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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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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到神君?”问茶并没有表现出多大惊讶,只说:“盛行告诉你的吧!”
  我点头。
  “呵呵!”他一脸没所谓,“我早不记得这个封号了,如今我可只是方偏门的管事问茶,别的一概同我扯不上关系。”
  他不想同我多做纠缠,察觉出他要离开,我立刻点头哈腰回了一句:“对对对,不是一回事儿,神君慢走!”
  问茶离去的背影是那么从容,徒留我扭着头惊愕的回不过神,“做神君难道不比做连号都排不上的管事强?”
  盛行可不同意了,他假装惋惜:“身份这东西高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即是宝贝也未必不是负累,你看子恒威越不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可惜你是飞仙,永远都不会懂他们自降身份的乐趣。”
  我的眼中很受伤!
  坐在大厅中,盛行总算告知了他的真正来意:“今次来这里只为一件事,不如聂容你先猜猜看是什么事。”
  他眼中一派流光溢彩,对他即将说的事情显得有些觉得好笑。
  我捧着一杯茶吹着,蹙眉疑道:“可有提示?”
  “刚刚在你身上才发生过的事儿。”
  他一根手指指着我,笑的没了眼儿,我揪结着五官愁死了,“下界?”
  “哈哈,对!”盛行出其不意的端过我吹好的茶,在我还没抢过来之前就一口将其干掉了,并且还不忘摆一副嫌弃模样,势必还要贬损几句。
  果不其然,只见他五官扭曲,稍后便道:“你喝的这是茶吗?怎么味道这么淡?好在我口渴,不然早吐了。”
  最后他还探着头去数茶盏中的茶叶,抬头的一瞬甚是痛心疾首:“拳头大的茶杯就搁几片茶叶,方偏门已经惨淡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记得这里好像植了数株现采现有的毛尖吧,除了花草外后院还有各种果树也是不缺的呀!”
  伸手不发一语的拿过他手里的茶杯,在他的注视下掀开他面前茶杯上的茶盖,在将其中的茶系数倒了进去,原本该是我的茶杯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拿好,这才是你的。”
  盛行一直神色不改的看着我,低头看了刚入手的茶杯一眼,肯定的说:“确实,色泽碧绿透亮,茶香迎面扑鼻,茶叶恰好铺满杯底,这才像杯茶该有的样子嘛。”
  问茶此刻从一旁走了过来,他来到我们中间,盛行在和他打招呼,我则拿起托盘中的茶壶给自己添了一杯热水。
  问茶看了过来,道:“喝白水一向不是你爱的!”话音刚落,五片茶叶便叫他适时丢下,熟门熟路的给我盖上了盖子,还如平常一样贴心:“水还很热,泡一分钟后我给你吹。”
  我对着他笑的美滋滋的。
  “哎哟!这场面太蜜里调油了吧!我还是赶紧说了赶紧走,不然就真碍眼了。”
  我和问茶齐齐向盛行看去,表情如出一辙的拭目以待。
  “再过几日是子恒的生辰,紫徽仙君已答应陪他下界游玩。”
  “他二人一起,这真是极好!”我笑的如往常一般无二,就像听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名字一样表现的那么平常。
  “刚还想要给他备什么礼好,就有人帮我们给免了,这下我方偏门可又省了一件宝贝。”
  哪知盛行可不这么认为,他面色十分同情,“这礼我们都免得掉,你怕是逃不过。”
  问茶和我对望,复又都看着盛行,问茶道:“星君此话何解?”
  “聂容前边不是下界去了一趟吗?子恒觉得你应该没能尽兴,便求了天帝要特意将你也给一道带去,天帝已经准了,怎么样,感动吧!”
  盛行手中光芒一闪,直接就丢给了我一本折子,鎏金封面,不是天帝批的旨意是什么。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剑的名字
  打开一看,已是盖棺定论的折子,盛行说感动,确实感动,我感动的都快哭了好吗!
  “聂容,你怎么这个表情?又不是叫你去作奸犯科。”
  盛行哪里知道我在远离那人,趁我还未泥足深陷。
  将折子递给问茶手上,我颇显烦闷的说:“可以不去吗?我还要和问茶学御云呢!”
  “你要弗子恒的好意?”他显得非常吃惊:“他原本是要你高兴一下的,眼下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了,那你就只能自己去和他讲了。”
  盛行从来不会叫子恒不高兴,我泄气着道:“知道你由来都不会逆子恒的意,我自己去,再说方偏门本就穷,可不能单叫我出血。”
  “也是,我们都省了,偏偏就你上下九连环似得。”盛行一脸洋洋得意。
  问茶听后也笑说:“是啊!方偏门拿得出手的也就一些仙果和这个茶叶了,可惜子恒并不缺这些,再贵重一些的便是威越灵君赠给聂容的剑了,他由来宝贝的紧,搁在床里头碰都不让人碰,巴不得省了呢!”
  跟聪明人讲话一定要学会抓重点,可叹这次我又没能抓住,只是一脸落寞的说:“问茶,你嫌弃我。”
  谁知他轻描淡写的瞧了我一眼,口中径直道:“要不你现在告诉我们你那把剑到底叫什么?”
  “不是叫战辉吗?”盛行显得有些疑惑了,“聂容当场取的呀!”
  “是吗?”问茶勾起嘴角,视线略带压迫,“敢问它是如何写的?”
  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我一向不爱撒谎,当即又想起了问茶说我搁在床里头,那上面被我用紫石嵌了一个徽字,他一定是看见了,我有些稳不太住笑脸,视线胡乱穿插在大厅各个地方。
  “哦,难道不是我们先前所说的战辉?”盛行也看着我,似是十分感兴趣。
  我预备去拿茶杯,谁知一看才知道问茶正在吹。他见我看去,便无奈的说:“那个字是你能取的吗?还用宝石镶嵌,若被人知晓,你那把剑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份战书,你自问接的过紫徽仙君几招?”
  “我压根儿没想那么多!”真不知道这把剑还能给我埋下麻烦,当即脱口而出,“那天我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莫名奇妙的怕他,恰好你们说取个名字镇一镇,我就顺水推舟随口说的。”
  声音越来越没底气,盛行神色恍然,已然猜到我取了何字,“原来竟是战徽,你取的是紫徽仙君那个徽,还在上面嵌了个字。”他忍不住对我赞许的点头,“聂容,盛行对你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并对于你给自己定的目标甘拜下风。”
  看见他对我那无知者无畏的表情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这么夸张?”
  哪知盛行一本正经的说:“夸张!毫不夸张,紫徽仙君的实力如今天上地下无人能敌,可以这样告诉你,他的剑势九千可以荡平三界,虽说他从不跟谁真的动手。”
  问茶也不怕吓我,他跟着道:“也就是说,紫徽仙君发起火来不止可以叫天下大乱,更能叫三界大乱,所以你最好是永远将你那把战徽藏好,兴许过个几万年能拿出来也未可知。”
  “哈哈哈!问茶最后这面子留的还不如不留。”
  盛行已经当场笑没了眼儿,我的心肝儿呐,颤的慌。
  “喝口茶再说。”
  不知不觉间,问茶已经吹好茶送到了我的面前。
  盛行看着我们互动,自此仿佛有些怅然若失,看得我也跟着怅然若失起来,他的心事儿也麻烦紧。
  到嘴的茶被我搁在桌上,故作波澜不兴的问,“眼下盛行刚回来述职,怕是还未到过惦琴吧,左右也无事,不若现在你陪我去一趟,我去同子恒说说,如果非是无法更改,那便需得添上问茶。”
  盛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一双眼这才又初放了些光彩,“那便却之不恭了!”
  聪明的问茶选择不言不语,对我的提议既没表现出支持也没反对,末了才淡淡的说:“思虑周全,看来是准备往正道上走了。”
  盛行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有问茶玲珑心一片,聂容哪里会走偏。”
  我紧接着道:“对呀!我一身正气都能把人给熏鼾了。”
  三人一起大笑。
  好些天不去惦琴,那金碧辉煌变得都有些刺眼了。
  我抬袖掩了一下暖黄色光芒,盛行口中笑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惦琴大门旁不巧地停歇了却霜的仙轿,而子恒正随着那一抹朦胧淡紫身影出了门口,他们不知为何相继停了下,只见却霜头也不回的牵起子恒的手,二人一起朝仙轿走去。
  我们看见他们松开手说了些话,子恒竟一把抱住了却霜,却霜迟疑一会儿后终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他们都好到可以相拥告别的地步了,我低声轻笑。
  “可不是吗!”讪讪地接过盛行话头,“我总挑煞风景的时辰出现,好在这次比较隐蔽,只刚上门口广场外几步台阶。”
  “诶,聂容和盛行也来了,你们怎么不往前走了?”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威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惦琴,来就来嘛,还来的这么惊天动地,他难道看不出我们是特意的吗?
  面对眼前那个宝蓝色身影,我和盛行皆笑的苦哈哈的。
  “聂容,盛行,你俩怎生如此表情,难道我今日有哪儿不对劲儿?”
  我和盛行一起摇头表示绝望,随后低垂着眼睛对着出现在台阶上的一青一紫两个身影弯腰行礼:“拜见紫徽仙君,见过子恒小君。”
  见我们如此这般,威越也赶紧回头行礼,嘴里复述了一遍我们前面的话。
  子恒在上方喜笑颜开的招呼:“都是老熟人了,怎么你们今日都还客气上了?仙君由来大度,你们这样不止他别扭,我也很别扭。”
  盛行当即不卑不亢的道:“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何况今日站在子恒小君身侧的还是紫徽仙君,就算是做样子也得有个样子不是。”
  他们牵着的手丝毫没有顾及,盛行说做样子我可不想只做样子,抬眼看着子恒,我心头如遇针扎,面上恰逢喜事:“盛行所言差矣,礼数不可废,该是什么身份就得守什么身份,若有谁能例外,礼法岂不虚设。”
  “我……”威越许是也准备说上一通,却被一个清冷的嗓音骤然打断。
  “既只是偶然遇见,不是正式拜会,聂容又想要守礼法,那便就按规矩来,三跪九叩罢!”
  我这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吸引所有目光,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今日却霜看着我的眼睛有些不满。
  上方的子恒看着却霜不知如何开口,只有干笑的看着我们。
  威越和盛行相互看了看,我则暗自咬了咬牙,三人一起将手举过头顶,谁知却霜又道:“我说的仅仅是要守礼法的候颜飞仙,紫薇星君和威越灵君就不必了。”
  连候颜飞仙都叫出来了,看来不是不满,而是薄怒了,却霜心思也是弗猜,不过他找我茬到底为何?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艰难而又缓慢的对他行完了三跪九叩之礼,三跪后,却霜却不叫起,场面一时诡异无比。
  我也很乖的跪在原地不动,眼前台阶上出现了几层衣边,白纱罩住的是大朵大朵的蓝色花朵,系住腰间的几根银色流苏刚好错落有致的映入眼帘,那上面还配有数颗紫色宝石。
  却霜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将右手放在自己膝盖上,那串南红完全露了出来,左手轻轻拨开我额前刘海,我的视线刚好能到他嘴唇,想起那个吻,瞬间心乱如麻。
  “你既然执意如此,那以后的三跪九叩便都不可废,若是那天忘了,我一定重罚,记清了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只不过其中蕴含的力量仿佛坚不可摧,我咬牙恭敬的回到:“是,聂容记清了。”
  “起吧。”
  待却霜将手拿下,我便缓缓站了起来,却只看见了他拾阶而上的一个背影。
  子恒天生就是个化解尴尬活跃气氛的,他立刻嘻嘻哈哈的说:“没事了,没事了,都去惦琴坐坐吧,哈。”
  可这次他失算了,威越和盛行只干笑了两声,因为紫徽仙君始终背对着我们站立。
  今日怕是无法去惦琴了,我想了想还是速断速决的好,“子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知下界这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我想在方偏门多陪陪问茶,顺便学会御云。”
  盛行在一旁急忙对着子恒补充:“我昨日回来述职,天帝刚好批下了你上述的折子,就叫我顺便给聂容送了去。”
  子恒看了看却霜,显得有些迟疑:“这个……”
  我又忙着道:“若是无法更改,可否多带一个人?”
  子恒眨着眼,“谁?”
  “问茶。”
  子恒又看着却霜,却霜终于有了动作,他侧头对着子恒说到:“三日后辰时,临界门见。”
  我被却霜这话弄的一头雾水。
  子恒呵呵笑道:“可以,可以!”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下界游
  三日后,临界门!
  我和问茶相携而来之时,子恒已经到了,只是还不见却霜。
  这里静的出奇,我左右看了看,直问子恒:“守在这儿的天神哪儿去了?”
  “听说他们好像犯了事儿,被罚去历劫了,不知惹到了哪尊大佛?”子恒不解的瞧着我,紧接着又抱怨了起来,“这下好了,正门被封,我们都得过锁仙镜,那罪魁祸首真是作的一手好死,若被我知晓,非是打的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锁仙镜我领略过,子恒一看就不是个愿被束缚的性子,会生气理所应当。
  我抖动着嘴角尴尬的笑着,问茶云淡风轻的看着子恒,似是真的不知道何人所为,手却悄然一把的捏住我,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有他在我安心不少。
  找不到话聊,我只好问他:“那个,现在下界什么时辰了?怎还不见子恒的贵客呢?”
  子恒朝锁仙镜望了望,只见那圆门正上方赫然出现了一个辰字,他看着远方扬嘴说:“到了。”
  话音未落,铃音率先响彻临界门,一顶轿子以流光的速度出现在了子恒身边,风扬起上面的淡紫色帷幔,透过珠帘,我看见了一袭青衣加身的却霜,他脸部的线条精确到一丝不苟,徐徐望来的眼眸溢满说不出道不破的复杂之情,成功将我定在原地。
  “仙君大驾,子恒已候多时!这趟下界,只怕我们都需得直呼其名,到时还望仙君勿怪。”子恒说完忍俊不禁的向我们看了一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却霜虽看着我,嘴中却也不忘回着子恒:“无妨!”
  风停幕落,陡然隔断相望视线,却霜没有踏出轿门,我也就没有三跪九叩,当下收紧心神,和问茶静静地等着他们谈话。
  问茶低声问我:“聂容,战徽带了吗?”
  我看着他关心的模样,立刻答复他:“你说过这是非常时期,战徽本身也具法力,且不会囿于锁仙镜,我自当带着呢。”
  “不知却霜定的是何地点?子恒万分期待!”
  场中子恒神采飞扬,一看就知心情大好。
  隔着轿子,却霜淡淡吐出两个字来:“广陵。”
  子恒当下大喜,叠声道:“好地方,好地方,却霜向来不喜下界人烟嘈杂之地,今次为了照顾我实在委屈,子恒永远铭记于心。”
  地点定好了,却霜道:“那便走吧!”
  可惜场上无一人动,走是可以走,就看怎么走了,子恒颇为烦恼的来到了我面前,“今日云雾稀薄,我倒是忘了聂容本就惧高,眼下又要过锁仙镜,这可如何是好?”
  问茶不知道怎么想的,当即开口说道:“未去便返实在不大好,不过聂容到时鬼吼鬼叫也不成样子,子恒可以劳烦紫徽仙君帮忙用仙轿给带带。”
  我张大嘴看着问茶,原本想说那我们回去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行得通。”子恒觉得这办法好用,立刻就跑去和却霜商量了。
  “下界去一趟本就是我答应你的事,眼下既然能光明正大的去,你计较这许多是做甚,人情是子恒的,你只当照顾子恒。”
  我哑口无言,不过按着却霜对我三日前的态度,多半是要拒绝的,所以也没啥好担心的。
  所以当子恒过来告诉我说却霜不介意之时,鄙仙十分想撒丫子闪人。
  “问茶,我们先探路去。”
  “子恒请!”
  看着他二人的背影,我当场惊呼:“你们就这样撇下我了!”
  他们齐刷刷回眸一笑,转眼消失不见,徒留我恨的牙根儿痒痒。
  跟头一次去定宁天一样,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迟迟不肯动作,身体只感觉一阵劲风袭来,我被却霜再次带到了身边。
  他正在小塌上支着头闭目养神,青色的衣裳让人心旷神怡,而我则在惊慌失措之下直接扑倒在了他支起手的胳膊下。
  咚的一声传来,疼的我手指骤然紧缩,额头应该差不多长了个包吧。
  抬头一看,却霜闭着眼的眉头几不可察的一皱,若不是离得近,这么细微的表情变化距离再远一分也是看不清的,于是我赶紧起身坐好,慌忙抱歉:“冒犯了!”以至于过没过锁仙镜都没有察觉。
  原本还想坐在两旁靠窗的位置,可惜那里的座位被却霜通通撤走了,想问又不好问为什么,只得继续原地不动。
  单独相处竟会有相顾无言的场面,这我是始料未及的,按理说就算我们出了些隔阂,也不至于要陌生到这个地步吧?于是我认真思考着该怎么以朋友或仙僚的身份和他重新认识。
  “聂容,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我侧头看去,却霜依旧未睁眼,他应该是在问我吧!
  机会来了,自当要把握,“我在想广陵是什么模样?”
  我在下界活了二十载,闲时都围着自家工坊打转,京都都没出过,广陵也只是听下界曾经的青梅竹马说起过,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嘴里所说的那般美丽。
  却霜掀开眼帘,黝黑的瞳孔倒映出我的影子,“多年前我倒是去过一次,姹紫嫣红。”
  “多年前,多久?”
  “应该有个几百年了吧?”
  他的语气也不大确定,我谨慎又疑惑的问:“子恒不是说你不喜欢嘈杂吗,那你去那里干嘛?”
  一笑倾城应当就是眼前这个模样,看来他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去探望一个故人。”
  威越和素雅的话在我脑海闪过,我试探着问:“上界流传着一件事,说你长年累月的在等一个人,这是真的吗?那个人是你等的人吗?”
  却霜并没有隐瞒,直接点头。
  我脑子中变成了一团乱麻,他有他要等的人,那子恒岂不是最后只得落得个一场空,却霜为什么不拒绝他?可有关他的感情我断然不会再让自己去掺和,因为我自己都差点儿迷失。
  眼下只好收起疑虑,添上几句安慰:“神仙有漫长岁月,只要有心,什么人等不到。”
  “他和你一般高,喜着白衣,头发也是漆黑柔顺的,发带多喜红色,眉如远山,眼如星辰,你们性格也十分相符,越看你们越像。”
  这话再听不懂我就真是傻了,这段时间却霜对我的照顾,都是因为我有他人的影子,这感觉其实说不上多气愤,但绝对不好受。
  “却霜说笑了,世间万物都是独一无二的,像便是像,是就是是,两者还是分清些好,免得叫人误会。”
  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有谁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同样是这样,“却霜放心,没人在误会。”
  怀揣着心事没再讲话,我们四人落在了一处隐蔽地面,子恒和却霜一起向城门口行去,问茶和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前面子恒畅快开怀:“广陵果真花团锦簇,眼未见鼻已闻。”
  那次同却霜下界寻东西是在夜晚,视线什么的也不是太好,眼下看着那些熟悉的房屋走道,听着街边叫卖小曲,真的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行了片刻后问茶突然问我:“聂容,你留恋下界吗?”
  他的眼睛看着四周,里面是挡不住的欢喜,看起来问茶颇为喜欢下界。
  看着暂时还没太多人的大街,我淡淡的答到:“说不上多留恋,我自小便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家产,虽说仆人忠心耿耿,日子过得锦衣玉食,但亲人缘着实淡薄,就算说是孤苦伶仃只怕也不为过。”
  问茶眼里的热情不知为何减了一半,恰逢子恒回头问道:“聂容,问茶,趁现在还早,我们分头去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待会儿带去租船游湖好吗?”
  我笑着抬头回道:“你的生辰你最大!”
  话音刚落,只见一件物体从天而降,我抬眸一看是一个人,瞬间三步连退,下意识的就往旁边闪去,不然砸到我了可怎么办!这一让,刚好就让到了却霜后面。
  “砰!”
  “哎哟!”
  两道声音从同一个地方发出,一个红衣女子正好摔在我让出的地方,听声音我都替她疼。
  她摔的地方正好是一个酒楼,上方窗口处还有一个丫鬟捂住口惊叫:“哎呀,小姐摔到地上去了。”
  一大波人从楼上风风火火的冲到了这里,那位红衣女子被自己匆匆赶来的丫鬟扶了起来,她眼睛怨毒的盯着我,嘴中不忘嗷嗷叫唤:“碧叶,说书的不是说有英雄救美吗,难道我不美吗?”
  那碧叶战战兢兢的回说:“小姐是广陵最美的美人,只是今日没能遇见英雄。”
  “哼,手无缚鸡之力的伪君子!白瞎我功夫。”
  刚下界就平白无故被人给骂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一大群人扬长而去,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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