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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你师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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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曾想到这件事后竟也有尹千面的唆使,若真有他,那尹千面的确是阴魂不散了。可仔细想来,魔族之人尊尹千面一句魔君,他们以为实力强劲之人便是领袖,故而大抵都是听尹千面的话的,这之后有尹千面的挑拨唆使,倒也算是正常。
  只是这么一来,这件事一下便危险了许多,顾渊第一想起的自然是顾雪英,他担忧顾雪英的安危,不知尹千面会不会对顾雪英下手。
  黎穆倒还算镇定,他出言向贺潺询问:“可有证据?”
  “鹤山派捉着了几个小喽啰,说是魔君令他们如此做的。”贺潺说道,“魔族之中,被称作魔君的,除却尹千面,还有何人?”
  黎穆更是不解:“尹千面为何要如此去做?”
  他实在想不明白,鹤山派毕竟是个大门派,得罪了对方,他也是得不偿失,他为何要如此去做?若不是鹤山派得罪了他,那便是鹤山派中有什么东西,尹千面一定要得到。
  二人甚为不解,回首去看贺潺,却只见贺潺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可知这鹤山派中,有一处物件,名唤古今石。”
  黎穆睁着眼满是茫然,他对这些名门大派并不了解,只怕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顾渊却是皱起眉来,点头道:“我知道。”
  传闻鹤山派中有一宝物,不过孩童拳头大小,充郁灵气,能通古今。鹤山派将此物藏得甚严,并无外人见过,只有传言说是手握古今之石,再念法咒,便可回到过去。只不过这种说法传得神乎其神,相信之人并不多,另有说法说这石头不过是能通古今,能看到过往之事,只是往事已成过去,是绝不可能改变的。
  顾渊想黎穆说尹千面或许是对厉玉山怀了倾慕之心,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均是为了厉玉山,那现今尹千面如此针对鹤山派,莫不是听信了传言,想要拿着这古今之石,回到过去,好将厉玉山救下来?
  顾渊不由呆怔,再回首去望贺潺,问道:“那古今石……真的能令人回到过去?”
  “不能。”贺潺摇头叹道,“那石头不过是能令人回溯当年罢了,往事已成过去,天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逆天道而行。”
  顾渊不由皱眉,若尹千面早知道这东西不能回到过去,那他为何想要取这东西?难道是为了每日里活在幻影之中?亦或是觉得……有一线希望,他便不想放过。
  黎穆却仍是觉得古怪,免不了皱眉询问:“既然那东西早就在鹤山派中,为何尹千面现今才想着去拿?”
  顾渊也道:“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
  贺潺与二人解释,这东西随意便能看到往昔过去,哪怕是一些不该为人所见之事,鹤山派掌门觉得此物是个祸患,便将它藏在十分严密之处,无论如何也不许他人将此物翻出来。
  藏物之处由山脉灵力所系,外人轻易难以进入,哪怕是尹千面这般修行高深之人,也无法自那阵中劫走古今时。而前些日子,鹤山派山脉震动,那阵法也受此影响,尹千面正是看到了这个机会,这才想方设法地挑拨魔族到了鹤山派下。
  可不知那些妖修从何处也得了这消息,当下妖修中的妖王想寻此物已久,据称他夫人当年因故而逝,若有如此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双方在鹤山派下相遇,还不曾取得古今石,相互之间倒是起了争执。
  鹤山派掌门自然知道他们所为何事,只是不曾将这些告诉门下的普通弟子罢了,所以顾雪英所说的缘由奇怪含糊,令他们都觉得十分古怪。而鹤山派掌门与越青峰所说的便大不相同,他直言怀疑魔族妖族是为古今石而来,请越青峰出手相助。
  若鹤山派真是因顾雪英所说的那般缘由,便和妖魔二族大打出手,越青峰怕是连人都不会派去帮忙的,他深知这古今石是个祸害,往事也有许多是不能看得的,若是落在了心怀不轨之人手中,怕是又得引出诸多事端。
  听明前因后果,顾渊回首望了望黎穆,心中已觉得此番应当是要前往凌山观了,他们正巧要找那尹千面在什么地方,而今尹千面自己出现了,前后又有其余人相助,除掉尹千面实在是大有机会。
  只是世人所知的“顾渊”早在百余年前便已身亡,黎穆也因他的狼耳与尾巴无法出现于人前,他们要去做这件事未免就有些太难了,守阵兽满脸殷切望着他,他想与黎穆商议,黎穆却轻轻朝他点了点头,显是说这一切全凭他做主便是。
  于是顾渊想了片刻,权衡再三,开口与贺潺道:“贺兄……我们何时动身?”
  他这一句话方才说出口来,一旁的守阵兽听闻,几乎开心得发了疯,摇着尾巴左蹦右跳,惊得贺潺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才好,黎穆憋不住恶狠狠瞪了它一眼,守阵兽立即便安静了下来,蹿到角落里去,紧紧捂着自己的尾巴尖,像是生怕又发生了什么人间惨案。
  顾渊尴尬与贺潺说道:“它许久未曾出去,难免会有些激动。”
  贺潺回过神来,又问道:“它为什么捂着自己的尾巴?”
  顾渊:“这……说来话长……”
  贺潺只好点了点头,道:“若无其他事情,当然越快动身越好。”
  他们没有行礼要收拾,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在此处办完再走,只是在死阵内住了这么些时候,难免会有些留念。
  他们想着在此处再住一夜,准备妥当之后,明日再一同动身。
  贺潺自是点头应允,这几间小屋也有客人暂住之处,窗外便是院中的花圃,一片春意盎然,待他明白顾渊与黎穆是要将此处死阵毁了,不由觉得有些可惜,叹气道:“可再难找到这么个好地方了。”
  他如此一说,顾渊心中有隐隐觉得有些难受,可他想若不杀了尹千面,只怕他们永远也不会有安生日子,更何况他早已和黎穆讨论过此事,待杀了尹千面,他们再建一处屋子,有对方在的地方方才是家。
  翌日清晨,三人带着守阵兽离开死阵,顾渊心中仍有不舍,他们走到冰湖之上,守阵兽让三人先行离开,否则阵法崩塌,它当心坠落的冰块与紊乱的阵法或许会伤到他们。
  于是他们走出阵外,顾渊不免脚步踌躇,黎穆紧握着他的手,强忍着并未回首,顾渊走出几步,最后一眼回眸,眼见着漫天大雪之中,那冰湖碎裂,无数冰块向下崩塌,而守阵之兽立于阵中,展着双翼,仰首悲鸣,神色间却有几分凄哀。
  顾渊先觉自己或许是看错了,守阵兽早就想出去走走,为何此时它看起来显得如此难过?可他又想守阵兽在此处住了那么多年光景,这是厉玉山留下的住所,它对此处应是更有感情的。
  可现今此处死阵也已成了过去,而后……他们大约是再也回不到这个地方了。


第74章 
  一行人出了死阵; 向凌山观赶去,此时顾渊已恢复了大半,众人总算是可以御剑而行了; 抵达凌山观时; 不过也才过了两日。越青峰听闻他们来到此处,特意出门相迎; 只是看他目光不住往贺潺身上飘的模样,想必他是为了来接贺潺的。
  可贺潺却不理他; 方才还与顾渊有说有笑; 到了此处; 却板上了一张脸,一言不发,令越青峰一时甚为郁卒。
  顾渊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心中多少觉得有些尴尬,越青峰微微蹙眉,竭力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贺潺身上,而是请顾渊与黎穆进入观中; 他转头望见二人身后紧随的守阵兽,稍稍一怔,讶然道:“这可是千年妖兽?”
  此时那守阵兽变换成了一只狼狗模样; 听他们说话觉得十分无趣,正趴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挠着自己的耳朵。越青峰如此一句,它才抬起头,十分赞赏般看了越青峰一眼; 似乎觉得越青峰是极有眼力之人,是它难得的知己,却不想黎穆冷冷望它一眼,道:“只怕没有这么蠢的妖兽。”
  守阵兽只觉甚为委屈,为何外人如此夸赞它,而自家主人却这般瞧不起它,实在太令人生气了。
  越青峰不明其中缘由,却也不想去搭理这般无趣的事情,稍稍皱眉,便不再多言,转身引着几人走进了凌山观中去。
  他要与顾渊黎穆商议尹千面之事,他所说的话与贺潺先前所说的并无多大区别,他们怀疑尹千面已到了鹤山派下,只待着时机成熟时便会去取那一块古今石。
  越青峰先前只派了三两弟子前往协助,可他早已与鹤山派掌门私下相约,只说稍稍再过几日,他定然会亲自前往,只是最好不要叫尹千面发现了,这才好偷偷设局杀了他。
  越青峰稍稍一停,又往下说道:“还有一事……黎穆。”
  他双眉紧蹙,此事显然十分紧要,黎穆听闻越青峰唤他的名字,更是显得有些许吃惊,这情况太少见了,他想不明白越青峰唤他究竟是有何事。
  越青峰道:“你可想知道当年之事的真相?”
  黎穆一怔,忽而明白越青峰所说的是他的父母之事,古今石既能通晓古今,那自然也能看见当年死阵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黎穆想他们早已知道是魏山带人杀了他父母,正道之中不少人都逃不了关系,又何必还要再去看当年之事徒增自己的悲伤呢?
  越青峰果然说道:“我可向鹤山派掌门暂借古今石一用。”
  黎穆仍是犹疑:“当年之事我已知晓,是魏山他……”
  越青峰道:“只怕没有如此简单。”
  黎穆并不明白越青峰的意思,他们当时也是用了阵法窥探当年之事,所见之事虽断断续续,却也是万分清楚明晰,却不知道不简单在何处。
  越青峰说道:“那件事的开端,你们可还记得?”
  顾渊与黎穆皆不明白他所指的开端是何,不由摇头,而越青峰又解释道:“厉玉山与雅泽夫人居于束桐镇外,本无人知道,是一老妪将此事外传,才引得云游道人发觉此事,而后通报玄风宫,最终引得这一出惨剧。”
  顾渊皱眉询问:“这开端有什么问题吗?”
  越青峰道:“当年之事我虽未参与,可贺师弟却被魏山请往帮忙,因而我对此事也稍有些关注。”
  他口中说得轻描淡写,贺潺却忍不住回眸望了他一眼,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在此之前,他也只觉得越青峰甚是厌恶他,两人每每相遇,越青峰便总是要与他抬杠,言辞间像是极为瞧不起他一般。他怎么会知道越青峰私下里竟对他如此关注。
  若不是尹千面将他生魂封入铜镜之中,他只怕永远都不会发现越青峰对他的情意,而这感情究竟是同门之谊亦或其他,他却是真的分不清了。
  顾渊忍不住接着往下询问:“越掌门,你是发现了什么?”
  越青峰道:“可饶是我与师弟如何去回想,也记不得当初究竟是何人告知玄风宫厉玉山与雅泽夫人的下落。”
  若此事真按越青峰所言,那的确是有些蹊跷了。
  击杀狼君一事,在正道之中算是佳话。那第一个发现狼君下落的人自然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英雄,多少人争着想要的得到的虚名,他却不以为意,甚至没有人记得起他究竟是何人,这未免太过奇怪了。
  越青峰又道:“我与玄风宫的掌门虽算不得相熟,却也有些交情,前些日子我已去信向他询问此事,却还不曾得到回应。”
  可若那人不是正道中人,又会是谁?
  顾渊心中还在想,或许只是他们太过疑神疑鬼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人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之间,又许他淡泊名利,或是终于发觉自己当年所作之事酿成大错,故而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当年引正道进死阵之人。再者说,就算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于他们现今所作之事又有什么关系呢,杀了黎穆父母的人总是魏山带去的一干正道,更何况黎穆现今已决意听从他父亲的遗愿,不再去寻那些人复仇。
  可既然越青峰已发信向玄风宫宫主询问,那就等着他问话回来的消息便好,他当然希望当年之事不要再多生事端,可算真出了事,他们也只能想办法将此事应对而过。
  黎穆的想法与他一般,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越青峰见他们如此,也不再多说,只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顾渊等人长途奔波至此,当下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贺潺带两人前往落榻之处,不知他们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只为两人准备了一间屋子,顾渊稍有些尴尬,却又不知该要如何开口。总算贺潺觉察他看起来似有些难处,却也不问他究竟为何如此,反是忽而噗嗤一笑,道:“你们……该不会还需得我为你们两间屋子吧?”
  顾渊噌地面红耳赤,黎穆却还不曾绕过弯子来,正是茫然之时,守阵兽趴在地上用后腿挠挠耳朵,说道:“是的,是这样的。”
  到了此时,顾渊倒也想一把揪掉它的尾巴毛了。
  贺潺笑道:“好,我这就为你们准备其他屋子。”
  黎穆终于绕过弯来,冷冷脱口道:“不必了。”
  顾渊一句多谢卡在喉中,讶然回首去望黎穆,像是不明白黎穆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突然便觉得羞赧,正想着要拒绝,贺潺却已点头,借口还有些事情,转头便溜走了。
  顾渊哭笑不得,倒也不知该如何才好,他转头去看黎穆,黎穆敛容正色望他,那模样总算让顾渊不敢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笑脸来,他小心翼翼地向黎穆询问:“你方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黎穆皱着眉,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渊又问:“你方才……”
  黎穆:“我怕黑。”
  顾渊:“……”
  他想黎穆这借口找得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前些日子他方才说过自己早已不怕黑了,今日却又腆着脸搬出了这个借口来……
  黎穆一本正经道:“我仔细想过,其实我还是怕黑的。”
  顾渊越发无言,再看黎穆那满脸诚恳正经的模样,他心中难免便有些迟疑。
  黎穆看起来好像……真的还有些怕黑。
  黎穆见他似是有所动摇,急忙接话道:“我可以睡在地上,桌上,哪儿都好。”
  顾渊还不曾回话,那守阵兽仍趴在地上看着他们说话,此时听黎穆来了这么一句,摇着尾巴幽幽叹了一口气,说:“居心叵测。”
  黎穆瞪它一眼,它便立即夹起尾巴转头逃了,顾渊哭笑不得,心中却想着先前他也曾多次与黎穆睡在一间屋子里,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干脆便点头答应了。
  黎穆却欣喜不已,干脆晃了晃尾巴,随着顾渊一同回到屋内。他也显得极为规矩,先将房门锁好了,省得那多嘴的守阵兽再跑进来,接着自个跳上了内室的圆桌子,盘着尾巴老老实实坐着,睁大了眼睛去望顾渊。
  几番跋涉至此,顾渊早觉得有些累了,换了衣服躺上床后便昏昏欲睡,可转过头就见着黎穆支着下巴望他,他实在难以入眠,忍不住便问黎穆道:“你为何不休息?”
  黎穆笑着答他:“我不困的。”
  顾渊闭了嘴,他想黎穆本就不用过多休息,只有他才如此无用,当初在镜中随贺潺修行了那么长时候,虽有所长进,可终究比不得这些天资聪颖之人。
  他心中有些难过,又这么躺了片刻,干脆背过身去,闭了眼睛,这么过了许久,终于是睡着了。


第75章 
  第二天早上顾渊醒来时; 只觉得屋内闷热,他憋出了一身汗。那热源偏偏离他极近,热气钻进他的领子里; 他才突然惊醒过来。顾渊睁开眼一看; 黎穆果真偷偷溜上了床,将他搂在怀中; 一条尾巴也搭在顾渊身上,那几乎就如同是一条毛茸茸的毯子; 怪不得顾渊热出一身汗来。
  顾渊并不反感黎穆如此; 只是昨晚上黎穆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绝不会跨上床榻半步; 转眼便食了言,他忍不住便一皱眉,推了推黎穆; 问:“你为什么在这儿。”
  黎穆显然并未入眠,顾渊一碰他,他便睁开了眼。可他显然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去回答顾渊的问题,微微皱着眉憋了许久; 这才极生硬说道:“屋里太暗了,我怕黑。”
  顾渊:“……”
  顾渊不免越发觉得无言,这么一个借口; 黎穆到底是想用上多久。他懒得再去与黎穆争辩,爬起身来收拾洗漱,黎穆在后边摇着尾巴跟他,如此转了两圈; 忽而听得守阵兽在门外叫唤,顾渊正不明所以,黎穆凑到他耳旁与他低语道:“越青峰他们来了。”
  顾渊已换了外衣,干脆走出去开了门,越青峰果真已到了院中,贺潺紧随他身后,一同前来此处,此时见了顾渊,忍不住朝他眨一眨眼,颇为促狭问道:“顾兄,昨日休息得如何?”
  顾渊:“……”
  他自然听得出贺潺这是话中有话,可他实在懒得去回应这无聊的玩笑。一旁越青峰听得莫名其妙,转头蹙眉望了贺潺一眼,却忍着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而是直接与顾渊往下说道:“顾少庄主,我打算这几日便动身前往鹤山派。”
  若尹千面当真牵扯在此事之中,那他们自然是越快赶往鹤山派越好,顾渊与黎穆均无异议,也并没有什么东西要留待他二人收拾,众人便这么准备动身。
  因黎穆是半妖的模样,他的耳朵与尾巴在人群之中实在是极为显眼。现今又是魔修妖修与鹤山派闹了矛盾,他身份敏感,若这么走进鹤山派中,去难免会引起对方的敌意。而顾渊的样貌有不少人也是认识的,他们都以为顾渊是死了,只会当他是尹千面所扮。越青峰只好建议两人仔细乔装打扮,以免再多生事端。
  黎穆只需以衣物遮挡住耳朵尾巴便足够了,他修行至如今的地步,想要盖住身上魔修的气息对他而言并非难事。顾渊的情况就有些麻烦,他们几人无人精通易容乔装之道,就算以幻术掩过,修为高深之人还是能够看出端倪。只怕那鹤山派掌门几眼就能看出顾渊实在刻意掩饰自己的样貌。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只能将自己的外貌小心翼翼掩饰住了,再随越青峰出去。越青峰告知二人,只说大不了他们藏在屋内,不要去见鹤山派掌门便好。他又说到古今石一事,越青峰还是执着要将古今石自鹤山派借出来,好好去看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渊仍觉得他是多此一举,可越青峰若真的能将那古今石自鹤山派中借出来,那就算看一看也无妨。
  他们是悄悄前往鹤山派的,越青峰与贺潺自然不能穿着观中的衣服,二人换了衣服,各自做了云游散修的打扮,也将容貌幻化改去一些,贺潺倒还好说,他看着便像是闲云野鹤的世外高人。越青峰却冷冷板着一张脸,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在人群之中极为醒目。
  越青峰以幻术为顾渊盖住了原本的样貌,现今他只是个眉目普通的读书人。鹤山派离此处极近,御剑不过一日光景,只是不少门派均会在临近的城镇之中设防,令所有天上的法器无法飞行,加之他们要掩饰身份,在城外便换做步行。走了一段路程,快到城门之外,远远地便看见有些衣着古怪之人聚在城外,其中也有人如同黎穆一般生着耳朵尾巴,想来是聚集在此处的妖修了。
  鹤山派弟子在城门处设防,将这些妖修挡在城外,他们也并未相互动手,只是吵吵嚷嚷的,闹腾个不停。越青峰带着几人过去,还未走到城门边上,就有鹤山派弟子将他们拦下,告诉他们此时城内甚为危险,劝阻他们还是离开此处为好。
  越青峰蹙眉望他,并未言语,那眼神倒让几名鹤山派弟子有些慌乱失措,不知该要如何应对。
  他们既然是偷偷来的此地,鹤山派掌门自然也不会告诉门下普通弟子此事。越青峰沉默着一言不发,贺潺便主动上前,摆着笑脸与几人解释,说他们这一行人是来这城中探亲的,只待几日便走。
  那鹤山派弟子更加疑虑,皱眉询问:“你们都是来探亲的?”
  四人结伴探亲,还均是男子,其中两人像是修道之人,还带了只看起来颇为威武的大狼犬,想起来的确是有些古怪。贺潺好声好气给他解释,只说他们是一家兄弟,离家多年,父母年老,便想着回来看看。
  那人还是不肯放行,越青峰心生不耐,直接说道:“生死有命,若我们真因此事丢了性命,那也是我们咎由自取,与你有何关系?”
  那人哑口无言,正想着如何出言反驳,他身旁另一人直言道:“你丢不丢性命自然与我们没有关系,可若你们几人中混进了妖修魔修——”
  越青峰怒道:“胡闹。”
  不料对方一指他们身后的黎穆,问:“你们若问心无愧,他为何又要将自己的脸遮挡起来?”
  贺潺咳嗽一声,道:“这……自是有些缘由……”
  那鹤山派弟子打断他道:“你们让他将纱笠取下来,我们检查无虞,再放你们进城。”
  这就有些令人为难了。
  黎穆并非普通妖类,他因父母缘由,那耳朵与尾巴是无法收起来的,术法掩藏也极易露出马脚,这几人要他摘下纱笠,只怕眨眼间便会露出破绽。
  顾渊原以为越青峰早与鹤山派掌门商量好一切,却不想现今他们连城都进不去,他不知如何才是,正想着开口为黎穆解释一句,远处忽而一阵喧闹,几人回过身去,远远见着城门边上凭空落下了几名魔修,二话不说与城门外的鹤山派弟子打到了一处去。
  先前盘问他们的那两名鹤山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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