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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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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关风月心情一好,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傅青竹眼皮直跳:“你该不会想——”
“试试。”对方抬眸一笑,顺手就把人推到屋外,“你等着,我弄好叫你。”
傅青竹面对着关上的房门,满脸都写着无奈两个字。
还躺在床上的人儿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这几个小时,关风月就已经将自己往后的生活安排好了。
“等过段时间,你稍微恢复一些,师父就带你出去转转。”胡子大叔细细描绘着手里一张□□,数千载的岁月漂泊,他已经淡忘了许多事情,唯独这最初的手艺还记得一些。
关风月做好自己的面具,将它轻轻覆在那古尸的脸上,之后,咬破自己的手指,画了一道血符。鲜血融入面具之中,古尸的脸也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乍一看还是有些像傅青竹,但仔细一瞧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关风月甩甩手,食指上的伤口就迅速愈合了。他侧着头,掏出手机给人照了张相,就晃悠悠出了房间。
“大功告成。”他笑着伸了个懒腰,“你看看,我觉得我化妆的技术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傅青竹看了眼关风月手机里的照片,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这个给你。”关风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酷似散粉的东西,“你每天给人扑扑,就不会掉妆了。”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傅青竹明显是不信的,关风月直接塞到他手里:“爱信不信,反正我以后不可能随叫随到,你看着办。”
傅青竹只好面容扭曲地接下了:“好吧。”
“我去刮个胡子,完事儿出去买个菜,你中午想吃什么?”
关风月一双眼睛直冒精光,看得傅青竹心惊肉跳:“我没什么想吃的,你随意。”
“随我啊?”
“嗯,随你。”
关风月咧着嘴,十分高兴:“你掏钱,我保准让你俩吃得开心!”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傅青竹在心底嘟囔了一句,愣是没敢说出口。
关风月得到允许,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准备了满满当当一桌子饭菜,看得傅青竹半天没能合上嘴。不过可惜的是,这位老哥临时接了一个电话,说是让他赶紧回去商量一下新剧的事情,于是,傅青竹只能目送叼着鸡腿的关风月离去,接着和家里的“文物”面面相觑。
“吃饭?”他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扒了一口米饭,对面坐着的“傅青岩”却是两眼发愣地盯着他瞧,动也不动。
傅青竹咬着筷子,心里直发慌,他默默地给伸出手,给对方碗里添了一筷子菜,笑了笑:“这个,能吃吗?”
“嗯。”
轻缓的回答飘来,傅青竹长舒一口气。
“挺好吃的,老关手艺很不错。”他夸奖着,傅青岩抿嘴轻笑,额前略长的碎发划过鼻尖,苍白的脸上竟然多了些许红润。
傅青竹顿时有点呆。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一股熟悉的感觉如同春天破土而生的种子,在身体里疯狂生长,根本无法约束。
傅青竹靠在椅背上,两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心情复杂。
他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看对面坐着的人,心想,关风月的化妆技术还真好,那张脸画的像我又不像我,卧槽,所以我到底是怎么了?是自恋啊还是有其他心理疾病?
傅青竹很是慌张,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不小心动过了头,“砰”的一声,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嘶——”傅青竹倒抽一口凉气。
他可真是倒霉,摔下来的时候还能硌到腰。
傅青岩听到动静,忽然离了座位,走到他身边,一把就将人打横抱起,带进了卧室。傅青竹吓得是大气不敢出,直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谢谢你啊。”傅青竹尴尬地笑了笑,他实在是没有料到这位老哥的反应竟是如此,令人吃惊。
傅青岩咬了下嘴唇,也爬上了床,和人并排躺着。一股陈年的寒气传过来,傅青竹整个身子都僵直了,他哆哆嗦嗦去摸裤子口袋,想给关风月打个电话,结果这才发现,刚刚摔下去的时候手机滑了出去。
“这是什么操作?”傅青竹决定起身,刚离了半寸,傅青岩就紧跟着贴了过来,吓得他立刻停了下来。
“老哥,你想干嘛?”
没有声音。
“我出去拿个东西,好吗?”
摇了摇头。
傅青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头有点晕。
“我有点冷,想盖个被子。”他闭着眼睛,极其不情愿地编造着可以离开的理由,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傅青岩就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傅青竹呼吸一滞,觉得自己怕是要凉了。
“好阿岩,你身上不暖和,能不能松开我?”
傅青竹哀声恳求着,然而对方却无动于衷,甚至往他心口那边钻了钻,透骨的寒气令人浑身发麻。
傅青竹的脑子很不清醒,迷迷糊糊开始做梦,梦到和一个人躺在一床被窝里,暖烘烘的,外头还有炮竹声·······
“什么节日,还有鞭炮声?”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和那“文物”一起睡觉,抬起右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刻钟。
“哎,不冷了?”傅青竹有些惊讶,再去瞧怀里人的时候,意外发现,他居然有了轻微的呼吸声。
“嗯?这是活过来了?”傅青竹感到不可思议。
他小心地探过去一根手指,放到对方鼻子底下,一股温热的气流缓缓淌过,傅青竹的心像触电似的顿了一下。
他又壮着胆子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柔软而有弹性,不像头一天那么僵硬。
“发生了什么?”傅青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远在大剧院的关风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手里的剧本被他捏得满是指印。
“导演,我去个厕所。”他将剧本随手一卷,塞进裤袋子里,和光头导演打了声招呼,径直就出了门。
“我的宝贝徒弟,怕是醒过来了。”关风月心里着急,锁上厕所的门就决定施法跑路,他得赶回去看看情况,免得出什么差池。
作者有话要说: 放荡不羁的取名哈哈哈哈哈哈
第4章 信物
等他赶回傅青竹家里的时候,发现这俩人居然抱在一起睡着了,关风月蹙眉,万般情绪上涌,但最终,他也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了一下自己徒弟的颈脖,确定安稳无误之后,他才淡淡地念叨了一句:“一切都看你们造化了。”
言罢,关风月便化成一缕青烟,飘飘然走了。
他本身只是红尘一过客。
傅青竹最后是被一阵震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原来是学校教务处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上班,我不一直在工作吗?”傅青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一动,看到身边熟睡的那张脸,忽然就清醒过来。
看样子,身边所有人都失去了关于这具古尸的记忆。
傅青竹沉默半晌,低声回答道:“我明天就回去了,麻烦您帮我销个假。”
“好的傅教授,不用客气,身体最重要。”电话那头的女子说话十分温柔,傅青竹一时竟没想起来是谁,不过他对教务处那边也不是很熟悉,便没有多想,更不敢多问,怕被听出什么破绽。
挂断电话,傅青竹还是躺了一会儿,怀里人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傅青竹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他睡得好像有点久,头晕得厉害。
“唉——”他微微叹气,小心地抽开胳膊,蹑手蹑脚出了门,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
傅青竹很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走着,时间流水般逝去,转眼就是深夜。外头风声渐起,窗户被震得哗哗作响。
关风月像昨天晚上一样,出现在了傅青竹的家门口。
“我排练结束了,给你带了宵夜。”
他笑着,一手拎起沉甸甸的塑料袋,一手拢了下半挂在身上的青色长袍,傅青竹定睛一看,他脸上的胡茬都被剃了个干净,蓬松的头发也被修短压平,整个人的气质都好了不少。
“你这次演茅山道士?”傅青竹侧过身,让人进来,关风月脱下脚上的长靴,笑着:“差不多,我还挺喜欢的。”
说完,他就放下手里的宵夜,从长袍里面掏出一张观演票:“下下个月六号,是个好日子,傅教授赏个脸?”
傅青竹没有推辞,反而开了个玩笑:“下下个月我们学校期末考,不如你多给我几张,我拿去奖励我学生?”
“行啊!”关风月出乎意料地爽快,又从袍子里掏出几张,“这次是我们话剧团捧新人,您呐,能带几个带几个,我还要谢谢您捧场呢!”
傅青竹大笑,阴郁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他接过那叠观演票,放到钱包里,关风月问他:“那老哥呢?”
“还在睡。”傅青竹指了指自己的卧室,低声道,“他睡觉老是往我这边挤,压死我了。”
“可你不还活蹦乱跳的吗?”关风月忍不住笑出声,傅青竹顿时红了脸,默默去吃他的宵夜了。
说老实话,虽然关风月看着不太正经,虽然傅青竹表面一脸严肃,但有时候,两人的性格就是有些反差萌。
关风月啃着他的鸡爪,想想还是叮嘱了几句:“你多注意点,看紧那位,别出什么岔子了。”
“嗯,我都知道。”傅青竹点点头,没有太往心里去,他素来是个细致的人。
关风月盯着他瞧了半天,咂咂嘴:“最重要一点是,不要和他一起洗澡。”
“啊?”傅青竹愣住了,“我家只有一个浴室。”
“我是说,洗澡的时候把门关好。”关风月拧着眉毛,应是挤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傅青竹一头雾水:“我像是那种洗澡大敞着门的人?”
关风月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哎呀,我是说,锁锁好,懂吧,免得发生意外。”
“发生意外了,我要是锁着门,那也没人能救得了我呀。”
傅青竹完全没有听懂对方的话。
关风月思量了半晌,严肃的问道:“老傅,你是不是见到那老哥,就心跳加快,扑通扑通跟打鼓似的?”
“你还记得这事啊?我以为你都忘了。”
傅青竹表示很意外。
“你听我说啊,”关风月清了清嗓子,飞快地整理着措辞,“这个,你一见他就心里发慌,说明,说明这老哥肯定不简单啊!你看你见我,就没这种感觉是不是?你和他呆久了说不定得出事。”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说法,顿了顿,继续道:“那老哥虽然看着温和,但毕竟,算是个妖怪?你也不能保证他一直很安静,万一那啥啥了,也危险呐!”
宝贝徒弟是师父对不起你,关风月在心底忏悔,但是你放心,师父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你一直都是师父最乖的徒弟。
傅青竹恍然大悟:“哦哦,还是你想的周到。”
关风月还没来得及笑,对方又说道:“那我是不是该找个护身符什么的随身带着?”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关风月从长袍里掏出青玉,上头还挂了一根红绳,“系到脖子上,保你平安。”
傅青竹接过来一瞧,很是奇怪:“你从哪儿弄来的?”
怎么和那古尸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盯着上面的“青”字,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今天来这儿之前特地绕了个道,去城隍庙讨来的。”关风月张嘴就开始糊弄人,这青玉当然是他一直保管到现在的,“你呀,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外面稀奇事多着呢,有时间我也可以带你四处看看!”
傅青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要一直带着?”
“嗯。”关风月很认真,我宝贝徒弟给你的定情信物,能不一直带着吗?弄丢了小心我揍你!
“也好。”傅青竹抿抿嘴,将青玉套在了脖子上,放到衣服里面,不知为何,心里安定了许多。
关风月也很高兴,这样,就没有太大问题了,只是·······
他的余光飘向那扇虚掩的房门,数千载的光阴流逝,也不知道醒来的人还会记得多少,是否性情依旧。但即便凶多吉少,他还是想赌上一赌。
第5章 没有标题
关风月自从给人送了玉佩后,便一头扎进了新剧的排练,除了每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其余时间几乎不见踪影。傅青竹也重新回到学校上课,日子仿佛回归了以往的平静,若不是每天回家都能看见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睡觉,他可能会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怎么这么能睡?”傅青竹蹲下身子,撩了下对方垂在耳侧的碎发,自言自语道,“老关什么审美,头发剪得跟狗啃了似的。”
说完,他顿了顿,心想这人一天到晚都在睡,也没时间去理个头,怎么办呢?要不自己拿把剪刀修一修?
傅青竹犹豫不决。
一直躺着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傅青竹被盯到脑子发热,脱口而出:“你饿不饿?”
“疼。”傅青岩温声回了一个字,抬手捂着了自己的胸口,重复道,“疼。”
“这里疼?”傅青竹比划了两下,心想,不会有什么心脏病吧?他将人扶着坐起来,道:“我带你去医院。”
傅青岩笑了,摇了摇头:“不要。”
“可你不是心口疼吗?这可不是小事,严重起来可是会猝死的。”傅青竹神情很严肃,但转念又想,他不是普通人,真得会突然死去吗?
“不怕。”傅青岩还是带着一脸恬淡的笑容,甚至于有些天真和幼稚,他将另一只手放到傅青竹胸前同样的位置,一字一顿道,“我的。”
“你的?”傅青竹诧异,“我吗?”
对方笑着,慢慢靠了过去:“都是。”
他搂住傅青竹的脖子,虔诚地亲吻了这个人的眉心,动作极缓极轻,满眼温柔。傅青竹呼吸一滞,顿时脸红了:“我说你·······”
“阿岩。”他认真地纠正了称呼,傅青竹咬了下嘴唇:“阿岩,你以后不要随便亲我。”
傅青岩轻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
傅青竹微微缩了下脖子:“你别这样看我,你这样看我,我就觉得我做错了事一样。”
对方听了,神色忽然黯淡下去,低声道:“不是。”
“不是什么?”
傅青岩微张着嘴,怔怔发愣,他垂下眼帘,道:“疼。”
“心口疼?”
“嗯。”他顿了顿,道,“想睡。”
“那你躺会儿,我去找人过来。”傅青竹想想,觉得还是找关风月过来商量比较妥当,但是傅青岩似乎并不情愿,反而抱紧了他:“想睡。”
“你睡你的,我就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傅青竹的心底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应该只是想睡觉,而不是睡自己。
傅青岩摇着头,就是不肯撒手,傅青竹败下阵来:“好,你睡,我就在你身边,不走。”
“嗯。”对方这才稍微安静下来,乖乖躺好,他的手轻轻拍了下身下的沙发,傅青竹满脸问号:“你不会也要我躺着吧?”
“嗯。”
傅青竹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不由地捂住了脸:“回房间,这躺不下。”
关风月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坐在观众席上看他的剧本。
他亲手写的剧本。
“不知不觉都这么多年了。”关风月轻叹一声,莫名地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
“我亦飘零久。”他低低地念了一句,仿佛是在自嘲。
他真得是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身未死,心已老。
“关老师。”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关风月回头一看,是剧团新来的演员。
“怎么了吗?”他笑着,这个孩子很有灵性,台词也很棒,试镜的时候也是得到了一众赏识。只不过关风月选择她,有一些私心。
“我想和您对对台词。”小姑娘紧张到满脸绯红,但说话还算流利,关风月看着她浅褐色的眼睛,笑笑:“好。”
“真得吗?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小姑娘雀跃着,眼睛里仿佛落满了璀璨的星光,关风月的目光也难得慈爱:“不客气。”
他怀念从前的日子,收养过的两个孩子,陪伴自己无数个岁月的青灯画册,还有那个三个人一砖一瓦搭起来的小房子。
“师父师父,师兄又偷偷下山去玩了!”
小姑娘攥着一把狗尾巴草,摇摇晃晃朝他跑过来,关风月也只是懒散地打了个呵欠:“你也跟着他去玩嘛!”
“师父——”小姑娘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师兄还偷偷把你的酒葫芦带走了!”
“什么?”关风月立马坐不住了,“走走走,赶紧找他去!”
“好!”小姑娘使劲点着头,将手里的狗尾草插到人头发窝里,拍拍手,“英俊!”
关风月大笑:“傻丫头,谁教你的?”
“师兄带回来的那个哥哥教我的。”
“什么?”
小姑娘咯咯直笑,一转眼便只剩一座孤零零的坟。
关风月怔怔的,没有念出属于他的台词。
“关老师?”面前的小新人有些担心,“您还好吗?”
“哦,我还好。”关风月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先回去了。”
“嗯,您慢走,今天非常感谢您了。”小姑娘很有礼貌地回答着,关风月夸奖道:“你很不错,好好练,说不定能一鸣惊人呢!”
“谢谢老师!”小姑娘很高兴,笑得更灿烂了些。
都是年轻而鲜活的样子,关风月心头涌上一丝宽慰,便没有那么惆怅了。
他回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略微收拾了一下就直奔家中,当然,他还是去敲了傅青竹的家门。没一会儿,他就接到了傅青竹的电话。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关风月听出来对方很疲惫,还以为他工作太累了,结果傅青竹却说:“我被家里这位老哥折腾到没力气了,他现在还抱着我呢。”
“卧槽?”关风月惊了,“进展这么快?”
“什么进展?”傅青竹一头雾水,“一点进展都没有,我还是没法和他交流。”
“你俩不睡一块去了吗?”关风月更是不解,“都坦诚相见了,咋还能说没进展呢?”
“啊?”傅青竹赶忙看了下自己,不好好穿着衣服呢嘛,关风月想哪儿去了?
“我就只是哄他睡了一觉,你怎么回事?这是一个正经人该说的话吗?”
“子曰,食色,性也。”
傅青竹问得气势汹汹,关风月回答得理直气壮,两个人表示都很嫌弃对方。
“你能给我开个门吗?”
“等着,我试试能不能起来。”
“起不来?”
“被压得死死的,我都要窒息了。”傅青竹推了推趴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完全不敢太暴力,怕这人醒来又是一番折腾。
电话那头传来关风月的大笑声:“行,我等你!你加油哦,关关永远支持你!”
“神经病!”傅青竹关了手机,艰难地想要起身,可是,他真得好重·······
最后,关风月还是看到了蔫蔫的可怜邻居,以及坐在沙发上一脸乖巧的宝贝徒弟。
“哈哈哈哈·······”
整栋楼都回荡着他放荡不羁的笑声·······
第6章 复苏
“老关,他一直呆呆的,怎么办呢?”傅青竹从冰箱里拿出两根冰棍,递给关风月一根,对方拆开来咬了一口,思忖片刻:“先这样呗,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能有啥好办法?”
他刚说完,不知为何突然笑出声,傅青竹顿时起了疑心:“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关风月连连摇头,他总不能告诉这个人,你多陪他睡睡觉就好了,要是这么说,估计没等到宝贝徒弟完全好,自己就先被打死了。
傅青竹一脸的不信,关风月眼巴巴地看着他,死活没肯解释。傅青竹盯了一会儿,觉得心累,想想还是算了。
就在这时,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傅青岩忽然开口叫了一声:“师父。”
关风月手一顿,假装没听见,他还没有打算现在就暴露身份。但是傅青竹却是听得真切:“关师傅,人叫你呢。”
“啊?”关风月咬着冰棍,装傻充愣,“你咋知道他叫我?”
“因为——”傅青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时竟也没想到合适的理由,“总不能是在叫我吧?”
关风月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你这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哪像我,穿得就跟个开锁师傅似的。”
“我可没这意思。”傅青竹也咬了下手里的冰棍,目光不自然地移向别处,他刚刚心头涌上一种微妙的感觉,就觉得傅青岩叫的是关风月。
不过这位邻居也没追问,而是笑笑,沉默地吃完了他的冰棍。
“师父。”傅青岩又唤了一声,眉眼间仿佛有些不满。
“啥事儿?”关风月咬着冰棍剩下的竹片,“想吃?”
“嗯。”
非常郑重的回答。
关风月眯起眼睛问他:“是不是看我和老傅一起吃,不高兴啦?”
“嗯。”
果然!关风月差点将手里的竹片甩到他脑门上,人没完全清醒,心思倒比脑子转得快!肚子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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