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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镜十二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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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梦里总是梦到咱们两个二十多岁的时候,你跟我在街头上吃桂花糕。我还梦见那个叫轻轻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在地下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收到我给她的纸钱。”
  “我给她烧了好多带刀的纸人下去,这样她在地下也就不用害怕了。”
  德生唠唠叨叨的,恨不得从他们两个八九岁的时候说起。
  恭肃帝闷闷道:“等有一日,我一定还带你回那个地方,我答应你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小时之前的我:我要三更,我要存稿,我要更一万!
两个小时之后:嘿嘿。猫还挺好玩,再玩一会。

  ☆、二十三章

  谢庭慢腾腾走在路上,因为中午没吃饭的原因,一个人到旁边巷子里吃了一笼蟹黄汤包,又打包了一斤羊奶。
  刚刚走到巷子里就听到了安康撕心裂肺的声音。
  “喵嗷~~”
  “喵嗷~~”
  谢庭快步往前冲,却被来人撞了个仰倒,所幸羊奶举在手上,没有撒。
  谢庭抬眼一看,是元鸣。
  也是,这京都中除了元鸣和方生,谁还会专程来找他。
  元鸣笑嘻嘻的看着谢庭,将谢庭从地上拉起来,给他拍身上的泥土:“你看看你,走路都不小心。”
  谢庭按捺住心中的思念,面无表情道:“你怎么来了?”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来了呢。
  “因为我想你了啊。”元鸣在谢庭胳膊上蹭了蹭。
  想我了你这么久不来见我。
  我找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有找到你,你还有脸说是想我了。
  谢庭在腹中诽谤,最终说出口的只是一句:“哦,那你进来吧。”
  “你吃了吗?”谢庭边开门边问道:“没吃的话我去给你做些。”
  “吃……没吃,我肚子都要饿死了。”元鸣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安康从门缝里面伸出头来,见到元鸣扭头就跑。
  “嘿,这小东西。”元鸣抱起胳膊准备去追它。
  谢庭将钥匙交到元鸣手中:“你先进去吧,我去西市转转买点菜,你不吃禽类对吗?”
  “对对对。”
  元鸣连连点头,转身进去抓猫,最终还是钻到床底才将安康抓住,安康转头抱住他的胳膊,疯狂用后脚踢元鸣的胳膊。
  元鸣吃痛,扔开安康“死猫,果然猫都不是好东西。”
  “早晚偷着吃了你。”
  说完这话又往后看了看,生怕被谢庭听见,这猫现在可是谢庭的心肝宝贝。
  谢庭去西市买了两斤牛肉,一把大葱,两块生姜,回头看到一抹绿色。
  寒冬之中,哪里有绿色。
  谢庭走过去一看,那绿色是从一床棉被下露出来的,他掀开一看,里面是一片绿油油的小油菜。
  “这。”谢庭略带迟疑地问摊主:“这是小油菜?”
  “正是。”摊主拢着袖子:“是帮别人代卖的,之前一直往一户姓江的大官人家里输送,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刚送过去人家家里人说以后不要了,这才拿出来卖。”
  “多少钱?”谢庭摸着那些小油菜。
  摊主道:“现在便宜了,一钱银子一棵。公子要是想买,我还可以再便宜一些。”
  谢庭难为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牛肉,这做汤怎么也是要加点青菜的。元鸣嘴刁,要是不好好做,只怕是吃着这碗汤嫌腻,谢庭咬咬牙道:“给我来五颗吧”
  回到家的时候元鸣已经躺在床上了,谢庭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冷?”
  “嗯。”元鸣把家伸到谢庭怀里:“你试试,凉不凉?”
  凉,特别特别凉,凉到谢庭嘴角抽搐了几下,却没有将元鸣的脚推开,而是放到怀里捂着,偶尔还捏了捏,生怕血液不通畅会生出冻疮来。
  等怀里变的温热起来,谢庭又爬起来去厨房做饭,元鸣在后面跟着,看到那把小油菜道:“这是暖室里种出来的?”
  “应当是,我去买的时候他们说是往一家姓江的人家里面送,人家今天没要,这才拉出来卖。”谢庭在冰水里面洗手。
  元鸣冷笑一声,蹲下身子开始剥葱:“只怕是那江提督的吧,拿着难民的钱给自己加菜,好不要脸。”
  谢庭看着元鸣轻车熟路的剥着大葱,眉头皱了皱:“你还会做这个?”
  元鸣猥琐一笑:“这不简单?这就跟脱你衣服一样简单。”
  谢庭决定闭嘴,默默得将牛肉切成薄片。元鸣将剥好的葱伸过来,轻轻抬起谢庭下巴:“小美人,要不要跟爷春宵一度?”
  “不要。”谢庭劈手夺过葱,切成葱丝。
  元鸣耸肩:“真是毫无情趣可言,你这么闷的人,只有配我这样的才不算沉闷。”
  “嗯。”
  在元鸣的百般骚扰之下,谢庭靠着强大的耐力没有推倒元鸣,坚持在灶台前做完这顿饭。
  “你不吃啊。”元鸣挑起一根长长的粉丝放在勺子里面。
  安康在地下看着他喵喵之叫,元鸣抬起自己的脚:“真是个馋猫,这是谢庭给我做的,才不给你吃。”
  话音刚落,就看见谢庭拿了个稍小一点的碗给安康盛了一碗汤出来,汤上有油花散热慢,谢庭就慢慢搅着汤,直到汤放凉了才端给安康。
  “你。”元鸣气到鼓腮:“它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变成一个美貌少年跟你同床共枕?”
  谢庭当场噎住,半晌才说:“你不要老去看些志怪小说,看的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
  “不过你最近去哪里了?”
  元鸣吃饱了躺到在被子上:“就在家啊,家里人多事多,所以没来找你。”
  谢庭收拾碗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等谢庭收拾完了元鸣就爬到谢庭身上动手动脚,手指从谢庭脖颈慢慢下滑,滑到谢庭胸口处刚要往里面钻却被谢庭拿了出来。
  “干什么?”元鸣将脸凑到他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咱们半月不见好歹算的上是小别胜新婚,你就这样对我啊。”
  谢庭紧紧按住他的手。
  “无趣,还不如回雅园去,他们好歹是听话又懂事。”元鸣气呼呼,爪子还是不老实想往下面摸。
  谢庭听了这话,气得眉头紧皱:“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果然是去你的园子里面快活去了。”
  说着说着,越发的生气:“去去去,回你的雅园去,听你的小曲,找你的……男宠去。”
  元鸣眉眼弯弯爬到谢庭身上:“谢木头,你还会吃醋啊。”
  “我没有。”
  谢庭推他,元鸣跟个八爪章鱼一般死死死死吸着谢庭不放开,嘴上来劲:“我近日里又学了些东西,要不要跟我讨教讨教。”
  谢庭悄悄伸出脚,在元鸣大拇脚指上狠狠踩了一下,元鸣才委委屈屈滚到一边去。
  大盛天瑞十九年正月十六日,宁王当朝指出沧江凌汛一案暗藏玄机,恭肃帝明宁王清查沧江凌汛所有经手官员贪污一案,同年二月二十九日宁王遇刺重伤在床。
  方生瞧着春天的第一场雨水,雨水打在柳梢青芽上。
  “方生,你在想什么?”谢庭站在他身边。
  方生伸出手去:“我在想,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亦或是山雨已来?”
  “山雨已来。”谢庭回答。
  这两年恭肃帝动的太过频繁,从天瑞十八年初的徐太傅一案到天瑞十九年沧江凌汛贪污一案。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太急了,仿佛是要赶在这两年完成所有的事情,将一个太平盛世开端交给当朝储君元昼。
  而且,恭肃帝应当是到处安插了棋子耳目,所以使得一切才会如此顺利。
  那自己呢?
  谢庭想到自己和元鸣,自己跟元鸣会不会也是其中的一环?
  “谢庭兄,谢庭兄。”方生推了他一把:“谢庭兄你怎么又呆住了?我还要跟你说说我的事情呢。”
  谢庭回神颔首:“嗯,你且说,我听着呢。”
  “我本想今年八月成亲,都与丈人家商量好了。不曾想跟殿下撞了,只能后延到十二月份,哎!”方生趴在桌子上摇头叹息:“殿下八月份成亲,我们从二月份就开始准备,时间实在是不够,等忙完殿下的就要忙我的,话说谢庭兄,你什么时候成亲啊,你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吧。”
  “殿下要成亲?我怎么不知道?”谢庭惊疑,不光这样,他也没听元鸣说起过。
  “哦!对,你这个脾气只怕是没有关心这些事情,我也没跟你说说。”方生拍了自己嘴一下:“我半个月前调动到礼部去了。皇上让宗人府那边先准备着,预计就是八月份。订的是李少师之嫡二女为皇太孙正妃,徐詹士之女为侧妃。这李少师的嫡二女京都人人都知晓,生的俊雅秀美,饱读诗书,精通琴棋。只是这徐詹士之女谁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就这样成了侧妃,命未免太好了些吧。”
  “近日里听说那徐詹士之女命叫徐玉。”
  谢庭道:“哪个玉?”
  方生回道:“美玉的玉,略微俗气了些。”
  谢庭突然明白了那徐詹士之女是谁,一口茶喷到了方生袖子上。
  方生忙忙撤回袖子:“谢庭兄,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茶不合你的口味。”
  “没有,就是觉得这未来的皇太孙侧妃运气确实好。”谢庭擦擦嘴。
  “是吧。”方生看着外面:“这要是早些生下皇子,说不准就是以后的皇贵妃呀。”
  可惜,这徐詹士之女生不下皇子了。
  谢庭回去将这事跟元鸣说了,元鸣紧皱着眉头道:“确实是如此,我还没跟你说呢,只是这徐钰情况越来越不好。你要明白过刚易折,强极则辱,也不知道这徐钰还能撑多久。”
  外人看来像是一场笑话,对于他本人来说却是一场耻辱。
  “这徐钰对殿下当真没有半分意思?殿下这般死守着做什么?不如把人放了。”
  “若是你,你舍得吗?”元鸣忽然看向谢庭,重重的重复那句:“若是你,你当真舍得吗?”
  不舍得。
  当然不舍得,若是喜欢入骨,怎么可能舍得那人离开自己,从此天涯两不相见?
  他与元鸣不过分别半个月就每天在心里念叨无数次,若是一生不见还不知道会成个什么样子,只是这些话他不想对元鸣说,也不敢对元鸣说。
  分明越在乎什么,就会越容易失去什么。
  那天元鸣趴在窗户上吊儿郎当的哼着不知名的歌,谢庭坐在椅子上看书,看的是什么他早已忘记,只记得月光从那人肩膀上洒下,如梦似幻。
  烛花爆起,那人回头对他道:“谢木头,你又在看什么东西,看的这么入神?”
  看的是你啊。
  后来,后来他便忘了,只知道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落落的,没有了温度,他也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难过,而是平平静静的接受了那段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疯狂燃烧的存稿有些心痛,嘤嘤嘤

  ☆、二十四章

  元鸣靠在谢庭身上,嘴里将一个苹果嚼的咯吱响,吃了不到一口就扔给谢庭:“你吃你吃,这个不甜。”
  谢庭顺手给他递过另一个去,元鸣吃了一口又扔给谢庭:“你吃你吃,这个不脆。”
  谢庭无奈道:“我今天晚上这都吃了第五个了,再吃的话只怕是要撑死了。”
  “这些怎么都不好吃。”元鸣嘀嘀咕咕在果盘里面拨弄。
  谢庭将手里的苹果放下:“当然不好吃,这些都是去年在地窖里面屯下的,先下正是青黄不结的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
  “不行你让元宝金条去跑远些给你买点好的。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你都住在这里,怎么不见他们来找你?”谢庭提笔抄诗:“真的是好久不见他们了。”
  元鸣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不习惯他们跟着,再说我哥现在受伤了,我留下他们给我娘用了。”
  “你也应该多回去看看,不要老跟着我待在这里,你哥伤的重吗?”
  “还行吧,我回去他看着我就要生气,我还不如不回去。”
  谢庭抄够了诗,拿出一份趣事异闻来,坐在灯下仔细看。他看到中缝里有一篇报道说的是渡渡江流域丢失幼童的事情,下面还跟着几个道士的理解评论以及应对方法,谢庭觉得有趣,喊元鸣道:“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些道士说的跟真的一样。”
  元鸣懒洋洋得看了一眼就扔在桌子上:“不看不看,这么黑的天看这个你不怕花了眼。”
  “趁着时间还早,倒不如跟我做些事情。”
  第二天元鸣便找了个借口回家,谢庭算了算上个月元鸣也是三四日离开的,直到过了十六日才回来,这么一算,两个人赖天天在一起的日子,一个月里面也不过是有半个月。
  那天谢庭照旧在屋里看自己的趣事异闻,听到外面有人扣门,他急匆匆套上披风就去外面开门。
  开门见到的是一眉眼温柔之人,那人身穿黑色长衣,头发半散,后面跟着两个仆从。
  谢庭将那人迎进来,拴上门后俯身拜礼:“皇太孙殿下深夜前来是有什么要事要交代给微臣吗?”
  “本宫想让你去查一件事情。”元昼走进屋中,示意两个侍从等候在外面,他有话要单独跟谢庭说。
  “不必拘谨,你先坐吧。”元昼坐在椅子上,刚好看到那份趣闻异事,便拿起来细看,看到中缝时倒笑了:“谢大人,你说巧不巧,本宫想让你查的就是这件事情。”
  “你若是查的好,本宫许你加官进爵黄金千两。”
  谢庭听了这话,不为所动,但还是依照礼节道谢。
  元昼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你不稀罕?”
  “微臣稀罕的打紧。”
  但是那副神情却是让人看不出半分稀罕的打紧的意思来。
  “不知道谢大人这里是否有茶给本宫喝两口?”
  谢庭拿了一个白瓷壶过来,下了新茶,给元昼倒在茶碗里。谢庭屋子里面黑,元昼接过茶就喝了两口,不曾想让里面的大茶杆子塞了牙。元昼试着用舌尖舔了舔,实在是没有办法弄出来,只好干笑了两声:“谢大人这茶,味道甚浓,实在是……”
  谢庭低眉顺眼像个小媳妇一般道:“大叶茶,五文钱一大包,是臣那边的家乡特产,殿下若是喜欢……”
  “不用了不用了。”元昼慌忙拒绝:“谢大人实在是两袖清风,本宫受不起……”
  元昼还要张嘴劝说谢庭,谢庭已经开口:“殿下不必再劝,这件事情微臣答应了,只是微臣自己去只怕是做不好这件事情。”
  元昼点点头:“那是自然。”
  “这并不是分内之事,且这一趟去路上极为凶险,谢大人有什么想问本宫讨要的吗?”
  谢庭摇摇头:“没有了。”
  元昼起身:“那这件事情就先留着,等谢大人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问本宫讨要吧。”
  等谢庭回过神来的时候,元昼已经准备离开。
  谢庭追到院子里面道:“殿下,微臣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应当不应当说。”
  元昼笑道:“就算是我不让你说,你也一定会说的。”
  “是。”谢庭大方落落承认:“若是有机会,还请殿下放了徐将军吧,徐将军本该是鹰,不应该被困在金丝笼里。”
  “你说的事情本宫会考虑,但是做不做那便是本宫的事情了。”元昼眨眨眼睛,竟有了元鸣三份淘气:“本宫先谢谢谢大人了。只是路上小心,万分珍重。”
  行程定在两日后,谢庭特意在前一天去了雅园,雅园里面竟然有了他在梦中看到的那份光景。
  元鸣的后院里静悄悄的,除了洒水修草的大爷,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人。
  他一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小侍女在后面悄悄看他,而后又消失不见。
  谢庭看着怀中沉睡的元鸣,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他跟元鸣说的只是回家探亲一趟,若是实话跟元鸣说了,他只怕是又要不放心,又要吵着闹着跟着,这一路上艰苦,只怕是他受不得这种苦楚。
  元昼从自己亲卫里面调出七八个人一路上跟着谢庭。
  谢庭带着人坐马车到了京郊之后一路换上快马往事发地赶去。
  途中遇见几辆囚车浩浩荡荡从别处拉来,谢庭侧身避让:“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步云飞道:“这是沧江凌汛贪污一案的犯人,至此还未终结呢。上上下下抓了不少人,从知县抓到知州。现在刑部大牢里面装不上了,就连兵部也装了一部分,说是要等定完罪,今年九月份问斩。”
  “但凡是有一点点关系的都运来了。”
  其余几个人跟着附和起来。
  一路行了百十里路,谢庭一行人到了驿站。
  他们换了马匹后暂时休息,谢庭将他们八个人聚集到客房中道:“这次当真是辛苦各位了,只是接下来还是要辛苦一下各位。”
  为首的步云飞一人道了句不辛苦,剩下的人也齐齐点头。
  谢庭将地图摊开,围绕着渡渡河一代有七八个红点标记处,谢庭指着这些大小不一的红点道:“这些地方,都是上报有幼童失踪的地方,数量不一,但是幼童年龄相仿都在三岁左右。”
  步云飞用手指按压着地图:“失踪一代好像是有规律可循的,但是我看不出来。”
  谢庭颔首:“大人说的正是,这些地方都是分布在渡河南北两岸,而且是交叉分布,并且有往京都慢慢靠近之意,所以我预计的是,下一步最有可能发生失踪案会发生在这里。”
  谢庭手下指着一个镇——井荷镇。
  “谢大人怎么敢确定下一步就一定会发生在这里。”一个人出言询问道:“若是下一次他不在这里,而是在另一处呢?”
  毕竟靠近渡渡河的村庄市镇又不少。
  “所以这就需要大人们的帮助。”谢庭在地图上又标出几个市镇村落来:“这些地方也是最有可能发生幼童消失的地方,我们在往前几十里便能到达第一个,到时候还请某位大人留下来一个,咱们分头行动。”
  “也就是说,咱们分散在这几个城镇中?”
  谢庭点点头道:“不过城镇中幼童过多,到时候还需要各位大人如此这般费点心思,将那人引出来。”
  “而且注意不要让那些人再伤害到幼童。”
  谢庭从随身包裹里面掏出七个玉佩分散下去:“殿下的意思是,若是碰上万不得已的情况可以用这玉佩调动当地衙门和捕快,但是最好是小心行事。”
  谢庭挥手跟步云飞告别之后,便只身前往最后一个城镇。
  冥冥之中他觉得这是最有可能发生事情的一个城镇,在马上颠簸时,他脑中忽然想起元昼一句话:“谢大人,若是这一次作祟的不是人而是鬼怪呢。”
  谢庭疯狂摇头将脑中这些杂乱的想法甩出去。
  天上飘下了小雨,砸在谢庭脸上是麻酥酥的疼痛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缰绳在雨中穿梭,毕竟明天是月圆之夜,根据各地方上报,事情大多发生在月圆之夜,他只能加快赶路的步伐,前面几个市镇都已经安排完毕,剩下的便只有自己面前的镇子。
  谢庭不敢歇息,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到了镇口。
  井荷镇镇长早已得到了音讯,拄着拐杖在镇口迎接,见了谢庭跪拜道:“谢大人,草民从得知你会来起就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
  谢庭摸了脸上一把水,又忙忙搀扶起镇长来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谢庭也只是来这里帮忙的。”
  “请问这镇上有多少户人口,又有多少个幼童?”谢庭还未喘口气就开始准备安排。
  镇长拄着拐杖慢慢跟在他身后:“有三百户,其中有幼童的不过一百家左右,孩子在三岁的就更少了,也就二十来家吧。”
  镇上空落落的,偶尔有几个出来摆摊卖东西的,但是绝对看不到有幼童在外面。
  镇长着急道:“明天就是十五,是月圆之夜,现在是闹得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总听说下个就到我们镇子了,你说说这家家户户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要是失踪了,还不如要了他爹娘的命去。”
  说了这么多,又忽然想起谢庭是连夜赶路过来的,会不会腹中饥渴,便对着谢庭道:“谢大人,你看我这都老糊涂了,些大人赶了一宿的路肯定累坏了,到我家歇一歇吧。”
  谢庭这次没有推辞,而是紧紧跟着镇长去了家里,他还有话要跟镇长说,只是这些话不能在大街上说。
  人多口杂,那么明天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谢庭吃了豆花,又歇息了半个时辰,将房门紧闭后对着镇长道:“还请镇长通知一下民众,晚上务必关好门窗,用十字木头将门窗牢牢地封起,家中有三四岁孩童的尤其是要注意,父母要将自己和孩童绑在一起,万万不可分开。”
  “这是其一。”
  镇长点头,从里面召唤出自己的儿子儿媳,命他们到镇上一家一家的说,万万不可张扬。
  “其二便是,谢庭想要从镇上借个孩子作为引子,引诱那人或者是那物出现。不过请您放心,谢庭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保护那个孩子的周全,绝对不会让那个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叶子茶,算是我们这边的一种特产了,五块钱一大包,味道很浓,也会塞牙。
我就被它塞过,很痛苦,就像被树枝插到一样

  ☆、二十五章

  这下镇长犯了难,谁家肯让自己的孩子出来冒这个风险?别家的孩子都藏了起来,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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