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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可能有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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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天雪瞪着莫姑:“手松开!”
莫姑有拽人袖子的习惯,尤其是一紧张,就像个小猫似的,伸出爪子勾住了宫天雪的袖子,连自己都没发现。
“对、对不起……”莫姑松开手,“但、但是……”
宫天雪绷着脸:“不要随便乱碰本教主……呕……的袖子!”说完,一边捂着嘴,一边拎着石墩子往厨房走。
莫姑手足无措,她虽然胆小,但今天这事是她多嘴,才给大师傅惹上的麻烦,她必须想办法拦住教主,没错,必须想办法。
“教、教主,李护法他一定不会责怪您的!!”莫姑不顾一切地大声说道,“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地方,可是您却愿意为了李护法去学,这份心,李护法一定能看到,他一定不会怪您!还会感动!”
宫天雪的耳朵竖了起来,虽然还在往前走,但脚步放慢了。
“您是第一次做粥吧,您地位高,从来不会伺候人,可是却愿意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就为了给李护法做上一碗粥,李护法一定不会怪您的,第一次,鼓起勇气去做,虽然很可能会因为经验欠缺,而做错事,但那份诚心,对方、对方一定能感受到……”莫姑紧张地不敢抬头看宫天雪,一股脑把话说完,“大师傅也是的,他也是第一次教您做饭,您宽宏大量,原谅他吧,就像李护法会谅解您一样……”
说完这些话,莫姑的肩膀还在发抖,她壮着胆子抬起眼睛,看见宫天雪正站在厨房院子里,回头看她。
原本寒霜似的面孔上绽开一个笑容,一瞬间天地回春。
“我当然不会责怪大师傅,而且我还会给他涨工资。”宫天雪点点头。
莫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宫天雪手里依然拎着的石墩子。
“嗯,这东西放在墙根下怪难看的,挪个位置。”宫天雪将石墩一推,稳稳当当放在了厨房院子里。
莫姑这才松了口气,欣喜道:“教主果然是大大的好人,大大的好心!”
“那是自然,”宫天雪挺起胸膛,快步走出院子,“小姑娘,我看你很顺眼,以后就跟着我吧!”
“是……是。”莫姑一阵小跑追着宫天雪,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美人哥哥果然是个大好人,愿意把她这样平凡的姑娘留在身边。
“刚才你说得很好,是我没有考虑到,”宫天雪道,“那,接下来,你看我要怎么做,才能扭转李护法对我的态度呢?”
“这……”莫姑斟酌着说,“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相反,也会有擅长的事,教主擅长的事是什么?”
“对!没错!”宫天雪茅塞顿开,“我怎么没想到呢?疗伤不一定要用药膳,也可以双修啊!”
莫姑瞪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宫天雪,虽然不知道双修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第15章 所谓双修
要说双修这事,只要内功够强,双方默契足够,就能达到提升修为、疏通经络的效果,对于治疗内伤也很有效,不需要那些华而不实的技巧。
宫天雪这么想着,美滋滋地推开卧房的门,正碰见刚套好外衣打算出去找宫天雪的李护法。
李护法神色间有尚未消退的紧张,宫天雪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不由探头吻了吻那双带着药香的浅色唇瓣,蜻蜓点水一般掠过脸畔,吐息来到耳边:“我们双修吧。”
李护法完全呆住,还没回过神,人已被宫天雪打横抱起,抱进了床里。
“等等。”李护法抵住宫天雪的胸口,“这是干什么?”
“给你疗伤。”宫天雪欺身上来,纤细却重量可观的身躯沉沉压在李护法身上,精致绝伦的容颜无限放大,两片容易情动的唇瓣,犹如包着春水的花瓣一般,在李护法耳边低语,“还记得么,我们第一次做,就是双修疗伤……”
李护法的脸色有些发白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一次。
“那时候我走火入魔,马上就要爆体而亡,浑身上下都很难受,就像是被烈火一寸寸地从身体里面烧过去……而你,周身散发着清凉的香气,出现在我面前,就像是一片泉水,在沙漠里,突然出现在迷路的人面前……”宫天雪的亲吻密密匝匝,冲着李护法的鼻梁骨便落下来,细细碾过那张冷峻脸庞的每一寸,直要冰山被春水融化,同流合污,也化作一片荡漾的涟漪。
李护法的脸却更白了,眼神也有些发直,他想到那个暴风雪肆虐的夜晚,他漫长的人生,头一次遇到这么重大的危机,在两条道路的分岔口,他站住了:一边是只要违背誓约轻松愉快重获自由的鲜花大道,另一边是坚守承诺并为了救下未来教主而献出肉体的荆棘小道——后来被证明是黑泥大坑。
到底该选哪一边?
“阿稠,人家都说,走火入魔的时候,人是失去理智、失去感觉的,可是我却分明能感觉到,你的身子那么舒服、那么热情地裹着我……”
随着宫天雪的话语,那夜的记忆和诸多令人不忍回顾的细节如潮水般淹没了李护法,他的身体被某人肆无忌惮地进出,玩弄,甚至连他修炼多年的本命真气都给吸走……为了他和老教主的约定,他忍了,可是宫天雪却得寸进尺,真气交换完了还缠着他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得了个空落荒而逃。
“把第一次给了你,我一点都不后悔,时常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地笑。”宫天雪微微地翘起嘴角,脸颊边露出一个小酒窝。
可怕的回忆并未到此为止,李护法还记得自己狼狈不堪地跪在雪地里,试图用雪水把身体里面的东西洗出来——某人年轻气盛,可劲地放肆,几乎没有一次不是留在里面的——事后免不了又因为受凉躺了两天床。
“就算你下了床就翻脸,这么多年都冷冰冰的,可是我只要回想起那时候,我就什么都能原谅了。”宫天雪很满意自己这段回忆,真实诚恳,掏心掏肺,希望能够借此唤起李护法那为数不多的良知,让他回忆起两个人刚在一起时干柴。烈火般的热情。
说完,宫天雪解开腰带,打算进入正题。
李护法按住了他的手,说:“走。”
“什么?”宫天雪没听清楚。
“你走。”
“走到哪里去?我才刚来。”
“滚,”李护法的声音有点打颤,“快滚!”
宫天雪这次终于听清楚,听明白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崩溃的李护法,好像冰山的假面彻底从中间裂开,露出了里面鲜活的血肉,然而却并不像宫天雪期待中的那样荡漾,而是有点气得哆嗦。
“你先冷静,冷静一下。”宫天雪心里发虚了,他不知道那一点惹到了李护法,但李护法的表情确实吓到他了,这种情况下,别说双修,他都起不来,今天的事情只能作罢,“我走,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宫天雪将被子给李护法掖好,匆匆忙忙离开卧房,完全没有往日的鼻孔朝天,反而有种夹着尾巴跑掉的狼狈之感。
宫天雪抑郁了半日,连莫姑小丫头夸他的匾额写得好都不能令他提起一点兴致,思前想后,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徘徊来去,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
自从李护法睡在了他床上,宫天雪就搬了个软榻在外间睡,这会儿也该回房了。
宫天雪悒悒不乐,走了一阵,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卧房门前。
门里灯亮着。
李护法坐在桌前,手边放着一本书,但他看不进去。
宫天雪蔫兮兮地走进来,偷看了一眼李护法。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宫天雪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小时候和李护法的相处模式中,一个调皮捣蛋,一个不苟言笑,调皮捣蛋的永远惧怕着不苟言笑的权威。
但现在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他长大了,他是教主,是辰天教最大的权威,李护法明明已经臣服在他身下,不管他命令什么,李护法都会去照做,既然如此,他还怕个什么。
想到自己竟然还像小时候一样,有点畏惧李护法,宫天雪就对自己很恼火。
“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双修。”宫天雪冷冷地说,“本教主好心为你疗伤,你不领情就罢了,还口出恶言,真以为本教主没脾气?”
李护法垂下眼睛,默然不语。
“现在想要也没有了,自己养着吧。”宫天雪解开外衣,团成一团,塞进柜子里。
李护法仍然闷不吭声,一副听训的模样。
宫天雪瞥了他一眼,暗想,自己果然是浪费了口舌,明明强硬施为的时候,李护法是不会反抗的,偏偏要搞什么气氛……要搞气氛就吃不到嘴里,搞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干什么,最有效的还是拿教主身份压人。
宫天雪正盘算着把药膳也停了,叫李护法反省反省,就听见李护法说:“为什么要用令男子怀孕的禁术?左浪……是因为这个死的?”
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长时间来为了传宗接代累积下来的火气可不少!
宫天雪转到李护法身后,一手扶着椅子背,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因为不舍得李护法亲自受累受痛啊。”
眼看着李护法皱起眉头,宫天雪感觉心里一阵快意。
第16章 “本教主要就寝了!”
“哈……李护法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吧?为了你找个人假装成亲?为了你辛辛苦苦研究禁术传宗接代?”宫天雪直起上身,负手悠悠然踱出两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不喜欢女人,又必须给长老们一个交代而已。”
“你不喜欢女人?”李护法眉头皱得更深。
“是啊,那年我才十八岁,就被李护法带到了歪门邪道上,李护法偏偏没有一点自觉,还经常引。诱于我,我就在歪门邪道的路上越走越远。你说——这都要怪谁呢?”宫天雪斜下身子来,一手撑在李护法肩膀上,青丝几缕垂落脸畔,遮不断他那不怀好意的挑逗笑容,一双满是鬼点子的墨色眼眸只斜瞅着李护法,打量着他的脸。
“我何曾……引。诱你了?”李护法侧脸绷得陡峭,冷冰冰的语气里却有一丝慌乱。
宫天雪只觉脑袋一阵发晕,便有热流向腹下冲去,心跳更是快如擂鼓,立刻就想把李护法的衣服扒了,说上一句:你现在就在引诱我。
可是他不能,他现在正在生气,在闹别扭,不能这么轻易地给李护法跪了,尤其是后者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时候。
李护法似乎觉察到某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孕果禁术从来没有成功过,只会害人害己,教主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否则,我也只能告诉长老团。”
宫天雪这么一听,更加气恼:“你是不是一定要看着我和女人成亲?即便、我不喜欢女人?!”
李护法被宫天雪怒气冲冲的话问得一怔:“当然……是要成亲的。”
当初,他从老教主夫妇的怀里接过襁褓中的小教主,那对夫妇已经气息奄奄,临终之时,还不忘嘱托他:“拜托李少侠一定抚养他长大。”“……什么叫长大呢?”“长大啊……就是继承家业、娶妻生子……”
现在想来,李护法多嘴问了一句“什么叫长大”,若是不问这句,八年前宫天雪到了弱冠之年,李护法就算完成誓约,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
如今却是,不光要帮着教主登上教主之位,还要看着他娶妻生子……偏偏这种事李护法也使不上劲,只能等着教主自己开窍。这一等,不知不觉,八年就过去了。
宫天雪欣喜地发现,李护法竟然在发呆。
终是说不出那么绝情的话吗?这不就说明,用成亲这事刺激李护法,还是有一点点用处的?当然,更关键的是,李护法应该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那就好说,什么都好说。
忽然之间,宫天雪只觉腹部一阵坠胀,“哎哟”一声。
“怎么了?”李护法一惊,观察向宫天雪的脸色。
宫天雪十分尴尬,摇了摇头,捂着肚子就往外狂奔。
原来是之前那碗“教主手调羹”突然作妖,存在感十足,宫天雪这样年轻而强劲的消化系统也奈何它不得,当即冲进茅房一泻千里。
半柱香后,宫天雪黑着脸回来。
都是他这半天时间思绪太多,没顾得上化解那口毒粥,结果教主的面子都丢尽了,这会儿更是一点兴致也无,草草冲了个澡就打算睡觉。
谁知他刚往自己榻上一坐,就发现旁边还坐着个人,吓了他一跳,心想谁能这么无声无息埋伏到他旁边。
仔细一看,原来是正在闭目打坐的李护法。
也是,李护法的气息他早就熟悉了,所以压根不会提防。
宫天雪两手将被子一拽,一抖,干巴巴道:“本教主要就寝了!”
李护法缓缓睁开眼睛:“我们双修吧。”
“本教主说本教主要就寝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宫天雪仍然保持着两手拽被子的姿势,一脸惊诧地望向李护法,李护法这是中邪了吗?还是有人假冒李护法?不,不可能,怎么看都不像。
李护法的确是货真价实神志清醒的李护法,他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考虑到,他腹部的伤迟迟不好不行,宫天雪吃了一口毒粥小脸惨白精神萎靡也不行……既然双修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俩人的问题,为什么不呢?
反正他也打算离开宫天雪了,宫天雪也……不喜欢他。
“你没力气的话,我可以帮你。”李护法缓缓地收回周天运转中的真气,双手落回膝头,随即左手一撑,身体前倾,跪立起来。
宫天雪瞳孔微缩,“没力气”?是什么意思?
李护法不会以为,他堂堂一个教主,会被自己做的一口粥放倒吧?!
李护法说完那句话,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抛进床褥,发出一声闷响。
宫天雪已急不可耐地压了上来,一边亲吻着李护法的脖子,一边探进衣服下摆里,摩挲着纤韧光滑的肌肉,感受着手掌下隔着一层薄薄肌肤微微有些僵硬的小腹。
年轻人的热情来得快如山倾,李护法这边还没怎么热乎,裤子就被一把拽掉,宫天雪草草开拓了两下,举身而入。
李护法皱起眉头,强忍着把宫天雪一脚踹下床的冲动,缓慢地转过脸,默默地咬住被子,很快,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
不知过了多久,李护法忍无可忍,低声斥道:“双修!”
宫天雪抬起头,亲了亲李护法的脸颊,喜滋滋道:“来了,这就给你。”
纯阳真气如温暖的日光一般渗入受损筋脉中,迅速修复,血气滞涩之处纷纷贯通,暖洋洋的力量逐渐散进四肢八脉,直到手指尖都舒服得发麻。
宫天雪低下头,跳跃烛火中,李护法半闭着眼睛,额角沁出情动后的热汗,修长平直的眉骨也是湿润,禁。欲冷峻的容颜也微微泛红,胸膛亦是微微起伏,两人的气息连在一处,身体也连在一处,这种浑然一体的和谐感,令宫天雪有种魂魄出窍的轻飘飘与满足。
后半夜,不堪折腾的软榻轰然垮塌,宫天雪骂了一句“西贝货”,才算十分勉强地结束了双修,抱着李护法去清理了身体。
翌日早晨,阳光洒满窗棂,宫天雪满心幸福地从梦里醒来,蹭了蹭身边的人。
李护法一早就醒了,虽说宫天雪折腾得不轻,但双修之术十分厉害,不过一晚,内伤外伤统统修复,还提升了不少修为。
他垂首无奈地看着像个大虫子似的拱来拱去的教主,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事已至此,教主是不可能娶个正经媳妇了。
那要怎么办呢?难道真用孕果禁术,让教主娶个男夫人?
不行,怎么能放任教主做这样荒诞无稽的事,明明昨天晚上他立场还很坚定的,到了早晨怎么能就软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来尝试一下稳定每天晚上九点更新→v→
第17章 教主成亲了
宫天雪一把抱住李护法的腰,脸在他怀里蹭蹭,十分舒服地说道:“阿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护法:“?”
说着,宫天雪的手便乱动起来。
李护法脸色越来越青:“你在干什么?这一大早的……”
宫天雪抬起头,一脸无辜:“我不管,反正我想要。”
李护法咬牙:“可我不想……”
待到日上三竿,李护法心里的一丝丝软化也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所抹去,如同死鱼一般摊在床上,想着自己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可怜起教主来。
宫天雪美滋滋地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漂亮的锦衣,整个人容光焕发,本就美貌如画的面容此刻更是光彩照人。
他找到两个长老,硬拉着他们去朱雀街口。
“教主,我们这是要……?”两个长老都不明所以。
“我盘算过了,找教主夫人的事不能拖,之前是我有些胡闹,今天开始,我就会认认真真按照教规来找教主夫人。”宫天雪正色道。
两个长老不由大喜,连连点头:“早该如此。”
“眼下我要寻觅教主夫人,还需两位长老帮忙。”
“怎么帮?教主尽管吩咐。”
宫天雪眯起眼睛,道:“长安城里人流量最大的一条街,就是这条朱雀大街,朱雀街口又通往城门,我们只要把住这里,就可以看到从各个地方来到长安城的人,这里面总有那么一两个符合教规,到时候我就把她们叫过来,叫到两位长老面前,请两位长老审核,如果通过审核,什么都不说,我们先成亲后发展感情,一年内把孩子生了,也算不负教中流传下来的老传统,两位长老以为如何?”
两个长老哪里有反对的理由啊,听说教主愿意正正经经按照教规找个夫人,俩人高兴还来不及,连连点头,说一定配合教主工作。
宫天雪便开始认认真真地观察行人,但凡看见有点姿色的,他就过去把人家请过来,给两个长老看看。
然而结果多半不如人意。
宫天雪:“这个怎么样?比本教主如何?”
长老:(同时)摇头。
宫天雪:“那这个呢?比本教主如何?”
长老:(同时)叹气。
连续找了三天都没什么结果,第四天上,宫天雪和两位长老来到老地方,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
诸位市民:
近日有两名老年采。花贼在此掳掠良家妇女,且会先行派出一名美貌男子作为诱饵,请诸位良家妇女勿要上当,占小便宜吃大亏。
长安城巡逻队宣
两个长老看到之后,顿时臊得老脸通红,脚下轻功如飞,一溜烟地消失在屋檐头,之后不管宫天雪怎么怂恿他们,他们都坚决不要和宫天雪一起胡闹了。
第一个计划失败。
当天夜里,宫天雪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傻啊你,城门口怎么可能有真正的美人!”
宫天雪一拍床板,起来换上夜行衣就出了门。
天将明时,宫天雪兴致勃勃地捧着一大堆画像,“噗”地堆在两个长老面前。
两个长老迟疑道:“这是……?”
宫天雪得意道:“你们看看,哪个可以。”
两个长老将信将疑地翻弄起画像来,越看越惊奇,这画上的女子一个个都是上等品貌的美人:“教主厉害,不知道这些画像是从哪里得来的?”
宫天雪笑道:“你们尽管挑,挑完了我去接人来就是。”
“成,成。”两个长老喜笑颜开地筛选起来,果然从中挑出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捧着画像,想着教主夫人马上就要到位,两位长老不由得热泪盈眶。
少顷,李护法和赵天德两个人打门外过。
“咦,那不是陈贵妃的画像吗?”赵天德惊奇地盯着长老手中的一幅画像,径直走了进去,上下打量这幅画像,道,“不愧是梁大师的画工,这笔触,果然流畅精美,栩栩如生。”
“啪”!长老手一抖,画像掉在地上。
“哎哎哎,怎么掉了,弄脏了御用画工的画,可是要杀头的。”赵天德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幅画,动作突然停滞,他想到什么,一脸震惊地看向在场三人,“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后妃像啊?”
两个长老的脸都白了,哆哆嗦嗦道:“教、教主……这、这也太……太胡来了!赶紧还回去啊!”
宫天雪不耐烦地抱臂,道:“怎么了啊,凭本事进的皇宫,凭本事拿的画像,为什么要还回去!不是我说,天下的美人都被皇帝老儿搜罗走了,你让我怎么找人嘛!只能去后宫了,我——”
他话没说完,旁边窸窸窣窣收拾画卷的声音响起,侧头看去,只见李护法正闷不吭声地打包着画像。
“喂,你干什么?”宫天雪一看李护法脸色,心里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回去。”李护法背起包袱,向外走去。
宫天雪急忙追上,拉住李护法的手臂:“别,别,我自己去还,还不行吗?我保证今晚就放回原位,物归原主……”
李护法这才站住,回身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尽是冷峻之色:“宫天雪,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
李护法这连名带姓的一叫,气势惊人,两个长老都有些替他担心,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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