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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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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名戚羽。”黑衣魔修道,“今日奉尊主之命,来为许仙师送剑。”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玉盒,将它放在空中。
  玉盒如同有自己的思想,慢慢下坠,最终停在许辞生面前。
  “可惜我这次不知师兄在此,否则肯定会带着惊寒来的。”
  项阡陌这句话,许辞生原以为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真让人给送来了。
  没准备在不明立场的人面前试剑,许辞生先将玉盒收起,淡淡笑道:“替我谢谢你们尊主。”
  “不敢,”戚羽话中显露出来一点笑意,“我来的如此晚,还差点让仙师遭受横难,实在不妥。”
  熟知自己手下个性的项阡陌,下意识觉得戚羽要耍什么幺蛾子,赶紧睁大眼睛瞪他,让他不要坏了自己的事。
  戚羽完全无视了自己尊主的不满,继续道:“作为补偿,之前已经送了仙师一个礼物,相信仙师已经收到了。还望仙师海涵,帮我在尊主面前美言几句。”
  许辞生客套一句,联想到之前在宅子外受魔气干扰,进来以后却行动自如之事,便觉是他帮自己抵御了魔气,还为此道了谢。
  项阡陌盯着自己的手下,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
  抵御魔气哪有这人半分功劳,那些靠近师兄的魔气,可全都是进了他的肚子。
  无奈他不能变回人形去邀功,只能怀抱着无比的悲愤看手下领了自己的功。
  戚羽再次无视自己的上司,与许辞生客套几句以后便道:“此方阵破,我带仙师回城吧。”
  许辞生思量片刻,点头道:“有劳。”
  魔修已经到了,留下来也未必能找到什么线索,不如先全身而退。
  “不过,我要将这具棺椁带走。”
  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许辞生将这具疑似解落叶的尸体带了出去。
  若是棺椁里的人是解落叶,而许辞生要追杀的是个冒名顶替的假货的话,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就连项阡陌那句“他不与魔界打交道”都有了证实。
  许辞生发现端倪,为死去的旧友报仇,项阡陌也没有欺骗他的师兄。
  如果原主不回来,那么他将以许归的方式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许辞生或许会变成过去时。
  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件事要做了。
  让更夫帮忙照看猫,猫却自己跑了,不知道他会急成什么样子,还是得去与他讲明白才行。
  项阡陌还在生自己属下骗取师兄好感的气时,却不知许辞生早已将归隐的主意拿定。
  如果他没有选择在一个茶楼等待更夫出现的话。
  他去的不巧,在他进门时,茶馆里的说书人,正在唾沫横飞地讲述着“许辞生杀师毁道”的故事。

  ☆、解落三秋叶

  修真界四山十八宗,沧浪为首,最神奇的却是天哲山。
  天哲山没有长老,门人稀疏,却几乎全是天纵奇才,门槛极高。能被宗主元和真人收入门下的,更是万里挑一的奇才。
  而许辞生,当年就是元和真人的第二个弟子。
  许辞生自小被元和真人收养,在剑道上的天分极高,十五岁第一次出山时,就以一己之力将修为比自己高了一个大境界的魔修毙于剑下,从此扬名。
  在曾经的百年内,人们提起天哲山,都会说起许辞生少年时大败魔修的事迹。
  谁也猜不到,天哲山这一奇异的存在,会毁在许辞生一人手中。
  元和真人自觉绝命劫数将近,便将所有弟子召回天哲山,另请了旁宗许多人为他护法,动用上古大阵,想要与天劫对抗。
  可他恐怕到死都没想到,自己的劫数不是天劫,而是这个平时备受他宠爱的徒弟。
  没人知道那天天哲山内发生了什么,各宗门只见那些自己派去天哲山的人,本命玉牌纷纷破碎,没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各宗派去天哲山兴师问罪,却发现天哲山的封山大阵正在启动,许辞生从山中走出,神色冷淡,浑身是血。
  许辞生平日为人温和,各宗人便问他,山中发生了什么事。
  “都死了。”许辞生淡淡道,“我杀的。”
  “你这故事编的也太奇怪,”茶馆内,有人不屑道,“若是他从前为人那么好,为什么突然会将所有人给杀了?你别给他说好话,谁不知道许辞生就是个疯子?”
  说书的拍案道:“正是如此!那些人听他这样说,也不信他,忙问他杀人的缘由,你们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众人都问。
  许辞生将茶杯贴在唇边,抿了一口,准备听说书人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那许辞生一脸不耐,没有回答。最后被纠缠得烦了啊,就说了一句话——”
  “有罪,罪无可赦,该杀。”
  简单的几个词,在许辞生心头激荡起苦涩的涟漪。他将杯中的茶喝光,走到临近说书人的地方:“那许辞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杀了人,怎么跑得掉?”
  “这我哪能知道——”
  说书人还没说完,许辞生就打断了他:“当日那些与他打了照面的人,是否还活着?”
  “应当是活着——”
  “必定活着,否则这杀案不会不为人知。”许辞生道。分明杀了一山的人,却又放过了山外兴师问罪的,真是太过奇怪,“为何许辞生屠山一事如此少为人知,还需你来宣说?”
  他这么一说,旁的人回过神来,一拍大腿道:“对啊,你这要是真的,各宗还不得将许辞生追杀到天涯海角,哪能像现在这么安静?还放任许辞生为非作歹。”
  “几百年前的事了,哪能知道那么详细?我有机缘,一个仙长亲口告诉我这些事,否则哪能传到这来?”说书人一敲桌子,满面得意。
  “你还知道些什么?”许辞生问。
  说书人又一拍桌子,叙说起来。
  许辞生刚听了几句,就皱起眉头。
  说书人口中,从前的许辞生为人和善,天资出众,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但每当他说到许辞生的好话时,围观众人就会发出嘘声,任他怎么说也不肯相信。
  许辞生的名声有很大的问题。
  可原作之中,许辞生性格坚毅,却又铁面无私,与这两种说法都大相径庭。
  说书人说了半晌,也累了,就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许辞生插空问道:“你透露了这么多,不怕被人找上?”
  说书人面色一点都没有变,依旧淡然自若。
  许辞生这就明白了:“莫非有高人坐镇?”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项阡陌被许辞生抱在怀里,颇为无聊地甩了甩脑袋。
  “果然瞒不过你。”从二楼包厢内,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显然是一位高人。
  许辞生有些诧异。他认出了这声音。是昨夜刚见过的魏清池。
  魏清池对他,不像对于项阡陌那般嘴毒,只问他:“要不要上来吃些茶点?”
  许辞生犹豫片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但魏清池与许辞生关系密切,即使可能会丢掉马甲,他也想知道原主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抓耳挠心的好奇感,他从前还没有体会过。
  到了二楼,许辞生落座,将怀中的猫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见猫从上楼就开始用喉咙发出嘶嘶声,许辞生以为它不舒服,还用手顺了顺它的脊背,这才抬头向魏清池示意。
  “你安排这出,有何用意?”即使是质问,许辞生的态度也很温和,让人听不出他是喜是怒。
  魏清池道:“帮你洗白名声,你不想要?看来许大侠已经宠辱不惊,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了。”
  他这两句话,许辞生一句都不同意,却没有一点反驳的办法。
  “洗白?”许辞生想从魏清池口中套出一些话,“我有什么需要洗白的?”
  魏清池笑了笑,倒没揶揄他,坦诚道:“背叛师门,滥杀无辜,神出鬼没取人性命,却不说明缘由。知道的以为你行侠仗义,不知道的,以为你失心疯。”
  原来是位不爱留名而被世人误解的大侠?许辞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魏清池,你这话有意思。我又无错,何须洗白?”
  “除了你,世间恐怕没有别的人这样以为。”魏清池笑着抿了口茶,“燕舟若是听到了,得第一个扑过来。”
  许辞生与燕舟之间的关系是一团乱麻。他跳出这个话题,只笑了笑,没有回答。
  魏清池看出他不欲多言,便指着桌上的一道菜道:“这家的丸子不错,尝一个?”
  许辞生倒不怕他在菜中做什么手脚,便夹起一个丸子,尝了一口。
  谁知这一口下去,酒气盈满了整个口腔。许辞生忍耐不住,连咳了几声,只得将丸子放下。
  旁边的黑猫闻到浓重酒气,就明白方才魏清池在丸子上使了些伎俩,把酒气盖住,让许辞生吃了下去。项阡陌的目光登时锐利起来,跳到桌子上与项阡陌对视。
  “魏清池,你明知师兄不能吃酒,还这么试他!”
  魏清池同样用传音回答他:“你师兄不能吃酒?吃一口又死不了。”
  项阡陌尾巴拍着桌面,正在思量能不能跳过去把这个人的嘴脸撕烂,就听许辞生沙哑着嗓子道:“抱歉,这丸子我生受不了。”
  他也没说为什么受不了,只是看了魏清池一眼。
  魏清池回了他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完全无视了黑猫的敌意。
  许辞生心中惴惴,他想起了原作中的魏清池。
  占星阁阁主,与天道沟通,获得预示与徵兆。简单来说,就是预言者。
  他能够在某种程度上预知未来,极有可能已经得知了他不是原主的线索。
  不过天道要保持平衡,他现在未必能确定自己的身份。许辞生面上不动,抱歉地朝魏清池笑了笑。
  “许辞生,我约你后日在此见面。”魏清池推过来一块东西,许辞生一看,竟然是一锭银子。
  许辞生笑了笑:“无功不受禄。”
  “许辞生啊,”魏清池道,“你怕什么?”
  许辞生愣了片刻,魏清池便将银子推了过来,他只得收下。
  “期期艾艾,磨磨蹭蹭,这不是你。”魏清池面色泛出病态的绯红,不知是何时透支了自己的能力。他摊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可以问问下面的说书人。他或许不知道你,但他知道一些关于解落秋的事情。”
  解落秋?
  许辞生的印象中没有这个人。
  难不成是解落叶的同胞兄弟?许辞生不知道该不该露出疑惑的神色,只能强装淡定道:“多谢。”
  然后拱手告辞,下了楼。
  魏清池留的时间很巧妙,他下楼时正好看见更夫抱着一只黑猫过来。
  许辞生这才发现,他下楼时黑猫并没有跟上了。可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只黑猫与他的,不是同一只。
  看来更夫是吓得狠了,便抓了只黑猫过来顶包。
  许辞生不由得失笑,将魏清池给他的银子递给更夫:“我的猫太淘神,昨日自己跑回来了。这是说好给你的钱,里面有一份给你怀里这只猫……好好待他。”
  说完后,不愿再多为难更夫,便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大红脸,走回了茶馆。

  ☆、旧事重提

  走回二楼,他叩开包厢。这次尴尬的换成了许辞生:“我似乎把猫忘在了这里……”
  正说着,却见一团黑色影子往他扑过来,四肢并用地缠住了他的胳膊。
  许辞生抚摸黑猫,只听它委屈地“喵呜喵呜”起来。可许辞生目光所及之处,包厢内一片狼藉,魏清池更是额角渗出汗珠,想来是为猫伤了不少神。
  许辞生只能又向魏清池赔了罪,在他似有若无的笑容中走出了包厢。
  项阡陌撒了半天的娇,许辞生却只关注魏清池,不由得愤愤起来,觉得师兄光看人不看猫,实在太没有爱心。
  他一生气,原形就发出“咕噜咕噜”的气声。
  但这气声被许辞生的一只手给抚平了。
  许辞生搔着黑猫的下巴,无奈笑道:“下次不会再将你单独丢下,原谅我好不好?”
  项阡陌还想装作没有原谅他,借以获得更多的安慰,可无奈原形一点都不争气,被许辞生一摸,整只猫都软了,只能想着下次再找一个机会,朝师兄撒撒娇。
  许辞生安抚好了小猫,又下楼去找了说书人。
  说书人这时候已经讲到了别的事情,见了许辞生,却立马把嘴给闭上,就等着他问询。
  许辞生想了想,做了个“请”的动作:“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谈。”
  说书人好像对魏清池很是信服,对于许辞生的态度也很好。
  许辞生将他延请到了二楼的另一个包厢,开口问他:“你可知道‘解落秋’?”
  “这你就问对人了,”说书人得意洋洋道,“这个人啊,在现在的凡世间,你很少听见他。但据说在几百年前,那可是叱咤一时的人物。”
  “那解落叶呢?”
  “解落秋与解落叶是同胞兄弟。”说书人娓娓道来,“两人同是解家嫡子。嫡长子解落秋性格温润,进退有度,做事也有方有度,是解家内定的下一任家主。”
  许辞生模模糊糊地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但是还没抓住关窍。
  “解落叶原本并不经常出现于人前,只是他兄长解落秋在继任家主之前暴毙,这才让他做上了这个家主,这一做,就做到了今天……”
  许辞生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开。
  说书人的面庞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他后面说了一大堆关于解落叶的话,许辞生一句都没听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阵符的闪光。
  许辞生将阵符收起,吐出一口浊气。身体内灵力充盈,此次闭关极为成功。
  他睁开双眼,急匆匆走了出去,好像在赶去什么地方。
  他一出房门,就见了一直等候在门前的项阡陌。
  他对着小师弟一笑,项阡陌也笑得眉眼弯弯:“师兄这次闭关还顺利?”
  许辞生点点头:“解家的家主继任大典可开始了?”
  项阡陌没有答话,代替他说出回答的,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
  魏清池。
  魏清池语气很好,说的话却不怎么样:“见我在此,都不问一句为何,心里全想着解落秋了?”
  “别取笑我了,”许辞生苦笑,“解兄与魏兄哪能分个高低?只是这几日他就该继任解家家主了,解兄的大事,我替他高兴,也就急躁了点。”
  项阡陌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魏清池的表情也不是很轻松。许辞生见状,大感不妙道:“难不成解家出了什么事?”
  “解家没有出事,”魏清池道,“但解落秋出事了。”
  “什么?”
  “解落秋死了。”
  许辞生面色煞白,往后退了一步。
  项阡陌上前扶住他,手心的温度让许辞生回过了神。他看向魏清池,魏清池的面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项阡陌闭上眼睛,唤了一声:“项阡陌,是真的?”
  “嗯。”项阡陌低低应了一声,“师兄不要太伤心……”
  “何时的事?”
  “近来的事……”
  项阡陌含糊其辞,魏清池却直白道:“在你闭关前,解落秋就失踪了。我来找你时,没见着人,才知道你已经闭关。现在人已经死了,放在解家还没下葬。”
  许辞生轻轻叹了口气,要往前走,却被项阡陌拉住:“师兄要去哪里?”
  “去解家。”
  “师兄还是先平静一下,意气用事恐不好。”项阡陌说的依然委婉。
  下一刻,他的台就被魏清池给拆了:“今日是解家的家主继任大典,别人去贺喜,你去奔丧,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但我必须得去。”许辞生坚持,“总得亲眼见到,我才能信。”
  魏清池见他坚持,也不多说,只让开了路:“有事就问你的好师弟,他知道的不比我少。”
  许辞生似是没想到:“你不去?”
  “我去,不过不与你一道。”魏清池唇角勾出一点惨白的笑意,“占星阁阁主亲自道喜,可算是给了解家脸面了。”
  在前往解家的途中,许辞生问了项阡陌几句话。
  “解落秋怎么死的?”
  “解家没说。”
  许辞生皱眉:“解家现任家主是谁?”
  “解落叶。”
  “……不过解落叶此人啊,性情阴晴不定,虽然做事还算正派,但总让人怵得慌。”说书人说的绘声绘色,就像自己亲眼见过他一样。
  许辞生回过神来,说书人还在自顾自地讲着。
  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原主要杀解落叶,会不会只是因为迁怒?
  许辞生已经弄明白,他记忆中的那个“解落叶”,其实应当是他的兄长。两人关系如此融洽,解落秋却在继任家主前忽然死了,利益既得的解落叶,确实可疑。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可疑了。许辞生心中五味杂陈。
  城南那座宅子,主人是解落秋,后来被解落叶占了罢了。
  那日被原主杀死在正堂的人,骨头上没有伤痕。而在暗宫之中出现的那具尸体却有,那人应当就是死去多年的解落秋。
  可这里并非解家主宅,为何解落秋的尸首在此,并且久久不腐?
  而且,因为骨头上没有伤痕,死在正堂的人,究竟是不是解落叶,还有待分说。
  许辞生辞别了说书人,在此地寻了个客栈住下。
  他将所有的窗子关起来,然后将目光投向安放在桌上的一面水镜。
  不管这些陈年旧事如何,他还有一点别的要确认。
  手中的黑猫一直在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让许辞生陪它玩。
  许辞生将它安抚了一阵,便安置在了一边。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镜子做了个有些傻气的动作。
  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他记得前世自己在快死时,牙齿已经被烧的焦黑,现在这具身体唇红齿白,让他最后确认了自己魂穿的事实。
  许辞生又注意到,自己的衣冠好像不太整齐,便伸手整了整。
  却发现了一道浮在锁骨处的暗色银纹。
  他这厮在好好的思量事情,项阡陌却看直了眼。
  满脑子都是“师兄笑得好温柔”,紧接着又在想,师兄为什么突然笑了,他想起了谁,才笑得这么开心?
  如果这时候他还只是轻微不爽,许辞生接下来的举动,就让项阡陌大吃一惊,又眼前一亮了。
  许辞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素式斗篷,然后是单衣。
  解完了上衣,连下衣也没有放过。
  项阡陌把头捂在两个爪子间,又抑制不住地悄悄去看,身后尾巴甩的正欢。
  许辞生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美妙。                        
作者有话要说:  看小说入迷了,抱歉今天好晚哦。蠢作者这几天在沉迷小说,更新改到晚上九点叭。鞠躬感谢小天使。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想反攻的小受不是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急转

  一条浅淡的银纹,从他的颈下穿过。
  随着衣裳的解开,许辞生发现,这东西根本不能称之为一条银纹,而像是一条将他整个身体束缚住包缠住的长蛇。
  想到长蛇,便想起项阡陌身上挂着的那条银链。
  许辞生将所有衣裳都解开,发现那银纹从他的颈下开始,圈圈向下,连脚踝上都系了两道。
  这是个什么东西?
  许辞生叹了口气,将衣裳重新一件件穿上。
  既然平常在身上都没有感觉,那么暂且放着,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与魏清池约定了两日后相见,在这两日间,许辞生准备出去逛逛,顺便解了心中的一个疑惑。
  他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黑猫。
  黑猫赶忙将尾巴拍下,战战兢兢地坐着,装得一派无辜,仿佛刚才从来没有注意过许辞生。
  许辞生将它抱起,顺了顺毛。
  这小东西来的蹊跷,也不知是个什么。是灵兽还是妖,还有待商榷。
  许辞生摸索了片刻,便在附近找到了典籍铺子。
  这里的世界观,与书中的倒是很相似。魔界人界与妖界三足并立,只是妖界受过其余两界共同的征伐,因而势力极微小,封闭了界域,不与其他两界来往。
  而偶尔误入人界与魔界的妖兽,也会被视为全民公敌。正是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许辞生正怀疑,手中的这个小家伙,会不会是个年纪比他还大的妖修。
  不过妖必定有妖丹。有了这一认识以后,许辞生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了探测妖丹的法子。
  他抱起黑猫,运起灵力。
  黑猫好似一点都不怕他,只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反抗的意思。
  许辞生弯唇笑了笑,只希望这法子不要让小猫感到难受才好。
  一番探测完了,许辞生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在这只猫的体内感受到妖丹,也就是说,这只是只灵兽罢了。
  小猫之前的表现太过灵性,让他怀疑这是个妖修;现在看来,却只是一个稍微开了灵智的猫罢了。
  小猫不是妖修,让许辞生发自内心地感到轻松。
  倒不是说怕妖修对他做什么,而是一个流落人间的妖修,很难全身而退回到妖界。
  在原作中,燕舟的心上人就是妖修,两人差点殉情,最后还是在男主的帮助下,才找了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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