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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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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梓念心中恍惚之时,亦察觉到了内心的一阵痛意。
  邶清如病的神智不清,江梓念为他诊脉之时,发现他内里伤得严重,旧伤新伤,叫他的身体近乎濒临极限。
  邶清如这病的突然。
  在牢内之时,他虽然是精神萎靡,身体亦是虚弱,却并不至于重病至此。
  就好似是找到了江梓念,让他一直绷紧的神经彻底松了下来。
  江梓念只好问系统,他该怎么办?
  系统对他说,邶清如如今内里受了十分严重的伤,但最要紧的却是他的心病。
  邶清如体魄强大,这些伤虽然严重,却并非不能痊愈,能毁了他的只有他自己。。。这么多年来,他郁结于心,对自己的伤不管不顾,心中之意难平,他若再这般下去。。。恐怕情况不妙。
  江梓念皱眉,他看着微阖着双眼的邶清如,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此刻,邶清如正躺在床上,他面色苍白,唇色亦是惨白,不带一丝的血色。
  他虽病重,但浑身之上依旧带着一股迫人的威严气势,身上还残留着身为上虚剑尊的庄严与威势。
  但是他确实这般躺在他床榻之上,虚弱得叫人不敢相信这人是他。
  邶清如的心病究竟是什么。。。
  江梓念并不清楚。
  他亦无法去问昏迷之中的邶清如。
  以邶清如的强大,若非心魔作祟,他如何能跌落至这般境地。
  无论邶清如的心疾是什么,他此刻身上有几道极其严重的伤口,内里经脉混乱,他只能采些草药回来,为他先医治外伤和内伤。
  以江梓念如今的修为,为邶清如找到疗伤的药草并不那么困难。
  邶清如的内伤虽然严重,几乎已然成了痼疾,却并未定然无药可医。
  江梓念每日清晨时分便去采集花露与药草,他去采集的地方虽然极远,但他如今御风而行一瞬便已千里,虽然辛苦些,却还是能每日得到他想要的药草。
  江梓念将药熬制好了,喂给邶清如喝。
  但邶清如有时却并不会喝药。
  江梓念思来无法,还是系统提示了他一个办法。
  按着那个方法,邶清如这才将药喝了下去。
  邶清如如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是清醒之时甚短。
  江梓念虽然每日都有给他喂药,邶清如都是昏迷着的。
  这一日,江梓念又按着系统给他的方法给邶清如喂药。
  这种方法江梓念开始也曾踟蹰过,最终却还是答应了。
  他发现他用这种方法的时候,邶清如果然就将药给喝了下去。
  江梓念将药含了一口在嘴里,继而附身将药渡到那人嘴里。
  往日,邶清如都是闭着眼,江梓念第一次之时尚且有些不自在,之后便也就渐渐好了。
  他心中只想着给他喂药,便无他想。
  但这一日,他刚贴上他的唇,将口中的药渡给他,那药味微微涩到了他的舌头。
  伸回之时,他的舌尖亦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舌尖。
  这一瞬间,江梓念只见邶清如竟微微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就这个星期了


第92章 
  对上邶清如那清冷的双眸,江梓念心中有一瞬间生出了一丝细微的忸怩。
  两人这般对视了一瞬; 那略微苦涩的药汁顺着两人的唇齿滑入对方口中。
  如此这般唇齿相依; 就算江梓念想解释他这实在是不得已之举; 但是此情此景却也太过旖旎。
  略怔了一下; 唇齿间濡湿而柔软; 江梓念离开的时候,两人唇齿稍稍相碰了一瞬。
  邶清如的纤长的睫毛好似轻轻颤了一下。
  江梓念见他并未怪罪他的方才的举动,
  邶清如喉结略微滚动了一下; 继而将那药咽了下去。
  江梓念擦了擦唇角; 继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此刻邶清如已然微微阖上了眼眸,他躺在榻上依旧宛如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人。
  面容冷冽; 眉目清冷,禁欲绝美的面上依旧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威严。
  但江梓念却看见了他唇上留有的那么一点的水泽。
  那一点湿润的水色在他苍白如莲的唇上带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江梓念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方才吻上那薄薄的唇瓣时候的感觉。
  冰凉却带着一股极淡的沁香,异常的柔软。
  江梓念当即想要晃去脑海中这些莫名的绮丽之思。
  他起身端起桌上的药,但不知为何他却又想起几年前,在那洞穴内,邶清如俯身于他身上的那一夜。
  江梓念心底的旖旎之思忽而间便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心下忽而便升起了挥之不去的异样。
  江梓念并不知道邶清如对他究竟是何心思。。
  邶清如对诸事都是十分漠然; 并不上心,他并非是如穹天那般的内敛,不喜感情外露; 邶清如在江梓念心中便应当是没有太多感情的人。
  他素来皆是冷心冷情,不为一切红尘俗事困扰。
  但他这些年来的一些举动,却又叫江梓念说不出这人对他并无一丝感情的话。
  他并不愿相信,他当真因他从清冷的云端坠落了下来。
  他不该沾染上这红尘纷乱。
  江梓念离去之时; 他看见床榻之上的邶清如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眸。
  此刻他面颊之上依旧有着一抹极浅的病态绯色。
  他容貌素日清冷,若非病中当真看不到他其他的这般面上染霞的模样。
  但江梓念看见了他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神色,但他那清冷干净的眼眸看得江梓念心中又是一阵涩然。
  江梓念并未再多说些什么,这才转身离去,他没有再看邶清如在他身后的神色。
  邶清如清醒的时日好似较平常之时长了些,有时候两人还能偶尔搭上几句话。
  邶清如本就是个寡言少语之人。
  两人之间时常静默无言。
  邶清如身上的伤虽是一日日见着好了些许,但他的精神却好似一直萎靡,整日恹恹,不知所思。
  虽他面上不说,但是江梓念知道他定是心中郁结难解。
  他有心开导,却又不知道他们如今究竟又还要说些什么。。。
  江梓念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若是开口必会伤及彼此,不如缄默。
  江梓念近些时日眼前的幻觉也越发严重了,他夜间时常做梦,只不过梦中的片段十分零碎,有时候清晨醒来,时常汗湿枕巾。
  这一夜,江梓念又做梦了。
  这个梦十分的较前几夜不同,这一次的梦十分清晰。
  。。。。。
  紫微玉玑大帝将江梓念贬入九幽之地的时候,江梓念也没想到他竟还能活着从那地方出来。
  他那时因为淬炼玄明罗盘因而元气大伤,一入九幽之地,那里阴森的黑气便让他立即化作了原型五色灵石不知沉睡了有多久。
  等他醒来之后,他发现他坠下的地方竟然是这九幽之地的穴眼。
  这意味着他每日将比旁人承受更多的天谴雷罚。
  对于他那时的困境而言,这无异于雪上加霜。
  江梓念在那里地方日日都要经受八十一道天雷刑罚,还有三十六道天火灼烧之苦,但是他那时只想着临走时紫微玉玑大帝对他的那一句承诺,他只想着,他要定要活下去。
  他想着,大帝没有丢弃他,只要他出去,他还能服侍于他身侧,与他永久相伴。
  那时,江梓念并未意识到他对于紫微玉玑的大帝的心思其实早已不那么寻常。
  他那时凭借着这一股疯狂而坚决的求生意志,他在那一道道天谴刑罚之下活了下来。
  在天雷地火的痛苦折磨之下,他咬牙坚守了九千年。
  幸而,五色灵石呈天地精粹灵气而生,无坚不摧。
  哪怕是恐怖的天雷地火,亦无法轻易摧毁它。
  福祸相依,那于常人而言必死无疑的九幽之地,江梓念却因祸得福,在经受了九幽之地天雷地火的千锤百炼之后,他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九千年后,他于九幽之地浴火重生。
  五色灵石本就是天地至宝,此番过后,江梓念无异于凤凰涅盘,修为境界更上一层,从天仙品阶直冲至金仙品阶。
  从九幽之地出来的那一刻,江梓念只觉得恍若隔世。
  他一直盼望着早些出去,但等真正出去的时候,却又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九千年,哪怕对于长生不老的神仙而言亦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时间。
  九千年,足够改变许多的事情。
  江梓念从九幽之地被放出的时候,外头的一切都变了很多,人间更是星移斗转,沧海桑田。
  他当即直奔紫微玉玑大帝的府邸。
  他九千年来一直记得大帝答应他的那句话。
  大帝答应了他,不会丢弃他。
  只要他能从那里活着出来。
  他就还能再度服侍于大帝身侧。
  仅仅凭靠着这一念头,他在这里坚守了九千年。
  他记得在九幽之地的九千个日夜,他也记得每一道击在他身上的天谴刑罚。
  九幽之地没有日夜,那里安静的一丝风声也听不见,越在那里呆的久了,便会发现,到最后真正将人逼死的或许不是痛苦难忍的刑罚,或许是那叫人绝望的死寂和孤独。
  那里死寂幽暗得可以磨灭尽人身上的所有欲念,所有欲念都会被压缩到最少,最后就连生的欲念也会被一点点磨灭殆尽。
  九千年里,江梓念当初的轻狂年少早已不见。他为自己曾经的轻狂而悔恨,亦为自己犯过的错而忏悔。
  九千多个日夜之中,大帝的那一句话成了他无尽黑暗岁月中那一点持久的光。
  靠着心中那一丁点的光,他挨过了无数个冰冷黑暗的日夜,挨过了在九幽之地的九千年。
  江梓念奔向紫微玉玑大帝府邸的那一路,他的心轻的仿佛一片羽毛,随时都可以飘起来。
  他心中压抑了九千年的阴暗渐渐散开。
  那一路,他仿佛好似一只新生的幼鸟,一切都是轻快而愉悦的。
  他那时心中怀着对再见大帝的忐忑与期待,虽然心下有些紧张,但他从未怀疑过,大帝对他说的话。
  他也从未怀疑过,他还能再度陪伴于大帝身侧。
  细细想起来,那短短的一段路途,或许是他之后数万年里,他最为开心的时候。
  世间最过于残忍的事情莫过于,给了他希望,却又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那希望踩碎。
  九千年之后,紫微玉玑大帝搬了府邸。
  江梓念找了许久,还问了几个人才弄明白大帝的新府在何处。
  如紫微玉玑大帝这般的帝仙一般有多个府邸,但是正殿只有一个,这般正经搬府邸,一般只有大事之时才会搬府邸,例如,成亲。
  那时江梓念还未曾细想,他心下满是即将见到大帝的喜悦。
  大帝的新府在十重天上。
  九幽之地在地下九重。
  找到紫微玉玑大帝的这一路并不那么的轻松。
  从地下九重至天上十重,其中跨越数十个仙境,江梓念从九幽之地出来之后,又历经了半年才到了大帝的新府。
  有时候,只是极短的时候,在寻找之时那冰冷漆黑的夜里,那夜里和九幽之地的夜晚很像,江梓念心中便会生出一点莫名的恐惧,他会想,为何大帝不来找他,为何搬了新府却也不告诉他。。。
  江梓念每每这样想,他便又会立即安慰自己,或许。。。或许大帝并不知道他已被释放。。。
  毕竟,九千年太长了。。。
  长的有时候江梓念自己都忘了时日。。。
  半年之后,江梓念终于到了大帝的新府。
  十重仙境看守极为严格,那些人见江梓念并无品阶,便将他拦在下面,江梓念是偷偷溜进去的。
  他那时还在想,他回头定要拿着大帝的牌子好好嘲笑这些当初不让他进去的人。
  但后来证明那些人不放他进去其实没有错,这一切其实都是大帝的旨意,是大帝不愿见他。
  若是大帝当真有心见他,十重天上那些守卫又岂敢拦他?
  大帝冷心无情,江梓念从未想过他也会成亲,天界五位帝仙中,虽有两位也已然成亲,天道冷寂,漫长岁月里若是能找到一个知心之人相伴,也会得许多乐趣,但江梓念却始终觉得大帝那般冷心闲洒之人或许不会享受情爱之乐。
  听到他已然成亲了近九千年的消息,江梓念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那些人说,与紫微玉玑大帝结为道侣的是天界中最美丽出尘的素瑶仙子。
  素瑶仙子乃是轩辕神族后裔,身份高贵,相貌清丽绝美,与大帝十分相配。
  在江梓念进入九幽之地没过多久,他视为天,视为黑暗中唯一一丝火光的紫微玉玑大帝便迎娶了轩辕神族后裔素瑶仙子,两人成亲至今近乎九千年。
  而那时,他在九幽之地经受天雷地火之刑,心心念念想的亦全是紫微玉玑大帝。
  江梓念曾经有埋怨过紫微玉玑大帝对他的冷心绝情,将他丢弃在这等去处,但他后来却又渐渐释怀。帝与天道一起维持天下秩序,自然需得严苛无情。
  况且,此事,确实是他的错。
  年少轻狂,并不能成为犯错的借口。
  只是,江梓念没想到,大帝也会如旁人一般娶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他也会穿上那大红的衣裳,只为那一场婚礼。
  旁人说他们琴瑟和鸣,至今亦十分恩爱。
  江梓念想不出他要如何温柔,他要如何对那位素瑶仙子体贴照顾,或许在她耳边说细密的情话。
  大帝乃是他的恩人,他觅得一桩好的姻缘,他本该替他感到高兴。
  但是他却又忽而发现,他根本无法高兴得起来。
  他心中甚至翻涌起一阵阵的酸涩与火烧火燎的嫉妒。
  那样汹涌而灼热的情绪,几乎将他灼伤。
  他面上可以僵硬地露出一个微笑,说一声恭喜,但心中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妒意与痛意,让他实在无法忽视。
  或许,是到那个时候,他才终于拨开了于他眼前笼罩许久的一层朦胧的迷雾。
  仿若自他出生以来近乎万年的懵懂迷茫之中,有一缕光终于照了进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之前明白的、不明白的,此刻却全明白了。
  他明白了他的对大帝的心,只是却已然太晚。
  很久之后,江梓念才明白,如他这般的石头,不该有情。
  石头本是心死之物,他们大多一辈子都懵懵懂懂,不通俗世感情,石头的心亦应当是石头做的,那里坚硬无比,情根无法生长,亦生不出情丝。
  石头的心上若是长出了情根,生出了情丝,便意味着对他们而言一个巨大劫难的到来。
  江梓念历经半年终于到了紫微玉玑大帝的新府,却被人告知大帝已然成亲,且大帝不愿见他,他派人给了他一些赏赐,命他自行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可能较晚


第93章 
  昨夜的梦太过真实,清晨醒来之时; 江梓念面上湿漉漉的; 眼角尚且有泪。
  他从榻上起身; 却只觉得心口处疼得厉害; 却又兼之一种细细密密的痒意。
  他在床榻上恍惚了许久; 这才渐渐从那梦境之中脱离了出来。
  他知道,这些或许就是他之前的记忆。
  他不自觉地捂了捂自己心口。
  石本无心,本当无情。
  此刻; 他却只觉得心中满是酸涩。
  那段记忆中; 他必是被情所伤。
  有些人,本不该有情; 却叫他生出了情思,对于他们而言却并非好事,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劫难。
  江梓念去给邶清如采药之时,心中还一直都在想着昨夜的那个梦。
  他一面想着,一面又觉得; 邶清如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是否亦是与他心中情思有关。。。
  在邶清如身上江梓念竟看到了几分与他梦境中那五色灵石相似的地方。
  他们本都应该是冷心无情之辈,却意外动了心,懂得了情。
  而最后的结果; 却又都不好。
  江梓念心中微叹,他分明知道那个梦境中的人就是他自己,他却怎么也无法将他自己与梦中那般完全当作一人。
  或许这消失的近乎万年的记忆,或许这几世的轮回早已将他变得与那个天界的他有太多的不同; 又或许,他如今本体不全,或许并不称作完整意义上的他。
  江梓念将熬制好的药端到邶清如的屋子里。
  邶清如依旧没有什么精神,气色苍白。
  他端起药碗,坐至邶清如的床边,继而舀起一勺喂到邶清如唇边,邶清如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后轻抿了一口。
  这两日邶清如旧疾又复发了,原本已然渐渐痊愈的伤口却又崩裂了开来。
  江梓念见他面色较前几日越发难看了,心下却也一阵忧虑。
  他观邶清如眉眼间一直笼罩着若有若无的阴郁之色,他再三思索,这次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师父可是心中有何烦闷之事?”
  邶清如听他此言,原本吃过药又阖上的双眸,此刻却不由得慢慢睁开。
  邶清如寒眸冷冽,此刻这般注视着江梓念,他此番虽是病中,姿容间带了些病弱之感,但唇色如莲,眉目清寒,神色带了些极淡的矜持与清绝孤冷,江梓念猛地对上他的眼眸,竟是也不由得被他这等如雪的容色看得心中微微一动。
  他在专注看着某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不由得叫人被其出尘的容貌弄得心中一颤。
  若是他这般冷面之人能微微笑一笑,更是叫人觉得世间万物都骤然失色。
  邶清如盯着江梓念看了许久,最后收回了自己的眼眸,轻阖了下眼眸,似是有几分疲倦地说道:“并无。”
  江梓念知道邶清如并不愿意去说,便道:“师父烦心之事。。。。可是与我有关?”
  邶清如又不由得睁开眼看了他一眼。
  江梓念见他一直未曾说话,正想要离去。
  这次邶清如却并未再缄默,他开口,声音了有些喑哑,道:“与你有关如何,与你无关又如何?”
  江梓念微微垂眸,面上的神色亦多了几分复杂。
  他道:“若与我有关,师父若有用得上我的。。。”
  江梓念神色渐渐认真了起来。
  “我自当竭尽全力。”
  这话说出来简单,但真的做起来,却并不那么简单。
  邶清如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别过眼眸,他如雪的面容之上依旧那般孤傲清绝。
  良久,他才道:“我心魔未解。”
  他说起此处,眼眸中疲倦又深了几分。
  这么多年,邶清如被心魔折磨的心神疲惫。
  他清心修炼,净心修行,心魔却愈演愈烈。
  邶清如蹙了蹙眉,继而眉眼间却多了些江梓念看不懂的幽深之色。
  他别来过脸又看着江梓念道:“你要帮我?”
  他那般认真而冷肃地问他。
  几乎是一瞬间,江梓念便想起了那日在那穴内旖旎的一幕幕。
  邶清如那时对他说,他的心魔,唯有他可以解。
  江梓念看这邶清如,他怔然了一下,继而面上染上薄红。
  “那心魔与我有关。。。?”
  他说这话的语气淡淡,但似乎想要遮掩自己的冏然,但他此刻面色如朝霞映雪,那面上的一点绯色叫邶清如看了好一会儿。
  邶清如的眸色带了依旧清冷干净,仿佛他们此刻谈论的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看了江梓念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
  “无情道法,先破而后立,不入情,如何能破其道。”
  江梓念眼眸中露出几分思索之色,手下的拳头却不由得微微攥紧,心中只觉得这未免荒谬。
  邶清如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终于带了些窘迫,他别过眼。
  邶清如又重复阖上了眼睛,似是并不在意江梓念要如何回答他的那句话,又似乎他早已料定江梓念应当是如此反应。
  他嘴唇轻抿,闭目养神,好似方才不过随意与江梓念讨论了几句,结果如何他并不在意。
  良久,邶清如却听得那人还未离开,身侧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这才不由微微睁开眼。
  他一抬眼却只见面前的人一张雪白的小脸此刻满面通红,看着他的目光间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羞意。
  邶清如见他如此,面上依旧没有什么神色,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淡淡,那眼神就好似天山的神明对世人的垂眸,淡若云烟,带了些矜持孤冷。
  “好。”
  这短短一个字,江梓念虽面上并不见过多的表情,但是心中有多少忐忑与紧张,却只有他自己明白。
  他看着邶清如,虽然依旧红着脸,但声音却渐渐坦然了起来。
  他道:“师父待我有教养之恩,我自当知恩图报。”
  “如此。。。。若能使师父心魔得以消除,我自是无怨。”
  他这话说得坦荡又懂事,邶清如听了本该觉得欣慰开怀。
  但不知为何,这话却叫邶清如心中微微一刺。
  或许,正是因为江梓念这话说的太过于坦荡,坦荡地不带一丝狎昵之情,似是生怕玷辱了他。
  又或是,玷辱了他们二人的师徒情分。。。。
  分明邶清如面上并无甚表情,但是江梓念却从他那冷若冰霜的面上看出了一点冷意与不悦。
  他心中微微疑惑,并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
  见邶清如依旧那般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此番在床榻之上,白衣墨发,尚在病中令他清冷的容色平白添了几分颓靡。
  但他神色孤绝冷傲至极,邶清如的姿容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而再好的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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