事?”

王金金道:“爹,火火那天是去救人,不成想对方人太多,我带的弟子刚刚赶下山便看见火火差点成了那黑衣人的刀下亡魂,幸得有这位侠士相助,火火才得以保了性命。”

王如风拱手,“老夫不知少侠对小儿有救命之恩,方才多有怠慢,还望少侠恕罪。”

花落冷冷道:“我师父一向教导我施恩不要人报,掌门忘了此事罢。”

他转过头对白冰拱手,“师父,徒儿错了,不该擅自做主丢了师父颜面,还请师父和徒儿回去,徒儿认打认罚。”

流水也拱手道:“前辈,都是流水一个人的主意,你若是罚,便罚晚辈好了。”

王如风讪讪道:“是老夫狂妄了,请白城主见谅。”

白冰淡淡道:“王掌门客气了。贵公子到下锦城做客白某也招待不周,才让他们闹了这么一出闹剧。是白某扰了掌门的清静,告辞。”

白冰负手而去,黑影掠过山巅,顷刻便不见了。

流水和花落齐齐跟上,也一阵风似的飘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明天见。





第67章 第 67 章
王如风叹道:“是为父莽撞了。”

王金金道:“父亲不必多虑,白城主做事虽怪诞,但一向光明磊落,这件事必定不会放在心上。等问过火火,我们再让他去下锦城送上谢礼,好生感谢一番。没成想,这次救火火的人竟然是野望的白之野。”

王如风叹气,“把我的羊角鞭拿来,我要好好收拾这个顽劣子!”

王金金颤巍巍躲到王夫人身后,其余人看了王夫人的脸色,都退避三舍,无声无息退下了。

王如风“哼”了一声,瞪着王金金,“你也给我去祠堂跪着!”说完便负着手去了祖宗祠堂。

王火火跪得笔直,大气也不敢出。

王金金在他旁边跪下,两个人悄悄对了一下眼神。王金金看见弟弟目光中亮闪闪的火光就知道他且兴奋着呢!完全没有悔改之心。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往一旁挪了挪。

王如风道:“王火火,你可知你错哪儿了?”

王火火眼也不眨地道:“不该私自下山,不该疏于练剑差点被人杀,不该擅自去下锦城捣乱,不该不打招呼就自己溜回来还带了一个麻烦。”

王如风道:“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你以后还改不改了?”

王火火道:“改,全都改。我以后下山一定要告知爹娘哥哥,我以后一定早起练剑绝不偷懒,我以后去下锦城一定不再擅闯捣乱,我以后从下锦城回来一定跟城主大人交代清楚,我以后见了女人一定用彩云追月逃得远远的……”

“住口!”王如风气得闭关修炼的一身气定神闲全都白费,听着他一套一套的答词直想把他放到火炉子重造一番。

听他几句话不离下锦城,便问:“你去下锦城做什么?野望的地盘你也敢擅自闯入,白冰没有把你大卸八块还让你好端端活着回来了还真是变了脾性。你什么时候和下锦城有来往了?”

王火火脱口道:“他们救了我呀!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去报恩啊!”

大义凛然,使得一向自认为高风亮节的王如风又青白了脸。他今天把儿子的救命恩人得罪了,还让救命恩人的师父在自己的徒儿面前失了颜面,自己还不能像白冰那样把恩那般轻巧撇在一边。
心中后悔连连,嘴上道:“你兄弟二人明日便备上大礼登门拜谢!”

王火火抖了抖耳朵,没受罚,连挨骂也没有?王掌门这是闭关转了性子?

王如风见他二人木讷着动也不动,气得直想拿羊角鞭抽人,左右看了看,祠堂什么刀枪棍棒都被收走了,恶狠狠甩下一句话:“给我跪到天亮,不许吃饭!”

王金金见自己老爹走了,终于舒了口气,“可怜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人受过。”

王火火一脸谄媚靠过去,“哥,我们是亲兄弟,正好在祠堂里和祖先交流交流武学心得,指不定能有大突破呢!”

王金金没奈何,“你以后能消停点吗?云顶山都能被你震倒了。今天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爹没过问,娘可不会饶了你,你就等着她的刑讯逼供吧!自求多福啊,弟弟!”

王火火一想起凤小曼那哀怨无比的眼神和可怜兮兮的语气,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到母亲还要来逼问这些事,巴不得现在就下山去下锦城送礼。只可惜王掌门好不容易转了性子从轻发落,他若连跪一晚祠堂这样的事都不做,等着他的怕不是明天了。

·
白冰进了摘星楼便没再出来。

花落和流水守在摘星楼前相互看了一眼。

流水悄声道:“白冰会想通的。我们不过是擅作主张让王火火去勾引那凤小曼,没想到王火火竟然让凤小曼彻底对白冰死了心。这是天大的好事,白冰他一个人想想就好了。”

花落道:“我就是看不惯王如风对师父那般狂妄无礼,见不得师父受委屈。这个委屈又是我给师父带来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想去云顶山把王如风打一顿,给师父出气。”

流水眨眨眼,“去吗?我们把他绑了来给白冰赔罪。”

花落哭笑不得,“那样师父更生气了。”他拿手敲了敲流水的脑袋,“净出些歪主意。”

流水抬了抬下巴,“不正好歪打正着了吗?把白冰的心病解了,让他气几天也值了。”

花落道:“你才总是有许多歪理。我也想师父能就此放下了。”

两个人就地坐下,肩挨着肩,就这样守在白冰的摘星楼前。

待白冰回神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睡着了。

白冰拍拍花落的肩,“你们就打算这样坐到天荒地老吗?”

花落站起来,“师父,你出来了!”

白冰到:“为师近来是不是越发没出息了,还总是让徒儿放心不下。”

花落道:“师父别总把徒儿当成没长大的小孩儿,也别总以为就比徒儿大了多少。徒儿虚岁都二十一了,再过两年也可以如师父一般收个王火火那般大的徒弟了。”

白冰道:“你想收徒弟?”

花落摇头,“不想。”

他看着白冰,认真道:“师父,待徒儿大仇得报,徒儿就要和流水去隐居了。师父要和徒儿一起去吗?”

白冰笑了笑,“你不是长大了吗?如何还要师父跟着。”

花落道:“徒儿此生除了流水,师父便是徒儿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流水也站起来,“前辈一起去吧,我本也有一个师父,他总爱出远门,这一趟已经出去好些年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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