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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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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公开他的任何信息,但这也算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生活,很多人是不愿意接受的,这么一来参与者就少了很多。”
  “那他们为什么会住在村子里?”冬月问道,烤馍片送过来时间久了,没那么酥脆了,他干脆用它泡牛奶吃。
  “他们在等待自然死亡。”
  “等死?”
  “客观来讲的确是这样,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消极。”
  等死还有不消极一说吗?冬月想。
  “当然,他们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不像过去一样对外界有特别的期待,他们更期待死后的新生,很多人在这种状态中找到了内心的平和。某种意义上这和宗教信仰的作用有类似之处,而且还有明确的手段,确保能够实现,他们甚至能以某种方式参与进去,这是他们与未来的联系。所以说,他们大部分在村子里过得很好,那种近乎乌托邦的运作模式之所以能够维持,也是由于这些人对现世没有过分的欲求,这反而让他们的精神状态好上许多。”
  “这听上去像是临终关怀。”
  祝遥笑了,说:“也许吧。”
  “可是村子里有些人还很年轻啊,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一点?”他想起常来家里帮忙做饭的圆脸姑娘。
  “痛苦是不分年龄的,只要成年了,是自己谨慎做出的选择,我们就不会拒绝。不过村子里话,有些年轻人是和怀袖一样的,是仿生人,算是工作人员吧。”
  “怪不得。”冬月恍然大悟。“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这回事?还瞒着我。”
  “不是那样的,这套流程是很多年前就定下的,程序是老师早就写好的,就是说,我只要负责处理尸体,在系统里更新她的状态,一切就会按计划进行。新近设计的园区设定都非常新潮时髦,这样荒凉的情况,我也没见过,这里应该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了,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拿不准为什么新近死亡的实验体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并不回到正常的社会里去吗?不想回到家人身边?”
  “当然,如果那是他们的愿望,活着的时候就可以那么做了。这里和外界也没有太大不同,规模更小一些而已。但重要的是,这种做法的长期效果还是未知的,尚未得到社会认可,所以只能在这里。”
  “那为什么不早说?”
  “这些是绝密信息。”
  “那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
  “我没想到你会跑来这里,也不知道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冬月一听这话,自己倒惭愧起来。
  

  ☆、第 58 章

  
  “那身体上的编号又是怎么回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冬月又问。
  “这个项目我并不了解,在这个环境系统里我没有权限,我也不能确定。我本以为是时间的关系,早期的仿生人不遵从现在的编号体系,这样的话这个项目应该持续很久了。但现在也不好说,不能排除这里还有普通人存在,或许实验之初,他们作为观测者留在了这里,时间长了这里自成体系,能够自给自足了,就渐渐地和外界断了联系,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可你觉得这些参与者期待这样的新生吗?即便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现在和那时候的他们也没半点关系啊。”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只要对当时的他们有意义就足够了,况且对一件事充满期待的时候是最快乐的,而且时间越近的时刻愉悦感会更强,在最终发生的那一刻达到高潮,然后渐渐归于平淡。就好比,人在一周里最兴奋的时间是星期五下午,他们就把最后的一段人生作为星期五下午,说不满意也难。”
  “况且,这些人并不在乎真正的结果,他们只是希望有一种可能,在那些至关重要的人生节点从新选择,去过自己期望中的人生。好比林畅畅,她认为自己的遗憾在于,抛下了弟弟,那么裴畅则不会那么做。至于这样是否真的是更好的选择,对她来说并不那么重要。很多人都会说,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那样做,但人生没有机会重来,这里某度程度上给你这种机会,虽然当事人是意识不到的。
  “自我满足!”冬月道。
  祝遥破天荒的笑了笑,说:“没错,就是这样。”
  “可照你说的,我们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对吧?”
  祝遥抿了口茶说道:“任何事都会有意外发生,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是可控的就行。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也没资格说,只有老师才能评价了。”
  冬月看上去有些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在担心什么?”祝遥关切地看着他,抓住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
  冬月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我可不想因为我影响别人。”
  祝遥拍了拍他手背说:“放心吧,没那么严重,我倒是更担心你。”
  话音才落,他们听到了院门开关的声音。
  冬月一琢磨,可能是莫檀来了,说不定是仓库那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谁知进来的竟是霜叶,她一人来的,依然是干练持重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是你?有什么事吗?”冬月腾出手站起身来。
  “你们在等什么人吗?”霜叶显得有些诧异。
  “没有啦,你怎么来了。”冬月答道。
  霜叶举起手里的东西,说道:“最近天气有变,给你们送点御寒保暖的衣服,都是新的,给宅子里的男丁预备的,找了些好的,你们应该能穿。”
  祝遥上前接过东西道谢。
  霜叶却说:“别这么客气,要是没照顾好你们,就是我失职了。”
  “是萧逸然身体还没好吗?”冬月有些疑惑,萧逸然应该早就没事了才对啊。
  “不是他,是袁廷赫,可能是急火攻心,又着凉了,”霜叶看了一眼他们桌上干巴巴的早餐,接着说道:“果然你们这里也是这样,听说厨房后院的鸡蛋都被偷光了。”
  难怪觉得早饭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冬月诧异的张了张嘴,看上去挺傻。
  “是怎么回事?有头绪吗?”祝遥问道。
  “应该不是家里人干的,谁也不缺吃少喝的,偷生的鸡蛋干嘛,若不是有外人躲在这,可能就是蛇偷吃了吧。”
  冬月一听这话立马想起了之前袁廷赫那条偷吃温泉蛋的白蛇。
  “可上次那蛇吞了很多蛋以后根本动不了啊。”
  “这我也不清楚了,许是趁着没人发现慢慢悠悠的离开的吧,不过不用担心,鸡倒是没被偷吃,都还在呢。”
  冬月听了哭笑不得。
  “袁廷赫那些宝贝蛇找到了之后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病了?”
  “这就叫乐极生悲。”祝遥见缝插针,语气不善。
  冬月听着这话好像不妥,霜叶还在,总觉得不太合适,便偷偷捅了他腰眼一下。
  冬月尴尬的笑了笑,忙着圆场:“他这身体也真够呛,等会我们去看看他好了。”
  霜叶点了点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
  他们正要拆开包裹瞧,便又有人敲门了。
  这一瞧,这人倒是很眼生,穿了一身侍卫的制服。
  “打扰几位了,我是来替楚璇小姐传话的,今晚七点,想请二位一同用晚餐,昨天怠慢了两位,希望两位能给她机会补偿。”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应了。
  心下却觉得奇怪。
  冬月从包裹里掏出一件毛线衣在身上比了比,无意中却瞟见霜叶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慌乱。
  这倒奇了,为什么呢?
  待霜叶和侍卫先后离开以后,冬月掩上门,提出了疑问。
  “这倒是奇怪了,她昨天明明对咱们那么不客气,问她些什么也很抗拒,不肯说什么有用的,这才过了一晚上,就转性了?”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没说的,改变主意了。”祝遥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也没准是因为,有些话是不能让某些人知道的,但她愿意单独告诉我们。”
  “你的意思是,她不敢当着莫檀的面说?”
  祝遥转身坐回沙发里,倚靠着扶手。
  “猜测而已,听起来今晚是要和我们单独见。你知道,莫檀和楚清关系极亲密,她知道了,楚清没理由不会知道。”
  “他们俩是那种关系?我怎么看不出来!”冬月很惊讶,似乎误会了。
  “呃,倒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到那一层,但至少是青梅竹马,看阿西和崇木的关系你就明白了。”
  冬月并没有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想想还有些羡慕。
  接着,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会儿,冬月才想起来说好去看看袁廷赫。
  他磨蹭了一会儿,这才那处斗篷准备出门,却被祝遥抓住了胳膊,一把拽回了大腿上。
  “这会儿外头太阳这么大,你要去哪儿?”
  冬月有点为难。
  “刚才说袁廷赫病了,要去看他的,”他觉得祝遥可能不大想见到那孱弱的男子,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祝遥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虽说他的确不是很想看到袁廷赫,但发觉有人小心的在意着自己的感受,心情倒也不坏。
  又把人压在怀里亲了几口,这才两人一起出了门。
  

  ☆、第 59 章

  
  见到袁廷赫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他倒是没像萧逸然那样窝在被子里,一个人正靠在沙发里,披着个毯子,摆弄一个小木箱,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个笼子,里面装着那一青一白两条蛇。
  白蛇蜷成一团,很舒适的样子,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倒是那青色瘦蛇,细长的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的放大,稍微抬下头警惕了一会儿,又趴了回去。
  袁廷赫见到他们还挺高兴的,但是那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些焦虑。
  本就苍白的他,现在看起来更孱弱了,伸出有些干瘦的胳膊抓住了冬月的手。
  “真的不要紧吗?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冬月关切的问他。
  袁廷赫瞄了一眼祝遥,像是对他有些忌惮。
  冬月向无辜的祝遥使了眼色,对方似乎有些不快,但还是慢吞吞的挪动到了外间。
  袁廷赫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才说道:“我怀疑有人,要,要害我。”
  “发生什么事了?”
  冬月听说过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会心智大变,甚至疑神疑鬼,但毫无疑问,袁廷赫看起来病得没有那么严重。
  据霜叶所说,似乎也就是寻常风寒感冒,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血清被人偷走了。”
  “什么?”冬月吃了一惊,“是抗蛇毒的血清?”
  袁廷赫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指了指手里的木盒子。
  “你看,原本这盒子里有二十只,现在少了三只。”
  这么一看还真是,那盒子是特制的,里面正好是两排,放置着玻璃管子,里面是不同颜色液体,其中,有三个格子是空的。
  “还真是,会不会是不小心摔坏了?”玻璃容器还是挺脆弱的,不小心打碎了也说不定。
  “不会,这都是特制的容器,没那么容易碎,况且,如果坏了,会在这里留下残骸,可却没有,肯定是被偷走了。”
  “你先别着急,不还有剩下这十七支吗?”
  “唉,你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血清都可以解全部的蛇毒,得针对不同的要毒蛇使用对应的血清蛋白才行的。有的蛇毒攻击人的神经系统,有的则是针对血液,还有的两者皆有。很多蛇毒对应的血清都是特制的,不能通用的,所以我才带了这么多种。”
  “丢的是什么品种的?要紧吗?”
  “我带的大部分是防御这里常见的毒蛇,还有一些是防我这些‘祖宗的’,就没有一支是不要紧的。”
  “你那些祖宗都锁好了没有?”这回可麻烦大了,虽说现在没出事,但可再不能出一回意外了。
  袁廷赫连连点头。
  “上次他们两个走丢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袁廷赫指着面前两条无辜的蛇说道。
  “怎么讲?”
  “我平时都把笼子锁的好好儿的,你看这锁,也只能从外边打开,要说蛇学聪明了成了精,自己打开我是肯定不信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打开笼子,把他们放了?”
  “没错,因为她们没有毒,而且性子还算不错,所以我并不把他们关进箱子,一般都是放在外面的桌上,平时也方便把玩。”
  “这个习惯你可得改改,在自家也就算了,在外边这样做可是很危险的。”
  袁廷赫点头称是,接着说:“要是只放了蛇,还说不定是谁搞得恶作剧,想要整我,可现在,血清也丢了,这太不正常了。”
  “那你说会不会是谁来打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打碎了你这管子,又不敢告诉你。”
  “这种可能性根本没有,我这里毒物多,从不让人随便进来打扫,即便需要也是要当着我的面做,也是避免出事。一定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做了这些事。”
  他这么一说冬月也觉得奇怪,一时没了主意。
  “既然是真出事了,多一个人帮你想办法不是更好吗?祝遥他懂得多,不能告诉他吗?”见袁廷赫有点犹豫,他又说:“你知道我们总一块行动,这样的话也不方便帮你。”
  袁廷赫这才点头应允,冬月将祝遥叫了进来,又把刚刚袁廷赫所说的事给他复述了一遍。
  祝遥盯着他听得出神,见他不再说了,才说:“只是这样吗?”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要知道谁来过你的院子,问附近的侍卫不就行了。”
  冬月回头看袁廷赫,征询他有没有问过。
  袁廷赫摇摇头说没有,他不相信楚家自己人,他觉得楚家自己人很有可能互相包庇,脱不了干系。
  “客人所住的院子,如果住客不在院子都是不许随便进的,会不会是别人趁你在屋里不注意的空隙做的?”祝遥问。
  冬月也说:“是啊,如果像刚才一样,你在外间,而有人在里面,你能发觉吗?”
  “那他首先得进得来才成,就算我再粗心,也不可能随便让人从我眼皮子底下进来。”
  “那么就是你自己带进来的熟人?”
  “不会的,连老吕他们都不爱来我这,虽然看上去无所谓,到底忌讳这些东西,我根本不可能随便把人往这里带。”
  “那也就只可能是这样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人既能随意出入楚家各处,又有办法不让人知道。”
  他说完之后,袁廷赫倒是冷静了许多,但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谁,问他也不回答。
  冬月也只好起身告辞,祝遥没再多说,但显然他们都各有心事。
  直至傍晚,才有人来接他们去找楚璇。
  行至途中,冬月才恍然发觉,这不是去往楚璇住处的路。
  询问之后才得知,今天并不是在楚璇住处设宴,而是在别的地方。
  到达之后才发现,这地方是在宅院北部,离温泉并不远,看上去却不起眼,就像其他无数宅院一样。
  内部建筑皆是雪白,没有太多缀饰。
  楚璇已经在等了。
  同昨日没有一点相似,楚璇恢复了初见的样子,热情得体的招待他们。
  冬月松了口气,却暗自觉得奇怪。
  楚璇并不提昨天的事,冬月几乎觉得昨天的怪异经历是他做的一场怪梦,但三人都默契的谁也没有提。
  菜渐渐上齐,这次祝遥却破天荒坐在了靠楚璇一边,与冬月相对。
  只见他鼻翼轻轻翕动,垂下了眼睫,却并不看菜色。
  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寻常的菜,看起来新鲜温热,充满烟火气,相比较之下,昨日楚璇房间的水果点心像是橱窗里展示的模型,过于精致,不可食用。
  冬月倒没心思品尝那些菜,楚璇也并不为昨天的表现道歉,但还是客套了一番才说:“楚家有很多秘密,这才是你们真正需要注意的。”
  接下来她说了很多,大意就是说,楚家之所以能一路高歌猛进,并且屹立不倒,不仅仅是靠金矿,而是因为楚家掌握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此处任何一个人听令。
  一听这些,冬月马上清醒起来。
  “我想人人都想知道楚家这片宅院的底下藏着什么秘密。”楚璇狡黠的看着她。
  什么秘密,说不定底下藏着百年前的地铁线?
  冬月说不上为什么,觉得一阵心虚,或许是因为祝遥告诉他的那些事,如果这里的人们知道自己的人生只是一场实验,会怎么想呢?
  说着楚璇便站了起来,往房间深处走去,示意两人跟上。
  冬月看了一眼祝遥,抬起屁股立马跟上。
  他们走近一扇上锁的门,并无意外也是白色的。
  仔细一看那门上挂着的,并不是什么精致的锁,而是一个密码锁,就像行李箱上那种,四个数字,只要对上就能打开。
  要是为了保存什么秘密,这也太不走心了吧?
  楚璇也毫不避讳他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旋转密码锁,打开了门。
  进到屋内,冬月才大吃一惊,这简直像一间博物馆,不,更像是一间实验室!
  

  ☆、第 60 章

  
  迈进屋内,冬月才大吃一惊,这简直像一间博物馆,不,更像是一间实验室!
  四周是一排一排的架子,摆着五颜六色的试剂,用各种试管烧瓶装好。
  “这是什么?”他忍不住问道。
  “这是我的一点小爱好。”
  冬月心里一阵惊叹,又被不远处一支试管吸引了注意力,那里面的液体太漂亮了,是像石榴汁一样晶亮的红色,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想去碰。
  还不等祝遥去阻止,只听楚璇说道:“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动手,很多药剂都是有毒的。”
  冬月一听这话,乖乖的把手缩了回去。
  冬月想着既然大多是毒物,不会像狼毒和密陀僧之类的都有吧。
  柜子里还有些实验器具,这房子里除了陈设着这些东西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看起来格外干净,显然并不是荒废已久,而是常有人来使用和打理。
  就在他想问更多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像是被滚烫的钳子夹住了脑子,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使不上一点力气,终于昏了过去。
  他陷入了梦魇,混乱的记忆碎片疯狂的涌入他的大脑,他就像走在独木桥上,越走越窄,突然失去了平衡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房间里,祝遥坐在床边正看着他。
  他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发现身体轻盈,并无不适,能够活动自如,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觉得怎么样?”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吧。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
  “楚璇那里怎么样?她那地方是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祝遥打断了。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你。”
  冬月沉默了,低着头没有看他。
  祝遥又说了一会,大意是说,楚璇那边就是一个毒药实验室,密码只有她一个人保管。另外晚饭的时候,特意靠近了楚璇身边,并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的气味,所以如果不是她用什么方法去除了体味,那有可能是冬月自己的问题,也许是幻嗅,也或许是当时的场景唤醒了他某些潜意识中的记忆,才意味闻到了某种特殊的气味,实际并不存在。
  冬月并没回应,但确定的是张记的事情,楚璇的确是没有理由去做,那间药房能做的事情,她在那间实验室里都能做到,除非故意要陷害楚清,否则没道理那么做。
  只是奇怪的是,既然那毒药实验室,既危险又容易引人怀疑,她为什么会主动邀请我们去看呢?
  但此刻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了些别的事情。
  接下来几日琐碎日常暂且不表,期间冬月曾散步到仓库附近去,顺便看望裴畅。
  她还挺忙的,不过还是抽空和冬月聊了几句,冬月问了他一个最近都在困扰他的问题。
  假如你的人生并不真实,而是在他人设定之下的一场戏剧,那你要怎么办。
  裴畅则回答他,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没办法判断,什么才是真实,但对于她来说,这个人生就是唯一的真实,绿洲之外或许有更广阔的世界,也许有一天她会和弟弟一起去看看,她并不想放弃这种人生。
  冬月听到她的回答,也终于释然。
  接下来的几天乏善可陈,依然找不到四太太的尸体,另外一具尸体也必须安葬了。
  而就在这时,终于传来消息,这天晚上仓库抓到了一人。
  纵火一事即将真相大白。
  “那侍卫说是被人指使,指认了霜叶。”见两人表情并不意外,莫檀又接着说了下去。
  “霜叶供认不讳,而且承认了张记的事,是他穿了楚清的衣服骗过了别人,去买了密陀僧,而且,霜叶竟是个男人啊,你们能想象吗?”莫檀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点倒是出乎冬月意料,他问:“那他为什么要烧了仓库?”
  “恐怕是想要制造恐慌吧,这样封闭下去很快就弹尽粮绝了,这时候仓库如果着火,肯定会有人不顾一切地出逃。”祝遥说道。
  “他到底为了什么?”
  莫檀摇摇头。
  当晚,他们想办法让莫檀带他们去了关押霜叶的房间。
  霜叶对他们到访似乎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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