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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拯救动物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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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扑棱起翅膀打对方的头。
把敌人揍得屁滚尿流,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简直就是鸟类中的泼妇骂街。
一时间鸡飞狗跳,满地都是飘舞的白色羽毛,记者们看这鸟如此凶残,虽然心惊担颤的,但是各个都犯了职业病,居然拿起相机狂拍了起来!!
“……”
赵园长的脸都气绿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场战斗没结束的时候,那只雌性信天翁高昂着头颅在所有鸟面前走了一圈,然后回到雄性信天翁身边,温柔地蹭了蹭它的脖颈,还用鸟喙帮他顺了顺杂乱的羽毛。
所有人:“=口=!”
卷耳站在屋顶上,神气活现地长叫了两声:
小夫妻的情趣,你们不懂啦啦啦~
救助室为了方便,就建在火烈鸟活动区的不远处,周日本来就流量爆棚,这场在门口的‘争夫战’很快就吸引了大批游客,把小小的救助室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每人手里都拿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地上的几只鸟儿,还有那一对小夫妻,甚至还有人大声地对着手机直播解说,“对,你们不要看他们刚才这么甜蜜,刚才这只鸟可是斗遍小三,稳坐正宫……”
赵园长这下听了,脸更黑了。
说什么小三啊,这要是传出去,不就是他们动物园强拆动物夫妻吗?
还有这些记者也是,拍什么拍!中华白抽了??
有记者注意到了赵园长要吃人的目光,他一边拍情侣信天翁,一边抱歉地说,“园长,不是咱们不给你这个面子啊,主要是这么多人民群众看呢,这回头也做不了假啊。我们拍这些照片也是尽可能地帮你挽回形象嘛?这千里追夫的奇景不也算是热点新闻嘛?”
这记者才不管鸟到底是南美的还是新西兰的,只要能给他制造热点、制造新闻,就是好鸟!
赵园长听了这话,眼睛里简直要喷火。
但他又不得不同意——这‘千里追夫’估计还是记者看在他面子上稍微美化一点的,要是他不同意,这群嘴碎的自然乐意写‘云镜动物园管理层公然强迫信天翁配/种,原配千里追夫霸气回归’的小标题……
不甘心能咋办,只能认栽。
记者赚够了热点,群众凑够了热闹,夫妻俩也成功团聚,赵园长也气歪了鼻子,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张国元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还待在屋顶的那只信天翁,它姿态挺立,远远地望着地上发生的这一切,最后得意地长叫了两声,然后展开柔顺的羽毛,像一张随风而起的风筝,向着远处的天空飞去。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年轻的鸟语者。
传说,在希腊神话中有一位受人尊敬的英雄叫狄俄墨得斯,相传,他曾统帅80艘希腊战船,在特洛伊战争中立下奇功。
他死后,他的同伴们全部变成了海鸟,据说这些鸟就是信天翁。
这位‘狄俄墨得斯’,就是那位鸟语者派来的英雄吗?
·
狄俄墨得斯本人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围观信天翁夫妇团聚后,他就功成身退,扑棱翅膀飞回了公寓,晚上还不忘买上几大包的薯片和可乐,为了找到那只信天翁的伴侣,他在新西兰呆了好几天,肚子里的油水都被剐掉了一层,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惨烈。
有了人民群众这双眼睛,记者们也不好青天白日的帮赵园长说话,于是各个都拿出了看家本领,把这场‘异国情缘、夫妻再会’写得惊心动魄,让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北半球正在迎来美好晴朗的夏天,鸟儿们也不例外。如今正是新西兰信天翁赶到新西兰岛屿进行繁殖、产卵的季节。但是最近N市的云镜野生动物园园内却出现了两只神秘的旅客——它们是一对恩爱的信天翁夫妇。”
“据动物园的兽医讲解,这只雄性信天翁原本是从南美洲飞向新西兰,想要与自己的家人团聚。但是在飞行途中遭遇了种种意外,无意中飞到了云镜动物园里,动物园的饲养员和兽医们立刻展开救援。”
“令人惊讶的是,虽然他无法飞到新西兰,但是两三天后,这只信天翁的爱人和伙伴竟然穿越大洋、来到了动物园里与他团聚……”
卷耳美滋滋地把这条新闻刷完,又退出去继续搜索‘信天翁’的关键词。
他的粉丝们也特别争气,当初他越过栅栏去阻止兽医们打麻醉针,虽然摄像头没有把一切拍摄下来,但是却把整个过程的声音都录了下来。
等到这三只信天翁上了热搜后,粉丝们也开始纷纷在转发新闻的大v评论下面科普整件事情的过程,有的还不忘提一嘴火烈鸟飞过来求抱抱求摸摸的事迹。
营销号们瞅准机遇,又是推了一波,很快就把卷耳再次推上了热搜,无数人蜂涌到他的直播间,豪粉们经常是一连十个百个深水的投,普通粉丝们也不甘示弱,小地雷手榴弹连续不断。
卷耳看了看后台,网站已经贴心地帮他把税款和分成都去除了,剩下来的就是他实际能拿到手的收益。
才过了这么几天,他就已经有好几万的收益了。
他把所有钱都取了出来,趁着姜云不在,又往他的那张卡上补满了十万块,然后写了张便利贴贴上面,告诉他自己现在有钱啦,然后偷偷摸摸地从门缝里塞进去、还回去了。
还完贷款,卷耳一声轻松,晚上还特地出去买了一碗三十块钱的过桥米线,花自己的钱吃饭,感觉心情都特别舒爽。
他一路哼着小调回家,拿出门卡想要刷开房门的时候,忽然看见自家的门缝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
他迟疑了一下,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他退回去的那张卡,上面还重新贴上了一张便利贴:
花叔叔的钱还不好意思了?以后等你赚了钱再还我吧,乖。
——姜云留
卷耳:“…………”
这就是还你的钱啊!蠢蛋!
卷耳气冲冲地去敲姜云家的门,敲得砰砰响,然而还是没人来应门。
最后还是三楼的邻居听见动静,上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才解答了卷耳的疑惑。
邻居是个白白胖胖的年轻人,说话很客气,“姜处长出差去啦,大家都知道的。还有好十来天才能回来呢。”
这几天大佬不在,4栋的妖怪们都要乐疯了,各种轰趴通宵,噪音也不怕,施个隔音法术就行,方便得很呢。
“这、这样的吗?”
卷耳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吵到你们了。不过,他不在,那是谁写的这个便利贴啊?”
说着,他疑惑地把那张纸给递了过去。
楼下的邻居:“……”
邻居一边疯狂辱骂姜处长,一边给他擦屁股,“啊呵呵,这个应该是他助理看见了,然后姜处长叫他这么做的吧。”
他又故意说,“不然你说一个人也不可能凭空从非洲回这儿来啊,你说对不对。”
卷耳心虚地摸摸鼻子,“对。”
邻居和他又说笑了几句,然后坐电梯走了。
他把那张卡重新拿了回来,心里总觉得隐隐的不对,但是还没怎么细想,他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求救声。
师父曾经教导过他,为了庇护好自己山中的子民,山神们可以说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像他这样神力衰微的小山神,只能勉勉强强察觉到z国境内的动物声音,如果要出国去,就不太可能了。
卷耳又仔细听了听,这声音大致位于遥远的西北地区。而且听起来略微有些奇怪,像是猫儿发出来的声音,但是叫声却又比家猫的声线要粗得多。
他立刻从房间里翻出一张有些破旧、四角都有些磨损的中国地图,手指精准地一点,就点在了地图的左上方——乌鲁木齐。
在乌鲁木齐,他画了好几个圆圈以表明这里的濒危动物分布,其中最大、标红加粗的一个圈立刻吸引了卷耳的全部注意力。
之前查阅资料的时候他还特地在这里写了短短的两个字标注——雪豹。
雪豹原产于亚洲中部地区,像卷耳所标注的天山等高海拔山地也是它的主要分布地。
雪豹皮毛呈现出一种类似雪雨天气的灰白色,上面还分布着黑色斑点或黑环,它的尾巴长且粗大,可以让它在雪山中来去自如,所以它还有“雪山之王”之称。
不过由于人类的过度捕猎,所以它们的数量已经急剧下降,现在生活在天山附近的人们,也很少可以看得见雪豹了。
乔田想起自己之前查阅的雪豹资料,心中就紧紧地揪了起来。
曾经的雪山之王,却发出了求救的呼声,难道……又是遇到了偷猎者吗?
卷耳想再仔细听听,却发现那奇特的猫声已经消失了。
事不宜迟,他立刻收拾好行李,点开了x程,购买了前去乌鲁木齐的机票。
第16章 雪与豹01
非洲。
姜云一行人通过仪器预判出了黄沙怪的行动路线,于是提前驻扎在一个雨林的周边,开始了‘守株待兔’。
“老大,你确定那黄沙怪能来这儿?”
贺君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手上还提着一只野生的肥壮灰兔子,正在她手上蹬来蹬去,“这里这么多水,它能过来吗?”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有些雨林他们的汽车不能行驶过去了,得坐着当地的小船,才能在水面中穿梭。
“放心吧。”
姜云啃了一口野生大梨子,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听广播,“这妖怪都有自己的本性,比如兔子爱吃草,你让它吃牛肉驴肉,那就不行了。它生于雨林,归宿自然也在雨林,肯定会过来的,你不用着急。”
“也是。”
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兔子,“那我去切兔肉了啊。”
姜云朝她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记得烤熟了吃,别叫那些非洲佬发现破绽。”
贺君走了没过多久,突然又气势冲冲地跑了过来,质问道,“老大,你说!你是不是偷吃我兔肉了?”
“??”
“我才剥皮切块准备串烧,就中途去洗了个手再去拿了个炉子,这肉就没了。”贺君委屈道,“老大,你刚才叫我去拿烧烤的东西,不会就是为了支开我吧?”
“谁偷吃你东西了?”
姜云不乐意了,他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连血带皮的还没几两肉,我什么胃你不清楚,能拿你一只兔子塞牙缝?”
贺君微微一愣,“这倒也是……”
这下她茫然了,“总不可能是副处吧?也不应该啊。”
姜云本想回答也许是当地老鼠偷的,话在嘴边还没说出口,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小声音在他们身边不远的草丛里响起。
现在贺君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勃然大怒,“好啊!哪里来的小偷,敢偷你狐奶奶的零食!”
说着化身成一只轻巧凶恶的赤狐狸,往草丛中猛地一扑。
姜云正等着贺君将那小偷缉拿归案、好好的教训一顿,忽然听见她咦了一声,好奇地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长得倒还挺可爱。”
·
卷耳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温和地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他本来想摇头,但想想,还是要了一杯温水。
乌鲁木齐位于中国的大西北,温度和N市差了整整二十度。卷耳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准备,穿着一件长袖T恤就上了机。在飞机起飞后的几个小时内瞬间被冻成了一条瑟瑟发抖的小狗狗。
还是空姐看他缩在一处、实在可怜得紧,给他找了两条毯子裹了起来,又递了热水让他暖暖身子。
毯子虽然小而薄,但是聊胜于无。
“啊切——”
卷耳打出一个大大的喷嚏,他吸了吸鼻子,又喝了点水,才感觉热量和温度重新回归了身体。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叫做地窝堡机场,根据导航显示,从这里打车去天山景区,只要半个小时。
“前方100米左转弯……”
司机先生把着方向盘,抽空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客人。
客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双手环臂、病恹恹地坐在那里,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把大半张脸都挡得严严实实,但还看得出是个颇为年轻的小伙子。
“小哥去天山玩吗?”
司机随口问了一句,“这个天气来乌鲁木齐,穿这么点会冷啊。”
卷耳撸了一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你是哪个地方的啊?过来玩怎么都不带行李?这一个人自由行多危险啊。”
司机唠唠叨叨地说,“以前就有几个年轻人瞒着家里过来爬山,结果……哎,不说了,也挺可怜。前几天我还拉了一个客人呢,说要进山去拍雪豹。也真是学生啊,雪豹是想拍就能拍的吗?我家就在天山脚下,我在这儿长了四五十年了,还从没见过一只雪豹呢。”
卷耳一听雪豹,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么难见着吗?”
“是啊。”
司机感慨地说,“我家里也只有我爷爷和我爸见过雪豹。你们这些小孩年轻,不知道老一辈的传说。我爷爷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和我说,以前祖辈们都教育他:这山里有种黑白花色的大猫豹子,你进山了也不要怕,给他安安分分地磕两个响头,保证回去后会拿肉来孝敬他。这豹子也是有灵性的,知道你对他好,自然不回来攻击你。”
“那会儿多好啊,人和豹子相安无事,待在一块平平安安的。”
说着说着,他眼睛就黯淡了下来,“后来,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咱们这儿闹大饥荒,这叫一个惨啊,各家各户都没东西吃,冬天还有人去扒树皮吃。那时候有外地的大老板过来收雪豹皮,说上海和香港的有钱人都喜欢拿这个铺地毯。大家就心动了,哗啦啦都拿着东西上山。那些雪豹都和村民们相熟了,没主动攻击他们,这才……”
“你说这大猫也是挺惨,莫名其妙就被灭了家。可这又能怎么办呢?这人也要吃饭,是不是?”
司机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所以这么多年雪豹没再出现在咱们面前,也是我们自作孽啊。”
卷耳双手托腮,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听起来,你们还挺尊敬雪豹的啊?”
他词用得不对,司机也没反对,“差不多吧,这雪豹有个外号,叫雪山之王。它虽然脑袋上没个王字,可和老虎差不多了。你说一般的豹子都是黄色的,哪儿有黑白的啊?所以咱们这儿老远以前还有个传说,说雪豹就是咱们的山神,保佑咱们平安的。”
山神?
卷耳心里一动。
他的所有记忆是从白钰将他唤醒后开始的,以前的事情概不记得。按理说,小山神诞生是该由老山神引导的。
不过师父告诉过他,因为卷耳醒得太晚,如今很多事情都是沧海桑田了,人界灵气低微,精怪们再也不如从前那样容易的修成正果,大多山神也都已经泯灭,神魂回归天地间。所以,现如今的山神,竟然比雪豹还稀有。
那么在这里,他能找到自己的同类吗?
卷耳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有些激动。
自从醒来以后,他就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漂泊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要往何处去。
山神虽然名字中带了一个神字,但是实际上离真正的神仙还差了百八万里。但你要说他是正儿八经的妖怪,却又不合适。毕竟山神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土地神的候选人,换句话说,山神其实是神仙的预备役。
非人非妖又非神,这就是卷耳最为苦恼的事情。
他的身份、起源等知识,都是白钰传授给他。但白钰自己并不是山神出身,纵然再博闻强识,也有不能顾全的地方。
而且白钰常年居无定所,每次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师父虽然很耐心温柔,但是聊天时总免不了一种若有似无的紧促感。打了几次电话后,卷耳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了。
要是这时候能出现一个山神,那该多好啊?
卷耳越想,心里越是羡慕,想要去山中寻找雪豹的愿望也是愈发的强烈了。
·
当晚卷耳住在天山脚下的一家快捷酒店里,他所在的楼层很高,16层。站在房间外的小阳台望去,能看见一弯明月挂在山角上,远处缀着几点小星星。
月光撒落天山,昏暗的夜色下,山体反射出了一点隐约的光影。
野风穿过树林,发出类似狼嚎一样的叫声。它游走在草丛之中,树叶花草被刮得哗啦哗啦响。
卷耳穿着六十块钱在地毯上买的劣质夹克,端着小板凳在阳台上听了许久,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别说是其他山神的踪迹了,这一次,他连雪豹的求救声都听不到了。
这或许是件坏事,但也可能会变成好事。
他打了哈欠,刷牙洗脸后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这一晚,他破天荒的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从前他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睡眠质量好得很,从来不做梦。
梦中他似乎失去了躯壳、变成了宇宙世界初始的模样,四周漆黑一片,却又像是有五彩斑斓的光夹杂在里面,模模糊糊的,叫人看不清楚。
卷耳眨巴眨巴眼睛,拼命地想要看清那些彩光到底是什么,可是那些光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变成一只老虎模样的东西、一会儿又变成一只长了翅膀的羊,旁边还站了一只长了八条尾巴的狐狸。
四周的黑暗还在叫嚣着要吞掉这些彩色的澜光,他们争吵不休,吵得人头痛欲裂。
卷耳不安地想要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实体。
没有手,没有脚,什么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这么古怪、可怕的梦?
他立刻出了一声冷汗。
就在这一刻,一声悠长的嘶吼从远处遥遥地传来,像是清晨的一记钟响,又像是被打开窗的小黑屋,阳光与温暖从每个角落里钻入,瞬间驱散了卷耳身周的所有黑暗和噪音。
卷耳迷茫地抬起视角,却只能看见远方,一双巨大的、金黄色的眼瞳,正平和、安静地凝望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雪与豹没啥关系,就是想写雪豹,但是又想凑够三个字=3=
(每次回评论,我的回复都被jj吞掉了QAQ,很打消我回你们的热情啊!太过分了!)
这里我做个总说明哈:
01梅花鹿,事件参考纪录片《搜救梅花鹿》
02血燕窝,参考纪录片《地球脉动》(地洞的那一集),棉兰我不知道有没有燕洞,没有查到orz 这个燕洞本来的原型是‘鹿洞’,但是因为没什么用,所以被我改掉了233333
03信天翁,纪录片《地球脉动2》第一集 吧,一只雄性信天翁在岛屿上等待自己的伴侣,但是他老婆来晚了2333 由此引发的脑洞。
第17章 雪与豹02
卷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隐约记得自己头一回做了梦,但是他就发了两秒的呆,梦的内容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更加惊奇的是,除了那个古怪的梦,他还发现昨天那些流鼻涕、打喷嚏的感冒前兆,已经通通消失了。
卷耳对着浴室的镜子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疑惑地发现自己真的是行动如风——身体健康,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原来我身体的免疫力这么好哇?
他歪头想了想,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脆把它抛之脑后了。
卷耳睡觉的时候从来不会和手机共处一室——他喜欢那种自然醒的感觉,但是又担心被手机吵醒,于是干脆把手机扔在了洗手间。
今早打开一看,多了两条新短信。
第一封是项帅给他发的短信。
卷耳为了雪豹的事情,已经鸽了两天的直播。现在微博、直播平台哪儿哪儿都联系不到他,粉丝们都着急了,生怕是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生了急病,于是赶紧去求项帅,请帅帅帮忙联系。
可项帅也不知道卷耳去哪儿了啊,他打了几个电话卷耳都在关机状态,只好给卷耳发信息,让他拍个照片发到微博上,顺便报个平安。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他为了以防万一,还跟姜云发了一条报备的短信,让卷耳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大佬说明。
卷耳:“……”
坏了,他这才想起来,姜叔叔还在他名单里呢。
算了,按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继续黑着吧。
他手指翻了翻,看见剩下一条短信显示来信人:张国元。
张国元也不知道信天翁的事和卷耳有没有关系,不好明着和他道谢,干脆和他简略地汇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又说现在N市媒体和网友的风向全在信天翁身上,赵园长只好放弃了原来的计划,改成帮两只信天翁□□的鸟巢。
赵园长不仅得等到它俩生完蛋,帮着小夫妻把孩子拉扯大,最后还在各大媒体面前亲自放走信天翁一家。
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人间自有鸟爸爸。
张国元讽刺完赵园长一通,又试探着说想请卷耳吃顿饭,问他有没有时间。
卷耳哪儿有时间啊?
这边雪豹的事情还没弄完,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N市呢。
他叹了口气,耷拉着耳朵从输入法翻出一个^_^的表情,然后慢吞吞地回:不用了。
等到回完短信,他赶紧洗漱穿衣,又拿着手机在阳台上拍了一张还算清楚的照片,风风火火地登录了微博,完全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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