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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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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夹杂着咯吱咯吱声的叫喊:“除非将头留下!”
花丛中,忽然窜出了两具人偶,身上竟然闪着灵光,朝两人冲来。
来者不善,许辞生霎时间想到了楚沉烟想要与许辞生结为道侣,却被拒绝的事情。刚想笑自己一语成谶,却见那两具人偶直直朝着项阡陌冲去。
项阡陌招架着两具人偶的攻击,还有余力与许辞生讲话:“它们是楚沉烟用来种花和防卫的人偶,有点麻烦,不用管我,师兄先进去吧。”
许辞生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游刃有余地朝自己点了点头,于是转了头,御剑往面前那座高耸的城池飞去。
一路上,类似的人偶还见了不少,却对许辞生恍然不觉。许辞生回过头去看,只见项阡陌已被数个人偶包围,正想着要不要回去帮他一下,面前的城门却忽然洞开。
一个女子站在城门后,对着他笑得温柔:“许师兄来了。”
许辞生原本还害怕,自己不是原主,见到毫无印象的楚沉烟,会不会很快被识破。
可现在他知道,不会了。
因为他见到楚沉烟,恍惚间竟然有了见到亲人的感觉。他顺着心中的冲动,将真实的想法讲了出来:“师兄久未来看你,沉烟生气了吗?”
“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楚沉烟挥了挥衣袖,想要将城门关上,“能够再次见到师兄,是我最开心的事。”
项阡陌还在外面。许辞生下意识想要叫住楚沉烟的动作。
楚沉烟却先他一步,吐了吐舌头,开始解释:“项师兄那个人,让他多在外面关一会儿,也没什么大问题。”
说完,又佯装不悦地叹了口气:“你才从来都只最关心项师兄,这次这么久没见了,也不准我把他关在外面,许师兄最坏了。”
“不是我坏,”许辞生失笑,“是你太乖了。我从前就告诉过你,就算任性些也没有关系。毕竟,你是天哲山掌门唯一的女儿。”
话刚出口,许辞生与楚沉烟同时愣住了。心中有个地方在隐隐抽痛,几乎是每当提到元和真人时,这具身体都会起很大的反应。
是了,他之前去天哲山,就是想弄明白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没想到项阡陌突然出现,才让他将这事给忘了。
楚沉烟见许辞生不讲话,还帮他解围:“我做过最任性的事啊,就是朝许师兄求婚……结果还被拒绝了。”她提起这些时,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伤心的感觉,只是颇为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许辞生苦笑:“是师兄的错。”
“不是师兄的错,”楚沉烟认真道,“谁也没错。”
她永远也不想告诉许辞生的是,她是与一向宠爱她的元和真人大吵了好几架以后,才贸然去与许辞生提出结为道侣的。她想着,如果那时候许辞生能够答应她,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不过那样,项阡陌估计该疯了。楚沉烟不无恶趣味地想。
与楚沉烟的谈话,非常惬意。
有的人,你与他聊天时,就像是清风拂过面庞。许辞生的语气与举动,在多数时候,都能给人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这时候,却被一个姑娘安慰了,不由得在心中苦笑。
两人聊了一段时间,项阡陌才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见着楚沉烟,手中便闪出阵光:“你这小丫头太不识抬举,不如关上几天,看看还敢不敢这么大胆。”
这话说完,楚沉烟和许辞生同时笑了。项阡陌也收了手中的阵符,跟着他们一起笑。
平和的场景,蔓延无际的花海,师兄妹三人……这样快乐的时光,在记忆中也出现过。虽然是属于原主的快乐,但着实让人迷恋。
借我一点快乐吧,许辞生。以后什么都还给你。
☆、安药师
虽然留恋,但是正事还是要说。
“青鸾?”许辞生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楚沉烟却看向了项阡陌。
“我记得曾经有个师兄跟我说,把青鸾给他用用,然后让我见到许师兄。”
“你现在见到了。”项阡陌挑眉笑了笑,桃花眼里透露出狡黠的神色。
“等一下,”许辞生赶忙叫停,“你们的语气不太对。”他转向楚沉烟,苦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项师兄连许师兄受伤都不告诉我。现在你们又来找我借青鸾,明显许师兄的伤没好全……项师兄是负心汉。”
许辞生这才明白,外面的“负心汉勿入”的人偶,为什么转捡着项阡陌对付了。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失笑,看向楚沉烟:“让你担心了。”
“我确实担心,”楚沉烟毫不避讳地当着项阡陌的面说,“项师兄有的时候,不是很值得信任。除了许师兄不会有生命危险以外,其他的,他嘴里的字,我一个都不信。”
“你这么说可太伤人了。”项阡陌少见地与人开起了玩笑。
“你从什么地方,变成了什么人,自己最清楚。”楚沉烟朝他撇撇嘴,还是顺从地将青鸾召唤出来,“这次青鸾交给许师兄,不需要还了。希望许师兄能快点好起来啊。”
一阵青光闪过,楚沉烟手中出现了一块翠绿色的雕刻,原以为是玉雕,可拿到手中后重量不对,许辞生轻轻探了一下,才发现竟然是块木雕。
“沉香木最适合养神魂,许师兄随身带着吧。”楚沉烟似无意道,“这算不算定情信物呢?”
项阡陌一脸“不想与你计较”的表情,转过身去,往外走去。仿佛拿到青鸾以后,他就对楚沉烟再也没了兴趣。
许辞生苦笑了一下:“原来你也不是从来都那么乖的。”
“乖不乖要看对谁呀……”楚沉烟对着许辞生,又恢复了刚见面时的温柔,“我方才说的话,还请许师兄不要抛之脑后。如果有什么与项师兄意见相悖的地方,还请坚信自己的选择。他很擅长把本来就不好的事情搞的一团糟……像他亲手杀死的前一任魔尊,以及自己的所有兄弟们。我知道许师兄比起我们,心中更偏向他。只是他从魔界出来,还是不是从前我们认识的那个项师兄,恐怕不必我赘言了。话就说到这里,还是希望许师兄,能够早日恢复康健啊。师妹独守空城,可无聊的很。”
许辞生略过她前面的一众话,直接回答了她的最后一句:“花很好看,想必空城也不是那么无聊。”
楚沉烟笑了笑:“还是无聊的,怕耽搁师兄时间,就不留你太久了,记得常来看看我啊。”
“会的。”许辞生打趣道,“我不是项阡陌,说的话应当还有一些分量?”
“一诺千金!”
告别了楚沉烟,刚出城池,就见项阡陌贴着城墙,百无聊赖地等着,像是在吃醋般:“我上次来找她,泡了半天,才答应借给我七天。师兄一出马,她什么都不问了,直接就把东西交了出来。”
“你师兄面子大。”许辞生笑他,“拿到东西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去找一下安药师……靠我自己的力量,不能保证完全不损伤师兄的灵魂。”
安药师。这个词语勾起许辞生一点记忆:“是那个,炼药的安药师?”
“怎么,师兄知道?”
“从小说里看到过,我还让谭宏去找过他,不知道他找到没有。”许辞生想了想,“一箭双雕,也算是全了另一件事,去看看吧。你知道他在哪里对吧?”
“嗯,跟着我走就好。”
怪不得说“缺一个你”。跟许辞生的人脉有关,项阡陌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不如许辞生本人去走一趟来的痛快。
不过在许辞生的记忆中,与这位安药师的交集并不是很多,关系也谈不上好。倒是项阡陌,看起来与他要更加熟稔些。
楚沉烟的一席话在脑中回响,许辞生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项阡陌,敛眉不语。
许辞生直到几天后台明白项阡陌为什么要去找安药师。
倒不是因为安药师的技艺有多么高超,而是项阡陌相信他。
因为此人是项阡陌的下属。或许在项阡陌看来,一个下属要比一个朋友有用的多。
不过许辞生与安药师,也能稍微聊几句。
这次去,还有一个惊喜。
他又见到了谭宏。谭宏不仅成功带自己的爱人找到了安药师,还在他这里当了个学徒,打打下手。得知此事时,项阡陌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许辞生也见到了谭青的爱人,眼底两片青黑,是命不久矣的模样,却吊着一口气活了这么久。
“过几天就带她出去走动走动,”谭宏见着许辞生,先是道了谢,然后扭扭捏捏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我还在这里帮忙,她那里自有人照管。”
许辞生没有多问,对着那位病中的姑娘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便没有多打扰他们。
安药师与项阡陌一直在布置什么,也不让他插手,这位很闲很健康的“病人”只能与谭宏聊聊。也会问起谭青的近况。
谭宏对他的印象依旧很差,对他的景况也不甚了解,给不了许辞生想要的答案。
项阡陌有时候会看到两人在一起交谈,便不悦地看着许辞生,许辞生笑他:“怎么,还不许我与旁人说话了?”
项阡陌于是走开,只是目光冷厉的,让谭宏出了一身冷汗。
许辞生注意到,谭青在与自己交谈时,常常有些心不在焉。就算项阡陌不在时也是如此。谭宏自己不说,他也当做不知道。看谭宏坐立不安的样子,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果不其然,在一天,项阡陌与安药师同时出去时,谭青就偷偷摸摸地找到了许辞生:“许仙师,快走。”
“你将话说清楚。”
“我虽然不知道仙师得的是什么病症,但我知道,魔尊绝对不是想帮你。”谭宏斩钉截铁道。
☆、缠斗
“此话怎讲?”又是一个来说项阡陌坏话的,许辞生只能一一听着。他实在确定不了,是那个满眼对许辞生有着爱意的项阡陌可信,还是这些接二连三的劝告可信。
“我不知道,我听见他和药师说,要先拖着。”谭宏显得非常局促,像是在为自己不能为许辞生做什么感到焦虑,“药师问,要是你起了疑心怎么办。项阡陌的回答是,糊弄过去……我不知道你们来找安药师做什么,但是如果许仙师想要治疗的话,还是不要寄希望于项阡陌比较好。他毕竟是魔尊,杀过的人,比解落叶多了要不知凡几。”
还是魔尊惹的祸。许辞生轻轻叹了一口。
谭宏见没有说服他,急道:“请仙师听我一言!我不是因为他是魔尊而对项阡陌有什么意见。解落叶不是魔尊,谭青也不是魔尊,他们同样不是善茬。但他的态度,不像是在积极给仙师治疗。我骗了仙师好几次,但这次,我说的绝无虚言——”
“嗯,你别急,我知道了。”许辞生浅浅笑着,轻柔的声音将谭宏安抚,“我有分寸,没关系的。不过我确实要走一段时间。”
谭宏原本更加急躁,听见许辞生最后一句话,表情忽然由阴转晴:“我可以帮仙师挡住项阡陌的脚步,只要仙师留下一点有自己气息的东西。”
许辞生很好说话地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扯给了他,自己则在谭宏的帮助下,从安药师的住处溜了出去。
拿到许辞生的玉佩,将他本人送走后,谭宏如同忽然失掉了所有力气,贴着墙角滑落在地,咬紧了牙关,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去死吧,魔尊。
“别以为装得像个兔子,就真的能逃脱别人的眼了……”
项阡陌回来的并不算太晚,但当他与安药师返回时,药庐已经空无一人。
谭宏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仙师在城西竹屋。”
字条旁放着许辞生贴身的玉佩。项阡陌一眼就能认出,因为那块玉佩,正是他偷天换日换给许辞生的。
他将玉佩收起,纸条一扬,冷冷地问安药师一句:“这就是你说的绝无威胁?”
安药师被他的威压摄的冷汗直流,无法回答。
项阡陌没有太多为难他,反身出了药庐,赶往城西去。
安药师跟在他身后,堪堪能够赶上项阡陌的速度。
项阡陌觉得自己被冲昏了头了。如果换了旁的任何一个人被这样突兀地“绑架”,他都会先确认一下,直到有了完全的肯定才下决定。
但对于许辞生,就算他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处于危险之中,项阡陌就不能放任自己坐视不理。
落日给竹叶染上了一层红色,黑影在地上交错,偶尔晃动两步,透出其中飞走的一个人影。还有个稍慢的人影,勉强跟在他身后。
竹屋安静地立在那里,里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项阡陌手中阵符早已竖起,只等着催动内力使用。
他破开竹屋大门,看见里面只有谭宏一人时,已经意识到中了圈套,飞身后撤。
谭宏大喝一声:“哪里跑!”
身后的路,也被安药师堵住。项阡陌挑起眉来,妖魅的桃花眼霎时间灵动起来,他冷笑着质问了一声:“哦?”身子便向上弹去,极快地接受了这场背叛。
摄人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项阡陌轻描淡写地挡住,面前谭宏的攻击显然对他来说也只是小儿科,他很快就一道魔息打出,狠狠中伤了谭宏。
谭宏口中吐出一口污血来,却仍然目光熠熠地看着项阡陌。
“还有什么招数就都用了吧,免得待会儿死了还有遗憾。”项阡陌颇觉无聊地说。
听到的声音,却是安药师传出的:“尊上不必着急,不报了当年夺子之仇,怎敢让尊上先死。”
项阡陌好笑道:“当年死的人那么多,我哪知道哪个是你儿子?为了这个找到现在,挺执着的。若是你们再不将招数使出来,恐怕就永远也没有机会用了。”
“不知尊上可曾听说过,伏魔阵这一阵法?”
“听说是听说过,不过,本尊也不信你们能够布置出来。”项阡陌听他们的话,像是听到了一个玩笑。
安药师笑了笑:“能不能,还得请尊上看好了。”
项阡陌与他们浪费这许久,自然不是闲的无聊。
而是这两人虽然没有攻击他的办法,但这竹屋的禁制着实坚固,他找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其中的关窍。
如果以这等精密的布置,倒真有可能布置出他们口中的那个上古阵法。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上古阵法的人啊。伏魔阵他还是有耳闻的。
毕竟,当初他也曾经考虑过,用这个阵法去对付前一任魔尊。
后背忽然被击中,项阡陌皱起眉头。
不对劲,是幻阵。反手向那处打去,不出所料地什么都没有打中。阵法的关窍全然无法摸索,整座竹屋他都探测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阵眼的地方。
若非竹屋,那便是他自己。
项阡陌将那块原本属于许辞生的玉佩举起,那些攻击果然就冲着玉佩冲了过去。
项阡陌暗道难缠,却没有松开那玉佩的想法。
他挨了那几招,不痛不痒的,若是玉佩挨上了,恐怕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安药师和谭宏都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守着那块玉佩不放手。
不过,这也更加方便了他们的行动。
伏魔阵是上古阵法,光凭他们自然不能施展。但若是将之简化,变成另一种功效,即使不能稳定,却可以在瞬间迸发出可以匹敌伏魔阵的威力——
这座竹屋本身就是一座阵。
脚下是万丈光芒,只要沾上就会受到重击。竹屋上的阵法,却在无时无刻地攫取着他的魔息。
真是烦人。项阡陌焦头烂额时,却听谭宏气力不足,却阴狠的声音传来:“你就不猜猜,许仙师现在在哪里?”
项阡陌的动作顿了一息,正是这一息,方才刚刚停下的白光拔地而起,将三人的身影尽数吞没。
☆、伤情
“还活着对吧。”
项阡陌恍惚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挪挪身子,有些费力,又有些笨重,后背还有些痛,除此以外也就没有什么了。于是回应道:“还好。”
许辞生从他的语气就能听出来,他的伤情绝对不是“还好”能够概括的。将他整个翻过来,许辞生听见了他倒吸冷气的声音,怒从中来道:“不是还好吗,不许叫。”
“师兄太严格了。”项阡陌委屈道。
关于项阡陌的话,许辞生确实不能完全相信。因而他选择了听从谭宏的话从这里逃走。他原本想去天哲山看个究竟的,可是谭宏的表现让他无法心安,于是中途折了回来,正巧看见项阡陌与安药师赶往这片竹林。
两人进了竹屋,便再没了声息。汹涌的魔气却从竹屋内涌出。听到竹屋发出不和谐的咯吱声时,许辞生忍不住,抽出惊寒将竹屋劈成两半。
这个时间,正好是那两人简略版“伏魔阵”释放出的时候。
许辞生冲进去,只被余威削了一下,气息有些乱,却没有大碍。
许辞生则不同了。许辞生将他身上那条碍事的链子抽出来,丢在一边,训他道:“奇装异服,活该。”
项阡陌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听从许辞生刚才的话,没有叫出声来。就那么静静地待着,仿佛在等着许辞生的下一句教训。
可将项阡陌翻过来后,许辞生却骂不出来了。这是个什么伤啊。
他在从前的世界,见过最严重的伤口,就是有人跌倒,被成块的玻璃刺入的腿,白骨森森,血淋淋。那场景他到现在还能记得。
面前项阡陌的身子,却如同一块没有被加工过的牛排。虽然没有白骨,翻出的肉却让人本能地感受到不适。
有一些地方已经被烧熟。许辞生这时候不得不感谢,这个世界的医疗技术,在某些程度上比他从前的那个世界高了太多。
从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丹药,许辞生恍惚间试了试,发现有一整瓶是可以给魔修使用的。于是赶忙将内服与外用的都给项阡陌用上。
原本还应该给他度一点灵气,不过鉴于项阡陌是魔修,若是那样做了,才是在害他。项阡陌也知道他做不了什么了,于是便让他宽心:“我无大碍,师兄先让我自行调息吧。”话罢,便要从许辞生怀里挣脱出来。
许辞生只能放开他,看他从储物戒中取了一套新的衣服出来,将骇人的伤口遮住,然后慢慢地打坐调息。
他这边运行平稳,许辞生也不能去打扰他,就兀自抬头去看那刚才差点将项阡陌吞噬的竹屋。
虽然没有吞噬了项阡陌,那两人却是真的死了。
他转过头去,神色困惑,好像在问,他们与你有什么仇?
项阡陌仿佛心有灵犀般,解答了他的疑惑:“那位安药师的儿子,据说是我给杀了,不过我不记得……剩下那个我也不知道。顾及就是单纯讨厌魔修。之前解落叶用的就是魔功。”
许辞生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不是杀人的理由。”
“对师兄来说不是,”项阡陌阴沉道,“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许辞生无话可说,只能回答:“或许是的。”
没成想,项阡陌也加了一句:“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即使如此,你也对我有好感吗。”
他现在在问的,不是“师兄”许辞生,而是面前这个躯壳里,现在正在真真实实存在着的人了。
许辞生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虽然见到是一回事,知道是一回事……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死颜狗呢?”
“颜狗?”项阡陌不是很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颜控的悲哀,”许辞生的视线流连在项阡陌身上,“一般说来,颜即正义。如果你长得好看,那我可以在心中为你找千万条理由开脱。你师兄从前也是这样,你一开始得到他的青睐,很大程度上,应该谢谢你这张脸。”说完后,他还开玩笑道:“不过如果真的成了一对,你应该学会和自己的脸争宠。”
他解释的轻描淡写,却在项阡陌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项阡陌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如此。从前便有些感觉,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许辞生总觉得他吃自己脸的醋了,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过了一会儿,项阡陌睁开眼睛,正好与不断打量他的许辞生四目相对。
许辞生移开了视线,项阡陌却坦坦荡荡的,好像知道许辞生的颜控属性后,对他更加不避讳了。他直白地开口道:“师兄度我点灵力。”
“你要灵力做什么?”许辞生不解。
“因为知道师兄喜欢我全是因为脸,想要点灵力自爆了。”项阡陌厚脸皮道。
许辞生:“驳回。”
熊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项阡陌的语气轻快了些,仿佛心情也好了许多:“还是拜托师兄给我些灵力。那座竹屋上有压制我修为的阵法,我需要一些灵力与它抗衡。”
“这样啊……”许辞生坏笑一下,“你现在还能动吗?”
“能动,但是不能使用魔息。”项阡陌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能动就行。”许辞生轻拍两下手掌,“那就不度了。”
“我伤还没好全。”项阡陌抗议。
“一时也好不全,先忍着吧。”许辞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能起来吗?跟我去天哲山一趟。”
“师兄怎么又要去天哲山?”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求助被驳回了,项阡陌老大不乐意。
“去实现遗愿。”许辞生笑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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