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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日最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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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收了图样,随后叫来小厮请容繁到里间量尺寸,沈昀也随着进去。
小厮请容繁褪了外衣,仔仔细细地量着。待到让容繁脱里衣的时候,沈昀拿过小厮手上的量尺,道:“我来。”
容繁正窸窸窣窣褪衣裳,听着沈昀的话动作忽的顿住,半褪着上衣挂在肩侧,一边已经滑落至手肘,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耳尖有些发红。
小厮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一双眼机灵着在二人身上瞧了两眼,心中轻叹便退了出去。
空气静的出奇,只听到微重的呼吸声和扯量尺的声响。容繁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背对着沈昀。
忽的,耳畔冷冽的嗓音低声道:“怎么不脱?”容繁浑身一僵,指尖微颤着将挂在肩上的衣裳褪了下来。
第6章 撩人1
容繁将里衣褪下,只剩下身一条亵裤蔽体,浑身僵硬不敢乱动。沈昀倒是满目清明,与容繁面目相对,正人君子般心无旁骛地拉开量尺比上容繁的肩。
手指温温地触着容繁的皮肤,指尖似有似无地轻轻划过前胸,掠过腹部,在腰侧停留。
沈昀缓缓单膝跪在容繁身前,拉着量尺环上容繁的腰际,容繁的呼吸重了,忍不住道:“沈…沈昀…好了没。”
保持着单膝跪着的姿势,沈昀轻声笑着回道:“还没。”说话时的气息喷在了容繁要命的地方,他不自在地挣了挣,推了推沈昀的肩向后退了一步,眼底有些闪烁。
沈昀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站起,手上驾轻熟路收起量尺,拿过挂在架上的衣裳给容繁披上。
容繁松松垮垮披着里衣,心如擂鼓。沈昀眼睛不眨地瞧着他,将他的脸都瞧着有些发热,窘迫地转了身,匆忙将里衣连同外袍穿戴整齐。
裁缝铺老板在外等了许久,对小厮道:“哎,那俩公子咋还没出来。”
小厮嘿嘿笑了,小声道:“我瞧着这两位公子关系不一般。”说罢,指了指南方。听了里屋有了出来的动静,便噤了声,向老板挤眉弄眼。
小厮迎上去,只见沈昀出来,唯唯诺诺记了沈昀报出的两组数,说道要按两个尺码各做一件衣裳。
这时,容繁整理着衣袖掀开帘子出来了,耳尖发着红。沈昀已经付好帐,见人已出来,拿过挂在外头架子上的毛披风给容繁罩上。
容繁有些不大乐意披着,只闻沈昀轻声道:“外头起风了。”
这时小厮将领领衣裳的单子递给沈昀,多嘴道:“二位公子感情可真让人羡慕,普通夫妻都未有二位如此深的感情呐。”
容繁忽的慌乱起来,抬头偷偷去看沈昀,却对上了一双不明情绪的眼。只听沈昀低笑,嗓音又低又沉道:“自然。”
不知沈昀是有意或是无意,容繁心中都是无比震动。
现世好南风之人并非少数,更有甚者有妻有儿仍旧会去南馆寻乐子。容繁虽不好女色,却也未曾想过自己好南风。忽的面对沈昀,平日里再轻浮也难免会面露窘色。
感情如同根深的古树,表面看去依旧无差,却不知心绪已蔓延深入到何种地步。或者说,即使枝干尽焚,那根依旧是不变的。容繁莫名地觉着揪心。
“若大师兄认了此罪,师妹便不会把大师兄心里藏着的事儿告诉师傅。”女子的声音带着些狠戾,扣住男子的腰猛的往下压,一手指尖勾着下颌娇笑着道:“若大师兄不愿认,我想师傅知道大师兄有此等龌龊的心事儿必定会对大师兄失望至极。”
穴道被封住,男子被迫处于女子上方无法动弹,下身贴着下身,只靠着一双手撑在女子头侧轻轻颤抖。
女子又道:“大师兄,可选好了?”
男子一言不发,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双手开始麻痹将要支撑不住。此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人的说话声:“大师兄。”
见时机已到,身下的女子缓缓解开衣袍,双手扯住男子的前襟尖声叫道:“大师兄!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救命!”同时,解开了男子的穴道。
男子脱力趴在女子身上,门外的人早已听闻屋内的叫声冲了进来,满脸惊诧地指着榻上交叠的二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闻声赶来的人持着剑围住男子,为首的弟子一柄长剑抵住男子的喉咙,惨声道:“大师兄,师妹与我何种关系你并非不知,为何要如此横刀夺爱毁师妹名声!”
男子被迫跪在地上,衣衫凌乱,仍是紧攥着拳一言不发。此时,便有人道:“二师兄,师尊下山多日,此事该让师尊归来后在做定夺。”
被称二师兄的弟子冷笑道:“师尊不在,山中事物便应由师祖来办。”
男子被封了灵力押进戒室,戒室高处置着一张铜色宽椅,上边坐着一位看起来资质颇深的长者。
只听长者一根拐杖敲着地面咚咚直响,怒道:“作为首徒,不似你师傅刻苦修炼,反倒起了此等龌龊心思欺辱同门。如今你师傅不在山中,便由我来治你!来人,押去断崖,处极刑!”
“容繁?容繁…容繁!”耳边似有个又低又沉的声音焦急地唤自己。意识渐渐回笼,缓缓睁开眼睛聚了焦,入眼处一片黑暗,恍惚中看到榻边坐着一个人。
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关于言卿的梦。醒后看到沈昀坐在身边侧,有些不真切。梦中的心绪与现实的不安交织着,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沈昀的手覆上他的额,摸到一把细细的冷汗。
自荣家出事后,这人便无一日不陪在自己身侧。每每噩梦初醒心中涌出的无边绝望将要吞噬自己时,是这人将自己拥入怀中安抚。
他对沈昀有种天生的信任和臣服。他冷着脸不愿自己报复,自己便依了,也只因害怕这人会气,他不想沈昀对他有气。
心中说不清什么情绪,像是被重石牢牢压着,手不自觉地攥紧沈昀的衣袍,微张着嘴半天发不出一个字。
见容繁思绪大乱,沈昀微蹙眉将人拥入怀里,如往日般容繁噩梦初醒后的安抚一样轻抚着他的背。
容繁渐渐静了下来,紧攥衣袍的手慢慢松开。他挣了挣,跪坐在榻上与他相对着。
黑暗中的桃花眼映着窗外的月色亮着,与沈昀四目相对,竟渐渐入了神。心跳渐快,沈昀的眼睛始终清明。这双眼,温柔时溢出的柔情似是能化掉一切的铁石心肠,冷漠时散着的寒气可拒他人百般热情于千里之外。
容繁想起白日里沈昀的戏弄,喉咙有些发干,鬼使神差抚上他的脸颊,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下颌的线条在唇上摩挲,随即探入衣襟,触上温热的皮肤。
沈昀抿着唇死死盯着他的眼,终于忍无可忍地握住作乱的手压在榻上,只闻容繁轻笑道:“沈昀,你可真是个祸害。”
第7章 撩人2
今夜无风,月甚是明朗。难得容繁有这等心情戏弄,沈昀不急不恼,松了手起身刚要离榻,便听到容繁沉着嗓音道:“你不该待我这么好。”
脚步顿住,窗外透进的月色下一袭白衣立在房中,沈昀没有回头。容繁又道:“沈昀,你可知你待我好,只会让我心存误会。”
沈昀依旧背对着他,道:“有何误会。”
容繁怔住,随后鬼魅般低低笑出声来,道:“误会你我可以如这几日般走的长远。”
下了榻,容繁赤着脚踏上冰凉的地面,清醒了不少,走向前只离了沈昀两步远,又道:“你倘若无意,我觉着我俩还是……”
话未说完,腰上一紧,眼前一阵眩晕,已被人拦腰抱起随后向前几步一甩扔在榻上。
当容繁反应过来之时,沈昀已经欺身压上来。
手腕被一只手牢牢锁住压在头顶,里衣因方才的动作散了大半,皮肤触到凉气引着身体一阵阵战栗。
沈昀伏在容繁身上,将身下人的衣裳又松了些,凝眸似是野兽盯着被困的猎物。
从未见过沈昀如此可怖的表情,容繁紧抿着唇,身体随着沈昀的动作小幅颤着,呼吸有些急促。
忽的,禁锢住双手的手松开,容繁未来得及看清沈昀的表情,就被轻轻一翻侧着身子躺着。身后的人一翻被褥盖在身上,也入了被褥。
手覆上没有任何遮挡的腰际,慢慢滑到小腹贴在上头,皮肤的触感清晰。身后人的手微微用力,背与那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黑暗中的身体感官更为敏感,隔着布料的躯体依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温,相贴着更热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不得不说,又热又硬。
被贴的有些心慌,容繁动了动。身后人的气息蓦的重了,几乎是咬着牙狠狠道:“别乱动。”
容繁面上烧着热,心中慌乱却僵着身体不敢乱动,只得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不多时,发觉身后有萤萤之光浮着,意识沉沉,竟如此熟睡了去。
翌日醒来,已到正午。屋内只剩容繁一人,沈昀已不见踪影。
容繁捂着腰下了榻,只见一柄黑色短刃放在桌上,下面压着一张纸。拿起一看,上面苍劲的字体写着:急事,需离开几日。落款是沈昀。旁边还放着一小袋银两。
正好,沈昀不在,容繁终于有了喘口气捋捋思绪的机会。
不知沈昀对自己是何心思,能伴自己多久不得而知。所以,若是他不能常伴身侧,自己也要想想未来该如何走下去。
思来想去,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身的医术,除此之外自己一无是处。容繁觉得有些悲哀,害自己家破人亡的是医术,自己将来可依靠的依旧是这个东西。
这让容繁不由得想起那日的情形和延生进城打探回来的消息。种种迹象表明这是栽赃嫁祸无误了,不过,又是谁对自己有如此恨意,不惜辱杀十余名少女栽赃。
数次做的关于言卿的梦又是为何。言卿作为苍山弟子,为何要入世残害他人。
容繁从床底找寻出一个木盒,木盒里装着先前那个名叫洛空的苍山弟子赠予的那柄黑色折扇。
先前沈昀看到折扇之后表情不大好,沉着表情将折扇封在木盒里并下了禁制,还警告容繁道不准再碰。
沈昀说不准碰,更激起了容繁的好奇心,也趁着沈昀不在,拿起桌上的黑色短刃在盖子和木盒的缝隙中划着。
用力划也划不开,容繁将木盒置在地上握着刃柄猛戳也戳不开。心想这禁制下的也真是牢靠。
容繁依旧不死心,将木盒立起,仍旧握着柄往下猛戳,谁知握柄的手一滑,就着握着的姿势滑到刃上,将手掌划开了个大口子,鲜血丝丝沁出伤口汇成滴,在木盒上绽出血花。
容繁吃痛,扔开短刃寻来白布和研磨好的药粉处理了伤口才去拾被他弃在地上的木盒和短刃。
弯腰去看时,木盒已被打开,折扇静静躺在其中,散着一股幽森的寒气。
容繁将折扇置与手中,端详着,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熟悉感,这是初次得到折扇都没有过的感觉——深沉绵长且深入骨髓的思恋。
忽然,身体变得沉重,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似是有干涩的嗓音隐忍着,在耳畔低语:“师傅,我心悦你。”
“师傅…”容繁轻声叹着,空洞着眼神瘫坐在地上,一时间现有的心绪与幻觉中的感情交织混杂,难以明分。
坐在地上许久,容繁才寻回一丝理智,艰难地站起身。忽的窗外狂风大作,几乎是一瞬间天沉了下来,雪被狂风卷起迟迟不落地。
容繁望着窗外雪花纷纷,一颗心莫名地吊着,摩挲着扇骨喃喃道:“情丝入扇骨,倾君可知?”
第8章 事与愿违1
沈昀不在身边多日,容繁在草屋里闲得慌,想着该找些事情做。于是自己换了一身延生留下的粗布麻衣,裹得严严实实的,背着竹筐拿着短刃到山上去寻寒炼草。
窗外簌簌下起小雪,雪初下,将覆不覆寒炼草,正是收采的最佳时间。
寒炼草生长于岩石缝间,平日深藏,只待雪初下时才稍稍探出个头,量少且难寻,所以也算是药石中的珍品。
以寒炼草作引来用药,可将一味药的药性发挥极致。即使用药者所用的药只是生长数年的人参,只需加上一点点寒炼草,即可有千年人参的药效。
相比起无价千年参,寒炼草的数量还算是多一些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其在药石中的地位。
清闲多日,容繁也想去碰一碰运气。
容繁将木门关严,冒着小雪,趋步朝山上走。
草屋钱前的风吹的轻,雪也飘得柔,随着往山上去,风雪愈加狂躁。
原本还有些小路可走,越往上走脚下的尖石有些扎脚。
前行同时,不忘去细看石缝,时不时用手挑出石缝中积着的薄雪。
前方已经无法正常的两脚直立向前,山路几近垂直直破云霄。
容繁小心翼翼向上爬了二十尺,终于在右手的几块灰色尖石的缝中的薄雪上看到一点嫩芽,上头坠着两朵浅蓝色的三瓣花。
心中大喜,容繁伸出右手去够,够不着。低头看了脚下的情况,容繁轻踩了右边的一块凸出的尖石,勉强轻点过去,这才离寒炼草近了些。
容繁伸手轻轻拨开覆在草上的雪,细瞧着根长在何处,细细斟酌该如何把这宝贝弄出来。
忽然,容繁灵机一动,扯下挂在腰侧的短刃,轻轻地凿开两侧的石头。
石头坚硬,容繁踩着那块尖石耗了小半个时辰才凿下一点,寒炼草终于露出一丝根来。
悬在山腰的滋味不好受,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渐渐让身体麻木,不过,目的即将打成。当容繁将寒炼草轻轻托起的时候,脚下的尖石似乎也已支撑到了极限,松落下来。
容繁反应及时,将寒炼草扔进竹筐,一手抓稳头上的石头,转了身子,一脚去探不远处的石头,足尖轻点稳了身体,随后轻轻落在雪地上。
这一遭也算是有惊无险也有所收获,容繁看了竹筐里的寒炼草没有损坏,将竹筐的盖子扣上,拍了拍衣裳和发间的细雪,往山下走。
随着来时的路回去,走的顺畅了许多。风雪渐渐小了,容繁没了之前的提心吊胆,脚步轻盈走着。
积雪的山路边卧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这是来时所没有见到的。容繁向前走了几步,才看清卧着的是一个人,长发如瀑散在雪地上。
容繁向前扶起这人的上身靠在身上,这人身体已经冻得半僵,唇已经微微发紫,双眼紧闭着。辨认了这人的相貌,容繁心猛的一跳——这不就是先前赠折扇的苍山弟子洛空么!
苍山弟子为何在这雪天躺在这地儿?容繁摸了摸洛空的身体,摸到后背时触手处一片腥热,翻来低头一看,血已染红了身后的白衣。
容繁将竹筐别在腰侧,费了好些力气才将洛空弄上自己的背,喘着粗气将人背回草屋。
将人置于榻上趴着,容繁在屋里燃起一盆火,才褪了洛空的衣裳。背上一条细长的口子虽小却是极深的,血从中涌出,难以止住。
容繁将伤口处大致清理了些,随后将备好的止血药末倒出少许放在瓷碟上,从竹筐中拿出今日采到的寒炼草,低叹了声:“真是便宜你了。”
嘴上心疼这草,手上却是一点都不吝惜的,容繁摘离两片最大的叶子放在药磨离里细磨着。待磨成末,出了些药汁,将瓷碟里的药粉倒了进去尽数融合,才用小铲子将混好寒炼草的药粉铲出,仔细抹在伤口上,随后用干净的白布将伤处包扎好。
药粉效用虽好,但抹上后的强烈刺激感还是将人给疼的意识清明。
洛空只觉得背后烧一般火辣辣的疼,趴着的姿势压着胸口有些闷。感到有人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刚想撑起身体出口道谢,就听到榻边有个声音严肃道:“伤口刚扎好,别乱动。”
容繁只是下意识出口阻止,加了寒炼草的药药效奇佳,动不动其实都无所谓。谁知洛空果真一动不动地僵着身体趴着,连头都不敢扭动。
容繁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看着榻上的人似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不禁发笑。
此人当时在荣宅带领着苍山弟子的模样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却重伤躺在山上苟延残喘,着实好笑。
若是在先前,容繁对苍山弟子有所偏见时,脚边即使趴着个苍山弟子扯着他袍子求他救人他都未必会施以援手。
而如今,知沈昀是修仙人之后,难免对同为修仙之人的苍山弟子莫名添了些好感,才多了那一份救人的心。
他人都说医者仁心,对容繁来说,“仁”这个字,难免太沉重。
空气静了许久,榻上的洛空干着嗓子别扭地出了声:“谢公子救命之恩。”
难得见这样坦荡的仙人,容繁砸了嘴,笑道:“别谢,赶紧将伤养好了离开就成。”
心里嘟哝着,万万不能让沈昀知道自己趁他不在带了他人回来,带回来就算了,还是个男人。这要让沈昀知道免不得误会自己是个怎样随便的人。
给这人的药添了料,用不着三天这人就可以活蹦乱跳。这样想着,容繁自己渐渐宽了心。
洛空在榻上趴了一天,容繁怕他趴出病,扶着他起身活动。不知洛空是中了什么邪,直盯着容繁的脸看。容繁心里早将这人浑身上下骂了个遍,不知他是觊觎自己的美貌还是如何,直把自己瞧得面上发热。
容繁受不住,瞧着外头日光不错,拿着之前采好的药材到外头晒着。顺便搬了个躺椅取了张毯子在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容繁在外院子里悠闲,洛空在屋内早已驱了灵力探查情况。不多时果然感应到了屋里的某个物件,便是那柄折扇。
折扇中的封印已被解开了一道。自偷到折扇那日起已有十载,自己如何探求皆无果。师尊先前总道此扇内有玄机,探了十载只探出其中有封印且自己无可解。
自己曾偷拿给师伯察看,师伯只道:“以情为缚,只有缚此情之人才可解此印。”
语毕,师伯又叹:“倾君几日前托我寻人去寻这柄扇。罢了,让他丢了也好。”
洛空维持着镇定问道:“师伯的意思是,若是此扇与施印之人相依,封印可否能解?”
师伯摇了摇头,轻叹道:“非也,不仅相依,还需那人得其所求,方可解。”
第9章 事与愿违2
先前师尊闭关十余载,出关后又一声不响入了世,失了踪迹,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曾记得当初这柄折扇是自己赠予的是容家的独子,如今折扇在此处,是否有些蹊跷。而且,装着折扇的木盒散着一丝冷冽的灵气,与师尊的甚是相似。
更让洛空心惊的是,外头偷闲晒太阳的公子身上沾染着太多师尊的灵气。这让他不敢细想。
院子里的那位公子作息规律得可怕。亥时入眠,辰时就起了榻外出采药,巳时归来磨药晒药。
只要天晴必定搬张躺椅放在院子里躺着,看起来甚是悠闲。
不过,从他时不时听到门外有小兽闹腾就做起身子向外瞧,洛空看出了一个事实,就是这位公子在等人。
洛空在屋内躺了两日,也不知自己用了什么药,只觉得药效奇佳。虽说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但后背的痛感几乎消失。
他实在觉得闲,于是也从屋里拿出一把椅子,在容繁身边坐下。
容繁躺着,将一条藕粉的帕子覆在面上遮光,身上盖着一张薄毯,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如何。
洛空细瞧着容繁的动作,想着该是还没睡着,于是清了嗓子道:“公子,救命之恩,洛空必会报答。”
容繁眼皮动了动,伸手将帕子取下,一双眼散漫地看着天,道:“报答倒是不必,回答我个问题就成。”
洛空一愣,问道:“公子有何问题,我若是知道,必定解疑?”
容繁坐起身子,半卧着,眼睛里瞬间慵懒全无,甚至有种发了光的错觉,道:“你们修仙的有没有过男子与男子相合的事儿啊?”
见洛空一脸呆愣,容繁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又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苍山有没有过男人喜欢男人的事儿发生啊?”
“……”洛空还未消化这个问题,觉着有些难以启齿,思忖了片刻,才道:“有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洛空觉得容繁随时有围着院子跑圈欢呼的可能。之间容繁两眼放光,双手扶在躺椅的扶手上,藏不住声音中的喜悦,道:“是谁啊?最后他们如何了?”
洛空无奈地扯扯嘴角,道:“是我的一位师伯,他的道侣与他相伴三十余载,因为并非修道之人,音容渐去,最后承受不住自断了性命。”
语罢,容繁背后沁出了冷汗,端了旁的冷茶灌了下去,觉着甚是苦涩,涩言道:“若…若我这年纪开始修道,会不会迟…”
洛空看着他的眼睛含着不可思议,道:“不大可能了。”看到容繁的脸色愈发难看,又道:“若是极有天资和仙缘的人,倒不是没有可能的。”
容繁道:“那你觉着我天资如何?”
洛空让他伸出手,双指搭在他的脉上去探他的气海,忽的又收了回来,低头想着什么事。
容繁问道:“如何?”
洛空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嘴角浮起笑意,道:“公子资质不错,不过,还需要一些准备才能将潜着的天资激出来。”
听了这番话,容繁按捺不住内心喜悦,盲问:“那该如何激?”
洛空回道:“我需要三日,待我伤好做好准备,方可助你达到你所想。”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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