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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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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白术如此说了,谢槐钰便也笑着敲了敲他的额头道:“我是怕你做了好人,却无人识得你的好意。怎得扯到那儿去了。”
  “怎可能无人识得,你不就识得的么?”白术眨眨眼道。
  谢槐钰听了心中便更加熨帖,摸了摸他的头道:“你想带便带吧,只是也不需帮他出什么头,以你自己为先。”
  “嗯,我自有分寸。”白术点点头道。
  他所做一切,实则都是为了谢槐钰考虑。
  只要对方懂他,知他,那便不是白费,一切都是值得的。
  翌日,白术便一早去通知了谢凌与谢琴,让他两人收拾一番,同他一起出门付宴。
  谢凌和谢琴提前一天不知,今日被白术打了个突然,也没有时间多加打扮,只粗粗挑了件华丽些的衣服,配上些首饰便随他出去了。
  谢凌今日穿得是一身豆绿色的蚕丝长衫,绣花还算精致,算不得顶好的。
  但因着天气炎热,他这一身倒是清爽,瞧着也算不错。
  谢琴则穿的要花俏许多,鹅黄色的厚织锦缎面衣裳,瞧着十分华丽。
  但七月天气酷热,他穿戴上这一身,不过才出门便出了一身汗,脸上的薄粉都有些花了。
  白术穿的更是简单,一身淡紫色蚕丝衣裳,有同色锦鲤绣花。
  那料子是谢槐钰特地替他定制的,十分轻薄,风一吹,便有些飘荡,瞧着反倒是有些仙气,让谢凌十分羡慕。
  白术发现了谢凌的眼神,心中有些好笑,便对他两人说道:“天气渐热了。你们的衣服也颇厚重,待这次宴席回来,便领你们去做两身轻薄的,我这身蚕丝料子倒是凉爽,便让你们一人做上两身。”
  两个哥儿听了,面上都略略显出些喜色。尤其是谢琴,更是一脸崇拜的直对白术说道:“谢谢嫂子,嫂子对我等真是无微不至。”
  他自婚宴以后,便知道白术是个有钱的,自是想多多巴结。
  再加上白术管家以后,他的月银虽没增加,但家中花用却便宜了不少,生活质量一下高了一截。
  因此在谢琴眼中,便也觉得白术挺好的,虽看起来凶了一些,但是个实在的,至少比娄氏好了不少。
  置于谢凌,因着被白术扣了不少银子,对白术的感觉就更加复杂些。
  不过这样的宴席,他过去作为嫡子,却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白术如今肯带他去,他也能多结交认识一些朋友。或许还能被这些世家看上,觅得如意郎君。这般想来,此事倒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马车到了魏府门口停下,白术便带着两人从车上下来。
  三人之中,他年纪最小,但却身量最高。
  而且他走在前面,身姿挺拔,自带一股气势,反倒让人一眼便将眼光放在他身上。
  白术他们三人一行,又带了三名下人。常乐将请帖送给魏府门口的护卫,那护卫看了一眼,便有管家的从里面出来,殷勤的接待他们。
  他如今是谢槐钰的内人,又带着万贯家财,所到之处,自然是人人捧着。
  不过刚刚进去,便有几个衣衫华丽之人迎了出来。
  “原来是谢家的少主子来了。”说话之人为魏家主母。
  她年纪颇长,约已近半百,又是朝廷的命妇,只站在那里,便自有一番绝佳气质。
  她身后跟着的还有几个小姐或哥儿,其中有白术之前见过的魏玲和魏雨,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却是看不出嫡庶关系,众姐妹兄弟之间也站的很近,看着感情颇好。
  白术在婚宴上已是见过了魏夫人的,此时便朝她一颔首道:“魏夫人好,你叫我白哥儿就行,今日多加叨扰了。”
  说罢,白术身边便有常乐捧了个匣子上前,里面装着十来颗葡萄大的南洋珍珠。
  这珍珠是他早先从南洋带回的,一颗也不过百两银子。但在京中,却是一颗价值千金。
  那魏家的妇人们见白术一出手便拿出如此厚礼,便是见多识广,眼中也难以按捺的闪过一丝喜色。尤其是魏雨,眼睛眨巴了几下,又多了两分深意。
  倒是谢家的两个哥儿心中有些微酸。这等好东西,自己都还未有过,竟被大嫂不眨眼的就送出去了。
  那魏夫人见了白术如此慎重的礼物,心中也是一喜,便对白术说道:“白哥儿,你等实在太客气了,怎得送如此厚礼,倒叫我们害怕招待不周了,来来来,赶紧随我进去,去里面说话吧。”
  白术此时便随着那魏家人一同入内,直到后院。
  这魏家是侯门,按理来说,宅子应当比谢家要更大些。
  但是谢家有钱,魏家却是只有田产,并无铺面收益。
  因此魏家的宅子比起谢家反倒小些,且魏夫人的花用,也比娄氏要简朴多了。
  魏家这七夕宴席办的极大,白术一进那后院,便见到了许多的年轻女子和哥儿已经落座席间。
  魏夫人将白术引入上座,让谢凌和谢琴坐在他下手边,对他说道:“白哥儿,因着雨儿说他请了你来赴宴,今日我们便自作主张,宴请了京中各家的名门子女,也正好可以将你引荐给他们。”
  这魏夫人虽自谦自己自作主张,实则是办的极妥帖的一件事情。
  白术刚刚新婚,并未融入这京城圈内,有魏家办了这接引的宴席,便是刻意抬举与他。如此一来,白术便无形中欠了他们一个人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术拿着那些本子回去,挑出了自己想看的……
  Q:白术挑出了哪些本子?
 

第113章 
  魏家特意为白术安排了如此大的排场; 是为将他引入京中名门圈子。
  白术也不是傻子,自是要对魏家多多感谢。
  那魏夫人似是十分喜爱白术,又拉着他,要将他介绍给自家的老夫人。
  魏老夫人身份甚高,像这等年轻人的宴席; 是不参加的。
  魏夫人便将白术和谢凌等人带去了老夫人院中。
  老夫人是个耄耋老妇,满脸皱纹; 头发已经全白了。因着年纪太大,眼睛也花,已是有些糊涂了。
  见了魏夫人带白术过来; 便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小伙子; 长得真俊,是哪家的小子快来给老身看看。”
  魏夫人闻言连忙在她耳边纠正道:“娘,这是谢家大郎的媳妇,不是个男子。”
  魏老夫人却似乎没听到般,也不管这些; 只笑呵呵的握着白术的手; 上下打量他道:“这对眼睛真干净,长的漂亮; 目光端正,内有乾坤,是个做大事的。来人啊,把我那块金色玉髓拿来赠与这孩子,我瞧着那玉髓与他是极配的。”
  不一会儿; 便有个婆子端着个托盘过来,盘中放着一块金黄色的玉髓,雕刻的是一只麒麟,有巴掌大小,一看就价值不菲。
  魏夫人心中暗暗有些心疼,但是这白术乃是她家中贵客,老夫人要送的东西,旁人自是也不能说些什么。
  白术倒是未曾推脱,笑纳了那魏老夫人的心意。
  这玉髓虽珍贵,不过也是有价之宝。今日欠了魏家的也没什么,过些日子那魏玲出嫁,他再补回来便好了。
  后面,白术便将谢凌与谢琴都介绍给了魏老夫人。对这两个哥儿,魏老夫人也是十分喜爱,各送了一些东西。
  谢凌和谢琴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心里也是没谱。便纷纷看向白术,见他点点头,才敢将东西收下来。
  魏夫人等人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惊讶。
  这白哥儿不过初来京城,瞧着年岁也小,行动虽不拘小节,但却颇为得体,并不让人讨厌。
  且看谢家这两个哥儿,竟已经为他马首是瞻。
  看来这白哥儿不光是经商有道,连管家也是十分厉害的。
  见过了魏老夫人,白术他们便又回到园中。
  此时,便有更多人来了魏家,其中有些聚在一处,瞧着均是极为贵气。
  魏夫人对白术说道:“那边是齐家和刘家的夫人和女眷,白哥儿,请随我一起去认识一下吧。”
  白术便跟随在魏夫人身后,去了那边。
  齐家今日来的并非齐家长房夫人,而是三房的夫人葛氏。
  齐家三房并无功名,但他却生了许多个漂亮的女儿和哥儿。
  她的四女儿齐清婉早前与大皇子赵衍定下了,使得齐葛氏在京中内眷中的地位又升了一个档次。
  今日齐家收了魏夫人的请帖,便是她与她几个子女一道过来。
  齐家富可敌国,家中不缺银子,他家内眷穿戴的自然十分奢华。
  白术曾经见过娄氏穿着缂丝衣服,这齐家的内眷却是全都穿了。且那衣料上的图案精致特别,齐葛氏胸口绣了朵芍药,是千层花瓣,五光十色层层叠叠。
  齐家几个小姐和哥儿具是倾城之貌,其中又以齐清婉为最。
  她肤若凝脂,目若星潭,发如乌木,身形婀娜,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一群人中,便是一眼最先看见,让人目光难以转开。
  不过这齐清婉从小被娇宠大的,性子却不是很好,因此身上的气质却是不如其他世家的子女。
  此时她正与刘大人家的嫡长女刘芳菲站在一处,两人隐隐间还有些火、药味儿。
  刘芳菲也是个明艳泼辣的,且野心极大,一直想做那一人之下的女子。
  可如今大皇子赵衍定下了齐清婉,二皇子赵梁又听闻送了那魏家东西,或是有意娶魏玲为妻。
  刘芳菲美梦破灭,心中也是郁郁不欢。此时与齐清婉碰上,两人言语之间,便有了些龃龉。
  此时魏夫人正带着白术过去,对齐葛氏与刘夫人介绍道:“两位姐姐可是来了,实则是给足了妹妹面子。”
  说着便指着白术说道:“这位便是谢家的新人,谢家老大娶的那位。”
  魏夫人这样一说,那齐家众人和刘家众人便纷纷看向了白术。
  谢家的喜宴,刘家是来了人的,因此刘夫人倒也不惊讶,只亲热的笑道:“原来是谢家小的,实在是年轻才俊,那日便已见过了。”
  刘芳菲看了白术几眼,目光中有几分傲气,似是瞧不上白术这样的暴发户。
  但除此以外,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失礼。
  毕竟她心中原本就只装着那上面的两人,对谢槐钰这等身份也是没有关注的。
  齐家众人却是与他人不同。谢家与齐家交恶,自是不会请他们参加婚宴。
  他们第一次见到白术,只觉得这哥儿长得如此高大,同个男子无二,着实让人笑话。
  且白术来自乡下,并没有高贵的血统,齐家众人自是瞧不起他,面上都流露出不屑。
  以齐葛氏为首,便故意用手帕捂着嘴说道:“好在魏夫人你介绍了一番,才好叫我知道这就是最近声名大噪的谢家媳妇啊。你若不说,我到还以为是哪儿跑来的杂役呢。”
  齐葛氏这话说的实在是难听,别说魏夫人,就是刘夫人脸上也是一僵。
  那齐葛氏见了便道:“瞧着魏夫人刘夫人怎么认真了,不过是说笑罢了,这谢家媳妇当是不会与我这老身计较的,对吧?”
  她这般去问白术,身份高贵又自称老身,若是一般小辈,说自己在乎便是计较,只得咽下这口气。
  但白术自不是一般小辈,他原本便知谢槐钰同齐家也没有交情,日后更无交好的可能。又知道谢家老宅那把大火,必是与齐家有关。
  这齐家害得小树死了,谢家死了那么多仆役丫鬟。连谢槐钰也身受重伤,现在身上还有许多长长的疤痕。
  面对这等身负大仇之人,白术自是不愿忍气吞声。他呵呵一笑开口说道:“齐夫人瞧着也不过不惑之年,眼神竟还不如魏老夫人好了。这眼睛不好可不能小觑,需得早日调理,不然再过些年月,岂不是要变成睁眼瞎了。”
  白术这话一说出来,齐家众人的面色都十分难看,魏夫人和刘夫人也是一头冷汗,没想到这白哥儿如此厉害,是个不吃亏的。
  齐葛氏这些日子去哪儿不被人捧着,又哪里遇到过白术这样的,一开口便说她睁眼瞎,气的脸色涨的如猪肝一般。
  齐清婉觉得母亲被人欺负了,便也憋不住了,不客气的对白术嚷嚷起来:“你这乡巴佬好生无礼,竟敢如此咒我母亲!”
  白术看了齐清婉一眼,便冷哼一声道:“令堂眼神不好,大家有目共睹,我不过是劝她治病,怎么是咒她?倒是你这个做女儿的,还是多关心一下母亲的身体为好。”
  刘芳菲听着齐清婉吃亏,便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刘夫人暗地里掐了一把。更是让齐清婉瞪了一眼,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魏玲此时便上前一步说道:“母亲,这乞巧节,自是要去吃果子巧饼和祈福的,怎得光站在这里说话?不如让我们小辈的一起到旁边玩儿去?”
  魏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如得了救兵一般,立刻笑着说道:“是是是,你瞧瞧我这脑子,只图着自己热闹。你们这些小孩子,哪里能和我们说到一块儿。”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拉了齐葛氏和刘夫人离开去茶室。剩下的便全是各家的小辈,就是有些什么,也可说是小辈的不懂事,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事了。
  说来这魏玲也是个妙人,在京城的内眷圈子中左右逢源。
  如刘芳菲这般性子的,虽然厌烦齐清婉,但对魏玲却只有妒忌,生不出什么嫌恶来。
  待几位长辈们走了,魏玲便做了主人,招待着这些年轻的世家小姐哥儿们在池塘的帐子中玩了起来。
  魏玲拿出一摞纸条,对众人说道:“这边已备好了纸笔,大家便许个心愿,将自己的愿望写在这纸条上吧!”
  乞巧节是未出嫁的哥儿和女子过的节日。白术已经嫁人,这纸条便不用写了。
  他坐在一旁,让谢凌和谢琴去玩儿。
  看着那些哥儿和姑娘在纸条上写好了东西,又装进红封挂在旁边的柳树上,心中倒是颇有些感慨。
  记得自己还曾在谢家老宅中,与谢槐钰一起挂了心愿在池塘边的枣树上,可如今那枣树连同宅子一起被那把大火烧成了灰烬,似乎两人间的回忆也失去了色彩。
  此时众人轮流拿着纸笔写东西,那齐清婉方才受了白术的气,自是想要找补回来。
  只是白术此时不参与,她就将目光放在了谢家另外两个哥儿身上。
  趁着谢凌写心愿时,她就悄悄走到他身后,趁着他刚刚写完时不备,咻的一下将纸条从他手中抽出。
  谢凌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齐清婉看了那纸条一眼,扬起手道:“这字写的啊!这位哥哥也是谢家的嫡子吧,怎得连字都写不好的?”
  谢凌听了便立刻要去把字条抢回来,齐清婉却是退了几步大声笑道:“愿能觅得如意郎君?我瞧着这位哥哥年岁也不小了,我齐家如你这么大的哥儿早就嫁人了,怎得谢家还未给你说亲?”
  说着,还给了旁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可是你的新嫂子刻薄你了?”
  谢凌被当众揭了丑,满脸胀的通红,三伏天的,浑身微微发抖,如坠冰窖一般。
  他鼻子酸涩,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恨极了这齐清婉,却还不敢同她动手。只恨自己的字写的太烂,不然也不至于被她如此嘲讽。
  一旁的谢琴见了,也是感同身受。今日被羞辱之人虽为谢凌,但他身份还不如谢凌,一时间眼眶竟也红了。
  白术皱起眉头,此时便起身过来,一把从那齐清婉手中抢过纸条道:“我谢家留着凌儿,自是因为心疼,要多养些时日。日后便是嫁人,也要让人明媒正娶,敲锣打鼓的抬回去。我家凌儿又未吃你齐家大米,你管得着么?”
  “你!你怎得这般无礼!”齐清婉怒道。
  “我是乡下来的乡巴佬,自是不懂你京中的规矩。”白术说道:“不过我瞧着你这京中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是不怎么样的。你这女孩儿,不过十六七岁,怎得和我村中的长舌妇一般,喜好搬弄是非。你瞧瞧这魏家和刘家的小姐和哥儿,才是各个温良淑婉,正好做你典范。”
  白术这话说的,可叫在一旁看热闹的魏家和刘家人心中暗喜。
  尤其是刘芳菲,本是瞧不上白术,但因着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叫齐清婉吃了瘪,倒是让她心生好感。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谢家的新媳妇,她倒是不吝于结交一番,往后有什么活动,便带着去剌下齐清婉也是极好的。
  齐清婉被白术说的一钱不值,心中的怒意正盛。
  但她到底是京中闺秀,白术能以乡巴佬自居,说自己不懂规矩,齐清婉却是不能。
  她吵也是吵不过的,正是无处发泄,却听见后面有一柔美女声说道:“咦,这是玩儿什么呢?这么高兴?瞧着是我们来晚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家的嫡长女文秀娥。
  文秀娥与文瑶光来的晚了,远远便看见池塘的柳树边众人似乎起了争执。
  她拦住文瑶光,并不过去,只对他道:“莫慌,待他们鹬蚌相争一番,我们再去看看。”
  文瑶光听了她的话便也一笑,停下脚步,两人等白术与齐清婉吵过了才姗姗过去。
  文秀娥是京中淑女的典范,见着她来了,那齐清婉便也消停了一些。
  只因着赵衍曾经也夸赞过文秀娥才情出众,性格温婉。
  齐清婉自是心有不甘,不愿意被她比下去了。
  魏玲之前同文秀娥不欢而散,今日见面,两人却仿若无事一般,仍旧亲如姐妹。
  魏玲笑脸相迎,与文秀娥寒暄了一番,才将她介绍给了白术道:“白哥儿,这是文家嫡长女和嫡哥儿,京中出了名的才女才子,你们先前也是见过一面,今日便好认识一番。”
  白术对这两人也是面熟,便点了点头。
  文秀娥此时却上前,颇亲热的挽住白术的胳膊道:“先前却不知你还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如此说来,白哥儿你才是真正有才之人。如我们这样的,不过是会些写字画画,在你面前只是班门弄斧,又算得了什么?”
  文秀娥这话似是在夸奖白术,但是捧一踩一,实则是惹得其他人心中不快。当下就有些人脸色一僵,对白术也有了些想法。
  她一下子离白术这么近,让白术也着实惊了一下,只觉得有些过于亲密。
  不过他本不是那等搞事之人,也懒得去分辨文秀娥所言之意。
  听了文秀娥夸自己,自是不会对她有什么敌意,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道:“字写得好也是很厉害的,也需得勤加练习,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像我家凌儿和琴儿,字写得不好,还要日日练习呢。”
  文秀娥闻言便突然说道:“说起来雨弟的字写的倒是不错,你们两人一静一动,倒是互补,实在是好。”
  文秀娥突然提到魏雨,便是让他面上一热,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她这话看似无意,却引得别人猜想,那魏雨怎得同这白哥儿有什么互补?
  魏家今日特地设宴引荐这谢家的正室入圈,难道是自己的庶子也要入谢家大门了?
  魏玲听到这里,便立刻插嘴说道:“秀娥姐姐说笑话了,要说我们之中,字最好的不是你么?你之才学,与白哥儿不相上下,有你珠玉在前,谁还敢在你们面前献丑。”
  未等文秀娥回应,魏玲便突然转身走了几步,叫来几个丫鬟道:“来,把这些写好的字条都封好了,我们要挂到树上去。”
  那些丫鬟们便拿出红封将字条全部封好,穿上缎带,再还给各人。
  这样一打岔,众人的注意力便被分散,也忘记了刚才那些插曲。
  魏玲趁机掐了魏雨一把,悄声道:“老实些,切莫乱想。”魏雨便也不敢再吱声了。
  按着大宣习俗,这许愿的字条,谁挂的越高,自是最有望实现愿望的。
  因此众家哥儿小姐们都各展所长,有的亲自动手,有得则叫来家中下人帮自己把东西挂上去。
  谢凌方才当众出了大丑,心中十分郁闷,在这宴席中也是如坐针毡。
  那字条他也装进了红封,却是一直拿在手中,不愿去挂。
  白术瞧见了,便走到他身后问道:“你这愿望,不是想了很久了,怎得不去挂上?”
  谢凌闻言心中便更为复杂,只是低声说道:“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且都被人读了,怕是也失了效用了。”
  虽说谢凌惧怕白术,但方才白术替自己说话,谢凌心中也是有些感动的。
  关在家中之时他并不觉得,出来这宴席后谢凌才发现,原来自己和白术都是谢家人,便是荣辱一体。
  不论他们在家中有多少矛盾,在外人面前,白术却还是会维护自己的。
  “怎得就失了效用了?”白术闻言便道:“这乞巧的习俗只说挂的最高的便能实现,又没说被人念了会失去效用,你把东西给我。”
  白术在谢凌面前伸出一只手,谢凌有些不明所以的将那字条放上去。
  这柳树枝条上,已经密密麻麻挂满了不少人的心愿。
  那齐清婉是个好掐尖儿的,待众人都挂的差不多了,便使了个小厮,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个竹竿,挂到了最上面。
  白术此时才拿着谢凌的东西,走到柳树旁边。
  那齐清婉见了,便翻了个白眼,任他如何使力,总不能越到自己上面去的。
  然而下一秒,她便长大了嘴,只看见白术足尖点地,十分轻盈的在树干上踩了几下,就飞身上了树顶。
  落下来后,白术手中拿的东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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