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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小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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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闹,牵扯到了对方背后的大族,刘旭反遭了陷害,说他见色起意害了清白女子和她未来夫婿,被抓走了关进牢里。县里百姓听闻了,皆不肯信,背地里都知道县令是受奸人所害,纷纷要去上京告官。可碍于凶手势大,被威胁了一番,连跟在刘旭身边多年的老仆,也只能偷偷抹泪,对着懵懵懂懂的八哥絮絮叨叨起来。
八哥听了,一双豆子眼滴溜转了几转,忽地从府里飞走了,不知去到何处。老仆无心理会,自顾自去寻法子,拼了一条老命也要救出自家少爷。
正巧,朝中派了人来南巡,也是为了这般,惹了祸的世家子弟才急忙要将刘旭这事处理妥当,不被铁面无私的巡察史发觉。八哥一路飞着,饿了就啄食野果和虫子,渴了就着那溪流喝上几口,还是赶路要紧,弄得浑身脏污也懒得去管。
终于找着了巡察史的车队,八哥缓了口气,从高高的枝丫上飞下去,径直撞向对方的车驾。马夫被吓了一跳,勒住了绳,车队不得已停了下来。里头坐着的巡察史也是惊讶,见着一只黝黑的八哥飞进来,到他跟前点头,似乎是在行礼,接着就开口叽叽喳喳说起有莫大冤情。
头回见着有鸟拦路诉冤,巡察史一时好奇,让想上前赶走八哥的仆从退下,侧耳细听。那八哥便模仿了那日跟着刘旭时听来的话语,一会扮出世家子弟,一会装成刘旭,演得活灵活现。越听,脸色越发凝重,巡察史也知晓那家出过几桩事,可这回牵连了朝廷官员,竟还是嚣张至此。
也亏得当日那浪荡子弟夸下海口,说是某某世家的某某子孙,想弄死个县令只是小事。被八哥听了正着,原样不动说了出来。“虽说鸟兽一类,受教导后也可聪慧,但如此冤屈,怕是上天给了昭示,要我去仔细调查一番。”巡察史一声令下,让人照顾好这只八哥,要到良安查探。
那头还沾沾自喜,要派人将刘旭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在狱中,结果一听巡察史改道来了,惊得魂都掉了。巡察史雷厉风行,没等那世家子弟回过神来,已然吩咐手下寻来了证据。铁证如山,更兼有县里成百上千的百姓跪在官署前鸣冤,巡察史冷笑几声,大手一挥,将凶手抓捕归案。接着直接上报,洗清了刘旭的冤屈,逼得背后大族不能从中作梗。
又过了十余日,刘旭被放了出来,只是日后必定要受打压,不得已递了辞呈。“果然……不够圆滑……”往昔恩师也说过,刚劲易折,正是刘旭这性子,无法在朝中走得更远。收拾好行装离开良安时,当地各家各户凑钱做得大伞相送,撑起来遮天蔽日,寓意要庇护这父母官一生无忧。
那八哥又如何了呢?
替主人伸冤之后,八哥被刘旭带着一同离开,可惜遭受这一场磨难,还是生了病,没多久便死了。“唉,虽为鸟兽,却至忠至义,世间难得!”刘旭为之恸哭,将它埋在庭院里,还写了篇情真意切的祭文。许久,仍未能从悲痛愁苦中脱身。
这一来,就临近年末,下起了大雪,连树下小小土堆,也尽变成雪白。刘旭恹恹不乐,倚在床边翻看往日和八哥对和的诗文,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半梦半醒,听见耳边有人声,间或几句鸟语,仿佛不熟练一般,才说得奇怪。费劲地睁眼看去,怀里搂着个十七八的清俊少年,浑身光裸,脑袋枕在刘旭胸前,撒娇似的蹭啊蹭。
大惊失色,急忙将人推开,刘旭下意识躲闪,却见着那少年露出委屈神色,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姓。而嗓音过分熟悉,竟,竟和八哥的有几分相像。这下疑惑起来,开口询问对方究竟从何处来,怎么到了他房内。少年指了指敞开的窗,摆摆手,倏地变作一只八哥,接着再换回人形。
刘旭看得呆了,又听了对方解释,才知晓原来是八哥死后,一缕幽魂进了地府,结果被判官说救人一命有大德,又赶了回来。也是尝试着化为人身,迫不及待就寻着刘旭的小宅,劳累不堪,扑到怀里就熟睡过去。“旭,爱,爱慕,阿旭……要,要成,有姻缘……”不太习惯凡人的身体,他一字一顿说着,眼中似乎有盛满了星辰,弄得刘旭耳根红透。
而为何八哥先前如此伶俐,怕是开了些许灵智,这番机缘巧合,得了上天垂怜,成了个妖怪。
刘旭起初还有些抗拒,毕竟和鸟兽相处,与人截然不同。可熟悉了几日,发觉对方还是惹人怜爱的性子,渐渐将先前的疼宠之心唤起,变为了丝缕情愫。而八哥因着不识凡间礼数,颇为大胆,趁夜就爬上刘旭的床,要和他行交合之事。“不许,不许阿旭娶妻!”已经能说得清楚,八哥,啊不,是仲秋撇撇嘴,早就脱光了靠在刘旭身上,与他亲吻起来。
并非为了报恩,而是心生恋慕,喜爱这可怜又可爱的翩翩少年。刘旭也不强行压抑欲念,抱着人翻过身去,草草开拓了一番,就挺身进入。都是初次尝到此事滋味,仲秋先是低声喊疼,接着从愈发凶猛的抽送里得了趣味,倾身迎合,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柔柔地包裹住上方发狠肏干自己的人。
情动之际,刘旭抚过仲秋口唇,笑了笑:“来,说几句好听的。”
仲秋不懂,便跟着学舌,乖乖喊了几声“夫君”,断断续续,被连连呻吟弄得不真切。可对方听了,情欲勃发,按住他用力戳弄了几十下,才兴尽宣泄在内里。
算是用上了自己的原本嗓音,仲秋一边呜咽,一边承受了这滚烫白浆,不自觉合拢双腿,只觉黏腻一片。直到继续被翻来覆去,还不甚明了,为何以往学的吉利话和这“好听的”相差如此之大?又为何……刘旭一听就眸色深沉,将他肏得死去活来。
不过,等以后时常缠绵,他懂得的、学舌的便要更多了。
噫!府上早已养了猫,若是再来一只鸟,怕是要吵闹到天翻地覆。不可,不可!还是看着卢月居士家中的八哥,偶尔逗一逗,不再多想了。
(三十)长鞭
世间有不惧鬼怪之徒,夜半时经过荒郊野外,亦不做多想。也有惴惴不安的,大抵是今生前世造下了冤孽,才惊慌至此,连风清月白时候见了鸟影,常常都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又有一说:“妖由人衍化而来”,便是解释有些妖物经受了人的悲戚惊惧,或是别种晦涩怨愤,才得了助益从器物化为妖邪,从而祸害旁人。正如为桓先生十余年前编写了一册,名曰《妖刀录》,记下了走南闯北见过的奇怪刀具,其中不乏成了精怪留下各种传言的。
倒是不曾注意到妖刀、邪剑,反而那日在街上和货郎闲聊,听他谈及儿时还在上京时,从家中老人那里得来的一宗异事,正是器物成妖。
却是不知前朝何处,曾有一显赫世族,因旁支里有人犯下大罪,牵连甚广,连嫡系的都不能幸免于难。然而,毕竟是经营许久,与上头也有半点姻亲,便求来了饶恕,由太夫人带着十来岁的独孙到了南边,再不能回上京。
路途遥远,太夫人年迈,终究是生了病,慢慢就死去了。随行的老仆们倒是尽心,都是家生子,也挂念着太夫人的仁厚,将留下的庄子之类全都打理好。而作为最后的嫡系血脉,那独孙却因着当初兵荒马乱,父母双亡,自己又不慎受了重伤。即使后来治好了,却不能人道,渐渐变得颓靡不安。
这十二三的少年,名叫汝庵,本名已经不可提起。生来就是一副好模样,家里礼数很严,因此和别的大族子弟不同,长到这个岁数了,并无房中伺候的婢妾之流。
尽管对男女情事不起兴致,可事关延绵后代,遭受如此重创后仍是终日垂泪,性子也开始乖张起来。有时无缘无故便生了闷气,有时又傻愣着坐在房里,纵然面容端丽,衣食无忧,依旧怏怏不乐。
这番心事无处宣泄,汝庵日渐暴戾,责打犯错的仆从毫不留情。可事后往往后悔,赐下银钱,请来大夫给受伤的仆从看诊。在宅院里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却从不过分怨恨,反倒心疼起这被他们看着长大的小主人,私下皆互相告诫,要察眉观色,顺着对方脾气。
连汝庵自己,也时常为此愧疚,唯有整日寻些刺激的玩意来消遣,例如到说是闹鬼的小楼里过一夜,又或者和人骑马到山岩边,种种险象,不可尽数。
如此长到十七八,有一日,汝庵和好友喝酒,兴致高涨之际,好友拿出一锦盒炫耀,说是从某地寻来的异宝。汝庵好奇,凑近去看,原来是一条长鞭,通体深红,竟像是被血浸透了,连握住的柄也泛着血光。又有几分陈旧,嗅到了丁点腐朽气,怕是从墓穴里翻出来的,辗转才到了人手里。“若是按商人所说,这长鞭是古物了,百来年也没有腐烂,在泥土里仍旧显出当时颜色。”顿了一顿,故作神秘,“听闻是蛮夷将领的东西,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邪性得很。”
汝庵自然不怕,起了兴趣,问能否转让给他。好友本就怀着这心思,夸口高价,欣喜若狂地拿着钱走了。汝庵也懒得理会,握着长鞭甩了几下,果然是好,将酒楼里的木椅打出了一道深深痕迹,若是真打在人血肉之身上……怕是十余下就疼得要死要活。
将长鞭带回宅院里,用软布擦干净,那深沉血色宛如玉石,果真不是寻常的物件。每到夜里,明月高挂,放在窗前就发出“呼呼”的响声,似乎有什么破空而来,又迅猛而去。“鞭笞的……哈哈,长鞭见血,好,的确是好!”汝庵颇为喜爱此物,整日拿起抚弄,挂在腰间得意洋洋地和人出行。
偶尔见了路过的牛羊,就扔下银两,甩着长鞭去赶,听着连声惊叫而嬉笑起来。
可过了半月,还未见过有妖邪之物从里头出来,汝庵失了兴致,将长鞭挂在墙上,另寻些别的小玩意。那长鞭依旧在月明时长啸,弄得汝庵心烦,又想起花了大笔银钱才买来的,却只是好看些的用具,并非能见着古怪,便撇撇嘴骂道:“嘁,怕是被骗了。”
谁知,有一夜,汝庵斥责弄丢他砚台的仆从,气得脸都涨红,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扯开锦被躺下。睡了不多时,突然听见长鞭又开始发出啸声、风声,更加难受,愤懑和愧疚在心底搅作一团,不由得脱口而出:“静一些!什么破烂东西!”
听了这话,那长鞭倒是渐渐停了,寂然无声。
汝庵翻过身安睡,直到夜半,忽地觉得身上疼痛,可双眸不能张开,似乎被什么黏连住了,沉重如铁。连声痛呼,料想不知是哪里的贼人来了,隔着锦被来打他,又狠又重,背后怕是全是血痕了。过了一阵,终于能开口呼救,但周遭本该有仆从伺候,这会却并无动静,只有间或几声远远的犬吠。
“疼……是谁……”蜷缩起来,汝庵倒吸了一口凉气,挣扎了几下,结果连腿间也被打了,呼啸声接连不断。记起自己已然没了用处的那里,汝庵眼中含泪,想是鬼神来惩戒他,要他这辈子当个废人罢了,更加悲戚。“明明是……旁人的过错……为何……为何……”在心底嘶吼,他浑身大汗淋漓,只能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倏地亮起来,鸡鸣声渐起,汝庵觉得身上一轻,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急忙去看身上各处,竟找不到伤痕,连痛楚也消失了,仿佛只是他做了一场大梦。扭头看向墙上的长鞭,汝庵瑟缩了一下,再不敢碰,让仆从来将这东西扔到库房里。
谁料到,隔了几日,又是夜色深沉的时候,汝庵裹紧了锦被,可仍旧挡不住对方的鞭笞。眼不能见,其他感官便越发敏锐,听到的是长鞭击打划过空中的“呼呼”风声,感觉到的是柔嫩肌肤被粗糙鞭子狠狠打了所带来的痛楚。即使战栗不止,口中胡言乱语求饶,那人还是不停,继续抽打,数过了一百来下,才肯放过汝庵。
他早已提不起力气,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缓不过气。始终不知是长鞭作祟,还是上天降下了报应,汝庵低声抽泣,泪水洇湿了枕头。
到了天明,庭院里嘈杂起来,是早起的仆从在走动。汝庵心下一松,一歪头昏了过去。
清醒之后,派人去找那被丢在库房角落的长鞭,果然是泛红了,像刚沾了血。汝庵越发惊惧,全然忘了当初夸下海口说自己不怕鬼神,又不敢随意丢弃,便想扔到火炉里烧了。可燃点了几回,都是只有一缕黑烟,仿佛是什么在阻止他毁掉这鞭子。
“对,找,找除妖的!”汝庵咬紧下唇,拼命冷静下来,派人去问,找来了两三个据说是有本事的道人。可惜一番折腾,道人们纷纷摇头,说是这物并无暴戾之气,又不曾祸害过无辜百姓,不可除去,乃是天命如此。
汝庵惶惶不可终日,整个人消瘦了下来。
此时,有跟随多年的老仆见他愁苦,特意开口询问。汝庵又怎么能说出个中真相?暂且不论买到了妖物,更何况夜夜被折磨,心力交瘁,不可对外人道也。老仆一时无言,沉默许久,说出一句:“解铃换需系铃人,若是有烦恼之事,必定要追根溯源,方可寻到解决。”然后便退下了。
仔细咀嚼了这话,汝庵恍然,捡起长鞭回到卧房里,当晚就抱着一同睡下,执意要找到是何人何物在一直鞭笞他。待月色洒满庭院,汝庵半梦半醒之际,见着一个黑影立于床前,大惊,想拿起长鞭来好好护身,可怀里空无一物。“不过多此一举,道人、器物或者旁人,都是徒劳。若是你还不肯改掉这性子,哼。”黑影吐出一句,瞬间散成烟雾状消失了。
“混……账……”汝庵被那股煞气压住,不能动弹,许久,等黑影真的离开了,才直起身来,已是后背尽湿。“改掉这性子……我……我……”念叨着刚才听来的话,虽说早已厌恶了自己这般作为,但是始终无法释怀,汝庵啜泣着,颓然地倒在床上,拉过锦被盖住全身,才不至于感到寒冷。
终究是怕了,那被鞭打的疼痛太过难忍,汝庵费了一番功夫,每每见着仆从犯错或是别的,都压抑住自己脾气。即使摔了一些瓶瓶罐罐,也没有伤人,自顾自忍耐着。
那人依旧隔三岔五就趁夜前来,拿着长鞭,只是鞭打的力度渐渐轻了。汝庵欣喜,也就时常告诫自身,不得将愤懑宣泄到旁人身上。
日积月累,那种被鞭笞的苦楚,竟转成了一丝一缕的愉悦。当那黑影前来,汝庵便乖乖躺下,任由呼啸声响起,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等天边微亮,才消失无踪。“为何,会,这般……”除却和自己相处了许久的老仆,并无旁人能规劝他,因此一直放任这乖张性子。汝庵仔细思索,反倒是这长鞭时刻提醒着他,逼迫他和父亲那般一举一动带着世家大族的气度,不会肆意打骂仆从,或者寻些浪荡的玩意来玩耍度日。
鬼使神差地,汝庵迷上了被黑影鞭笞的感觉,念念不忘,一时不被责打,就浑身不得劲。每一下,又疼又麻,却似乎能尝到愉悦,比起以往试过的种种更为刺激。夜里,渐渐脱光了衣衫,忍住羞赧,躲在锦被里候着那人出现,没有别的念头,只想被狠狠鞭笞一顿。
连口中痛呼也变为低低呻吟,辗转反侧,内里燥热非常。
倒是吓着了那黑影,本看不惯这世家子的行事,引出了一丝血性,才时时前来以粗暴手段劝诫对方。可没料到汝庵品性好了几分,却变得放荡,赤裸着就往他身旁凑,要他施以刑罚。偶尔长鞭掠过对方下身,碰到了软绵的一团,床上的人就发出一声高亢吟叫,似乎极为舒畅,媚眼如丝。
所以,之后一两月,汝庵也没见着黑影。
知晓自己不识礼数,对妖物生出了心思,汝庵也是纠结,但心心念念的都是那般销魂滋味,整日搂着长鞭,想用在身上却找不到熟悉的感觉。“嗯……啊哈……舒服……”尝试了许久,他锁紧房门,屏退了仆从,拉下床帐,用那长鞭来做些污秽的事情。
洗过的下身倒是白净,用鞭子尖端沾了香甜脂膏,直直就往后穴戳弄进去。虽说很细,可在狭窄肉壁里抽送,粗糙的表面激得汝庵喘息连连,眼中沁出清泪。“痛啊……嗯哈……血……”发狠地塞进去,汝庵想起也许从今往后都见不着对方了,闻到这血腥气,越发难过,被鞭笞惯了的身子早就敏感到不行,一刻也忍不了。
正当他暗自落泪之时,床帐忽地一动,不知哪里来了旋风,吹得他摇晃不止。那长鞭还含在身体里,猛地被惊扰,碰到了内里的那块软肉,又酸又麻。一下子就软了腰,汝庵闭上双眼,一边抽搭,一边吐露呻吟。前方不中用的那物依旧安静蛰伏,可他已经不再理会。
“真是……淫荡。”耳边传来低沉嗓音,汝庵想正眼去看,可被对方的手捂住了,只得轻轻挣扎起来。刚才不经意合拢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里头一根长鞭在对方手里宛如活龙,一下下捣弄在汝庵肉穴深处,屋内顿时响起粘稠水声以及少年嘶哑的呻吟。
许久,宣泄出来之后,汝庵软绵绵靠在对方怀里。终于被松开了,抬眼去看,那人约莫二十五六,带了点蛮夷血统,面容极为俊俏。眉眼间又带着煞气,仿佛和手里长鞭是一体,都给了汝庵相似的感觉。“怎么,还不够?”那人笑了笑,煞是好看。
汝庵看得呆了,连忙搂紧对方脖颈,不放他离开:“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啧,相处甚久,还不知我真身?”那人戏谑道,握住长鞭在汝庵穴里搅动几下,听他低低呻吟,才舍得解释:“若不是我脱身出去,还不知你……这般放浪。”
原来,这人名曰赤练,是长鞭化身而成,并非什么将领用来虐待俘虏的,而是对付无耻之徒的物件,如谋逆、叛乱或者祸害百姓的,往往被鞭打而死。因而煞气很重,却并无邪性,反倒痛恨那些靠权势肆意妄为的子弟。重见天日,被汝庵买回后,本还混混沌沌,结果发觉他经常打骂仆从,就一时忍耐不住来施加小小惩戒。
后来慢慢明了,汝庵是心中烦闷,但本性不坏,连被责打的仆从都不曾露出怨恨。赤练越发觉得好奇,渐渐对他上了心,要将这几乎误入歧途的带回正道。
谁知汝庵竟对自己生出了爱慕,每每遭受鞭笞,都光着白净身子在他眼前晃悠,弄得赤练这不识人间情意的无所适从,只好暂且从长鞭脱了灵智,躲闪而去。今夜汝庵动了欲念,大胆妄为,连游离在外的赤练都被牵连,不得已回来。
“那,那你还要走么?”汝庵心底焦急,扑上去吻住对方唇舌,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许……不许走。”被摁住吮吻了一通,他眼里含泪,用柔软身子去蹭,“若是你丢下我,我,我就去作恶……你要好好,惩戒我……嗯哈……”后方长鞭猛地刺入,在湿透了的穴里时轻时重搅动,偶尔抵住软肉不放。
不多时,赤练也按捺不住,怀中少年实在过分诱人,便将长鞭抽出,换做自己坚硬似铁的伟器,凶狠地撞击起来。汝庵放声娇吟,抬腿勾住上方人的腰肢,毫不知耻地抬起臀部去就那硕大物事,要对方进得更深。那长鞭缠在汝庵的身上,勒出道道红痕,却增添了媚色,和着泛起的潮红,使得赤练发狂地肏干着这具喜爱受虐的躯体。
后穴里,先前的血和脂膏湿答答融化了,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体外,弄得床铺脏污一片。汝庵忍耐了许久,终究受不住了,因着前方受过伤,只能靠后头的潮涌来攀上顶峰。几乎失神,前面的一根从顶端缓缓流出稀薄液体,后方又被迸射的白浊烫到了,肉道猛地收缩。不够满足的人还在不住挺腰,性器破开蠕动的媚肉,带来似乎无休止的愉悦。
赤练也得了趣,都是头回开荤,自然缠绵整夜,抱着哭喊的少年肆意欢愉。
此后,汝庵便和赤练做了对夫妻,就连府里的人也惊愕不已,不知这年轻男子如何将自家乖僻的主子调教得服服帖帖。
偶尔还是喜欢用上长鞭,和那粗壮的、侵入内里的一起,汝庵越发乖巧,恨不得和对方整日窝在床上。而赤练本身是精怪,知晓了交合的滋味,倒是欣喜,将过往鞭笞都变为乐趣,用来逗弄自家少年。
只是,这房中秘事,仅仅是他们二人享乐其中,外人丝毫不知。
再后来,这对佳侣时常发散钱财,兴了福善堂一类,救济附近的穷苦百姓,得了个好名声,也算是不玷污那世家大族的名头。
唯有血脉一事,无可奈何。汝庵便不再想,反正,和夫君一同,得了百般趣味,何必苦苦追寻这人伦?赤练自然知晓他心思,待两人白头,立下誓约要与汝庵死后同穴。真真到了逝去之时,葬在一起。
百年后,墓穴里只余尘土,过去经久不腐的长鞭,终究也随着爱妻,入了轮回。
着实可叹!
(三十一)重圆
施意的长随是蒙乡人,早年遇上了大旱,流亡至此,途中与新娶的妻子失散。辗转多年,仍未得半点音讯,以为对方一个弱女子,不是死了,便是另寻了人家,也就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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