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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在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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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想起刚才自己被老板呵斥的狼狈模样,脸色微窘,道:“记得。”
  纪征道:“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咖啡。”
  女孩抬起头,略显惊讶地看着他。
  纪征笑道:“顺便问你一些关于苏茜的问题。”


第96章 维荣之妻【21】
  女孩不肯向纪征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只让纪征叫她小雅。
  纪征把她带到临近的一家快餐店坐了一会儿; 谈了几句,得知眼前这位小雅恰好是和苏茜合租的室友; 昨天也是她去警局认尸; 确认了在冰冷肮脏的湖水里浸泡五天的那具女尸正是苏茜。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纪征问。
  小雅不愿意过多回想自己看到的可怖的画面; 拧着眉道:“虽然她。。。。。。都浮肿了,但是从五官还可以看出是苏茜; 而且她左手手腕内侧纹着和我一样的纹身。”
  她把手臂抬起来给纪征看; 指着左臂一段黑色花纹:“这是我和茜茜一起去纹的。”
  “你知道苏茜是哪里人吗?”
  “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自己的事。”
  “那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关系比较好的男性朋友?”
  小雅抚摸着自己的手臂; 低下头笑了笑; 道:“我们哪有什么男性朋友; 充其量也就是熟客而已。”说着,她抬起头往纪征脸上看了两眼,低声问:“您。。。。。。怎么称呼?”
  纪征手撑着额角专注想着关于苏茜的问题,听到女孩儿问他; 就向她轻轻一笑:“我姓纪。”
  “哦; 纪先生。”
  她低低地默念了一句; 不再问其他问题。
  纪征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眼玻璃墙外已经擦黑的天色,道:“你和苏茜一起住是吗?”
  “是的。”
  “能麻烦你带我去你们租住的房子看看吗?”
  小雅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眼神悄然发生了变化,似乎有点失望,于是推托了一句:“我晚上还要上班。”
  纪征只顾着回复小姜在十几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没看到她眼神的变化,也就不知道她会错了意,他边编辑信息边说:“从你跟我进这家快餐店开始,你已经在上班了。”
  小雅不理解:“啊?”
  纪征发送完短信,把手机揣在西装口袋,抬头对她一笑:“我会付你钱。”
  然后小雅坐在了纪征的车里,往清子湾小区驶去。
  清子湾小区是蔚宁市很有名的‘街头夜场’,白天时,坐落在城市边角处的清子湾门庭冷落,而到了晚上就变得车马喧嚣。不算宽阔的公路上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全是各色中高档车辆,更多的是站在街边路灯下打扮的性|感美艳的女孩子们。
  小雅对这里很熟悉,在纪征的车拐过一道路灯被砸坏的路口时说:“就把车停在这里吧,前面不好调头。”
  纪征初来乍到,当然听她的,依言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绕到副驾驶给小雅打开了车门,还帮她遮住了容易碰头的车顶。
  小雅很少被男人这么绅士的对待,受宠若惊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纪征和她沿着路边走向百米外灯火通明的清子湾小区,一路引起街边来往的女孩儿们的瞩目,一人朝他们喊了声‘小雅,你撞大运了’,随后引起一片喧笑。
  小雅对她们的调笑置之不理,和纪征走过百米长的‘红灯街’,进入两扇大铁门大开着的清子湾小区。小区内多栋居民楼,小雅领着纪征在一栋栋居民楼间穿梭,最终走进一栋建在地下车库旁边的11号楼,乘电梯到了九楼。
  小雅刚出电梯就被横在地上的一条矮凳拌了一下,迎面又是一只抱枕朝她的脸飞了过来。
  “小心。”
  纪征扶住她的胳膊侧过身帮她挡住了飞来的抱枕,往对面开着门的房里看了一眼,皱眉道:“里面怎么回事。”
  小雅见怪不怪的模样,道:“哦,他们一直在吵架。我们走吧纪先生。”
  纪征和她走到一扇红色木漆门前,小雅打开门:“进来吧。”
  这是一套两居室,两间卧室在东边,厨房和卫生间在西边,中间是一方小小的客厅,布置的还算温馨整洁。
  “苏茜住哪间房?”
  纪征站在客厅扫视一周,问道。
  小雅指了指临着门的一间卧室:“那间,但是她出门前上了锁。现在门是锁着的。”
  纪征走近看了看门锁,发现锁芯是新的,应该是新换不久。
  他往后退了一步,先对站在后面看着他的小雅笑了笑,然后猛地抬腿朝房门上狠狠踹了一脚。门框震了震,飘下来一层灰土。纪征又是一脚踹上去,门板忽然往里豁开,撞到墙壁又弹了回来。
  纪征往下轻轻一拽西装外套衣襟,指了指被从门框掉落的一条上槛木,道:“当心。”说完抬脚跨长木,进了卧室。
  小雅看傻了,愣了愣才踢开地上的一条木头,站在卧室门口道:“这是房东的门啊。”
  纪征站在卧室里往四周看:“明天我会让人过来修。”说着拿起梳妆台上的相框:“她就是苏茜。”
  “嗯。”
  照片透出一股廉价浮夸的影楼风,对着镜头托腮微笑的女孩子也是浓妆艳抹,光眼影就化了三层。但透过女孩脸上这层浓妆,纪征仍然能看出她清秀的骨相。
  纪征放下照片,目光掠过梳妆台上一堆摆放整齐的化妆品,在装载着首饰的粉色塑胶盒上停了几秒钟,盒子里大都是精致但价格较低的银制品,或者度了一层金的耳环和项链。纪征拿起一只长耳环,发现这只耳环和其他耳环有一点不同,这只耳环顶部不是可以穿耳的耳钉,而是一对可以向中间拧合的螺丝。其他耳环都是这样,顶部不是耳钉,而是拧合的螺丝。
  小雅道:“她摆在外面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值钱的都被她戴在身上。”
  纪征没有接她的话,放下耳环再次在梳妆台上扫视一圈,这次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把梳子,奇怪的是这把梳子很干净,干净到只缠着一两根头发丝。
  他拿起那把干干净净的梳子问小雅:“她每天都会清理梳子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很爱干净,每天都会打扫房间。”
  纪征又掀开床上的被褥和枕头看了看,问:“洗手间在哪里?
  ”
  “对面。”
  小雅跟着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见他看着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道:“上面那排是我的,下面是苏茜的。”
  纪征拿起一把黄色软毛牙刷看了看,又放回去,然后离开洗手间走到窗前拨出闵成舟的电话。
  在纪征打电话的时候,小雅静悄悄地回房间了。
  电话很快通了,闵成舟不无防备道:“干嘛?”
  纪征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看着对面相隔不远的一栋居民楼,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对面的一扇窗口里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客厅做瑜伽。
  “你派人监视关栎了吗?”
  为了不非礼勿视,纪征侧过身靠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一团黑影问道。
  闵成舟没好气:“监视住了,领导还有什么指示?”
  纪征装作没听到他的阴阳怪气,淡淡一笑遮盖过去,委婉地提醒他:“你们是不是还没有给苏茜的尸体做身份鉴定?”
  “苏茜的室友张雅君认过尸了。”
  纪征的语气更委婉:“就算张雅君可以证明那具尸体就是苏茜,但你们不是需要更准确的书面证明吗?”
  “你到底想说啥?”
  纪征顿了顿,道:“我想你们缺一份苏茜的DNA鉴定报告。”
  “苏茜是黑户,司法系统里没有她的DNA信息。”
  “司法系统里的确没有,但是她的房间里有。她的头发、指纹、还有牙刷上的唾液。”
  闵成舟忽然从鼻子里吁了声气,语气顿时冷了下来:“你在苏茜家里?”
  纪征默认。
  闵成舟道:“我正在去清子湾的路上,十分钟后给我开门。”说完就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纪征明白了,或许闵成舟早已考虑到了给苏茜的尸体做DNA鉴定,但是他行动在警方之前,而且还次次行动在警方之前,闵成舟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因为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刑侦人员,他的举动可能会破坏警方需要采集证据的现场。
  纪征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留在这里等着给闵成舟开门,他从钱包里拿出不多不少的一叠现金放在客厅茶几上,揣起钱包正要离开时听到卧室门响了,小雅走了出来,向他问:“纪先生,你要洗澡吗?”
  她换了一件红色的吊带透视睡衣,还补了妆,看起来倒比白天更妩媚了几分。
  纪征看到她这幅打扮,才知道她彻底会错了意,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走。”
  短短几步路,小雅已经走到他面前,余光看到茶几上多出的一叠钞票,先拿起来数了数才道:“你不是包了夜吗?还没开始呢?”
  纪征从没嫖|过,有生以来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很难得地不淡定了,边往后退边说:“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包夜,我只是想和你聊——”
  他没留意身后有一张单人沙发,话还没说完,腿弯撞到沙发扶手,跌坐进沙发里,小雅紧接着就贴了过去,作势要往他腿上坐:“你放心吧,我技术很好的。”
  除了夏冰洋,纪征还真不打算让其他任何人坐他大腿,于是他连忙用双手卡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把她往后一推,随即从沙发里起身绕到了沙发背后,抬起手隔着老远挡住她,道:“对不起,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想问你一些关于苏茜的——”
  他这次依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因为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闵成舟带着两名便衣和身穿警服的三名勘察组警员出现在门口。
  闵成舟看到做性|感装扮的女孩,和因刚才和女孩推拉而衣衫不整的纪征,立刻就想歪了,脸色很是复杂地看着纪征问:“你干嘛呢?”
  纪征还没回答,闵成舟就看到小雅慌慌张张把一叠钱塞到了沙发坐垫底下。闵成舟眼角一抽,看着纪征假惺惺地笑道:“纪征,你玩儿的挺野啊。”
  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纪征仍然没有觉得一丝难为情,他瞥了一眼说站在门口说风凉话的闵成舟,冷静地理了理衬衫领口,然后迈步走向门口,途中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眼神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没有挂断也没有接通,拿着手机走到门口,对闵成舟说:“我没有动任何东西,先走了。”
  闵成舟张开胳膊拦住他:“嗳嗳嗳!谁让你走了?不解释清楚你还想走?”
  纪征看了一眼还在呼叫的手机,皱眉不耐道:“我正要走,你就来了,还需要我解释什么?”
  闵成舟早就看厌了他这幅寡情淡泊,对任何人都不屑于解释任何事,似乎全天下人都是糊涂蛋只有他一个明聪人的孤高姿态,此时终于揪到了纪征不太光彩的小辫子,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纪征,于是故意找茬道:“解释你刚才准备干嘛,那姑娘手里那叠儿钱是不是你给的?”
  手机还在震动,纪征又看了眼手机,逐渐有些焦躁:“是我给的,你还想问什么?”
  闵成舟笑呵呵道:“那你花钱买了什么服务?”
  纪征再次低头看手机,加快了语速道:“谈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另一个当事人。”
  闵成舟也往他握在手里的手机瞄了一眼,看出他急于接电话,所以故意拖延时间:“那你挺大方啊,出价比你这个心理医生的身价都高。”
  纪征拨开他挡着门的胳膊,不由分说出了门,刚出门就接通了电话:“喂?我刚才有点事——”
  话没说完,纪征忽觉手里一空,手机竟不见了。
  他回过头,看到闵成舟拿着他的手机念道:“冰洋?冰洋是谁?”
  刚才闵成舟就发现了,一向沉稳自持风仪不凡的纪征自打看到来电显示就开始着急,似乎急着接电话,也不敢不接电话。纪征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就算是至关重要的工作上的电话,他也会先解决当前的事再去想办法,但是刚才纪征竟然跳过了待解决的事项,接了一通显然不是为了处理公事的电话,那就只能是一桩对纪征来说至关重要的私事。
  “你干什么?”
  看着纪征风度尽失地冲过来抢手机,闵成舟瞬间笃定了心里的猜想,往部下们身后一钻,道:“拦住他!”
  几名警察把纪征挡了个结结实实,纪征急道:“成舟,快把手机还给我!”
  闵成舟先冲他阴险一笑,然后清了清喉咙,把纪征的手机放在耳边:“喂?”
  过了片刻,闵成舟听到一道很年轻的男性嗓音,声线有点清冷,但很抓人耳朵。
  “你是谁?”
  对方问。
  闵成舟脸上浮现恶作剧般的笑容,悠哉悠哉地看了眼纪征,然后一鼓作气道:“我是治安大队的民警,这个手机的主人在抓|嫖现场因为涉黄被拘留了,你帮他收拾几件衣服送到派出所吧!”


第97章 维荣之妻【22】
  一名女警提着一兜冷饮跑上四楼; 把装着冷饮的袋子往桌上一放; 兴冲冲地朝着隔壁的女同事说道:“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一出大戏。”
  离得近的几名女警展开了小规模的议论:“什么大戏?”
  “分手大戏,跟拍电视剧似的。”
  郎西西离的近; 听到了; 也凑热闹:“给我们讲讲呗。”
  那女警便眉飞色舞道:“一对情侣要分手; 好像是那个男的提出来的,女的不同意; 就在路边跟那男的吵; 那男的好像还挺有涵养,从头到尾都没高声说话。倒是那女的越吵越凶; 吵着吵着就开始骂人; 骂着骂着就扇了那男的一巴掌; 哇——打的可真狠。”
  “然后呢?”
  “然后那女的就开始脱自己的手镯啊,项链啊,还有手表,全都扔到那个男的身上; 连鞋子和包包都扔了。”
  郎西西咋舌:“脾气也太大了吧。”
  “更戏剧化的还在后面呢; 那女的扔完首饰和包包忽然就开始哭; 扑到那男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还说什么她知道错了,会和谁谁谁断了联系,让那男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郎西西低声惊呼:“她出轨啊。”
  “可不是嘛,出轨对象还不止一个呢。”
  “怎么能这样,忽然很同情她男朋友。”
  “那女的还是个演员呢; 我妈看过她的戏,在一职场戏里演小三,没想到戏里戏外都不是好人。”
  “演员?那她男朋友是不是也是演员?”
  “有可能嗳,那个男人很帅的,留着长发,长着一双桃花眼,很风流的样子。”
  传递八卦女警忽然离了座位跑到窗前往外看,然后朝她们招手:“你们快过来看,他们还没走呢。”
  郎西西等人一字排开趴在窗台上,果然看到警局外的林荫道上站着一对男女,旁边停着一辆白色奥迪。人行道上人来人往,只有他们两个站立不动,所以很显眼。即使从俯视角度往下看,穿着一件白色抹胸针织短T和一条低腰牛仔裙的长发女人看起来依然身材傲人。
  郎西西看看那女人,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默默地把夏季天蓝色短袖制服的领口扣子系紧,指着那个女人对面的男人道:“那个人就是她男朋友吗?”
  “对对对,挺帅的吧。”
  那男人个子挺高,懒散地倚着车头也不显矮,面对待分手女友的声泪俱下,他只默然地抽烟,外加不时看看手表,极少和待分手女友说话。那女人说着说着就往他怀里扑,立刻就被他不轻不重地推开了,然后站直了身子,面色严肃地看着待女友说了几句话。
  这几句话估计说的挺狠,因为郎西西等人看到那女人气的脸色发白,浑身打颤,忽然抬起胳膊又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即不躲,也不恼,挨了打后又气定神闲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扇了他两巴掌的女演员送走了。
  送走女演员后,他背对着警局大楼站在路边接着抽烟。
  郎西西看傻了:“这算什么?到底是分了还是没分?”
  女警A:“打的那么狠,应该是分了吧。”
  女警B:“这个男人脾气也太好了吧。”
  女警C:“估计是心虚,你看他一脸风流相,没准儿两个人都出轨——”
  娄月:“戏已经演完了,观众是不是该散场了?”
  几个人脖颈一冷,均觉得背后寒气扑人,郎西西缩着脖子回过头:“娄,娄姐。”
  娄月抱着胳膊站在她们身后,一双妩媚与锋利并存的凤眼上附着一层冷霜:“你们小组不忙的话可以帮帮三组,他们还有158个小时的录像待排查。”
  “没有没有,我们也很忙。”
  话音未落,几个人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
  娄月站在窗前也往外看,恰好看到郑誉站在人行道上按手机,随后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手机扫了一眼信息,然后对一名男警员道:“下去帮忙抬东西。”
  “娄姐,帮谁抬?抬什么东西?”
  “你下去就知道了。”
  男警员走后,娄月又往窗外瞥了一眼,随后转身往回走,站在郎西西座位前道:“把你的剪刀给我用用。”
  她刚才也看到了郑誉被一个身材傲人的美女甩耳光的一幕,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连半分好奇心都没有,拿到小剪刀就上楼了。
  刚走到复查组办公室门口,她就听到里面传出夏冰洋又惊又怒的吼声:“这他妈是硫|酸!任尔东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八四消毒液也不行!”
  娄月推开门,看到夏冰洋被四五个人包围,每人手里都拿着个物件。
  任尔东:“硫酸可以的,相信我啦。”
  夏冰洋:“你先泼你脸上试试!”
  黎志明:“夏队,你试试用滚水洗。”
  夏冰洋:“你是想煮熟我吗?!”
  小孙:“老大,用香蕉皮擦一擦。”
  夏冰洋:“。。。。。。听起来不但不靠谱,还很不正经。”
  小汪:“夏队,用汽油洗。”
  夏冰洋:“试过了,什么屁用都没有!”
  娄月关上门,道:“喊什么,楼道里全是你们的声音。”
  几个人散开,露出夏冰洋的本相,夏冰洋头发全湿着,左上部位连着几缕刘海的位置结了一层白色毛絮状,也像是冰晶,这种白色的结痂物把他的一撮头发粘结在一起,包裹在内,让他看起来像是披了一块毛毡子。
  娄月看他一眼,随即低头偷笑了一下。
  刚才夏冰洋打开文件柜找资料的时候,摆在上层的一盒没有拧好盖子的101胶水朝着他的头泼洒下来,瞬间糊满了巴掌大面积的头发。
  夏冰洋很知道自己长得好,所以颇在乎自己的形象,当被101胶水浇了一脑袋后连忙跑到卫生间冲洗,然而胶水已经结了痂,和他的头发产生了化学反应,成了一块硬撅撅的白色毛毡子。
  夏冰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怀疑了半天人生,然后回到办公室召集几个人,几个臭皮匠群策集力出谋划策弄掉他头发上的胶水,出的都是谋害人命的废物点子。
  娄月看不下去了,下楼找郎西西借了把剪刀,对夏冰洋说:“坐下,我帮你剪掉。”
  夏冰洋看到她手里的剪刀,吓了一跳:“不不不,不能剪!”
  娄月撑开剪子朝他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出魔鬼的步伐:“剪点头发怎么了又不是长不出来了。”
  夏冰洋连连后退,像即将被糟|蹋的黄花大姑娘:“别,娄姐,我不剪,你别过来啊!”
  娄月见他摆出了一张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妇脸,担心他被逼急了打开窗户从五楼跳下去,只好揣起剪刀,道:“算了,不剪你头发。我帮你用热毛巾敷一敷。”说着向他横了一眼:“快过来。”
  夏冰洋拉开椅子坐在长桌边,很戒备地看着她在一盆热水里洗毛巾,直到娄月往桌沿一坐,居高临下地用热毛巾覆盖住他头上一片白色絮状物,还一直往上翻着眼睛盯着娄月袖口外露出的一截细瘦冷白色的手腕,担心娄月忽然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推子,把他推成光头。
  “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娄月把热毛巾盖在夏冰洋头上,撩起毛巾一角仔细的擦拭一缕头发上的絮状物,说道。
  夏冰洋慢慢没了防备,右臂往桌上一支,单手撑着下颚,恹恹地耷拉着眼皮,道:“有点累,这两天没睡好。”
  娄月低下眼睛在他脸上瞟了一圈,一眼看穿他的症结:“跟你的纪医生吵架了?”
  夏冰洋的两条眉毛往中间一挤,即郁闷又烦躁的模样:“他才不会跟我吵架,我们俩吵不起来。”
  娄月没说话。
  夏冰洋也不说话了,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发根顺着后脖颈往下淌的水珠,擦到一半,更郁闷了,把纸巾团皱往桌上一扔,拖着下巴生闷气。
  他昨天给纪征打电话,结果被一个自称民警的人告知纪征在抓嫖现场人赃并获,因为涉黄被拘留了。尽管紧接着纪征就拿回了手机,说刚才是朋友在开玩笑,还让刚才自称民警的人向他解释清楚。自称民警的男人随后就改了口,说自己不是民警而是刑警,还是纪征多年的同学加好友,但是他没撒谎,纪征确实和一个夜店上班的女人纠缠不清,刚才纪征连钱付了,要不是他去的及时,纪征当成能变成涉黄的嫖|客。
  当时夏冰洋家里喂猫,听的云里雾里,觉得十分梦幻。
  自称纪征好友的刑警紧接着又说:“你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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