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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美色甘作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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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昭听商醉如是说,冷笑一声冷冰冰的道:“你是对那悬棺好奇罢?”
商醉闻言心知糟糕,今日好似确实没太注意子郁的感受,但此刻也只得硬着头皮一本正经道:“怎么会?子郁,你莫要胡说。”
俞昭闻言不语,怀疑的盯着商醉的眼睛,好似再等一个合理的说辞,满眼都是‘你最好能让我满意’的意思。
俞昭如此神情,商醉恍然间好似回到了初识俞昭时,告诉他自己身份的场景,俞昭也是这般不言一字,只安安静静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说出让他满意的话来。
商醉哑然失笑,搂着俞昭的手臂用力紧了紧,轻声在俞昭耳旁道:“子郁,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坦白身份时的场景,此刻的你,一如那时。”
商醉说罢缓缓再俞昭嘴唇上亲了亲才继续怅然道:“其实我回来后见到你这般模样很害怕,害怕因为我的自私把你弄丢了,害怕因为自己让你备受心魔的折磨,但现在我明白了,如论如何,你都还是那个你,还是我心尖之上的子郁。”
俞昭血红的眸子微微闪动,未说只言片语,一动不动任由商醉抱着,商醉轻轻放开俞昭道:“无论怎样的你都是你,也只是你。是我心上的俞昭,是我心尖的子郁,不要再抵抗自己了好吗?我不管你有多少面性格,是温文尔雅也好,嫉恶如仇也罢,你都是我的子郁。”
商醉说完便久久拥着俞昭不撒手,良久俞昭才缓缓伸手抚上商醉后背,开口提醒道:“他们该等急了。”
商醉不松手,轻轻在俞昭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的子郁不高兴了,随他们等吧!”
俞昭闻言低下头,嘴角缓缓勾起嗔道:“别胡闹。”
商醉见俞昭情绪有所缓解,轻轻放开俞昭,仔细盯着俞昭道:“那子郁可还气我?”
俞昭缓缓摇头,不待商醉在说些什么,俞昭拉过商醉直接纵身跃了下去,一手搂着商醉的腰,固定着二人拥在一处下坠,一边直接将唇贴上去主动吻了商醉。
越是靠近玄潭,馨香之气越是浓重,身体仍在急速下降,耳旁疾风呼啸,俞昭的唇冰凉柔软,贴在自己唇上,商醉渐渐有些意乱情迷了,却还未来得及撬开俞昭贝齿,二人已然稳稳落了地。
“二位好雅兴。”悬棺看着二人拥吻而下,嘴角早已高高勾起,待二人落地才出声打扰。
商醉却不如是想,悬棺声音响起的同时,俞昭便放开了商醉,商醉不满,若不是悬棺没点眼力见儿,或许还能再吻子郁一会儿,可已被打断,怒气都撒在悬棺身上,极不耐烦的道:“百于载白活了,不知扰人雅兴是为不耻吗?”
“哦?我与师傅下来时,你可也偷看了。”
“我只看一眼,有如你一般盯着看吗?”
“有何不同,皆是打扰。”悬棺见商醉责怪自己,更是戏谑一般故意要与商醉争执一二,商醉不再理会悬棺,转头看着俞昭轻言细语道:“子郁,可有难受?”
俞昭摇头,商醉还是从钟离若处拿了清单草放入俞昭口中,一套动作对俞昭关切备至照顾得细致入微,俞昭心里酥麻软甜。
商醉见俞昭眉眼含笑,才放心的转身打量着这玄潭。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呐,不顺毛的子郁惹不起。
第42章 是人是鬼
玄潭正如悬棺所言,临悬崖峭壁底下,皆是冒着森森寒气的潭水,站在玄潭边,虽水清澈,却不能见底,水面如静止一般平静无比,实难想象这下面有成群的凶兽,而这潭水中间散发着一阵阵似有似无的异香,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子郁,你在此处等我,我先下去探探。”商醉转身与俞昭议道。
俞昭想也不想,脸一沉便要拒绝,话刚出口一个我字,悬棺便打断俞昭提醒道:“血雕噬生肉,活人不宜下水,你这一身刀口,也不合适。”
商醉追问:“嗯?那依你之见,谁才能下得这水?”
悬棺转身,目有乾坤的看着身旁的祁楼,笑意盈盈的道:“他!”
商醉顺着悬棺所指,看着祁楼惊讶出声:“他?难道我师傅不是活人?
悬棺的意思已是格外明显了,水中凶兽喜食活食,悬棺却说祁楼适合入水,要么意有所指,要么想一探祁楼。众人都被悬棺的话整懵了,呆呆的愣在原地。
“少胡言乱语,我先下去看看腐莲在何处。”祁楼说罢便开始褪外衫,商醉被二人搞得一头雾水,心中好似有一团雾在渐渐散开,但又太过缓慢。
商醉心急道:“不是,师傅,先说清楚再去不迟,为何活人不合适下水,你却适合?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把自己作死的?”
祁楼停下脱外袍的手,似笑非笑的道:“死还得先知会你一声?你当日死前怎不先来征求为师的意见!”
俞昭:“……”
“那你现下到底是人是鬼?”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那你为何适合下水?”
俞昭见师徒二人僵持在原处你一言我一语,又陷入了循环的问话,径直向玄潭走了两步道:“还是我去吧。”
“噗…在你们这一群人里,恐怕也就师傅与我联手,勉强能从这潭低捞上来一两朵腐莲,你们?!谁去都是累赘。”悬棺说罢勾着嘴角弯着眸子对祁楼道:“师傅,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了,你得保护我。”
悬棺说得甚是不屑,俞昭眼眸血光流闪,冷冷的看着悬棺,悬棺只白了俞昭一眼便对着商醉道:“我与师傅从另一边入潭低,哄好你的小郎君。”
悬棺说罢搂过祁楼几个闪现便到了玄潭对面,祁楼侧了侧身子退开两步,悬棺跟着移动两步道:“师傅为何不告诉他们实情?”
“有何意义?这腐莲该如何取?”
祁楼转移话题,悬棺也不再继续追问,指了指玄潭中间旋涡道:“可随旋涡入内,旋涡处本就水流涌动,不容易惊动血雕,师傅可会水?”
“略会一二。”
悬棺闻言笑道:“巧了,我略会二三。”
“那你还…”祁楼话未说完,已被悬棺抓准时机,一把搂过朝着旋涡处飞去,玄潭对面商醉等人见二人直往旋涡而去,都紧张兮兮的盯着玄潭中间的二人,身后黑溜一声嗷呜,将众人注意力拉了回来,一转身便看见身后比人还高上几倍的奇花正伸着脖子朝众人袭来。
待众人发现时,这巨大的奇花已快到身前,幸得黑溜提醒,躲过了这一劫,商醉上下打量着这奇花,皱起了眉,花朵巨大,花心全是尖牙一般的花蕊,花瓣紫黄相间,生满了黑色倒刺。一簇根茎竟生出好几朵这样的巨花来,幸好仅两三簇,不难对付。
“这…这花也吃人?”温落看着眼前这怪异的花诧异万分,实在大开眼界了,花竟然也能食人。
“雷都能劈你,花食人不也很正常?”商醉取笑温落,说罢手腕一翻将渴血握在手里,对着俞昭道:“子郁,咱比一比?”
俞昭轻轻摇头,开口道:“不如让他们三人去,正好一人一簇。”
“好主意!”
俞昭的提议,商醉欣然接受,搂着俞昭退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扯了跟草杆叼在嘴里,看着一脸懵逼的三人,一扬下巴道:“去啊,等什么?”
姚离一瘪嘴角,第一个与异花缠斗在了一处,钟离若与温落只得跟上,商醉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指点一二,俞昭看着商醉一副惬意的模样,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随即转身看着玄潭中央,早已没了祁楼悬棺二人的影子。
潭内,悬棺与祁楼顺着旋涡的方向不停下沉,祁楼本以为潭水会寒冰刺骨,却没想到这潭水温温热热,颇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越是靠近旋涡边缘越是感觉舒适,不由自主的便要往外去。
悬棺伸手使劲捏了捏祁楼的手见祁楼毫无反应,只得用力将其拽了回来,刚出了旋涡一半的祁楼被悬棺猛的一拉,瞬间惊醒了过来,睁开眼便见悬棺快速用口型说了两字:“静心。”
祁楼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被这水域迷惑了,赶紧随着悬棺的指引往旋涡深处去,可刚才探出去的半个身子还是惊动了附近水域的血雕。
一声如婴儿啼哭的空明声音穿透潭水,至冲两人百会,祁楼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嘶鸣声趁机侵入,瞬间头痛欲裂,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却不想刚张开嘴,旋涡内成股的水流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如有牵引一般一股脑往祁楼嘴里钻,只单单这一刹那的时间,祁楼身体急速下坠,身体痛苦不堪,如被千丝万缕的水草束缚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束手无策的由着身体不停下坠。
祁楼仰面下沉,眼睁睁看着悬棺后方不远处几只从未见过的怪物急速朝冲过来,想挣扎着提示悬棺,身体却不听使唤,这怪物头如老鹰,头上却有角,狰狞着张开的猩红嘴里利齿森森,这应当就是悬棺所说的血雕了,血雕啼哭的嘶鸣声不断,四面八方的血雕都寻着声音追了过来。
祁楼心下焦急,却做不了什么,悬棺见祁楼被这潭水穿入内腑,想也不想俯身抓住祁楼便吻了上去,嘴与嘴相撞的一瞬间,二人均蓦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都愣住了。
祁楼被悬棺的吻堵住了潭水的灌入,瞬间好受了不少,一时间二人都愣在原处任由水流带动身体下沉,将身后的血雕忘了个干净。
待身后血雕追了上来,一口咬在悬棺的后肩撕下大片肉来,祁楼猛然惊醒,挣扎着就要推开悬棺,悬棺却丝毫没有理会血雕的意思,感受到祁楼的挣扎将人拥得更紧,嘴唇堵在祁楼的嘴上并不撤开,强行拥吻着祁楼不撒手。
片刻后悬棺才轻轻放开祁楼,勾着嘴唇邪肆一笑,不待祁楼反应,悬棺将祁楼往下使劲用力一推边转身冲入血雕群里,手上银光闪闪,每一掌出手便能灼化击中的血雕,只留下丝丝血线,血雕之血如有千斤,直沉潭底。
眼看血雕越来越多,祁楼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便纵身一跃,加入了战斗。血雕嗜血凶残,幸得此时二人均不是凡身肉体,血雕的攻势倒是弱了些许,对付起来也不算太难。
悬棺见祁楼倒回来帮自己,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祁楼,祁楼无言以对,眼看着越来越多的血雕,需得想法脱身才是,可这水域自己并不熟悉,只得无措的看悬棺,悬棺勾唇一笑,扫开身旁的血雕,对着祁楼一顿比划,两人一边被血雕骚扰,一边艰难的沟通,祁楼看着悬棺手舞足蹈的样子,两眼一抹黑什么也没看明白。
悬棺无奈,只得简单明了的指了指祁楼,再指向旋涡底部,示意祁楼下玄潭底部采腐莲。
而后指着自己再将一只血雕拉至身前,将血雕捏成粉糜,祁楼总算明白了悬棺的意思,依旧没有转身离开,担忧的看着悬棺用眼神询问:‘你一人当真能行吗?’悬棺点头,催促祁楼快去。
祁楼见悬棺胸有成竹也不再忧心,转身扫开身旁的血雕便一头扎进旋涡,顺着水势往潭底沉去,玄潭越是靠近底部,潭水越渐清澈,祁楼回头看,悬棺与血雕已如麻豆一般大小,待看见潭低腐莲时,祁楼快速游了过去,却在即将靠近腐莲时停了下来。
潭底腐莲只有一小片面积,莲花数目甚少,密密麻麻的小黑蛇在腐莲里游窜,时常不经意间碰得晶莹的腐莲微微颤动,发出阵阵异香格外浓烈。祁楼小心翼翼靠近腐莲,刚伸手还未碰到腐莲,便突然感觉手上刺痛,灵魂被咬破的痛感瞬间袭遍全身四肢百骸。
祁楼大惊,迅速退开到安全距离仔细打量着这些小黑蛇,幸好,小黑蛇只攻击闯入莲丛的目标,并没有追击的打算,祁楼退开,小黑蛇便依旧安安静静在腐莲丛里游窜。
片刻后,祁楼抬头想看看悬棺如何了,却早已经看不见上面的情形,为今之计便是快些拿到腐莲,祁楼围绕莲丛仔细看了半响,寻了个离莲花最近的位置,积气运水,将潭水运在掌内奋力朝着腐莲打去,小黑蛇几乎是在水球碰上腐莲的一瞬间群起攻之,被水球击中的几朵腐莲直接顺着水球的冲击力飞了出去,祁楼迅速冲至对面将腐莲握在手里便飞速朝上游去。
祁楼悬棺下水不如境况如何,谷底无所事事的商醉度日如年,几个小孩斗异花超出他的预想时间,便将异花连根拔起了,众人枯坐在岸边苦等半响水面也古井无波,毫无动静。
“不会上不来了吧?我去看看。”商醉实在坐不住了,说罢便要起身下玄潭。
俞昭一把拉住商醉道:“我与你同去。”
“你不……” 商醉按着俞昭话未说完,玄潭终于不再如死水一般沉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希望悬棺和师傅在一起吗?
第43章 以身相许
玄潭哗啦一声,祁楼与悬棺破水而出,潭水洒了众人一身,商醉见二人终于出来了,还未来得及放下心,祁楼与悬棺二人身后数只怪物紧随其后,面目狰狞的追着二人跃出了水面。
钟离若与温落二人惊得同时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面目凶恶的怪兽,惊得舌头都不转了。
单单是此刻跃出水面的就有好几只,那水面底下岂不更是群魔乱舞。
“师傅,你们这是捅马蜂窝了吗?”商醉眼睛都瞪直了,看着两人这一出玩儿命逃亡的画面,惊得不由自主的往玄潭边走了两步,看着多得挤不开的怪物在水下焦躁乱窜,简直一阵头皮发麻,幽幽发出感叹。
不待祁楼回答,俞昭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里暴躁的怪物问道:“这便是血雕?”
血雕不适陆地,只能在水里猖狂,祁楼与悬棺被追得差点断气儿了才终于逃出生天,刚落地祁楼便迫不及待的伸手摸了摸怀里腐莲,当手指触碰到腐莲温凉的触感,才轻轻松了口气,回过头缓缓回答俞昭道:“是。”
商醉站在岸边欣赏了一会儿水里跳脚的血雕,饶有兴致的转身看向刚出水的二人,正欲开口,便看见悬棺背后撕裂的伤,一瞬间收起了满脸的嬉笑,正了脸色严肃道:“你被咬了?”
悬棺侧了侧身子,将伤口避过商醉的视线,故意道:“怎么?心疼我?”
商醉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被悬棺这样一说,竟毫无来由的有些心虚,下意识的便瞅着眼偷瞄俞昭。
果然!俞昭眼内有火,虽说俞昭是安安静静的立在原处,眼眸里也没有血光涌动,但他死死盯着悬棺的眼神,商醉一眼便能看出火苗来。
商醉准备甩锅,清了清嗓子揶揄悬棺道:“你若能坐上师娘的位置,那我心疼下老人家倒是无可厚非。”
悬棺闻言立刻乐了,笑得暧昧至极的看着祁楼道:“师傅,我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祁楼颇有些不自然,转身避开悬棺,冷冷的道:“闭嘴!”
悬棺笑意更深,挂着笑痞气的盯着祁楼,见祁楼越渐不自在的模样又故意道:“你徒儿关心我的伤,不如你告诉他我如何伤的?”
祁楼想到二人水下亲吻的画面…不由得有些耳根发烫,白了悬棺一眼便不再理他,随即从怀里拿出腐莲递给俞昭道:“替混小子处理伤口吧。”
俞昭见祁楼递来腐莲,心下激动不已,一个健步垮过去,小心翼翼接过腐莲捧在手里,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好似动动手指这腐莲便会化了一般,激动了半响才道:“多谢师傅。”
祁楼摆手。
悬棺故作委屈道:“师傅,你怎如此偏心,我也为你受伤了。”
……
悬棺如是一说,俞昭捧着腐莲愣在原处,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
众人均齐刷刷看向祁楼,祁楼尴尬不已,若当真不管悬棺,未免过于过河拆桥,可若搭理他,又不知会说些什么胡话出来。
祁楼正举棋不定,却被众人直勾勾的盯得颇有些局促,羞恼道:“我…有预留,你转过去。”
祁楼说罢直接推过悬棺背对着自己,从怀里取出一朵腐莲摘下一片,覆在悬棺伤口处,用指腹轻轻揉搓,悬棺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果真奇效。
俞昭激动不已,捧着腐莲爱不释手,对商醉道:“商醉,来!”
商醉一挑眉,乖巧的哦了一声便开始脱衣衫,故意道:“我浑身都是伤口,待我先脱了衣衫。”
“……”
俞昭见商醉竟然要在众人面前脱衣服,瞬间变了脸色,一把提过商醉,一个虚晃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留一众不明就里之人大眼瞪小眼。
钟离若看姚离,姚离冷着脸盯着俞昭离开的方向,显然是将俞昭对商醉的在乎都看在眼里,阴着眸子愣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可怕。
姚离这种被碗口夺食的神情太过明显,悬棺见状咧着嘴角对姚离道:“小朋友,看中的人为何不去抢呢?暗自神伤有何用?”
悬棺话音未落,姚离瞬间转头阴恻恻的盯着悬棺,悬棺一副为你好的模样直视着姚离,笑得邪魅戏谑。
钟离若对悬棺的话颇有微词,一口气憋在喉咙出不来,同行众人皆知姚离对俞昭情难忘却,大家都默契的不在姚离面前提及此事,想不到悬棺却唯恐天下不乱一般怂恿姚离去抢!!
钟离若虽然害怕悬棺,却也梗着脖子,磕磕巴巴道:“前…前辈怎么如此怂恿阿离,我兄长他二人已是成过亲的夫妇,您这样说…”
“成亲?”悬棺诧异,不待钟离若说完,惊问出声。
“对…对啊,天下人皆知他二人已结发相守。 ”
悬棺感叹:“倒是我在这山里太久孤陋寡闻了。”
钟离若见悬棺刚才还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这一句话的功夫,便引得他自哀自叹,顿时又惶恐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惹了他的伤心事,慌得不知所措,悄悄抬眼看祁楼希望能得到祁楼的解围,结果祁楼靠在一旁看着手里腐莲看得出神,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意思。
钟离若只得清了清嗓子,干巴巴的转移话题道:“前…前辈,我们去寻腑珠,您还会与我们同去吗?”
“腑珠?”
“是啊,怎…怎么了?”钟离若见悬棺听见腑珠二字,本是躺在地上却立刻坐了起来,顿时跟着一阵紧张,祁楼也缓缓放下腐莲,不解的看着悬棺。
悬棺噗呲一声笑出声,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楼,悠哉悠哉道:“倒也无事,他二人便可取得。”
钟离若松了口气,嗔怨道:“那,那您如此大反应,我还以为很是凶险呢,吓死我了。”
悬棺笑而不语,不再与钟离若答话,钟离若也自觉的闭了嘴,左看右看众人姿态各异,都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打算,也识趣的闭了嘴,一时间气氛安静诡秘得钟离若浑身不自在。
俞昭拉着衣衫脱了一半的商醉几个闪身便离了众人的视线,风驰电掣间商醉只觉得眼前景象在急速变化着,直到到了一面山壁间,俞昭才停下,一把将商醉丢在一块青苔石上,自己站立在商醉面前,冷着眼盯着商醉一言不发。
商醉自知理亏,扯上衣衫胡乱整理一把,讪讪的道:“我就开个玩笑,怎会真在他们面前脱光,子郁…”
“脱一半?”俞昭冷着脸打断商醉的辩词。
商醉险些被俞昭这脱一半的说法惊得笑出声来,幸好险险的稳住了,愕然的盯着俞昭楞了半响还是破了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子郁,你何时学得这般滑舌了?”
俞昭不吭声,依旧冷着脸看商醉,商醉吃瘪,默默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盯着俞昭手里腐莲道:“那我现在可能脱光了?子郁帮我可好?”
半响,俞昭才迈步靠近商醉身旁,将腐莲递到商醉手里,小心翼翼的替商醉褪去衣衫,虽早已见过他这一身伤,但再见一次还是被这狰狞的伤口刺得心口生疼,不由得语气软了下来:“坐下来。”
商醉立马听话的乖乖坐好,笑得眉眼弯弯的将腐莲递给俞昭,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细致入微的为自己抚平一个又一个伤口,心底化得一片柔软。
“子郁,你还记得那日答应我的事吗?”
俞昭为商醉抚伤正是投入,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何事?”
商醉见俞昭答得敷衍,一把按住俞昭正为自己治疗伤口的手道:“你答应我的,待我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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