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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蛇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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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澜咬牙切齿地说,“你大庭广众之下发什么神经?”
  老婆快跟人跑了,不站出来难道任由他去找野男人?白倾夏不依不饶,“你师傅是谁?”
  “是你大爷!”傅澜翻了几个白眼,转身想走。
  白倾夏眼神猛地变得凶猛,大长腿迈开将人扯回来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狠狠掐住傅澜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扫荡每一寸肌肤。
  傅澜“呜呜呜”地挣扎,再次展示出为负的战斗力,被动承受白倾夏毫不温柔的吻。傅澜心里不服气,他好歹是个爷们,凭啥他就是被吻被摸的那个,越想越不乐意,傅澜抵在白倾夏胸口的手改为圈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色…情满满绕着白倾夏的腹肌打转。
  白倾夏停顿一会,傅澜感觉自己被更用力地束缚在怀里,白倾夏贪婪地攫取他的气息,津…………液相接,炽………热缠………绵,脉博加速,仿佛快失控了。
  不知吻了多久两个人都起了反应,白倾夏才恋恋不舍放开傅澜,教学楼下终归不是擦枪走火的地方,他朝傅澜发出邀请,“去我公寓?”
  傅澜的脸爬上红晕,耳热腿软,他恼羞成怒,“去你妈的公寓!”
  吼完傅澜就跑了,今晚还和唐木溪约好了,去一次公寓,在床上躺一整天,该死的蛇妖长了张妖孽脸简直荷尔蒙爆棚!
  看穿傅澜所想的白倾夏在身后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
  夜幕低垂,唐木溪提着一袋东西,接近宿舍关闭才步履蹒跚回到宿舍。
  傅澜一目了然,纵X过……………度的体现。他曾经和白倾夏荒……唐过,自然明白全身酸疼的难受。
  唐木溪咬着下嘴唇说:“傅澜我们出去吧。”
  傅澜迟疑,“你……要不我们在走廊聊聊?”
  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的唐木溪坚持拒绝,“去湖边走走,我有话和你说。”
  范丞不在宿舍,傅澜简单和李思齐说今晚不回来,这阵势他做好和唐木溪来个不醉不归的准备。李思齐是个人精,立即问用不用他陪,傅澜说有需要再联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到了楼下,傅澜追上去扯过唐木溪手里的东西,“我提吧。”
  唐木溪脸上浮现明显的挣扎,向傅澜身后瞥了几眼,才从袋子里拿出两杯奶茶,一杯递给傅澜,“游沅的手艺,试试看。”
  “哇噻!他简直是居家小能手!”傅澜说完见到唐木溪眉眼低垂,叹了口气,心想游沅全心投入对他好,把唐木溪养得五谷不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后分离,唐木溪得多不习惯。
  “是呀,他做饭一绝。”唐木溪心不在焉,“我还带了其他零食,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傅澜叼着吸管喝着奶茶,口味独特,味道很好,他不由得多喝几口。
  在一旁的唐木溪松了口气,拿起奶茶喝起来,领着傅澜往湖边走去。
  唐木溪眼睛盯着前方的柳树,“傅澜,游沅时日不多了?”
  傅澜闻言猛吸了口冷气,嘴里的奶茶呛入气管,咳得肺都快跳出来,“你、咳咳、你知道?”
  “都当我是傻瓜,”唐木溪苦笑,“游沅也是,明明快离开了还当作若无其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交待公司后事。”
  “他是舍不得你难受……”傅澜试着安慰他。
  “舍不得我难受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唐木溪尖锐叫了出来,“上一辈子丢下我跑去炼丹有问过我感受吗?这一辈子一声不响给我解蛇毒,他死了我怎么办?再次忍受想他一辈子等他一辈子恨他一辈子吗?”
  妖怪和人类的感情根本不对等,前者拥有漫长的时间和超越人类的本事去达成目标,人才短短几十年,愿望不外乎温饱之余所爱之人陪伴左右,直至垂垂老矣。
  傅澜嘴巴微张,“总会有办法的。”
  “是呀,总会有办法的。”唐木溪喃喃重复,“傅澜,你能理解我想救游沅的心急如焚吗?”
  傅澜点点头,人生于世,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不管权高位重还是黎民百姓,总要经历,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实,话虽如此,当你自己面对伤心欲绝、痛彻心扉的痛苦时,外人怎么也体会不了这种极致的悲伤。这就是有时候在面对挚爱离别,最亲近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挽留,即使最后的结局是人财两空也不为所动。很多人以为见惯生离死别看破红尘,能泰然处之,可等到身边的人离开,才懂得什么叫撕心裂肺地痛。
  他明白唐木溪想救游沅的赤子之心,换做是他,对象是白倾夏,他一样无法割舍。
  傅澜突然给自己心头无意中跳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原来白倾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变得这么重要了?
  唐木溪和傅澜顺着宿舍前的走道再往人工湖的方向走,黑暗中水边的梧桐,岸边的柳树倒映在水里,泛起层层涟漪,唐木溪一路走一路和傅澜分享他和游沅的故事。
  从相遇到相爱,共同的话题,游沅找了蹩脚的理由每晚要回海里,最后终于承认是鲛人了,偷偷摸摸带他去海边,游沅在海里现出原形,黑色的鲛尾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唐木溪移不开眼睛,对他的爱又深了一层。
  话说得断断续续,有时唐木溪自己笑了,有时又梗咽,他对游沅的感情爱恨交加,现在剩下无尽的悲凉,只要游沅好起来,他愿意抛弃前嫌,安安稳稳过日子。
  唐木溪话锋一转,“傅澜,你和教授在一起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傅澜猛地愣住,结结巴巴,“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唐木溪莞尔一笑,“明眼人看得出来,教授对你有感情。”
  傅澜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唐木溪的眼睛望向水中月,“人类的寿命不如他们的长,只是想提醒你,珍惜眼前人。不要像我一样,等游沅快没命了才幡然醒悟。”
  傅澜内心叹了一口气,无言陪着唐木溪绕着人工湖走了一圈又一圈,走到接近嘉绿苑的附近,傅澜觉得有些头疼,双脚发软,越走越慢,对上了唐木溪紧张的双眸,他突然有了不详预感,“你做了什么?”
  唐木溪红了眼眶,脸上异样的悲戚沉痛,“傅澜对不起,要救游沅的唯一办法是要白教授的七寸血……原谅我的自私……”
  打蛇打七寸!七寸不是蛇的致命点吗?唐木溪要伤害白倾夏?!不可以!
  傅澜呼吸变得急促,他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白倾夏警告他,唐木溪发现他的意图,一把夺下他的手机,傅澜给下………药整个人感觉软绵绵、力不从心。
  “你、你要、要干什么?”傅澜的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白倾夏,危险!
  唐木溪没正面回答问题,深感内疚的他流着眼泪一直重复着:“傅澜对不起,对不起,等事情过了,我会补偿你的,多少钱都给……”
  傅澜倚着柳树身体慢慢软下来,白倾夏,有危险,不要来……
  傅澜彻底昏迷过去,唐木溪打个电话交代保镖带着医生进来,门卫给他买通,唐木溪拽紧怀里的药粉,接着就剩下给傅澜一刀等白倾夏出现了。
  唐木溪从袋子里掏出手套戴上,拿着一把小刀正对傅澜的手腕,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会随这世界冰冷,唐木溪的双手颤抖得不像话,从来没杀害过动物的他今天要伤害一个心地善良的舍友,他哆哆嗦嗦刀都快握不住,最后闭上眼睛,再睁开眼里尽是决绝,咬紧牙关对着傅澜手腕处就是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唐木溪手里握着药粉,泪眼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拜托,白倾夏,你赶紧出现,傅澜还要急救,别让我等太久……
  唐木溪擦着眼泪,紧张兮兮地等着白倾夏的出现,冬天的帝都分外寒冷,他觉得自己手脚失去知觉,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冻的,唐木溪尝试移动自己,却突然发现不对劲,湖中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飘着的身影,胖胖的身影越飘越近,唐木溪吓得心脏噎在喉咙里,这明显不是人!
  人哪里有可能从湖里冒出来,还身体轻盈地从湖中“走”过来!
  唐木溪简直快吓晕了,但对救游沅一事万分执着,拼命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保持清醒。
  身影越来越近,唐木溪看清楚那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披头散发,两个深陷的眼窝,惨白的整张脸扭曲变形,像崎岖的山脉与山谷呈现在面前,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却还算整齐。
  她看着地上流血的傅澜,生气地发出无声的嚎啕,唐木溪从她空洞的眼神里看到愤怒、紧张,唐木溪浑身发冷,死死咬着嘴唇,生怕女鬼朝他扑过来。
  女鬼紧紧是怨气十足地瞪了唐木溪一眼,然后围着傅澜团团转,手一次又一次穿过傅澜流着血的手,想帮他按住,没有实体的她根本碰不到傅澜。
  几次失败尝试之后,女鬼渐渐地咆哮起来,青白的脸色发紫,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她无声地嚎叫着,唐木溪看清楚女鬼没有舌头!她指着唐木溪又指着傅澜,明显要他救他。
  唐木溪犹豫了,难道白倾夏不在嘉绿苑,难道他要为了一己之私眼睁睁看着傅澜命丧在此?可游沅怎么办?
  女鬼见唐木溪没动作,灰色的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通红,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朝唐木溪扑过去,紧紧扼住他的脖子,唐木溪挥着双手想打开女鬼青白的手,却怎么也做不到。
  一阵冷风从身边吹过,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唐木溪快没呼吸的时候,女鬼突然张开嘴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在尖声嚎叫,接着不见踪影。
  白倾夏赫然出现在唐木溪眼前,他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留着血的傅澜,脸色剧变,下一秒傅澜被白倾夏牢牢抱在怀里,他手里出现银色的光芒,对着流血不止的手腕轻轻地输送灵力。傅澜昏迷的脸抽搐一下,明显痛到极致了。
  白倾夏的心也跟着揪紧,是谁?谁敢伤害你!
  傅澜给唐木溪割一刀的时候白倾夏正在沐浴,他当时心里猛地抽痛,不详预感笼罩全身。
  银蛇族趋利避害的能力,由于他是混血,白倾夏没办法像殷池那样做到一点风吹草动就预示未来,他从一条小蛇到今天的成精,只有出世那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律有赴三皇子熙承染的约时才出现,这次是第三次。
  他第一反应就是傅澜出事了,停止沐浴召出衣服披上到瞬间移动要楼下不过短短一分钟,循着傅澜的味道来到湖边,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傅澜受伤了!
  对待任何事情一直临危不乱的他第二次体会双腿不听使唤,像筛糠低地乱颤起来,他的手不停地颤抖,脑袋失去思考能力,只剩漫天的血红,是谁!谁敢动他的宝贝?!
  白倾夏心里囚禁已久的猛兽要脱笼而出,把伤害傅澜的人撕个粉碎!
  现场只有唐木溪和失去踪影的女鬼,女鬼几次保护傅澜,白倾夏相信动手的不是她,那就只有唐木溪了!
  白倾夏冷冷地说:“是你伤害他的?”
  唐木溪终于明白被蛇盯上是什么感觉,呼吸急促到喘不上气,仿佛突然之间失去双腿一样,脑袋里想的是赶紧拿药粉洒向白倾夏,可手一点都不听使唤,一直颤抖!
  白倾夏眼角轻轻一扫,唐木溪整个人被不知名的力量提起,往旁边的树撞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倾夏温柔地吻了吻傅澜的嘴角,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得像千年寒冰,“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伤害他,你就得死。”
  话语一落,唐木溪又喷了一口血,五脏六腑全搅在一起,那种蛇毒发作的剧痛又卷土重来,不,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几年未曾感受这种疼痛,就渐渐忘记了。
  原来,蛇毒发作时是那么痛,游沅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泡了三天,而自己三天不闻不问,他得多寒心?
  游沅,对不起,我总是把事情搞砸。
  “白倾夏,放开他!”游沅的声音突然划破安静,在黑暗中冷冷响起,下一秒,唐木溪已经被游沅拥进怀里。
  两个同时抱着自己心爱之人的男人在冷冷对峙着,游沅气势弱了白倾夏一截,蛇毒将他折磨得虚弱不堪,可再不济,也不能看着唐木溪死在面前。
  “你自己问问他做了什么好事?”白倾夏收回加在唐木溪身上的力道,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预感不发生,今晚傅澜是不是命丧于此,想想是后怕,是对唐木溪滔天的愤怒。
  游沅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傅澜,以及对血腥味天生敏感的妖族,他看到傅澜虽然愈合,但伤疤狰狞的手腕,再联想木溪的贴身保镖和医生候在校门口,当即理解前因后果。他低下头,不敢置信地问:“小溪,为什么做这样的事?”
  唐木溪全身剧痛,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泛滥,“我想救你……呜呜呜,我把事情搞砸了。”
  “救我?”游沅突然不忍心苛刻唐木溪,“为什么救我?为什么要伤害傅澜?”
  “你混蛋!你要现在还要骗我吗?”唐木溪无比痛恨游沅的温柔,他使出吃……奶力气一下一下拍打游沅的胸膛,“谁让你转移蛇毒的?谁让你这辈子还要出现在我眼前的?谁让你陪了我这么久又要离开的?我以后怎么办?”
  游沅眼睛红了,紧紧抱住唐木溪,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留下唐木溪一个人怎么办?他希望能陪他到老,即使后事安排得再好,他放心不下,他想亲眼看着唐木溪长大、接手家业、甚至是娶个贤淑的妻子,生个可爱的孩子。
  游沅抬起头,歉意地看着白倾夏,“教授,小溪现在情绪不稳,能不能明天来我公寓,我以鲛人的名义担保,一定给你个交代。”
  白倾夏冷哼一声,抱着傅澜消失在他们眼前。
  将傅澜温柔地放在床上,白倾夏心疼地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轻轻拿起傅澜的手,血止住了,可狰狞的伤痕消失不了,白倾夏爱怜地吻着刀痕,恨不得把痛和疤转到自己身上。
  如果没有女鬼护住傅澜,拖延上一点时间,如果自己没发现不对劲,唐木溪是不是真会要了傅澜小命?想到这里,白倾夏又后悔自己没给唐木溪再狠的教训。放他一马,是看在游沅的面子,鲛人是话语一出,驷马难追,白倾夏不怕他们耍赖,就游沅残破不堪的身体,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游沅敢带着唐木溪逃走,天涯海角,绝不放过他们!
  白倾夏拨了拨傅澜散落在额头前的碎发,一遍一遍吻着傅澜的鬓角,如最虔诚的教徒仰望他的救世主。
  第三次了,傅澜又差点把命丢了,林雨泽、金巧巧以及唐木溪,傅澜到底是得罪了谁,灾难不断,可白倾夏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该怎么办好?宝贝,我想拿着一根绳子把你牢牢绑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一刻也不能离开,我能天天看着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伤、难过。
  白倾夏抵着傅澜的额头,听着他发出微弱的呼吸声,轻轻覆上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养肥再看养肥再看养肥再看,重要的事情将三遍!
  最近真的忙,但目标是在16年底完结。


第78章 鲛人有泪(八)
  游沅小心翼翼抱着唐木溪回到公寓,仔细谨慎查看他身上的伤口,脖子上赫然看到十个青紫的指印,散发着丝丝黑气,游沅脸色变得难看,他一直以为白倾夏是妖,如今看来是魔。
  小溪就算有错在先,下手也不能这般狠!
  游沅叹了口气,若是全盛时期的他和白倾夏打一架还有可能,现在确实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游沅耗费灵力将黑气赶散,做完这点小事已经喘不上气,他轻轻问:“白倾夏弄的?”
  唐木溪从游沅出现一直不敢正视他的脸,他摇了摇头,“不是。”
  游沅愣住了,这痕迹怎么看都不是人弄的,“那是谁?”
  “一个女鬼。”唐木溪低声道。
  “女鬼?”游沅眉头皱得几乎要打结,“你什么时候招惹上的?”
  唐木溪只是个凡人,仅仅接触过是鲛人的游沅,妖魔鬼怪他一次都没遇过,女鬼给他留下巨大的阴影,“我割了傅澜一刀后,她就从湖里飘过来,一开始查看傅澜的情况,好像想救他,我没动才掐住我。”
  游沅一向对唐木溪包容有加,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唐木溪做傻事是为了他,可他仍然想知道原因,“宝贝,为什么伤害傅澜?”
  唐木溪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我想救你。”
  游沅愣住了,他以为自己隐瞒得滴水不漏,结果唐木溪不仅知道了,还在想方设法救他。游沅心情沉重,他漫长的岁月全部用来爱唐木溪,上一世害他一家惨死,这一世另他一出娘胎就没了妈,自始至终,游沅除了对他有最深沉的爱恋,还有深入骨髓的愧疚。
  永远忘不了灯光朦胧中那个翩翩公子,游沅着魔似的恋上他,生了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念头。
  游沅曾经为摆脱不了的天性而痛苦,他渴望变成一个普通人,夜夜陪伴唐木溪在侧,不用再找蹩脚的借口回海里,牵着唐木溪的手走遍万水千山,看日出日落,听雨声相拥入眠,春来花开,秋去叶落,因为有你,日子过得细雨润无声。
  来不及把梦想一一实现,金尧就将幻想给捏个粉碎。
  几百年来游沅无时无刻想着找金尧报仇,他毁了他们两个人的幸福,即使和金尧对抗是以卵击石,游沅也想去拼一次,把命搭进去也无所谓,金尧不仅咬死他的爱人,还让唐木溪全家陪葬,这股怨气任何一个男人都咽不下。游沅找了几百年,金尧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全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这种想法直到游沅找到唐木溪的转世才消失,游沅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想好好陪着唐木溪,把上一世没过完的幻想一一实现。他以为有足够的时间陪唐木溪走完这一生,可老天爷连这个机会都不给。
  游沅怨自己,若不动了贪念,不用催-……情散和金巧巧换功力,他们说不定有更好的结局。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天道轮回,谁也改变不了。
  看着唐木溪通红的双眼,游沅心如刀绞,他抖着嘴唇,“你……你知道了?”
  唐木溪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游沅!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上一辈子留不住你,这一生又抛弃我!我为什么要遇见你?”
  游沅一只手搭着唐木溪的双肩,手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一遍一遍地道歉,“宝贝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我没抛弃你,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不,没有我在,你可以过得更好。”
  “啪”的一声,游沅脸往一旁歪去,唐木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混蛋!孬…种!算我看错了你!没有你我会更好是吧?我现在就去找男人!”
  唐木溪推开游沅往外走,游沅急了快步向前揽住他的腰将人拖回来,紧紧禁锢在怀里任凭唐木溪挣扎,“宝贝我错了,乱说话,你打我消消气。”
  爱情是一场侵略战争,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他的习惯就是你的习惯,他的一颦一笑牵动你的神经,他笑你跟着欢乐,他沮丧你会伤心,甚至他的选择会变成自己的方向。
  唐木溪撕心裂肺的记忆都跟游沅有关,如果游沅现在丢下他不管,让他以后如何一个人面对生活?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中途退出?
  眼泪一颗一颗地从眼眶里掉出,唐木溪任由放纵,很快湿了前襟。那片水渍,带着深深的绝望。
  游沅束手无策,笨拙地吻去唐木溪的泪痕,任何语言都变得苍白,唯有相拥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许久,游沅才小心翼翼地问:“宝贝,你说的相救我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伤害傅澜?”
  游沅忘不了白倾夏刚刚狠厉的眼神是真心想要唐木溪的命,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可想象。
  唐木溪哭够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抽抽噎噎地对游沅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白倾夏能救游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有一个男人告诉我白倾夏是蛇妖,他的七寸之血能解你的蛇毒。让我伤害傅澜,傅澜有生命危险的话,白倾夏肯定会出手救他。那个时候我坐享其成就好。”
  游沅大骇,“那个男人是谁?他告诉你白倾夏是蛇妖?你拿血的代价是要了傅澜的命?”
  “我也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浑浑噩噩走在街上,他突然出现在我后面问我要不要救你,我当然想了!他说只要傅澜有生命危险,白倾夏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唐木溪着急地解释道。
  游沅问:“有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
  唐木溪摇摇头,“没有,他的脸好像蒙了一层雾。”
  游沅内心暗暗理了思绪,劝小溪救自己的男人目标不在他们,而是傅澜和白倾夏,而且对他们生活了若指掌的人。傅澜是白倾夏的挚爱,伤害了傅澜,等于对付了白倾夏。游沅万万没想到白倾夏是蛇妖,按他以前的功力一眼能识穿对方的身份,如今却有英雄迟暮的挫败感。
  白倾夏竟然是蛇妖?!
  游沅对这个事实颇为震惊,金巧巧和金尧同为式微的金蛇族,吊儿郎当的殷池是被灭族的银蛇,近千百年来未曾听说有修炼大成的蛇妖出世,难道传说是真的?金巧巧出轨殷池怀孕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白倾夏是他们的儿子?
  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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